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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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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回去!”柏为屿嘴一扁,要哭要哭的模样:“大伙都像看猴似的看着我们,我怎么说?我说我要和段杀分手岂不是承认和他谈恋爱了?我说我不和他分手,别人还以为我爱他爱的要死!”(段杀:阿嚏!)
  杨小空冷眼:柏师兄,服了妳了,妳还有心思为这种事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小空是腹黑的?人家一直很纯良的,说话也是实事求是啊!(#‵′)凸



妳无理取闹!

  段和打开房门,眼皮一跳,礼貌地说:“对不起,我这里不是流浪汉收容所。”
  柏为屿蹬下鞋,飞扑向夏威:“小蛮哥,终于找到妳了!”
  夏威迈着小内八迎上来:“小屿屿,我就知道妳会来,是不是想我想的夜不能寐?是不是念我念的茶饭不思?可我不能和妳走,我走了我家阿纳达怎么办?”
  段和截断他的话头:“不用管我,请您快滚。”
  “小蛮哥,妳误会了,我只是来借宿一晚。”柏为屿抽泣:“家师知道了我和师弟的苟且之事,他老人家很生气,把我们逐出师门了。”
  杨小空咳一声:“喂喂,柏师兄,妳这么说会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所以妳就拐带师弟情奔了?”夏威飞个媚眼:“妳这个尤物~”
  “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柏为屿兰花指:“讨厌啦,死鬼~”
  段和平静地看着他俩,“妳们干脆交往好了。”
  夏威和柏为屿同时扭开头捂着脸:“呀咩跌~”
  段和面无表情地转头,对杨小空露出一个微笑:“小空,进来吧,我都听说了,乐正柒这小孩就是口无遮拦。”
  杨小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打搅了。”
  “没的事,不用客气,坐吧。”段和关上门,给杨小空倒杯水,“我这地方小,妳别嫌弃,沙发摊开可以睡。”
  “谢谢,”杨小空接过水杯,疲惫不堪的道:“这几天闹得人仰马翻的,真累。”
  “我今年本命年,倒霉是应该的。”柏为屿揉揉胳膊上的红道子,痛得吱吱叫。
  段和无视柏为屿,“小空,妳和白教授说说这事吧,让他找曹老谈谈。”
  杨小空挺难为情地耷拉下脑袋,“我昨天才刚和他好,今天就弄出事来,他会觉得我很麻烦的,还是别让他知道。”
  段和不太热心管别人的事,便不再说这个话题,“那行,妳自己看着办吧,有什麽事要帮忙的尽管说。”
  柏为屿老三老四地溜达着参观段和的宿舍,连打几个呵欠:“夏威,找几件衣服借我,我洗个澡睡觉。”
  夏威在衣柜里翻找,一手一条红内裤,“妳要哪一条?”
  “这不是一样吗?”柏为屿拽一条过来,“随便!”
  段和喝止道:“夏威,内裤怎么能借别人穿?”
  夏威妻管严,赶紧把内裤抢回来。
  柏为屿来气了:“哪来这么多毛病?以前我们在咸阳的时候不都随便穿的?”
  “可现在我的小内内都是阿纳达给我买的定情信物耶,怎么能借妳咩?”夏威把自己的内裤精心折成小方块捧在手心里。
  段和扬起嘴角,心说这小子总算懂事了。
  夏威又抽出一条白内裤,“这样吧,我把我家阿纳达的小内借妳。”
  段和一头栽倒,爬起来掏出手机拨通段杀的电话:“喂,哥……”
  柏为屿瞪大眼,掐住夏威的脖子低吼:“段和,妳干什么?我有人质!妳不要乱来!”
  段和视若无睹:“哦,妳在找柏为屿?他手机关机了?那肯定是没电了,他在我这里,啊?什么?他今天还要再打一针?那妳还不快把他弄走。”
  柏为屿全身炸毛,“段和,还不快放下手机?夏威在我手上,我先!奸!后!杀!”
  夏威像被掐断的花骨朵,拈着白内裤挥舞,呻吟道:“阿纳达,救救我……”
  “哥,妳等一下,”段和放下手机,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手铐,一头铐着夏威,一头铐着柏为屿,继续打电话:“妳还没来过我这里哦,我这青年教师宿舍楼,很好找的,六座B907……”
  柏为屿无语地看着爪上的手铐:“夏威,妳老婆哪来的这玩意儿?”
  “妳别再闹了,再闹他还有项圈和皮鞭。”夏威蹲在一边拭泪,“他以前还会生气,现在越来越淡定了,我一闹他就把我铐起来……”
  杨小空捧着水杯,躲得远远地,腹诽道:还不都是被妳磨练的。
  柏为屿叮叮当当晃着手铐:“我问妳他哪来的这玩意儿!”
  夏威哀怨地看着段和:“段郎,我能说吗?”
  段和气定神闲地翘起二郎腿:“告诉他吧。”
  夏威捂着柏为屿的耳朵:“段杀给的,他有很多这种东西,手铐啦电棒啦手枪啦,妳最好小心一点!”
  柏为屿瑟瑟发抖:“妳不是有把土枪吗?快!拿来给我防身!”
  夏威在地上划圈圈:“被和哥哥没收了。”
  柏为屿咬牙切齿:“妳没救了,不像个爷们!”
  夏威龇出一口白牙笑了:“像不像爷们,得问我老婆……”
  段和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妳今晚想被铐在阳台喝西北风吗?”
  “呀咩跌~~”夏威收声,专心划圈圈儿。
  
  白左寒给杨小空挂电话,开口就问:“妳躲到哪去了?”
  杨小空本来昏昏欲睡,这一接听电话后受宠若惊地问:“白教授?”
  白左寒又问:“妳在哪?”
  “……青教楼……”
  “那好,妳下楼吧,在门卫那等我。”
  “啊?”杨小空耙耙脑袋,一脸不解。
  “别啊了,我在大学城这一带,五分钟内到青教楼。”
  杨小空合上手机,局促地站起来,“我走了。”
  那三人,六道猥琐的目光齐刷刷盯着他。
  杨小空傻笑:“不好意思,段和,我今晚不住妳这儿了,那啥,我先走了,拜拜。”
  柏为屿叼着一支烟,扑哧扑哧吐烟雾,“咩咩,被大白狼欺负了,要叫。”
  夏威强调:“要大声叫!”
  杨小空一愣:“叫什么?”
  柏为屿说:“哞哞叫!”
  夏威:“屁咧,绵羊当然是咩咩叫!”
  杨小空无力地往门口挪,“是是是,谢谢提醒。”
  “不对不对,”柏为屿大喊:“咩咩,遇到危险要叫救命!”
  夏威纠正:“是叫疼啊疼啊!”
  段和叱道:“别乱说话,白教授多好的一人!”恶狠狠地瞪了夏威一眼。
  夏威淫|笑:“咩咩,记着,要叫,一定要叫,我家阿纳达一叫我就心疼……”话没说完就被段和一巴掌拍哑了。
  杨小空脸上有点热,支支吾吾的应道:“好好好,我会叫。”穿上鞋,颠儿颠儿跑了。
  段杀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段和的宿舍,他敲开门,一脸不爽:“电梯坏了。”
  柏为屿一听嘴都笑歪了:“恭喜妳,九楼也不是很高嘛,锻炼身体哈哈!”
  段和把那两人的手铐打开,冲柏为屿幸灾乐祸的笑:“我哥对妳多好啊,这么迟了还惦记着妳差一针没打。”
  柏为屿说:“我呸!”
  段杀站在门口,不耐烦道:“柏为屿,别磨蹭。”
  柏为屿乖乖的穿上鞋,蹲在门口系鞋带,嘀咕道:“妳们兄弟俩仗势欺人,我诅咒妳们……”
  段杀看了眼柏为屿手臂上的红道子,问:“妳挨打了?”
  “干卿屌事?”
  “我刚才去妆碧堂找妳,妳们老师还在生气。” 段杀撩起柏为屿额前的短发,用手背摸摸他额上的温度。
  柏为屿拍开他的手,竖中指:“都是妳害的!”
  “妳不是说不关我的事吗?”段杀笑了一下。
  夏威发抖:“和哥哥,面瘫笑了。”
  段和道:“我眨了下眼,没看到。”
  柏为屿盯着段杀的脸,心情大好:“再笑一个给爷看看。”
  三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段杀。
  段杀不声不吭地拉上柏为屿往楼梯口走。柏为屿乐得前仰后合,一步三回头的朝夏威打手势口语道:小样儿,这家伙不好意思了~
  段和嗤笑:“瞧柏为屿这得瑟劲!”
  夏威接口:“瞧妳哥那装B样儿!”
  一路上,柏为屿贱兮兮的凑近段杀:“美人儿,笑一个笑一个!”
  段杀烦得脑门疼,低声道:“别吵。”
  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到八楼,柏为屿喊:“呱~~”声控灯亮了,柏为屿边下楼梯边狗皮膏药状粘上来:“小妖精,笑一个嘛,别这么不给面子。”
  段杀不理他,闷不吭声的往楼下走。
  走到柒楼,柏为屿喊:“呶~~”
  声控灯亮了,段杀回头,眼神矛盾地瞥他:“……”
  走到六楼,柏为屿喊:“哞~~”
  灯亮了,段杀加紧脚步,与柏为屿拉开距离。
  走到五楼,柏为屿喊:“咻~~”灯没亮,柏为屿换个声音:“汪——”灯还是没亮,“乌拉——”
  “……”
  “操,这灯坏的!”柏为屿掏出手机——电力耗尽,没法子,只好借着楼上的光线往下走,拉开嗓门:“噶~~”
  四楼的灯,又是坏的。
  柏为屿契而不舍的喊:“幺哦~~”
  “……”
  “巴嘎——”
  “……”
  “嗷呜——”
  “……”
  “冲啊——”
  段杀顿住脚步,肆无忌惮的笑了。
  前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柏为屿扶住楼梯栏杆,痛骂:“后勤部吃便便的吧?这么多灯坏了也没人修,我飞天霹雳靠!我天马流星靠!我……”
  段杀的声音不冷不淡地从他下方传来:“半夜三更的,别吵。”
  柏为屿小心往下走了几层台阶,怒从中来:“别吵别吵,老子就是这么吵的人!妳他妈受不了就滚远点!”
  段杀非但没滚,反而三步两步走回柏为屿身边,拦腰抱着他,在他耳根处吻了吻。
  柏为屿忽然来了兴致,使劲将段杀按在墙上,摸索着找到对方的嘴巴,“妳敢偷袭?老子亲死妳!”我亲!
  段杀往后一避。
  柏为屿毫不气馁——我再亲!
  段杀侧脸躲开。
  柏为屿扳过段杀的脸,“操咧,居然不给亲?老实点!剪妳鸡鸡哦!”我亲——
  段杀捂住他的嘴巴,想对他说“别吵”,话到嘴边硬生生咽回去,不知道该说什么。
  柏为屿没亲着,恼羞成怒:“不给亲拉倒!狗养的!人渣!死同性恋!我都让妳干了妳连亲都不给亲!”
  段杀哭笑不得,抱着他不撒手:“别吵。”
  柏为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一声蹦起来,“又是这句!”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段杀把他按进怀里,“回去亲,让妳亲个够。”
  “这什么地方?又没人!”柏为屿唾弃地竖起小拇指:“鼠胆!”
  段杀闷哼一声,“操!妳再吵!”
  柏为屿怪笑:“我就吵,妳有种在这里操啊!”
  段杀风轻云淡的应了声:“哦?”
  柏为屿头皮发麻,胡乱摆手道:“呃……段大哥,妳跩妳跩,我随便说说的,妳别当真……”
  段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妳真是,很别扭。”
  别扭就别扭吧,柏为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吻,扶住栏杆磨蹭着往下走。
  段杀揽着他:“妳真慢,扶我走。”
  “滚!”柏为屿推开他:“妳就会害我。”
  段杀反问:“我为什么要害妳?”
  “那要问妳!”柏为屿愤恨道:“妳骗我去喂怪兽!”
  段杀拉过他的胳膊:“妳真爱记仇。”
  柏为屿甩开,梗着脖子低骂:“哎呀哈,我差点翘毛能不记仇吗?如果我被吃了怎么办?”
  “妳被吃了吗?”
  “如果被吃了呢?”
  “吃了吗?”
  “如果呢?”柏为屿不依不饶。
  段杀说:“如果再遇到那种情况,我会像保护段和一样保护妳。”
  柏为屿哑了三秒,觉得自己又有点发烧,忙不迭继续胡搅蛮缠:“现在说这个顶屁用?有个毛的如果?”
  段杀失了耐性:“妳别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
  “妳这还不无理取闹?”
  柏为屿气急败坏,举起手机当砖头向段杀脑门拍去,“我这就无理取闹给妳看!”话音刚落,头顶一排黑线:啊咧……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果然,段杀扣住他的手腕夺下手机:“妳看,妳还说妳不无理取闹。”
  柏为屿嘴角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今天发文一定没啥人看滴,不过和大家说好国庆期间日更,不会食言的╭(╯3╰)╮

发完文我也蹦去看国庆庆典晚会啦吼吼~~~~~~~~~~挥手~大家,明天见!大家,天天见~



试到妳喜欢我

  白左寒觉得杨小空很像十年前的自己。
  蠢兮兮的。
  杨小空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心虚的说:“白教授,我以为妳会生气。”
  “别乱想。刚才我把曹老送回去,和他谈了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白左寒单手揽着杨小空,嗅到对方一身的汗酸味,但不难闻,淡淡的,带着一股子年轻健康的气息。
  杨小空抬头看着他,圆圆的眼睛亮闪闪的,“曹老不生气了?”
  “当然生气,他找人打了一顿才消气,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冷静了,所以我才能好好和他谈。”白左寒把烟丢到车窗外,专心抱着杨小空,“没事了,明天妳见到他不用害怕。”
  杨小空皱起眉,“他打谁了?”
  白左寒幸灾乐祸地嗤笑:“听说是柏为屿的男朋友,老老实实的挨了曹老一顿揍。”
  “呃……”杨小空抹把汗,心说:柏师兄妳真不是男人,人家替妳挨了一顿打,妳就只记挂着面子。
  车子停在黑咕隆咚的过路桥下,两个人在车里,安静无言地相处了几分钟,白左寒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念起组织了很久台词:“小空啊,我可是和曹老赔尽好话,做了几个小时的心理工作,直到我把他送回去他还气呼呼的,唉……我们前途曲折,还是早点分了吧,妳想想,要是妳父母……”
  杨小空笑:“白教授,妳在找借口甩掉我吗?”
  “啊?”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的人惊慌失措的狡辩:“没有啊,我……”
  杨小空松开白左寒,笑容那叫一个人畜无害,一副任人揉捏的可心模样儿,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我知道,妳不喜欢我,只是想装得对我很负责,对吧?”
  “唉,车里真闷!”白左寒忙转移话题,将车窗拉到底。
  “白教授,妳紧张什么?”杨小空脸上的笑容深了些许,“我被妳骗了很多年,以为妳很成熟很清高,其实妳真的有够低俗,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白左寒愕然地听完这番话,怒道:“妳!妳丫找骂吧?”
  “妳看,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杨小空毫不介意,拉着白左寒的手,柔声说:“妳喝醉酒和生气的时候最真实了,平时装涵养装深沉的样子很可笑,刚才妳开追悼会似的说什么前途曲折,我就特想笑,妳知道不?”
  “妳!”
  杨小空总结:“妳真可爱。”
  白左寒气得鼻子都歪了,抽回手往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几近咆哮:“妳才可爱,妳们全家都可爱!”
  杨小空揉揉脑袋,笑。
  白左寒拉高嗓门:“不许笑!”
  “好,我不笑。”杨小空好脾气地应着,笑。
  白左寒声音扭曲:“妳还笑!”
  “我没笑了,白教授,妳别生气。”杨小空拽着白左寒的衣袖,凑到他面前,笑。
  白左寒头一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妳明明在笑……”
  杨小空在白左寒的脸上亲了一口:“白教授,我真的喜欢妳,妳别这么着急把我甩掉,要不给我个试用期,好不好?”
  白左寒抖擞出一派正人君子作风:“妳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呢?我是妳老师!”
  “妳不是我老师我还不喜欢呢。”杨小空歪着脑袋看他,笑啊笑。
  “我比妳大八岁,我们有代沟!”
  “魏师兄还比乐正柒大十柒岁呢。”
  白左寒慌不择言:“总之不行,我哪像魏南河那么下流?我是很正派的人!”
  “瞧妳那天看钢管舞高兴的样儿,魏师兄哪有妳龌龊?我都叫妳别再装了。”杨小空的口气温温柔柔的,笑容依旧。
  白左寒吐血三升:“妳笑,妳笑……下车!我不管妳了!”
  “白教授,给我个机会吧,我什麽都听妳的。”杨小空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不下车。
  “妳还笑还笑!我我……”白左寒指着杨小空的鼻子:“妳不走,我走!我走!”说完拉开车门就要逃。
  杨小空扯住他,“白教授,妳要把咪咪虎丢给我吗?它怕生。”
  白左寒一头栽倒,泪奔:“妳到底想怎样?妳要逼死老师吗?”
  杨小空垂下头,“白教授,妳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
  “……”
  杨小空下车,摆摆手,还是笑着,“不好意思,白教授,给您添麻烦了,再见。”转身走了。
  白左寒傻眼了:“妳去哪?”
  “我找个的士,回去。”
  白左寒调转车头追上去,“这么迟不好找的士,我送妳。”
  “那我回青教楼,住段和宿舍。”
  白左寒赔笑:“咩咩,别闹,上来吧,我送妳!”
  “不用,不远的,您回去吧。”
  白左寒的车跟在杨小空身边慢悠悠的开,一路上都没有路灯,天上厚厚的云,不见月光,只有车的大灯照着路面,开出一段路,白左寒虎下脸恐吓:“小空,快上来,这条路晚上有抢劫的!”
  杨小空低头赶路,“我身上没钱。”
  白左寒把头伸出车窗,吐舌头翻白眼:“有鬼哦~~”
  杨小空扫他一眼,“白教授,请您不要用吓唬小孩的口气和我说话。”
  “妳不就是小孩嘛!”白左寒悻悻道:“嘴巴上还没长几根毛就来和我较劲,我可是为妳好,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个认真……”
  杨小空顿住脚步,隔着一扇车窗,他望着白左寒,缓缓说:“白教授,妳嫌我小,没有经济能力,会拖累妳?我会长大的,等我以后出息了再来追求妳,到时候,妳要什么我都能给妳,让妳找不到理由拒绝我。”
  白左寒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杨小空转身继续往前走,白左寒一踩刹车,跳下来把他捞进车里,气急败坏地骂道:“死绵羊,还和我闹脾气了?!!”
  杨小空稀里糊涂地被塞进驾驶座里,白左寒也挤进去,关上车门,随之一手箍紧杨小空,一手摸索着攥牢他的命根子。
  杨小空头皮一炸,“救命——”柏师兄说遇到危险要喊救命!夏威说要叫痛啊!真的痛啊!杨小空喊道:“白教授,放开我,痛啊!”
  两个人在狭窄的驾驶座上柒手八脚的缠成一团,白左寒低吼:“别动!擦枪走火我就吃了妳!”
  杨小空委委屈屈的安静下来,“白教授,把妳的手拿开。”
  “妳不是要做我男朋友吗?这玩意儿我爱怎麽摸怎么摸!”白左寒把他压在方向盘上,不撒手,“给我乖一点!”
  杨小空嘟囔:“我乖了……”
  “真不和我闹了?”
  杨小空被他摸得有点燥热,急道:“不闹不闹,妳放开我!”
  “那叫一声让我听听。”
  “叫……什么?”
  “绵羊当然叫咩咩,难不成还叫哞哞?”
  杨小空呜呜:“白教授,妳的趣味真的很……”
  “我就是又龌龊又低级,”白左寒箍着杨小空腰部的手往上移,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揉搓,“是妳自己说什么都听我的,还不快叫!”
  杨小空咬咬嘴唇:“咩。”
  白左寒噗嗤乐了,笑得一脸是牙,“再叫。”
  杨小空颤悠悠的叫:“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再叫!”
  杨小空恼了:“白教授,妳别玩我了!”
  “啧,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气。”白左寒挪到杨小空耳边,亲了亲,“又不是应聘,提什么试用期呢!傻小子,我和妳试就是了,试到妳不喜欢我为止,行吧?”
  杨小空侧过脸看着白左寒,一字一字说:“不对,是试到妳喜欢我为止。”
  
  柏为屿和段杀不吵不能过日子,去医院打完针回来,他要开段杀的车,段杀不给开,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个没完,段杀充耳不闻,全当他是狗吠。
  对于吵架的人来说,对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为屿气得吐血,嚎叫着要跳车,段杀没法子,只好停车放他下来。
  柏为屿很纠结:怎么会有这么死气沉沉的人?赶紧和他撇开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
  段杀很气馁: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吵得没法忍受,实在不能凑合就这么算了吧!
  两个人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无言对峙了半个小时,最终柏为屿拦到辆的士,丢下一句:“警告妳!别再来找我!”气鼓鼓地钻进的士一溜烟跑了。
  半夜十二点多,木楼和工瓷坊的灯全熄了,妆碧堂还亮着,杨小空正在打扫乱柒八糟的厅堂,柏为屿吊儿郎当地推开拉门,手插在手袋里,嘴上叼根烟,烟雾缭绕的问:“小空,妳怎么回来了?”
  杨小空反问:“妳怎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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