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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兰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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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甲依照1824年英荷条约割让给英国以换取苏门答腊岛上的Benkoelen。从1826年到1946年马六甲先是由英国东印度公司统治,后来是直辖殖民地。和新加坡和槟城一起组成海峡殖民地。在直辖殖民地取消后,马六甲和槟城成为马来亚联邦(后来的马来西亚)的一部分。
地理
马六甲位于马来半岛西南面,与苏门答腊遥望相对,北部与森美兰州交接,东部则与柔佛州相连。
种族分布如下
马来人:50%;
华裔:40%;
印度裔:为数相当大的少数民族,包括称为遮地(Chitty)的族群;
其他:少许葡萄牙后裔和当地人民通婚的后代族群。这些欧亚混血儿仍然使用称为Crist&;atilde;o的古葡萄牙语。
主要城市为马六甲市、亚罗牙也县市(AlorGajah),马日丹那(MasjidTanah),野新(Jasin),万里望(Merlimau);普罗斯邦(PulauSebang)及爱极乐(AyerKeroh)。
交通
淡边或称淡冰(Tampin),离开马六甲市区以北约30公里,是最靠近马六甲的火车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淡边与马六甲有铁道相连,可是已被日本皇军在战时破坏以建造恶名昭彰的死亡铁路。虽然这条铁路的遗址仍然可见,可是自从战后还没被重修。
马六甲的公共巴士车站有定时班车开到吉隆坡(KualaLumpur)、新山(JohorBahru)及马来半岛其他地点。她也有一个位于峇株安南BatuBerendam的机场,多数为区域内的包机服务。
爱极乐(AyerKeroh)是马六甲衔接南北大道的主要出口,马六甲境内其它两个大道出口是亚罗牙也(AlorGajah)及野新(Jasin)。
经济
旅游业及制造业为马六甲州两大经济支柱。马六甲的口号为〃观光马六甲就如观光马来西亚〃她有丰富的文化遗产及许多历史古迹。除了旅游业,马六甲也是一个制造业中心。
州政府
尽管第一位马来苏丹出现在马六甲,今天该州已经没有苏丹。州的元首是州长。
马六甲由州议会和执行委员会(EXCO)管理。州议会是州的最高机关。执行委员会由议员组成,任期五年,并对州议会负责。州议会由州长(YangDi-PertuanNegeri)领导。
首席部长是州政府的行政支柱,管理全州一切的行政。出于管理需要,马六甲州分为三个司法区:马六甲、亚罗牙也和野新。
文化
马六甲以饮食闻名,华、巫菜色交融的侨生美食更是辣的让人垂涎欲滴。
甚至在今天,许多自从葡萄牙占领以来的古代传统仪式还在进行,例如〃Intrudu〃(标志天主教四旬期斋戒开始的水节)、〃branyu〃(传统舞蹈)和〃圣cruz〃(一年一度街头庆祝的节日)。
马六甲娘惹的房子马六甲的私立医疗服务于甚至远自印尼和新加坡的病人。Mahkota医疗中心、PantaiAyerKeroh医院、马六甲医院和南方医院是四家主要的私立医院提供的服务达到先进国家水平。州政府是南方医院的主要股东。
历史古迹
台湾城堡:葡萄牙人1511年建造,荷兰入侵期间结构被破坏。由于1808年StamfordRaffles爵士的干涉,英国人放弃了摧毁它的计划。
圣约翰城堡:荷兰人18世纪末重建,城堡的火炮指向大陆,因为当时对马六甲的威胁主要来自内陆而不是海上。
圣伯多禄堂:1710年荷兰管理时期建造,是马来西亚最古老的天主教堂。立面和装饰是东西方建筑风格的混合。大钟是1608年来自果阿。
红楼,东方最古老的荷兰建筑圣保禄堂:葡萄牙船长DuarteCoelho建造,教堂命名为〃圣母山教堂〃,但后来变成荷兰贵族墓地,命名为圣保禄堂。
基督堂:1753年建造,反映荷兰建筑风格。该建筑收藏手工制作的教堂长凳,无缝天窗,一个圣经的铜复制品,一块用亚美尼亚文书写的基石,一件《最后的晚餐》的复制品。
圣方济各&;#8226;沙勿略堂的石雕方济各&;#8226;沙勿略堂:这座哥特式教堂由法国的PaderiFabre神父建造于1849年,纪念16世纪来到东南亚的天主教传教士,“东方使徒”方济各&;#8226;沙勿略。
红楼:1650年建造,荷兰统治者的官邸,反映荷兰建筑风格。今天是〃历史与人种博物馆〃。该博物馆展览传统结婚礼服和马六甲制品,带人们回到从前光荣的日子。
鸡场街(JalanHangJebat):以古董闻名。
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来到马六甲,州政府建造不少博物馆收藏丰富的文化遗产。
三保庙
马六甲城内有一条三保街。沿着这条街走去,就到了著名的〃三保庙〃(ChengHoonTeng/TempleofBrightclouds)。它是为了纪念1405年至1435年间七饮下西洋的中国明朝三保太监郑和而建的。郑和曾七次到过马六甲。当时马六甲王国首领曾25次到中国访问。1411年,马六甲国王拜里米苏刺偕夫人及540名随员到中国南京进行友好访问,明成祖朱棣在奉天门设宴欢迎,并赠给他许多珍贵的中国特产。他在中国住了一年半之外。临行时,明朝政府特地建造了一艘大船赠予他。1943年马六甲国王麻利访问中国,也受到热情的款待。
三保庙四周大树环绕,林蔽树荫,十分清凉宁静。庙的大门绘有两个身披战袍、手执刀斧的将军的画将,威严英武。门柱两旁写着一幅对联:〃五百年前留胜迹,四方界内显英灵〃。庙内中央一尊戎装佩剑的郑和像,上挂〃郑和三保公〃横幅,两旁排列着许多文官司武将的神像,这表达了后人对郑和的颂扬和怀念。这座庙建于1673年。整个建筑飞檐翘角,红柱粉墙黛瓦,富含中国民族建筑风格。据说,所有建筑物的材料,哪怕是一砖一瓦,都是从中国运来的。
寺内香火甚盛。庙门口有一对金色的狮子,周身金光耀眼。只有狮子的头顶部,金色已脱落。原来信徒们认为:走过狮子身旁,抚摸它的头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
三保山
三保庙后不远处有一小山,名〃三保山〃(BukitChina),又称〃中国山〃。相传郑和当年常到此登山散步,远眺海天,于是后人就在郑和驻足之处修建了一座〃三保亭〃。
关于三保山,流传着一位中国公主和一口神奇的井的故事。相传在15世纪中叶,马六甲的统治者是一位年轻聪慧的满苏沙时苏丹。有一天,一艘中国船驶抵马六甲,船内到处插满了金针。船长给苏丹送去一封信,声明他奉中国天子之命,语告苏丹:〃每一根金针代表我的一个巨民,要是你能数得清有多少根,你就会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苏丹接到信后,思索片刻,命人送去回信,并在船上装了好几袋谷米。信中写道:〃要是你能数得清这艘船上的谷米,就能准确地猜出我有多少的臣民,也就会知道我有多大的权力。〃中国皇帝知道后,十分欣赏苏丹的聪颖,决定把自己的女儿汉丽宝(HangLiPo)嫁给他为后。中国公主远嫁南洋时,随行的侍女不下500名,而且个个如花似玉。苏丹大悦,在一块65公顷的山地上专门为汉丽宝公主和她的侍女们修建了宫殿,并把这座山命名为中国山,声称她们居住的地方永远归她们所有。至今,这座山丘仍属于马六甲的华人社团所有。苏丹还为汉丽宝公主在山脚下挖掘了一口井,称为〃汉丽宝井〃。这井不仅水质清冽甘美,而且不论天气有多么干旱,永不枯竭。当地居民为保护这口神奇的井,特筑起护井围栏,井水至今清澈纯净。
关于这口井的由来,另有一说是郑和下西洋时开凿,而且自从三保公喝了这口井的水,井水才变得如此清澈。传说喝了这口井的水,出门远游或下海捕鱼,遇到风浪会逢凶化吉。如今,它被誉为〃许愿井〃,据说只要将一枚铜钱投入井内,以后将会重游此地。
荷兰红屋
跨过马六甲河桥,在河的东岸有一个整洁的广场,广场上有一座红色的针塔和维多利亚时代所建的喷水池。广场四周都是荷兰式的红色建筑物。它们是荷兰人在东方保留下来的最古老的建筑物,大约在公元1641年至1660年左右建成。其中最大的一座古老建筑物就是正对广场的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Studthuys)。它在三百多年来一直是政府机关所在地,直到1980年才改为马六甲博物馆。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有厚厚的红砖墙,笨重的硬木门,门前是宽阔的石级。馆内保留了马六甲各个时期的历史遗物,包括荷兰古代兵器,葡萄牙人16世纪以来的服装,马来人的婚嫁服饰,金、银、珠宝等手工艺品,以及在马六甲港口停泊的各类古代船只的图片等。馆内还收藏有稀有的古代钱币和邮票。
葡萄牙城山
葡萄牙城山(PortadeSangtiago)在马六甲市西南,靠近马六甲河口,是马六甲苏丹拜里米苏拉将中国明成祖赠送的金龙文笺勒石树碑之处。明成祖曾封此山为〃镇国山〃。此山后又称〃圣保罗山〃。山上有一个古堡,又称〃圣地亚哥碉堡〃,是当时的葡萄牙殖民者为防范被击败的马六甲王国军队的反攻而修筑的。现在能看到的是一片残墙断垣,只有古堡城门楼依然屹立在门顶。这座高三十多米的城楼,壁上雕刻着当年葡萄牙军队的许多图案。城堡内几块石碑保存完好,给人类留下了若干历史史实。在马大甲郊区的海边,葡萄牙建筑风格的村落仍保存完好,住在那里的是葡萄牙人的后裔。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至今仍说着16世纪的葡萄牙语。
在圣保罗山的山顶上有一座圣保罗教堂,是葡萄牙总督阿伯于1511年建立的,是欧洲人在东南亚修建的最古老的教堂。教堂几经战乱被毁,但教堂前全身洁白的圣芳济百雕像,虽历尽沧桑,面目仍然清晰可见。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兰芳共和
第一章 道路
金色的沙滩上,碧蓝的海水不时潮起潮落,趁着海水退下的时候,一群赤着双脚的小孩欢呼着冲进沙滩,俯拾着被海水冲上来的鱼虾、贝蟹之类的小动物,许多孩子身后的小背篓已经装满了一小半,沙滩上不时传来他们玲珑般的笑声。 与这些兴高彩烈的小孩相比,不远处一名七八岁,长相清秀的男孩却显得有一些另类,他身边虽然也背着一个小篓,只是小篓中却是空空如已,没有一只鱼虾,独自坐在离沙滩不远的岩石上,眼中全是一片迷茫,一条大黄狗伏在男孩的脚下。
潮水又一次涨了上来,正在沙滩上俯拾鱼虾的水孩惊声尖叫着,连蹦带跳的退到了刚才那名男孩独自坐着的岩石上,他们嘴里虽然发出惊呼声,其实脸上却全无害怕的神色,一些胆大的男孩更是退不多远便停了下来,任由上涨的潮水淹没了他们的小腿,嘴里还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陈宣文,你这个胆小鬼,怎么现在连沙滩也不敢去了?”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看着原先坐在岩石上不动的男孩背篓空空,语带不屑的道。
“罗浩,你胡说八道什么,阿文哪一样不比你强,只不过前几天被海浪卷走受了惊吓而已,过两天自然会好起来,若不是阿文为救你,你恐怕已葬身海里,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不等男孩回答,一个清丽的女声马上替他辨护起来,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绿色的窄袖上衣,绿色长裤,长裤高高挽起,露出白生生的小腿,由于长年生活在海边,脸上皮肤稍黑,不过还是给人一种明眸皓齿的感觉,胸脯已是微微鼓起,明显是个美人胎子。
被女孩一喝,那个叫罗浩的男孩顿时气势一衰,不过脸上明显不服气,低语道:“我才不要他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姐姐,一心向着这个小子。”只是想起前几天突如其来的大浪,那名叫罗浩的男孩心中到底没有底气,声音低的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清。
“阿文,你在想什么?”
“阿文,等下跟我们一起去沙滩上捡鱼虾吧……”
“阿文,那次只是意外,你的水性那么好,被大浪卷走了也能游回来,有什么可怕的?”
……
一群男孩,女孩七嘴八舌的安慰起陈宣文来,活象是数百只鸭子在不停的轰炸,陈宣文甩了甩迷茫的头脑,眼光清澈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对众人道:“我没有害怕……”
“没怕,那你这几天为何都不下水?”
“也不说话。”
“还不和我们玩。”
……
陈宣文话还没有说半句,立刻被众人打断,面对众人的疑问,陈宣文却是一阵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些少年男女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伙伴虽然身体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数天前的那场大浪,却让这具身体多了另外一个灵魂,这数天,正是两个灵魂争夺同一副躯体之时,陈宣文自然表现的呆呆傻傻,如今两个灵魂已分出了胜负,却是后来的一个灵魂取得了胜利,这具身体也就换了一个主人。
现在这具躯体的灵魂名叫王庆,他本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普通中国人,从普通本科大学毕业已经五年,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有一个让大多数男人羡慕不已的漂亮女友。
这几年,国内的房价象吃了春药一样唆唆往上涨,王庆好不容易攒下一笔首付款买下二手房,这套房子只有七十来个平米,已经有七年的房龄,饶是如此,也花光了他工作五年所有的积蓄,为止还不得不背上十年的银行债务,以后的十年,每月一大半收入都不得不付给银行。
不过,王庆也满足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才有家的感觉,何况和女友谈了六年的恋爱,总是要结婚的,没有房子,既使是最豁达的女孩也会有怨言,以女友的条件,若非当初在学校先下手为强,进入社会,以他的条件,无论如何也追不上,进入社会这几年,王庆更是不知替女友挡过多少狂蜂浪蝶,若不再有一个小屋,王庆都怀疑自己的女友要飞走,所以哪怕房价再高,再不合理,王庆也不得不掏钱买房了事。
一边诅咒黑心的房产商,一边却不得不忍痛掏钱,不过,真正有了自己的房子,王庆还是满心高兴,一心憧憬着自己和女友住进爱巢的日子,哪知道拿到房子没几天,才刚刚打扫清浩完毕,就在要选日子搬家时,走在人行道上竟然被一辆飞快行驶的宝马撞飞,只记得自己下意识回了一下头就摔在地上晕了过去,没想到一醒来,王庆却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争夺躯体。
可想而知,当王庆得知自己的处境是心中是多么的惶恐,他宁愿这是一场恶梦,过不多久就会醒来,只是无情的现实却击碎了他的想法,无论是身边的伙伴,还是这具身体原先残留的记忆都告诉他,他已经不是原先的自己了,原是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因为记忆破碎的缘故,他只知道自己叫陈宣文,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父亲,住的地方是木屋,没有电灯,电话,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哪一年,他全然不知情,他模模糊糊的知道父亲已经出了远门,眼下家中只有他一人,每天都到一个叫罗伯的人家中吃饭,对了,罗伯就是罗倩和罗浩姐弟两人的父亲。
“哼,既然不怕,那敢不敢和我一起下海?”罗浩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王庆抬头看了罗浩一眼,不,现在应该叫陈宣文了,随之又将头扭到一边,望着远处的大海呆呆出神,以他现在的心态,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屁孩计较。
见陈宣文理也不理自己,罗浩心中的恼火反而更盛,他刚才分明从陈宣文眼中看到了轻视之意,不由用手向陈宣文推去:“孬种!”
看到一个小孩对自己张牙舞爪,陈宣文心中只觉好笑,却忘了自己也是七八岁的身体,加上这几天浑浑噩噩,正是虚弱之时,被罗浩一推,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岩石上,好在及时用手撑住,陈宣文才没有摔一个头破血流。
“汪汪。”刚才还伏在地上的大黄狗一跃而起,全身的毛竖了起来,对着罗浩撕牙裂嘴起来,大有随时向罗浩扑过来咬上一口的意思。
罗浩吓了一跳,随之反应过来,这条黄狗他也多有喂养,故此并不害怕,一脚踢了过去:“瘟狗,你也敢对老子无礼。”
黄狗呜咽数声,退到一边,这条黄狗倒也知道吃人嘴短,刚才看到自己的小主人被摔倒,想来个忠心护主,被罗浩一骂,马上想起来眼前的人也是自己的恩主,不可得罪,只得退到一边。
“你干什么?”罗倩怒吼一声,仿佛一头发怒的小母狮子,一把将自己的弟弟推开,将陈宣文扶起,急忙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你的膝盖流血了,罗浩,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定要告诉父亲。”
陈宣文往下一看,果然自己的膝盖鲜血如注一般流了下来,他防了自己的额头没有受伤,却防不了膝盖。
“我……”听到要告诉父亲,又看到陈宣文腿上的鲜血,罗浩顿时吓住了,他也不过是名七八岁的孩子而已,嘴里嗫懦起来:“我不……不……不是故意的。”
“你撒谎,我亲眼看到你推阿文。”罗倩一边手忙脚乱的替陈宣文止血,一边怒视着自己的弟弟,其余孩子看到陈宣文腿上流出的鲜血也觉得心惊,几个胆小一点的甚至抽咽着器哭了起来,仿佛伤的是他们一般。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罗伯,阿浩也是不小心而已,省得罗伯又生气。”陈宣文不在意的道,若是换了随便一个小孩,看到这么多鲜血流出来早已号啕大哭,对陈宣文来讲,这点疼痛比起自己莫明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看到自己鲜血直流,陈宣文心中反倒隐约有一种快意,自己会疼,会流血,这根本就不是梦啊。
见到陈宣文为自己讲好话,罗浩大感意外,目光中不由带有几分感激,不过,碍于自己的自尊心,却是不肯当真向陈宣文道歉。
沙滩上,海水又一次的退了下去,其余伙伴们又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沙滩捡鱼虾,罗浩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去了,罗倩却毫无动身之意,只是细心的安慰着陈宣文,当真是把陈宣文当成了一个小弟弟看待,陈宣文不由既感到好笑又有几分感动。黄狗见到众人都走了,连忙又乐颠颠的跑到陈宣文脚下摇头摆尾,半响见主人没有理会,才停止讨好,重新伏在陈宣文脚下。
“文侄儿,你的膝盖怎么啦?”虽然已经止住了血,当晚回家时,罗伯还是发现了陈宣文膝盖上的伤势,罗伯是一个四十余岁的紫膛大汉,身材并不高大,穿着短衣,胳脯上的肌肉鼓起,显得很是健壮,在海滩上时陈宣文对罗伯的映像还是模模糊糊,一见面,前主人残存的记忆马上涌了上来,陈宣文知道,眼前的罗伯可以说与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是生死之交,罗伯对待自己简直比对待他的亲生子女还要好,这也是罗浩为什么对自己不满,自己摔伤后罗浩又生怕让父亲知道的原因。
“伯父,小侄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陈宣文平静的道,脸上丝毫看不出撒谎的痕迹,一直在旁边紧张的罗浩松了一口气,下午陈宣文虽然答应了不告诉罗伯,但罗浩心下依然忐忑,若是让父亲知道是自己推倒了陈宣文,一顿打肯定少不了。
“啊呀,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一名女子的声音惊叫起来,这是陈氏,她是罗伯的妻子,罗倩和罗浩两人的母亲,也是陈宣文父亲的堂妹,换句话说,是陈宣文的姑母,陈氏身材娇小,脸上有点黝黑,只是五官精致,虽然布衣荆裙,依然不失俏丽,罗倩显然是继承了母亲的优点。
“去上点药吧,下次小心一点。”听到陈宣文说是自己摔倒,罗伯便不在意。
“文儿,快跟我来。”陈氏已经急急忙忙拉着陈宣文的手走进内堂。
夜色宁静,桌子上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陈宣文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座塑像,他的脚下伏着那只黄狗,不时抬头望着主人,发出呜咽数声,这几天,黄狗明显感觉主人仿佛换了一个人,只是无论是样貌还是味道,主人都和以前一模一样,这让狗儿困惑不已。
通过下午与罗倩的交谈,加上脑中原先主人的残存记忆,陈宣文大概已经了解了一些基本状况,他们所在的地方已不是中国,而是身处南洋的一个大岛,这个岛非常巨大,方圆不下数千里,岛上现有数万汉人,周边是一些土人部落,数百里处是一个叫渤泥的国家。
陈宣文勉强算得上一个历史爱好者,自然知道渤泥的位置,对渤泥的历史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国家从宋朝时就与中国交往密切,不过,在二十一世纪,渤泥已经变成了文莱,他的大部分领土被马来和印尼两个国家瓜分,实际上可以说渤泥已经不存在了。
自己穿越了,而且不知道穿越到一百年还是二百年前的婆罗洲上,种种迹象表明,眼前的年代至少比自己以前自己生活的年代倒退了上百年,陈宣文以前在网上也看过不少穿越小说,总以为是别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想到这样鬼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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