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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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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永荣?醉死你个阴险小人!
不想,魏大小姐这不着声色的报复,连累得蔡襄霍安也好崩溃,魏弦和成临青都是好酒量,他们自然得陪,陪得要吐啊。
永荣脸先是喝红,继而喝白,蔡襄知他酒量不好,便趁着魏弦和成临青喝酒,偷偷让永荣尿遁一番,先避避,以免在都尉府里失了体面。
恰在这时,魏弦忽然问蔡襄,“蔡襄,开春咱们保宁军中要进一批军马,年前就已报备了,你们什么时候有好马?记着,要绝对的好马,当年我是驻守过边境的,好马孬马骗不过我。”
蔡襄一听,和霍安顿时两眼发亮精神抖擞,要真能攀上保宁都尉这条路子,以后他们的马不愁销啊,还定能卖出好价钱,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于是二人顿时觉得,上午莫名其妙一场恶打,不算什么,真不算什么,让这魏弦高兴高兴也无妨。
这时的永荣却没有他们那么高兴,他觉得好难受,头也痛,胸也闷,心跳得嘭嘭响,两条手臂软得跟面条一样,抬都抬不起。
正因为手臂软,夹菜都发抖,他觉得丢脸,没怎么好意思吃菜,只好一顿空腹生猛喝酒。他觉得吧,他真心要被那魏之之搞死了。
问了侍卫去路,他便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往花园深处去了。
走到一丛假山时,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扶着假山便呃呃干呕起来,因为没吃什么菜,只呕出一股发酸的酒水,满额滲出冷汗来。
正头昏眼花,忽然耳边听得断断续续的女声,“……小姐……方才舒兰表小姐让人来传……说是邀请小姐下午去看暖房里的兰花……”
另一个女声冷哼,“兰花有什么好看,长得跟草一样,说我头痛,给回了。下午我留成蕙她们在府里玩花牌。咦,我的手炉呢?明翠,快回去给我拿,丢房里了。”
永荣一听这个声音,就好想撞假山。
冤家他大爷的就是路窄啊。
于是拼尽最后一点清醒,急忙往假山后躲。
不料吧,这都尉父女扭曲,连他们家的假山也扭曲,两丛假山中间是个贯通的洞,他这么转身一靠,不想身子靠空,猛然失重,跌跌撞撞扑了出去正挡道。
魏之之原本在低头理自己的裙角,站在原地等明翠回房去取手炉,不想听着假山处有动静,警惕地道,“谁?”
话音刚落,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就扑了出来。
她定睛一瞧那人背影,脸就黑了。
永荣正晕着,好不容易把自己站稳,努力睁大眼瞅瞅天又瞅瞅地,觉得都尉府的地形好复杂,这条路见着好像来时路啊,这么想着就一个转身,然后……
然后他就被雷劈了。
魏之之大小姐就像一个噩梦,永远挥之不去。
这个噩梦她还会说话,各种打击报复鄙视不屑,“哼,什么人就什么量,小人吧就是小器量。喝这么点酒,就丑态毕露了。”
永荣摁摁跳痛的额角,不想去招惹这个狗屎大小姐,转身就要走。
不想魏之之对于他不鸟她,十分愤怒,在老娘的地盘你还翘尾巴,非砍了你尾巴不可!
于是断然一声娇喝,“走马的,给我站住!”
永荣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眼前都在冒星星,一股酸酒直冲胸臆,倒是点燃了他憋闷已久的一股怒火。
猛然一转身,红着眼盯着魏之之,摇摇晃晃,“魏小姐……你这样糟践我,开心吧?”
魏之之嫌弃地看他一眼,别开脸冷冷淡淡道,“不开心。因为糟践得不够。”
永荣干呕两声,魏之之往后一退,皱眉道,“你滚开滚开,满身酒气好难闻!”
不料酒劲上头的永荣却摇晃着,往前走了两步,“……我也想滚的,可滚哪里都能碰上你……我真是好倒霉好想死……恨不能踩泥人一样踩了你……”
魏之之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看吧看吧,她就说这个男人老实温厚全是装的,一没人就说恶毒真心话,一时气得乱抖,“来人,把这个混蛋丢去喂狗!”
永荣哈的笑了一声,又往前走两步,“我谢谢你给我个痛快……”
魏之之往后一退,便背抵假山了,冷冷硬硬让她心头发慌,只想明翠怎么还不回来,又见这小人醉得厉害,怕他横来,便赶紧要开溜。
永荣一巴掌拍在假山上,右臂撑着假山,挡住了她的去路,魏之之赶紧又向另一边溜,不料永荣左臂一撑,又挡住她去路,醉醺醺地将她圈在中间。
魏之之又气又急又羞,永荣虽然模样秀气,但身长结实,他这样圈着她,实在让她压力很大,半垂脸庞不敢看他,两手紧捏裙子努力镇定,“你让开,这是都尉府,由不得你撒野。你敢碰我一根头发,我爹……”
不料她话还没说完,永荣冷冷嗤笑,“……就你……这模样,给钱我也不碰……”
魏之之怔住。
蓦然抬头,含着眼泪猛甩他一巴掌,“无耻!”
这一巴掌打得永荣怔了怔,胸中又一阵翻江倒海,酒气猛烈往上冲,眼前一片一片的发黑,只觉得眼前这姑娘好眼熟,咦咦咦是哪个?
魏之之真的要哭了,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欺侮她,于是顾不得仪态,头一低腰一弯,就要从他臂下钻出去。
不料那小人醉醺醺地伸臂一捞,将她捞回来往假山石上一按,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迷蒙地盯着她看。
魏之之紧紧靠在假山上,头上发簪一抖就歪了,一半乌发散落下来。
永荣眨眨眼,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总是瞧不清这人是谁,不过额如白玉发似乌云,总似在哪里见过。
魏之之好惊恐,完了完了,这人借酒撒疯,喊人吧喊人吧,顾不得名节了。
正要放声大喊,不料那永荣沉沉一笑,垂头便往她额头柔柔印上一吻,“……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额头好看……”
魏之之呆住,全身僵直。
她她她,都尉千金,居然被一个臭走马的阴险恶毒的还醉酒无赖的小人,给轻薄了?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上一重,那永荣竟然软成烂泥倒在她身上,醉得不省人事。
魏之之完全被雷劈,这个人的下巴抵在她额头上,隐隐有些扎人,她羞愤难当,赶紧伸手去推这堆烂泥,可是好重好重啊。
不想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忙乱中扭头一看,好崩溃。
明翠小婢女脚下滚动着一个小手炉,站在那里惊得面色煞白,指着他们抖抖抖,“小小小姐……你你们闹哪样……”
魏之之终于奋力推开烂泥,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也没去细看,狼狈地跑了出来,正要说话,不想明翠又跳脚叫,“血血血……”
魏之之转头一瞧,哦她的天,由于她太用力,导致身上那堆烂泥往后砸在对面假山上,很不幸地撞破后脑,耳背后流出鲜血来,蜿蜒入脖颈,而他浑然不知,软软地顺着假山滑倒在地上。
明翠回过神来就吼,“来……”
没等她人字出口,魏之之已果断捂住她的嘴,气急败坏道,“我这模样,你叫人来说得清楚么?”
明翠愣了愣,见她家小姐乌发半散面若桃花双眸莹莹有泪,不禁就护主心切哇哇大哭,“小姐你被他非礼了?”
魏之之好想掐死她,忽然听得隐隐有脚步声传来,便赶紧拖着她往旁边林子躲去。
来者是霍安。
他似在找永荣,四处张望,忽然见着前面花石小径上有一只铜手炉,便快走几步过来,弯腰捡起那手炉,四处看看,不料一眼扫到永荣倒在假山下,脖颈边隐有血迹,惊得他赶紧扔下手炉,跑过去扶起永荣,奋力摇了摇他。
永荣睁开眼,迷迷糊糊瞧瞧他,忽然裂嘴一笑,“……襄哥……”
霍安好郁闷,果然不出蔡襄所料,这孩子醉倒在花园深处了。他抬起永荣一条手臂,往脖子上一架,将软成烂泥的他,生生拖到荷塘边,闷不吭声将他脖子摁住,往水塘里一按。
魏之之在暗处看得一惊。
哦哟小四你这个夫君真是下手各种果断各种狠呐。
冰冷刺骨还飘着薄冰的水,灌入永荣眼鼻口耳中,瞬间将他刺激得惊醒过来,趴在池边猛力挣扎,但霍安毫不动容,摁着他脖子,让他咕咕咕猛喝几口冰水后,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霍安见差不多了,一松手,永荣便猛然抬起头来,呼哧呼哧喘气,尔后往后一翻,躺在塘边仰面朝天醒酒。
他面色发红,眸子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霍安你要弄死我啊?”
霍安蹲在那里看他,很想说,你这模样倒容易被魏弦弄死。他盯了一眼石径上的手炉,克制着不去看隐隐传出些动静的树林子。
对于不该他关心的事,他向来不去乱关心。
于是拉拉扯扯起永荣,一起走了。
魏之之蹲在树林子后发呆。
明翠哭兮兮说,“小姐你别想不开,我去向老爷揭发他,保证将他大卸八块。”
魏之之红着脸皱眉道,“你胡言乱语什么,他没怎么我。你记住,此事不可对任何人说,但凡有第三人知道这事,坏了我名节,我割你舌头喂狗!”
明翠赶紧捂住嘴,“呜呜……明翠知道了。”
因为永荣醉酒闹了掉进荷塘的笑话,蔡襄霍安十分愧然,吃过饭便向魏弦告辞。
魏弦也不拦他们,瞟一眼满头水淋淋,犹在冻得打哆嗦的永荣,忍住笑对蔡襄说,“蔡襄,你这叫永荣的兄弟,这段日子借我用用。”
蔡襄有些吃惊,用用?
永荣还不是十分清醒,懵头懵脑看了魏弦一眼,扭过身打了一个大喷嚏。
魏弦说,“哦你们两人,也要用用。”
他顿了顿,“是这样,二月二龙抬头,咱们越州保宁、天禄、蓬历三城,要办一次赛龙舟,地点就在咱们保宁的泠泠湖。这次赛龙舟和以往不同,每城出三队,每队四十人,一队人马由官府衙门出,一队人马由城守军队出,一队人马则在民间选拔。”
这时成临青笑着说,“这民间一队人马,自然是咱们青帮出。不过我这把骨头老了,领队出去着实令人笑话寒碜,于是魏大人提及此事时,我向他荐举了你们二人领队。”
蔡襄霍安很郁闷,为何不征得他们同意,却也不敢发牢骚,无论是都尉还是青帮,他们都开罪不起,唉这世道复杂,一个小小马帮,真是活得好艰辛。
魏弦雷厉风行道,“这就定下了。二月二,赛过龙舟你们再出门走马,正合宜。这永荣我另有安排,三日后让他醒好酒,到都尉府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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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扬我吧,居然这么早更新,哈哈哈好抽风~
江湖远 一百零一章 没饭吃是人间惨剧
这晚回到家,霍安才觉得肩膊酸胀发痛,睡前坐在床边,拉开中衣扭头一看,原来是上午打斗时,被人重击了几军棍,红红紫紫交错几道痕。
苏换见他闷闷地坐在那里揉肩膀,很贤惠地跑过来问,“霍安你怎么了?酒还没醒呐?”
霍安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指指自己右肩。苏姑娘好奇地瞧了瞧,见他肩膊上几道红紫交错的棍痕,伸出手指去戳戳,“疼吧?”
霍安可怜巴巴地点点头,求抚摸求慰藉。
不想苏姑娘这奇葩一笑,昂首叉腰说,“别装了霍安,你皮厚肉粗能有多疼啊。我跟你说,你出桃花村后老打架,这不对。”
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预感苏姑娘又要杀偏了。
果然苏姑娘斩钉截铁说,“以后少打些,每次你一打架,我就担心我守寡。”
说完就赶紧跑。
霍安磨牙,沉着地一伸手臂,将她拦腰揪回来,按进怀里,埋头就往她暖绵绵的胸口蹭。
苏换笑眯眯地在他右肩上一掐,痛得霍安抖,抬头幽怨地瞅她。
苏换说,“白天打了架,晚上就别打了。乖,养伤,我还有事要做。”
说完推开他,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坐下来,揽过一堆纸墨笔算盘什么的,咬着指头慢慢拨算盘。
霍安好奇地凑过去看。
苏换头也不抬,“我下午回来,去蔡襄家接非燕,遇见卯伯问了问,他说在正街上赁铺子,太贵,不如在偏街或巷子口赁。你觉得怎么样?”
霍安郁闷,她还真念念不忘开糕铺。
这让他不高兴,他一不想苏姑娘抛头露脸,二担心苏姑娘闹妖蛾子,但凡她闹的妖蛾子,都呕心沥血得很。
于是果断抢过她手里的算盘,往旁边一丢。
苏换去打他,生气道,“我算了好久才算出点眉目,你赔我。”
霍安拿起笔写:“不许开。无聊就生孩子。”
苏换坚贞地扭头,“我不生。我要找到自己的价值。”
霍安气得笑,你不闹妖蛾子,就是你价值的升华,干脆丢下笔就去抓她,准备抓上床去调教。
不料苏姑娘还真闹别扭,又掐又拍一阵乱挣,“我为什么不能开糕铺?她们都说我做的糕好,就连魏之之也说,我做的酥枣糕味道好。”
霍安面色慢慢沉下来,抓过笔写:“还需不着你来养家。”
苏换冷哼一声,“霍安你其实是担心颜面吧?怕别人笑话你吧?”
霍安气愤地写:“你去闹些妖蛾子还不如给我老实在家呆着。”
苏换一看,气得泪花乱转,猛然站起身来,“霍安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我就晓得你会嫌弃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霍安傻呆呆,苏姑娘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你是好姐妹来了吧,说怒就怒?
说怒就怒的姑娘将桌子一拍,转身就走,“我今晚去和非燕睡!”
直至苏换砰的关上房门,霍安还在发傻,他就没搞懂了,这么个绿豆小事,怎么就升级到了他嫌弃她的高度?
冷静下来后他也憋屈得慌,以前他在桃花村过得悠然自得,遇见苏奇葩后各种妖蛾子闹得没有最妖只有更妖,真是好伤感,偏偏苏姑娘还不体谅他。
他想来想去想不通,于是黑着脸将灯一吹,上床睡觉。
苏换其实只是一时气急,出门被寒风一吹就清醒了,便想着回去撒个娇服个软哄霍爷,霍爷的脾性她拿捏得准,反正和他硬碰是没出路的。不料一转身,却见着屋里灯熄人静,顿时被打击得摇摇晃晃。
啊啊啊,他居然毫不犹豫吹灯睡觉!
苏换恍然觉得自己轻如尘埃,含泪站了一会儿,转身去非燕房里了。
霍安这晚睡得不好。肩膊上的伤虽未见血,可瘀伤都好得慢,一晚上都酸胀发痛,搅得他不安宁。
好不容易待天亮,青着眼圈起身来,打开门走出去,瞅了瞅花庭子对面的厢房,只见非燕的房门紧闭,无声无息。
他摸摸鼻子,也不便去敲门,人家非燕虽然小,也是个纯正小姑娘啊,于是灰头土脸去了厨房。
一进厨房,果然冷锅冷灶,没有往日起床就有热水洗漱早饭伺候的好待遇。他没法,只好重出江湖,自己点柴烧灶。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非燕打着呵欠走进来,一脚迈进门槛一手扶着门框,迷迷糊糊说,“安哥你怎么在厨房?哦今天好神奇,我早上一睁眼,居然见着四姐姐睡在我身边,难怪昨晚我觉得多了个枕头抱,好暖好暖。”
霍安闷头烧水。老子昨晚冷,没得抱。
非燕跑过来蹲着旁边,托腮瞅他烧灶,忽然老气横秋说,“安哥,有句老话你听过没?”
霍安瞅她一眼。
非燕说,“唯小人与女人不可得罪。”
霍安又瞅她一眼。
非燕说,“四姐姐不是小人,可她是女人。你瞧你得罪了她,连累面好广,咱们两人连着达达小二,都没有早饭吃,还很可能午饭也没得吃,好饿。”
霍安额角跳痛。这孩子就被她那奇葩师兄误了。
非燕继续说,“以前我和师兄师父住一起时,都是师父做饭洗衣,哦对了他还会缝衣绣花。师兄和我说,大概师父投胎时有些误差,除了不能生孩子,他就是一个长成男人模样的女人,唯小人与女人不可得罪,咱们绝对不能得罪他。”
“结果有一天,师兄不听话,得罪了师父。哦哟我们好凄惨,连着一整月,师父做饭自己吃,我和师兄只能站一旁干眼看啃馒头喝凉水,真是不堪回首。”
她顿了顿,总结道,“所以我觉得,安哥,你为了大局作想,去哄哄四姐姐吧。这寒冬腊月的,咱俩没饭吃,真是人间惨剧,我还在长身体呢。”
霍安真的好崩溃。这大过年的,小女侠你是师兄附体了吧?
被师兄附体的小女侠起身来,踮起脚尖,把烧热的水舀进木盆里,递给霍安,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安哥,我要吃早饭。”
霍安只好忍辱负重地胡乱洗漱了,端起木盆青盐盅子面巾,去哄那一人睡觉全家瘫痪的主。
推开门走进房里,光线幽暗,苏换裹着厚棉被像条毛毛虫,背朝外面向里,一头乌发散在枕上。
霍安走到床边去,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们第一次闹别扭闹分居,他没经验哄。
这时苏换裹在被子里闷声闷气说,“非燕,去襄哥家蹭饭吃,就说我病了。”
霍安放下木盆面巾,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她头发。
苏换迷糊了一下,猛翻过身,见着坐在床前的大爷,哼一声,又翻过去睡,“出去。这是非燕的闺房。”
霍安好着急,干脆拧一把热帕子,递到她面前去,苏换气哼哼扯过被子蒙头,“我要睡觉!”
霍安一把扯开她被子,趁她不备,将热帕子往她脸上一盖。苏换啊啊尖叫两声,翻身坐起,揭下热帕子怒道,“你干嘛呀?”
霍安从腰后嗖地抽出木牌子,往她面前一晃,只见上面写:“服侍娘娘起床。”
苏换瞪了半天,终于噗嗤一笑,将热帕子往霍安身上一扔,翘嘴说,“霍安,你昨晚怎么不哄我?就由着我走呀?”
霍安赶紧写:“小别胜新婚。”
苏换说,“呸,不正经。”
霍安笑了笑。
苏换于是扑过去抱他,吵架这种事,别人给了台阶下,她就得珍惜,嗡嗡说,“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开糕铺?”
霍安拍拍她的背。
苏换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说,“昨日我们在都尉府,你们不知道,魏之之和她那姨娘闹别扭了。我瞧着吧,这官家也好普通百姓家也好,但凡三妻六妾的,家里就没个清静。我这一生,不愿像我娘一样做妾,到死都挺不直腰,结果我踩狗屎,我做到了。”
“可我也不想你有妾。其实就算正室,见着她夫君妾室成群也难受得很。我一想着你要纳妾,我就想宰了她再宰了你然后再自杀。”
霍安觉得头皮发麻,苏姑娘你好暴力,死一片。
于是赶紧推开她,用力摇摇头,表明坚贞心迹。
苏换沉思着说,“我一定要看紧你。”
说完,她捋捋头发,拿青盐来漱过口,又自己洗好脸,一边穿衣一边对霍安说,“你也别生气了,咱们一人让一步。要上半年里我没孩子,下半年我就要开糕铺。”
霍安欢快一笑,这事好办,起身来就将她打横抱起,回他们自己屋里去。
苏换挣扎,“你慌什么慌,还有半年……”
霍安不理她,进了屋将门一脚踢上,走过去将苏换往桌上一放,关好窗户插上梢。真是忧伤,非燕小女侠最喜欢蹦窗子。
苏换急忙往下跳,“我去做饭……嗯……”
她话未说完,霍安就欺身过来,一口吻住她。
苏换坐在圆桌上,以一脚着地,一脚悬空的别扭姿势,承住了霍爷小别胜新婚的猛啃。
霍安啃得急,觉得苏姑娘这样坐在桌上,高度适宜正诱人,伸手就去扯她小袄棉衣。苏换急急地喘气,屋里光线幽暗,很适宜挑起满室春情,尤其是霍爷如今对她了如指掌,知道捏哪里咬哪里她最欢喜,于是两只手往后撑在桌上,一头乌发甩来甩去,脸上浮起红晕,看得霍安好膨胀。
苏换趁他还清醒,一个劲儿往后退,“别在这里……桌上好硌人……”
霍安不理她,很阴暗地想,其实老子想在这大圆桌上办,已经想很久了,哈哈哈今天终于要实现!
苏姑娘忙里偷闲瞄了瞄,见小霍爷一副傲娇狰狞相,知道霍爷今天又来得陡,赶紧撑着桌面往后退,两脚乱蹬,“霍安你清醒一点,在桌上像什么话……”
霍爷不清醒,抬起头来,竖起食指在嘴前一嘘,示意她小声把持,然后一意孤行。
苏换在挣扎中转头瞟见那梳妆台,差点一口血飚出来噎死自己,只见妆台铜镜里映照出一幅荡漾春宫图,她坐在大红漆木圆桌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
就在屋里二人各种激烈时,非燕小女侠孤单寂寞冷,牵了达达小二,打开院门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忧伤叹气,“达达小二,我和你们说,人生充满了谎言。就说安哥吧,明明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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