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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医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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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好些。像今天这样事儿,倒是有些日子没发生过了。”
玉珠闻言更感做生意不容易,想想自己进京后顺风顺水日子,越来越觉得并非自己运气好,而是顾咏他们一直护着缘故,心中未免又生出几分感动来。
晚上顾咏放衙早,便和秦铮一道儿过来接玉珠,不免又提起邓举人事儿。秦铮一听说是那个龌龊人,顿作厌恶之色,道:“真真地倒霉,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恶心人物,一听着就让人吃不下饭。也亏得他居然能中举,若是明年再被他考中了进士,补了缺去做官,那地方百姓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邓举人在青竹巷闹笑话时顾咏正巧去了河南府,故未曾亲见此等“妙人儿”,之后秦铮和玉珠也甚少提及,如今见秦铮这般说话,方知当日还有未曾听闻故事,不免疑惑地问上几句。秦铮也不瞒他,便将当时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待顾咏听到那邓举人竟然妄图纳玉珠为妾时,气得直咬牙,恨不得立马去寻了那邓举人好生揍一顿。
因天色尚早,三人便步行回家。经过一家绣楼时,玉珠忽一时兴起想要进去逛一逛。她其实也不缺什么,就是瞧着那些精美绝伦绣品眼热得很,自个儿又绣不来,便只好费些银钱买几幅,徒做观赏之用。
顾咏素来对穿戴不甚在意,除了官袍上图案,平日里衣服上极少有花纹,也不爱戴香囊,故对玉珠手艺也不作要求。但既然是玉珠喜欢,他也就陪着,东看看,西看看,偶尔还出声评点两句。
这家绣楼生意极好,店里伙计却十分殷勤周到,一路跟着玉珠前前后后地热情介绍,又将各地绣品点评了一番。玉珠看了一阵,目光被架子上一幅绣屏给吸引住了。那是一幅双面绣,一面是狮子滚绣球,另一面是海棠□,虽说都是极常见花色,可那狮子却比旁人家要更憨态可掬,海棠花也没那么多艳丽颜色,只用深深浅浅红和粉勾勒出层次感来,玉珠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伙计是个极有眼力,一瞧见玉珠盯着那副绣屏看,就猜到了她心思,赶紧笑着介绍道:“姑娘真是好眼力,这副苏式双面绣功底极深,您瞧瞧这针脚,这颜色,没个十年绣工可做不来。看姑娘您是头一回来我们铺子,小自作主张给您个优惠价,这个数,你拿去,就当交个朋友,姑娘日后常来照顾生意。”
那伙计伸出五个手指头摇了摇,玉珠却是看不懂,求助地向顾咏看过去。顾咏又哪里晓得,迎着头皮道:“贵了,再少一成我们就买。”
那伙计笑道:“这位公子,我们店里做生意最是公道,这样绣活儿,五两银子已是最便宜不过。您瞧瞧——”他随便指着旁边一副百牡丹图道:“这副色天香瞧着热闹富贵,其实绣工差了许多,就这样我们平日里也卖五两银子呢。这双面绣最是繁复,京里极少有擅此针法,我们也是凑巧才遇到位官宦小姐,因家里遭了难,才绣了东西出来卖。要不,还真寻不到这样绣品。”
玉珠被他这么一说,愈发地觉得这副与众不同,也不再还价,爽快地付了银子,看得一旁顾咏和秦铮直想笑。
那伙计见玉珠难得地爽快,也甚是热情,又道:“姑娘若是喜欢这样绣品,不如随我进里面再挑几幅,都是方才送到,还没来得及装裱。”
玉珠听了,顿时来了兴趣,便跟着那伙计一道儿去了里屋。顾咏和秦铮心中好笑,但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绣楼后面有个小院子,四面都修着围墙,院子里种了些花花草草,正值盛夏,长得枝繁叶茂。伙计在前头带路,先跟玉珠告了声罪,进了东边厢房,一会儿又出来了,笑道:“姑娘来真是巧,正好绣娘又来送绣品了。”
玉珠大喜,赶紧进屋。一进房门,瞧见屋里人,她顿时呆了呆,端坐窗前一身素装年轻女子竟然是当初在京中赫赫有名孝女江素娥。
顾咏也紧随其后进了屋,瞧见江素娥,也俱是一愣。秦铮虽不认得她,但见玉珠两人面色有异,便猜到有些不对劲,也不说话,一会儿看看玉珠,一会儿又看看顾咏,满脸疑惑。
江素娥也没料到会在这样地方遇到顾咏,窘得满脸通红,站起身后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口中喃喃道:“顾大…顾大人,是您啊。”
顾咏朝她颔首示意,唤了一声“江小姐”。玉珠也挤出笑来,朝她点点头。
江素娥脸上一僵,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又唤了一声,“秦大夫,您也在。”
顾咏道:“我陪玉珠来买绣品,店里伙计说这里有双面绣——”他话未说完,忽觉不对,这屋里起先只有江素娥一人,那伙计口中所说绣娘,可不就是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倒是江素娥终于回过神来,脸上总算恢复了常态,笑笑道:“可不正是我绣,秦大夫快过来挑一挑,若是有喜欢,我送你。”说着,就过来拉玉珠手。
玉珠也释然,面色如常地和她说笑,只是她不收钱,玉珠不好多挑,最后也就选了方鹅黄色绣梅花帕子,临走前,还特意郑重地谢了她。
出了绣楼门,顾咏一直心中惴惴,生怕玉珠因此生他气,说话中都透了一股子小心翼翼。秦铮在一旁瞧着,连连摇头直笑。
三人一路回了秦家院子,到门口时,顾咏忽然一回头,一脸警觉。玉珠和秦铮不解其意,也跟着转身朝四周瞧了瞧,却无异样。
“怎么了?”玉珠问道。
顾咏缓缓转过身,冷峻脸又迅速堆上笑容,道:“无事,只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后头有人跟着。”说罢,又朝四周看了一会儿,确定实在无人跟踪,才和玉珠一道儿进了门。
秦铮下场
顾咏一贯地蹭了晚饭才走,出门时不放心地在四周查探了一番,回府后依旧不放心,请了府里两个护卫过来守着。 这两个护卫是兄弟俩,姓曹,平日里顾咏都唤他们曹大哥和曹二哥。这二位都是崔家老人,当年崔氏嫁进顾府时候一道儿带进来,虽说年岁已不轻,一身功夫却是没落下。
曹家兄弟看着顾咏长大,虽说是主仆身份,但心里头待他犹如子侄一般,难得他心里有了中意人,他们自然也当她如未来少夫人,丝毫不敢怠慢。
不过他二人暗中跟了两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加上秦铮每日早晚接送,二人心里便渐渐松懈了下来。
京里刚经历了瘟疫,这会儿方才安定了些,不想又有消息从西北传来,说是北边戎族趁朝廷不稳,借机犯边,如今已在西北打了好几仗。虽说各有胜负,但京里百姓还是议论纷纷,难免有些异动。
玉珠原本还担心此事会影响秋闱,但朝廷旨意很快就打消了她顾虑,九月初三,秋闱如期而至。
一家人天不亮就起了,因一会儿进贡院需得搜身,秦铮只穿了两件单衣。笔墨用具是顾咏送,还是当年他参加科考时旧物,算是图个好兆头。食物是于婶子事先备好,因贡院检查得仔细,不好备其他,便煮了许多鸡蛋,又包了一大包卤肉,都切成了细片,还用小瓷罐装了酱料。
顾咏也特意跟衙门告了半天假,亲自送秦铮去考试。出了皇城大门,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过不了一会儿,便有些走不动。几乎都是前去赶考生员,加上陪同亲友,浩浩荡荡地挤满了整条街。
玉珠有些心急,不时地踮起脚朝前方看,秦铮面上瞧着镇定,拳头却握得紧紧,手心里全是汗,唯有顾咏,到底是过来人,一路上都是他在找话说,说都是当初他科考时一些趣事。说到精彩处,三人都忍不住笑起来,紧张气氛却是消减了不少。
临进大门前,玉珠又特特地拉了秦铮在一旁说话,内容不外乎是让他净心考试,不要有压力和负担,又说他年岁小,便是一试不中,日后还多是机会云云。话虽如此,但秦铮难免还是有些心事。
依玉珠和顾咏二人发展态势来看,只待玉珠孝期一满,怕是顾家赶紧就要迎娶进门。虽说顾家不讲究门第,但玉珠到底是个平民身份,到时候去顾家做了媳妇,难免被旁人轻视。秦铮一想到这点,就有些按捺不住,唯有过了秋试,明春才能参加会试,届时若能高中,求得一官半职,那秦家也不算白身,玉珠嫁人时,面上也不至于太难看。
但他这番心思却是不好说出口,一来怕玉珠多心,二来这话也不好传进顾咏耳朵里。顾咏虽说瞧着有些吊儿郎当,心思却极伶俐,见秦铮脸色有些不对,略一思索,便猜出了他顾虑,笑笑着跟玉珠说有些绝招要传与秦铮,拉着他到一旁说话。
他对着秦铮倒是坦率,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秦铮心中所想,又拍着胸脯保证道:“我既然要娶玉珠,自然要护她周全。家父原本也出身寒门,我顾家也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从未计较过身份家世。虽说京里有些闲人喜欢说三道四,但是——”他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道:“我在户部做了一年有余,虽说未曾出什么岔子,却是极难为。这些日子总想着寻个外放,不为旁,能出京走走便极好。 ”
他这话里意思却是明了,左右到时候他要带玉珠一起外放,到了外地,自然没有京中这些顾虑。且一任五年,秦铮便不必忧心此举中否了。
秦铮哪里不知顾咏这是在想法设法地宽慰他,心中甚是感激,只是到底是男儿,情绪都藏在心里不好付诸言表,只朝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待秦铮排队过检查,进了贡院大门,玉珠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颗心仍悬着,估计不等考试结果出来是放不下了。
二人又沿原路返回,玉珠去同仁堂,顾咏则去衙门。顾咏一直送到铺子外不远处转角处,原本要一直送进屋,玉珠非让他回去,有红着脸道:“整日里黏黏糊糊,旁人都瞧着呢,多不好意思。”
顾咏难得瞧见她这副扭捏样,心中爱极,也不再勉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点头转身离开。待见他影子消失在街道尽头,玉珠这才吐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准备去铺子。才转过身,眼前忽然一花,面前多了个人,qǐsǔü绿薇笑眯眯地拦在她身前,道:“秦大夫,好久不见。”
绿薇身边挺着辆乌蓬蓬大马车,将玉珠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前方铺子里人自然也瞧不见她。玉珠想了想自己若是大声呼救话能逃脱可能性有多大,但瞧见绿薇腰间匕首,她又退缩了,认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绿薇上前拉住她手,笑颜如花,“我们车上说。”
玉珠干笑两声,脚步踉跄地跟着她上了贼车。
马车调了个头,在京里缓慢地穿梭了一阵,一会儿仿佛是出了城,忽然快了起来,疾驰了约小半个时辰,才慢慢停下。绿薇先跳了下去,尔后掀起帘子,做了个请姿势。
玉珠心里把她骂得个狗血淋头,面上却还是带着笑,提着裙子尽量优雅地下了车。面前是一处幽静院子,大门微微开着,依稀可见里头几间房。院子里种着翠竹,正值盛夏,长得最是繁茂,苍翠欲滴。院外沿着墙壁是一排高大杨树,路旁边是条约莫有一来丈宽小河,四周安安静静,不见行人,只听见潺潺流水声和风吹过竹林时沙沙响。
绿薇面上客气,玉珠自然也不好作出要死要活举动来,再说了,便是她疾声厉色也讨不得好。左右绿薇身份她早已知道,为什么目她也猜得不离十,只要她表面上配合,想来那长公主也不至于太难为。那怀孕事也不是三两日就能成,她在这里慢慢候着,总有机会逃出去,更何况,不是还有顾咏么。
这样一想,玉珠心中大定,面上亦客客气气,丝毫没有被人劫掳惊恐。
绿薇见状,却是舒了一口气。她倒是做好了玉珠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准备,打算一整天都耗在这里软硬兼施了,如今见玉珠如此乖觉,心中虽诧异,却是极欢喜。
进了院子,绿薇将她安置在正房住下,又唤了院子里伺候一对老夫妻出来见礼,道是玉珠有什么需要尽管唤他二人。玉珠嘴上应了,心中却是暗自心惊。这对老夫妻满头白发,瞧着年岁不轻,腿脚却甚是利索,眼睛也极有神,便是玉珠这样外行也能瞧出一二,想来定是高手。
绿薇交代了几句后便要告辞离去,玉珠忽想起一事,赶紧起身道:“姑娘请稍等。”
绿薇闻言转身,见玉珠一脸为难地看着她,小声道:“姑娘将我请来到底所为何事,好歹先通个气,让我有些准备。”她虽猜到是为长公主治不孕事儿,可问题是绿薇可不晓得她已猜到,如今这么一问,倒是可以打消绿薇顾虑。
果然,绿薇略一沉吟后,朝那对老夫妻使了个眼色,那二人赶紧告退。待屋里只剩下她二人了,绿薇方沉声道:“冒然请秦大夫过来事非得已,你也知道,京里最是是非多,一丁点芝麻绿豆点小事儿也能传得满天飞。我们家夫人也是顾虑这一点才请秦大夫出城就诊。”
自打长公主失势后,绿薇也跟着低调起来,不复当初眼高于顶傲慢,对着玉珠说话客客气气。玉珠闻言,心里骂着,面上却还得作一片理解之色,频频点头。
绿薇见她并无异状,又继续道:“我家夫人于子嗣方面不甚如意,如今年届不惑,膝下方有一女。据闻秦大夫善治不孕,才特特请来,望能解夫人之急。若夫人果真诞下麟儿,定少不了您好处。”
果真是为此事而来!
玉珠心中暗自嘲讽,这恶妇害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德行有亏,老天爷开眼,定不能如她意。不说崔宇与她交好,便是旁人,她也瞧不惯,定要好生惩戒一番才是。心中一动,于是笑道:“姐姐别这么说,什么好处不好处,我们做大夫,可不都是盼着人好。还请姐姐早些请夫人过来,我也好诊治诊治。要知道,这不孕毛病不好治,若是快,几个月内就能见效,若是慢了,只怕要个一年半载呢。”
绿薇闻言,顿作焦急之色,不安道:“得一年半载?夫人可是个急性子,只怕等不及。”
玉珠连连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还得等先给夫人诊过脉才好说。”
绿薇咬咬唇,点头道:“明儿我就请夫人过来——”她说到此处,面上又带了些祈求之色,小声道:“夫人最近脾气不大好,明儿秦大夫回话时,烦请谨慎些,若不然,惹怒了夫人,怕是不好。”
玉珠心中冷哼,口中却是应了。
都指挥使司大门口,崔宇出得门来,朝四周张望了一阵,没瞧见人,不由得皱起眉头,回头问身后杂役道:“不是说有人找我么,如何不见人?”
那杂役亦是满头雾水,摸了摸脑袋,不解道:“方才确实有人说要寻崔大人您,不过——哦,对了,”杂役猛地一拍脑袋,道:“我却是忘了说,那人说在有人在宫门口候着您。只怕崔大人得出宫去瞧瞧。”
崔宇想了半天,猜不到到底是谁这么神秘,也没多想,抬脚朝宫门方向走去。
才出了宫门,就远远地瞧见一身黑衣赵兴斜倚在马上朝他笑,见他出来,还朝他挥了挥手。崔宇心中一动,顿时欢喜起来,赶紧快步迎上去,疾声道:“大哥你得到消息了,这回可放下了罢,快告诉我红豆在何处。”
赵兴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满脑子就只念着红豆,我可听说你如今已认祖归宗,回头又做了沈家大少爷,可喜可贺啊。”
崔宇脸上一黑,沉声道:“大哥可是来故意寒碜我?若不是崔姥爷让我去沈家恶心那恶妇,我也懒得回去。再说了,那恶妇如今生不出儿子来,整日里瞧着老头子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只怕气得心里吐血。”
赵兴哈哈笑道:“瞧不出你而今倒是变坏了不少。罢了罢了,之前是我对不住你,今儿我亲自带你去寻红豆,也顺便向她陪个不是。若不是我碍着,你兄妹二人早该认了亲了。”
崔宇闻言大喜,也顾不上跟衙门里说一声,赶紧催着赵兴动身去寻妹子。
一路上赵兴说说笑笑,崔宇却是紧张莫名,越走越是觉得脚步沉重,时不时地搓着手回头问赵兴,“你说要是红豆不会已经嫁人了吧?”“那要是红豆不肯认我怎么办?”“不知道她现在长得像谁?”“……”
赵兴只笑不语。崔宇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却还是一直问个不停。直到二人走进了秦家所在巷子,崔宇才猛地发现有些不对,朝四周看了半天,才缓缓道:“这…这不是秦姑娘家那条巷子么?红豆她…红豆她——”
赵兴看着她,点点头。
崔宇半张着嘴,许久许久没有合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张张嘴,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不是,你说红豆她…玉珠…玉珠就是红豆…玉珠她…就是我妹子……”透明液体从他眼中渗出,崔宇猛地笑起来,眼睛里却越来越湿,末了抹一把脸,早已湿了一大片。
“没错,玉珠就是你妹子。”赵兴郑重道:“你是当局者迷,从不敢往这里想,却没发现玉珠她与梅姨长得有多像。玉珠,她果真就是你妹子,当初我意外掳了她去,瞧见了她身上戴那片银锁,纹饰一模一样不说,那上头还留着你幼时咬过牙印。除了红豆,还能是谁。”
崔宇听得他这么解释,心中自然毫不怀疑,赶紧冲到秦家小院门口,挥起手想敲门,却又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忽然又回头,紧张地问道:“你说我该如何跟她说?”
赵兴笑道:“你若是不敢说,就由我来说罢。”
崔宇却是连连摇头不肯,想了想,还是先敲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余老爹声音,“来了来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余老爹瞧见崔宇,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是表少爷,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咦,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崔宇仍是紧张,只是竭力地控制住,僵着脸问道:“红豆…哦,不,玉珠在不在?”
余老爹摇头道:“今儿不是秦少爷下场么,玉珠小姐和少爷大早上就出了门,说是送秦少爷下场,这会儿,怕是去铺子里了吧。”他话刚说完,就瞧见崔宇转身就走,一会儿就没了人影,不由得莫名奇妙。
崔宇二人又急冲冲地奔到同仁堂,又问了钱掌柜,他却说玉珠今儿未曾来过。听到此处,崔宇却是急了,讶道:“这可怪了,两头都不见人,她还有旁地方可去么?”
钱掌柜虽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对玉珠如此关注,但还是笑着应道:“崔少爷您别急,秦大夫在京里认识人也不少,怕不是路上有人请了去看诊了,晚点自然能回来。”
于是崔宇又寻了椅子端坐在铺子里候着,每隔一会儿他就起身到门口去张望一番,瞧不见人来,急得一会儿搓手,一会儿挠头,崔宇素来稳重端方,何时有过这般急躁举动,直把钱掌柜看得啧啧称奇。
就这么一直等到天眼看着就要黑了,依旧不见玉珠身影,待到顾咏也放衙来了铺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几人一合计,都觉得玉珠出了事。
顾咏想起前些日子不好预感,赶紧让元武去寻曹家兄弟过来询问,谁知那曹家兄弟暗中护了玉珠一些日子后,见毫无异样,这两日竟出城去了乡下,根本就不在京里,气得顾咏直想骂人。
如此荒唐
从那路口到同仁堂铺子不过几步路,若无意外,玉珠怎会忽然不见。因曹家兄弟不在,顾咏只得差元武去顾府唤了些家丁过来,叮嘱他们在路口附近铺子一一询问。他心中虽担忧,但面上还是强作镇定,待回头见崔宇逼他还紧张,心中微觉诧异。只因心里想着玉珠事,也没顾得上问。
到亥时初,下人过来回话,说是问到了玉珠行踪。
顾咏赶紧唤人进来,那家丁却道:“小去问了路口处银楼伙计,却是有人瞧见过秦大夫,说是上了辆马车走了,至于来请人,却是位姑娘,长相什么他没看清。倒是另外也有个伙计瞧见了,只是那伙计因家里出事儿,告了两日假,得后天才能回来。”
顾咏等人想了半天,也没能猜出那位姑娘到底是谁,遂又问起那辆马车细节,那家丁却摇头道:“那伙计也就扫了一眼,没仔细看,倒是回乡那位盯着瞧了半晌,许是他看清了也说不定。”
顾咏还没开口,崔宇已经赶在他前头问道:“那位伙计家在何处,怎么走?明儿清早开了城门我们去寻他就是。”他表情如此焦躁不安,几乎是恨不得立刻冲出门,这多少让顾咏忍不住了,小声道:“因玉珠事儿让大哥如此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崔宇缓缓转过头来,仿佛还没听懂他意思,倒是一旁赵兴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光顾着找秦姑娘,你倒是忘了和顾咏说她身世了。”
见顾咏满脸茫然,而崔宇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得继续道:“秦姑娘是阿宇走丢了十来年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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