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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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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麽、这算什麽?被人算计了,老子居然被人给算计了!」越走越快,越走越远,一剑的声音如雷撼动天际,轰轰传入陆玉耳里。
一剑走后,陆玉立即敛起笑容。
她手一招,一个身影出现跟前。
「盯住延陵一剑喝妳那好师弟莫秋,从现下起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个动静,不许遗漏。」陆玉的面容冰冷,下令毫不迟疑。
即便脸色仍然苍白,但方才曾经显露的弱不禁风、憔悴不堪,早已褪去无踪。
一剑气冲冲回房时遇见了赵大雄,他把人拖着就到大厅去喝酒,陈年的烧刀子一罈一罈的开,等莫秋寻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喝到醉颠颠了。
莫秋一脸不善地将一剑扶回房,落下门栓后便开口道:
「掌柜的说陆玉找了你去,她找你去做什麽?周围布置得滴水不漏,我连靠近也靠近不得!那女人不安好心的,你怎么没等我回来便自己去了?」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剑一回想起方才糊里糊涂喝下的那杯谢罪酒,整个人便噌地一下跳了起来,气冲冲地拔出背上的刀就要往脖子抹。
「舅舅你做什麽——」莫秋惊声尖叫,连忙扣住一剑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一剑气呼呼地说:「俺对不起俺爹,对不起俺娘,对不起俺姊,对不起俺家上上下下!俺被鬼迷了,那女人不过是冲俺一笑,俺活见鬼的竟然把谢罪酒喝了,搞砸一切,血海深仇报不了了。」
莫秋怕一剑真的想不开,方才那气焰全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道:「舅舅,方才发生了什麽事情你不妨告诉我,也许还有办法弥补呢!」
一剑横看了莫秋一眼,莫秋立即露出「事情仍有一线曙光」的神情,大眼闪烁着「天无绝人之路」的光芒,凝视着他的舅舅。
「你小舅舅说得对,俺的确是个蠢蛋……」一剑双颊酡红,打了个酒嗝,锋利的刀口瞬间断下几根垂散的乌发,他慢慢放下了刀。
莫秋看得是胆颤心惊冷汗涔流,心里直道以后绝不让这人喝酒了,醉起来真是吓人。他将手掌摊在一剑面前,死命地盯着这个人。
一剑迷茫地眨了一下眼,而后才发现莫秋要的是他的刀。老实将刀交付莫秋掌心后,他也一五一十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莫秋。
莫秋收好刀,又倒了一杯浓茶给一剑醒酒,忙呼了一下后才坐回一剑身旁。
看着一剑塌着头,一脸沮丧的模样,不知怎么地莫秋竟觉得这人有些可怜。
莫秋靠在一剑身边,低声安慰道:
「陆玉一反常态对你有礼,想必是以为你与苏解容有干系,想藉你找到苏解容。说要善待我,也是因为我突然多了个名门大派的掌门干爹。至于帮忙找外公叔公更是贼喊捉贼,只要我们没证据指出她把外公囚于哪里,她便能继续睁眼说瞎话去。还有,她把你的刀当成赤霄剑,定是也打起你刀的主意。
舅舅你心思及不上她那花花肠子,被骗自是当然。你喝了谢罪酒,可我却是没喝的,新仇旧恨,将来我会替舅舅报的,舅舅你放心。那女人不好对付,以后若我不在你身边,你最好别和她说超过三句话,不然又要吃亏了。」
一剑心里头堵得慌,即便莫秋这番温柔言语也不能让他好过些,他一头撞在床柱上,低声咆哮道:
「说来说去,就怪陆玉那张脸生得不像骗人模样,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说谎,笑起来又是那么好看,这才让俺像被鬼打了头整个人都昏了,让她牵着鼻子走!」
一剑跟着又恨恨说道:「格老子的,居然用美人计!」
莫秋原本心疼一剑被骗,心里软得像摊水似的,却在听见「美人计」三个字后脸色冷了下来。
「嗯,舅舅觉得她美?」莫秋声音阴沉。
「陆玉是美。」一剑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特别意思。
可这话听在莫秋耳里就不对了。莫秋磨牙道:「我就说怎么陆玉一招手你就去了,半点防备都没有,原来早被那个人给迷了!」
一剑不解地望着莫秋,大眼因酒醉而迷蒙,令他的神情迷惘无辜。
莫秋低吼道:「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麽?你说你从此心里只有我,不会再看别的女子一眼的,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还记得?可你为什麽要背着我去见陆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一剑眨了眨眼,他依稀记得那些话是莫秋说的,自己并没有说,可那也代表自己的心意,所以他并没有反驳。
莫秋见一剑毫无反应的愣呆模样心里一怒,突然咆哮起来道:「你是我的人,谁都不能碰!谁敢勾搭你我就打爆他的头,你勾搭谁我一样打爆他的头。陆玉那老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年纪多大了,竟然敢动老子的人,老子这就去灭了她,看她那张死鱼脸找谁笑去!」
莫秋愤然跳下床去,他那气势还真像想同陆玉拼命般。
一剑注视莫秋的脸颊,脑袋中突然闪过些东西,他因此忘了纠正莫秋满口学自自己的粗口,伸手一抓,将莫秋扯回床榻上来。
一剑摸摸莫秋的脸颊,说道:「小秋,你笑笑给我看。」
莫秋牙痒得直想咬人。「我都快哭了,笑什麽笑!」
「来,笑笑!」一剑捏着莫秋虽长了些肉但仍称不上丰腴的面颊,莫秋一疼,整张脸皱了起来。
「舅舅你这个醉鬼,以后不让你喝酒了!」莫秋痛得眼泛泪光。「别一直拧我!」
这时一剑低低地「啊」了声,手指抚着莫秋左边脸颊因面容扭曲而浮现的梨窝,喃喃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哪里奇怪……小秋,原来那陆玉笑起来的时候,竟和你有些许相似,脸上也有个小窝窝……眼睛,都是玻Р'的……」
一剑顿了顿,深深凝视莫秋,那专注而温柔的视线停驻在莫秋脸上,彷彿舍不得看不够似地,缓缓描绘着莫秋的眼鼻眉目。
「不过,你笑起来比较甜啊……眼底又闪又亮的……舅舅喜欢你的笑,舅舅喜欢小秋的笑。」一剑突然傻傻地笑了起来。
莫秋原本心浮气躁气愤不已,可一剑的话语却如醍醐,瞬间便令他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仍是多些。
是啊,仍是多些。
自己何必捕风捉影,那么害怕。
害怕这个人会被谁给夺去……
「所以说你一时被她所迷只是因为她像我,而不是觉得她有多美?」莫秋深吸了几口气,竭力稳定声音。
「是。」一剑脸红红的。
一剑的反应看在莫秋眼里,令他觉得心里有些甜。「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莫秋觉得自己真是糟了,居然会落到这种地步,要和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女人计较谁比谁好看。可当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想自己在对方心里,占的是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一剑觉得莫秋问了十分奇怪的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自是你。」
「怎么不选她,你不是觉得她好看?嗯?」莫秋故意问道。
「她也好看,但和你不一样,因为我知道你是我身边的人。」那「知道」二字,是「认定」的意思。
一剑说了,我认定你是我身边的人。
跟着不只脸,连耳朵和脖子也一倂红了起来。
莫秋这回可乐了,他猛地往一剑怀里鑚,脑袋瓜子不停在他怀里蹭,胸膛里满满的都是又酸又甜的感觉,涨到简直想要炸开死了般,让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来有时让一剑喝些酒也无妨,这人今日说的话,他爱听。
第六章
一剑把莫秋拉开一些,注视着莫秋的眼道:「小秋,你现下功夫还不到家,可别去找陆玉打。」
莫秋依依不舍一剑的胸膛,蹭了几下蹭不过去,只好放弃。「她现下受了重伤,只剩三成功力罢了。」
「只剩三成你也打不过。」一剑道。
武功向来是莫秋的痛处,被一剑戳中要害,他整个人几乎跳起来。莫秋不甘愿地张嘴要反驳,这时却有颗药丸弹进了自己嘴里。
莫秋动了一下舌头,脸颊顿时皱得比陈皮干。「苦的!」
那又苦又怪的味道令莫秋恶心,他作势想吐掉,一剑原本醉得迷茫的双眼却突然精光大作,喝了声:「嚼碎吞了,不许吐出来!」
一剑沉稳的声音有着天生的威严,不容莫秋抵抗。
莫秋平时敢对一剑没大没小,那其实是一剑对他孩子气的纵容;可当一剑正起姿态管教他时,莫秋便只能从嗷嗷叫的小狼变成喵喵叫的小猫,乖乖听舅舅的话,半点都不敢反抗。
「吞下去了没?」一剑问。
莫秋痛苦地点点头,吐出舌头,上头只有些黑黑绿绿的药泥。他嚼得很碎,味道恶心的要命。
「恶——」他打了个气味十分要不得的嗝。
一剑敲了一下莫秋的头,带了点纵溺的语气道:「这可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的,对你学武的进展有莫大的帮助。盘膝运功,将真气导入丹田,快些。」
「……哪来真气?」莫秋碎碎念了句。
可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喉头处开始发干,身体闷闷发热,经脉中慢慢出现若有似无的真气,虽弱,却是十分精纯。那些真气并非自己所有,因无法融入进身体内,没一会儿就鼓噪乱窜起来。
莫秋惊疑不定地看了一剑一眼,一剑却镇定地将掌心贴住莫秋胸口,如往常一般耗费自己的真气为莫秋引路。
莫秋突然明白方才吃的肯定是那叫小七的人所给的奇药,不敢拖延,立即盘膝坐好,在一剑的帮助下缓缓收起这些真气。
刚强而又霸道的内力缓慢注入莫秋体内,每达一个窒碍的穴道,便停在其上打转。
一剑紧闭双眼,额间冒出冷汗,他在察觉莫秋体内阻塞无法通行的经脉穴道后,便以自身真气夹带着莫秋本身的内力强硬冲破,而后更将那些放出的真气全数归导入莫秋气海,收归莫秋所有。
莫秋日前功力尚浅,完全不知一剑注入他体内的真气最后竟是被自己所用,如今得了奇药,一刻间似乎灵窍全开,竟能察觉身体经脉间那些内力的翻搅运行。
莫秋心里有些慌、有些乱,却又高兴万分,他心绪一动张开双眼,才想说话,却听见一剑说:「默晕赤霄诀,机不可失,舅舅现下助你行功,你便能突破第一重,到达第二重。」
「舅舅……」莫秋轻声道:「你这样会耗掉自己不少修为……」
一剑睁开眼,赤霄诀行功时本是戾气最盛之时,然他眼里精光散去,兴起一抹笑,只道:「无妨。」
短短二字,却是重击莫秋心扉。
一直以来一剑都是这么做的,将练武之人视为最重要的内力分送给自己,为了替自己筑基,从没有一丝一毫不舍。
莫秋的心绪乱了一下,而后赶紧收敛心神,随一剑运行内功心法,不想浪费一剑的苦心。
过了两个时辰,两人慢慢收功。
一剑脸色苍白,出了一生冷汗,耗费过多真气的结果令他内腑受创,浑身虚弱乏力气息微促。
莫秋喘着倒进一剑怀里,他是得利最多之人,真气自行运转一周天竟毫无阻碍,气海充盈真气丰沛,赤霄剑进入第二重,武功至此略有小成。
一剑失去太多功力。莫秋这么一靠,他便给压倒在床上。
「……舅舅,你说我现下能不能打赢陆玉?」莫秋气喘吁吁地说着。
「还早着。」一剑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那药还有多少,一次全吞了成不?」莫秋解下一剑腰间绣工精细的荷花锦囊,稍稍掂了掂重量。
一剑斥道:「武学之道在于循序渐进,还没学会走就想飞,小心跌个粉身碎骨!」莫秋性急,轻重不分,一剑怕他会出意外。
「那有什麽!」莫秋趴在一剑胸口,抬头轻轻用鼻子哼声,有些慵懒有些沙哑,还带了点撒娇意味地说:「有舅舅你在,无论什麽事你都会帮我,我才不怕。」
「你这孩子真是。」一剑无奈。「好了,快起来,别压在舅舅身上。」
「不想我压着你,把我推开得了。」莫秋耍赖不肯离开。
「舅舅一下子失去了太多功力,现下浑身发软,动不了了。」一剑连声音也虚软无力。
莫秋问道:「你之前不也都这么帮我?怎就没事。」
一剑说道:「因为咱遇见铁剑门的人了,舅舅多给你一些功力,你就也能多一分能力自保,没想到……竟然会累成这样……」
莫秋凝视了一剑好一会儿,喃喃念了句:「这不是故意给我可乘之机吗……」
一剑没听清楚莫秋说了什麽,只感觉莫秋忽地轻轻笑了一下,而后脸庞便压了下来,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缓慢地亲吻。
莫秋伸出舌尖在一剑唇缝打转,一剑忍不住低吟了声,抵抗不了徘徊舔舐硬是想进来的莫秋,松开了牙关,放任这人对他动作。
莫秋的舌柔软灵活,滑过一剑齿列,舔着口里的每一处温暖,一剑僵了几分,有些诧异莫秋探索般的动作。
莫秋彷彿是想将一剑每个地方都舔遍,无论多细微之处皆不放过,最后寻到了一剑缩到后头动也不动的舌头,轻轻地摩擦缠绕。
碰着喜欢的人便无法控制,莫秋喉间发出细细的颤音,那微弱的震动由两人紧紧接触的地方传到了一剑喉间深处。
一剑下腹升起熟悉的灼热感,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觉得不妥,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想将莫秋推开,然而实在是一点气力也无,最后还是莫秋察觉道,才退离开来。
一剑的脸很红。
莫秋嘟着嘴的表情很不满。
一剑尴尬得支支吾吾,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
莫秋双眸盈盈犹若一湾柔柔春水,嗔道:「舅舅你做什麽推开我,你的胡子扎得我疼我都没介意了。」
「既然会疼那就别亲了!」一剑立即道。
莫秋睇了一剑好一会儿,心想这人真是不解风情,都箭在弦上哪能说不亲就不亲,难不成要叫自己像上次一样含恨入睡,隔日起来洗裤子不成?
「可是我想亲舅舅很久了!」莫秋低声道:「喜欢的人天天在面前晃,晚上又睡在身边,我以前碰到喜欢吃的东西都是第一口就吞下肚的,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他的声音有着淡淡的哀怨。
「什什什什……什麽!?」吃的东西!?一剑结巴。
莫秋笑了笑,伸手摸摸一剑脸庞,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舅舅,让我帮你刮脸好不?」
莫秋想起不过才几日前的事,那时犯病的自己迷迷糊糊差点割断一剑咽喉,不知经历过那样的变故,一剑对他的信任还是不是如同以往,仍否愿意把性命,交付到他手中?
一剑的脸被莫秋摸得有些痒,他原本尴尬非常,不想再被莫秋这般摸来摸去,然而当他看见莫秋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时,却不由自主地点下头同意莫秋动作。一直以来,他都未曾拒绝过莫秋的请求。
莫秋欢快的低呼一声,手脚并用地跨坐到一剑身上,他双膝跪夹在一剑腰侧,迅速掏出怀中的玄铁匕首,「锵」地匕首出鞘声响亮非常。
瞧莫秋高兴成这样,一剑不解地问道:「刮个脸罢了,你干啥高兴成这般?」
莫秋笑得眉弯眼弯,开心得不得了,脸上的小窝窝也深好几分。他说:「因为舅舅肯让我刮脸,就是信任我、喜欢我、毫不犹豫把自己交给我!」
这话说出口莫秋突然察觉自己泄漏了心事,他有些忐忑地盯着一剑想瞧一剑由什麽反应,但一剑却陷入沉思,正努力理解胡子和信任与喜欢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一剑这憨样更是招人喜欢,莫秋拿着匕首在一剑脸上比划,这么个没心机的人,从哪里开始下手好呢?
虽然等一下都是要拆解入腹的。
手中的匕首慢慢动作,莫秋脸上神情认真,彷彿多专注于那些杂生的胡子,然而他的小屁股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手上刮一下,臀便蹭一下,又挪又动地,在一剑的腰腹间磨来磨去。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施在一剑身上,成功地搅乱一剑原本平稳的气息,一剑糊里糊涂地被勾起了反应,闷闷地喘着粗气。
清理干净了一剑的门面,莫秋将匕首放到床头,摸着一剑干净俊朗的刚毅脸庞,听着他紊乱失控的喘息。
一剑满脸通红,才要开口赶人下去,莫秋却说:「舅舅你顶着我了。」
他含笑的眸子晶莹剔亮,彷彿不解人事的稚子,说着无关风月的话。
「因为你一直乱动乱动……」一剑咳了声,低声吼道:「还不下来。」
莫秋张着清澈的大眼,歪着头看着一剑,他将手搭在一剑腹上,好奇地捏了捏。
「你知道吗舅舅,小时候我老是仰头看你,觉得你就像座山,强壮而不可动摇。可后来你回来,我也长大了,才发觉你并不是那么巨大的存在。原来你不比我高多少,刮了胡子,整个人就清俊起来;你也不比我厚实多少,脱下衣物,轻轻便摸得到骨头。」
宛若像想证实自己的想法般,莫秋将一剑的腰带解了下来。
衣襟敞开,露出一剑结实的身躯,由上往下望,紧紧贴附骨上的肌肤是滑腻诱人的麦子色,莫秋微微弯腰伏身,一剑身上清新的味道夹杂些许酒香,令他有些醺然。
莫秋的手在一剑身上游移,带着情欲意味的抚摸,让一剑有些克制不了。
一剑因浑身乏力而任人宰割,心里有气地怒问:「你这是在干什麽?」
莫秋无辜地说:「摸你啊!」
「摸、摸、摸、摸我做什麽!」一剑不争气地又脸红了。
「不为什麽,就是很想摸啊!」莫秋将这等暧昧字眼说得再自然不过,他凝视着一剑,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天真而单纯,明亮的双眼里没有丝毫污秽,只是真挚而渴求。他低低地诉说着:
「舅舅不是说过喜欢我,我也喜欢舅舅啊!两人间若是互许终身,这等事不过是因情而起,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分开,所以想成天在一起,所以想彷彿地碰触,反覆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舅舅,你别赶我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让我摸摸了。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啊,所以让我摸摸好不好?」
莫秋的温言软语没有太多油腔滑调的调情,但光是一而再地重复的「喜欢、喜欢、喜欢」,便叫一剑的心酥了起来。
「舅舅,好不好……」莫秋如小动物般蹭着一剑,轻声央求着。
「那……那……摸……摸几下就好……」一剑不慎被唾沫呛着,猛咳了几下,脸色涨红。
得了一剑的应许,几乎便在同时,莫秋便来到一剑的胸膛,抚摸这他左胸上前些日子被自己咬出的齿痕,而后轻轻地一捻这人淡红色的乳首。
一剑带着薄汗的肌肤上浮起一颗颗小凸起,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兴起的战栗让他皱眉强忍。明明只是这么普通的碰触,心里却像燃起了火一般,丁点的火星突然燎原。莫秋带起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情欲骚动,从来便只有这个人,能让他如此悸动。
莫秋的手滑到一剑柔韧而消瘦的腰间,感受着那处结实紧致的腰线,忍不住重重搓揉。然而这样似乎还不满足,他挪下了些,张口便朝一剑的腰侧咬下。
一剑吐出沉重的闷哼,如果不是浑身无力的话,这回他可能痛到从床上弹起来了。
一剑底气不足地喘息,莫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眼底氤氲着情欲,又因突如其来的痛楚而泛起泪光的男人。
「实在是……秀色可餐呢……」莫秋低笑。
「咋……」一剑懵了懵,什麽秀色可餐?
莫秋的手沿着一剑的窄腰往下滑,缓缓伸入一剑的亵裤。
「那里不给摸!」一剑心里一惊,吼了出来。
莫秋才不理会一惊,反正这人现下动弹不得,拿他没办法。他人往前倒去,喘息着贴在一剑胸口上,亵裤里的手慢条斯理地搭上对方愈发灼热的欲望,上下捋动起来。
「小小小秋……」一剑重重呻吟一声。
一剑虽然扭动着身躯想要抗拒,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莫秋听着一剑胸口的搏动越来越强烈,想着这人是因自己而激动,便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手里的动作。
一剑的喘息声由唇缝间溢出,他抗拒不了莫秋温柔而又执着的爱抚。
当莫秋倚在他身上,鼻间还能隐约闻到莫秋身上传来沐浴过后的皂荚香味,越推越高的快感令他感到天旋地转,几乎令他失神。
一剑即将溃堤的剎那,涨大的分身在莫伙手中弹跳了一下,莫秋可还不想这么快便结束一切,他松开手撑起身子,摸出了一瓶碧绿罐子,笑笑地看着一剑。
「舅舅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莫秋问。
一剑早就头晕眼花了,张了眼努力看了一下也不过是绿绿的东西,便摇了一下头。
莫秋笑了声,捉住一剑的手指沾起瓶中乳白色的药膏,而后分开双膝跨跪在一剑身上,轻轻抬起臀,带着一剑的手指,缓缓将其送入臀瓣甬道之间。
「有这药……嗯……便能容易些了……」莫秋略微困难地动作,而他底下的一剑则煞是好看,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屡屡张嘴却老是说不出话来。
粗浅弄了几下后,莫秋拔出一剑的手指,双手抵在一剑坚硬平坦的腹部上,目光正对着一剑,在两人互相凝视下,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地吞没那炙热的楔子。
一剑喉间咕哝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中夹带着欲望被牢牢窒住的痛楚与欢愉。
他年纪明明比莫秋大,如今却全由莫秋摆弄,心里有些不解气,但在触及莫秋柔情似水的眼神时,却又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更何况莫秋带来的痛苦一波强过一波,但那令人颤抖得都快无法自已的酥麻也一轮胜过一轮。
当莫秋无预警地一下子坐到底的时候,一剑长长低吟了一声,差些一泄如注。
莫秋一直注视着一剑的脸庞,明白一剑方才险些克制不住,他想笑出声,可开口却发出呻吟。
或许真是有些逞强了,这么一下强压下去,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汗直流。
一剑察觉莫秋的异样,焦急地看着莫秋。
「舒服吗?」莫秋却问。
「你怎么这么乱来!」一剑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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