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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驯夫 作者:花小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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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惟伸手一拽,季晨曦只觉一个踉跄,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手拿过来一个文件夹摆在她面前:“如果你能一条一条解释出来;我就相信你。”
他的声音很冷,但是他的掌心却温热如初。她明明靠他那么近,如今却止不住想要远离。她觉得此刻的靳惟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一旦断掉,靠他如此近的自己,会是第一个受到伤害。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如果他真是一根断了的弦,他所承受的痛要比她多得多?
季晨曦内心惴惴不安,翻开那个文件夹。倒是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照片,但却有很多票据发票。
“去年暑假你们学校组织教职工去三亚,你前脚去他后脚就跟上,还入住了一家酒店。最后你们学校其他人都回来了,为什么单单是你在那边多逗留了三天?你留在那跟他都做了什么?”靳惟点了点文件下上他们的入住酒店记录和车票时间。
季晨曦看着那些陌生的票据,听着他描述那些他完全不了解的过去,她完全不知从何解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完全是被人揭穿了奸…情的模样。忽然她眼睛一亮,指着那两张完全不同的两次返回航班:“可是我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呀,你凭什么认定我们就是在一起呢?这可能完全是巧合!”
“可能?”靳惟重复了一遍,嘲笑道,“你在撒谎的时候能装得理直气壮一点吗?”
季晨曦张了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闭嘴。
之后一张一张地翻过去,各种模棱两可的巧合,暧昧不清的时间重合,过去一桩一桩的陈年旧事,被他拿出来一件一件地展示给懵懂不知的她。
他兴师问罪,她百口莫辩。
最后靳惟修长的手指合上了那本满是“罪证”的文件时,季晨曦只觉得一阵胆寒:她就像是即将被宣判的罪犯,像是被人连根拔起的一棵草,被人拿捏在手,毫无反抗辩驳的余地。
她双手握住靳惟捏住她下巴的手,期望他能大发慈悲放她一马:“对不起——别问了好不好?”
“对不起什么?”靳惟毫不留情,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颈项,像是在一个在寻找猎物的致命弱点的野兽,以期一口咬断她的血管,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我——不知道。”季晨曦僵着身子坐在他的怀里,她此刻只觉得她为鱼肉,他为刀俎。
“你跟他在三亚都做了什么?”靳惟打破沙锅问到底,事实上其他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偏偏漏算了那一次。她是跟着学校老师一起去的,他便放松了警惕,就算她晚回来他也没说什么。毕竟对于婚后总是担心她太过阴郁苍白了的靳惟来讲,一趟旅行回来晒黑了又开朗了不少的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惊喜。
可他没想到那个令他快乐的人不是那里的风景,而是陪伴她的人。他一想到她跟她的初恋在那里单独度过了三天两夜,便觉得更加不可饶恕!
“我……”季晨曦绞尽脑汁要讲些什么为自己洗清罪名,可是她实在是不擅长狡辩。
“你们是在一起过夜的吗?”靳惟问到这里感觉全身都在燃烧,他的确是为他心爱的人,燃成了这般模样。可他不能忍受他已为她委地成灰,她却想要轻描淡写地揭过一切。
“不……是……”季晨曦小声回答。
“不是吗?”靳惟目光锐利,扳过她的脸看着她。
“我……”季晨曦看着他的眼睛,不敢回答。
收敛起所有棱角的靳惟会是一个温润如玉修养良好的绅士,他做事周到细心,未雨绸缪,能将一切安排得妥帖。而生了气的靳惟会是一个最铁面的逼问者,他步步紧逼,锱铢必较,不放过任何漏洞。
“你是自愿的吗?”听到她那样回答的靳惟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咬牙问。
“不是。”季晨曦一听赶紧摇头,语气也坚定了些,但是这也不就侧面坐实了她跟段一的罪名?
“那就是他强迫你的了?”靳惟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拿起电话听筒,“作为一个律师,竟然知法犯法,我想我的律师团应该很乐意对付这种人。”
季晨曦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别——别打电话——”
靳惟俯视她:“怎么了?心疼了?”
“不是,不是……不是他强迫的我。”季晨曦之前只是随口回答,并未想到他要拿这个去告段一。她又怎么能为了保全自己而随便诬赖别人?何况段一早就结婚了,有着自己的家庭,兴许也过着幸福的日子,与现在的她再无瓜葛。他这官司一打,这两个家庭都毁了。
“那是你自己送上门去的?”靳惟声音愈来愈冷。
“也不是我送上门的——我——”季晨曦急得眼睛都红了,只是她这模样在靳惟眼里就像是一个在挽救情人的女人,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那还真是奇怪了,既不是他强迫的你,又不是你主动的,难道真的像你所说的两情相悦?”
忽然季晨曦踢了一下桌子,狠狠地捂住耳朵:“都说了别问了嘛,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靳惟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下,她这种稍微崩溃的模样让他想起来她是有过忧郁症病史的。他皱了皱眉,不会是自己逼得太紧让她再次复发?他心里有些后悔,他以前也就是因为她的病才不敢对她的事情多做干涉的,而今天……他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他犹豫了一下,但依旧是伸出手去环住她的肩膀。
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季晨曦委屈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她双眼通红,眼泪簌簌往下掉。她看向他,声音也是哽咽的:“靳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对于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你问我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还少。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我认罪,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好,我没有意见。如果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那只能取决于你对我的信任程度了,因为我不能给你确定的答案。”季晨曦抹了一把眼泪,哭得像个无辜的孩子。
“不记得?忧郁症还有这种后遗症吗?”靳惟看她哭成那个样子自然不能继续严厉苛责,但听到她拙劣的借口还是觉得想要生气。
“忧郁症?你知道?”季晨曦呆了呆,又垂下眸去,“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也许是认为我在逃避掰出来的理由?我也不太能相信,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睁眼就老了十岁,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得忧郁症,我更不明白为什么三十岁的自己会将生活搞得一团糟。可是靳惟,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这么快接受这个对于我来说有些物是人非的世界,都是因为有一个这样的你在我身边,对于这一点,我觉得我特别幸运。二十岁到三十岁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片空白,但是我不是很惋惜,因为我觉得这段日子我一定是特别痛苦的,而且我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是二十岁。”
她絮絮叨叨语无伦次讲了许多,靳惟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你从二十岁到三十岁都不记得了?”
季晨曦点了点头:“我三十岁生日的第二天就把之前的事情全部忘掉了,所以我认识你就是以你是我的丈夫的身份。我那天晚上说‘我喜欢你’不是用来诓你的谎话,如果二十岁的我先遇到的是你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不会有那么多不快。至于段一,说一句有些无耻的话,我现在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过。”
靳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之前的改变,她的确是从生日后才变成这样活泼开朗的季晨曦的。以前的她从不对他撒娇,从不对他那样灿烂地笑。从前的她很难讨好,送她的东西皆是束之高阁,态度也依旧冷淡。从前的她脾气很怪,很爱无缘无故发脾气,也只爱一个人呆着,让他不敢过分靠近……
季晨曦眼睛跟耳朵都是通红的,讲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靳惟伸出手按了按她的嘴唇,平时红润润散发着水蜜桃味香甜的嘴唇如今干涸皲裂,他的语气颇为怜惜:“嘴唇怎么干成这样了,没有喝水么?”
季晨曦抿了抿唇,还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抹了一下:“你……你原谅我了吗?”
“没有。”靳惟言简意赅。
“啊?”季晨曦瞪大眼睛,她以为他这个样子是打算不再追究了的。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查一下,帮你看看到底是什么病。”就算她的眼泪再金贵,他也不允许自己被荒诞不经的理由糊弄过去。就算他为她委地成灰,他也不允许自己在她轻轻一吹之后,便灰飞烟灭。
☆、救兵
季晨曦第二天还真的被他带去了医院;当今的科技早已不比十年前,只要经医生检查完毕就能迅速知道结果。可惜医生并没有如她的心意说一些她大脑受创,海马体失效之类的话;不仅说她一切正常;还夸赞她大脑比她这个年龄层的其他人更活跃和年轻。季晨曦在旁听着有些无语:我受的污染还比你们少呢!
但是看到靳惟质疑的眼神她又便乖了,举起右手竖起三个手指信誓旦旦道:“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于是作为有着理工科学生求真求实,执着探索;精确分析的精神的靳惟;他又带着季晨曦从一楼检查到七楼,从脑科到妇科,就差没去儿科也检查一圈了。
可惜每个科室的大夫对季晨曦身体的评价都是:身体康健,充满活力。除了……妇科。
当季晨曦听妇科主任说她已经怀孕了的时候高兴得手舞足蹈;她摸着最近又瘪下去的肚皮自言自语道:宝宝;你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你是孙猴子派来的救兵吗?妈妈太感谢你了!我再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时靳惟站在门口就那样凝视她,脸上并无跟季晨曦一样的亢奋神色。他眸色晦暗如海,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季晨曦见了他的模样,心里开始忐忑起来,他莫不是不愿意原谅我到连孩子都不愿意要了吧?于是她问得格外小心:“你……不喜欢他?”
靳惟听后大步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语气平静无波:“喜欢,又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让爸爸等得太久了——”
季晨曦展颜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道:“也让妈妈等得太久了,咱们的宝宝呀其实是个慢性子呢。”
……
靳惟当天晚上就搬回了家,靳家的老靳跟盼望孙子已久的李教授得知以后笑得合不拢嘴,已经商量着要给孩子准备存教育基金,从小学到大学都已经开始规划,势必要把孙子培养成比靳惟更高端更博学的知识人才。而季家的老季跟吴月却是松了一口气:这有了孩子,这小夫妻才能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呐!他们的宝贝女儿,终于想通了。
只是相比于其他人的开心雀跃,靳惟却显得有些太淡定了。季晨曦之所以这么觉得,是因为他的态度。他对她也算是很好,对她的起居饮食都十分关心照料,可偏偏她总是感觉出一股子生疏来。他依旧像以前那样愿意听她在旁边叽叽喳喳,也依旧不太讲话。他依旧像以前那样对她各种迁就,可季晨曦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就像是小虫子明明趴在身上某个角落预谋着想要狠狠咬自己一口,可她捉不到,于是她变得很焦虑很郁闷。
这一天她依旧在她的面包小店里面忙活,她店里一个服务员边干活边掉眼泪,看起来甚是可怜。
季晨曦看其他店员不时地偷瞄她两眼,一副八卦之眼点亮世界的模样。便把她拉到后面,递给她纸巾:“你怎么了?”
“心情……心情不好。”那个女孩哭得话都讲得不连贯了。
“怎么就心情不好了?要不我放你半天假?回家歇歇?”季晨曦提议道。她这样在店里面哭得一塌糊涂,不仅店员们不安心好好干活,就连顾客也不敢过来了呀。
“不用,不用了。”那女孩连忙擦了擦眼泪,连连摆手,“刚跟男朋友吵了一架,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不用放假的。”
“和好了还哭什么呀?”季晨曦又递了张纸过去,有些哭笑不得,“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可是我觉得委屈,就算他道歉了悔改了,我还是觉得难过。”那女生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睛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面纸一会会就被她的泪水泡烂。季晨曦见状立刻又递了一张过去,面对伤心失望的女人,她能做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个了。
“都道歉了你就别在意了。”季晨曦完全不知道这姑娘遭遇了什么,只得跟着没有目标地瞎劝。
“可是这个世界上到底是谁发明了‘对不起’这种害人的词呢?这个词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就是有一种特权,明明应该咬牙切齿回他一句‘去死吧’!可到了嘴边只能是委委屈屈的一个‘没关系’。他总是用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换我忍气吞声的‘没关系’,可是这两者,哪里是对等的?!”那女孩怨气很大,有了倾听者便一股脑地说了许多,根本顾不上这是自己的老板。
季晨曦听了也沉默,靳惟是不是也因为她总用太多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换了他许多心有不甘的‘没关系’而对她产生了嫌隙呢?
晚上靳惟开车来接季晨曦的时候她很开心,笑嘻嘻地扑过去想要抱抱靳惟,但他毫不犹豫地抵住她的身子让她不能靠近:“都快要当妈妈了要注意点。”
季晨曦明知他话说得没半点不对,偏偏就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她委屈地上了车,嘴上嘀咕着:“宝宝现在还只是个受精卵,我就算是飘着走都没问题的……”
“你在说什么?”靳惟上车的时候随口问了句。
季晨曦立刻回道:“我说我们的宝宝是战斗型的,很坚强的。”
“战斗能力再强也抵不过一个破坏力强的妈妈。”靳惟扯了扯嘴角,发动了车子。
“其实你应该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样对我跟宝宝更贴切些!”季晨曦还想跟他贫两句。可靳惟一个眼神甩过来,便成功止住了她接下来所有的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晨曦将身子贴过去要他抱,可他却回了一句:“别闹。”
季晨曦听了愣了半晌,想起白天店里那哭泣的姑娘,便万般失落地问他:“你是不是还不能原谅我?或者是说相信我?”
黑暗中季晨曦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季晨曦知道他从不撒谎,这久久的沉默,是不是也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呢?
她有些失望,原来她还没有得到特赦。
“那你能回来,完全是因为宝宝吗?”季晨曦虽然知道有这层原因,但想起他完全是为了孩子,心里便觉得难过。她以前一直认为一个女人能做的最大的牺牲就是为家庭生一个孩子,可当她爱上一个人,便觉得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是无比地理所当然,甚至是有些奇妙地期待着的。她知道靳惟将来也会是个爱孩子的好父亲,可是如果他以后只爱孩子了呢?她是不是,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她不甘心。
“不是。”靳惟这一次答得十分迅速和爽快。
“那是因为什么?”季晨曦穷追不舍,她就是要弄清楚,她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因为我需要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靳惟想了想,回答道。他的语气有些怅然,还有些无奈。
“我知道我的对不起挺不值钱的,总换你的没关系让你有点亏。可是我现在好像除了说对不起以外便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季晨曦也很无奈。
她一直在想,如果她跟段一什么都没有,那么这一切黑锅她背得也太冤了些。这事世间也就他们二人知道,现在季晨曦忘了,那也就只有段一了。可是他已为人夫,有了自己的家庭,现在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去问他指不定能搞出点什么事儿来。何况她跟段一好不容易断了,现在自己正带罪之身,在靳惟眼皮子底下找以前的情夫那也太傻了。于是,她连为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不管有没有对不起靳惟,这罪名她都只能受着。
“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我不需要那个。”靳惟默然。对不起又不是橡皮擦,能抹掉所有错误。在他心里,对不起不过是试卷上面错题旁边订正了的答案,纵然已经是标准答案,也不能掩盖那错题上面那醒目的红叉叉和已经被扣掉的分数。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完全原谅我呢?”季晨曦认真请教。
“每天保持开心的心情,安心待产就好。”他对她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可要求的。
季晨曦撇了撇嘴,绕来绕去你还是最关心宝宝啊!可是宝宝也是援兵呀!她脑袋里灵光一闪,嘴角上翘:“那老公啊,你要不要抱一抱我们可爱的宝宝呢?”
靳惟声音有些累,低沉而疲倦的声音从他那边传过来:“让宝宝睡吧。”
“……”
☆、出差
季晨曦盯着他的背看了很久;有些丧气,也有些无力。她看不清其他,眼中只有一个他后背大概的轮廓。她看得眼睛发酸;直到眼眶有些许湿意;才狠狠闭上眼睛。沉默许久,她挪着身子凑近他,脸贴上他的背;将头枕在双手之上;就此安眠。
你不过来,我过去总行了吧?
只是靳惟的冷淡像是空调里不断吹出的冷风,持续打在她身上,让她燃起的一腔热火渐渐熄灭;变得跟他一样冰冷。
靳惟依旧要工作;早出晚归。季晨曦也不闲着,每天在自己的小店里面窝着,打理打理货柜,指挥指挥店员,实在是无聊就跟甜点师学学做小饼干之类的。夫妻井水不犯河水,二人相安无事,却不似以前那般亲密。虽然靳惟每天固定时间来接她下班,但是又不太热情,季晨曦几次搭讪都自讨没趣以后也就把他完全当做司机,最后更是连副驾驶座都不愿意呆了,一个人霸占后座。
如果一对夫妻连架都吵不起来,那日子过得也太没趣味了些。
一张双人床,梦里都是对方,醒来便视彼此于无物。靳惟自认为自己很理智,从不跟一个失去理性的女人胡搅蛮缠,以前她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不会多作回应,每次都是在她自己冷静之后再出言哄她。而现如今在季晨曦跟段一的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的情况下有了自己的孩子,事情一码归一码,他从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可以互相抵消的。只是不能抵消又怎样?他还能跟她秋后算账吗?明明知道自己拿她无可奈何,还要拿过去的事情折磨彼此。对于季晨曦,他总是洒脱不起来。
而季晨曦的想法却很简单,既然你不理睬我,也哄不好你,那就不哄了!等我们家宝宝出世,你还不得巴巴地凑过来跟宝宝的娘和好?
“我明天要去出差,已经跟我的司机说好了,以后让他来接你。”正在开车的靳惟忽然开口,眼睛依旧是看向前方,声音低沉得很动人。
“哦。”季晨曦从反光镜中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真是看够了!忽然火气一上来,便道,“你去就去呗,哪里还需要跟我报备?七年之痒到了你也看我不顺眼了吧?话都不乐意跟我说了还需要跟我报告行踪吗?”
靳惟被她忽然而来的怒气弄得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但回答的声音依旧是毫无波澜:“我只是想问你需要带什么礼物吗?”
礼物?季晨曦撇了撇嘴,谁稀罕啊!“你去哪出差?”
“意大利。”
“意大利?你要出国啊?”季晨曦一听便来了精神,“你要去多久?”
“半个月。”
“什么?这么久!”季晨曦听到这又不高兴了,“他到国外出差那么久,不是要躲我吧?”
“嗯。”不管她怎样一惊一乍,他都十分淡定。
季晨曦见他这态度便也收敛了自己咋咋呼呼的样子,故作镇定地往车座一倚:“意大利有什么特产呢?让我想想啊……哦,意大利不是最盛产帅哥么?又高又帅还懂情趣懂浪漫,给我挑个最帅的带回来吧,半个月时间那么长,够你海选的了。”
靳惟又从反光镜里面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倒是被季晨曦给逮个正着,她有些得意:“看什么?我就好这一口。”
靳惟却冷笑一声:“能跟我回来的,你也用不了。”
“什么意思?”季晨曦不明所以,歪着头问他。
“没什么。”靳惟一脸高深莫测。
“到底什么意思嘛?!”季晨曦被他吊得好奇心也上来了,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在讽刺我帅哥都看不上她?还是他会吃醋?
“没什么,你呆在家乖乖的,别乱跑。”靳惟又恢复了正经,认真地嘱咐道。
“……”这人忒没趣味。
靳惟走后季晨曦的日子过得更是没意思透了,每晚睡觉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这张大床上萦绕着的都是他的味道,伸手摸不到他的臂弯,伸腿乱踹也踹不到他的毛茸茸的腿了。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觉得家里面空寂得可怕,明明他在家里的时间也并不是很长,可是这个人一旦消失,季晨曦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她一个人总爱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心里就开始嘀咕:谁出差要出半个月啊?他不会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吧?外国美女那么多,热情奔放的妹子不会把他这个闷葫芦给叼走吧?真是的!他这个做老公的,把一个怀孕的妻子扔在家自己出去逍遥快活真的大丈夫?!
没有靳惟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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