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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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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皇后之后,陆贵人的脸上再没有笑容,原因,夏侯洪也懂的。为了她,夏侯洪将其余嫔妃尽数发落,燕国最有权力的男人却只有一个妻子。独宠后宫的陆贵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依旧沉默寡言。本是最亲近的弟弟如今形同路人,终于将心爱的女人揽在怀中却发现只是一具空壳,夏侯洪心中的苦涩无以言表,他的行为伤害了三个人。只是夏侯洪却不后悔,他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夏侯妙才的出生成为了转折点,有人说,只有生下了孩子之后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陆贵人的母性被激发,也终于不再对夏侯洪满面冰冷。几年中夏侯洪的所作所为陆贵人都看在眼里,若说没有一丝感动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连两人的孩子都出生了,又何必再倔强的对峙?对于陆贵人的改变,夏侯洪欣喜若狂,倍加呵护。
夏侯洪与陆贵人慢慢的也像一对夫妻了,夏侯仁对夏侯洪的态度似乎也不再冰冷,时间看似果然是抚平伤痕的灵药。
那一天下午,陆贵人与夏侯洪正在宫中逗弄着儿子,门被粗鲁的推开,魏光远带着数十禁军冲了进来。
“魏光远,你要干什么?”
夏侯洪又惊又怒。
“请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回宫休息。”
魏光远无视了燕王夏侯洪,恭敬的请陆贵人离开,如此局势,显而易见,陆贵人清楚的看到了魏光远眼中的杀机。
“不,我哪里都不会去!”
陆贵人拦在夏侯洪面前,厉声斥责。主子的心思,魏光远当然是一清二楚,若是动了陆贵人一根毫毛,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夏侯洪自知必死,将站在身前的陆贵人拉到一边,抓紧时间贪婪的看着妻子与儿子,“贵人,好好活着,把我们的孩子抚养成人!”
这是燕王夏侯洪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陆贵人的眼前,他的头颅被斩下,眼中是不舍与难以置信。
陆贵人将儿子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夏侯洪就这么死了,身为帝王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砍了头,魏光远脸上的表情显得如此狰狞骇人。
来的是魏光远,可陆贵人知道他不过是条走狗。在这一瞬间,陆贵人的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恨意,恨那人如此绝情,如此残酷。
第一百一十九节 :第119章
与夏侯仁两情相悦之时,遭夏侯洪插足。与夏侯洪即将相敬如宾时,夏侯仁又杀了回来。
看来女人长得太漂亮也不是好事,尤其是美到惨绝人寰人间仅有的程度。
作为一个女人,陆贵人承受着无以伦比的压力,若不是因为夏侯妙才的存在,只怕陆贵人已经自杀以谢世人了。
“我不能让妙才失去父亲之后再失去母亲!我要将他养大,我要亲眼目睹他登上燕王之位!”
陆贵人渐渐的从迷茫中复苏,语气坚定的述说着此时她唯一的心愿,女人为了孩子往往会变得异常强大。
“燕王陛下不是册封你的儿子为太子了么,只要你活下去,总会等到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燕王将夏侯洪与陆贵人的儿子立为太子,原先魏远逸实在是不以为然的。即便是一般普通的人家,也不会把亲生儿子赶走,而将侄子接来家中,何况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皇位。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在魏远逸看来,夏侯仁与陆贵人就是这么个情况,即使陆贵人美得惊天动地,可俗话说,每个光鲜亮丽的女神背后总有至少一个日她日到想吐的男人。等到真的到手了,新鲜感过去了,夏侯妙才还能保得住他的太子之位么?
不过今天听闻了夏侯仁的一番肺腑之言后,魏远逸改变了想法,这是个用情至深的男人,是个一诺千金的男人!夏侯妙才的父亲虽然是被他所杀,但夏侯妙才的母亲却是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或许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夏侯仁的行为不可理解,但是滚滚红尘总会有人卓尔不群,夏侯仁的心思,太多人不懂。
魏远逸没有想到,在偷听夏侯仁与陆贵人谈话的第二天,他就与夏侯仁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
起因是李观鱼来找魏远逸,即使魏远逸并不记得自己给她留了地址。
“咱能不能说点什么?”
院中只有魏远逸与李观鱼两人,无营养的扯了几句之后,两人都没说话了。魏远逸是心情不好懒得说话,而李观鱼双手托着腮帮子一直盯着他看。在李观鱼的注目礼中,魏远逸越来越纠结,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沉默的氛围开口说话了。
“好呀,你说吧,我听着。”
李观鱼连姿势都没变。
魏远逸头大了,我说什么呀我说!可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啊!
“额,鱼儿,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李观鱼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很有趣!”
我日!魏远逸想骂脏话,这个女人不会是个花痴吧?只听说用有趣来形容人的性格,哪有人用来比喻相貌的?再说了,我魏远逸虽然比不上赵信,可也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什么地方长歪了碍着您的眼,让你觉得有趣了?
迫于李观鱼的强大压力,魏远逸最终选择再去一趟赵信府,前几天的遭遇还印象深刻,魏远逸只好自我安慰再给修影一次机会…
结果在赵信府前,魏远逸碰见了刚才里面走出来的燕王夏侯仁,听说夏侯仁还是摄政王时勤于国务,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难道现在成了燕王反而有这么多的时间穿着便装出来瞎溜达了?
李观鱼不愧是天意宫的小宫主,站的直挺挺的喊了一声,陛下。夏侯仁是认得李观鱼的,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之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魏远逸的身上。
察觉出夏侯仁眼中的探究,魏远逸神态自若的踏前一步,弯腰施礼,“齐国人魏远逸,拜见燕王陛下。”
夏侯仁仔细的上下打量了魏远逸后,点点头,说道:“齐国人?不远千里来我燕国所为何事?”
当初在羽林时,连家兄妹对魏远逸的事迹耳熟能详,莫非夏侯仁并不关注齐国的消息,或者说在他眼中,什么保安伯世子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魏远逸微笑回答:“出外游历,久闻燕国大名,怎能不来!”
夏侯仁虽不曾习武,但是久居高位心气又高,自然而言就在言行间带出一股威压,当然,也有些人称之为王者风范。
夏侯仁颇为意外的看着魏远逸,一开始以为这是个生性风流的公子哥,没想到在自己面前居然能面不改色,言行不乱,倒是好胸襟好气度。
夏侯仁确实不认识魏远逸,燕国在齐国虽然也有些眼线,但两国相隔实在太远,历任燕王的重中之重还是相邻的秦国。燕国那些在齐国的眼线也知道,齐国的消息并不是很被重视,因此他们只会将一些极为重要的消息传回燕国,剩下的比如保安伯世子叫魏远逸,左丞相严松的长子叫严良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们是不会在这上面浪费精力的。
如果魏远逸知道夏侯仁此时心中所想,他绝对会嗤之以鼻。魏远逸自幼是在齐国皇宫长大,对于那些所谓皇家风范王者气度简直是熟到不能再熟。妄想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四溢就征服魏远逸,简直是痴人说梦!
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魏远逸的预料,不过是随意的几句问答,之后,两人就坐在了一家酒馆里。
“燕国如何?比之齐国又如何?”
魏远逸一脑门子问号,目前这是什么状况?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事实不过是夏侯仁觉得投机,一时兴起,想和他多聊几句罢了。
夏侯仁首先就问了一个问题,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在夏侯仁看来,魏远逸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而且能看得出来出生不错,受过良好的教育。对于齐国,夏侯仁是好奇的,这时代的通讯极其不便,而燕国与齐国分处大陆南北,在燕国,关于齐国的消息大多都是由来往于两国的商人和喜好游历的探险家散布的。有人将齐国形容成遍地黄金的人间天堂,也有人说齐国人耽于安乐不思进取,虽然说法不同,但无一例外,齐国有钱,这是公认的。
对于齐国,夏侯仁并非一无所知,他知道江泗两州在前晋时就是富饶的粮仓,皇甫氏支配着齐国,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来自书籍。另外,从齐国眼线传回来的消息里,他知道了齐王的姓名,齐国重臣的姓名,以及近几年齐国发生的大事,实际上齐国近几年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长江倒是每年都要闹两次灾,可齐国有钱,重金筑成的江堤牢固无比。除此之外,夏侯仁对齐国一无所知。
自从夏侯仁掌权后,他就被无止境的政务包围着,燕国五州,地方大事情就多,除了要忙于政务,夏侯氏内部的争斗也耗掉了他太多的精力,好不容易结余下来一点点时间,还被他用来思念那个女人。因此,对于齐国的现状,夏侯仁实在是不了解。
“燕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永安与大兴也都是名闻天下的名城,与燕国相比,我齐国仅有两州之地,人口也不如燕国。”
魏远逸说的是实话也都是废话,只要不是白痴都会知道。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夏侯仁满意,略微思索了片刻后,夏侯仁说了一句话,石破天惊。
“燕齐交锋,结果如何?”
难道又是一个战争疯子?怎么上哪儿都能遇见这种人?想到皇甫琰魏远逸不由得感慨,权力这东西就是害人,若是像钟离景程一样才干平庸一些的当上皇帝还好,但凡是有点能力的,好像都恨不得立刻发动天下统一战。
古书上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到目前为止乱了一百多年的炎黄大陆终归是会再成一统,可要是每个国家的皇帝都将统一天下作为奋斗目标,都认为由自己领导的国家才是终结乱世的天命所归,那怎么办?只能打!手底下见真章。
看着眼中风云涌动面上表情如常的夏侯仁,魏远逸心中呻吟了一声,你不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真男人么?陆贵人你都没摆平,就别胡思乱想了。
“论军队数量,齐国不及燕国,论骁勇善战,齐国不及燕国。”
“依你所说,燕齐交锋,齐国必败?”
“不!诸国分立,民众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人心思安!任何妄想挑起战争的人必然会被民众所抛弃!齐国人民是热爱和平的,但是,我们绝不惧怕战争!对于任何试图侵略我国国土的侵略者,我齐国上下必定团结一心,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魏远逸语调高昂,满脸的正气,引得酒馆中不少人围观,听他说得有趣,还有几个闲人大声喝彩,吆喝着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魏远逸朝四周抱拳致谢,降低了声音,正色道:“燕王陛下,燕齐两国远隔千里,若是燕军南下,或经陶朱城、雍国,或经秦国,途中必定受到猛烈狙击,即使还能留些残兵败将来到长江,我齐国也会依仗长江天堑予以痛击!”
“雍国,陶朱城?哼!”夏侯仁眼中尽是浓浓的不屑。
“燕王陛下莫非忘了百年前天下之盟!”
第一百二十节 :第120章
魏远逸所说正是燕国夏侯氏永远的痛,事实上在前晋灭亡前夕,直接隶属中央的军队加上地方上的军队,有近百万之众。那些大臣和将军为什么敢造反?就是因为手里掌握着军队。经过几十年的混战,大陆人口锐减,而燕国地广,人口基数大,军队数量相比同期的其余各国要多。燕军骁勇,而那时候的秦国军队还没有现在这么彪悍,至于齐国,想想齐国太祖不过是集结了一帮市井之人就攻破了当时的州牧府衙就能知道,齐国的战斗力如何了。
夏侯元让死的蹊跷,他的死是秦齐韩业雍等国的大幸,却也就此成了夏侯氏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魏远逸的一番话直指要害,实际上他此时真想反问一句,君亦有天下之志?
夏侯仁微微动容,脸庞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魏远逸心中也在反问,夏侯仁怎么说也是皇帝,现在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这么不给他面子,夏侯仁不会翻脸吧?事实证明,魏远逸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夏侯仁没有翻脸,而是仰天大笑,“哈哈哈…”
夏侯仁这一笑豪气顿生,酒馆中的客人都被他吸引,不少人已经认出了他,纷纷低声议论却没有人上来打扰。
“好气魄好口才,魏远逸,来我燕国如何?我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能被夏侯仁这样的人欣赏并挖角,即使是魏远逸在一瞬间也有着微微的心动,若是在秦国钟离景程做出同样的邀请,他绝对会嗤之以鼻,可见,这英雄相惜的古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魏远逸还是微笑的摇头拒绝,
“燕王陛下,燕国虽好,但对我来说,哪里都不如我的家乡齐国,我深深的以我是一个齐国人而自豪!”
被拒绝后,夏侯仁颇有些惋惜的点点头,说道:“如果有机会,我倒要去齐国看一看。”
魏远逸微笑着回答:“若是燕王陛下真的驾临齐国,在下一定竭尽全力以尽地主之谊。”
说完之后,两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后相视而笑。
周围的客人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能与陛下如此的相谈甚欢。
也不知是谈得投机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夏侯仁没有再问及齐国之事,居然说起了陆贵人。
“不久前燕国之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有些人说我是利欲熏心才杀兄篡位,荒谬!真正原因是什么,你知道么?”
魏远逸心说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为了陆贵人么,拜托,这事儿已经传得几乎整个燕国都知道了。不过魏远逸还是故作不知的问道:“若是陛下不介意,在下愿闻其详。”
“我是为了一个女人…”
说到陆贵人,夏侯仁的脸上是明显的哀伤,即便是刚才魏远逸拿夏侯家族的百年糗事来刺激他,他也几乎是面不改色。能为人上人必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更别说是一国皇帝,夏侯仁身具大才,城府极深,但在说到陆贵人时,依然情绪波动的令人轻而易举的察觉。魏远逸心中暗暗想到,这人果然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少见情种。
魏远逸与夏侯仁对女人都很执着,堪称是当代视女人最重的典型范例,区别在于,夏侯仁只是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除她之外,其余一切皆是浮云。而魏远逸则是博爱的代表人物,这天下处处都有好风景,若是一直停留在一处,魏远逸终究会腻的。
“陛下所说,可是贵国先皇后陆贵人?”
“不错!看来你也听说了些。贵人是我心中至爱,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又是一次真情告白?昨天在陆贵人的院子里我已经听过了,您对陆贵人一往情深我已经非常了解…
魏远逸也只能在心里嘀咕,这话可不同于先前所说的,如果给夏侯仁知道自己偷听了他和陆贵人的对话,那结果不堪设想,更严重的是,夏侯仁一定会想,为什么你小子会在陆贵人的院子里,莫非你们两个…
之后就是龙颜大怒,魏远逸人头落地,这几乎是一定的。夏侯仁的心胸确实开阔,可那也分对谁,为了陆贵人他连亲哥哥都杀,何况是个不过一面之缘的齐国路人?
“陛下真性情,当世罕有!在下由衷敬佩!”
魏远逸举杯示意,夏侯仁看了看他的神色不像说谎,顿时更觉得找到知音。以魏光远为代表的亲信下属虽然不敢明说,但夏侯仁心知肚明,在这一点上他们也是不以为然的。为了个女人杀兄篡位,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不论到哪里去说,恐怕都不会得到听者的真心赞同。现在自己的行为得到了别人的认可,夏侯仁当然很高兴。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难得遇见一个与我性情相投之人,当浮一大白!”
喝酒之时,魏远逸不由的想起了昨天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放下酒杯后,问道:“看陛下愁眉不展似乎心有郁结。”
夏侯仁点点头,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你是有所不知,我与贵人本是两情相悦,却被皇兄干涉无缘在一起。最终我下定决心要排除万难,如今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她…他却不愿嫁我…”
说完之后,夏侯仁又是一杯酒入肚,借酒浇愁。
排除万难?你还真会说!你直接说你把你大哥从这世上排除了不就行了!
魏远逸斟酌着语气,说道:“陛下说错了,实际上,还是有东西可以阻止你们的…”
夏侯仁讶异的抬头看了魏远逸一眼,随后就想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颓然点头。
夏侯仁已经贵为燕国皇帝,除了天意宫,再没有人在他之上,而天意宫应该对这类男男女女的琐事不会很在乎吧?但是,依然有两样东西横亘在夏侯仁与陆贵人之间。一是世俗的道德观念,人在红尘飘,无论是怎样伟大的人,身在俗世没修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境界,谁都会或多或少的被传统的道德观念影响,二就是夏侯洪之死。若想得到陆贵人,夏侯洪必须要死,即使再平庸,他终究是个皇帝,怎么着也不能自甘堕落的把自己的皇后赏给自己的弟弟。可陆贵人又不是那种有奶便是娘的卑劣女子,否则夏侯仁也不会对她那么痴迷。夏侯仁杀了她的丈夫,因此陆贵人不会嫁给他。这基本上已经是个死结了,不管夏侯仁愿不愿意承认,如今他与陆贵人在一起的几率比连欣怡爱上钟离景程的几率还要小。除非他用强,但以他的胸怀与用情至深,哪能使出那种无耻的手段。
“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皇兄迎娶她为皇后我却没有阻止,如果当时我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一切也许都会不同。”
世间哪有后悔药卖?何况当时的夏侯仁即使站了出来,就真的可以阻止同样对陆贵人志在必得的夏侯洪了么?
魏远逸陪着夏侯仁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好在两人喝的不是烈酒。
突然,夏侯仁抬头看着魏远逸,问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看着夏侯仁因酒而显得通红的眼睛,魏远逸想了想,回答道:“陛下,恕在下直言,几乎毫无机会。”
“难道我与贵人注定不能在一起?”
夏侯仁说话的声音猛的提高,将周围的客人们都吓了一跳。
魏远逸轻轻的摇摇头,
“难!”
夏侯仁是身在局中或是自欺欺人,总是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而他的属下们又不敢和他这些话,如今遭魏远逸点破,夏侯仁顿时就如同泄气的皮球般没了精神。
“不过…”
不过?夏侯仁一惊,
“莫非你有什么法子?”
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别看夏侯仁昨天对陆贵人说的信誓旦旦,实际上他已经没辙了,现在听魏远逸似乎话里有话,立刻抓住这突然出现的最后一根稻草。
“法子谈不上,倒是有点想法。”
“快说快说!”
夏侯仁急切的催促。
“请问陛下,皇后娘娘最重要的是什么?”
夏侯仁略一思索,“当然是她与我皇兄所生的孩子,夏侯妙才。”
“对啊!对于女人来说,孩子是最重要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如今失去了丈夫,更是将孩子视作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陛下不如从这方面着手,如何?”
“我已经将妙才册封为太子,他将来仍然是燕国的皇帝。”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就让他登上皇帝之位?”
“现在?”
“是啊!”魏远逸点点头,接着说道:“皇后娘娘成了太后自然要住在宫中,而皇帝年幼,陛下可亲自教导,即表现出了您对夏侯妙才的真心关怀又能与皇后娘娘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人非草木,您对夏侯妙才与皇后娘娘的真心她都看在眼里,时间久了,说不定情况就会有所改观。”
夏侯仁沉思了许久,愁苦之色尽去,代之以斩钉截铁,“就这么办!”
第一百二十一节 :第121章
魏远逸很有成就感,在秦国与连欣怡携手毁了钟离景秀的帝王梦,现在更厉害,仅凭三寸不烂之舌,居然就将燕王夏侯仁说的退位了。夏侯仁真的按照魏远逸所说,回去之后就叫来了魏光远命他筹备退位及新君登基仪式。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别人给了一个建议,即使这建议有些离谱有些荒诞,而且很可能即使这么做了也未必能达成想要的结果,可这毕竟是个办法,总比束手无策要强!
可想而知魏光远听到这件事情后反映有多强烈,不行两个字几乎是未加思索的就脱口而出。魏光远是真急了,哪有为了个女人就要退位的道理?急的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慌的磕头如麻泪如雨下,其实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您不能干这种蠢事!
结果夏侯仁就问了一句话,你有其他好主意能让陆贵人回心转意?
魏光远立刻哑口无言,他要有好主意早就说了还会等到现在?在这件事情上,魏光远确实是很不以为然的,女人嘛,既然喜欢,抢过来就是!看他对付金大祥和安青妍的手段就知道了。魏光远还是颇有才能的,富有谋略且处理政务的能力也不错,可在怎么对待女人上,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见解。
一看他闭嘴了,夏侯仁大袖一挥,没话说就别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抓紧时间去筹备,越快越好!
夏侯仁走了,眼看局势已经无法挽回,魏光远只好抹掉眼角的眼泪,无奈的站了起来。一直安静的坐在旁边的赵信也站起身来,迈步就往外走。
“赵信大人请留步。”
魏光远叫住了赵信,自从赵信杀人事件曝光后,两人的接触仅止于平时见到点个头问候一声。而且两人一文一武在政务上也几乎没有交际之处,若不是夏侯仁退位事件实在太过骇人,魏光远也不愿意主动与这个煞星说话。号称足智多谋的魏光远没辙了,夏侯仁心意已决,他已经无力再去改变夏侯仁的想法,如果说现在还有谁能劝得动夏侯仁收回成命,魏光远只能想到赵信。
赵信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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