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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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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的恩主,而且黄林还很清楚,以孔先生在韩国无与伦比的影响力,既然他能把自己推到这个高度上,那么再将自己拽下来那也不过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确认了之后,黄林的态度陡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原来公子是孔先生的好友,失敬失敬,在下的弟弟多有得罪,请公子不要见怪啊。”
黄林脸上的笑容相当谄媚,而且转换的很是熟练,这就说明这家伙平日里没少做这种变脸的事情。魏远逸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这种小人!心里突然失去了再和他说下去的兴趣,魏远逸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者不怪”之后就转身直接就往外走。
魏远逸率先走了出去,黄林就跟在后面,有心想要奉承两句,可是外面围观的群众太多,表现的太过了也不好。
见两人出来,两边的人都围了过去,黄海还有点脑子,而且平日里和哥哥的关系也好,很是了解,他就看出来哥哥的脸色有点问题,不像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样儿,倒像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人物。于是黄海也不敢张扬,凑到黄林身边后低着头低声问了一句:“大哥,那个人是不是不好惹?”
黄林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魏远逸,头微微的点了一下,算是回答弟弟的问题。
黄海得到了确实的答复,不由的在心中高呼幸运,一开始他确实没碰着木兰,而且后来魏远逸等人来了之后他也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讲起了道理。别管那道理是不是真的有道理,黄海终究是只动了口而没有动手。
这群人果然不好惹啊,哥们儿我就是聪明啊,这要是刚才直接动上了手,不仅是我要倒霉,看大哥那模样,可能他也要受牵连!嗯,我黄海果然是个人才!
第二百八十二节 :第282章
安然离开的时候魏远逸不由的有些感慨,方才若是黄林蛮横无理的直接就动了手,魏远逸对他的评价还会高一些,至少是条汉子。可惜黄林表现出的风骨别说是大宗师了,只以一名武者的角度来看他都过于世故,虽然没有卑躬屈膝,但在自己提及孔仲尼之时,黄林神态的细微变化都被魏远逸看在眼里。
魏远逸简单的叙述了在房中和黄林的对话,木兰和荆羽很直白的表达了不齿之意,即使是修影都似乎露出了些微的不快,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样一个人不配与他们一样被称之为武者,他们不屑与之为伍,但也仅此而已,可魏远逸却又想的多了些。
黄林堂堂“大宗师”,虽然是假的,但在韩国绝大多数百姓心中他就是大宗师无疑,每次出门都是锣鼓开道气势俨然,这样的地位不可谓不高,而就是这么高地位的一个人依然不敢对孔仲尼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哪怕仅仅是在孔仲尼的朋友面前。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孔仲尼在韩国的地位已经不只是崇高可以形容的了,简直就是恐怖!
之前因为言妃怀了身孕一事,魏远逸有口无心道让孔仲尼谋反,而孔仲尼却说别看他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在为皇室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为了坐在龙椅上那个人服务,儒家学派替韩王树立起了绝对的权威,任何想要触犯这权威的人都会被愤怒的人民群众打倒在地,即使那个人是他孔仲尼,结果也是一样。
在孔仲尼说这些话的时候,魏远逸是深以为然的,毕竟在他看来,儒家学派的中心思想就是要将君主神化以达到让万民敬仰服从的地步。也就是说,神化的是君主而并非是儒家学派的掌门人,孔仲尼的荣光与地位是附属于韩王的,只有将韩王塑造成了天命之君,那么助韩王成神的儒家学派才会有极大的收获,身为掌门人的孔仲尼才能得到崇高的地位。而从这段时间在韩国居住的经历来看,孔仲尼也确实是那么做的,韩国民众提起韩王时那种尊崇、仰慕、服从的态度那是相当真诚。
但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和自己所想的有些区别。
魏远逸如是想着,就从黄林的态度来看,他明显对于孔仲尼是发自骨子里的敬畏,不是武力上的,孔府那个老管家不过也就与黄林处于同一层级罢了,而且两人年岁差了整整一辈,假以时日,黄林未必没有机会再进一步。其实就原先魏远逸所想的,黄林大约会给孔仲尼一些面子,不与自己等人为难,结果没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可以说前后判若两人的黄林。按理说黄林没有必要这么敬畏孔仲尼,虽说大宗师这馊主意是孔仲尼出的,而黄林是最大受益者,但事成之后,黄林实际上就已经获得了与孔仲尼并驾齐驱的身份地位,即便黄林谦让些,那也该是个将相和的局面,可事实却是完全不同。
想来想去,魏远逸最后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孔仲尼在韩国的实际影响力比他自己说的要恐怖的多,至于为什么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只能是因为孔仲尼在竭力塑造一个至高无上的韩王的同时也在不断的为自己添砖加瓦。
孔仲尼…你这是要逆天啊?
学派的性质是什么?以治国之道为核心思想的松散组织,为什么说松散呢?很简单,虽然一个学派里真正的核心弟子并不多,但凡是信奉这一学派的自然就可以被称为是该学派的追随者,这就造成了人数看着多,实际上关键时刻能排的上用场的其实没多少的局面。
儒家也不例外!而根据儒家学派的思想而言,甚至可以说,儒家学派就是一国之君操控民心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所谓的学派掌门人也至多不过是工具里最好用最顺手的那一件罢了,说到底,孔仲尼之于韩王就应该是属下是臣是工具,他的任务就是将韩王塑造成韩国独一无二的至高存在!
而孔仲尼却走了另一条路,他不仅宣扬了韩王还宣扬了他自己,这是一条极其危险的路!因为孔仲尼这近十年来的所作所为让韩国隐隐形成了现在这种两头并尊的局面,而没有哪个君主乐意看到在自己的国家里还有另一个人与自己有着不相上下的声望地位。
孔仲尼很危险,现在或许还能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瞒过韩王,可再过一段时间呢?等到孔仲尼悄悄积累下的声望蛰伏不住喷薄而出的时候,韩王会作何感想?又会采取怎样的手段去对付孔仲尼呢?
“既然我想到了,他应该也早就想到了,还留着后手?嗯…也不好说,所谓当局者迷,万一孔仲尼过度沉迷于这种一呼百应的快感中,也许就想不到这些事情。不好说,不好说…算了,下次再去他家的时候顺带着提一提吧。”
孔仲尼和大宗师,韩国这两样让魏远逸感兴趣的事情他现在都弄明白了,既然明白了,继续留在宗教精神狂热的韩国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魏远逸就准备启程前往游历天下的最后一站,雍国。
走之前魏远逸又去了一次孔府,这一次就他一个人去的,而在见到孔仲尼之后,魏远逸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应该啊,言妃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他亲手弄没了,就算不是如何伤心那也不该高兴吧?
魏远逸好奇的就问道:“怎么了?遇见什么好事儿了?”
结果孔仲尼的回答险些让他栽倒在地。
“孔某这几日闭门不出哪还能遇见什么好事,只不过是今日一早见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不由的心旷神怡,这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
魏远逸翻翻白眼,突然问道:“言妃怎么样了?”
问完之后不待孔仲尼回答,他又加了一句“打扰了孔先生您的心旷神怡真是抱歉啊,要是不方便你不回答我也行!”
说是这么说,可魏远逸那俩眼直勾勾的盯着孔仲尼,分明就是在说:你必须要告诉我,你要不告诉我我跟你没完!
孔仲尼微微错愕,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拿手一指魏远逸,没好气道:“我要是不说你能一直赖在我府上不走吧?”
喝茶,微笑,魏远逸默认了孔仲尼的话,孔仲尼狠狠的又瞪了他两眼,这才慢悠悠的回答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目前还居住在玉秀宫中,不过那里的太监宫女基本上都被调走了,外面还有禁军看守,她想走出玉秀宫一步都是不可能的了。”
“过些时日再打入冷宫?”
“冷宫?呵呵,现在的玉秀宫不就是一座冷宫么!”
魏远逸一愣,缓缓道:“也对,从此之后言妃可就再也不见天日了!”
孔仲尼面无表情的说道:“熬吧,熬到他儿子成了韩王,她的玉秀宫自然又会成为皇宫中最尊贵的所在!”
魏远逸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孔仲尼,说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能把她儿子扶上皇位?”
孔仲尼看了魏远逸一眼,低头饮了口茶,抬起头来,依旧面无表情,“若我袖手旁观,他半分机会都没有,若我全力助他,我至少有五成把握可以让他坐上皇位!”
看着孔仲尼此刻的胸有成竹,再想起与黄林相遇一事,魏远逸不由的嘲讽道:“孔先生真是壮志豪情啊,佩服佩服!不过…韩王目前也就四十岁吧?怎么说也还能再吃喝玩乐个十几二十年,这么长的时间,孔先生可要小心,别被自己亲手送上神位的韩王给咔嚓了呀,那可就亏大了!”
魏远逸这话听在孔仲尼耳中就有些没头没脑了,一愣过后,孔仲尼就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的吹捧已经让韩王养成了习惯,可别让他哪一天觉得,咦?朕好像不是韩国最一言九鼎的那个人啊…真要是到了那一天,你也就别琢磨扶哪个上位了,收拾收拾东西跑路吧!”
魏远逸这话说的有些混乱,不过孔仲尼倒是很快就搞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是怕我功高震主,最后没好下场?”
魏远逸嗯了一声,说道:“古往今来多少大功臣大将军就毁在了帝王的猜忌之下,大家都是读书人,我不说你也知道。”
“谨言尽管放心,兔死狗烹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孔某身上的。”
“这么自信?莫非你觉得现在这位韩王是位胸襟开阔能容得下你的明君?”
“恰恰相反,当今韩王至多也只能算是个中庸之主,与‘明君’却是沾不上半点关系的!”
“那你怎么如此自信他不会在发现你的阴谋诡计之后那你开刀?”
“阴谋诡计?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孔某生平坦荡,以诚待人,何时耍过阴谋诡计?”
……
魏远逸无语,心中却在想,看来要有一番作为,心黑皮厚那是必不可少啊…
第二百八十三节 :第283章
孔仲尼倒确实没有阴谋诡计骗财骗色,但问题是,这家伙骗来的东西比财色更加骇人,那就是人心!曾经某位先贤说过一句话,叫得人心者得天下,这话太有道理了。什么是天下?天下不就是由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人组成的么?如果大部分人心里都向着你,那这天下自然就是属于你的。
韩国虽然只不过占了十三州中很不起眼的一小部分,但终归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摒除掉其余国家单以韩国论,这韩国的民心恐怕更多是向着孔仲尼而非韩王啊。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民心这玩意儿历来都是君主的专属物事,换句话说,除了君主外,谁要是得了民心那必然是没有好下场的,识趣些的夹起尾巴做人凡事不出头低调行事,兴许还能保得住荣华富贵。要是那不识趣的,嚣张跋扈,哪里出大事了哪里就有他,这种人根本就是找死!
孔仲尼是个低调的人么?不像!再退一步说,即便韩王被孔仲尼哄得两人哥俩好手足情深,可还有其他贵族大臣呢!利益就那么大块,孔仲尼得了一块,那必然有人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这些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而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你要是毫无理由的就征收他的房子他的牛他的地他的老婆,那估计他也会翻脸。贵族就更是如此了,剥夺了他们的既得利益,他们能不怀恨在心?现在你孔仲尼正当红,我们是不好明着对付你,可我们可以偷偷搜集黑材料啊!魏远逸几乎可以肯定,这样的人是绝对存在的,而且数量不会少,只不过被孔仲尼的大好威望掩盖住了。
可孔仲尼也是人,他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何况,民心这东西既然已经被他煽动到了如此的地步,那么是否继续膨胀下去或是膨胀到什么程度,那可就由不得孔仲尼说了算了。等到了某一天,盛极必衰之时,敌对势力猛然出手,三人成虎,孔仲尼可就要面临重大危机了!
“要不…你跟我回齐国吧。”
要是齐王在这里,说不定就得泪流满面的抓着魏远逸的手表彰他时时刻刻不忘国家了。从出了齐国开始,每到一个地方,遇见什么厉害人物魏远逸都想着往齐国划拉,秦国连氏一家就不说了,到了燕国,直接将把燕国做了一百多年大本营的金大祥给挖了过来,还附赠安青妍这么个大美人。然后是业国,朱大才是要去齐国发展滴,另外魏远逸还拐带了一个公主一个尚书之女。现在到了韩国,他又谋划着将韩国精神之父孔仲尼孔先生给拉拢到齐国去,想必以孔仲尼的能力,在齐国开创一番事业也不是一件难事。魏远逸是如此的一心为公,唯一的例外恐怕就是在代国了,在代国他只带走了一本兵书,却留下了远比兵书更重要的东西他的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该泪流满面的也不应是齐王,对于现在的这位齐王,说实话,魏远逸对他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而魏远逸之所以做这些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为齐国太子皇甫琰的雄心壮志,魏远逸这也是有意无意的在为皇甫琰和齐国积攒资本。
可是孔仲尼可不好忽悠,听了魏远逸的话之后,他笑了起来,笑容很有些奇怪,接着问了个奇怪至极的问题:“齐国是你做主?”
魏远逸一愣,旋即哑然失笑,道:“虽说我老爹是个伯爷,可在齐国官场上,爵位比他高的,权力比他大的,亦或是爵位又高权力还大的,这几类人虽说都不多,但总还是有的,更何况,齐国虽然不如韩国如此崇拜韩王,可我国齐王陛下的威严也是不容亵渎的,而陛下之下就是太子殿下,未来的陛下…呵呵,你说说,这么些人在,齐国怎么可能轮得到我做主?”
孔仲尼点点头,微笑道:“那你还让我去齐国做什么?”
这话问的蹊跷,问的诡异,问的魏远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就要问,于是魏远逸就老老实实的问了:“请教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
这个开头很耳熟,魏远逸一想,自己刚刚不是才说过么?这么想着,就听孔仲尼接着说道:“我在韩国近十年艰苦奋斗这才闯下如今这偌大的基业,而你我相识不过半月,难道就凭着你空口白牙就让我舍了这韩国基业去你齐国?若说去,那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你也该许我个前程,可你又说在齐国你做不得主,不但做不得主,能做得了你的主的大人还不少,呵呵,谨言,这让我怎么去你齐国?”
孔仲尼说了这么多,可平日里聪明伶俐的魏大少爷还是有听没有懂,只好继续又问道:“还是没明白…不过我想,依你的才华,在齐国也定然能开创一番局面的…”
“那不一样!”魏远逸话没说完就被孔仲尼打断。
“怎么不一样?”
“首先,我去过齐国,说句实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齐国都要远胜于韩国,但是!儒家学派想要在那里谋得立足之地绝非易事!我儒家学派历代掌门人均是奔走一生却最终落个两手空空,这不是我孔仲尼给自己找借口,实在是大势所至,除非是天下有变,否则非人力可改变!其次,孔某心知肚明,除了韩国外任一个国家,我都没有把握能将之变成第二个韩国,若是不一味追求在齐国取得如韩国这般成就,凭我儒家学派偌大的名头,我在齐国的日子想来也能过的很是风光。但是!仍然是但是,这就好比是一个人习惯了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突然间让他过着仅能温饱的日子,他也必然是接受不了的,孔某的情况也是一样!既然我在韩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何必千里迢迢跑去齐国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呢?”
魏远逸沉默,他知道,孔仲尼说的很有道理,一百多年了,儒家好几代掌门人都没在齐国取得突破性成就,莫非孔仲尼就可以?虽然就孔仲尼在韩国的所作所为看,他很有可能是儒家学派有史以来最杰出的掌门人,但是他前面的那几位也都不是傻子,相反,能从一众同辈中脱颖而出,他们也都不是一般人,即便比孔仲尼差,那察觉也不会大到逆天的程度。既然孔仲尼不能逆天,那那些前辈们耗费一生时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又凭什么敢拍着胸脯说保证完成任务?这是其一,其二嘛,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人在韩国作威作福呼风唤雨的,确实没必要因为他魏远逸的一厢情愿就巴巴的跑到齐国去当个除了虚名再无他物的齐国儒家学派掌门人。
就在魏远逸琢磨着该如何开口之际,孔仲尼又说话了,“其实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只要你能做到一点,那我上面说的那些就可以全部作废!”
魏远逸好奇问道:“哪一点?”
孔仲尼嘿嘿一笑,看似开玩笑似的一指魏远逸,说道:“只要你在齐国能做的了主,我二话不说就动身去齐国!”
在齐国做的了主…魏远逸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你这是要我谋…那什么呀!”
“谋什么呀?”孔仲尼笑眯眯的问道:“前几天你说我的时候不是很轻描淡写么,怎么现在连那个词都不敢说了?”
废话!原先是鼓动你,我上嘴皮碰下嘴皮,说说而已,具体干不干的还得你自己拿主意,和我没什么关系!
两人位置变换的太快了,前几天魏远逸笑眯眯的让孔仲尼谋反,这才过几天?就轮到孔仲尼反过来暗示魏远逸了。魏远逸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这也才过了几天而已啊!
“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无论何时,我魏家也不能反皇甫氏!”
魏远逸说话时的表情很是严肃,他说的也都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结果却招来了孔仲尼的耻笑,“难怪我与你一见投缘,魏公子忠君爱国的思想真是让孔某好生敬佩啊。”
孔仲尼这一说,魏远逸想起来了,儒家学派不就是神化君主,教导国民忠君爱国的么?
忠君爱国?
魏远逸在心底反问了一句,仔细思索了一番后还是摇了摇头,爱国倒是真的,至于忠君嘛…对现在那位齐王,魏远逸谈不上多少忠心,而对于下一任齐王皇甫琰,魏远逸暂时又实在是找不到忠臣的感觉。
家族因素加上与皇甫琰的私人感情,这就是魏远逸“忠君爱国”思想的源头。
“我魏家世代受皇室器重,我与当今齐国太子又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所以,我当然是要做忠臣的。”
“那如果齐王和太子之间产生了冲突呢?比方说…齐王要废了太子,你又该何去何从呢?”
第二百八十四节 :第284章
“不可能!”
孔仲尼话音未落就被魏远逸厉声打断,断的果断坚决无比,之所以能如此坚定,私人方面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魏远逸与皇甫琰两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如何过火,但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已经好的不能再好,魏远逸当然不希望看到有朝一日皇甫琰会遭遇被废的境地。如果说私人感情过于主观,那就说些客观的东西,皇甫琰自出生起即被立为齐国太子,至今已逾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齐国从官员到百姓,从老人到刚懂事的孩子,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在齐王陛下仙游之后,太子皇甫琰就会继承皇位。二十年时间换来的就是这思想的根深蒂固,理所当然!
在魏远逸或者说,在每一个齐国人看来,太子皇甫琰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被废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过,孔仲尼虽然出生在齐国,可自懂事起就离开了故乡,严格说起来,现在的孔仲尼应该算是一个韩国人,所以他也许会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世事确实难料,但有些事情有些东西却是注定不会改变的。”
“那如果是齐王要废太子呢?即便在你们这些官、民心中太子是理所当然的下一任齐王,但齐国终究是以齐王为尊,他若是下定了决心要废太子呢!”
“不可能!”魏远逸再一次斩钉截铁,不过这一次却没有解释,因为他觉得孔仲尼终究是离开齐国已久,不过是很多年前去过一次,对于齐国近些年的现状不了解。而实际上,早在数年前开始,皇甫琰就跟在齐王身边上朝,一同听大臣们奏报国事,在齐王有意放手下,皇甫琰也慢慢的接手了一些事务。而看似文弱秀气的皇甫琰却在不多的事件处理中展现出了过人的才干,将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令齐王与诸多大臣都刮目相看。之后齐王让皇甫琰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而皇甫琰也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百姓们不过是茶余饭后津津乐道,而齐国朝堂上那些大臣们却是发自内心实实在在的高兴,如果说之前他们对皇甫琰的尊重与拥戴是因为皇甫琰是陛下的儿子,是齐国未来的皇帝,那么在看到了皇甫琰的才华之后,大臣们则是对国家的未来多了份美好的期待。
无论在谁看来,齐国都正在一条正确无比的道路上高速前进着,聪明如魏远逸也看不出来有丝毫发生问题的可能。
见魏远逸如此执拗,笑眯眯的孔仲尼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魏远逸啊魏远逸,你还真是你的太子殿下的大忠臣!不过魏忠臣,我说的是假设,仅仅是假设!”
魏远逸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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