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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穿越之龙国-这样的赔偿未免 作者:苋井 (完结 肉,你懂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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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动弹不能的他,奈她没何。

  一阵寒意飒飒吹来,呜,好恐怖!

  「是你自己可恶而已,瞪著我也没用呀!我没有做错呀……」明明错的是他,但她的尾语还是忍不住的怯了,显得心虚。「好啦对不起啦,再见!」

  说罢,便像挟著尾巴逃走的小狗一样,逃之夭夭。

               *     *     *


  「贤,你给她些药带在身。」野人皱眉。「有危险时也可以保护自己。」

  不知为何,看著那过度活泼的女人,他有预感,她会惹祸。

  宁仲贤挑眉。「你怎麽像他的老爹?」

  「呿,多事。」他才不要做这女人的爹,做她的爹,铁定早死。对著这样的女儿,心脏绝对负荷不了。而且,他的年纪也做不了她的爹。

  宁仲贤耸耸肩,没多说什麽,从制药的房间拿了一瓶药回来,「女人,这个。如果真的有危险,就拿这个药去毒他。」

  接过药瓶,严心岚睁著一双眼,好奇地眨呀眨的,是不是什麽蒙汗药什麽的?好似很好玩似的。毒?怎样毒?」

  「光是闻就会中毒。」

  「中毒会怎样?」

  「死翘翘呀。」不然她还想怎样?

  「哇,我可不要!不小心连自己都毒死怎麽办?」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回桌上,害怕地拍著手,怕染上毒药,而且她也不要做杀人犯!

  「先吃下解药就没事啦。」

  「不要啦,有没有药力轻一点的?」她想了想,「如果有人对我不利的话,弄昏他就好。」

  「不是便宜他了吗?」野人搭嘴。

  「你好残忍喔!」她一脸鄙夷。

  野人的脸僵硬,「贤,给她麻药。」




(7鲜币)她在逃走耶!

  明知道他还是不能动,严心岚的心里还是觉得毛毛的!连忙逃了出来。

  出了房间,仔细的掩好门,唯恐别人发现。脑海不断出现以日愤怒的眼眸,那狰狞的脸容与眼神,彷佛直透门射出来,打了个寒颤,她愈想愈怕。

  她不禁要想,她……是不是做错了啦?如果她乖乖的不走,也许他只是把她吃掉,被一个俊男吃掉不是什麽坏事,不算真的很坏啦──但是一想到他那古怪的廦好,她又发冷了。

  但是,她现在毒了他,是不是捋了老虎的毛呢?他会不会杀掉她呀?

  犹豫了两秒。

  他会,他一定会!  

  呜呜呜,她是是一时意气啦。不爽他强势、目中无人、变态的所作所为。但如果因此而丢了性命是不是太愚蠢?

 道歉会不会有用?她甩甩头,他这种人不会原谅她的,呜,脑又浮现他那双暴戾的眼眸,呜哇哇!她真的好怕呀!打从心底的害怕呀!

  她真的窝囊!做完又怕成这样!早知道刚才就别这麽嚣张!说不定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她叹了口气。唉,不过不做也做了,这里没人可以保护她,现在要想个办法尽快逃走才是。

  她在这里只认识牺烙和玄兰,虽然对他们认识不深,但可以想像,如果以日真的要抓她,牺烙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交出来──毕竟她和他没有深厚的感情,他用不著为她得罪以日,即使她看得出他们并不咬弦;至於玄兰,唉,像他这样软弱的人又怎麽可能救她?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思前想後,还是觉得走为上计。趁著没人留意……

  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没人看守。很好。

  房间里确实没有动静,他应该真的动不了。很好。

  偷偷走到隔壁的房间,听到桂华的呻吟,想必还在打得火热。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逃还待何时?

 悄悄地离开,她的步伐愈来愈快,可又怕引来别人怀疑,所以控制自己走慢些。她不敢向太多人的地方走去──虽然她很不明白,她是受害者,怎麽反而要像贼一样,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试图寻找可以出去的小路,她看电影的时候常常见到有後门的,不是吗?可是蓝月一个小小的勾栏之地,居然九曲十三弯,她走著走著,竟迷了路。

  「哎呀,这是什麽鬼地方呀!」因为走得很急,身体都热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背,她忍不住嘟嚷。

  「我只是想找个门而已,门你快出来啦。那混蛋醒来会不会把我宰掉?呜,好恐怖……」她掩著脸,简直不敢想像。「会不会先奸後杀?还是会先杀後奸?我不要啦!」
她觉得可怕,走得更快,几乎是奔跑起来。夜里的路看不清,「哎!」她突然惊叫。

  「哇!这是什麽?」

  她、她她她她她她踏在了软软的东西上。

 那「东西」的质感,很像人……而那「东西」还「呀」了一声。

  她用脚尖踢了踢那「东西」,那「东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哇……真的是人?」怎麽这里无缘无故会有个人倒在地上?是醉了酒的客人?还是什麽人?

  但不论如何……閒事别管是不是?她已经惹了一身的祸,不再想再惹更多。她有预感,不祥的预感,脚下那东西不会为她带来什麽好事。

  「救我……」那「东西」捉住了她的腿,虚弱地念道。「水……」

  腿上有些湿意,不会是……

  腥臊的味道传来。

  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血。

  这个人整手都是血……

  她有点恶心的感觉。

  「水……」

  僵了一僵。她,可不可以假装听不到?

  她在逃走耶,还哪有空管閒事?

  「水……」无力、无助的声音。

  不救他,他会不会死?

  怎麽会让她遇上这种事呀?

  要是不救他,他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向她报复?

  「你……可以找别人吗?」她作出最後的反抗。

  她真的没空啦!




(8鲜币) 谁能救救她?

  「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我自身难保呀。」严心岚气急败坏地说。

  他抓著她有什麽用?

  男人却似是神智不清,无法听到她的话,只是凭著本能意志重覆道:「救我……水……」

  「唉!我是倒了什麽大楣?」低头看著他抓住她不放,她没好气地说:「你抓住我的腿怎麽去找呀?」

  那人似乎听到她的话,迷迷糊糊的放开了手。

  「麻烦!」她忍不住说道。

  要是为了救他而逃走不了,她一定找他算帐!

  古代的建筑没什麽好,就是园林设计必定有假山假石假水,严心岚四处寻找,不太困难的找到了池塘,也顾不得水是否乾净,在旁边的盆栽拔了一块颇大的树叶,盛了些水,就拿了过去。

  「喝啦。」她蹲下身,把叶子放到他的唇边,他全身无力,连吞咽水的力气也没有。

  「喂我……」气若浮丝。

  「喂?用什麽喂?」她额角跳动。「你不会是想我用嘴喂你吧?你话都说得了,怎麽喝不了?」

  「……」他没有说话,似是无法反驳。

  她心里估算他大概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怎麽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被打伤?估计是争风吃醋之事?还是被寻仇?她不懂为什麽蓝月会有如此僻静的地方,还有人这样无人理会的倒在地上。

  这样的事,还是不惹为妙。

  想要离开,走了几步,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回头,看到那人虚软地躺在地上,毫无自救的能力。这样由得他,万一他真的死了怎麽办?都已经想著要救他了……

  走,他可能会因此失救。

  不走,她不一定救得了他,甚至惹祸上身。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同情心也只有一丁点儿,所以……所以她应该要尽速离开这里。

  可是,为什麽她的腿,动不了?

  可是,为什麽她重新走到池边,把水带回来?

  可是,为什麽她把水喝到口中,然後真的把水喂到男人的口中?

  男人得到水液的滋润,回复了些精神,急躁的想要更多,竟然伸出舌头,想从女人的口中探取更多。

  她一惊,蓦地推开他。「咳、咳咳咳,你干什麽!」她瞪著杏眼,凶恶地指著他的鼻子说:「我这是当日行一善,当做人工呼吸,你这人竟把舌头伸进来?」好恶心!

  没有回应。

  「死了?」她不甘地推了推他。

  没有回应。

  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她吁了口气。「昏了?」疑惑地转了转眼,怎麽说昏倒就昏倒?「莫非……」

  是她口中的药还未散?

  「笨蛋。」她骂道,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谁。

  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随即叹了口气,他遇上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如果他遇上的是善良的女子,兴许会全心全意救助他。只是,遇上这个既不善良也没时间的她,她实在没办法帮他。

  撕出身上的布帛,为他的头颅稍作包扎。

  「我要走啦,希望能有人真的救到你啦,祝你好运。」低声说道。希望他会没事吧。
没有想他是什麽人,就算是坏人或是天皇老子也与她无关,反正啊,都只是萍水相逢。

  此时的她,又怎麽可能知道,这个人对於她的将来,会有很大的影响呢?

  至於是福是祸,尚为未知之数。

                *     *     *

  但眼前的祸,显然易见。

  圆眸扫过眼前的三人,直接飞过以日和玄兰,对著前者多少带点心虚,後者则是直接忽视。

  在选无可选之下,她选择向牺烙求救。

  「呜……我不是有心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牺烙媚眼一撇,托著头,依然是那副懒慵的模样。「你这是找死。」

  因为她行藏鬼祟而被抓住,小厮认得是他的人,把她送到他面前,他才知道此人竟是女人,因为她当时衣衫不整,虽然什麽都没露出来,但曲线表露无遗,瞎的才不知道她是女人,不过,是女人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得罪了以日。

  以日一知道她在,便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啊,还没见过这样的以日,这样愤怒的表情,倒是挺有趣的。他真的几乎想为她鼓掌了。

  但是,他不觉得值得为她而彻底得罪以日。

  虽然他与以日并不是什麽好兄弟,也看彼此不顺眼,可是,有些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而且……他更有兴趣知道,以日会怎麽对付她。

  「我无心的……」呜呜呜,她知错了。

  「我可以带她走吧。」以日整张脸木无表情,眼神森冷。

  「随……」

  就在牺烙想要答允的时候,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玄兰忽然开口:「不可以!」

  大家都震惊地看著他。

  「不可以伤害岚。」

  语气坚定。

  啊啊啊啊啊!天啊!

  她、他、他是不是有幻觉啦?

  听、听、听一下?那、那、那那那那那是平时胆小如鼠的玄兰会说的话吗?

  哇--




(7鲜币)这次又是谁?

  「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岚。我会负责『他』的。」声量很小,但语气坚定,玄兰的俊颜苍白的囔道。

  牺烙听到他的话,也不禁嗤笑。「负责?『你』要怎麽负责?」

  他不是想灭自己人的威风,只是觉得可笑,忍不住开口。

  沉思良久,玄兰想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他』、『他』是我的客人,谁也不能碰『他』。」

  牺烙投了赞赏的一眼。这小子,聪明了啊?

  「所以、所以『他』不会跟你走的。」他害怕以日,但是,他知道,只有他可以保护「他」。看,「他」是那麽的害怕,整个人都在抖了。他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彷佛在对「他」说,没事的。

  「你,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为敌?」以日冷冷地看著玄兰。

  玄兰胆怯,任何人说的,他都不敢违抗,就连本来他想要他跟过来这件事没无成事,也是不过是由於牺烙反对。

  从没有反抗任何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没有思想,现在,竟为了个女人与他对抗?

  眼前的玄兰,虽然害怕,却挺起胸腔护在女人的前面。

  这,是那个做什麽都怯懦、声音小、说话结巴的玄兰麽?

  这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

  沉眸变得更寒,冰冷的直射向那个在玄兰背後眼神左闪右避的女人,发现玄兰维护她,她就整个都躲在他的背後。

  严心岚打了个冷颤,又把头缩回去。

  看著她干吗……呜呜呜,好恐怖。

 「女人?」玄兰震惊地睁著眼,转头看她,「怎麽可能?」

  她怯怯地点点头。

  玄兰的脸色像万花筒一样闪变,变得复杂,又似疑惑又似了然又似高兴。
  
  「先不要研究这个问题啦……」她用手轻轻推他,下巴向前努了努。

  他握著她的手,「不会让你有事的。」

  难怪她的身子那麽软,让他念念不忘……可怎麽她不跟他说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变得恐惧,真是奇怪呢,明明他之前还是那麽害怕女人,但是知道她是女人,他还松了口气。

  为什麽呢?

  「不论岚是男是女,也要保护她。」他的言辞匮乏,只懂得说这样的话,也许因为这样,所以他的话份外真诚。

  严心岚也愣住了,一双眼又变得闪亮。他怎麽这麽好呀?她骗了他,他一点也不愤怒,而且她著实没有想过他会保护她,还挺身站在她的面前,好有男子气概呀!

  以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愈看愈觉得愤怒和荒谬。这两人是什麽回事?在他面前上演一部英雄救美的戏码?咄。

  「把人交出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牺烙,缓缓地道:「有必要为一个女人争吵吗?让人听见不免可笑。以日公子要的女人,我们又怎麽敢留?」说著,伸了个懒腰,「只是,说要就要,也太过看轻我们了吧。」

  以日挑起朗眉,「我就是要她,怎样?」

  「她是我们的客人,应当是客人挑选我们,而不是我们挑选客人,不是吗?」淡然还击,睨了那个正流著口水的女人一眼,不满她在发怔。「女人,你倒是自己来说说,要怎麽样?」

  「啊?」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要她发言的啊?呃……看著以日阴森的眼神、牺烙冷然的嘴脸。她是一定不可能乖乖跟以日走的,难得有玄兰这个靠山,可是牺烙的样子显然就是不想卷入麻烦事中,只要她一惹麻烦,相信她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就是说什麽,都没有好结果,这不是分明设给她跳进去的陷阱麽?唉,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女子苦命清贫,何德何能品尝蓝月之美食,还是让小女子离开……」

  「不行!」

  两把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室里的气氛凝重难堪。

  说反对的人似乎对於自己过大的反应感到困恼,牺烙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严心岚则是一副死定了的样子。

  「你真是厉害。」牺烙讽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公子、公子,你、你不能闯进去呀!」小厮著急的叫唤,发出暧昧不明的语句:「呀呀呀呀呀……不要呀……」

  小厮阻止不了来人,门,砰的一声就被推开。




(9鲜币)救星

  鸦雀无声。

  进来的人是一位俊逸少年,论五官,五官并不特别出色,眼似乎有点略小、鼻也不够笔直、唇略显苍白,然而,此人气质清冷,看起来有如仙人般俊秀。看起来,是颇有来历的人。

  「你是不是进错门了?」玄兰愣了愣後,首先开口。

  「我来找人。」

  牺烙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寒意,神态自若地道:「这里的王牌不少,但即使客人,也该懂得何为礼貌。」

  不知此人来历,牺烙的话里虽带讽刺,却并不过火。未知此人是否达官贵人,不可得罪,但见他气息纯净,似是非富则贵,这番话,既不把自己处於下风,但也不至於把人惹怒。

  「我不是来找男人。」来人皱了皱眉。「我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公子何是在说笑?」牺烙的眸变得更冷,以为此人是来捣乱,淡淡的瞄了无法阻止的小厮一眼,小厮顿时颤抖起来。牺烙的手段虽无以日残忍,但也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这是铁定受责罚了!心知不妙,看到牺烙的眼神,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就退了下去。

  牺烙淡淡地续道:「蓝月有不少男人,至於女人,恕不提供。」

  明知道这个男人指的是谁,牺烙却在装傻。

  「我就要他身後的那个女人。」来人向前一指,就指向躲在玄兰身後的女人。「他」显然是指玄兰、「女人」指的就是严心岚。

  此话一出口,以日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非常,玄兰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

  至於严心岚这个当时人,也是十分惊讶。「啊?我?找我干吗?我不认识你呀!」

  又来一个不明来历的家伙?又想怎样?

  怎麽也不可能会有人找她呀。眼前的人,虽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似她认识的人,她认识的人就那麽几个,除了宁仲贤和野人之外,就是蓝月的人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吗?」来人眯了眯眼,没有忽略周遭投过来的敌意目光。这女人,做过了什麽?「不认得我了吗?怎麽可能呢?」

  走前两步,想要靠近她。却被人阻下来。

  「岚说不认识你……」玄兰就像护著孩子的母鸡一样,挡在严心岚的面前,想要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对,不认识你。」严心岚警戒地看著他。
 
  来人顿了顿,似乎对於她的答案极为不满。「你好好想清楚,你这药引。」

  药……引?

  什麽药引?这人是疯的是不是?她心岚怎麽会成为别人的什麽药引……

  咦,药引……?

  严心岚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打量了来人好几次。

  咦……难道是……

  看到他脸上那双清冷厌恶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间放大,呀的一声,惊喜的大叫:「是你……」

  「认出来了吗?可以跟我走了吧?」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她也意会到这点,识趣地闭上嘴。

  知道来人是谁,她既惊又喜,这宁仲贤,终究裹是来了。「好好好,快走!」快离开这鬼地方!呜,这里的蓝月一点也不可爱,动辄就是赔上生命的危险,不像现代的蓝月,有可爱的男人……

  现在救星来了,她的心才安定了点。

  惊喜地从玄兰的背後走出来,她拍了拍玄兰的肩,「玄兰,我要走了。」

  「啊?」这麽突然?「你要跟这个男人走吗?」

  为什麽他的心忽然好像停顿了跳动?

  听到她说要离开,恐吓涌上心脏。

  不想她离开、不想她离开。

  他却只是不能动弹。

  「是啊,我答应了的。」

  「不可以……不走吗?」玄兰的眼,泛起了泪光。「我……不想你走。」

  严心岚摇摇头。「不可以啊,答应了的。」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留在这里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玄兰──说起来,舍不得一个采花贼实在太可笑了,不过怎麽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以日恐怖凌厉的眼神不断往她这边射来,如果眼神可以实体化,她早已经死了千次万次,所以她非走不可。

  「岚……」

 「走吧。」来人急不及待的拉著严心岚,把她拉近身旁,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杀了你。」

  严心岚听见,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比之前丑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
因为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

  说起来,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呀。

  「牺烙……」

  「我无法阻止呀。」牺烙一副看戏的样子,很好说话的就让他们离开。

  以日本以为他会阻挠,见他如此,又见两人亲密的神态,不禁恼怒。「我们蓝月就是这样让人来去自如之地吗?」

  「以日公子,我们蓝月做生意的,难道还有强逼的吗?说出去有够笑话的。」牺烙轻轻的笑。「想留人,还不会自己留麽?」

  牺烙这句话,把以日气得牙痒痒的,握紧拳头,若有所思的看著两人离开。

  玄兰呆在当场,看著严心岚与男人并肩离开,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悲伤感觉。这是什麽感觉?为什麽心脏会觉得疼痛?他以後还会看见她吗?他是不是以後也再也无法看见她的笑?以後还有人会教会他做那种事吗?他还不知道她的全名……

  没头没脑的疑问自他的心底涌起,却是怎麽想,也无法想出答案。

  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7鲜币)淫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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