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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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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公慢慢道,“你认识玉阙的人?”
玉阙?
霍安茫然,摇摇头。这两个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彭公仔细地看他,不放过他眉眼中每一丝神情波动,良久后收回了手,又在清水里净净,慢条斯理地用白丝巾擦拭,淡淡道,“你这嗓子被毒烧哑了。时日隔得太久,未必能恢复。”
苏换一听,满目充满期待的光彩顿时一委,忍不住嘴就瘪了。
彭公说,“说话就这么重要?你这么些年没说话,不也没死。”
霍安慢慢收回手。
苏换强忍着心里难受,慢慢说,“我话多,我夫君怕我寂寞。”
彭公说,“话多呀?小姑娘,话痨是病,得治。我这里就收了一个话痨子,我就不该救活他,每天话多得我又想弄死他。”
说完他又柔和地笑笑,“未必能恢复,也就是说未必不能恢复。”
苏换又一喜,小心翼翼道,“那诊金?”
彭公笑眯眯,“小姑娘你能给多少?”
苏换总觉得吧,这容色年轻声音老成的彭公叫她小姑娘,真是各种别扭。想了想,不好意思道,“我们只有三百两。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凑。”
彭公支着下巴,“三百两差太远了。自然,武师侄的情面,我是要给的。这样吧,诊金也不一定要真金白银,譬如说我救的那个话痨子,就卖的色给我。”
苏换一听,顿时惊悚地往后一跳,“我我我有夫家了。”
霍安面色沉下来,起身拉着苏换就要走。
彭公笑眯眯,“年轻人,别急啊,除了色还有艺嘛。你们卖色还是卖艺?”
苏换赶紧扭住霍安的手,停下来道,“我夫君有武艺。”
彭公一撇嘴,“武艺有什么好,楚天碧心居讲求的是风雅。”
苏换想了想,又道,“我也有艺。我有厨艺。”
彭公笑眯眯,上下打量她一眼,“厨艺也算艺。小紫,带他们去后院七号厢房住着。小姑娘,晚上记得卖艺哦,卖得好,明日我就开始为你夫君治毒。”
苏换满口答应,“好好好。”
下午时,小紫来厢房里,带苏换去厨房,霍安不放心,跟着她去了。
楚天碧心居的厨房大得吓人,一干厨子仆从都退避了,小紫指着案桌上的食材,细声细气说,“彭公喜清淡,每晚只吃三菜一汤,姑娘看着办吧。哦菜要貌美,还要味美,不美的东西,彭公不喜欢。”
说完,施施然出去了。
苏换挽起袖子就准备大干一番,走过去揭开食材盒子一看,傻眼了。
食材只有四样,一钵白米,五颗鸡蛋,三根红萝卜,两只青菜。
啊啊啊,加上白米总共都才四样食材,闹哪样才能做出既貌美又味美的三菜一汤啊。
霍安倒是笑了笑,拿出木牌来写:“实在做不出,我不治就是。你别嫌弃我哑巴。”
苏换不说话,闷闷地去灶头前坐着发呆,半晌后咬牙道,“那不成,咱们爬山都爬了一天呢。我瞧这彭公就是闲得抽抽。”
她哼了一声,“霍安,你来烧灶。”
夜幕降临时,小紫来提了食盒,苏换跟在后面,忐忑地跟他去见彭公。
彭公还是坐在那里堂子里,依然白衣如雪笑微微,角落里立了四个花枝灯架,上面高低错落地立着二指粗细的白蜡烛。
光烛里彭公兴致盎然,看着小紫一样一样从食盒里取出菜来。
青菜剁细了煮成汤羹,翠碧翠碧一钵。
鸡蛋煎成蛋皮,细丝萝卜调好味,用蛋皮裹成圆筒,睡在两片青菜叶上,看去黄红绿相间,赏心悦目。
米饭煮软了捏成三颗葫芦状,腰间系一条鸡蛋丝,白白胖胖立在盘里,像三个宝葫芦。
最后一道菜是汆的胡萝卜圆,摆成梅花状,下面铺一层细丝状的油泼青菜,绿里衬红。
彭公笑了笑,“小姑娘,有诚意。”
说着便提筷下箸,慢慢吃起来。
苏换瞧得紧张,也不知味道合不合他意,大气也不敢出,睁大眼看着他悠悠吃了蛋卷胡萝卜丝,又吃米饭葫芦,再吃一筷油泼青菜,最后舀了一勺青菜汤羹来喝,然后放下筷子,转头和颜悦色说,“小紫,明日起挂牌不见客。我要为这小姑娘的夫君治嗓子。”
苏换瞬间热泪盈眶。
第二日一早,小紫就来厢房里带了霍安,去彭公的药房里,并叮嘱苏换,留在屋里不可乱走。
苏换十分安分,乖乖点头。
等待是漫长且心焦的。
后院有一排厢房,但似乎没住什么人,院子里安安静静,苏换趴在窗上无聊地望天。
正望着,忽然听得一个嘟嘟囔囔的声音传来,“又画像又画像!要画小像可以,老子绝对不脱光!老子是有节操的!你们家彭公像什么话,好龙阳吧?老不正经!”
苏换愣了一下,这声音蛮熟悉啊。
她于是扒着窗,探出半个身子,拼命往外看,只见院里有几棵大芭蕉树,这时正是夏季,芭蕉叶长得又肥厚又油绿,遮挡了不少视线。
密密芭蕉叶下,似有一个红衫童子,领着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走过对面回廊。
那男子背影一晃就不见了。
苏换支着下巴想了想,也想不起什么,于是又乖乖坐回去,捡起一片落下的树叶子,遮了一只眼睛,抬头看天上的白云朵朵。
三餐竟然有人送,苏换一个人吃得寂寞,黄昏时小紫又来带她去厨房,照旧卖艺为彭公做三菜一汤。这日的食材就丰富许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树上挂的,应有尽有,让苏姑娘大展身手。
伺候彭公吃过饭,她小心翼翼想说话,刚开口,彭公就放下筷子,“你夫君没死呢。”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苏换赶紧跑回后院厢房去,果然见屋子里有灯色,推门进去一看,霍安一身白色中衣,已睡下了。
她激动地扑过去,“霍安你能说话了不?”
霍安瞧着很是疲惫,白脸白色,额上隐隐有冷汗,费力地睁开眼,瞧了她一眼,笑了笑,摇摇头。
苏换已扑到床边,趴在那里朝他傻笑,伸手去拉他的手,发现十分冰凉,吓了她一跳,“你怎么了?”
霍安缓缓张口,无声地说:累。
苏换点点头,“那你先睡,明日有精神了,和我讲讲彭公怎么治的。药苦吧?”
霍安笑笑,闭上眼睡了。
药不苦,可他很疼。
苏换原本想第二日问问霍安,治的情况如何有什么感想,没想到天还没亮,小紫就来敲门,带走了霍安,然后又是这日夜里,待她伺候好彭公吃饭后,回到后院,发现霍安已满面冷汗地睡去了。
就这样过了七八日。
苏换几乎不能和霍安说上一句囫囵话,因为每天她还没醒,霍安就走了,当她回房时,霍安却已熟睡了。
每日她都坐在窗前,无聊地数天上白云。
天上白云都要被她数得崩溃时,静悄悄的日子,已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月。霍安照样很少与她碰面,唯独晚上时,能看他的睡颜,他的脸色慢慢变得好起来,有了些红润,不像最初几日时,每晚都满面苍白一身冷汗地入睡。
苏换伺候彭公吃喝,想来令彭公是满意的,于是渐渐也愿意和她说一两句话。
苏姑娘开始小小地活泼,旁敲侧击地打听,霍安的嗓子究竟怎么样了。
谁知彭公总是淡淡笑,不言不语,有一天支着下巴和她说,“哑巴就是好,疼死了也不吭声,哪里像那个话痨子,老子还没碰着他,他就嚎得白头山山脚都能听着了。”
苏换脸上的笑容一僵。
疼死了?
霍安每晚回来一身冷汗,不是药给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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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安哥没说上话,回来太晚了,得赶着更新,因为担心被贴条子,怕不能及时更新,挪到明天吧~~
繁世锦 一百一十六章 该惊喜还是该崩溃?
这晚回房后,霍安果然一如既往,已睡得沉沉。
苏换狠狠心,跳上床去又摇又挠,捏耳朵拧鼻子,决定把他弄醒问话。可不知那彭公给他吃了什么,她挠得两颊绯红气喘吁吁,霍安才勉强挑开一丝眼缝,迷糊地瞅瞅她,翻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苏换愣愣的发了会儿呆,默默睡下了。霍安,你都快一个月,没正眼瞅瞅我了。
第二日天刚亮,霍安前脚刚走,苏换后脚就爬起来,鬼鬼祟祟地打开门,探头四望。
这时还早,曙光刚出,院子里光线幽暗,那几株巨大茂盛的芭蕉树,在幽光里黑浸浸的一团,不闻人声,不闻鸟语,甚至连风都没有一丝。
衫裙雪白乌发披散的苏姑娘,在这个杳然静寂的大清早,开始偷偷摸摸地做贼,犹如倩女幽魂,轻手轻脚飘过院子。
可倩女幽魂她飘了一会儿,发现一个大问题,彭公好静,宅子里的仆从不多,一路飘去也没遇着什么人,但悲剧的是,没飘多久,她就迷路了。
既找不到药房,也找不到回路。
楚天碧心居竟然很大,大就算了,内部结构还十分崩溃,一个一个的圆拱门,串起一个一个的小院,每个小院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局,四方形回廊,厢房门窗紧闭,院中栽一丛巨大茂盛的芭蕉树,芭蕉树下延伸出四条雪白石子路,路两旁栽满奇奇怪怪的花草。
才走了两三个院子,苏换就彻底迷失了。
迷失的姑娘可怜巴巴地想回房,可又伤感地发现每间厢房都长得一模一样,好在每间厢房门楣上都挂了黑漆牌,上面写了朱墨字。
“十一,十二,十三……”
苏换一面在回廊上飘,一面自言自语地数,期盼尽快找到那个七字。她已经出来很久了,飘到天都老亮了,万一送饭的童子发现她不在,跑去向彭公打小报告,也不知彭公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不会不给霍安治嗓子。
这么一想,她就悔青了肠子。啊啊啊,早知道彭公品味这般扭曲,她就不偷偷飘出来了。
正各种后悔纠结,忽然耳边传来隐隐的泉水叮咚声。
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终究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轻手轻脚地循着那叮咚声飘过去了。
又转过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院,叮咚声蓦然大起来,苏换惊喜地发现,无比热爱圆拱门的扭曲彭公,他终于修了一道半月门,于是兴冲冲地飘了过去。
刚飘过半月门,苏换就止步于一大片茂密如屏障般的芭蕉树丛。
因为她又听见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正嘟嘟囔囔,“大清早就看裸男,你还有没有节操?”
彭公的声音淡淡响起,“唔节操?被狗吃了。”
苏换一听好崩溃,彭公不应该在药房吗?啊啊啊,千万不要被他发现了,赶紧闪。
一转身,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彭公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这里就是药房呢?彭公的品味那么扭曲那么高端,药房也完全可能设在露天啊。
这么想着,她就猫了腰,躲在芭蕉树丛后,慢慢地慢慢地,扒开肥厚的芭蕉叶,好奇地往前瞄。
不想这一瞄,顿时天打雷劈。
芭蕉树丛隔开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天地,那番天地里有高耸山石有清水流泉有八角小亭。
但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裸男,裸男,真的有裸男!
彼时天光开阔,一弯流泉自山石之顶,活活泼泼地流淌而下,飞花溅玉,衬着那肤白貌美长身玉立的裸男,真的好香艳好旖旎好刺激。
货真价实的裸男他,正一手撑着嶙峋山石,一手握着翠绿蕉叶,遮挡住胯下,光溜溜立在流泉之下,无限幽怨地盯着坐在八角小亭里悠闲画像的彭公。
苏换痴呆,盯着那裸男侧面看,好熟悉啊好熟悉。
彭公正专注画像,头也不抬说,“把芭蕉叶拿开。你既然卖色,卖就要卖得彻底,拿出点业界良心来。”
裸男悲愤,正要毅然决然地拿开芭蕉叶,苏换猛然一个激灵,控制不住地从芭蕉树后跳起来,惊骇喊道,“顾惊风你诈尸了?”
顾惊风吓了一跳,手里芭蕉叶呜地飘落。
苏换啊啊惨叫,蹦跳着赶紧转过身。
顾惊风慌不迭捡起芭蕉叶,挡在胯下,哧溜一声跑到山石后躲着,探出半个身子来瞅。
彭公笑眯眯扭头看来,“小姑娘,他身材没你夫君好吧?”
苏换啊啊叫,“彭公你让他穿上衣服!穿上衣服!”
彭公眼风明媚地一扫,身后侍立的红衫童子,便捧了一叠雪白衣衫走向山石。
顾惊风接过衣衫,躲在山石后慌慌张张穿戴。
彭公笑眯眯放下笔,“小姑娘,转过身来吧。你夫君身材比他好,你更好的都看过,又何必在意这次品。”
顾惊风大怒,一面系腰带一面冲出来,“老妖怪,老子身材不好你还天天画天天看?”
话一说完,他猛然想起更重要的事,转头道,“咦四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换镇定镇定,转过身来,只见顾惊风一身白衣飘飘面容妖艳如昔,顿时就把持不住了,风一样跑过去,一脚就狠狠踢在他小腿上,踢得毫无防备的顾惊风跳脚大叫。
苏换呆呆道,“咦真是活人?你真的诈尸呐?”
顾惊风揉着小腿嗷嗷叫,“诈什么尸?”
苏换呆呆道,“我明明见着你吐血而亡,明明摸着你手脚冰凉,明明霍安将你埋在城郊……”
顾惊风直起腰来,长叹口气,“四姑娘,江湖上有种高端的逃命手法,它的名字叫死遁。”
苏换呆呆道,“死遁我懂,可你明明死硬了啊。”
顾惊风不想和她争论死没死硬这个问题,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她,“你在这里,那……霍安也在?”
他欣喜地一笑,“霍安也来了?快告诉我,你们怎么在这里?我的恩人他在哪里?”
被强烈忽视的彭公他不高兴了,明明老子是地头蛇,你们两个他乡遇故知,居然聊得这么火热,把老子活生生晾在了一边。
于是他脸色一阴,“卖色的自觉点。否则老子不但会让你死硬,还会在死硬之前,让你硬不起来。”
顾惊风一听,硬不起来比死硬了还崩溃,顿时惊悚,慌不迭往山石下跑,“四姑娘我住十六号房,咱们稍后再聊,看见你我好高兴,我一个人好寂寞。”
说完话,已手扶山石摆好一个翘首望天明媚忧伤的姿势。
彭公这才板着脸去看苏换,“偷偷摸摸看裸男,这是有违妇道的,我要告诉你夫君。”
苏换茫然啊了一声,这才从见到诈尸顾惊风的震惊中,完全清醒过来,转头见彭公面色不似往日春风和丽,赶紧讨好地一笑,跑过去喊,“彭公。”
彭公皱眉说,“小紫没告诉你,不许到处走?”
苏换规规矩矩站在亭子里,老老实实说,“我想看看霍安。他都快一个月没和我说话了。”
彭公说,“他一个哑巴,原本就不能和你说话。”
苏换说,“他以前写给我看的。”
彭公唔了一声,“他那手字还不错,比武师侄好太多了。”
说着似不那么生气了,拿起笔蘸墨,看了顾惊风一眼,“头抬高点。”
顾惊风赶紧昂起下巴。
苏换没心思笑话顾惊风,期期艾艾问,“彭公,您……您不是为霍安治嗓子么?”
顾惊风手一抖,哦了一声,“原来霍安来治嗓子啊?”
彭公冷冷,“腰挺直腿夹紧,站好!”
然后他扫一眼满面热切的苏换,“小红,带她回去,我作画时,不喜外人旁观。”
苏换急道,“彭公……”
彭公面无表情道,“你再说话我就让霍安疼得今晚爬都爬不回去。”
苏换赶紧咬住唇,克制说话的欲望。
顾惊风急急向她使眼色。
这老妖怪你惹不起,一会儿天晴一会儿下雨总是让你措手不及。
苏换于是果断控制住自己,乖乖跟着小红走。
彭公在背后道,“晚上我要吃白扒鱼唇、鸡丝黄瓜、鲜蘑菜心并仁米荷藕汤,有一样做不好,明日我就报复霍安。”
黄昏时,苏姑娘自是尽心竭力地烧菜,还绞尽脑汁摆造型,没有造型不够貌美的菜,彭公不屑一顾的。
正埋头专心摆鸡丝黄瓜,忽然耳边听得窗外喵的一声。
她没理,继续摆。
窗外又接连喵两声,她抬起头来看,赫然见顾惊风半张脸探出来,鬼鬼祟祟四处看。
她心领神会赶紧道,“这会儿没人。”
顾惊风舒了口气,从窗下站起来,压低声音道,“长话短说,这会儿老妖怪正在给霍安施针。”
苏换急忙点头,“哦哦。”
然后她眼巴巴看着顾惊风,顾惊风斜倚在窗边,也眼巴巴看着她。
结果二人俱静,谁也没开口。
苏换终于忍不住费解道,“短说什么?”
顾惊风咳了一声,“你们来多久了?”
苏换说,“快一个月。”
顾惊风说,“你们来这里,非燕呢?”
苏换猛然想起一事,气愤地将盘子一放,怒指他的鼻尖,“你这师兄什么德行,连小孩子也骗,非燕都快哭死了,差点悲伤成心灵扭曲少女,还好我开导她。”
顾惊风不好意思道,“她那么小,你又神经粗,要不骗着你们,我怎么死遁得足够真实。”
苏换道,“什么意思?”
顾惊风道,“说来话长,反正你夫君就快说话了,以后让他告诉你。”
苏换震惊,“霍安他知道?”
顾惊风翻白眼,“废话。谁埋的我?”
苏换抚额,叹气道,“非燕我们带着吧。交给你,毁她一生。”
顾惊风说,“这事自然还要拜托你们。老子卖色要卖一年,得等到明年开春,我才下得这白头山。你稳重一点,回去别露口风,该下凡时我自会下凡。”
正说着,远处回廊隐隐传来童子软言细语。
苏换急道,“彭公真能治好霍安?”
顾惊风匆匆道,“那老妖怪能把我弄活过来,就能把你夫君弄出声,自然这过程是非人的,啧啧不堪回首。你体谅体谅,晚上别去闹霍安啊。”
说完赶紧遁走。
苏换嗯嗯点头,但点着点着她就羞怒了,什么叫晚上别去闹霍安?正想发作,见着小紫小红已从回廊对面并肩走来,赶紧老老实实摆鸡丝黄瓜。
晚上这顿饭,彭公他老人家,吃得尤为漫长。
苏换腿都站酸了,他还在一根一根夹黄瓜丝,忽然细长眼梢一挑,“心急吧?”
苏换瞬间回神,“不急。”
彭公这时又和颜悦色看她,“不想知道你夫君什么时候开口说话?”
苏换啊了一声,点头如小鸡啄米,傻笑道,“想想想。”
彭公说,“那我考你一个问题。回答对了,我就告诉你。”
苏换信心百倍,“彭公你考。”
彭公说,“今日顾惊风问我,有没有节操,我说节操被狗吃了。小姑娘,你觉得,那狗什么下场?”
啊?苏换完全傻了。
彭公你的问题好高端。
彭公他老人家笑眯眯瞧着她,鼓励道,“大胆点。回答得我欢喜,你们的诊金我全免了,否则要么照市价来,救人一千治病八百,哦是黄金,要么你留下给我做三年饭还债。”
苏换于是啃着手指想,这彭公便是有节操,节操质量也不好,于是小心翼翼说,“狗被毒死了?”
彭公笑眯眯,“我会解毒啊。”
苏换又想想想,循着这彭公的风格路线继续神展开,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说,“又被你救活了,然后继续吃节操?然后又毒死了……”
彭公愣了一下,忽然将手里筷子一拍,哈哈大笑,笑得苏换十分惊悚,往后跳了两步,心惊胆颤看着他。
彭公大笑着说,“好好好。小紫,明日一早送他们出楚天碧心居。”
苏换一喜,“彭公我们可以离开了?”
彭公笑着上下打量她,“是啊。好久没人这么讨我欢喜了。”
苏换喜滋滋问,“那霍安他能说话了?”
彭公说,“不能。”
苏换笑容一僵,“那我们怎么能离开?”
彭公淡定说,“我能做的都做了。也许某一天,你一睁开眼就能听见你夫君唤你。”
他说完也不待苏换表示,抱起他的白兔子,笑微微地抚摸着抚摸着,离去了。
苏换愣了一会儿,拔腿就往后院跑。
猛力推开门,霍安难得今晚没有睡成死猪,正坐在床边收拾行囊,听见声响,抬头来看她。
苏换扶着门大口大口喘气,一脸兴奋,“霍安?”
霍安见着面色没有往日苍白,黑葡萄眼静静闪着光,额头上也没有密密冷汗,瞧着沉静一如往日,还冲她笑了笑。
苏换继续兴奋,“霍安?”
霍安点点头,向她招招手。
苏换兴奋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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