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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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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家慢慢道,“银子自然要带身上。每年四五月,都是贩茶的好时候,看这两车茶叶,八九是去北边贩茶的老板。”
毛头说,“东家说得对。看那少爷做派,就是个有钱的。光说那个叫白春的随侍,穿那身衣服,就是苏杭上好的锦绸。”
大东家说,“茶叶不动,先解决人。好茶孬茶我们不懂,但过两日驮到柳城去,自有识货的买家。”
毛头又赶紧说,“还有,东家,那个小姑娘得留活的,漂亮得很呐。”
大东家在黑暗里桀桀一笑,“毛头,识货呐,的确是个小美人。”
毛头顿时打了鸡血,“东家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去宰了那几个男的,留下那小美人,大家享用。”
大东家道,“别急,这伙人不是普通商客,至少他们知道不沾店里米水。我仔细瞧了瞧,那少爷弱不禁风,随侍还是半大孩子,三个车把式里,两个年轻些的,大约有些拳脚功夫,但算不得什么。那个叫昆爷的老头,总觉得有些江湖味,大概是个藏着的。”
他沉吟片刻,“那黑衫的男人,乡下人打扮,一时倒瞅不出个深浅。”
瓜皮帽伙计说,“好像是个哑巴,我方才在外面打瞌睡时,听得那昆爷说的。他们交谈全靠写的。”
大东家问,“他们怎么住的?”
瓜皮帽伙计说,“两个车把式住东一号字,少爷和随侍住东二号字,昆爷独自住东三号字,那小美人和她男人住了东四号字房。对了,他们还带了两条大狗,只怕不好接近。”
大东家说,“毛头,带人去东一号东二号吹些迷香,东三号字那老头搞不好是行家,东四号字有狗,都别打草惊蛇。待会儿打起来,那老头再厉害,也得想法弄了他家少爷走,迷晕了那不会武的主仆二人,多少绊着他。那老头我来对付。毛头你带人对付四号的,指着那小美人抢,就算她男人是个不露相的,瞅空抓住她,便胜券在握了。还有,留五个人守着后院,其他人全部跟我走。”
就在这时,有条黑影从前堂跑进来,奔进马厩,压低声音急道,“东家,不好了,黄粱子他们那伙人跑来了,在前门叫嚣着要您出去。”
大东家在黑暗里似愣了一下,随后啐道,“他娘的,货还没到手呢,就来分羹了。”他咳一声,“毛头,先按计划行事,不得我令,不许有动静。”
毛头道,“是。”
今夜雨大,遮盖了许多声音,除了不宜放火,杀人抢劫,真是诸事皆宜。
毛头带着六个手下,悄悄往东一号和东二号字吹迷香时,在心里得意洋洋地想。想着想着,又想起那个小美人,虽是不施脂粉一身粗布衣裙,可眉眼水汪汪,皮肤粉嫩嫩,啧啧啧,光想想都心痒难耐。
正想得热血沸腾,忽然耳边听得嘭一声闷响,他刚转头,一股又狠又快的拳风已至,迎面重击他的鼻子,顿时鼻子嘴巴热血长流,往后一趔趄,正要开口喊人,不想一只胳膊不慌不忙捞过他脖颈,两指间银光一闪。
毛头的声音顿时卡在鲜血喷涌的喉间。
天际闪电接连闪过,霍安看着那毛头按住鲜血喷涌的喉咙,满面惊恐,四肢抽搐地缓缓倒下,背后露出神定气闲的昆爷。
昆爷淡淡一挥右手,两指间夹着一枚青光幽幽的薄叶刀片,“作孽太多的人,得杀。”
彼时,大东家刚走出客栈门,只见街上空寂,大雨倾盆,二十几个披蓑衣戴斗笠的汉子,坐在马上,候在客栈外。
大东家笑着一抱拳,“哟,黄爷,这大半夜的,是带着兄弟们来投店呐?瞧被这雨给淋得,快里边请里边请。”
为首那大汉哼了一声,蓦然从马后抽出一条软趴趴的人,嘭地扔在地上。
瓜皮帽伙计提着一盏灯,站在大东家身旁,定睛一看那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哟,可不是住店那白公子的车把式,好似叫做白义的,那昆爷还叫他拿过纸笔。
他于是惊异地与大东家对看一眼。
他他他不该在一号字睡着吗?
这这这怎么回事?
黄粱子冷哼,“大东家,明人不说暗话。大家一条道上的,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白家少爷,我们兄弟可盯了两日两夜,要不是昨日那道上有官兵押监,不好躁动,我们昨夜便下手了。前晚同福楼里,我的兄弟亲眼见着,那白家少爷至少收了四五百两银子的订金,还带着两车好茶。”
他指了指地上的白义,“这人叫做白义,是你手下的漏网之鱼,刚跑出镇子就被我们逮着了,他说他家少爷被你们杀了,那银子茶叶马车都落了你们手里,怎么着,大东家给我兄弟们打赏些辛苦费如何?”
白义在大雨中半撑起身子,费力地睁开眼,哆哆嗦嗦道,“就……就是他们,黑……黑店……”
黄粱子一昂下巴。
大东家盯着那趴在地上满身血污的白义看,忽然面色一变,回头道,“不妙。马上带十个兄弟去后院接应毛头。”
说完,狞笑一声,欺身向倒在地上的白义抓去。
白义见状,吓得手脚并用往后躲,“大爷,大爷,他要杀人灭口!我家少爷就是被他杀的,我亲眼瞧见的,救命呐大爷……”
黄粱子大爷果然救了他的命,啪的一声,马鞭长甩,硬生生逼退了大东家探过来的魔爪。
大东家冷哼一声,手腕一翻,稳稳绞住那马鞭,抬头看马上的黄粱子,“黄粱子,你这没脑袋的东西!”
黄粱子一听,大怒,猛力一抽马鞭,大东家微微趔趄,那瓜皮帽伙计一看,带了十几个大汉,横眉竖目地就往前冲,却被大东家伸手稳稳拦住,“滚回后院去,看看毛头他们。”
说完,他伸手一指地上的白义,“黄粱子,这其中有诈。我们还没下手,怎么会杀了他家少爷。大家是同道兄弟,今晚一起分肉吃又如何?你若不信,便随我去后院看个究竟,倘若这人撒谎,挑拨我们同道感情,那就得将这人剥了皮撒上盐,慢慢腌死他。”
黄粱子大吼一声,“好。”
他说着翻身下马,“来人,把这人给我扭到后院去。阿三你带十个兄弟跟我来,其他人在外面守着。”
于是,白义便踉踉跄跄,被一人拖着往后院去了。
一走进后院,瓜皮帽伙计的手一抖,提着的灯险些跌落在地。连大东家,也愣了愣。
后院是个四方形小院,周围一圈有回廊,分布着东西北三排客房,西边客房和北边客房相接处有道门,通往后面杂院,杂院主要是马厩和杂物房。
此番后院依然静悄悄,甚至死气沉沉,然而东边客房却明显狼藉一片。
回廊里吊着光晕微弱的纱灯,在微弱的灯色照耀下,一条血肉模糊的无头尸身趴在回廊上,身下一汪血水,四周散落着几锭银子。
众人一见银子,眼睛俱是一亮。
黄粱子看看那无头尸身穿的衣服,又转身看看白义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的车把式衣服,真相昭然若揭。于是他呸了一声,“大东家,这作何解释?”
大东家凝眉紧走两步去看个究竟,不想身后有人吼一声,“看,好多银子!”
他一看,心头一沉,不好,遭道了。
真是好多银子。银子从那无头尸身四周散落,一路看过去,沿途全是银子,东二号字房门大开,门口翻倒一箱银子,白花花散落一地,还夹杂着花花绿绿的银票,诱得人热血沸腾。
黄粱子的手下顿时骚动无比,“老大,还说个屁,抢呗,本来就是我们的货。”
大东家转身,“黄粱子听我说……”
可惜,黄粱子被手下一怂恿,又被那白花花一箱银子诱得热血沸腾,劈手便一马鞭子向大东家甩去,发狠道,“叫兄弟们进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灭了他们,今后这条线便是咱们的了。”
大东家气得发抖,只好接招。
两群人顿时打得天翻地覆。
黄粱子一个手下尖厉地打个呼哨,外面的十几个汉子,便轰隆隆冲进来了,一眼瞧见地上的银子银票,哇呜,全部眼前一红,冲过去就打。
此时,对面西一号字房的窗户微开,白庆薰大少爷小心翼翼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忘低声说,“昆爷,要不要去把白义救回来,伤了他怎么办,好危险。”
昆爷坐在桌边,在黑暗中不紧不慢道,“有少爷这份心,白义就知足了。你放心,这是白义的老本行,出不了事。”
黑灯瞎火里,苏换紧紧抓住霍安的手,低声问,“达达和小二呢?”
她被霍安摇醒时,已身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霍安只用手轻轻蒙她的嘴,她顿时明白要安静。
可这时外面打了起来,也不闻狗叫声,她担心达达和小二,忍不住开了口。
白春在黑暗里小声说,“四姑娘放心,昆爷的迷药可好,它们喝了水昏着呢。”
外面打啊打,抢啊抢,惨叫哀号不绝于耳。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那大东家暴喝一声,“都给老子住手,不然老子捏死你们当家的!”
黄粱子呃呃两声,似喉咙被人掐着,哧哧喘粗气,“呸,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昆爷在黑暗里慢悠悠站起来,“打来差不多了。白忠,操家伙,咱们捡便宜去。”
他转身朝着霍安的方向问,“小兄弟,用刀可习惯?你记着,他们不死,我们走不出这个镇子。”
霍安在黑暗拍拍苏换的手,要起身来。苏换一急,忍不住道,“霍安你小心呐。”
白庆薰转身,“哦,他叫霍安呐。”
外面仍然大雨如注。
东回廊上横七竖八全是死人,血水满地流。大东家掐着黄粱子喉咙急声道,“黄粱子你听好,咱们中计了,若不联起手来,今日便要死在这里……”
谁知,他里字刚落口,忽然觉得耳边有冷风,下意识地一偏头躲过,而手里掐着的黄粱子却瞬间眼珠一鼓,闷哼一声,全身筛糠一样发抖。
大东家只觉得手下一热,低头看去,一只薄叶飞刀正正插在黄粱子喉下,热血滚滚流出。
他一抖手,蓦然后退一步,丢开黄粱子。
黄粱子手下的人扑过来,“老大……”
有人哈哈长笑,暗哑道,“大东家,多谢相助,帮我杀了黄粱子。”
大东家转头望去,昆爷正从院中雨帘鬼魅一样穿过来,而他身后那黑衫男人同样脚步轻快,手拿长刀,足下只一点,便几起几纵,冲进回廊里,扬起两刀,刀起头落,转眼就砍倒两个人,又狠又快。
他大爷,两个都是高手啊。
大东家拍额哀叹,命丧于此呐。
未等他哀叹完,昆爷的薄叶刀已冷飕飕晃至眼前,他仰身一退,急忙接招。
霍安一边打,一边也不得不佩服昆爷,把黄粱子诱到这黑店来,再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发扬光大。
若非如此,等黄粱子带人寻来,加上大东家的人,少说也有百人,而他们统共不过七个人,其中能打的不过四人,关键是还要分神去照顾养尊处优的白少爷,小少年白春,以及娇滴滴的小废物苏换姑娘,他和昆爷再能打,也实在担心照顾不及呐。
如今好了,双方杀得元气大伤,他们出来,果然是来捡便宜的。
还有那白义,果然是老本行呐,演戏演完了,捡了把刀,正斗志昂扬地砍人呢。
当昆爷将大东家一把推向霍安时,霍安深沉地看他一眼。不想昆爷竟然一笑,脸上伤疤一抖,“小兄弟,能者多劳,昆爷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啊啊啊,白庆薰大少爷,遇上你真心是劫数。
没法,只好打打打。
当长刀自大东家胸前穿膛而过时,霍安近距离地看着大东家双眼里充满的恐惧,以及一寸一寸淹没过恐惧的,死灰。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杀人。
他记得很清楚,一共二十七个人。
一切变得安静,雨还在下,一回廊悄无声息的死尸,昆爷从他身边走过,忽然喊他一声,“霍安?”
霍安扔下手里长刀,转头看着昆爷,目色深黑。
昆爷暗哑道,“明日天亮,镇上人见这大东家死了,会高兴得去买鞭炮放。”
他伸手拍拍霍安的肩,“江湖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他往西边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白忠白义,收拾地上的银子。”
西一号字房亮起灯,苏换打开门,沿着回廊跑过来,“霍安……”
霍安紧走几步,去接住扑过来的姑娘。
苏换勇敢地遥望一眼东边廊上堆积的死人,紧紧抱着霍安,“你杀人了?”
霍安默默点点头。
苏换仰起头看他,“霍安你别内疚。坏人做了坏事,就该有报应,不然好人怎么活呐。”
白庆薰少爷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瞅一眼对面回廊上的死人,又瞅一眼那紧紧相拥的两人,慢慢道,“昆爷以为如何?”
昆爷站在他身旁,微眯眼,“好材料。”
白庆薰说,“不晓得六爷会不会有兴趣?”
昆爷淡淡一笑,“少爷,这种事要讲缘分。况且,好材料也要时间打磨,毋庸操心,且走且看。”
白庆薰叹口气,“可惜哑了。”
昆爷说,“话说得多,心不明白,也是枉然。”
白庆薰点点头,“有道理。”
------题外话------
你们~~抛弃咬咬了~~
江湖远 第六十一章 说不准是来挑场子的
天未亮,雨已停,四架马车静悄悄离开了小镇。
自这一晚后,霍安觉得,没必要想法设法去甩开热情好客的白庆薰少爷了,同行就同行呗,反正这白少爷不是一般人,他要想黏着他们,总是有办法的。
昆爷和白忠白义还是少言寡语,又恢复了车把式的模样,白庆薰少爷照样讲究,白春少年照样舌头长,加上唧唧喳喳的苏换姑娘,三个人一路上热热闹闹。
此后吃住,白庆薰少爷都大方地包揽了,还循循开导不好意思的苏换姑娘,“四姑娘,说来是我们连累你们,真是添麻烦了。再说,你夫君是个有本事的,与你们同行,我有安全感。”
彼时,霍安凉飕飕看他一眼。白少爷,你有安全感我没有啊,天晓得你哪天又甩几个人给我杀,还有,你看我时能不能不要那么深邃啊,我们都是男人呐。
苏换觉得,霍安大爷这几天有些蔫,晚上投店时也十分文静,不去闹她。或许是那晚手刃活人的阴影,还在他心头飘荡。她觉得应该理解他,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必东奔西跑风餐露宿,不必由猎兽路线直接转杀人路线,说来都是她打破了他的平静生活,害得达达和小二也要背井离乡,一路上晕马车晕了好久。
于是她觉得很内疚,这晚投店时,裹在被窝里,第一次主动去贴霍安。
对于她的主动,霍安微微有些吃惊。
因为她第一次痛,他伤口未愈,她怕生小孩等这一路上诸多鸡飞狗跳的缘由,苏姑娘对于床上这件事,向来不大热心,从来都是要他撩拨出热情。
但很显然,苏换姑娘是个有决心的人,她决定主动贴,就一定要贴成功,于是干脆利落,在被窝里将自己脱得精光后,才软绵绵地贴过去。
然后她调整一下声线,软声喊,“霍安我有点冷。”
霍安大爷终于笑了笑。姑娘,进了六月,都夏天了,你还冷?
于是他悠闲地伸手去摩挲,一直摩挲到苏姑娘满面桃红,才高高兴兴地压了过去。
事实证明,霍安大爷压过她后,心情好了许多,抱着她不知在黑暗里想些什么。
苏换轻声问,“霍安,你想不想桃花村呐?”
霍安不会说话,自然沉默。
苏换说,“宝丰快参加秋试了,不知书温得怎样了。冬河和柔柔,你说会不会有小孩呐?连三叔看你不见了,一定会想是我把你拐走了,他又伤心了吧。还有花穗……”
她叹口气,“不晓得她还在恨我没……”
霍安吃饱喝足心情好些了,忽然有兴致和苏换姑娘聊聊天,于是起身来点起灯,拿了木牌和炭条来,靠着枕头含笑写:“她还恨你怎么办?把我还回去?”
苏换躺在被窝里哼一声,“瞧你得意劲,哼。”
霍安写:“她是好姑娘,会找到好夫家的。”
苏换点点头,“嗯。”
霍安写:“苏换,我们会有新家的。”
苏换点点头,掰着指头兴致勃勃说,“我会好好持家的,你喜欢吃什么我在家给你做,没事就待在家里做绣品,绣品可以卖钱的,你放心好了,我也是有用的。我们还要有个小院子,院子里也要有棵树,这样达达和小二才有院子遛。”
霍安写:“你想不想家人?”
苏换说,“我有点想大哥。”
她去拉霍安的手,“霍安,以后有机会,我们要好好感谢大哥呐,你不晓得,他是个胆小的公子哥,这次居然大着胆子超度我,我好感动呐。”
霍安点点头,写:“你大哥跟我说,三个妹妹里,其实他最喜欢你。”
苏换点点头,“我知道的。以前在家里,不到必要时,他也不会出面帮我,因为他知道大娘和二姨娘会不高兴,两个姐姐,特别是我三姐,她会吃醋大哥偏袒我。这样的话,大哥跟着爹爹出门做生意时,我日子会更不好过的。”
霍安柔软地看她,慢慢写:“以后,有我。”
苏换看得泪光闪闪,欢欢喜喜地去抱他,“霍安,我晓得。你也别怕,有我。”
霍安被她软绵绵的身子一抱,又有些兴奋了,放下木牌吹了灯,黑暗里传来苏换姑娘诧异的声音,“啊啊,我们不聊天了吗……”
第二天,苏换和霍安都显得精神焕发春风十里,看得白庆薰少爷这个孤家寡人十分落寞,吃过饭后沉思片刻,悄悄对白春说,“回去后在老夫人面前透点口风,就说少爷想通了,决定见见那些什么什么小姐的。记住,要透得自然,要透得不经意。”
白春严肃地点点头,“明白。”
就这样,又走了半个月,终于抵达传说中的越州。
越州最大的城,当属保宁城。保宁是个大城,连越州州府也设在保宁。
保宁城是典型的北方建筑,城门高达十丈,大石垒砌,又厚又高,城墙上哨岗林立,旌旗飘飘,十步一岗,十分威风。
苏换好兴奋,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幔子到处看。为以防万一,达达和小二被套了狗绳,趴在车上,这时倒也安静,露了两颗头出来,跟着苏换姑娘一起东张西望。
城门很大,两架马车并行通过也绰绰有余。白春撩开车窗幔布对苏换说,“四姑娘,这个门叫通济门,最热闹了,因为南边来的,大多要从这个门进。”
苏换说,“是吗是吗?保宁城是不是很大呐?”
白庆薰笑眯眯伸出头来说,“大着呢。保宁是个风水宝地,在北边来说算风调雨顺的,城里有河,天旱旱不着,天涝涝不着,地势又平,水土都还算好,城郊村子大片大片的地,丰产粮食呢。最关键的是,它还有个好位置,南边来的人出关去,从这里经过最近不过,所以呐,商贸流通也繁荣得很。”
苏换佩服道,“白公子,你真是好见识。”
白庆薰眉花眼笑,“我们都这么熟了,叫我庆薰就好。”
霍安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白庆薰少爷咳一声,沉思道,“不如叫我白大哥吧。我只有一个姐姐,没有妹子,有你这么个活泼漂亮的妹子,我很欣慰呐。”
苏换于是笑眯眯地喊,“白大哥,你请我吃那个糕吧。”
白庆薰马上拍白春,“下去买。所有花色的糕,一样买几份,桂花糕多买些,昆爷喜欢吃。”
苏换一听,笑道,“昆爷,你喜欢吃桂花糕呐?”
这姑娘活泼嘴巴甜,混得熟了,昆爷也愿意和她搭几句话,于是点点头,“是啊,从小就喜欢吃,到老了还是这口味。”
苏换笑着说,“桂花糕我会做的。待我们安定下来,我做来请你吃。”
昆爷在斗笠下微微一笑,“谢谢呐,姑娘。”
白庆薰说,“四姑娘你还会下厨?”
苏换姑娘骄傲得很,“那是。我做的饭菜,霍安最喜欢吃了。”
霍安唇边含笑。
白庆薰赞道,“好姑娘呐。”
这时,白春屁颠屁颠买了一大包糕回来,苏换选了栗子糕、绿豆糕和花生糕来吃,然后咬着糕对白春说,“跟忠义大哥送些去,他们肯定也饿了。”
跟着两架马车后的白忠白义无奈一笑,这姑娘常将他们二人直接喊成一个人,忠义大哥。
苏换塞了一块绿豆糕给霍安。她晓得霍安不爱甜食,剩下的糕,就自己和达达小二分享了。
进城后,大街上人流如织,来来往往的马车也不少,街两边的商贩十分热闹,因此昆爷霍安他们都慢慢赶车,让苏换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观瞻,这座她即将和霍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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