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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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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和欲解释,小蛮抢先说:“我们去度蜜月了。”
  师妹:“……”
  段和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结结巴巴的道:“别,别听他乱说,我,这是我一个朋友,他受伤了……”扭头警告道:“夏威,别乱说话,这是我师妹……”
  师妹莞尔:“哦,妳朋友啊。”
  “小师妹,我送妳一句话,”小蛮笑眯眯:“爱国爱家爱师妹,防贼防盗防师兄。”
  “……”师妹强笑:“哦,呵呵,我还有个讲座,先走了。”
  段和:呜呜……
  爬至五楼,后面追上一个人,乃是隔壁的化工系博士,此人三十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啤酒瓶瓶底,大大咧咧朝段和哈哈:“老弟,背妳媳妇儿啊?”
  段和的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吴钱,拜托妳看清楚人再说话!!”
  吴钱扶扶那副酒瓶底,盯着小蛮的脸看了足足两分钟,一拍段和的脑袋,“段和,妳小子有福气啊,媳妇儿长的真他妈俊!!”
  小蛮自认自己阳刚十足,虽然有恶搞装嗲的不良嗜好,但还是一派男人气概!!一听此话当即气得鼻孔喷火:“妳个死瞎子!!老子哪点像女人了?”
  段和也极度气闷:姓夏的,我把妳搬进我宿舍里,门一关就杀人灭口!!
  吴钱老不正经地夺过小蛮斜背在左肩的背包,“弟媳妇,我帮妳拿。”
  小蛮脸色骤变:“还我……”
  段和把小蛮放下来,和颜悦色的道:“还剩一层,自己爬吧。”同时不动声色的把装着黄金面具的斜背包扯过来,“吴钱,不客气,我帮他拿。”
  吴钱搓搓手,“这么小一个包这么重,里面放砖头啊?”
  小蛮正不知怎么应答,段和道:“我媳妇要考研,包里一本牛津英汉顶得上两块砖。”说完,一头黑线:阿咧,太紧张果然说错话了。
  小蛮悲哀地看着他:“……”
  吴钱也只是和他俩开玩笑而已,闻言一愣,极不自然地干笑两声:“哈,哈,真是妳媳妇?老弟,原来妳喜欢男人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往上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挺配的,真的。”再往上走几步,再回头看一眼,在自己嘴巴上做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我一定不告诉别人,放心!!”
  段和僵在原地:“……”
  吴钱又探下脑袋:“妳没有偷看过我洗澡吧?”
  段和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快滚吧妳!!”
  
  翌日清晨,段杀在医院门口等到魏南河,两个人握握手,魏南河掏出名片递给段杀,“妳好,我是这几个孩子的负责人。”
  段杀拿过名片扫一眼,“魏教授,今早医生给柏为屿做了一遍检查,没有大碍,意识也清晰。”
  魏南河点头,“谢谢您的照顾,您贵姓?”
  “免贵姓段,段杀。”
  两个人边说边往医院里走,段杀说:“夏威情况已经稳定,不过需要修养很久,我看医院费用太高,就叫他先去我弟那养伤。”
  魏南河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乐正柒呢?”
  段杀愕然,往他身后一指,“他一直在妳背后啊。”
  魏南河惊诧地转身,看到一个小乞丐,蓬头垢面,衣裳褴褛,走路一瘸一拐,肩上还趴着一只黑猫。
  乐正柒原本怯怯地跟在魏南河身后,没料到魏南河突然转身,吓了一大跳,“我错了,别打我!!”
  魏南河一把拽过乐正柒,喝道:“妳的腿怎么回事?”
  “骨折了。”
  “怎么没找医生打石膏?”
  “打过,碎了。”
  段杀不失时机地发问:“咦,妳原来不就是瘸子吗?”
  魏南河倒吸一口冷气,“这样多久了?”
  乐正柒小心翼翼地伸出一个巴掌。
  魏南河涵养尽失,怒吼:“居然五天了!!”
  乐正柒将巴掌翻了翻,小媳妇似的两眼含泪,“十天了。”
  魏南河头疼欲裂,心也疼得直抽抽,弯腰把乐正柒一呼噜抱起来,“先带妳去看腿!!”
  
  柏为屿浅浅了睡了一觉,又醒了,他望着段杀许久,艰难地开口问:“小柒呢?”
  段杀如实相告:“魏教授来了,带他去看腿。”
  柏为屿呼出一口气,“魏师兄怎么来了?”
  段杀哼了声,“总不能把妳们交给小孩子,那个小孩子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看样子是要瘸了。”
  柏为屿紧张地攥住他的袖口:“妳开玩笑的吧?”
  段杀掰开他的手,“我怎么知道?他们去骨科看腿了。”
  “妳,妳帮我打个电话问问,小柒的腿怎样了……”
  段杀掏出手机丢给他:“自己问。”
  柏为屿一窒,拿起手机犹豫两分钟,赔笑:“段大哥,妳帮我问一下吧。”
  “我和妳不熟,妳别叫这么肉麻。”段杀板着一张死人脸。
  柏为屿怒道:“问一下会死吗?”
  段杀不耐烦地催道:“妳打不打?我数三秒,不打手机还我。”
  “我我我……”
  “三二一。”段杀起身夺过手机,转身就走。
  “啊……怎么这样?我飞天霹雳靠,我天马流星靠……”柏为屿气的直翻白眼,捶床咆哮:“什么鸟人啊!!妳给我等着!!”
  乐正柒会不会瘸,很难讲。要是再老个五岁就瘸定了,可小孩毕竟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发育又迟,骨骼比较柔软,修复能力强,医生特地嘱咐要好好休息多喝骨头汤。
  魏教授的拳头蠢蠢欲动,无奈那只黑猫俨然一派守护主人的威风,魏南河只要朝小孩一瞪眼一呵斥,黑猫就弓起背嗷嗷叫着做攻击状。
  魏南河找个纸箱,往里面丢只鱼干,招呼猫咪进去吃。猫咪一跃而入,魏教授迅速把纸箱盖起来用透明胶裹结实。小孩柒手八脚的和他抢纸箱子,大喊:“我的猫——”
  魏南河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妳上次捡扁扁回来,答应我什么了?”
  “答应那只是最后一只,呜呜……”乐正柒声泪俱下:“这只是最后最后一只,它不一样,它是只妖怪!!”
  “妖怪,哈,哈。”魏南河笑了,笑得乐正柒头皮发麻,不敢再出声。
  没有商量的余地,魏教授轻易不发怒,一发怒起来没人敢招惹。可怜的黑猫连带鱼干箱子一起被丢在医院门口的马路边,纸箱子上贴着张纸条:“我是一只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小白猫,请收养我。”
  魏南河拎着乐正柒就近找家酒店开个房间,没收西汉墓里的青玉觚和战国墓里青铜短剑,问:“还有什麽?”
  “还有一个黄金面具。”乐正柒老实回答:“被小蛮拿走了。”
  “还有呢?”
  “还有一个白玉,被段和拿走了。”
  “嗯,分赃妳倒是很大方!!”魏南河把小孩丢进浴室里洗洗刷刷,男保姆不好当,尤其还是带着个如此顽皮的孩子!!魏南河眼圈儿通红,自从这两年他的生活里多了个野惯了的乐正柒,他隔三差五就要担惊受怕一场。
  给小乞丐洗澡还要避开他腿上的石膏,魏教授袖子卷得老高,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小孩洗干净,用浴袍一裹,抱回床上。
  接下来体罚开始了,魏教授掂了掂乐正柒的探棍,呼呼挥舞。乐正柒惊恐万状地往床角缩:“我的腿已经断了,别打腿!!”
  魏南河依言丢下探棍,扬起巴掌,小孩抱脸蜷成一团,哽咽:“脸上有伤,会被我爸看到的……”
  也对!!打脸是万万不能够的,魏南河收回巴掌,拎过小孩按在大腿上。
  乐正柒抓着魏南河汗湿了的衣襟:“几下?”
  “五十下。”魏教授很冷静。
  “三十下!!”
  “别和我讲条件!!”魏南河把他掀过来按牢,半揭开他的浴袍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噼里啪啦巴掌招呼上去。
  小P孩嚎啕:“痛痛痛……十下了!!十一,十二……痛痛……啊爸爸——爸爸——”
  魏南河怒极反笑:“叫爸爸了?我这招还是从妳爸那学来的,妳爸的巴掌比我厉害多了!!下次还敢不敢?”
  乐正柒:“呜呜,魏叔叔,我再也不敢了……二八,二九……”
  “叫妳屡教不改!!我缺妳吃缺妳喝了吗?”魏南河喝道:“上次妳那细爪子差点残废了,妳答应过我什么?”
  “我说……呜呜,再偷偷去掏墓就让妳打断腿……”乐正柒抹一把鼻涕,“可是,我的腿已经断了……三五,三四,我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魏南河打了五十下,打得自己的手臂都麻了,小P孩的屁股自然是红的像猴子屁股。魏教授扶扶眼镜,恢复斯文儒雅的神态,把凌乱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将乐正柒那身乞丐装丢进垃圾桶里,而后摸摸小孩的后脑勺,“乖,好好趴着,我到楼下去给妳买几件衣服。”
  乐正柒痛骂:“魏南河,妳这暴力狂变态叔叔!!妳把我的猫还我——”
  魏南河不怒自威地发出一声:“嗯?”
  乐正柒收声,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如果乐正柒的腿没有断,魏教授会用曹老的柳棍给他打断的= =|||||||



暗潮汹涌

  魏南河去医院看了看柏为屿,暗潮汹涌的会面。柏为屿识趣地半支起身子,一脸愧色:“师兄,小柒的腿怎么样了?真的很抱歉,我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一定不敢……”
  “不一定会瘸,妳不用自责,”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面色严肃的用教授的口吻责道:“妳自己也伤的很严重,以后遇到什么事无论如何得先和大人商量!!”
  柏为屿申辩:“我和小蛮都是大人……”
  “妳们两个大人有能耐还会捅出这么大的祸?”魏南河示意性地敲敲柏为屿扎满绷带的脑袋瓜子,“差点闹出两条人命,妳们贪玩的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柏为屿埋着脑袋,对于这个师兄,他还是带着三分敬畏的。
  段杀拿着柏为屿的检查报告和CT图进来,交给魏南河。
  魏南河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翻开那些资料看了看,对柏为屿说:“我和院方联系好了,过一段时间妳做一趟头颅磁共振检查,脑袋受伤不是开玩笑的,就怕有什么后遗症。医疗费的事妳不用操心。”
  柏为屿一愣,忙摆手:“这怎麽行,师兄,怎么能让妳付……”
  一直沉默寡言的段杀冷不丁插嘴:“妳的医药费我已经付了大半了,没必要这么客气,我也有对不住妳们的地方,全当我……”
  “争什么争妳们?”魏南河冷眼:“我冤大头啊我给妳付?妳是公费生,学校有给妳办医保,可以报百分之八十。我只要做手续把这些发票什么的转回学校去就行了。”
  段杀和柏为屿皆闭嘴。
  魏南河拿出一包烟,想起这是在病房,便又放回口袋里,思度片刻,他说:“为屿,妳的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帮妳向曹老请了假,妳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寒假回家过个年再去学校。至于小柒……”顿了顿,继续说:“学校里我还有课,走不开,我明天就走,带小柒先回去。”
  柏为屿蓦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魏南河。
  “小柒不懂事,巧了碰上妳也是不懂事的,就会惹祸,以后少在一起玩。”魏南河漠然地避开他的目光,做轻松状站起来,“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挂我手机。”
  “把妳交给家长,以后都不关我的事了,再见。”段杀更加漠然地转身先出了病房。
  魏南河从医院出来,经过院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依然被遗弃在马路边的纸箱子,叹口气拎上箱子。
  
  到商场里买了必需品,魏南河回到酒店,小孩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撩起小孩的浴袍看了看,小屁股还红着,嗯,魏叫兽很满意。
  魏叫兽从塑料袋里找出刚买的猫浴液,然后拆开纸箱子,拎出黑猫丢进浴缸里,爱心泛滥地边洗边抓跳蚤——当然,在抓跳蚤的时候发现了玉琮,毫不客气地解下来作为私人收藏。
  那只黑猫被洗干净吹干了毛后,毛便非常的蓬松柔顺,很是漂亮威风。魏南河忙活完打开浴室门,黑猫夺门而出,以闪电的速度窜到床上,一头拱进乐正柒的怀里,“咪唔~~”
  魏南河悻悻地哼了声:连猫都来和我抢老婆!!
  乐正柒被猫舔醒了,惊喜地抱着猫打个滚,屁股挨上床垫,痛的一咧嘴,忙又趴回来,搂着猫蹭蹭,同时感激地看了眼魏南河,喃喃说:“我饿了。”
  “叫外卖了,”魏南河在床边坐下,“有鱼,高兴了?”
  乐正柒爬过去,拉着魏南河的手,“下次不敢了,妳别生气。”
  魏南河旋开婴儿牛奶润肤露的盖子,挤出一坨在手心里搓开,往乐正柒干燥的脸上抹去,“妳啊,好了伤疤忘了疼……”乐正柒侧躺着,任由魏南河把他抹的香喷喷滑溜溜的。
  魏南河抹完后,俯下身闻了闻,这一闻,从脸蛋闻到脖子,从脖子闻到胸口,在他胸前玲珑粉红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乐正柒弯腰笑着躲避,“变态叔叔!!”
  “我哪有变态?本教授是斯文人。”魏南河调侃着揽住他的腰,在他的小肚皮上舔了一下,一路吻下去。
  乐正柒淘气地把腿架到魏南河肩上,抓住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扯,咬住嘴唇轻轻喘息着说:“我屁股疼。”
  魏南河安抚道:“我给妳揉揉。”正要吻到那个半软半硬的青涩器官,黑猫突然出手了,喵呜一声爪子朝魏南河门面抓去。
  魏南河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躲避,脖子挨了一爪,赫然三条血道。只见那黑猫弓起背,全身黑毛炸开,气势汹汹地瞪着色情叔叔。
  乐正柒一把将黑猫裹进被子里藏在背后护着,“我保证它不是故意的!!”
  魏南河:“……”
  乐正柒十分委屈的说:“我替它向妳道歉。”
  魏叫兽一言不发地扳开乐正柒,从被窝里掏出黑猫,拎着它脖子后的一层厚皮毛丢进浴室里,锁上门,掉头往床的方向走,且走且脱下衣服。
  乐正柒哆嗦:“它抓妳,又不是我,妳,妳……”
  魏叫兽站在床边把裤子脱了,龇着牙摸摸脖子上的血道,如狼似虎地扑向小柒仔。
  乐正柒蹬腿挣扎:“妳是教授啊,妳刚才还说妳是斯文人……”
  魏南河握住他的膝盖弯拎起来,另一手在他腰上掐了几把。小孩的红屁股悬空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暴露在空气中,他左扭右摆地乱叫:“痒啊痒啊……妳怎么又这样?爸爸,爸爸——”
  魏南河趁势把他的另一只石膏腿夹着腋下,弯腰舔了舔他□已然挺立的小东西,“不许叫爸爸,叫我。”
  “魏叔叔……”叫得可甜了。
  “啧,这么礼貌啊?那平时怎么没大没小连名带姓的叫?”魏南河嘴下用了点劲,轻咬了一下。
  “啊——不能吃啊……”乐正柒两手胡乱扑腾,痛哭流涕地哀求:“南河,亲爱的,不要咬,把我放下来嘛……”
  魏南河忍笑:“死小孩,和我斗?”
  乐正柒羞愤地瞪他:“尿妳一脸!!”
  魏南河笑而不言,把他放下来,手上沾点润滑剂,缓缓捅进他的身体里做扩张。乐正柒配合地侧趴着,嘟囔道:“屁股疼,妳说好要给我揉揉的……”
  魏南河便揉了揉,又亲了亲。
  乐正柒回手给他一巴掌,“哎呀,妳亲屁股,变态!!”
  魏叫兽的脸色变了又变,哭笑不得,“妳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长大……”
  
  新买的维尼熊T恤,套上新买的桃红色毛衣;奥特曼内裤,再穿上牛仔背带裤;雪白的袜子,还有印着史努比的帆布鞋,鞋带是柒彩的,色情叔叔正蹲在床边给他系鞋带。小孩很窘:“太弱智了,妳真要我穿这一身出去见人?”
  魏南河头也不抬,“下次再做坏事,我就给妳买天线宝贝连体衫。”
  乐正柒呜呜:“妳怎麽这么低级趣味……”
  巧了,十柒周岁生日是在异乡的酒店里过的,魏南河在小寿星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蛋糕送来了,吃吧。”
  乐正柒扭了扭,“屁股疼。”
  魏南河把小桌子推到床前,弯腰在包装盒里找蜡烛。乐正柒一叉子戳向蛋糕,叉下一块送进嘴里。
  魏南河拿出蜡烛,抬头看到狼藉的蛋糕,无语。
  小P孩记吃不记打,嘴里一甜就忘了屁股疼,在魏南河脸上亲了一口,奶油都印了上去。魏南河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探到又滑又甜的软舌纠缠不休。
  魏南河不是没有危机感,乐正柒只有十柒岁,太小了,而自己过了年已三十四,这年纪说大不大,但和乐正柒比起来真是老了。自己自私也罢无耻也罢,他承认自己是在诱|奸是在犯罪,那又怎样?他喜欢这个孩子,而且有自信比任何人都喜欢。不是他小气狭隘,是他的宝贝过于完美,人见人爱,他已经嗅到了对手的火药味,不能再低估对手了。
  魏南河在乐正柒的眉间印个吻,“小柒,明天跟我回去。”
  乐正柒点点头,点完,眉头一皱:“为屿呢?”
  魏南河柔声哄骗:“为屿还要修养一段日子,没那麽快回去。”
  乐正柒想也不想就说:“那我就在这陪着他呗,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干。”
  魏南河脸色一放,沉声呵斥:“乐正柒,听话!!”
  乐正柒是个乖小孩,虽然有点不满,还是听话了。
  
  “我哥说,妳们的魏教授来了。”段和挂完电话,低头吃青菜。
  “哦,为屿的情敌来了。”小蛮嚼着羊肉。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小蛮摇头晃脑,“可怜的为屿,魏南河一定会把小柒带走,然后以养伤为由把为屿丢在医院里。”
  段和讶异:“妳怎麽知道,听到我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小蛮喝口汤,“用屁股想也知道啊,换我我也这麽做。”
  段和“嗤”一声,心说:妳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好使。
  由于单身汉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小蛮以绝对优势霸占靠墙的位置将主人挤到床沿,一大早又出卖别人并不稀罕的色相逼迫段和出去买好吃的,段和为了避免遭到荼毒,只好向隔壁的吴钱借辆电动车骑去超市买了两大袋食物,于是午饭是一锅鸭肉锅底的火锅,晚饭是剩锅底加点水,烫羊肉吃。
  小蛮吃肉很凶,和狼一样,用筷子夹着羊肉往锅里一掠,顿半秒就拎出来,肉里带着血也能吃下去,段和看着很畏惧,谦让地只吃青菜和豆腐,不忘嘱咐:“再烫烫,没人和妳抢,没熟吃了会拉肚子。”
  “没事,我的胃百毒不侵!!”小蛮一呼噜将刚烫的羊肉塞嘴里,“哎,为屿这小子不错,不知道小柒为啥要选那个老男人。”
  段和:“吃慢点会死啊?烫死了不管。”
  “妳看,小柒才十柒岁,魏南河比他大了一倍!!”小蛮含着羊肉,掰手指算道:“等小柒和我一样大的时候,魏南河都快五十了!!”
  段和漫不经心应了声,转念一想:咦,他这是怎么换算的?
  “等小柒三十五岁的时候,正是成熟性感型男,可以泡一车一车美女,魏南河都柒十了,可以和他老爸一样犯老年痴呆了!!”小蛮满脸遗憾。
  段和:“……”
  小蛮自言自语:“而为屿就不一样了,小柒再长个六年,他们俩就一样大了!!”
  段和:“……”
  小蛮做无可奈何状,老气横秋的道:“唉,猜不透现在的小青年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段和:“……”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暴力狂叔叔强|奸未成年人的xxoo河蟹夹掉一千字。
下次没有未成年人参与的h,再补上xxoo桥段,迈着小内八淫笑跑走……
柏为屿瑟瑟发抖:下次一定不是我……
夏威摸下巴:阿纳达,难不成是我们?
段和内牛满面:好讨厌哦……

改了口口了,ORZ……





三只穿山甲

  南方的十二月初依然温暖,太阳光柔和且耀眼,杨小空坐在工瓷坊的屋顶上背对太阳把玩几片克拉克瓷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探出屋檐往下看,看到了穿着桃红毛衣背带裤的乐正柒。
  “小柒!!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小空攀着竹梯子刺溜刺溜爬下来。
  “刚回,我在楼下叫了妳好几声了!!”乐正柒把手插在裤兜里,笑眯眯的,“呀,水痘好啦!!恢复的挺快,只剩些印子了。”
  杨小空满脸都是笑容,左右一看,“为屿呢?”
  “他受伤了,”乐正柒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挨了一下,脑震荡,在咸阳住着呢,南河说他过完年才回来。”
  “怎么受伤了?”
  “在墓里乱埋炸药,把自己砸了呗。”乐正柒瘸着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
  “妳的腿怎么了?”
  “也被砸了,没事。”乐正柒一招手,喊声:“杰士邦!!”
  杨小空以为自己听错了,“杰……杰……士邦?”
  话没说完,黑猫跑过来,卷着尾巴在乐正柒身边打转,乐正柒摸摸猫,介绍道:“我在墓里捡的,杰士邦。”
  杨小空:“……”
  乐正柒指指杨小空,对黑猫说:“叫叔叔好。”
  黑猫:“喵呜唔~~”
  杨小空抽抽嘴角,“呃,妳,妳好。”
  三只土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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