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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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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安冷冰冰看他一眼,他赶紧转身走人。

    菜品味道不错,二人吃得很欢畅很和谐。

    食足饭饱后,霍安和苏换一前一后下楼去。

    楼下传来伙计响亮的声音,“哎,几位爷,楼上雅间儿请。”

    几个年轻男子正抬步上楼,为首一个穿黄衫子,外套暗纹浅灰比甲,脸狭长,眉斜飞,吊儿郎当耍着手里一条油黑的马鞭子。

    酒楼里自然人来人往,苏换没去看那几个人,她跟在霍安后面下楼,笑嘻嘻说,“我在楼上看着下面有人卖梨子,我要吃梨子,你吃不吃?我请你吃。”

    正说着话,与那黄衫男子迎面擦肩而过。

    黄衫男子听见娇脆的少女声音,掀起眼皮瞄了一眼。哦,这是谁家姑娘,眸似春水面若桃花,一头乌发还那么荡漾,险些就荡到他脸上了。

    后面的人见他停住,奇道,“二爷,怎么了?”

    黄衫男子保持着上楼的姿势,缓缓回头,望着快走出酒楼的一男一女背影,笑了一声,“好漂亮的小村姑。”

    说着,将手里马鞭弯折了,又嘭的一声猛力拉开。

    卖梨的老翁还在,苏换喜滋滋地挑了六个梨子。

    她并不知道,楼上有个男人正懒洋洋倚窗看她。嗯,笑起来尤其像桃花,艳丽无方。

    他一勾手指,对身边人道,“叫店小二过来。”

    霍安抱着苏换塞过来的纸包,盯着里面六个黄澄澄的大梨子。姑娘,你真有自知之明,知道钱放自己身上一准花光。

    想着便要拍又盯上隔壁槐花糕的苏换,一扬脸间,忽然瞥见楼上那半倚窗户的男人。

    他抬眼看去,那男人懒洋洋退了回去。

    于是他拍拍苏换,指指天上日头。

    苏换顿时大悟,“哦,对对对,办正事要紧。”

    由于她坚持不肯说要买什么,霍安只好抱着梨跟着她走。东转西转,终于看到一家成衣店。苏换严肃地对他说,“你等着我,不许跑。我找得到你家。”

    霍安很无语,奇葩,我要丢你早丢了好不好。

    于是苏换姑娘嗖的一下蹿了进去,不片刻,又嗖的一下蹿了出来,手里提着两个厚厚的黄纸包。

    原来她是要买衣服。

    霍安在地上写:“回去了?”

    苏换摇摇头,“我还有最重要的东西没置办。”

    然后又带着霍安转去一条巷子,巷口有个老婆婆摆了针线摊子,正低头做针线活。

    霍安左手抱梨子,右手提衣服,站在不远处等她。

    苏换飞快地在针线摊上买了四条做好的月信带。还好还好,成衣店里有个老板娘,她才好意思问了问这种小物件在哪里买得到。

    然后又买了皂角膏之类的杂物,二人走出东城门时,日头已经开始西落了。

    霍安的表情显得很郁结。凭他的脚力,天黑前跑回家完全没问题,可他今天偏偏还带着苏换这么个小废物。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在城里住上一晚?

    苏换拉拉他,“霍安,你杵着干嘛?天快黑了,我们得赶快回去。”

    霍安蹲在路边,捡了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写:“要不在城里住一晚上?”

    苏换摇摇头,彰显她的节俭美德,“那多浪费钱。我们走快些,还是回去吧。有你在,天黑我也不怕。”

    最后一句话,不知怎么就打动了霍安,他想了想,又遂了苏换的意。

    ------题外话------

    看首页才晓得原来编辑给了个推的机会,咬昨天还以为此坑被雷劈了,忽然多了些姑娘来看。

    姐于是又飚鸡血了,感谢大家捧个人场啊,这样姐说书才不寂寞啊。

    鸡血一飙升,就跑来又更了一章,啊哈哈~~~晚上不打麻将就再来更

桃花村 第二十五章 姑娘,手换个地方放!

    太阳落下山了,苏换姑娘也走得气喘吁吁了。

    天边红彤彤一片,就跟苏换姑娘走得红彤彤的腮帮子一样。

    苏换看了看手里大包小包,偏还走得神定气闲的霍安,好崩溃呐,他凭什么人比她高腿比她长还走得这么悠闲。

    也活该她倒霉,走了这么久,也没见着路上有个牛车驴车什么的路过。

    霍安瞥她一眼。

    她那脸真是艳若桃李。

    苏换又坚持走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了,“霍安,我们歇歇吧,反正天黑前也赶不回家了。我好渴啊。”

    于是两人坐在路边石头上歇气。苏换抱着一个梨子啃,一边劝霍安,“霍安,你也吃一个嘛,好甜。”

    霍安却没理她,微眯起眼,望向城里的方向。

    那方向正迎面驶来一辆马车。

    很普通的蓝布车篷,但马却好,身高膘壮,双马双驭。

    苏换也看到了,她惊喜地扯扯霍安,“霍安,有马车。”

    霍安还是没看她,只竖起右手食指,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苏换只好两手捧梨,老老实实啃梨,眼巴巴瞅着那马车不紧不慢地过来,不紧不慢地走过。

    霍安冷冷盯着那马车。这条路是通往乡下,不管是去哪个村落,这种马车都是不多的。自然,也不排除城里人家在乡下有个庄子,这时赶去庄子。

    可这马车不像赶路的样子,它慢悠悠从他们面前经过,蓝布帘子微微掀起一角,里面有人,但光线太暗,看不清面目。

    霍安转头去看专心啃梨的姑娘,有些忧愁,晌午逢春居楼上那男人在看什么?楼下有他,有卖梨老翁,有苏换,还有一篓梨子。想来想去,脑袋没被门夹的情况下,看的都应该是苏换不是梨子吧。

    霍安想,但愿他想多了。

    马车里,一个男子声音很贼地响起,“咦,二爷,是逢春居那对男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个乡下人而已,不如将那男的喀嚓了,女的自然就……嘿嘿嘿……”

    二爷的声音显得悠悠荡荡,“慌什么,上月那佃户的媳妇吊死了,才让官府找了爷麻烦,最近得消停些,当心我叔弄死我。不急,左右不过一个乡下人。先回庄子。”

    默了片刻,又嗤嗤笑一声,“小村姑啃梨子像只小耗子。这条路去的,不过就桃花村马家凹几个村子,去打听打听,霍安这个名字。”

    天黑尽的时候,二人果断地才走了三分之二。

    早上起得太早,昨晚又睡得纠结,苏换走着走着就打呵欠,但她不敢再提出歇气的要求。啊啊啊,她又把肠子悔青了,早知就听霍安的话,在城里住一晚。

    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霍安却主动提出歇一会儿。苏换高兴坏了,一屁股坐下来揉脚,哼哼唧唧呲牙咧嘴。

    霍安找了一处背风的土坡,收拢些枯枝败叶来,点起一堆火。

    夜里有些寒,苏换凑过来烤火,讨好地对面无表情的霍安说,“霍安,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霍安眼皮也不抬,继续加树枝。

    苏换拿起一个纸包递给他,“你看看。”

    霍安不为所动。

    苏换好脾气地笑,“你看看嘛,霍安。”

    她娇滴滴的声音又让霍安可耻地败了。

    他打开纸包,看见那叠得整齐的一套浅粉裙服,外加上面叠着的鸳鸯戏水淡绿肚兜和粉白亵裤,于是匪夷所思地看了苏换一眼。

    苏换觉得不对,顺着他目光看去,顿时窘得全身发红,脸皮飚血,嗖的一声抢过去,又扔了另一个纸包给他,“是这个是这个。”

    霍安这次实在忍不住笑,弯着唇角打开纸包。

    是叠得整齐的一套天青色棉布男装,短衫长裤。

    苏换已手忙脚乱地包好自己的衣裙,故作镇定地问,“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那店里的裁缝站在门口瞄了你几眼,说你长得高,得穿这个码。”

    霍安看她一眼,唇角还有笑意。

    苏换又窘了,“不许笑!”

    霍安包好衣服,用树枝在地上慢慢写:“谢谢。”

    苏换坐他旁边,弯下腰,撑着腮,扭头俏皮地看他侧脸,心里一想就说出来了,“其实吧,霍安,你长得不错,又有本事,要是你能说话,不知多少姑娘抢着嫁给你,花穗可得急了。”

    霍安唇边的笑意慢慢淡了。

    苏换鼓足勇气问,“花穗她娘说,你小时候会说话的,为什么……”

    霍安面色倒很平静,慢慢写两个字:“生病。”

    苏换哦了一声,轻轻道,“霍安,你别难过了。你……你还是笑话我吧,你笑起来那么好看。”

    霍安转头去看她。

    苏换竟然难得地低了低头,有些羞涩。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霍安在地上写:“为什么不回家?”

    苏换想了想,简单又诚实地说,“我亲娘死了,我大娘和二姨娘不喜欢我,我大姐和二姐也不喜欢我,我爹爹也……不怎么喜欢我。”

    哦,你真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奇葩孩子。

    霍安实在没话好安慰她。

    苏换摸摸鼻子,她也不需要安慰,反正早习惯了。再说,最惨的她还没说,最惨的是还有个淫贱二世祖,追着跳着喜欢她,好焦人。

    二人就这么坐在那里,望着火发呆。苏换浑身软绵绵的,一点不想走路,打个呵欠,人就有些迷糊了。

    霍安觉察到身边人有些摇摇晃晃时,转过头,却见苏换已坐着入睡了,左右晃晃,前后摇摇,眼见着要往后倒。

    他只好伸出手臂去揽住,以防她倒下去一头撞在身后土坡上,从奇葩变傻子。

    苏换像没骨头一样,仰头靠在他肩上呼呼大睡。睡了片刻,想是脖子仰得酸了,又侧过头,脸埋进他颈窝,身子侧靠在他怀里继续呼呼大睡,顺便把双腿蜷起来。

    霍安全身僵直。

    姑娘,你睡觉就睡觉,不要扭可不可以?不要把脸贴着我脖子行不行?我晓得你不介意名节这种东西,可是你能不能介意一下我是男人呐?

    可惜,苏换姑娘睡得像猪一样,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挣扎。

    霍安反复问自己,难道他看起来不像男人?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正常男人?

    内心正剧烈挣扎,呼呼大睡的苏姑娘抬起左手来挠了挠自己脖子,想来是有蚊虫叮咬,挠完了,左手软绵绵一垂,继续睡。

    霍安顿时要泪奔了,盯着那只软绵绵落在他腹下要害处的手。

    姑娘,你睡觉就睡觉,你手放在哪里呐?

    这里不能放啊,换个地方放啊!

    霍安没有办法,红着耳根子伸出手,飞快地将那只放错地方的软手拨开,镇静了又镇静,稳定了又稳定,长叹一口气,往后靠了靠,靠在小土坡上,左手搂着睡成死猪的苏换。

    遇见苏换后,他的忍耐底限不断降低。比如现在,他只希望她不要扭,还有,不要流口水在他衣服上,就行。

    颈窝处传来柔暖,他想起苏换说过的一句话:

    有你在,天黑我也不怕。

    ------题外话------

    咬果断来二更了,毕竟麻,编辑推了一下,要抓住机会,多飚点鸡血。

    最近吧,咬姐重口味的文看多了,所以吧,就挖个坑写点小清新小邪恶小温馨小天雷小鹿乱撞神马的,不想强取豪夺虐恋情深斗来斗去神马的,姑娘们就当这文是夏日冰淇淋吧,跳进来放松放松,愉悦愉悦。

桃花村 第二十六章 啊,桃花小村姑?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霍安才迷迷糊糊合了合眼,右手依然握着身边一条手臂粗细的树枝,保持着戒备状态。

    无忧无虑的苏换姑娘扭了扭,醒来了。

    刚睁开眼时,她对自己所处之地不太明白,只觉得有东西扎她额头。于是她半眯着眼,很不高兴地伸手去抓,一抓就抓住了霍安的下巴。

    苏换怔了怔,蓦然睁大眼,仰起头。

    哦哦哦,没错,她手爪子正抓着人家霍安的下巴,她整个人正窝在人家霍安怀里睡大觉!

    苏换觉得,她的脸可以不要了,她的脸就埋在这里吧,碑都不要立。

    于是胀红着一张桃花脸,披头散发,偷偷摸摸,轻轻地,轻轻地,拿开自己的手爪子,慢慢地,慢慢地,从霍安怀里挪了出来。

    其实被她一抓就抓醒了的霍安,闭着眼,一边保持原状,一边镇定自己。这个时候睁眼,不大好吧,奇葩再奇葩,好歹也是个姑娘。

    过了片刻,他听着四周全无动静,担心那奇葩姑娘又闹妖蛾子,于是睁开了眼。

    苏换正抱膝坐在一旁发呆,黑发凌乱妖娆地垂下来,遮了脸,看不清表情。

    霍安摸摸鼻子。这种事他没经验,该他先打破僵局呢,还是该他先打破僵局?

    正纠结,苏换姑娘蓦然转过头来,“霍安,你醒了呀,你睡得像猪一样。天亮了,我们快赶路吧。”

    说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抱了两包衣服就走,丢下一句,“哎哎,记得把梨子抱走。我要带去看花穗的。”

    霍安好内伤呐。苏换,你欺负我不会说话,昨晚谁睡得像猪一样?

    回到家里,达达和小二已经饿疯了,围着苏换和霍安又蹦又跳。达达激动过头,猛扑到霍安身上求抚慰,霍安无精打采地拍拍它,自己倒先打了个呵欠。

    苏换偷偷瞄他一眼。他看起来眼圈很青,形容很疲惫,昨晚睡得像猪的,应该是她自己吧。

    于是她道,“霍安,你瞌睡真多。回屋睡睡吧,我来喂达达和小二。”

    霍安点点头,转身回屋睡觉。

    日上三竿的时候,霍安忽然醒过来,躺着迷糊了一会儿,觉得外面很是安静,于是起身走了出去。

    百无聊赖的达达和小二见他走出来,疯狂地冲过来。

    霍安随手摸摸它们,到处看了一番,居然都不见苏换活蹦乱跳的身影。达达和小二幽怨地看霍安,自从那姑娘来了,主人摸它们都摸得心不在焉。

    厨房锅里热着一碟青菜烙饼,一碗鲜鱼汤,还很新鲜,应是才做不久。霍安洗漱一下,拿了烙饼来吃,坐在石阶上想,奇葩去哪里了。

    等了一会儿,奇葩还是没有回来。

    霍安大步走出院子,站在院门口望了望。原野碧绿,青山四合,阳光灿烂,寂无人声。这里荒僻,她一个人会走去哪里?

    洗衣服?

    于是,霍安将伤还未痊愈的小二留在家里,带着达达出门了。

    小河边野草青青,还是空无一人。

    难道她去看花穗了?她不识路啊。

    村里的人看见霍安和达达时,都有些惊奇。这哑巴霍安他们是认识的,但霍安是极少到村里走动的,今天好稀奇,带着狗来村里遛弯了。

    村民们友好地跟他打招呼,又不敢走近,有些惧怕跟在他脚边那条凶神恶煞的大黑狗。

    达达走得高贵端庄,不紧不慢。它是有教养的猎狗好不好,怎么会随便扑人嘛。

    以前,霍安偶尔去花穗家帮忙,他都会抄偏僻小路,因为更安静。今天他走村里过,是想有人见着他说一声,霍安,你堂妹刚才来过。

    他那貌美如花嘴甜如蜜的堂妹,相信但凡路过村子,都不会很低调。

    可是,一路到头都没有人这么招呼他。

    他脸色渐渐沉起来。

    走到花穗家,春婶子很高兴,花穗很意外。霍安喝了一口热水,才写道:“小四来看过花穗么?”

    春婶子摇摇头。

    花穗忍不住问,“她不在家吗?”

    霍安写:“她昨天进了城,给你买了礼物,说要来看你。我以为她来看你了。”

    花穗说,“你,在找她?”

    霍安点点头。

    春婶子说,“嗨,桃花村就这么点大,阿安兄弟你放心,小四不会跑丢的。大家都晓得小四是你妹子,她便是不熟悉路,问也能问回家的。这孩子好动,怕是闲不住跑出去玩了,玩一会儿自然会回家。”

    霍安很头痛。是,这奇葩好动没什么,最关键的是,这奇葩还好闹妖蛾子。

    花穗也安慰道,“阿安哥,你不要担心,要不我陪你出去找找。”

    霍安摇摇头,急忙写:“你休息。”

    花穗已站起来,“我嗓子早好了,我能蹦能走呢。”

    春婶子也笑眯眯道,“是啊,就让花穗陪你去找找。她们姑娘家,总最明白姑娘的心意,晓得姑娘喜欢往哪里走。”

    霍安一时难以谢绝。

    就在他纠结的同时,苏换姑娘正乐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她将两手拢在嘴边,大声喊,“冬河,冬河,你再跑快一点!”

    彼时阳光灿烂,马巍坡浅坡起伏,青草成片,男女老少,十分热闹,大家又跑又跳,竞相追放着手里的纸鸢。

    蓝天上已飞了不少纸鸢,高高低低,大大小小,随风而起,有老鹰,有红鱼,有蜘蛛,林林总总,花花绿绿。

    看到冬河他们几个人做的猪头纸鸢时,苏换差点笑岔了气。哦哦哦,冬河,你们敢不敢更彪悍一点,居然做个猪头?

    事情是这样的。

    苏换烙了一锅饼,烧好鱼汤,喂饱达达和小二后,自己也吃了两张饼喝了一碗汤,然后跑去给小菜园子浇水。

    正浇着水,冬河和几个后生意气风发地走来,远远招呼她,“霍小四,你在家呐。”

    大家捕过一次鱼后,都相熟了。霍安堂妹又漂亮又跳脱还不怕生,是个挺有意思的姑娘。因此,当大家准备去相邻的马家凹,参加乡绅马大财主花钱办的纸鸢大赛时,大伙儿就怂恿冬河,我们去喊霍小四一起去呗,有漂亮姑娘助威,我们一定夺第一,何况她声音那么大。

    大伙儿一撺掇,冬河就心动了。冬河又一撺掇,苏换就心动了。

    她和冬河这种没心没肝吃喝玩乐的物种,简直就是相逢恨晚,一拍即合,只差没称兄道弟了。

    鉴于霍安才睡下不久,苏换不忍心喊醒他,又想冬河这几个人总是信得过的,纸鸢大赛又是多么有趣。于是兴高采烈地回屋去,换了自己新买的粉色裙服,匆匆在木牌上留下话,搁在窗台上,就漂漂亮亮地出门凑热闹了。

    可惜,她不知道,霍安他,没看见。

    阳光真好啊,苏换跑得累了,坐在草地上歇气,抽空想了想,霍安醒了没有,他醒了看见留言,会不会也来马巍坡玩?这孩子,一个人住得那么远,还不爱和大家玩,冷冷清清有什么好嘛。

    马巍坡地势开阔,便是有点浅坡,也很温柔。此时,一个温柔的浅坡上,正搭着几个蓝布棚子,棚子下有桌有椅有茶有糕点,三三两两坐了些人。

    马二元扯着衣襟走进棚子里时,颇有些烦躁,将手里的马鞭子一把摔在桌子上,“也不晓得我叔的脑子是不是进了屎,莫名其妙搞什么纸鸢大赛,一群乡巴佬!”

    他身后一个男子左右看了看,狗腿地凑上来低声道,“二爷息怒。不管怎么说,如今还是老爷子当家,您可得讨他欢心。您想想,老爷子只有两个女儿,嫁出去就是别家人了,马家就您一个男丁,这番家业,往后还不是您的。”

    马二元笑了笑,“你说得不错。叫人送碗冰镇酸梅汤来,热死老子了。”他冷哼一声,盯着天上那些飞飞舞舞的纸鸢,“老东西也蹦跶不了几天了,老子一上位,立马取消了这每年一度的破纸鸢大赛,要搞就搞赛马呗,多带劲儿。”

    那狗腿男笑迷迷道,“二爷,其实纸鸢大赛也有些好处。你瞅瞅,要是赛马,来的全是一色儿男人,哪里会有小姑娘来凑热闹。”

    马二元想了想,哈哈大笑,转头去拍那狗腿男的肩,“阿粱,你这小子,鬼心思转得够快。”

    就在这时,一个着灰色短衣的男子跑进来,挤眉弄眼道,“二爷,二爷,你猜我看到谁了?”

    马二元笑嘻嘻道,“看到你娘了?”

    那男子谄媚一笑,“二爷,我看到昨日逢春居那漂亮小村姑了。”

    啊?

    马二元瞬间打了鸡血,“那个桃花小村姑?”

    ------题外话------

    趁着上午编辑还在给推,又来飙一章鸡血,要是喜欢看的姑娘多,咬姐晚上看了电影回来再来飙一章~~

桃花村 第二十七章 你八哥也来吃梨了

    冬河几人渐渐跑远了。那猪头歪歪扭扭地飞上天,渐渐飞得耀武扬威。

    苏换坐在坡上,左手抬起,在眉间搭个凉棚子,远眺天上的猪头纸鸢,丝毫没注意有几个男子正从右侧浅坡走上来。

    “姑娘。”

    苏换依然远眺天上。

    “姑娘。”

    苏换终于听到了,茫然地左右看看,茫然地转过头来,看着那几个男子。

    马二元简直心痒难耐。哦,这桃花小村姑一脸迷糊,模样比昨天坐在路边啃梨还可爱。还有,她今天穿的粉色衣裙,真是很衬肤色,白里透红呐。

    苏换看了看面前这个白面瘦削男子,确定她不认识。又瞅了瞅他一身灰纱罩银红衫子,忍不住腹诽,一个男人穿什么银红,就跟徐承毓那二世祖一样,成天穿红戴绿,淫荡。

    于是拍拍衣服站起来,端庄道,“不好意思,挡了几位公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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