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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军神-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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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家族。之所以说是蜀州而不是代国,是因为早在代国立国之前,马家就已经是蜀州赫赫有名的豪门了。马家崛起于前晋统一天下后不久,家族中历代都有不少人出任蜀州的各种重要官职。在司氏打下代国江山的过程中,马氏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功劳很大,在代国立国之后,直系旁系人数众多的马氏家族中有不少人都成为了代国官员,因此,马家确实是代国不可忽略的一股强大力量。
长安侯马逢春就是马家当代的家主,按理说,这样一股强大势力的领袖理所当然应该有着与其身份相匹配的权利,而就在五年前,马逢春也确实拥有着极大的权利。总理国家财政,兼管都城成都的防卫治安,直观点说,原来手握兵权财权的马逢春就相当于大半个魏贤达加半个严松,称之为权臣绝不为过。但在裴艳执政之后,马逢春的无限风光就慢慢的黯淡了下去,因为裴艳的针对,马逢春手中的权利被一点点的削弱,时至今日,财政大权已经旁落,成都守备的位子也换了人,新任的这位守备将军对裴艳那是忠心耿耿,压根就不理马逢春,现在依然属于马逢春的势力范围就剩下都城警备司了,警备司拢共不到两千人,负责成都城的治安。堂堂长安侯只能管些小偷小摸打架闹事之类的小事,马逢春当然受不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裴艳针对马逢春也是事出有因。虽然裴家与马家同为代国的豪门贵族,但是马逢春自以为马家已经昌盛了几百年,又是代国的开国功勋,而裴家不过是因为侥幸发现了罂漓花就立刻平步青云,迈入了豪门的行列。因此马逢春就很有些看不起裴家,而当裴家在裴老头的手上达到新高峰时,马逢春的嫉妒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除了嫉妒外,罂漓花的暴利也让他眼红,借着手中的财政大权,马逢春也曾多次试图将手伸过去,可每一次都被裴老头挡了回去。嫉妒加巨额财富让马逢春对裴家终于衍生出了敌对仇视的情绪,于是裴家被马逢春各种针对各种刁难,马逢春几乎是想尽一切办法为难裴家,因他的权势地位,也确实给裴家带来了不少麻烦。这种情况在裴艳入宫之后依然没有改变,即使裴艳贵为皇后,可马逢春却并不将她放在眼里,该找麻烦的时候绝不手软!而裴艳在前面几年也一直是闷不吭声,马逢春自以为她是畏惧于马家的势力,却不知道,裴艳实际上是在慢慢的聚拢力量。等到裴艳站稳了脚,彻底的掌了大权之后,她就毫不犹豫的向马逢春下手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位高权重的长安侯爷在一年之内被接连夺取了兵权与财政大权,彻底沦落为代国朝廷上的路人角色。没有想到裴艳会下狠手的马逢春震惊无比,而在震惊之后就是恼羞成怒,他立刻就向代王进言,告了裴艳一状,可是那时候的代王已经不管事了,碍于功勋之后的情面,他也象征性的问了一下裴艳,在裴艳给出了足够充分的理由后,代王欣然接受,之后就再也不管此事,继续做他的逍遥王去了。见告状没用的马逢春又不甘心的试图召集马氏家族的力量对抗裴艳,但裴艳已经大权在握,而且她针对的也只是马逢春一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马逢春落到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再加上这位长安侯人缘也不大好,没多少人响应他的号召。群众的力量没有发动起来,但马逢春依然顽强的站在裴艳的对立面,而很快,他就找到了盟友,亲王殿下。一个是没事找事,一个是要报复,两人一拍即合,结成了反皇后联盟,处处与裴艳唱反调。不过这两人都是属于那种没大本事的,折腾来折腾去干不成什么大事,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裴艳也就没有再理会他们,纯当看戏了。
虽然目前被边缘化了,但是马逢春却是信心十足,代王无后,皇位迟早要落到亲王殿下手上,风水自然就又转回来了,到时候新帐旧账一起算!亲王是马逢春唯一能依仗的筹码,可在两人的同盟中,掌握话语权的却是马逢春。并不是马逢春多么聪明多么有智慧,而是矮子里拔将军,五十出头年长了亲王十来岁的马逢春就是凭着多出的这十几年的阅历成为了这两人小联盟的智囊。
“殿下来啦?巧的很,老夫今日新得了一位姑娘,这小曲儿唱的,那叫一个…”
亲王火急火燎的冲进侯府的时候,马逢春正在后院悠闲的听小曲,“好”字还没说出口呢,就被亲王打断了说话。
“侯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殿下急成这样,来,听听曲,消遣消遣。”
马逢春根本没当回事,他太知道这位亲王殿下是什么东西了,大麻烦三六九小麻烦天天有,惹是生非是家常便饭。而作为智囊,马逢春这几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亲王殿下惹出麻烦之后,给他出主意解决麻烦。而那些麻烦基本上都是欺男霸女之类的事情,马逢春出的主意也并不如何高明,简单的说,就两招,一用钱摆平二是以势压人,因为麻烦的档次太低,马逢春那并不高明的应对之策也能解决掉麻烦,次数一多,亲王就觉得长安侯的智慧很高,至少比他要高。
“听什么曲!你,出去!”亲王手一指那个唱曲的女子,厉声喝道。
见他神色急切,不像是一般的小事,马逢春也严肃了起来,挥手喝退了那个女子之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王那陛下哥哥药吃多了,今天突然昏迷了过去,太医说,只怕是醒不了了!”
“啊?”
马逢春一愣,明白过来之后立即就露出了大逆不道的欣喜之色,说道:“这是好事儿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啊,陛下虽然醒不了了,但是,裴艳已经有了身孕!”
“什么!她怎么会怀上的?”
代王不孕不育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骤闻裴艳怀孕的消息后,马逢春的反应与亲王在宫中时的反应一样。
“听她说是那个刘太医找来了一张秘方,这才怀上的!”
“混账!姓刘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马逢春勃然色变,拍案大骂,无辜的刘太医再次中枪。
“就是啊,你说他一个太医,没事献的哪门子殷勤!”亲王同样郁闷。
要不怎么说英雄相惜臭味相投呢,亲王与长安侯这两位的智慧绝对处于同一水平线上,还真的就完全相信了裴艳所说的所谓秘方的鬼话。刘太医要真有那么神奇的秘方,早就献上去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你有没有对策?”
“老夫还要再想想,殿下有何高见?”
“本王也要再想想。”
“嗯,也不急在一时,十月怀胎,咱们可以慢慢想办法。”
论脑子,这两人加在一块儿都赶不上裴艳,却偏偏一个想要人一个想要财,可笑至极。
亲王与长安侯对视了一会儿,束手无策啊,觉得有些尴尬的马逢春没话找话的安慰道:“殿下也不要太过心急,裴艳生下的也许是位公主呢。”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亲王就是这么安慰他自己的,马逢春的安慰没有起作用,亲王忧心忡忡的说道:“那也可能是个男孩啊!如果裴艳真的生下了一个男孩,那你我可就彻底翻身无望了!”
“殿下!”马逢春再一次拍案而起,很是激动的模样。
“你想到办法了?”亲王望向马逢春的目光中满是期待。
“是男是女只能听天由命,老夫一介凡夫俗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殿下明日可随老夫去大佛寺。”
“去那干嘛?”
“拜佛!求佛保佑让裴艳生下的是个女孩!”
“额,那要不要再去宏通观求求神?”
“也好!”
“…”
这就好比有两个人都喜欢下棋,还都是臭棋篓子,既然棋下的臭就应该与高手过招,从中学个一招半式的,棋艺说不定还能有所长进。可偏偏这两人不,他们就不愿意和别人下,就愿意两人对弈,你说,俩臭棋篓子搁一块儿天天下棋,那不是越下越臭么?马逢春就是个不怎么聪明的人,还经常和比他还不如的亲王凑一块儿商量事情,这要能商量出个好对策来那才是见鬼。
长安侯府中的两位身份尊贵的笨蛋在胡扯,而皇宫之中也有一个糊涂蛋,作为皇后怀孕事件的始作俑者,很有可能成为代国下一任皇帝他爹的魏远逸居然完全不知情!
第二百四十节 :第240章
“怀上了?”
“嗯,怀上了!”
“呵呵,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那没我什么事儿了,告辞!”
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裴艳与魏远逸之间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对话。裴艳在亥时准时出现的时候,沉迷于战十六册的魏远逸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数日没有出现过了。终于将司马懿平生打过的那些仗全部复盘了的魏远逸心情当然是极好的,而在看到裴艳之后,这种好心情就更上了一层台阶。
可是这一次裴艳没有如同曾经的每一个夜晚一般静静的走到榻前,静静的褪去锦袍,静静的躺在榻上。裴艳似乎有话要说,却迟迟没有开口,望向魏远逸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魏远逸察觉出了她的异样。
裴艳缓缓的说道:“从今以后,本宫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额…”魏远逸小声重复了一遍后,立刻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问道:“怀上了?”
裴艳沉默,默认。
“这么快呀…”
魏远逸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有问题,似乎是很遗憾的样子,裴艳质问的目光立刻就甩了过来。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战十六册还有一半没看完呢。”
魏远逸赶忙解释,战十六册这部兵书被司氏小心翼翼的藏了这么多年,又是他们的老祖宗军神司马懿亲笔所著,当然是贵重无比的,虽说裴老头答应只要是魏远逸看上的书就可以拿走,但这部兵书的意义终究是不一般的。能见到战十六册已经让魏远逸很开心了,他并没有奢望能够将这部兵书带走,可如今既然裴艳已经有了身孕,那他肯定不会再留在皇宫里,想到这个,魏远逸就很是不舍,这份不舍之情中的大部分是对战十六册而言,还有一小部分却是因为裴艳的缘故。
不管怎么说,两人过了一个多月的夫妻生活,按照一夜夫妻百日恩的说法计算一下,两人也该有近十年的感情了。魏远逸没能成功的征服裴艳,虽然说是放弃了,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终究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我替自己和裴家,谢谢你!”
沉默了许久之后,裴艳开口,没有再自称本宫,这一声谢真诚无比。没有料到她会如此郑重其事道谢的魏远逸愣了愣,随即笑着回答道:“不用,战十六册以及…呵呵,说起来我也是占了大便宜的。”
以及什么?在皇宫之中一个多月,魏远逸只出过一次小楼,就是那次裴艳带着他去宫中藏书的地方,其余时间他都是在小楼中度过的,而在小楼之中除了吃喝拉撒这些事情外,他也只做了两件事,沙盘推演和夜晚“工作”,所以裴艳很容易就能猜到魏远逸没有说出口的话。
“本宫想杀了你!”
这一句话来的太过突兀,而与之相伴随的,是小楼之中的温度似乎平白低了几度。
不可捉摸的女人!就在刚刚,她还情真意切的向魏远逸道谢,可现在却又要杀了他,都说女人善变,最擅长的就是翻脸比翻书快。魏远逸仔细的盯着裴艳的面孔,冷漠,这是唯一的感情,于是他明白了,这位皇后娘娘说要杀他,那是真的动了杀意,而绝不是闺房之中的男女调情。
这是过河拆桥,这是卸磨杀驴,这是鸟尽弓藏,这是…
有无数的词句可以用来形容裴艳的翻脸无情,至不济,那也该说上一句“老子累死累活的让你怀上了,解了你裴家的大难,现在你要杀我,大姐,太无耻了吧!”
可魏远逸没有激动的跳将起来与裴艳理论,没有滔滔不绝的说大道理试图让裴艳愧疚。他只是平静、微笑的问了句:“无论做什么事情总要有个理由,娘娘若不嫌麻烦,能不能说一说。”
看着魏远逸微笑依旧的面庞,裴艳的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而是又反问了一句:“你是否以为本宫在与你说笑?”
“娘娘乃是代国实质上的第一人,您说的话自然是金口玉言,不会是玩笑话。”
“那你为何不怕?”
裴艳问完之后就发现魏远逸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她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一般。
“你是皇后,我是旅人,你是代国皇后,我是齐国旅人,这里又是在代国的皇宫之中,娘娘,你如果真起了杀心,你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我还能插了翅膀飞上天不成?”
裴艳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又问道:“你不怕死?”
“怕!”
这一声答的干脆利落,魏远逸夸张的假意拍着胸口,道:“谁不怕死!更何况我的胆子一向是很小的。”
胆小?在建业城里拳打侯府世子脚踢丞相公子,在秦国羽林打太子阴王子,在燕国硬抗大宗师,在业国睡公主杀将军,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魏远逸做出的好事!到了代国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啥情况都没弄明白就潜入皇宫与皇后同床共枕,连孩子都搞出来了。而现在这厮居然说他胆子小,当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一句还不如改成“我一向是很不要脸的”来的实际!
虽然并不清楚魏远逸从前的丰功伟绩,但裴艳也很清楚他所谓的胆子小绝对是胡扯。而魏远逸此时假的不能再假的害怕落到裴艳的眼中就变成了刻意的戏弄,心中微怒的裴艳正要发作,魏远逸有说话了。
“真的是怕的,都说人固有一死,可死到临头了,依然会怕,我当然也不例外。”魏远逸又正经了起来,“只是我这人一贯的吃软不吃硬,更是好面子到了极点,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即便我真的怕,却也不能让你看出来。”
魏远逸貌似玩笑自嘲的话语其实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同时他也是在明确无误的告诉裴艳,别想让我低头,向女人低头与死亡,对他而言,前者更让他无法接受。
“你很骄傲!”
裴艳这样一个骄傲到近乎不可一世的人如此评价魏远逸,在过去那一个多月的夜晚,魏远逸试图征服裴艳的同时,她难道不也同样在试着压倒他么?只不过两人都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现在裴艳亲口承认了魏远逸的骄傲,这近乎盖棺定论的言语实际上代表着她对魏远逸的一种认同。
“若说骄傲,裴大小姐你,丝毫不比我差!”
这是魏远逸第一次没有用“娘娘”来称呼裴艳,而裴艳也并没有因此而动怒,在她看来,既然已经认可了魏远逸的骄傲,那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斤斤计较这些无谓的琐事。
“本宫还是想杀了你!”
啊?魏远逸终于傻了眼,这是怎么话说的,前面两人谈话的气氛不是很美好很愉快么,怎么这女人还是念念不忘着要杀自己呢?
“事关重大,一旦走漏了风声,对本宫,对裴家,都是灭顶之灾!”
“所以?”
“所以一定要确保秘密始终是秘密,死人比活人更让人放心!”
裴艳回答的是很标准的答案,魏远逸只能苦笑着给予肯定:“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换成我是你,应该也会这么想。”
裴艳轻轻点头,直视着魏远逸的双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魏远逸想了想,肯定的点了点头,“还真有!”
“不妨说出来,若不是太过分为难的事情,本宫会成全你的心愿。”
此言一出,魏远逸的心唰的一下就凉了,这就是让自己交代遗言啊!这女人绝对是玩真的!最毒妇人心,本以为凭着哥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轻松搞定她,没想到这女人根本就是铁石心肠,冷血的一塌糊涂啊!魏远逸不免有些悲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阴沟里翻了船呀,说来说去祸根还是女人!
“咱们再做一次,你给换几个姿势,舒服的话别强忍着,不妨叫唤出来,这里也没别人,就我这个死到临头的家伙,裴大小姐你放荡一回也不会让别人看见。还有,我死了之后,你找人把战十六册的后半部抄下来烧给我,那书我还没看完呢,别让我做了鬼还老惦记着。嗯…就这些了,你觉得如何?”
魏远逸心一横,某位先贤说过,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瞑目。虽然实际上还有数不清的事情想做、没做完、将要去做,可事情太多,大多又太远,此时也顾不上了,就拣眼前的吧。
裴艳一双好看的凤目眯了眯,没有说话。魏远逸看不出她究竟是什么心思,小心翼翼的问道:“就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依旧保持沉默,裴艳看起来似乎是正在思考着什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魏远逸竟像是等待判决的犯人般烦躁了起来,成全一个人死前的最后愿望是一种美德,裴艳不会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吧?
不让我如愿,做鬼都不放过你!
魏远逸心中狠狠的念叨着…
第二百四十一节 :第241章
“不行!”
这就是等待了许久之后的答案,魏远逸还没来得及失望,裴艳又说道:“为了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魏远逸啧了一声,连最后的愿望都不让满足啊。“本宫命令你,出宫之后就要立即忘记在宫中发生的一切!”
魏远逸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不杀我了?”
“本宫的命令,若你做不到,本宫就会杀了你!”
看着裴艳颐指气使的神情,没死成的魏远逸并没有捡回一条命的欣喜,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在做了让代国皇后怀孕的事情之后,不管是谁都会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泄密吧?至于裴艳的命令…魏远逸又不是代国人,他就是个外地的和尚,跑得了和尚也跑得了庙,即使泄露了出去,到时候一走了之离开代国就是,裴艳的这道命令真是毫无约束力,无用到了极点。可她为什么又要这么说呢?因为她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相信誓言的约束力?不可能!一个以批阅奏折处理朝政为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天真!
“你该不会是…故意戏弄我的吧?”
魏远逸狐疑的看着裴艳,这女人前后的表现矛盾太大,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她根本就没想着杀自己。
“本宫确实动过那样的念头,因此,你应该对本宫的仁慈常怀感激之心!”
任是裴艳说的严肃深沉无比,可这话却实在与她平日里的言行不相符,魏远逸觉得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调笑。
“既然你曾经想杀,那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主意?”
“你一向是这么寻根问底么?”
“不是,只是对于某些我感兴趣的事情,问清楚些比较好。”
裴艳沉默,就在来小楼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安排灭口事宜,而她本也没打算再来这一趟。不过在“他也算是帮了大忙,再见他最后一面”这样的心理的驱使下,最终她还是来了。而在见到魏远逸之后,裴艳的脑海中迅速的闪过无数的画面,因为她的骄傲,这些画面很相似,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勾当。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也没有在过程中发出声音给予魏远逸鼓励,但裴艳在心里还是不得不承认,魏远逸的细心、温柔、持久与代王的直接、粗暴、短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魏远逸在床上的一贯原则就是她好我也好,正是他一次次的奋力的将裴艳推上快乐的巅峰,才彻底的改变了她对闺房之事的错误看法。在年近三十的年纪,裴艳才真正的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而这种快乐是魏远逸带给她的。如果说这样还不足够裴艳说服自己的话,那么再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呢?那毕竟是她与魏远逸两人的骨肉!
“本宫做事从不需要理由!不要多问,否则惹恼了本宫,你就真的要死了!”
内心的诸多想法不能宣诸于口,裴艳干脆就拒绝回答,而且还顺带着威胁。
魏远逸摸摸鼻子,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而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口不对心的缘故,裴艳从他的笑容里品出了别的味道,于是,心生恼怒。
这一对身份各异却又有着很奇特关系的男女默契的同时沉默,而此时,从未有第三个人出现过的小楼却闯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来的是柳儿。
她就这么直接闯了进来,即使并不知道这时的小楼之中那对男女在做些什么,她依然义无反顾的闯了进来。
柳儿是裴家的丫头,专门服侍裴艳,而在裴艳入宫之后她也随之入宫,十几年下来,除了裴老头和两个哥哥,柳儿就是裴艳最信任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与裴艳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柳儿的性子也冷淡的很,而十几年来,裴艳从没有在柳儿的脸上看到如现在般惊慌失措的表情。
“大小姐,大小姐…”
看都没有看魏远逸一眼,柳儿就冲到了裴艳的身边,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慌乱而恐惧让她的五官都有些变形,脸色煞白,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而且柳儿叫的是大小姐,要知道,只有在她们两人时,柳儿才会称呼裴艳大小姐,由此可见,柳儿的神智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以至于她完全的忽略了魏远逸。于是极为了解她的裴艳意识到,有件天大的事情发生了。
“陛下,陛下他…”
“驾崩了?”
“陛下他醒过来了!”
“什么!”
裴艳的脸色唰的一下也如同柳儿一般没有一丝血色,柳儿所说的话就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口。眼前一黑,腹中一股恶心浊气蹿升,裴艳只觉得天旋地转,就在她站立不住就要栽倒时,早就注意着她的魏远逸眼疾手快的接住,将她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无力的靠在魏远逸怀中的裴艳喃喃的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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