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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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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李副将第三次上报,风乔叶泊二人对视了一眼,深知事情绝不简单。
两个月间,淇州军陆陆续续有近百人在水边失踪,联系那批神出鬼没的水忍,两人不难想到始作俑者为谁。
知道,却捉不到,着实让人急躁。
“琉希……”风乔忽然想起这名妖媚的红衣女子,呢喃出声。
“嗯?”叶泊以为她在唤他,连忙转过头看着她,等她下文。
风乔抬眼瞧着他,“你可记得,她说过你若……咳,她就令水忍后退。”能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可见她在水忍的地位不低。
“你是说……”叶泊经她提醒,连忙转头问李副将:“壶城目前情况如何?”那会儿琉希隐入壶城之中,他们追赶不及,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她必定做了些什么。
“因为大部分密阳百姓涌进壶城,如今壶城乱得很。”李副将如实禀报。
“如何个乱法?”
“鸡鸣狗盗,打架纠纷层出不穷。”李副将硬声道,“流浪街头的百姓也不少。”
叶泊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眯眼询问:“丢失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李副将抬头皱眉:“都不是金银首饰一类,百姓们丢的大多是蔬菜肉类,还有成袋成袋的粮食……若将上报的笼统算来,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风乔睁大眼,倏地明白过来什么,与叶泊对视了一眼,双双目中隐有深意。
“你下去吧。”风乔挥退李副将,转过身道:“我其实一直在奇怪,任凭大人也提过几次,就算水寇的船再大,到底有两万人要吃喝,如何能撑这么久?”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叶泊放声冷哼,“只怕壶城的官府都以为是临海城镇涌入的无家可归的百姓所为,急着跟自己人过不去了,却不料粮仓是被敌人捅了个洞。”
“任凭大人一直以为是阳书岛在后方源源不断增援,哪知是自己人在‘供给’。”风乔哭笑不得。
“看来……壶城势在必行了。”
***
一入壶城,果然如李副将所说,难民流落街头苦不堪言,仅靠官府每日发放的清粥度日。入冬之后,因为不少百姓没有遮风挡雨的住宿,冻死的饿死的不下百人。
街上太过拥挤,两人干脆跃上屋脊,居高临下俯视。
“到底是我们没有思虑周全,”风乔看着眼前的惨景,心头一痛,“只想着让他们避过战乱,却忽略了他们的根在此,离了根也活不了了。”
“依着任凭,恐怕不会没有考虑到……”叶泊冷笑着猜测,“而是考虑到了却无可奈何,只能顾大局舍小众吧?”
毕竟,若水寇大军真的攻破了密阳,这一群数目不小的百姓,只会成为拖累,届时死伤会更加的庞大。
“依照这样的形势,房少人多,恐怕今晚我们是住不了客栈了。”风乔沉吟。密阳城中的有钱人家不少,这会儿只怕是大撒银子将客栈当家了。
叶泊唇角一弯,提议道:“那小乔可愿,与我共赏一夜江景?”
两人寻了处临江的高树,栖于繁密的树枝间,观碧江自下方悠远流淌。
壶城之所以称作壶城,只因碧江流至此处,河道忽然的宽阔,却又在出城的时候变得狭窄,就像一个巨大的水壶一般。
壶城地势较之密阳趋于陡然,丘陵众多,在碧江流域则比较平缓,山势就像被碧江劈开,围绕着水流而立。可谓依山傍水,可攻可守。
亦可藏人。
入夜不久,风乔二人果然便听山林之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之声,定睛一瞧,几十名黑影陆陆续续奔至江边,在这寒冬腊月的天儿里,竟是毫不犹豫跳进水里!
风乔连忙站起来,却在这时,一身影从江对面的树林中飘飞而来,停在二人树下,然后……几根银光闪过!
叶泊大惊失色提起风乔往后仰,直接从树上跳下,二人双双落地,便听腰身粗的树干“卡擦——”一声,轰然倒地!
红衣琉希笑盈盈立于二人不远处,十指的丝线随风飘动。
叶泊警惕地望着这十根丝线,绷紧了全身每一寸肌肉,只听琉希依依呀呀说了一句话。
风乔目不转睛盯着她,“翻译。”
叶泊乖乖翻译:“不会让我们阻拦的。”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风乔怒喝,眸中杀气一凛。
琉希捂嘴“呵呵”一笑,扭腰纵身一飞,朝与水忍们相反的方向飞去。
“追哪边?”叶泊紧盯着琉希的身影,问道。
“擒贼先擒王!”风乔纵身,朝琉希追去。
论轻功,二人及不上琉希。但琉希似乎故意拖着步子等待二人,始终出现在二人视野之中。
叶泊察觉出不妥,赶紧扣住风乔的手腕,“莫失冷静。”
风乔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抱歉,我只是一想到满城流落街头的百姓……”便不容自己放过这群人!
“他们是关键,却不是罪魁祸首。”叶泊拍拍她的背,语气十分柔和,“不要因小失大。”
“嗯。”风乔就地坐下,“接下来静观其变吧。”
山林间刮起一阵阴冷的山风,夹杂着湿润感扑打在二人脸上。
“下雨了?”叶泊摸了摸脸颊,确定的确下雨了,赶紧拉起她,“找个地方避一避,寒冬腊月淋不得雨。”
二人在走了一段路找到一处山洞,准备凑合着过一夜。
背抵着潮湿的石板,冰凉透骨。叶泊张臂一揽,将风乔抱至怀中,以自己最温暖的胸膛贴着她。
风乔闭眼,耳听洞外呼啸而过的风雨声,躺在最爱之人的怀中,莫名地安心。
“算起来,今天是一周年。”风雨声中,叶泊淡淡开口。
“什么?”
“去年的此时,在京城郊外的雪地中,你架着把箭要射我。”那也是他们的“初识。”
“我们是从那时才认识的么?”风乔笑着反问。
“好吧,改个说法。”叶泊咳了咳,抱紧她故作郑重道:“小乔,今天是你我认识一世零一年的纪念日。”
有多少人,能认识一辈子?
“你我的上辈子,太短了。”风乔叹息。
“上辈子没活够的,会加在这辈子。”叶泊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我们会长命百岁的。”
他贴得极近,与风乔几乎鼻息相通,灼热一片。风乔脸颊微红,头一仰,抬眼盯着他,一不留意便跌进了他如水墨般深邃的眸色中。
他倾身吻了吻她的眼,只觉那一汪眸光潋滟,好似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火。
“……”叶泊怔了片刻,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被身前的温香软玉撩起火焰,越燃越烈。
半晌,他才回神,哭笑不得仰天看着石洞顶端,“现下有两个选择,要么出去喝西北风……要么……”
风乔听着洞外的风声微微一颤,偎向他。
“小乔,你还没发现么……”他一手贴着她的背,另一手腾出,掌心盖上头顶的石壁,“这石洞是个钟乳石洞……”
钟乳石,恰好会与他们体内没有消除的某种药物产生奇妙的反应……
“……”风乔默了一会儿,忽然翻身骑在他腰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描淡写反问:“那又……怎样?”
叶泊四平八稳地躺着,任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抬手扯开她的衣带,流里流气一笑,“会这样。”
“然后呢?”风乔面不改色倾身,衣衫随着她的动作一散,露出一角粉嫩的肩,夜色中诱惑十足。
“会这样。”叶泊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胸前一贴,撑起头咬开她后颈的兜衣系带,同时大掌钻进中衣中,贴着细嫩的裸背往上一顺,扯开后背的系带。他抬眸,强忍难受故作调戏一般笑问:“你怕不怕?”
“如果是你。”风乔捧着他的脸颊,酡红着一张脸,双眸潋滟,一字一句道:“我无所畏惧。”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一周,终于过渡到这里了……
嗯,下章你懂的。←3←
☆、(四十三)春宵片刻(和谐版)
——“小乔,你不欠风家的;也不欠殿下的。你无需为了风家;赔上你的终生幸福。”父亲风彻如是道。
——“小风乔,这十年;你为了我活得太辛苦了;好好地,去做一做自己想做的事吧。”太子百里镜息如是道。
为自己的幸福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一辈子,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这般;想抛去一切;仅仅做一名简单的小女人;偎在他怀里;什么也不用去想,去管,只想被他疼爱。
(因为和谐期间,被迫砍掉很多动作……可自行想象,或者用百度快照找删节记录)
“别捂着,”看着风乔被自己折磨得欲罢不能,叶泊坏心地拉开她的纤手,十指相扣压在她的耳侧,俯身在她耳边低喃:“我想听。”说完咬了咬她的耳垂,故意挑起她的敏感。
“可我……不想……嗯……”一声轻吟逸出,她死咬住下唇,无法纾解这种快意。风乔偏头,扣住他肩头的手死命一抓,仿佛发泄一般,留下三道红痕。
“别折磨我,”他拾起她的纤腕,逐一吸吮着那一只只如青葱般白嫩的玉指,不意外在指甲中吮到属于自己的血味,“因为我会加倍折磨你。”
风乔一双眸子早已朦胧,瞪着他薄嗔道:“你……混……嗯……”
叶泊扯着唇笑意盎然道:“我一直都是混蛋啊,可你还是被混蛋骗到手了。”
骗,以生命为代价。
明知无法得到她一辈子,仍旧心甘情愿。
他是最敬业的骗子。
“我曾想,”事后,他拥着怀中尚在颤抖的她,吐息间有几分粗喘,“上天既然戏弄我,让我重来一次却又遇上你,爱上你,那么……一定是为了让我完成上辈子没有来得及做的事。”
“……”风乔气喘吁吁,抬眸睨他。
“现在,就算死了,也没遗憾了。”叶泊翻身平躺,借冰凉透彻的石板慢慢降低尚且灼热的身体。
“那你就去死吧。”琉希娇媚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风乔一个激灵,起身抓起身旁的弓箭。
叶泊按住她,不慌不忙地将扔在一侧的衣衫覆在她的身上,然后优雅地站起来,调侃:“早些时候怎么不动手,非要等到偷看完了才现身?要知道,男人那个时候可是最不设防的……エロ琉希さん(色女琉希)。”
洞口一暗,一抹曲线分明的身影出现。借着微光,只见琉希毫不避讳地将他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透彻,凉凉地用带着口音晏国语道:“我忽然不想跟你睡了。”
“噗……”被叶泊裹得严严实实的风乔忍不住扑哧一笑。
叶泊眉头微抽,抬头扶额:“虽然我很不想跟你计较你是否想睡我这件事,但这种话拜托你用你阳书岛的鸟语讲好不?!”这种被别的女人嫌弃能力的话被自家女人听见了,一样很丢脸啊。
况且,她到底嫌弃他哪里啊?!!
“我就是要让她听见,”琉希忽然切换回自己的语言,叉腰恶狠狠道:“老娘辛辛苦苦翻了座山,一回头居然不见人了!回过头来一找,没想到还成全了一对好事!”
叶泊摊手一笑,以阳书语回:“你爱跑,我等却不一定爱追。追累了抱在一起滚一道,比追你可快活多了。”
琉希脸一黑。
她为了引开他们往相反方向跑,哪知这两位居然半途而废!等到她回头过来找到这对苦命鸳鸯,才知人家正翻云倒雨,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干脆就地坐下,听了一场□。
如果不是这场□太长,导致她在西北风中瑟瑟发抖的话……嗯,她想她会爱上听墙角这种事。
而对叶泊,在此事之后她也彻底放弃。看上叶泊纯属他长得极符合她的口味,但她自认她没有风乔那个毅力,能忍受这个混蛋这么长时间。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叶泊见她神色莫测,出声提醒道,“刚刚不动手,现在不动手,以后可就没机会咯。”
“跟你们动手不划算。”琉希抱胸靠着石壁,凉凉道:“你们联手,我一招杀不了,只会惊动你们的军队。我们水忍,从来不杀一招无法夺命的对手。”
“挺有格调。”叶泊连连点头,“那看来那些失踪的士兵就是一招可以夺命的了。”
“他们如果不是在水边发现了我们运送食物,也不至于死。”琉希摊手,说得义正言辞:“这种小角色,杀了没用,反而惊动了你们不是?”
“的确惊动到我们了。你阻止得了我们一夜,阻止不了我们彻底截断你们的食物来源。”
“无需你们截断,”琉希睨了他一眼,冷哼:“我们后援已到,今夜是我们撤军之夜。”所以她才会尽全力引开他们,保住水忍的主力军。
“你是在炫耀么?”叶泊看着她,面上有笑意,眸中却冰凉一片。
“我当然是在明目张胆地炫耀。”琉希勾起红唇,“否则才懒得告诉你这么多。”
叶泊沉默。
如果水忍运送粮食的任务结束,那么……迎接他们的,会不会是水忍全力以赴地暗杀?
仿佛窥到他的顾虑,琉希潇洒摊手:“寡不敌众,暗杀你们没有好处。我们忍者行的是‘刺杀’,目标自然是显赫的人物,杀小兵小卒不是刺杀,那不是我们的格调。”
“你们也讲格调?”叶泊冷哼。
“我们受命于大将军,大将军英明,自然不会用利刃去切柿子。大材小用。”
就在二人对话间,风乔已撑起身子,裹着外衫裸着脚站在叶泊身后,低声问:“你们在说什么?”
叶泊正待翻译,只见琉希抬手打断他:“你听我说完再一次性告诉她大意。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水忍目前的任务是寻人,如果你能用你的力量助我们寻人,我想我会很乐意指挥水忍退出战场。”
叶泊挑眉:“你前句话提及你受命于大将军,后句又说可以指挥水忍退出,这前后矛盾的意思……琉希小姐,请理顺了再来跟我谈条件。”
“你们不是有句古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我看来,你们军中还没有人物重要到需要我们亲自出面刺杀。只要大将军不下令刺杀,其余时间水忍都受我掌控。”
“呵,”叶泊冷笑一声,“你也不怕我先你一步寻着了人,反过头来要挟你?”毕竟,能让阳书岛的大将军亲自下令水忍大动干戈寻人,再联系那条水寇军中失人惊动全军寻找的消息,不难猜到此人身份极其重要,丝毫不能有闪失。
琉希眸光流动,邪魅一笑:“如果叶君找到了,除非与她同吃同住看押她,否则还没有水忍盗不出的人。”
“你很自信,”叶泊扯唇一笑,“希望不会变成自大。”
“话至此,”琉希耸肩,没有将他的调侃放在心上,“我们要寻之人的信息叶君尽管自己去查,我概不提供。或许有一天,叶君会见到她,当你见到她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原来还玩心有灵犀啊。”叶泊对她悬乎的说法不以为然。
“我说完了,”琉希意味深长瞄了一眼立于叶泊身后的风乔,“你可以翻译给她听了,如果你不怕她在听完后指责你通敌的话。”
“她不会。”叶泊笃定道。
“那是你的事了。”琉希暧昧一笑:“你们继续,我走了,不用再追。”语罢当真一纵身,飘飞而去。
“咳咳,”叶泊清了清嗓转过头来,面对着风乔,拨开贴在她脸颊的发丝,不着边际低声问了一句:“疼么?”
“……”风乔正等着他翻译,没料及他如此问,脸“刷——”地一红,羞恼道:“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叶泊耍痞,故意吊她胃口,“我付出的不止汗水啊……若是你全程疼过去了我多不甘心。”
“……”风乔咬唇瞪他,没忘记方才是他一直用行动,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她发出那一声声难以回首的呻/吟来。
痛,却舒服的呻/吟。
叶泊窥到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邪邪一笑:“还是说,我应该换个问法……?”他声音一沉,糅合了深深的暧昧极其深情问道:“刚刚,舒服么?”
在男女之事上,风乔究竟不比他脸皮厚,一时羞得满脸通红薄嗔:“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么?”
“有的,”叶泊配合地点点头,眯眼微笑道:“我很舒服哦。”
“……”风乔顿时想大手一挥,将面前笑得一脸无耻的男人拍到外面喝西北风。
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叶泊伸指戳了戳她的脸皮,指尖一片滚烫,不禁触动了那一刻攀至巅峰的回忆……犹记得,方才他……
一念及此,他不由得敛了神色问道:“小乔,你的……癸水是什么时候?”
“前日刚走。”察觉到他脸上有了几分正色,风乔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叶泊明显舒了口气,眸中同时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很快恢复了嬉笑:“只是在想,我运气不错。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若是吃不上会生不如死的。”
回想起刚刚的确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风乔羞愧难当,恼道:“早知便让你生不如死……唔……”
粉唇被控制住,唇舌封住了她的话,叶泊轻薄完,舔了舔唇,用拇指揩了揩她的唇角,“我说过了,别折磨我……”他声音一低,倏地诱惑至极,“否则我会加倍折磨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已在网上保留一周,但后被警告,此为被删节之后的和谐版,作者暂不提供完整版。
PS:文中有句日语是因为实在觉得那样写比较贴切,翻译过来叶泊有点小媳妇感怪怪的……
☆、(四十四)翻云倒雨
正月,军中将士这年还没来得及好好地过;水寇再次发动大规模地进攻。这一次士气不同往日;仿佛势在必得一般,鱼死网破也要攻下密阳!
面对水寇散乱的阵型与身后战船作为其强悍的后盾;被淇州子民视作守护神的镇海山庄竟然在这种时刻全部撤离。
镇海山庄大举迁徙;就像是搬走了一直镇在淇州子民心中的安定石——连镇海山庄的钟离家就逃走了,这形势得是有多恶劣?!
一时间;兵士们就像失去了胜利的希望一般,军中军心大衰。
随即;淇州总督统领郑远胜协同任凭开始布置邻近的壶城的防线;做着撤退的准备。
镇海山庄庄主临走前曾说;水寇见这些年一直抵抗着他们的镇海山庄一撤;一定会掉以轻心。此时大军撤退;水寇必定乘胜追击。若从后断去水寇退路,令他无从回到船上,便是折了他水战这一对雄健的翅膀,由此水寇便只是一般的毛贼,成不了气候。
紧接着,军中抓到一个可疑之人,在两军交战的当头坐船出海,有极大的通敌嫌疑。
少女自称叫“葵”,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见了任凭就像见到多年的好友一般。
可任凭表示不认识她……
“你说,任凭是否真的不认识她?”叶泊双手交缠于胸前,冷眼望着不远处的热闹。
“我相信任凭大人是绝对不认识她的。”风乔很肯定,只要是个女人……任凭一回头准能将其容貌忘干净。“就算认识……对于任凭大人,也可以当做不认识。”
“哦?这是什么理?”
风乔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斜睨了一眼叶泊,“什么理都不是,你尽可不必放在心上。”
叶泊捏着下巴玩味地看着她:“你如此声明,反而有猫腻了。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咳,”风乔别过脸,正视着前方拐开话题,“这少女的口音倒与琉希有几分相似。”
“是啊,”叶泊意味深长一笑,“说不定能成为关键的所在。”
风乔下令藏鸦顺着这条线彻查少女葵的身份,却在当夜,收到属下呈上的一份被截下来的地图。
“你太大意了。”她将这方带有折痕的白布扔到了任凭的面前。
任凭没有丝毫的吃惊与慌乱,抬步走过去捡起那方白布,展开,白布上以炭笔勾勒的图画依稀可见碧江、壶城与密阳的地形,上面标注着小圈和黑点。
他却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得逞的满意。
“你以为你是扣住了人,没想到是让只小狐狸溜进来了吧?”风乔见他反应平静,抱胸等他解释。
“我知道她会将消息流出去。”任凭淡定地抬眸与她对视,道:“她很直白地透露了自己的名字,甚至仿佛在向全天下的人宣告她是阳书岛的人,看似愚蠢……但若没有脑子,她又怎可能从星河入海口的防线中溜进来?”
风乔美眸微微一眯:“你难道……”
任凭讳莫如深地一笑,“若这张白布成功递交,它阳书岛兵败的日子便不远了。”
兵不厌诈,便是这个理。
三日后,水寇大军果真大举进攻,轻松攻破了几乎为空城的密阳,士气大增,两万人浩浩荡荡追击残兵败将,入了壶城丘陵地带。
然后,一切如任凭所料进行着——
埋伏在山林间的晏军一拥而上,很快呈半圆围住了进犯的水寇主力军。待到水寇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撤退时,后方却涌上了晏军的主力军队,将后路堵了个死。
风乔带着藏鸦最新呈上的消息走进时,任凭正满意地负手立于窗前,等着战局一步一步走向他所策划的结局。
“怎没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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