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浪迹江湖之铁剑春秋-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或许真是有些逞强了,这么一下强压下去,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汗直流。
一剑察觉莫秋的异样,焦急地看着莫秋。
「舒服吗?」莫秋却问。
「你怎么这么乱来!」一剑斥责。「还不快起来。」瞧莫秋额间都渗出了冷汗,一剑心疼得不得了。
一剑铁柱似的分身坚硬勃发,与柔软的内壁完全契合,莫秋甚至能感觉到接合处那一点一点传来的,属于对方的脉动。
他轻轻往上提了一下,而后再度坐下,果不其然引起一剑的轻喘。莫秋执着问道:「舒服吗?」
一剑嘴张了几张,而后才在莫秋坚持的目光下吶吶说道:「……舒、舒服……」
莫秋轻轻一笑,双手撑在一剑腹上,臀缓慢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疼痛多了一些,不只莫秋,连被压在底下的一剑也显得难受。
后来莫秋又用上许多带着花香的药膏,当房内瀰漫起浓郁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芙蓉花香味,那上下的摆动也一次比一次快,低嘎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抽插吞没的动作间带起酥麻,微微拧起的眉头是越来越无法承受的表示。
莫秋身上衣衫还完好,连接着一剑的地方完全隐藏在布料底下,他摇动腰肢,让一剑进到最深处,一剑身上细细冒出汗珠,肌肤微微泛红,越来越巨大的愉悦让这人深陷其中,甚至伸手扣住莫秋的腰,带着他起伏。
尖端与内壁摩擦时抵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莫秋兴起强烈的颤栗,甬道因此无法克制地痉挛。
一剑的唇张开些许,急促无声地喘息着,俊朗刚毅的脸庞变得柔和,迷蒙的黑眸渗着水光。
莫秋从未见过沉溺于情欲中的一剑,自律甚严的这人因自己而失控,连偶尔承受不住而哼出的湿润鼻音也如此迷人。
一剑半启的唇间偶尔会有一两声低哑的呻吟,这些简直激得莫秋骨头都酥了,他加快了摇摆的动作,不停晃动自己的腰。
还不够、还不够,他还想得到更多,想将这人所有的一切都占为已有,不留一丁点给其他的人。
「舅舅……」莫秋染上情欲的声音沙哑柔软。
「嗯……」一剑气息急促。
「其实我好想将这药膏用在你身上,你下次让我用好不好?我……我也想摸摸……摸摸看你里面是不是也和前面一样……这么热……」
正当情欲高潮时莫秋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剑脑中想及那种场景,不由自主地一窒,埋在莫秋体内的欲望也更坚硬涨大起来。
「啊……」莫秋急喘了一下。「好大……」
情潮突然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一剑猛烈卷入其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灭顶瞬间一剑抓住莫秋的腰猛力往上一顶,滚烫楔子在莫秋体内释放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莫秋敏感之处被凶狠一撞,令得他拔高声音叫了出来,分身也无可忍耐地同时迸发,浊白的欲液喷洒而出,溅在一剑胸膛之上。
清晨鸡啼,就算累得腰都挺不直,一剑还是挣扎了几下努力起身。
洗漱后拿出行囊中的替换衣物,一剑眉头皱了一下,这衣裳一叶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浮气又繁复,里里外外七八层,到底要怎么穿?
「小秋,快点起来,怎么还赖在床上?」换上干净衣物后,一剑回头望着那个趴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人。
莫秋听一剑叫唤,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可才轻轻动了一下,腰间传来的痠痛与无力感让他再度跌回床上。
「腰好疼……」莫秋闷哼了声。
「怎么会腰疼?闪到了?」一剑关心地趋向前去。
床上少年双颊泛红眼带春色粉嫩,趴在柔软床褥上浑身瘫软得连屁股也撅不起来,一对大眼含羞带怯地注视一剑。
一剑被看得心慌意乱,别过脸去不敢看莫秋,只是轻轻握住莫秋的腰,以内力缓缓推拿。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莫秋忍不住呻吟了声,一剑顿了一下,再继续缓缓为莫秋揉腰。
莫秋舒服地叹息,开口,理直气壮地指责起他舅舅来:「还不都是你害的,和我睡一起都那么久了,也不肯碰碰我,害得我昨晚忍不住,一时天雷勾动地火,摇到腰差点断掉。」
莫秋说得这般露骨,害得一剑手中一紧,便朝他的小蛮腰直直掐了下去。
「啊——」莫秋鬼叫了一声,腰痠得叫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舅舅你干什么!」莫秋回过头埋怨问道。
一剑一张脸又红又绿,跟着一掌朝莫秋脑袋搧去,低吼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这孩子真是……真是……舅舅昨夜辛辛苦苦输真气,弄得全身乏力,可你竟然……竟然……」一剑说不下去了。
莫秋虽然被一剑搧歪脑袋,可一剑这回力道轻飘飘的一点都不像生气的样子,再见一剑的脸颊红通通的,说话结结巴巴,欸,这不是羞赧害臊的模样吗?
莫秋哼哼两声窃笑道:「昨晚我也只做了一次,下半夜可是有人恢复气力后便抓着我的腰猛晃,我喊停他也不肯停的啊!」
「那……那……那……」一剑结结巴巴地「那」了半天,声音小了,脸也更红。「是你说的……因为喜欢……碰上了自然就……忍不住想要……想要……」
听见一剑坦白吐露情衷,莫秋乐得简直要从榻上跳起来。他屈着身子回望一剑,脸上满是贼笑,一剑被他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窘得无处可躲。
最后一剑被这年纪比自己小的孩子逗到翻了脸,心里发呕收紧十指,真气由莫秋腰间疲累的穴道贯透而入,痠麻到骨头都要酥掉的感觉令莫秋弓起身躯,难耐地呻吟一声。
暧昧的旖旎声调在厢房内回荡,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的莫秋瘫软在床上,可这人并没有多做反省,反而露出一脸任君采撷、多多无妨的模样,手指头还爬到一剑身上,轻轻勾了勾一剑。
一剑实在忍不住他这轻佻模样,狠狠地搧了莫秋脑袋一下。
莫秋断断续续的喘笑,心里还是乐不可遏。
这便是日后要陪他一生一世的人了。
这么单纯、这么好欺负,却是一心一意只为他着想的人。
莫秋满足地阖上双眼,叹了一声。
真好……真好……
莫秋心情十分愉快,即便出厢房就收起那看来有点孩子气的笑容,但嘴角轻扬的弧度仍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下了楼,掌柜立即趋向前来,开口便说找到莫秋问的那几道名菜菜谱,两人走到边边垂首商量去。
一名劲装打扮的少女自他们下楼时便一直看着他们,神色有些犹豫,待莫秋离开后踌躇一会儿,遂走向前来朝一剑拱手说道:
「晚辈铁剑门第二十三代弟子陆明明,敢问尊驾是否是延陵一剑大侠?」
「大侠二字不敢当,在下正是延陵一剑。」一剑道:「小姑娘妳有什么事?」
一剑虽听得这少女自报为铁剑门人,但瞧她十四五岁和莫秋差不多年纪,鹅蛋脸圆润清秀,声音清脆悦耳,倒对她没什么戒心。
陆明明掩饰不了心中讶异,惊呼了声,「真是延陵大侠!?我方才就想莫秋师弟身旁站的该是延陵大侠,但是今日的你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一剑不以为意,朗声大笑。「小姑娘妳也不是第一个这般觉得,大概是胡子挡住俺半张脸,突然刮干净才叫人认不得!」
陆明明娇笑一声,清清脆脆。她回归正题说道:
「我家门主今日准备动身回铁剑门,门主说她会履行对延陵大侠的诺言,好好照顾莫秋师弟。不知延陵大侠接下来有何打算,若赏脸的话,不如到铁剑门作个客如何?铁剑门受了延陵大侠的恩惠无以回报,当会好好招待延陵大侠,而且莫秋师弟与延陵大侠甥舅情深,想必不愿这么快便与你分开。」
一剑静了半晌,暗暗思索。
老实说莫秋之前便有说过要重回铁剑门当内应,他从一开始便觉得这样太过危险,如今有这样的机会是再好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总是有照应,比让莫秋单枪匹马深入虎穴强得多。
一剑应了声:「好!」,抬起头来却发觉陆明明正望着自己发愣,他疑惑地出声询问,陆明明的脸蛋却突然红了起来。
她咳了声,说:「延陵大侠你穿这衣裳挺是好看。」
一剑身上穿的戴的,全是一叶悉心挑选,他这身衣裳绣工精细,淡淡的绛红色泽并不彰显,但衣襟上的火云花纹正面看与侧面看皆是不同,云不动而焰火流转,天下无双的绣工恐怕连御用织造坊也难以仿得出来。
忽然,两人的对谈中爆出不属于他们的声音。
莫秋的嗓音从一剑背后传来,阴森森地道:「我舅舅不穿衣服最好看!」
莫秋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一剑身边,一剑听见这话脸色猛地化作一片火红,他伸掌迅速朝莫秋脑袋呼去,低吼道:「你这孩子胡乱说些什么!」
莫秋身形轻轻一挪,肩膀稍倾,一招移形幻影使来毫不费力。
一剑掌风从他耳旁呼啸而过,莫秋小小低呼了声:「躲过一招!」他的功力果真有所精进。
一剑紧接着张开手臂将莫秋揽回怀里,怕他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伸手便把莫秋的嘴巴捂了个结实。
莫秋「呜呜呜——」地叫个不停,挺是不悦。
一剑尴尬地对陆明明道:「小秋这孩子就是有些口无遮拦。」
陆明明看着这二人,心里虽隐约觉得这对舅甥感情好到有那么点奇怪,却也只能回了个笑给一剑。
莫秋被一剑捂得没气,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他好不容易扳开一剑的手臂,可才说了声:「……舅舅……」竟就哇啦啦地吐了出来。
「小秋——」一剑见着莫秋的模样,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莫秋其实一早便觉得不适,他看过一剑锦囊里的药笺,明白服下后烈药融经脉再造、刮瘀毒重生,那痛楚绝对比当年洗髓换骨的药浴更甚。
然而这是一剑的苦心,莫秋有所觉悟,才咬牙忍下不吭声,只是无奈后来药劲越来越强,已经超出他所能承受,这才在一剑和陆明明面前出了糗,吐得一塌糊涂。
稍晚告别华山派和赵人雄后,一剑抱着莫秋上马,随着铁剑门北上。
药性过了正午更发猛烈,莫秋痛得浑身发颤冷汗涔涔,甚至连抓住一剑的气力也没有,只能靠一剑将他紧抱,才不至于摔下马去。
莫秋能忍得痛,即便这如利斧凿下的钝痛叫他神智涣散几乎昏迷,他只是不能忍受腹中不时翻搅上涌的酸水,往往他都痛得要晕过去了,下一刻却又得醒来大呕特呕一番。
「恶——」莫秋又干呕了声。
一剑轻拍莫秋,一路上持续不断地以真气安抚莫秋体内躁动的内息,他一直陪伴在莫秋身旁未曾离开,他要守着莫秋,直到莫秋安然度过这关。
陆明明几次驱马过来关心,一剑皆说莫秋是风寒未愈并不要紧。
这时疼得迷迷糊糊的莫秋会突然惊醒,眼神锐利瞪着来人,直到一剑安抚下他,才又喃念几句谁都听不明白的话缓缓窝回一剑怀里睡去。
铁剑门多数人都有伤在身,是以陆玉就算归心似箭,也无法要求众人快马加鞭赶路。对于如何当一个门主而言,陆玉还算称职。
一剑看着前头马上的陆玉神色一日比一日凝重,飞鸽也络绎不绝,不由得多关注了这人一些,最后还是莫秋不愿一剑老是看着陆玉的脸发呆,才沉不住气抓来一剑的手,在他掌心写下那些早安排好的事情。
莫秋写道:
「咱们出来之前小舅舅接到消息,有人趁陆玉不在铁剑门时兴风作浪,加上老天也不帮她,涵扬那会儿有人将她那离家多年的丈夫竟是魔教护法一事传了回去,现下铁剑门内几个看她不顺眼的老家伙提前发难,正在商量要怎么把她赶下门主位子,陆玉糟糕了!」
一剑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大,写道:「你人在这里怎么晓得铁剑门发生的事?」想了想又纳闷写下:「一叶联系你的?」
莫秋澄澈的双眸静静盯了一剑半晌,张开双唇,虚弱的嗓音带着病中的沙哑酥磁,懒懒笑道:「你说呢?」
这人肯定不晓得陆玉这回带出来的人当中有他们潜藏的探子,若连这点消息也不能掌控,将来又怎么对付铁剑门。
一剑张嘴回道:「俺哪晓得,你们一个一个肠子九弯十八拐的。」
莫秋瞧一剑认真的模样,虚软地笑了一下,慢慢写道:「肠子拐多少弯都好,我们对你可都是最真,不会害你。」
莫秋指尖划过的力道引得一剑心里一阵酥麻,那写下的字犹若誓言一字一字地刻在他的掌心之中。
一剑忍耐着等待莫秋写完时,他的视线停留在莫秋纤细修长的手指之上,莫秋的手细嫩光滑,手指则又白又尖,令一剑不由得想起以前曾听人形容过的,手如柔荑、指若春葱的词汇。
莫秋的手煞是好看,等一剑察觉时,竟然已经握着莫秋的手凝视抚摸。
「舅舅?」莫秋腕部被捉时有些惊讶,但等到他抬头望见一剑的神情时,才发觉这人竟有些恍惚失神。
「舅舅!」莫秋又喊了声,一剑这才猛然惊醒。他尴尬地立即缩回手,又故作镇定摸摸莫秋汗湿的额头。
莫秋大眼里闪烁戏谑而愉悦的光芒,他笑着抬起手,细致修长的葱指在一剑眼前晃了晃,问道:「怎么,好看是吗?」
一剑咳了一声,迅速将莫秋的手抓回怀里放好,顾左右而言他道:「风大容易着凉,别把手放在外面吹风。」他的耳根子有些红。
第七章
在马上摇晃十数日,过兰州而不停,翻山越岭,最后终于到了奉城境内。
铁剑门此次本是一群数十人浩浩荡荡出门,但回来时包含莫秋与一剑在内,竟然仅剩十数人,这让在门口迎接的几名弟子面色铁青。
「进去再说!」陆玉翻身下马,便与那些人跨步入内,直往大厅而去。
距离上次来奉城,已经将近九年,一剑的视线浏览着宽广大街上的熟悉景象,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那时的莫秋才一丁点大,如今怀里的人都长到了他的胸口,韶光匆匆,真是一点也不肯停留。
他的目光在瞥见铁剑门斜对门那块天香楼的招牌时惊讶了一下,才想问莫秋,却见从昨日便坚决与他分骑的莫秋下马时一个趔趄,身形不稳险些跌倒,一剑立即将他扶稳,跟着也忘了该问的事情。
铁剑门内传来沉沉钟响,那是召唤各院首席弟子之意,莫秋凝神听着,大概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
凛冽寒风刮人面皮,莫秋的额上却因连日的不适而沁出冷汗。他苍白的嘴唇开开合合,对着一剑道:「已经开始了,我去看看,舅舅你先回我院子休息,事情了了我便会回去。」
一剑知道莫秋所提是什么,他有些忧心地看着莫秋,却只在莫秋眼里见着坚定,一剑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自己小心点。」
既然来到铁剑门,这门里的事便不是自己一个外人插得了手的,一切,都得靠莫秋才成。
莫秋颔首离去。
陆明明这时立即趋向前来,满脸春光明媚的笑,领着一剑往内走,叽叽喳喳地对这个被门主奉为贵宾的客人介绍铁剑门内的种种。
铁剑门在奉城生根百年,占地广大,传至今已有二十三代,所收皆为陆姓族内弟子,约有百人,门规严谨,长幼分明。
铁剑门共分三院,「天下院」为嫡系,世袭门主令牌与镇门之宝「赤霄」,唯二者合则可号令铁剑门,「藏剑院」为旁支,专司锻剑,镇守剑炉;「掩剑院」亦为旁支,因主外联络买家事宜,人脉广大,虽为藏剑院所分出的一支,但目前在门内的声势已然与其余二院并驾齐驱。
铁剑门崇武,从未有过女子为门主,陆誉将门主之位传给其妹后便销声匿迹,门内弟子不服者众。
藏剑院和掩剑院没看陆玉的天下院顺眼过,几年来多少纷争由此而起,门内长者不是一心想将陆誉找回,便是欲推举出类拔萃的弟子代替陆玉。
莫秋跨入门派大厅时,抬头一见,厅堂上那块银漆所书、铁划银勾的「天下藏剑」匾额刺目非常,而厅堂上众人的争吵也因他的出现而突然静止片刻,但随后又轰然响起。
莫秋左右扫视一遍发现藏剑院的为首者没出现,只有他门下的七个弟子前来,看来日前接擭的关于那老头受了重伤的传言可能是真。
掩剑院院首陆三七坐在左边、主位下来一阶的位置,矮矮个子满脸横肉,身上穿金戴银活脱商贾之流,实在不像习武之人。
陆三七面色凝重,宛若教训晚辈般对陆玉开口道:
「其他的就先不论,妳先说说那苏解容是怎么回事!为何妳的夫婿失踪十来年,如今一出现竟成了魔教教主座下护法?当年我便觉得姓苏的这人来历不明,但妳却不听长辈之言坚决叫他入赘,这下好了,引狼入室又坏了铁剑门名声,妳身为一门之首做事竟如此糊涂,将来又怎么驭下服众管好铁剑门!」
大事摆在前头,几名长辈没时间理会姗姗来迟的莫秋,莫秋拖沓着步伐慢慢由右侧小道走入,然而却在经过藏剑院那批人时,不知是谁伸出脚绊了莫秋一下。
莫秋踉跄几步差些面朝下跌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立定恨恨回头,见着的却是某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弟子一瞥而过的挑衅眼神。
「哼!」莫秋冷着张脸抬起步伐走到陆玉身旁立定,就是有些无聊的人闲着没事爱找别人痲烦,都几岁了却还做这等小动作,简直就像长不大的黄毛小儿。
跟着他垂首敛眉沉默不语,静静听着这些人狗咬狗。铁剑门闹得越厉害,对他便越是有利。
没待陆玉开口,陆三七又借题发挥道:
「如今江湖上沸沸扬扬,皆传铁剑门早已归附乌衣教,其余七大派说不定将会与铁剑门为敌,铁剑门声誉重创,百年基业极可能因妳毁于一旦,妳可知错不?早说妳一介女流根本没能耐统领铁剑门,大誉怎么会那么糊涂,竟将门主之位交到一个无知妇人手中!」
听见这番鄙视自身之语,陆玉没有动怒,只是用一贯沉稳的调子道:
「解容是大哥的好友,苏家是南城望族,关于解容的为人大哥若非清清楚楚,又怎会安心让我嫁与他?解容当年因为受不了小妾与腹中胎儿双死而离开此地,他那时伤心欲狂几乎疯癫,莫不是被有心之人所利用,才误入魔教成这景象。我相信解容不会对铁剑门不利,他只是身不由己;我更相信大哥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他要我所嫁,定是最好的归宿。」
莫秋在旁听得心里直冷笑,这陆玉还真能说,黑的也掰成白的。将一切推到失踪已久的陆誉身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陆三七身后的弟子随即开口接下:
「大家都知道苏解容是前任门主带来的好友,但若说前门主是被苏解容所蒙蔽才犯下大错也不无可能。赤霄宝剑的失踪与苏解容的疯癫离去几乎便在那几年,请门主恕师姪讲句实话,从今时今日苏解容的身份看来,当年赤霄剑没有可能是被他所盗,倘若镇门宝剑是他所盗,那突然失踪的前门主是否也凶多吉少?而据说是在前门主离开时被交付重任的门主您,这门主令牌如何得来,推敲起来便是有些……」
「遥儿!」陆三七扮作黑脸喝了声。
他身后的弟子陆遥立即垂首,嘴角上勾,拱手道句:
「门主恕罪,师姪失礼了!」
莫秋听这声音熟悉,抬头一看见到的果真是当初假借护送他离开奉城之名,途中却对他行苟且之事的陆遥,瞬间脸上神情冷了下来。
而对这人破绽百出的推论,莫秋更是无声地骂了句:「蠢!」
陆遥仿彿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般,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来,眼神复杂,包含许多意味不清的东西。
藏剑院那七名弟子中,为首者开口道:「目前当务之急是将苏解容押回铁剑门受审,要他将一切说明白。他毕竟顶着个门主夫婿的头衔在外,铁剑门不能任他这么下去!」
「师叔祖说得是,若让苏解容回来对质,一切真相必可大白。」陆遥说道。
陆三七摆了摆手,跟着道:「魔教逐日扩大,想生擒苏解容并不那么容易。门主这回前去涵扬不仅折损了数十名弟子,更叫铁剑门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三七逼宫的意图再明显不过,陆玉唇角微微勾起些许,莫秋在她身旁看得仔细,这人眸中杀气一闪而过,分明是动了杀意。
陆玉只道:「我带出门的都是铁剑门这几代最为出类拔萃的弟子,然而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面对乌衣教时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小玉身为门主当自请责罚,鞭笞二十,日后更当痛定思痛,督促门下弟子习武向上,不敢懈怠一分。」
听到鞭笞二十这几字,大厅上许多人惊讶得倒抽了口气,然而这苦肉计绝的却是陆三七逼退的诡计,陆三七一口气咽不下去,顿时涨得又红又黑。
「至于解容他,我会早日将他带回铁剑门,师叔请别担心。」陆玉再说。
这时藏剑院那头又有人发声:「当日在涵扬,苏解容可是不念旧情,重伤门主,那人武功之高简直非比寻常,门主若要他心甘情愿回到铁剑门,简直比登天还难。我说,若让莫秋师姪去请苏解容,说不定还有那么一丝可能。」
莫秋对苏解容这三字本就有气,今口无端听了这么多次,现下又和自己的名字连在一起,忍不住咬牙道:「我和姓苏的没关系,别扯到我身上来!」
莫秋的语气在特意压抑下显得平淡而无起伏,但藏剑院的人却不满他说话的口气,回了句:「有你这么对师叔说话的吗?」
「莫秋失礼了。」低着头的他木然应了声。
「看儿子就知道爹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掩剑院的院首陆三七本就不喜这男身女相的门主继子,趁机讽刺道:
「当爹的私离铁剑门,当儿子的在门主房中行窃被逮,竟也连夜逃离铁剑门,咱铁剑门何时成了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方了?门主,妳也不管管妳这好儿子吗?这私逃铁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