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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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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换继续兴奋,“霍安?”

    霍安点点头,向她招招手。

    苏换兴奋稍弱,“霍安?”

    霍安又点点头。

    苏换默了片刻,慢慢走进去,坐到床边,一点也不兴奋了,“霍安你答应我一声啊。”

    霍安张嘴说:苏换。

    可还是没有声音。

    苏换缓缓叹口气,“好吧,我等着那某一天。”

    她去抱霍安,“你还疼不疼啊?”

    霍安拍拍她的背,看着窗外的下弦月,眸里难得地漫起忧伤,想张张嘴,但又闭上了。那种嘶哑破碎不成音节的声音,真是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还不如安静的好。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收拾着要离开了。

    苏换猛然想起顾惊风,昨晚先激动后失落然后疲倦,倒头就睡,忘了这茬。这时想起,她赶紧扭着霍安激动道,“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看见谁了?”

    霍安抽出木牌来,淡定地写:“顾惊风。”

    苏换哦了一声,“他偷偷摸摸来见过你了?”

    霍安点点头。

    苏换怔怔地瞧着那木牌,觉得无比失落,一时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二人原本还想去谢别彭公,不想小紫细声细气说,“彭公今日睡懒觉。”

    二人又想去辞别一下顾惊风,小紫继续细声细气说,“那个卖色的话痨子啊?他不在房里,他这时在药房淬药。”

    霍安一听淬药二字,背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淬药真的好非人。

    于是二人只好规规矩矩下山了。

    天色还早,白头山的松林,还是他们来时那么密,山风阵阵吹过,发出呜呜的松涛声。

    霍安牵着苏换慢慢走,苏换走着走着忽然抬头说,“霍安,你总有一天能说话的吧?彭公那么厉害,连死硬了的顾惊风,他都弄活过来了。”

    霍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彭公对他说的是,也许,可也许是多久,谁也不知道。

    苏换看他不作表示,努力忍住失望,慢慢说,“没事,我说过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你放心。”

    霍安笑了笑,低头去吻吻她眉毛。

    苏姑娘调节调节自己,又振作起来,迎着霞光万丈,牵着她夫君,高高兴兴下山去了。

    二人在阜城休整一日后,便悠然往保宁回赶了。

    霍安自从白头山下来后,十分爱睡,每晚沾床就睡,让苏换十分怀疑,那个彭公徒有虚名,非但没医好霍安的嗓子,还让他有了嗜睡的后遗症。

    有时见着霍安白日里都不醒,苏换干脆懒得唤醒他,由着他在客栈里整日整日的睡,睡醒了再走,反正他们不赶路。

    于是回程就这么慢了下来。霍安一路走走睡睡,快七月半时,离保宁还远着。

    这日是七月十五,正值中元节。

    二人走到一个小城。

    苏换的心境已平静下来,来来回回折腾了月余,结果霍安和她交流还是靠写,让她备受打击,只是她把这打击深埋在心,还在内心深处不断咒骂彭公徒有虚名扭曲变态折磨霍安折磨她,结果现实还是这么残酷。

    可残酷也要继续活啊。

    她打起精神来和霍安说,“今晚我们别出去逛。”

    霍安这几日精神好多了,看着和往日一样龙精虎猛,就连睡懒觉也慢慢少了。他听了苏换这话,好奇地用目光问她,为什么。

    苏换大惊小怪道,“今天中元节你不知道?百鬼夜行的,咱们冲撞不得。”

    于是二人找了一处客栈落脚,早早就吃过饭回房了。

    七月已热,苏姑娘倚在窗边看月亮,一边用手扇风,一边问霍安,“热水送来没?”

    她好热她好热,她要洗澡她要洗澡。

    片刻后,客栈小厮送了热水来。

    苏换关好窗,转过身去说,“霍……”

    她安字还没出口,牙齿已开始抽抽了。

    霍安居然又睡了!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内心问候彭公祖宗十八代,非但没将霍安嗓子治好,反倒将他折腾出太监的倾向。就说前一晚,她好心情地撩拨他,他居然毫无反应,小霍爷睡得比他还沉。

    啊啊啊,回想当年,霍爷冲锋陷阵那是多么勇猛。

    于是她愤愤地去洗澡,故意把水泼得很大声,可香喷喷洗完澡往床上一爬,好失落,霍安睡得各种香,漆黑浓密的眼睫毛静静两弯,像两只困倦不已停歇不飞的蝴蝶。

    苏换气呼呼将薄被一裹,背过身去,睡觉。

    身旁的霍安翻个身,一只手臂甩过来,沉沉撂在她腰上。

    苏换扭扭,烦躁地一把撩开他手臂。

    没清静多久,霍安的手臂又从后面撂来了。

    她又推开。

    他又撂来。

    她又推开。

    他又撂来。

    苏换怒了,猛一转身,“霍安你好好睡行不行!”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止于那两弯睫毛振翅轻飞,缓缓睁开,两颗黑葡萄一样乌溜溜的眼珠子,含笑盯着她,一派清明,哪有半点睡意。

    她呆了呆,反应过来,更怒了,“霍安你这混……”

    霍安笑着挺身迎去,用嘴将蛋字狠狠堵住。

    苏换感觉被调戏得不痛快,嗯嗯哼哼地和他翻滚大战,断断续续说,“……今天……没兴……趣……”

    霍安却显然从沉睡中彻底苏醒过来,兴趣浓厚,才不理她,反正你没兴趣老子也能把你办出兴趣。话说真是好久没碰苏姑娘了,全身还是那么软啊,这姑娘,在白头山上又长肉了吧。

    没滚几圈,苏换就光溜溜了,瞅准时机压住霍爷,气哼哼去磨他胸膛,高贵冷艳地将乌发往胸前一捋,“哼你继续装太监呀……”

    霍安无声冷笑,太监?苏换,太监会让你哭的。

    他猛一翻身,将苏姑娘压住便急吼吼地要进攻。

    偏生苏姑娘今天别扭,不肯就范,两腿乱蹬,霍安急得喷血,武器备好城门不开是闹哪样?

    一急他就去掐她软腰,张口就说,“腿打开。”

    苏换铿锵道,“我不!”

    猛然,室内一片沉静。

    刚才那低沉略哑微显生硬的声音从哪里飘来?

    窗外月圆,这晚百鬼夜行,二人咫尺之近喘息相闻地对视。

    苏换两眼瞪得月亮那么大。

    这这这,就是霍安你对老娘说的第一句话?

    该惊喜还是该崩溃?

    ------题外话------

    师兄又出来打个酱油,以免被遗忘~该下凡时他自会下凡

    哈哈哈~以后小安不用写字啦~啦啦啦

繁世锦 一百一十七章 姑娘,赏月呐?

    苏换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法平静。

    窗外圆月皎洁,桌上豆灯温柔,身后传来霍安欢喜之后的喘息声。

    腿打开腿打开腿打开……

    苏换把脸蒙在被褥里反复地蹭,霍爷开口的第一句话,没有诗情画意没有浓情蜜意没有郎情妾意,赤裸裸的三个字,一生阴影啊。

    霍安似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不轻,默了片刻后,狠狠办过苏姑娘,这时正躺在那里平息喘气平息心境。

    忽然苏姑娘猛地翻身而起,八爪鱼一样扑到他身上,恶狠狠道,“霍安你赔我第一次!”

    霍安愣了愣,抬手抹抹额角的汗,躺在那里看她,粲齿一笑。

    苏换恶狠狠,“重新说!”

    霍安笑眯眯,不说。

    苏换呜的一声,扑过去搂他脖颈,嗡嗡道,“说话说话说话!”

    霍安抬手抱了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太久,没说,拗口。”

    十二年没说过话,且不说他勉强恢复的嗓音听着沉哑破碎,就连吐字,也不是那么清晰,还不连贯,稍长的句子,他都要掰成几段。

    可苏换听着,却如闻天籁,埋在他脖颈里,眼泪扑朔而下。

    很久之后她才哼了一声,“骗子,我看你那句话,说得顺口极了。”

    霍安笑了笑,“心里话,都顺口。”

    苏换掐了他一把,噗的一声,又哭又笑。

    沉默了许久后,霍安慢慢说,“这声来得,突然,就像当初你。”

    然后他慢慢合上眼,安静地入睡了。

    苏换像毛毛虫一样,从他身上扭下来,窝在他心口满足地叹口气,带着未干的眼泪,乖乖睡去了。

    翌日清晨醒来,身边枕已空,窗户微开,阳光明媚无双,苏换飞快地穿戴好,下床后走路都觉得在飘,正飘了两步,霍安推门走进来,手里端着馒头和米粥。

    苏换赶紧飘过去,“霍安,喊我。”

    霍安笑,轻声道,“苏换。”

    苏换捂着胸口笑,终于觉得脚踏实地,“吓死我了,我好害怕是做梦。”

    洗漱一番,坐着啃馒头喝米粥时,苏换语重心长地教育霍安,“霍安,说话也是一门技艺。老话说,三天不练手生,何况你十二年没练了。所以你要多说话勤练艺,这样吧,每日早上起来说十声苏换你最美,每晚睡前说十声苏换我爱你。”

    霍安啃着馒头,含糊道,“虚。”

    苏换怒,“那你觉得什么才不虚?”

    霍安吞了馒头埋头喝粥,“腿打开。”

    苏换红着脸咬牙,“你……”

    霍安慢悠悠说,“心里话,只对你,说。”

    苏换没有言语了。

    于是折回保宁这段旅途,成了苏姑娘迄今为止,走得最欢喜最澎湃的一段旅途,说话大喷发,每天唧唧呱呱让霍安经常错觉,耳边有羊群咩咩叫着跑过。

    在苏姑娘的威逼利诱下,霍安也回应她,但他每每说话,总是简而短,却又直指要害,时不时把苏姑娘说得愣住。

    偏偏苏姑娘这个找虐的,又好喜欢和他说话,就这么说到保宁时,霍安说话嗓音虽然不好听,沉哑黯淡,但咬字却是一日比一日清晰了。

    回到保宁,已进了八月。

    这日非燕起得早,勤快地抱了小苕帚扫院子,正扫得高兴,忽然一个沉哑的声音喊她,“非燕。”

    她愣了愣,这个声音没听过,也不好听。

    抬头一看,苏换扭着霍安,笑眯眯站在门口。

    她甩了苕帚,嗷嗷叫着扑过去,“四姐姐安哥,你们回来了呀!”

    苏换说,“安哥喊你呢,你怎么不应,没礼貌。”

    非燕愣愣地抬头看霍安。

    霍安还是一如既往,抿唇含笑,好像从来不曾开口说话。

    非燕却猛然跳起来,啊啊啊地叫,“覃婶覃婶,安哥会说话了!安哥会说话了!”

    苏换好高兴,扶着腰笑得哈哈哈。

    霍安被高人治好嗓子,重新开口说话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蔡襄永荣曹风的耳里。

    天还没黑,他们就轰隆隆赶来瞧稀奇。

    大婚后的蔡老板,瞧着十分滋润,红光满面,拍着霍安肩头说,“兄弟,叫声哥来听。”

    霍安面无表情地拂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瞄他一眼。

    曹风笑呵呵,“霍安,说句话来听听。”

    蛐蛐更是急不可耐,跳上跳下,“安哥安哥,叫声蛐蛐。”

    霍安满脸黑云飘,一概不理。

    唯有永荣,一如既往地实诚,笑笑说,“霍安,恭喜你呐。”

    霍安慢慢张口,“谢谢。”

    几个活蹦乱跳的男人顿时安静下来。

    片刻后,蔡襄咳咳,喜悦道,“虽然不比我的声音好听,可聊胜于无嘛。”

    苏换这时正从后院走来,哼了一声,“我夫君的声音最是好听。”

    蛐蛐说,“四姐姐,你那脸皮从没薄过吧?”

    永荣低头笑。

    蔡襄笑笑,忽然说,“我在梨春园订了场戏,明晚大家赏脸去瞅瞅,就当是为永荣庆庆。”

    苏换好奇道,“庆什么?”

    曹风说,“人家永荣是军爷了。明日就正式入骁骑营了,搞不好过几年,就建功立业加官晋爵了。”

    永荣一提这事就好纠结,那官家父女俩,死活把他给办进了保宁军,每每他想起魏弦惨无人道的训兵手段,他就觉得自己已死一半。

    于是他没好脸色道,“加官晋爵你怎么不去?”

    曹风哈的一笑,“老子又不傻,军里规矩那么多,哪有大爷我混江湖来得痛快自在。”

    永荣叹气,默默不语。

    蔡襄劝慰道,“永荣,别老苦着脸,男人大丈夫,别怕不归路。再说从军这条路子也是不错的,我看那魏弦虽然手段狠了些,人却是不差的,你跟着他,过些年或许真能加官晋爵。”

    他说着忽然去看霍安,正色道,“霍安,马帮你也不愿接,接下来你想做什么,不会离开保宁吧?”

    离开保宁?

    苏换悚然一惊,霍安从没和她提过啊。保宁她觉得不错,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霍安笑笑,“不会。”

    苏换忽然想起成蕙,忙打听,“襄哥,成蕙她好吧?”

    一提成蕙,蔡襄就笑得容光焕发,“好好好,孩子在她肚里动得欢实着。”

    仔细一算,二月末出的事,眼下已进八月,成蕙都有孕五月有余了,苏换心里一阵失落,她还是没有动静,难不成她真的不下蛋?

    说笑一阵后,众人散了去。

    苏换霍安回来了,覃婶自然不必再留下照顾非燕了,苏换十分感激她,拼命塞银子给她,可她不收,想了一会儿,和苏换说,“四姑娘,你这人和气,非燕也是乖巧的,我觉得和你们投缘,这银子什么的,就不必了。过些日子,我就准备辞告回乡了。”

    苏换哦了一声,想了想,也没再坚持。

    覃婶欲言又止,转身回旧宅去了。

    第二日,苏换就带着非燕,积极地去桂芳斋了,霍安如今闲人一个,自然也跟着去帮忙。

    苏换觉得,这日子蛮好。

    这日晚上,他们如约去了梨春园。一到梨春园,难免就想起非燕小女侠的师兄,顾惊风。

    苏换偷瞄一眼非燕,小女侠第一次来这地方,正兴致勃勃东张西望。

    霍安重新开口说话后,慢慢将顾惊风之诈尸事件,和苏换说了说。大概过程就是,顾惊风失利后,自知难逃青帮和杀天下追杀,又没取着解药,干脆把心一横,冒险死遁,只恳求霍安手下留情,为他收尸掩人耳目。

    苏换惊问,“他不是中毒了吗?”

    霍安说,“毒不至当晚就死,他另服药的。”

    至于他后来是怎么出了城怎么溜去白头山谁在接应他,这些就不得知了。

    苏换想,人家顾惊风好歹闯荡江湖经年,有些路子也是情理之中的,然后她鄙夷地和霍安说,“就他那个模样,还当杀手,太丢脸了。”

    霍安说,“我和他,动过手,绝对不差。”

    他默了默,“可惜,路盲,粗心。”

    于是苏换惊奇地得知,那次青帮武训,顾惊风袭击成蕙,霍安三人跌下深坑后,他一直没来下杀手劫成蕙,倒不是宅心仁厚,而是顾大侠他被仲玉惊走后,再回来找那深坑时,他迷路了,他找不到了!

    苏换无语抚额,“这些,以后不要和非燕说,毁信仰。她那么看重她师兄。”

    想起这些,苏换真是觉得物是人非,忍不住和霍安感叹说,“咱们都来保宁一年多了,日子过得真快。”

    霍安忽然转头看她,“你喜欢,保宁?”

    苏换点点头。

    霍安笑了笑,没再说话。

    蔡襄包下的是专唱秦腔的广德亭。

    夜幕降临,那莲桥果然是美极,一盏盏莲花灯漂浮在水面上,映照生辉,天上人间,犹如幻境。

    非燕在前面蹦蹦跳跳,苏换扭着霍安慢慢走,在心里默默数。她还记得第一次来梨春园时,那带路小厮说的话,这莲桥有个典故,从桥头走到桥尾,刚好走了九十九步的夫妻,就会天长地久。

    结果,就快九十九步时,霍安忽然一个大跨步走进亭子里,于是步子就终结在了九十八步,气得苏换磨牙,可一抬头,她就知道霍安为何忽然加快脚步了。

    今晚人不少,不仅有成临青,甚至连魏弦也来了。

    霍安抱拳见礼,“魏大人,成帮主。”

    成临青怔了怔,笑道,“不大习惯啊。”

    魏弦倒是沉稳,意蕴深长打量霍安,“好极了。”

    苏换扫了一眼,反而不见永荣,正疑惑,忽然听得一个声音唤她,她瞬间就明白了。

    转过身去,魏之之正带着明翠,并着两个姨娘,几个婢女,从莲桥上笑微微走过来。

    魏之之父女来了,难怪永荣不在。

    她一走过来,就拉着苏换欣喜说,“你来了真好,成蕙有身子不便出门,我一个人好无聊。”

    苏换哦了一声,她原本以为今天能见着成蕙。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她和成蕙相识在前,如今却觉得反而和魏之之亲近些。

    魏之之透过她,去瞄了瞄正和魏弦成临青说话的霍安,“听说霍安会说话了?”

    苏换笑笑,“是啊。”

    魏之之笑道,“我听我爹说了。我爹说这敢情好,用着也顺手。”

    苏换啊了一声,“用什么?”

    魏之之笑而不言,拉着她进水亭子去了。

    进去四处一看,她心里就不高兴了,但面上却还是矜持笑着。

    男女宾自然是用屏风虚隔了,魏弦在屏风那面忽然问,“那个叫永荣的,怎么不在?”

    蔡襄咳咳,“永荣说明日要入城西营中,还得备整备整,所以来不了。”

    魏弦不耐道,“孤家寡人,又没个牵挂,有什么好备整的。蔡襄,你这个兄弟,温吞吞的性子,像什么话,本尉得好好训训。”

    蔡襄赶紧道,“都尉说的是。”

    魏弦也没放在心上,又哈哈笑着去和成临青说,“临青,老实和你说,你这个乘龙快婿,我本是想收进军里的,不想你倒是下手快。”

    成临青面上笑着,心里苦叹,不是我下手快,是蔡襄这小混蛋下手快啊。

    这边,魏之之听着却放在心上了,沉吟片刻,和身后明翠说,“叫岚侍卫来。”

    明翠点点头去了。

    吃过饭后,戏曲开始了,嘤嘤嘤的秦腔,最先端出的自然是经典软玉屏》。

    没嘤嘤一会儿,苏换眼角就扫着魏弦和霍安,一前一后出了水亭子。她按捺住好奇,端庄坐着看戏。

    不片刻,莲桥上好似走来两个人,苏换以为是魏弦霍安回来了,不想眯眼一看,竟是永荣,跟着一个都尉府侍卫身后走来了。

    魏之之眼角略扫,目不斜视看戏。

    永荣进水亭子后,蔡襄显得有些吃惊,“永荣,你怎么来了?”

    永荣讷讷道,“是都尉命属下来的。”

    如今他不比往日,已是魏弦手下之兵,自然称谓都换了。只是他扫了一眼,却没见着魏弦,不免觉得奇怪。

    魏之之看了一会儿,去和苏换说,“小四,软玉屏都听过好些次了,没什么意思,咱们出去逛逛吧。”

    苏换也瞧过这出软玉屏,便起身跟着她高高兴兴出去逛园子了。

    魏之之起身来,明翠立马喊,“岚侍卫,小姐要出去逛逛。”

    岚侍卫会神,赶紧带了两个侍卫跟去,大小姐逛园子,没两个侍卫跟着怎么放心。

    他走了两步,见永荣立在那里目视戏台,巍然不动,不禁轻咳一声,“永荣,立着做什么?”

    永荣纠结了一下,只好不情愿地抬脚,提前适应他给都尉大人以及都尉千金当牛做马的悲惨命运。

    这晚有皎洁月色,月色里花香盈盈,倒是极好光景。魏之之和苏换慢慢走着,叽叽咕咕说着话,非燕自是跟着她四姐姐的,一路蹦跳着,摘了花来玩耍。

    连着永荣,魏之之出来带了四个侍卫,均是默默跟在后面,不敢出声。

    月辉清朗,永荣听着前面传来女子轻笑,声如银铃,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头,也不敢提醒那两个姑娘,你们走远了,该折回去了。

    梨春园里的景致多,转过一面开满菟丝花的花墙,是一条碎石小径,小径尽头传来嘤嘤咛咛的绵软唱腔,显得缥缈幽远,原本是好景致,可前方走来四五个摇摇晃晃的华衣男子时,这景就略有些不美了。

    见着有陌生男子,魏之之拉了苏换,便转向右面的一条小径。

    几个华衣男子窃窃低语,又笑了几声,领头那男子脚下略快,几步走过来,轻咳一声,把声线调整得优雅又温存,“兰桂胜流芳,月下丹光丽。姑娘,赏月呐?”

繁世锦 一百一十八章 我能下蛋了?

    兰桂胜流芳,月下丹光丽。

    苏换觉得,这是句好诗。不过这句好诗用这么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声音说出来,着实毁美好。

    她淡定地垂着头,这声音这腔调,就是专程来闹妖蛾子的,她八百年前就有经验。

    魏之之小姐秀眉微蹙,眼角扫了那油头粉面的华衣男子一眼,高贵冷艳气质瞬间上身,牵着苏换,目不斜视往前走。

    岚侍卫微沉脸,冷冷瞄了那几个华衣男子一眼。这日他们都着便装,没有着保宁军服,想来这时人家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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