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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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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女人的忍耐力比男人强呢,这两人对峙了半天最终还是孔仲尼先开的口,孔仲尼的表情很奇怪,说话的口气更怪。不过他却直接点出了女人的身份,言妃娘娘,妃,娘娘,这都是皇帝女人的专属称谓。魏远逸心中暗道,猜的果然不错!这个女人真的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被称作言妃的女人听了孔仲尼的话后,嘲讽一笑,冷冷说道:“收起你那天命所归的一套吧,那种糊弄人的鬼话只有无知的百姓才会相信!感激涕零无以言表?哈哈,若你真的对陛下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做都做过了,现如今又说什么私下相会于礼不合,孔仲尼,男儿大丈夫敢作敢当!”
有内情!魏远逸的精神头顿时就好了许多,听那言妃哀怨的语气以及“做出那种事”“做都做过了”这些话,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个结论,孔仲尼和言妃有一腿!
不错啊,兄弟!
魏远逸顿生知己之感,他在代国搞大了代国皇后的肚子,孔仲尼在韩国将韩王的妃子弄上了手,这两件事的性质是一样的,不过看起来后者难度更大一些。魏远逸在代国的时候是裴老头强烈要求他入宫助裴艳怀孕的,而且代王一直昏迷不醒,代国亲王与长安侯又是两个白痴,所以除了代王突然醒来之事外,魏远逸甚至连一点惊吓都没有受到。可在韩国情况就不一样了,韩王可是还活生生的在位呢,孔仲尼居然成功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事后居然还能让女方主动找上门来,孔仲尼的胆量魅力都是非同一般啊。
孔仲尼沉默了片刻,随即摇头苦笑道:“那不过是一次误会…”
孔仲尼的解释明显底气不足,也不知是不是理亏的缘故。
“误会?”
女人冷哼一声,语气愈发尖锐,逼问道:“我只问你,错在你还是在我?”
“自然在我!那一日陛下在你宫中摆宴与我对饮,说到高兴处,我二人都喝了不少酒,陛下醉倒过去之后我也头晕目眩站立不稳栽倒在地,言妃娘娘你好心好意伸手扶了我一把,我却酒意上脑,不知怎的我就,我就…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喝点儿小酒,发点儿小晕,推倒个娘娘,好开心…
魏远逸已经在脑海中自动编制出了当日事情的经过,自娱自乐之余就想着,酒确实是好东西,喝了酒胆子就大,平时不敢干的事情喝了酒过后都敢干了。
“我还当你连这个都不愿承认,说不定还要反说是我勾引了你!还算是个男人!”
端庄,庄重,秀丽而不艳俗,言妃的长相绝对是贤妻良母型的,这样的女人此时说话的语气却正好相反,刻薄,尖酸,似乎对孔仲尼充满了各种不满各种愤恨。
但魏远逸却判断言妃是口是心非,原因很简单,如果言妃真的恨孔仲尼,应该是事后再不相见相见也是陌路才对,又怎么会送货上门,跑到孔府来找他呢?这不是明摆着要再续前缘么!
第二百六十二节 :第262章
女人的心思,魏远逸懂,而看起来,孔仲尼也懂。“娘娘今日若是来兴师问罪,孔某甘愿俯首!”
此话说的十足果断,可无论是魏远逸还是那个言妃都是一个反应不要脸!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兴师问罪?问的哪门子罪!
对于孔仲尼这样的态度,魏远逸挺高兴,作为一个看戏的,自然是剧情越复杂越好,可言妃身为当事人可就高兴不起来了。
“孔仲尼,我要将那件事禀报陛下,我至多不过是被打入冷宫,横竖我现在的境遇也比身处冷宫好不了多少!你呢?一旦那事儿被陛下知晓,你必死无疑!不仅是你要死,你呕心沥血的儒家学派说不定也会毁于一旦!孔仲尼,我要和你鱼死网破!”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彻底的爆发,言妃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威胁着,最关键的是,她说的都是实话。私通韩王的妃子,这事儿要是被韩王知道了,甭管对孔仲尼多崇拜多仰慕,绿帽之仇不共戴天,想尽办法也要将他杀了。而为了顾及皇室颜面,言妃是不能杀的,找个由头打入冷宫了事。魏远逸心中暗暗赞叹,鱼死网破一词用的真是恰当无比,最毒妇人心啊!
“若是孔某一死能消去娘娘心中愤恨,孔某无怨无悔!”
孔仲尼依然是那样谦卑认错的口吻,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可言妃却有些慌了神。
当今韩王后宫佳丽不少,但有着正妃地位的只有四人,言妃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在十二年前韩王登基前,言妃就嫁给了他,因此在后宫言妃的地位是非常高的,韩王也一直都很尊敬她。然而红颜易老,随着时间的流逝,言妃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过去了,韩王虽然尊敬言妃,可他也改不了男人喜新厌旧的毛病,更年轻更美丽的女子很轻易的就勾引了他的注意力。这也是皇宫里必然会发生的事情,皇帝的宠爱是有期限的,一旦期限到了,皇帝轻轻松松抽身而去另觅他欢,女人徒有尊位,却要忍耐寂寞清冷。
言妃所说的那件事发生在去年十二月的一天,那一天孔仲尼刚刚进行了一次极具煽动性的演讲,出席了那次演讲的韩王被现场民众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呼喊声弄的欣喜不已。作为一个皇帝,在百姓中威望这么高,这本就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于是韩王就将引发这一切的大功臣孔仲尼邀请到了皇宫一起吃晚饭。皇帝欣赏某个大臣,邀到宫里吃饭,这其实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更不用说孔仲尼了,那是皇宫的常客。可那一次不同,因为韩王直接就将孔仲尼带到了言妃居住的玉秀宫。
这就不得了了,后宫妃子与朝堂大臣若无极特别的理由,是不能想见的,否则就是欺君大罪。而韩王居然将孔仲尼带到了玉秀宫,由此可见他对孔仲尼是怎样的信任与欣赏。其实韩王的心思很简单,言妃做的一手好菜,将孔仲尼带到这里来再让言妃亲自动手,无非就是拉拢人心的手段,就是在告诉孔仲尼,我带你来言妃的住所,这就是信任你不避讳你,让她亲自动手,这就是欣赏你尊重你,你以后更得竭尽全力的为我效劳,多帮我忽悠忽悠韩国的百姓。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反正当时韩王摆出了一幅推心置腹的模样,孔仲尼也顺水推舟,眼泪都快感动的掉下来了。
这两人在玉秀宫其乐融融的推杯换盏,而玉秀宫的主人言妃却被两人忽略了。孔仲尼在韩国已经快十个年头了,所以这不是言妃第一次见到他,对于这位如今在韩国如日中天,威望之高堪称韩国第一人的孔先生,言妃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不过也就仅止于听说过一些他的事情而已,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而韩王和孔仲尼这酒是越喝越欢,说出的话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言妃出身的言家在韩国算是个中等家族,从小她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人也聪慧,虽说是在皇宫之中,理论上是世上最森严最安全的地方,可实际上在皇宫中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总有些人能将某些话某些事给传出去。为防隔墙有耳,言妃就屏退了在殿中伺候的下人和守在宫殿的侍卫,偌大的一座玉秀宫内只剩下了韩王、孔仲尼和言妃三人。
韩王和孔仲尼又对饮了许久,终于,韩王先支持不住,直接趴倒,孔仲尼和言妃唤了两声都没有反应。孔仲尼这时候也喝多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指言妃,说道:“你来,我们将陛下抬到榻上去。”
言妃也顾不得计较他的失礼,两人一左一右将韩王扶起,送到了榻上,结果刚放下韩王,孔仲尼就前脚绊后脚,摔倒在地。言妃顾忌身份没有立刻去扶,可孔仲尼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了半天就是起不来,怕他吵醒了韩王,言妃无奈只能走过去俯下身去准备拉他一把。
这一拉…就出事了!
孔先生平日里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也一直未娶,大家都纷纷猜测是不是孔先生心里已经有人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孔先生痴情这才一直保持单身。事实怎样不得而知,那时的孔仲尼却是酒劲上脑,看着眼前不远处言妃的面孔,眼睛发花,也不知将她错认成了小芳小花还是小倩,反正,就动手了!
言妃身为皇妃,不过是好心好意帮忙,骤然遇袭,她当然是反抗,不过反抗的不是很激烈就是。言妃这当然不是欲拒还迎的默许了孔仲尼的行为,而是与她实际处境有关,她不再年轻了,韩王被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吸引,十天半个月的也难得来上一回玉秀宫。言妃固然有所不满,但也知道这就是皇宫中的现实,她无力改变。所幸言妃给韩王生下了一个儿子,在后宫之中,最开始是靠皇帝恩宠,后面可就要靠子女安身立命了,言妃就希望趁着韩王对自己还有几分情意,能多给儿子争取些什么,能被立为太子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做个富贵王爷也不错,所以说,言妃这即是为了儿子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后半生打算。
可如果此时惊醒了韩王…虽然事情还没有发生,可谁知道韩王会不会迁怒于她呢?一旦受到了牵连,那言妃的一切谋划说不定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基于这样的原因,言妃不敢拼命挣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不借助外力,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挡得住孔仲尼的侵袭?当言妃的衣衫被脱去大半身体近乎全裸的时候,她才醒悟到,这时候再喊已经晚了,失身不可避免了。
“去外面,孔先生,陛下就在那里,去外面。”
这是言妃唯一能提出的要求,韩王就在离两人不过六七步远的榻上,言妃心理压力太大,想着到外面去,被发现的可能性就小些,她的心里也好受些。
不过孔仲尼没有理会言妃的鸵鸟心理,没有任何回答,就强硬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三心二意不是好习惯,孔仲尼做的就很好,一心一意的对付着身下女人的躯体,而另一当事人言妃就不行了,她时不时的就得转头看榻上的韩王。可想而知当时有多刺激,反正言妃是被刺激的不敢高声呼喊,即便她那久旷的身体得到孔仲尼的填充使得她身心都得到了滋润,可她依然只能强行压抑着只敢发出微微的呻吟喘息。
事情结束之后,言妃一把就推开了身上的孔仲尼,再次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韩王,发现韩王连姿势都没变,依然睡得死沉,言妃这才放下了心。低头再看孔仲尼,才看到他已经毫无责任心的睡着了!言妃根本没有时间抱怨埋怨哀怨,善后工作显然只能由她一个人来做。
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再将孔仲尼的衣服给他穿上,之后言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孔仲尼拖了出去,就丢在了他与韩王吃酒的地方。然后再回到房间,将地上欢好的痕迹仔仔细细的打扫干净后,言妃这才上床,躺在了韩王身边。
韩王在昏睡中打着呼噜,而言妃紧闭着双眼似乎想要忘却刚才发生的一切,可体内残留的余韵却在告诉她,没用的,不要再挣扎了,那事儿实实在在的发生过,无法改变!
等到第二日,三人都起床了,韩王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只是责怪言妃怎么能放任孔先生不管,任由他睡在那种地方。言妃陪着笑解释,余光瞟见孔仲尼,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而孔仲尼对昨夜借酒行凶之事还有印象,不过此时头脑还在迷糊,一时不能确定那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只是他做了一个香艳的梦…
第二百六十三节 :第263章
孔先生是个聪明人,言妃突然遭遇那事儿,即使经过了一夜的心理调整,依然没有调整到淡然处之的地步,不过是几个眼神,孔仲尼就察觉到了,继而也就确定那不是梦,昨晚上他真的和言妃娘娘一夜情来着。
不过作为一个能当众忽悠无数百姓的高人,孔仲尼的心理素质比起言妃来那是好上太多了,没有露出丝毫的异色。
而那一次发生亲密关系过后至今约半年时间,加上这一次,孔仲尼与言妃一共见过三次,第二次见面依然是韩王请客吃饭,而后面两次则全部都是言妃主动来找孔仲尼。上一次来的时候孔仲尼直接是避而不见,逼走了言妃,而这一次,终于见着面了,不过言妃想要的效果却似乎很难到达。
“孔先生,难道你真的不懂我的心么?”
见来硬的不行,言妃口吻一转,哀怨的如同被丈夫遗弃的妇人般。
魏远逸是吃软不吃硬的,孔仲尼呢?只见他面不改色,双眼似乎是凝视着言妃,却又像是穿过了言妃落在了她身后的某一处,“娘娘,以前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孔某不怪你,只希望娘娘能以身份为重,不要再来给孔某增添苦恼了。”
这话要是女方说的,那很正常,可这话却是出自孔仲尼的口中,这就诡异了,占了人家便宜还要故作大方的说我不怪你…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魏远逸本以为言妃听了之后会发飙,毕竟这女人从出现到现在一直表现的比较犀利直接,可让魏远逸没想到的是,言妃不仅没有爆发,反而神色更添了几分慌乱。
“不,孔仲尼,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从一开始的冷漠威胁到哀怨反问再到现在的随时可能泪如暴雨,言妃成功的向孔仲尼和屋顶上偷看的两人展示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善变。然而即使面对着被指责为负心人的哭诉,孔仲尼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连话也不愿意说了,只是一脸淡然的站着,看着。
言妃一直保持着眼泪欲落未落的状态,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但或许是已经清楚了解了孔仲尼的绝情,言妃的武器若隐若现,就是掉不下来。
“唉…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贵为皇妃,地位尊崇,又何必…嗯?”
正要好言相劝的孔仲尼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睛望着某一处,轻轻的嗯了一声之后,孔仲尼迅速的将视线挪开,对着言妃果断说道:“请娘娘回宫。”
“我不!你不给我个准信,我就不回去!”
女人有一招天生就会,说的好听点叫撒娇,说的难听那就是耍无赖,这一招可谓是大音希声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女人使出来,实在是女人天性。现在言妃显然不是刻意要撒娇,只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不自觉的耍起了无赖。三十岁的女人撒娇是什么模样?若是美女那就是赏心悦目,若非美女那就是有碍观瞻,言妃自然算得上是美女,因此撒娇这一招用出来后看上去效果还是不错的。
不过孔仲尼没心情欣赏,甚至一直保持着淡然模样的孔仲尼还露出了一丝急切,停顿了片刻后,他才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言妃面前,微微欠身,小声的说了些什么。言妃听完之后一脸的慌乱讶然之色,也不敢再停留,说了句什么后匆匆忙忙的转身就走了。
到底说的是什么呢?几句话就把言妃给弄走了,从她的脸色来看,似乎孔仲尼说的话让她感到害怕紧张。
魏远逸正想着呢,旁边的荆羽拉了他一下,转头一看,荆羽小小声说道:“魏大哥,咱们走么?”
戏演完了,女主角走了,观众还留在这干吗?魏远逸点点头,轻声道:“走!”
走字刚说完,就听下面的孔仲尼喊了一声道:“钟叔,房上有人!”
魏远逸一愣之后立刻就回过神来,被发现了!魏远逸一把抓住荆羽的手就要往下跳,还没跳呢,房顶上又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被称作钟叔的老管家。
钟叔年纪不小了,不过看起来平日里保养的还不错,脸上也没多少皱纹,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魏远逸和荆羽二人。
“来者是客,孔府自有茶水伺候着,二位为何偏要在房梁上晒太阳呢?”
这老头还是个武者?
魏远逸与荆羽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就明白了小羽的意思,这老头貌似不太好搞!
“老人家,我解释了您能信么?”
“客人请讲!”
“是这样的,嗯…其实我们兄弟二人是迷路了,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我们就到房顶上来找一找回家的路。事实就是这样的,您信么?”
老管家没回答,倒是站在下面地上的孔仲尼答了一句:“你觉得我们会信么?”
“额…我知道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荒诞,但事出突然,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用它了。”
魏远逸拖后腿的本质在这时候体现出来了,除了老管家外,孔府似乎也没有其他武者了,荆羽随便找个方向跳下去都能跑得掉,可魏远逸就不行了,他必然跑不了。
孔仲尼微笑着摇摇头,指着魏远逸说道:“你倒是诚实,不过很遗憾,你的理由,我不接受!”
“那给点时间,我重新想一个?”
“抱歉,任何理由我都不接受!”
“不接受怎么办?”
“用嘴说不清的道理自然只能用拳头来说!”
“身为儒家学派的掌门人,你应该表现出一点气度。”
“对阁下这样的梁上君子,孔某以为不需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个来回,实际上魏远逸根本就没想着单凭几句话就能说服孔仲尼放他们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孔仲尼又不是傻得!之所以说这么些貌似调侃的废话,只是为了拖延些时间,让荆羽看看有没有脱身的机会。
荆羽摇摇头,轻声说道:“魏大哥,那个老人家一直在盯着我们,走不了!”
能让荆羽觉得无路可走,老管家起码不会比荆羽的层次低,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走不了,只能动手了!
“我从不对老人家动手,所以只能再问一次,是不是一定要用那么粗鲁的方式?”
老管家面无表情说道:“年轻人,不用担心,老夫这把老骨头经得起折腾!”
你经得起,我可经不起啊!
魏远逸果断转头一巴掌拍在荆羽肩上:“小羽,老人家就交给你了,实战是最好的锻炼,去吧!”
荆羽苦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向前一步就站在了魏远逸身前,很有礼貌的向老管家一鞠躬,说道:“老人家,晚辈向您请教。”
老管家上下打量了荆羽两眼,随即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道:“娃娃,看模样你也是个好苗子,现在的境界是否到了五品?”
老头这话一说,魏远逸的心顿时就放下一大半,要知道他师父修影在还是三品的时候就能大致判断出三品以下武者的境界,荆羽明明是四品,而眼前这老头却问是否到了五品,他的眼力和修影一比差的太远。不过修影的师父是大宗师,门第高贵,档次肯定比这老头高得多。能给小羽带来极大的压力,却明显不如修影,这老头的境界应该也就是三品而已。
三品的武者…
魏远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啊,刚才他心里还在懊恼着没有将木图木先带在身边,可现在魏远逸放心了,因为修影说过,经过这么久的磨砺,荆羽现在是无限接近三品,形象的说,就是上三品的门槛他已经迈过去一只脚了。修影说的自然是不会错的,那无限接近三品的荆羽和三品的老管家打起来,至少能做到自保吧?
想着想着,魏远逸就望向了孔仲尼,目前的局势是二对二,若是对面只有老管家一个,魏远逸就是拖后腿的,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让荆羽分心。可那边还有个孔仲尼呢…看他的模样就是个不通武道的文弱书生,这不更加是拖后腿的么?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九品武者,对付这样一个书生绝对没问题!
魏远逸打定了主意,在荆羽和老管家动手的时候他就下去把孔仲尼擒住,即便荆羽不敌,手里拿着孔仲尼也能安全撤退。
“老人家,晚辈现在是四品。”
荆羽这句话一说,魏远逸和老管家同时变了脸色,魏远逸想的是,笨蛋,既然老头以为你是五品,你就默不作声打他个措手不及多好,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老管家则是一脸诧异,又仔细的盯着荆羽看了看,荆羽其实也不算小了,不过他的面相身材确实显得只有十三四岁,过了好一会儿老头语气中明显带着质疑说道:“娃娃,你今年多大?”
荆羽老老实实回答道:“十七!”
“十七岁的四品武者?呵呵,娃娃,为何要骗我?”
荆羽傻眼,带着几分慌乱的解释道:“老人家…晚辈从来不会说谎话的。”
第二百六十四节 :第264章
可是荆羽的慌乱落在老管家眼中那就是谎言被揭穿后的掩饰,因此老管家嘲讽似的一笑,说道:“娃娃莫要信口开河,武道博大精深,最讲究循序渐进,老夫三十二岁方才四品,再过十三年才晋入上三品境界,这在武者之中不过是中等偏上的速度。而某位大天才在二十岁时达到四品境界,这是老夫所知的最年轻的四品武者,而你不过才十七岁,说是五品老夫还信,可你居然大言不惭说是四品,娃娃,武道切忌狂妄啊。”
说实话,老头这是一片好心,虽然魏远逸和荆羽上房为贼,可两人的形象气质都是很不错的,魏远逸就不说了,荆羽那也是长得可爱无比乖巧无比,尤其是能讨老人家的欢心。因此在自以为荆羽是在说谎之后,本着提携后辈的心思,老管家决定厉声斥责,达到当头棒喝的效果,将荆羽拉回正途。
老头的好心好意无论是魏远逸还是荆羽都不领情,荆羽是疑惑的很,我又没说谎,你个老头偏要说我狂妄做什么?不过荆羽是乖孩子,虽然觉得老头说话不中听,可尊老爱幼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因此他也没多说。荆羽没说话,旁边的魏远逸却是尖酸刻薄的行家,老头的话音刚落,魏远逸嗤之以鼻的不屑就随之而来。
“老人家,浅薄不是你的错,但是请你不要试图用你浅薄的思想来影响小孩子!二十岁的四品武者在你眼中就是这世上天才的极限了?我只能说你是孤陋寡闻,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荆羽,在两年前就已经是四品武者了!”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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