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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养大不由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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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拼死的让人保住了你我,你道你我还有今日站在这里的机会?叶肖,这些年来,你只顾着你自己的逍遥潇洒,全没为了其他人想过。母妃被害,念你年幼,我一直都没有告知过你。而你道我是真的愿意嫁给那个宁都候了?他大了我足足二十岁啊。而且尚且还是续弦。我一个长公主,却被你口中的亲大哥下旨让我嫁给他,这种屈辱,我不还是咬牙忍受了下来。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为了护你罢了。”
她这一番话说的出来之后,一双杏眼中已是含了薄雾。但她生性倔强之极,微微的仰了头之后,竟是硬生生的将眼中的那些泪意又给逼了回去。
而叶肖受了她那一巴掌之后,已是将先前胸腔中的那些暴躁之气给收敛了一些,后来又听了她这一番话之后,更是无语的低下了头去。
片刻之后方听得他低低的声音在问着:“阿姐,母妃,母妃她真的,真的是被大哥所害的么?”
揽月冷笑不止:“不然你道母妃一夕之间就真的心绞痛而去了么?再有,这些年来,你以为你口中的亲大哥真的是顺了你的心意,让你隐了王爷的身份来了这冀州之地做了一个小小的校尉么?不过就是打算着让你上阵杀敌,最后就是马革裹尸罢了。然后他还能假惺惺的给你追加亲王之名,他自己又落得了个仁义的名声。你且再想一想,这些年来,你虽身在军中,可何曾有过一日你军权在握?傻弟弟,你念着人家是你亲大哥,人家可是时时刻刻的盼着你死,然后他才能高枕无忧呢。”
叶肖紧紧的抿唇不语,但眼中已有茫然之意。
揽月见状,便又再下了一剂重药。
“阿肖,站到了世间至高处,你想要任何,便都可手到擒来。试想这个云蘅,他日若你为帝,你想娶了她为你的皇后,阿姐我便绝对不会阻拦。”
说罢又苦笑了一声:“只怕到时便是我想阻拦,那也阻拦不了了。”
叶肖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她,一时似是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口,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揽月已知他心有所动,就立即趁热打铁:“此时其实正是绝佳时机。这些年来,大哥只耽于酒色美人,全然不理朝政,更是误听奸人之言,找了莫须有的罪名,将朝中不少的正直大臣都给杀了,朝廷之中虽然表面平和,但内里各人早有愤懑之意。不若此时你我从冀州起兵,打着清君侧的口号攻进了京城,到时岂非大事可一举而成之?”
叶肖此时已然被她的那番所说,母妃为大哥杀死所震撼到了。记忆中那个对他温和的大哥,原来背地里竟然是如此的对他?
而且揽月口中所说云蘅之事,也确实打动了他。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登上了这世间的至高位,他再想娶云蘅,只怕就无人敢阻拦了。
只是,他沉吟着:“尽带走冀州兵力,冀州此地如何防守?若是教对面的青州趁势来攻下了冀州,却是如何?”
揽月闻言冷笑,不甚在意的扬手挥了挥素色织金边的宽袖。
“若是你我能顺利的攻下京城,他日等你登基为帝之后,再来收服冀州也是一样。若是不能顺利攻下京城,又何必为了他人来守了这冀州之地?”
此心计之深,言语之狠,行事之辣,若非她是一女子,他日坐了这天下至尊之位的,怕不就是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老早就说过,叶哥不会这么一直嬉皮笑脸下去滴,他会变身滴。
☆、欲加之罪
待至揽月和叶肖商议好一些起事的细节时;日已过午。
帐外却有士兵报道;“主管粮草的囤长求见。”
叶肖端坐上座,沉声的道了一句;“叫。”
囤长四十上下年纪,一张黝黑的面上此时完全都是焦急之色。
“禀裕王,长公主,京城中押运来的粮草在途中被一帮不知道哪里的反贼所劫,现如今军中
粮草告急;不少士兵都已人心惶惶了。”
叶肖面色一沉。
京城中补给过来的粮草;历来便是重兵押运;又岂会被一帮不知道哪里的反贼给劫了;
若是在以往;他也必然会相信。可是现如今,他却不得不怀疑,这中间会是有什么猫腻了。
再偏头去看他阿姐,她果然是唇角在微微的冷笑着。
大哥这是,迫不及待的就要下手了么?
于是揽月就问道:“军中粮草还够几日之需?”
那囤长却是踌躇着,可是面对揽月那冰冷的目光,他最后还是垂着头低声的道:“不敢欺瞒长公主和裕王,军中现下所有的粮草,只够三日所需了。”
揽月挥袖,示意他退下。而后便对叶肖冷笑道:“大哥这么快的就要对你出手了。如果不出我所料,这几日追究你罪责的圣旨就该到了。这粮草被劫的罪名,若是硬要落到你头上,你也不能不接着。”
叶肖的眼神暗了一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不能坐以待毙了。”
揽月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现如今军中粮草只够三日所需,若是此时起兵,粮草不够,后期如何走下去?”
叶肖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去,不带任何情绪的就道:“放兵抢城。而后再随便找几个人来做替罪羊就是。”
而李翊那边,他带了云蘅离开了大帐之后,一路疾行,根本就没有做半分的停留。
心中一直如同有块石头压着一般的沉闷。
揽月的到来,让他瞬间就觉得,这冀州怕不是就要变天了。
而云蘅被他握着手一路牵着前行,冷眼看着他面色沉静,一言不语,只道他是因为今日见到了那个揽月,所以这才一反常态而已。
所以她就忽然停下了脚步,任由李翊怎么拉着她,她就是不往前再走一步。
“阿蘅?”李翊只能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她,用询问的口气唤着她的名字。
云蘅一时真是气恼不已。
难道此时不应该是他自己主动的告知她,他和揽月之间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最后是怎么分离的,甚至是他和揽月之间到底是有情无情?
但根据目前的情形来看,他压根就没有这个主动的意思啊。
云蘅就只要主动的问了出来:“师父,你和那个揽月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翊闻言,不由的就笑了出来。
云蘅就有几分恼了,气冲冲的望着他。
这时候你还好意思笑?看我吃醋就这么高兴吗?
他伸手,抚上了她的头。
其实中间云蘅是有躲闪过的,可是无论她怎么偏头,李翊的手总会是准确无误的抚上了她的头顶,她无法,最后也只有气鼓鼓的看着他。
李翊眸间的笑意不由的就深了。
微微的俯下了身子,他看着她的双眼,轻声的道:“我对揽月,压根就谈不上认识。不过十年前,我在京城之时,偶然相识罢了。那时她缠着我,让我收她为徒,我也是没有答应。阿蘅,我李翊这二十八年来,自始至终,只为了你动心过。其他的女子,我压根就没有正眼看过。”
“真的?”
云蘅听得他如此说,虽是心中一时之间美的都快要冒泡了,但面上还是装着着恼的样子问着。
李翊只笑的双眼都有些微眯了起来。
放在她头上的手又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他更凑近了几分过来,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真的。如何,这下子小坏蛋该不会再吃醋了吧?”
听到他如此暧…昧的在她的耳旁说着他在床上时对她的昵称,云蘅的脸不由的就红了。
李翊直起身来,一眼就看到她桃腮带赤,杏眼含水,偏偏又含嗔带羞了的瞪了他一眼,此间风情,已足以将他淹没。
一个没忍住,手便抚上了她柔滑的脸颊,他的声音一时也压的更低。
“阿蘅。”
“嗯?”
云蘅被他这么一唤,心中漾了一漾,说出来的话不由的便也有几分颤了起来。
哪知道李翊接下来说的却是:“近日冀州可能会不太平,你无事便不要出去,只在我的帐篷中待着。”
这真是,大煞风景啊。
云蘅胸腔中的那一颗旖旎之心瞬间回归正位,但还是问了一句:“那师父你呢?”
李翊的双手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说出来的话依然是低的似乎在引…诱她一般。
“这几日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然后就带你离开此处,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好不好?”
好固然是好。只是师父,这么正经的话你又何必用了这种暧…昧的语气说出来?
云蘅满头黑线。
接下来的一两日,李翊果真是很忙。经常的是白日里见不到他的身影,晚间很晚才会见到他回来。而云蘅也听了他的话,几乎便是足不出户。
第三日,她在帐中待的实在是有些无聊,想起有好些日子没有到伙房去了,趁着今日外面天气很好,不如便去伙房里看看王大厨和李永祥他们去。
及至等到她到了伙房里,却只见到李永祥正坐在那里垂头叹气。
云蘅好奇的靠近了他,问道:“李二哥,怎么了?”
要知道李永祥从来就是个整天将笑容挂在脸上的人,像这样愁眉苦脸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永祥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一抬头见是她,便道:“阿蘅,原来是你啊。倒吓我一跳。”
云蘅笑着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不然你以为是谁?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呢?”
李永祥见问,立即开始大倒苦水了。
“阿蘅你可别往其他地方说去。我告诉你啊,这军中的粮草都不够用了,只怕现在粮仓中都已经见底了。你说,这让我们伙房里的人怎么办?还不能出去说,只能自己担了这个罪名。”
云蘅不由的就吃了一惊。
她那个小厨房,历来就有将军大人所特别供给的菜蔬。而她和李翊也不是那种挥霍无度的人,所以小厨房里的粮食实际上倒是存储了不少,是以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
但军中无粮,这么多的士兵,怕不是很快就会有哗动。
她如此这般的问了出来,倒引得李永祥更加开始倾诉了。
“若知是这样倒也罢了。可昨夜王厨悄悄的跟我说,他听说,京城中运来的粮草被人中途给劫了,他怀疑这是有人暗中搞鬼。而且这一两日以来,冀州城里的士兵就跟疯了似的,挨家挨户的就开始抢粮食和财物。有人报了上去时,但上头的人竟然是不闻不问。而且昨晚王大力还偷偷的遣人来告知我们,近期有变,让我们谨慎下。所以你看,我现在基本都不敢出门了。就怕一出门,不定的就有什么祸事落到了我头上。”
云蘅此时心中更惊。
因四处望了一望,不见王大厨,赶忙就问了一声:“王厨呢?他去哪里了?”
李永祥扒拉着头发:“他刚刚被裕王叫去了。说是叫他去问话,结果是到了这会还没回来。我不敢出去看,也不敢出去问,只能等在这里干着急。”
云蘅心中瞬间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只惊吓的面色发白,瞬间就起身站了起来。
李永祥抬头望着她,犹自不解的问着她:“阿蘅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忽然这样的难看?”
云蘅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心中的那个预感。其实就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举得她一定是魔怔了。叶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可胸腔中的那颗心还是在狂乱的跳动着。她一时之间语声发颤,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是浑身不成句。
“李,李二哥,王厨他,他,我们快出去看看。快!”
李永祥还是呆呆的抬头看着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站了起来。最后还是被云蘅的那一声断喝,吓的猛然的就站了起来。
“阿蘅,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云蘅此时却是顾不上再来跟他解释了,只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扯着他就往外跑。
慌乱之中,她的力气很大,只扯的李永祥一路踉踉跄跄的只能跟着她跑。
这般跑的一会,尚未跑到叶肖的大帐外,就已经听到周边的士兵在胡乱的说道:“伙房里的王大厨贪污了粮草,为掩盖罪行,更是鼓动士兵入城抢劫,骚扰居民。现已被裕王和揽月长公主发现他的罪行。为以儆效尤,已经将王大厨枭首,头颅挂于大帐前的桅杆上,尸首丢掷与乱坟岗处。往后若再发现此事,定杀不饶。”
云蘅和李永祥一时都呆立在原地。
抬头望了过去时,王大厨的头确实是被高高的挂在了那根桅杆上。
往日那笑容可掬的一张脸,此时却是头发散乱,满脸血污。
想起自己刚到这军营的时候,他端了一大盆的白面馒头过来,温和的笑着说着,往后咱这别的没有,馒头管够的样子,再看看此时被挂在桅杆上的人头,云蘅霎时就觉得心中似是有千百根的钢针在扎着她。
双目血红,她大踏步的迈步上前,就要去找叶肖。
但却被李永祥给死死的拦腰抱住了。
“阿蘅,阿蘅,”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颤的,更是夹带着哭音,“不能过去。不能过去。”
云蘅咬牙回头,面上尽是泪水:“你明知道王厨根本就干不出他们口中所说的事来。他不过就是为别人背了黑锅而已,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的这么冤枉吗?”
李永祥哭了。明明比她长的还高大无数的人,此时哭起来却像是个无措的小孩。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阿蘅,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他们既然想要王厨死,那就有的是借口。你就是这般贸然的去找了他们,又有什么用?说不定的就是白白的搭上了自己的一条命。”
云蘅心中又惊又痛。她明知道李永祥此时所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可是她就是不能接受。
叶肖啊。那个永远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叶肖,会为了让她给他做喜欢吃的面食,各种卖萌,还会为了让自己嫁给她,天天在她耳边絮叨着的叶肖,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
云蘅一时之间只觉得心脏都抽的痛。
她无奈的蹲下了身来,掩面痛哭出声。
而最后,当她终于拖着虚脱的快要站不住的身子回到李翊的帐篷时,尚未走近,就听到了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
原本打算直接撩开了门帘子就走进去的。可忽然,她听到了有一个人的口中说到了她的名字,而且还甚是不客气,所以她就停下了要去撩帘子的手。
那人说的是:“云蘅何在?我今日就要带了她去青州见国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很不满意啊啊!
☆、双重打击
是展穆;
冷冷的声音;虽然是隔着一道门帘,但云蘅却还是可以想象得到他此刻面上那冰冷的样子。
只是;他这句话中非但是提到了她,还提到了国公,
青州,国公,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云蘅一时都忘记了要去悲痛;只是侧身贴在了门帘子上;屏息静气的听着里面之人的对话。
另一人却不出她所料;正是李翊。
李翊的声音亦是冷冷的;“展穆,注意你的措辞。”
展穆似是被他这句话给震到了,接下来的言语中便恭敬了不少。
“公子,”他慢慢的道,“曹志康已经带到青州,交给国公。只是国公说,这曹志康不是他要找的人。”
“哦?”李翊淡淡的语气,“真正的前朝太子早就沦落民间,仅凭着右眉之处一颗红痣,又哪里能真正的寻找得到?”
“公子此意,当是早就知道这曹志康不是前朝太子了?”
李翊却是不以为意的说着:“他是不是真的前朝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国公对外宣称他是真的前朝太子,那他就是真的前朝太子。”
帐内沉默了片刻,而后展穆的声音方才徐徐响起:“只是公子,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寻找前朝太子,师出有名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前朝太子手中的玉玺和那张藏宝图。”
李翊只是轻哼:“只是民间数千万人,这真正的前朝太子已经泯然世间,却教我何处去寻?”
帐内又沉默了片刻,而后云蘅又听得展穆的声音在慢慢的道:“想来公子也已经知道,两年之前,国公大人找到了昭仁公主。”
李翊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见起伏:“那又如何?”
“昭仁公主是在一处尼姑庵中被找到的。国公大人的人找到了她时,又在周边细细的询问和探寻了一番,发觉此前庵中逃走了一个小尼姑,年方十二。且询问下来,那名小尼姑也是右眉间有一颗红痣。非但如此,年龄方面也极是与前朝太子的年龄相吻合。”
云蘅的心忽然的就狂跳了起来。
她一时只觉得脑海中似是有个什么模糊的念头快速的闪过,当等到她想去抓时,却怎么也抓不住。
但李翊想来明显的就比她要镇定的多。因为在她的耳中听来,他此刻的声音非但是没有一丝变化,反而是更加的冷淡了。
“哦?”
展穆再道:“这么的巧,国公大人的人在那尼姑庵的周边再探寻了一番,得知山下有一寺庙,庙中有一和尚,年方十四,法名法海,只是,早就已经饿死了。”
李翊的声音依旧是冷淡淡的:“那又如何?”
展穆的声音瞬间也就冷了下去:“公子不会不知道,云蘅来投军之时,通行证上的名字正是法明吧?而且那时她光着头,很明显的就只能是和尚或者尼姑。再者她右眉间有一点红痣,这一切,都足以说明,云蘅她就是前朝的那位太子。”
咚的一声!云蘅只觉得自己胸腔中的那颗心似是被什么大锤子给狠命的捶了一下,差点就要捶的她站立不稳,直直的跌倒了下去。
情急之中,还是抓住了旁边的一个木柱子,方才堪堪的稳住了身形。
双耳中有些轰鸣。她忙左右甩了甩头,又将右耳贴在了门帘上,屏息静气的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对话。
只听得展穆此时还在道:“公子,你那时收了云蘅为徒,将她从伙房里要到了你的医药院里,很明显的就是当时你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才会如此做。不然依照你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的开口去跟将军大人要人,而且是收了一个才有一面之缘的人为徒?你之所以收她为徒,只是想更好的观察和掌控她吧?虽然不知道最后是因为什么让你改主意了,不想将这云蘅交给国公大人,而又寻了一个曹志康交给了国公大人,但这云蘅,是前朝太子的事,你瞒得了国公,却终究是瞒不了我的。”
云蘅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抬起右手,一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一丝声音来,一手却仅仅的揪着胸前那个小挎包的布带子。
只是胸腔中的那颗心,此时已经如同是被扔到了油锅里面煎过了一遍一样,从里到外,哪里都痛。
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啊!难怪那时他虽然收了她为徒,但对她冷淡如斯,难怪他中间数次的心念动摇,不敢正视他自己对她的心意,原来从一开始,他只不过就是把她当成一个来日的人质来养着。
还枉费的什么床笫之间的柔情蜜意,说的什么带了她离开这冀州军营,到个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却原来都不过是哄她而已。
一颗心抽痛的她忍不住,半蹲下了身去。但很快,她又站了起来,朝着其他地方就跑走了。
而此时,帐内的李翊森冷着一张脸,正在对展穆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展穆见他不再如先前那般的漫不经心,也知道刚刚的那一番话是击中了他的弱处,他便也寒着声音的道:“将云蘅交给我,由我带去交给国公大人。展穆敢保证,绝对不会在国公大人面前说一句公子先前的犹豫之事。”
言下之意自然就是,只要将云蘅交给我,以往之事,我不会对国公大人乱说一个字,这样国公大人便不会怪责于你。
李翊却是冷笑:“等你能走出这帐篷再说。”
话落,原本背在身后的右手忽然就闪电般的探了过来,五指成爪,直直的对着展穆的咽喉之处就伸了过去。
展穆心中大吃一惊,万没想到他谈话之间就能忽然出手,而且这第一招就已经是狠辣至此了。
百忙之中上半身急忙后仰,不想李翊见这招扼不住他的咽喉,半路就已然变招。
五指收拢,食指中指伸出,疾点他腰间命门穴。
命门穴乃是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平日若是不甚触碰到,都能酸麻上个半天,更何况此时李翊的双指之间是贯注了如此之大的力道。
这一点了上去时,展穆即便不死,那也定然会是重伤。
展穆一时心中大惊,急切之间使了个玉带桥的姿势,却是将自己的一个身子硬生生的弯成了个拱桥的模样。
只是他武功原本就不及李翊,而且此时李翊摆明了是要取他性命,所以出招之时招招狠辣,不容他有半分喘息的余地。
命门穴堪堪擦过,李翊反手一指,又疾点他气海穴。
气海穴也是死穴,若是被不甚点到,自然又是非死也要重伤。
只是此次展穆却不如先前那般幸运,虽然是百忙之中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了身来,不让李翊碰到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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