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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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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痛苦、失望的感觉一股脑儿涌了上来,我却仍旧要装作潇洒坚强的样子,困难地扯起嘴角,“记不得就算了,只要你开心、幸福就好。”
“师父,干爹……”我转回头不再看他,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你们晒太阳晒上瘾了,还不下来。”
“你这丫头。”一声无奈地叹息之后,房檐上纵身跃下四人,一眨眼的工夫,便已静立在我的身前,已恢复苏老神医装扮的任律鹏,一袭青衫的沈青峰,一袭蓝衫的启和一袭紫衫的尘。
昨夜因为智敏大师的事,我们并没有再去蜀天堡,他死前的话似乎想警惕我们什么,可惜没来得及说完。虽不知他到底想让我们小心什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大家一致认为风和青龙他们还是不要出现的好,毕竟在江湖中人的眼里,他们还是魔教。
“苏老,沈先生,几年不见,二位的身子骨还是这样硬朗。”来人正是漕帮帮主马如龙,他精神抖擞的走上前来,对着任律鹏和沈青峰拱手一揖。
“原来是漕帮马帮主啊,真是有很多年没见着了。”沈青峰回之一礼。
任律鹏也回他一礼后,绕过众人走到宣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几年没见宣儿,宣儿已是男子汉大丈夫了,要成亲了,为师真是高兴。”
“师父,我……”
“我说新郎官,亲家老爷,有什么话留着拜堂后再说吧,别误了吉时。”媒婆忽然吆喝着走上前来,打断宣的话,捡起地上的盖头,往南宫雨蝶的头上一盖,“开始吧,开始吧……”她朝司仪扬了扬手。
任律鹏朝我望了一眼,向主座的位置走去,刚坐定,司仪拔尖的声音便响起,“一拜天地,跪——”
看着宣和南宫雨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叩行夫妻拜堂之礼,心尖狠狠一疼,一阵一阵地收缩,我猛地伸手抓住身旁人的胳膊。
“别担心!”启轻拍着我的手,附耳鼓励道,“要相信自己,相信他。”
其实,这一次,我是在赌,拿我和宣的感情做赌注,任律鹏说忘情蛊虽然没有解药,但是若是能唤醒他心底那抹最深最美的记忆,蛊毒就会不攻自破。
最深最美的记忆?什么是他最深最美的记忆呢?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所以,我说我们是在赌,若是输了,我会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毕竟我曾经努力过;若是赢了,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春。
随着“送入洞房”的声音扬起又落下的时候,响起了另外一道嗓音,“慢着!!”任律鹏走下台阶,阻止了宣和南宫雨蝶的脚步。
“蝶儿,不是有礼物要送给你师兄吗?”任律鹏笑吟吟地看着我,“还不快拿出来。”
大堂中的众人都愣了一下,又惊讶又好奇地看着我们,有什么礼物非要在人家新人进洞房之前送呢?
我朝任律鹏俏皮地眨眨眼,转头笑盈盈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宣和紧紧拽着红绫使劲揉搓的南宫雨蝶,至于其他人全都忽略为空气。
“师兄,师嫂,蝶依山野村姑,不懂那些繁文缛节,只知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宣,“我想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在这里为师嫂掀起盖头吧。”
此言一出,众人也跟着起哄,权将大堂当成了洞房,开始闹起来。其实,我们会选在礼成之后,有两个原因,一是若唤不醒宣的记忆,顶多让人以为我没有见识,不懂规矩,不至于颜面尽扫;二是若是成功了,新郎在拜完堂后抛下自己的新婚夫人跟着别的女人跑了,对南宫雨蝶将是莫大的羞辱,我承认,我是在报复。
宣一脸沉静的看着我,莫不作声,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我,但终于还是将那盖头揭了下来,南宫雨蝶抬起头,一脸娇滴滴地望着宣,甜甜地叫了一声,“相公。”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我知她是故意的,故意想刺激我,千万别在意,我暗暗为自己打气,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一脸平静地望着他们。
“楚姑娘……哦,不,师妹的礼呢?”南宫雨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底是嘲讽和不屑。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转头对着白玉笙微微一笑,道:“延之,暖雪阁的菊花开得好么?”
白玉笙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向我展露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蝶依,那里的一切都跟你在的时候一样,大家都在等着你回来。”
“那么,”我转身走出了大堂,“大家请随我来。”
虽说我是个路痴,但是在蜀天堡住过一段时间,对于去暖雪阁的路,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穿过一道又一道的拱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座精雕细琢的庭院映入眼帘,院上大门上头的横匾上用黑底金字刻着“暖雪阁”。
众人随着我走了进去,我走到院中的那一处开满了颜色各异、品种各异的菊花的花海中立定,扫了眼四周的众人,我轻扯嘴角,向宣露出了一个如百花绽放的微笑,道:“师兄,这就是蝶儿要送你的礼物,别眨眼,看清楚哦。”
众人均是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我,我则是一副“待会儿你们就会知道”的表情,朝启眨眨眼,开始!
在启箫的伴奏声中,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下,我将外罩的绿衫脱下朝天空上一扔,露出了一件雪白的水袖衫裙,开始轻舞。
没错,我就是要跳在蝴蝶谷里第一次为宣跳的那支舞,任律鹏和我都一致认为从那个时候起,宣才对我有了爱慕之情,所以也许、可能、大概这就是他心底最美最深的记忆。
满院的菊香四溢,在花丛中,五彩缤纷的花瓣在我周身飞舞着,我微笑地望着宣,轻盈的身段在空中轻轻的飞扬,腰肢柔软的舞动,甩出的水袖在空中扬起、飘落……
宣的眼中似乎有波涛在涌动,幽深的眼眸紧紧地凝在我的身上,惊艳、震撼、难以置信、迷茫……
我收回目光,随着箫声的渐渐散去,轻盈的身子在空中一个回旋,手臂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每一个动作,我都倾入了自己所有的情感,宣,你看到了吗?这舞是只为你而跳的。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启的箫声也停了下来!
四周一片沉寂!
我闭上眼,没有去看宣的表情,我不敢,我害怕,我不知道自己若是看到他一脸漠然、陌生的表情,我该怎么办?我是否还有勇气笑着说再见?
“蝶儿——?!”
我心神俱震,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仍旧不敢睁眼,那一声充满柔情的呼唤是叫我吗?鼻子一阵酸涩,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成功了?!
失败了?!
当身体终于被一双熟悉的手臂紧紧拥住时,当熟悉的芳草幽香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气冲入鼻腔时,当那一声声“蝶儿”的深情呼唤传入耳膜时,那种由心底深处透出来的刺痛、疲惫和放松的感觉,终于让我痛哭失声。
明明只是分开了短短的三个月,却让我仿若隔世一般,总觉得似乎有一辈子都说不完的话想跟他说,总觉得此刻幻若梦境,是那样的不现实。我紧紧地搂着他,在他怀里尽情的哭泣,宣,我又可以为你哭了,是吗?
宣,我曾经抱怨过,我曾经不甘过,我曾经痛恨过,我曾经放弃过,我曾经彷徨过,我曾经惊恐过,可是这一刻,宣,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只想让你明白……我不能没有你。
“蝶儿,没事了,别哭了,别怕,”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哄我,“蝶儿,来,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四目相对,明眸透澈,我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那一刻,我的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的满满的。
忽然,宣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只觉身子一个急速的一百八十度旋身。
尘、启、任律鹏和沈青峰同时发出一声惊慌无比的惊叫,然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入我的鼻腔,一道暖湿的液体忽然落进我的颈脖,顺着我的肌肤流淌。
“宣——!!”我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的嘴角慢慢地溢出血了,是紫色的血,“没事。”他笑着对我说。
心里冰寒的杀意忽地涌了上来,看着脸色比宣还要惨白几分的南宫雨蝶,她是趁众人都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想偷袭我,她虽没有武功,却力大无穷,受她一掌,人也要被打个半死,只是宣为什么会吐紫血呢?……打住,此事回去再说,先解决掉她。
玄月剑出鞘,寒芒一闪,南宫雨蝶一声高声尖叫,怔住在场所有的人,她震惊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喉咙已发不出半点声响,我冷笑着,毫不犹豫地拔出剑,她捧腹倒在了地上,红衣被鲜血染得更加的鲜艳、诡异。
“这一剑,就是我对你的惩罚。”我脸上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三个月了,小腹还没有凸出嘛。”
南宫雨蝶的脸上是震惊、是惊恐、是痛苦、是凄凉、是怨恨,泪水滚滚而落,朱唇颤抖地一启张口道:“你……你……是……魔鬼……”
第五卷前尘今生几度情 第二十二章 白玉笙的情(一)
夕阳染红了天空,也染红了这一片菊花地。在众人还处于惊愕时,白玉笙已吩咐人将受伤昏迷的南宫雨蝶抬了下去。
“宣,你怎么样?”我一脸焦急地看着宣,若是他又一次地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永远看不见,永远找不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
宣捂着胸口,额上微微沁出了汗,他似乎在极力忍着疼痛,我心中一阵涩痛,泪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他,他抬眸似乎正想对我说什么,忽然又一口紫血吐出,喷在了我的襟口,然后便晕了过去,我惊慌失措,呼道:“宣——!”
“蝶儿,让师父看看。”身后忽然传来任律鹏的声音,此时启、尘、任律鹏和沈青峰都已站在了我们的身边。
启安慰地拍拍我的肩,“别担心!”
尘朝我安抚地笑笑,接过宣,将宣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让宣的整个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任律鹏才拉过宣的手把了把脉,喜道:“没事,这是蛊虫在体内消亡所排出来的污血,污血吐完,宣儿便可以恢复如常,他会晕,是因为南宫雨蝶那一拳正好打中了蛊毒的罩门,加速了它的消亡,让宣的身体一时不抵。”
我一听,顿时破涕而笑,道:“真的吗?师父,那真是太好了,师父,我现在觉得你不是神医,而是神仙。”
任律鹏失笑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连师父也戏弄。”
“冤枉啊,师父。”我一脸谄媚地笑道,“我这真的是在夸你。”
“好了,雪丫头,”沈青峰摸了摸我的头,“走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离开?”一直未说话白玉笙,忽然开口,他深深望了我一眼,“蝶依,他们可以离开,但你……必须留下。”
“盟主——!”站在白玉笙身后的智敏大师惊呼一声,欲待上前,白玉笙一挥手,他便一脸不甘地退了下去,在垂眸的瞬间,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底流动的暗涌,他,到底是谁?
“哦?”启笑了,笑得邪邪的,魅惑的,“白兄,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可笑了吗?我们同来,自然要同回。”
“不可能。”白玉笙扬眉,优雅地一笑,“我的新娘,怎么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呢?”
什么?我的脑中嗡嗡声一片,有些发懵,新娘?我什么时候成他的新娘了?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灵光了。
“哦?”启俊眉上扬,唇边勾起一丝略带不羁的笑容,“白兄真会说笑,我们的雪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新娘了?”启亲昵地将我搂入怀中,眼睛却仍紧紧地盯着白玉笙,“莫非,驸马爷要强抢民女?”
白玉笙嘴角缓缓地扬了起来,一脸倨傲,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现在我就让你们明白,今天我们蜀天堡的婚礼仍旧要进行下去!”
“哦?那似乎与我们家雪儿无关。”启特意加重了“我们家”三个字。
“是吗?这可不一定。”
他们两人微笑着,你一句,我一句,看似一片平和,但两个人的目光却早已碰撞出了带着强烈敌意的火花。
“若是在下没有料错的话,这次的婚礼其实本来就是一个幌子吧?”尘清冷淡漠的语声骤然响起,他冷冷地看着白玉笙,“无论亦宣和南宫姑娘是什么样的收场,你都已打定主意将雪儿留下来,是吗?其实,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我说,对吗?白堡主。”
白玉笙看了尘一眼,又看了看启,笑得意,自负,“不错。”
“白堡主,”尘冷冷一笑,道,“真不知道你是自信,还是无知,若是我们真要打起来,还指不定谁胜谁负?”
“呵呵……”白玉笙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这里是蜀天堡,周围都是我的人,你们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还带着一个昏迷的人。”
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呵呵,即便是如此,我们还是要走。”
“你们走不了。”白玉笙非常坚定地说道,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朝天击了击手掌,“唰”的一下,屋脊四周迅速出现黑压压的一圈黑衣武士,少说也有五百人,人人手持弓箭,举弓对着我们,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静静地看着白玉笙,这一刻的他,让我感觉好陌生,他还是那个睥睨天下、目空一切,充满霸气的男子吗?女子在他眼中不是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已经到了这种的地步了呢?那个在武林大会上对我说,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那都是假的吗?还是那也是他的手段。
说真的,在大家都怀疑他的时候,我却仍旧选择相信他,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不会对宣、启、尘他们下手,可是这一刻,我也没有办法不怀疑了。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他那张轮廓完美的脸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云雾,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忽然好想问他是不是认识轩辕念影?想问他轩辕念影跟他是什么关系?想问他蛊毒是不是他让轩辕念影下的,想问他袭击雪影山庄是不是有他的份,想问他如此伤害,只是为了能留下我……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想问,可是……却问不出口。
我怕,怕一切都是真的,那时,我该怎么办?杀了他,我下得了手吗?不杀他,我对得起那些跟随我们多年的伙伴吗?我,到底该怎么做?
缓缓地深吸了口气,我慢慢平静下来,淡淡道:“延之,必须这样吗?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延之,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朋友?”他的眼底掠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就是因为是朋友,我才放他们走……”他顿了下来,没有再说后半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过来,蝶依,只要你留下,我可以保证他们安全离开。”
“不行,”启的瞳孔骤然一缩,环在腰间的手的力道加重,森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白玉笙,“你做梦!”
白玉笙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意,眼眸危 fsktxt。cōm险地眯起,冷然道:“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日情意了,来人,给我统统拿下……”
第五卷前尘今生几度情 第二十二章 白玉笙的情(二)
我刚要开口制止,忽然间“咔嚓”一声响,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屋脊上直滚下来。接着,一个无头的尸身也直滚而下,穿的赫然是蜀天堡武士的服式。
众人大惊回头,却见那一圈武士已被数量多于他们的身着青衫的壮汉挟持,一浅笑盈盈的蓝衣男子手里拿着柄亮亮的弯刀,刀尖还在滴着血。
我笑了起来,那蓝衣男子不正是玄武吗?而站在他身边的一袭月白长衫的公子,不正是风吗?见我看他,他勾唇一笑,飞身纵跃,落在了我身前。
其实,在我们走进蜀天堡之前,任律鹏便跟风约定若是我们在半个时辰内没有到达约定的地点,他就带人来救我们,本来以为是他们多虑了,却不知……
“白堡主,还认为我们走出不去吗?”启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笙,面露嘲讽之色。
“哈哈……”一个如虎啸般洪亮的笑声破空般响了起来,“在武林大会上,马某就猜测天下第一楼,还有楚姑娘你们几人与魔教早有勾结,今日这阵势,可是你们不打自招了。”
我看向那声音的主人,原来是马如龙,他继续道:“诸位,在武林大会上,大家不怀疑吗?月影宫那妖妇那样的武功,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败于楚姑娘他们之手?为什么本是阶下囚的他们,却被那妖妇当上宾一样款待?为什么在最危 fsktxt。cōm险的时候,那妖妇要舍命相救楚姑娘?为什么?诸位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
“阿弥陀佛,”智敏大师双手合什,上前一步,“马帮主的疑虑,也正是贫道所想,贫道当日身受楚姑娘救命之恩,本不该对楚姑娘有所怀疑,但是整件事正却如马帮主所言,为什么魔教在洗脱嫌疑时,月影宫的人会忽然站出来承认呢?”
他面向众人,朗朗说道:“众所周知,月影宫存在这么多年,却并没有涉足过江湖,更没有危害过武林,那,什么原因让她们想要踏平整个武林呢?大家想想看,是不是说不过去?大伙儿应该都没有去过月影宫,更没有见过月影宫的人?那上次那个月影宫是不是真的月影宫?恐怕只有楚姑娘他们自己知道,所以依贫道之见,一切事情都是魔教在幕后操纵,他们想称霸江湖,独吞宝藏。”
此言一出,群雄沸腾,猜疑声,谩骂声,议论声充斥着整个大院,人人情绪激昂,兵刃似要出鞘,欲与我们决一死战。唉!群众果然是盲目的。
“住手!”白玉笙忽然大喝一声,“都给我退下。”
“盟主……”马如龙和智敏大师一怔,口刚要张开,却被白玉笙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所制止。
很明显,这个智敏大师和那个马如龙想趁此机会除去我们。为什么呢?我们与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们非杀我们不可的理由是什么?他们似乎对白玉笙有一种敬畏之情?是因为他是盟主,还是其它?这个智敏大师到底是谁假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忽然觉得这里面的疑点越来越多,我的脑子都快成了一团浆糊。
正寻思间,风忽然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白玉笙那灼人的目光,悠悠吐出一句,“白堡主,我们可以走了吗?”
白玉笙冷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轻一笑,“蝶依必须留下”
话音刚落,杀气骤涨,下一秒,眼前人影闪动,白色的身影和绯色的身影相互变换,已打了起来,两人实力似乎不分伯仲,一声“叮”的兵刃剧烈的撞击声后,两人都急急倒退了几步。
“盟主!”智敏大师和马如龙连忙伸手去扶白玉笙。
“风。”我也连忙伸手去扶风。
“盟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大……武林为重。”马如龙苦口婆心地劝着,“若您真想要那丫头,我们活捉便是,如何?”
“请盟主下令。”智敏大师也加入了劝解的行列,“这是铲除魔教妖孽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啊,盟主,下令吧。”众人也跟着纷纷劝解起来。
这时,忽然间又是“咔嚓”一声,屋脊上又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和尸身滚下,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听玄武似笑非笑的语声响起,“你们若再敢动一动,那么,这里的人头又会少一个。”
众人似乎真的有些被他喝住了,都不敢再动。他轻轻一笑,转头望向风,“教主,你们先走吧。”
启将宣的另一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和尘架着他,我们众人正准备离开,忽见白玉笙手一挥,随即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传来,接着暖雪阁的东南西北四个门都涌进人来,都是身着黑衣的蜀天堡武士,他们训练有速,个个身怀绝技。除此之外,其他院落的屋脊上也出现了弓箭手,那人数多得已经不能用百来形容。他们将我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围得个水泄不通。
这次,我们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我知道,只要他一声令下,玄武他们几百来号人立刻会变成马蜂窝,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猛吸一口气,我定了定心神,抬眸看着白玉笙,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我勾出一笑,灿烂无比,“你真的要杀我们?”
白玉笙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遮住眼中所有的神色,“还是那句话,你若留下,我可以放他们走,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定定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半晌,忽而幽幽地笑了,无声吐出一句,“不可能!”
是啊,不可能,我知道什么对自己最重要,也知道若是我留了下来,不仅救不了他们,反而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么,只怕那时我不只毁了自己,也毁了他们四人。所以,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不会让他们再为我担惊受怕!
白玉笙的脸一沉,眼中一片冰寒,杀意骤起,他紧紧地盯着我,“那么……”他右手举起,我心知,只要他的手一放下,玄武他们便会命丧箭下。
“等等!”我大喝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将玄月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放我们走。”我在赌,赌白玉笙对我的情意。
“雪儿!”
“蝶依!”
“雪丫头!”
风,启,尘,白玉笙,沈青峰和任律鹏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放我们走!”我直视白玉笙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情感?
“雪儿,别乱来,把剑放下。”风走了过来,欲夺下我手中的剑。
“别过来,风。”我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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