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
见顾咏满脸茫然,而崔宇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得继续道:“秦姑娘是阿宇走丢了十来年妹子红豆,你应该也记得。红豆走丢时候,你也有十岁了吧。”
顾咏闻言顿时傻了,两眼发直地好半天没有任何反应,待赵兴都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他才猛地“啊”了一声,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狠狠拍着脑袋,一会儿咬着牙直摇头,一会儿又张嘴望天不知在想什么,末了,终于想起关键问题,犹豫着朝崔宇道:“表哥,那我跟红豆婚事还作数不?”
崔宇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儿。若是红豆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连哭都寻不着地方。”
顾咏闻言脸色一黯,乖乖地不再反驳,可心里头不免还是在打鼓,一会儿担心玉珠安危,一会儿又怕崔宇要把他和玉珠婚约解除,心中恨极当时自己嘴快,怎么就一时冲动地跟崔宇把婚约给解除了。至于玉珠被劫走事儿,他虽然心里也急,却不知为何,这回却没有上次那种心惊肉跳恐惧感。
因天黑出不了城,三人便在秦家歇了,第二日大早天还没亮,三人就起了床,洗漱过后连早饭也来不及吃,就各骑了匹马直奔城外。
那伙计住在城东五十里外田坂村,下了官道,山路极难走,好在三人驽马技术都还不错,虽花费了些时间,却也顺利地到了地儿。
那伙计姓谭,在银楼里做学徒,旁本事不说,一双眼睛却是极尖,且过目不忘。^^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www。xiaoyaNwenxue。Com'^^顾咏只提了下昨日玉珠打扮,他就马上记起来,道:“那位姑娘我认得,是附近同仁堂大夫,每日早晚都从银楼前经过,常有位十五六岁少年人陪着。昨儿早上她在银楼前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人说话,过了一会儿,便上了那人马车。”
顾咏又赶紧问起那人相貌,谭伙计回道:“是个二十出头姑娘,穿一身绿衣,料子倒好,不过看起来却不像府里小姐,倒像是大户人家丫鬟。大人您也知道,做我们这行,靠就是眼力,那小姐和丫鬟做派却是截然不同。小姐们都……。”
这伙计却是极健谈,一开口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却是好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一旁崔宇终于忍不住了,打断道:“让你说那个丫鬟,你扯这些旁作甚?”
自打昨儿知晓了玉珠身世后,崔宇一会儿大喜又大悲,晚上也一整晚没睡,今儿早上起来,脸色就极难看,这会儿把眼一瞪,眉一挑,却有几分吓人。反正那伙计是被吓住了,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回道:“那姑娘长一副圆脸,柳叶眉,模样倒是挺好看,车上车下地跳得极利索,瞧着不似寻常丫鬟,倒似懂点功夫。那马车乌蓬蓬,瞧着不起眼,但车把式却是个老手,对了——”他揉揉脑袋,想了半天,才犹豫不决地道:“那马车轮子上仿佛刻了个图案,好似是朵梅花。”
他话刚说完,崔宇已是站起身,怒道:“这个恶妇!”说着,竟转身冲了出门,翻身上马,一甩鞭子就朝京城奔去。
顾咏与赵兴不知其意,但见崔宇如此激动,心知他定是猜到了什么,赶紧扔了锭银子给那伙计,二人急急忙忙地上马跟在后头。
崔宇在马车风驰电掣地走了一阵,起先还只是愤怒又冲动,待被风吹了一阵,却是慢慢缓过神来,脑子里渐渐清醒了不少,想了想,勒住缰绳,在路上等顾咏和赵兴再行商议。
顾咏和赵兴动作快,很快追了上来,见崔宇停在路边,二人都是舒了一口气神情。崔宇板着脸恨恨道:“是那恶妇差使绿薇劫走了红豆,上回绿薇那丫头过来寻红豆时候我早该猜到,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还不死心。”
这事儿顾咏从河南府回来后也听玉珠提起后,依稀记得是为了长公主不孕事,他却没有想到,此事竟会发展到如此戏剧性,逼得人家破人亡了,还要寻嫡女治不孕,这可真是——怎一个荒唐了得。
赵兴却是不晓得这里头缘由,还在一旁认真分析道:“阿宇你可不能贸然去寻那恶妇讲理,如今我们毫无证据,你若是打草惊蛇,保不住那恶妇为了毁灭证据对红豆做出什么事来。她并不知晓红豆身份,想来并不是为了报复才劫走了她。既然特特地劫了她去,必然有目,想来红豆暂无危险。不如我们先按兵不动,暗地里监视那个叫绿薇丫头,早晚跟着,总能寻到蛛丝马迹。”
崔宇冷笑道:“她还能有什么目,不过是生不出儿子不得宠,又不知从哪里听说红豆擅治不孕,上回就要强请了去,正巧被我给撞上,那绿薇才吓走了。哼,她倒是打得如意算盘。”
赵兴闻言亦惊诧道:“这女人怕不是烧坏了脑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念想着生儿子。我听说她那个女儿也是算计了好一番才生出来,再说了,就算她身子治好了,若是沈老头不和她同房,难道她还要去寻个姘夫不成?”
他这话却是说得有些露骨,好在崔宇也不在乎沈将军名声,反而笑了声,摇了摇头。顾咏虽心里头也是这样想着,但那沈将军到底是玉珠亲爹,他到底不好浑说,只笑笑着看看崔宇。
三人仔细商量了一阵,都觉得赵兴话说得有理,若是长公主知道了玉珠身份,只怕连病也顾不上看,立马就要将玉珠弄走,她若是再狠毒些,只怕玉珠连命也保不住。思来想去,还是先暗中观察,跟踪绿薇寻到玉珠踪迹再说。
于是三人又去了将军府。沈将军平日里都躲着长公主,故大多时间都不在府里,偌大将军府,常常显得有些冷清。崔宇难得带朋友回来,府里管事赶紧点头哈腰地迎上来,亲自忙前忙后,十分殷勤。崔宇虽懒得搭理他,但想着要从他口中套出长公主行踪,就难得地和他多说了两句,罢了,作出随意姿态问道:“那女人也不在么?”
管事赶紧回道:“长公主大早上就出了门,说是晚上才回来。”
崔宇皱眉道:“她倒是忙得很,这又是去宫里告状了么?”
管事笑道:“小听管车阿德说,好像是要出城还是怎。长公主在城外有处庄子,每年夏天,她总要去小住几日。”
崔宇与顾赵二人使了个眼色,后者朝他微微颔首。崔宇意会,挥挥手让那管事退下。待屋里只剩他三人了,他才起身道:“自从陛下去了行宫,纪贵妃失势后,那恶妇也没了依仗,想来也寻不到旁人帮忙,我看红豆十有**是被她关在城外别庄。我们这就赶过去,趁她还在庄子里,杀她个措手不及。”
顾咏虽赞同他说玉珠被关在别庄意见,却不同意就此冲进庄子,犹豫道:“此事不易冲动,我们且先去庄子,寻到玉珠后再说。左右长公主也不是再也不去了,总有机会能抓个现行。最好是闹大些,让全京城人都晓得她恶行,便是宫里想要包庇也得顾虑京里流言。”
赵兴亦点头称是。崔宇想了想,也觉得他说有理。于是,三人又找那管事问清了长公主别庄位置,又一次出了城。
且说玉珠这里,大早上就被那对老夫妻给唤醒了,说是长公主今儿要过来,让她收拾干净了好生候着。玉珠心中把那整事儿恶妇骂了个遍,却还是不得不起床来洗漱,换了衣服,梳了头发,用过了早饭后,就在屋里太师椅上一边瞌睡一边等那位长公主大驾。
一直等到巳时一刻,才总算听到了外头声音,那老太太急匆匆地冲进来叫了玉珠一声,见她睡眼惺忪,气得狠狠瞪了她一眼,又低声嘱咐她好生回话,罢了,才小心翼翼地站到门口处,伸着脑袋朝外头张望。
不久,果然有缓缓脚步声传来,玉珠低下脑袋,眼睛却不自觉地朝门口方向瞄去。一会儿,果见两个人影款款而来。跟在后头一身绿衣手脚轻快明显是昨儿掳她过来绿薇,另一位走在前头,一身绛紫色绣五彩凤尾拖地长裙,脚上踏着一双宝蓝色绣摘枝团花缀珍珠软底丝履,端地富贵。
玉珠不敢抬头看她脸,作出恭恭敬敬姿态朝她行礼问安。长公主见她恭顺,亦甚是满意,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过。绿薇也朝她点头,十分满意她表现。
那长公主来看病也要摆谱,却不说话,也不提自己来看不孕,只朝绿薇使眼色。绿薇自然知道她意思,低声朝玉珠道:“我家夫人身子有些不适,烦请秦大夫给看看。”
玉珠恭敬地应了,向长公主请了脉,又问了些话,心中很快有了谱。这位长公主肝火旺盛,脾气似乎不大好,加上日子过得不顺,难免有些内分泌失调,大病没有,但以她年纪和身体,想要受孕,却是不易。
但这些话玉珠自然不会说给长公主听,她心里早就存了好耍弄这恶妇心思,杀人事儿她做不来,恶作剧本事却是有,遂笑笑道:“夫人身子没什么大病,只需好生调养即可。一会儿我开几服药,您回府先吃吃看,过些日子我再重新换个方子。”
绿薇赶紧拿了纸笔过来,玉珠低头将方子写好了,递给绿薇,忽又想起什么,一脸为难道:“绿薇姑娘想来也打听过,上回我给关家少夫人开药都是径直从家里拿去,方子从未给旁人瞧过,只因这方子是我师父祖上传下来,里头有些药不足为外人道。所以,还烦请姑娘好生保管这药方,切勿被旁人瞧见,要不,我怕我那早已过世师父将来要托梦和我算账。”
绿薇将方子接过,小心收好了,笑道:“秦大夫尽管放心,除了夫人和我,定不会有旁人瞧见。”
玉珠这才作出放下心来神情。
一会儿长公主就作出疲惫之态,玉珠赶紧知趣地告退,缓缓退出门外回了房。
待她走后,绿薇赶紧将药方掏出来,恭恭敬敬地递给长公主查看。长公主并不懂医术,只瞧见那方子里有龟板、鹿茸等物,都是些温补药材,倒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绿薇低声问道:“是否需要寻个太医过来瞧瞧?”
长公主冷哼一声,道:“那些个废物能顶什么事,对着旁人开方子难免要挑个刺寻个错。我看这丫头倒是个伶俐,想来不会唬弄人。那吴氏不是只服了她两个月药就有了孕么,且先等两个月,若是她捣鬼,再处置她也不迟。”
绿薇赶紧应了。一会儿,长公主也乏了,就在榻上斜靠着寐了一会儿,不多时便熟睡,梦里竟有个粉雕玉琢小男孩冲着他直唤娘亲,她一时欢喜,竟又醒了。
“崔宇嘴快”
因梦里兆头极好,长公主难得地欢喜了一回,对绿薇和颜悦色不说,又嘱咐她回头给玉珠赏赐些绸缎首饰,算是谢礼。绿薇自然是不清楚她想法,只觉得这玉珠到底有本事,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能哄得长公主如此。到下午太阳下山,温度渐渐凉了些,长公主才起身回京。
院子外顾咏等人瞧见长公主马车渐渐远去,总算松了口气,赶紧从草丛里蹦出来,拍拍身上灰尘泥土,准备冲进去。到了大门口,三人相互示意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摸到院子后面墙脚,轻手轻脚地爬上去。
那对老夫妻都在院子里坐着,刚刚送走了长公主,二人正低声说着什么,一会儿,老头去了屋里,老太太则从厨房拎了篮子青菜在择。她这么死死地坐在院子里不挪脚,除非是硬闯,否则如何能进屋。
三人又从墙头跳下来,仔细商议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用调虎离山之计。这庄子虽偏僻,但附近到底还是住着人,顾咏没多久就寻了十来个村民,男女老少都有,许了他们每人一两银子报酬,这些人便跑得比兔子还快。
三人跟村民们仔细叮嘱了一番,然后躲到隐蔽处藏好。
不一会儿,附近就传出一阵吵闹声,那些男男女女一路簇拥着,慢慢地挤到了那院子门口,终于停下。争吵愈加激烈,不一会儿就演变为大打出手,有个年岁大老头子一骨碌撞向院子大门,发出重重一声响,尔后,那老头子便倒在地上,似乎闭了气。
这还得了,人群中顿时犹如沸腾了一般,尤其是那些青壮汉子,原本就血性,这会儿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掐成了一团,混乱间,难免有些意外,不经意间,两个汉子打着打着,就直扑院门而去。那两个汉子都是实实在在庄稼人,一把子蛮力,这么使劲地一撞,虽说没能将院门给撞开,却也将院子里两个人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老头子很快从屋里出来,朝老太太使了个眼色,自己上前去开门。待见门口一大群庄稼汉,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骂道:“你们这些贱民,在这里浑闹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开。”
那些村民一起回头看了他一眼,见是个干瘪老头,哪里会怕,俱骂道:“哪里来死老头子,居然敢骂老子,不想活了。”说着,就要冲上前来推那老头肩。那老头到底是个练家子,怎会这么容易被个庄稼汉子碰到,微微一侧身,就躲了过去,右手在那汉子身上拍了下,那汉子立刻发出杀猪般嚎叫声。
众人一见,俱是大怒,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对手,悉数冲过来。那老头子虽说有些本事,但到底敌不过这么多人围攻,又不敢下重手伤人看,只得连连往后退,一边推还一边朝身后招呼道:“老婆子,你是瞎了眼了还是怎地,还不快来帮忙。”
择菜老婆子回头瞅了眼玉珠房门,见无异样,才赶紧扔了手里菜,奔到门口来帮忙。早躲在墙头三人趁机一跃而起,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院子,只一眨眼,就进了玉珠房。
再说玉珠原本靠在窗边太师椅上打瞌睡,忽听得外头隐隐约约吵闹声,还在抱怨着怎么扰了她睡觉,房门忽然一个开合,钻进来几个大男人。
“玉珠!”顾咏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拉住她,也不顾旁人才场,一双眼睛热烈地快要迸出火星来。一旁崔宇也强不到哪里去,伸手将顾咏拉开,自己挤到前头,激动道:“红豆,你可还好。那恶妇有没有为难你?可伤到了哪里,我们……”
他一开口就像放鞭炮似说个不停,一口一个红豆,一口一个妹子,玉珠却是完全听不懂,一脸茫然地瞧着他,一会儿又求助地望着顾咏,直盼着他来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此事一时半活儿也说不清楚,”顾咏沉声道:“时间紧急,我也懒得再赘述了。我先前和你提过,表哥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十一年前走丢妹子红豆事儿。到今儿算是寻到了,那红豆不是旁人,就是你。你身上挂那个锁片就是证据,那是梅姨给你们俩挂上,原本是梅姨家祖传下来对锁,表哥和你一人一枚。”
玉珠便是再冷静,忽然听到这事儿也一时懵了。她虽说是再世为人,但一醒来所见着就是秦家父子,这些年来相处,也渐渐有了情意,尤其是她亲手带大相依为命秦铮,那种情感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而今竟忽然冒出个人来,说她与秦铮毫无血缘,她竟有些接受不了。
崔宇热情并没有得到同样回报,终于回过神来,瞧见玉珠表情,才想到自己鲁莽。玉珠在秦家生活了十来年,如今他一句话就要将她生活打乱,难怪玉珠会接受不了。只是他寻了这么多年妹子——心中一酸,崔宇强作笑颜道:“先别说这事儿了,我们先离开此地。”
他手中微微用力,却拉不动人。玉珠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看顾咏,又看看崔宇,一会儿,目光又越过他二人瞧了眼赵兴,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样子还是迷糊。
外头闹事人却是慢慢被驱散了,那老头老太太这会儿似乎也察觉到有些不对,赶紧折回来敲玉珠房门。众人一惊,赵兴已经伸手摸向腰间长剑,顾咏也侧身躲到门后,只待那二人冲进来,便要给他们一击。
玉珠朝他们使了个眼色,摇摇头,自己缓步走到门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道:“什么人在外头闹,吵死人了。”
那老太太见她还在屋里,顿时放下心来,笑笑道:“方才外头有些刁民在闹事,怕吓到姑娘,没事了,没事了。”她一边说话,眼神一边越过玉珠朝她屋里瞄,没瞧见什么异样,才点点头退下了。
老太太一走,屋里气氛总算缓和下来,赵兴从门缝往外瞧了一眼,回头道:“照我说,秦姑娘也不必这么急着回去。左右那恶妇也不晓得她身份,你就开几幅毒药给她喝,将她毒死了才好。”
赵兴是一贯地狠辣,余下几人闻言却是一脸讪讪。就连崔宇,虽说他对那恶妇满腔仇恨,可让他,一个女人下毒,他却又有些下不了手,更不用说顾咏和玉珠了,虽说那长公主行径看不惯,但也不至于恨到要下手杀人地步。
赵兴一见众人脸色,就知道大伙儿并不赞同,不由得摇头道:“妇人之仁。那恶妇做了这么多坏事,逼得你们一家家破人亡,你们做子女,不想着报仇,难道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这回她抓了秦姑娘过来,可是难得机会。就算秦姑娘不愿下毒,那也不能给她治病,要不,真等那恶妇生个小狼崽子出来,那恶妇还不神气到天上去。”
玉珠尴尬地讪笑两声,回道:“我便是想着崔——大哥事儿不会给她治病,开药也就是调养身体,其实是不利子嗣。再说了,她年岁已高,便是调养好了,也难以受孕,再说——”再说,以长公主脾性和身体状况,只怕这两年就要绝经了,想要再生子,简直是难如登天。之前太医们哪有诊不出道理,不过是骇于她淫威不敢明言罢了。只是这妇人病实在不好当着这三个大男人面说,玉珠说到此处,便顿住了,咬咬唇,道:“你放心,绝不会误了事儿。”
她说罢又不安地看了一眼崔宇,虽说清楚了自己身世,对崔宇她也颇有好感,可忽然间就成了有血脉牵绊亲兄妹,玉珠未免还是有些尴尬,说话时也未免存了些小心翼翼。崔宇在一旁瞧着,更是心酸。
赵兴不耐烦见她们俩不尴不尬地模样,插言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大家赶紧决议决议,看是现在将秦姑娘带走,还是先让她在这里住几日,待我们在京里散布消息。就说阿宇好不容易才寻回了妹子,竟被强人给掳走了。左右那恶妇也不清楚我们说是谁,到时候你领着京兆衙门捕快从这里把人就出来,顺藤摸瓜再把那恶妇揪出来,看京里百姓唾沫星子不淹死她。再加上她喝秦姑娘开药,难免疑神疑鬼,定要整得她不敢再闹事。”
他这主意却是比之前让玉珠下毒还要损,可不知怎地,这三人面面相觑地看了半晌,硬是无人提出异议,唯有顾咏担心玉珠安全,生怕那长公主一个不高兴忽然发作她。赵兴听罢,忙道:“罢了罢了,上回秦姑娘被我掳过一回,受了惊,算是我欠你们。这些日子我就在院子外头守着,但凡有什么风水草动,我就下来挡着,定不会让秦姑娘有丝毫闪失。”
赵兴话算是给了顾咏一枚定心针,他以前虽说对他这么个满脑子都是报仇汉子并无恶感,但也谈不上什么好感,可如今见他竟然答应在此地保证玉珠安慰,顿觉此人是条恩怨分明好汉,心中亦生出结交之意。
玉珠也觉得就此放过长公主实在太便宜了她,赵兴此计,既狠毒又合理,甚得她心,只是这两日还好说,要是待科考结束,秦铮回来不见人,难免要大惊。若是不告诉他也罢,若是知道她留在长公主在这里使坏,定要和顾咏他们闹一场,他可不管那些新仇旧恨,满脑子念都是玉珠安危。
玉珠将心中顾虑说给众人听,崔宇摸了摸下巴,道:“等后天秦铮考完,我和咏哥儿一道去接,就说……就说你被人请去看病了,在外地,来回得不少日子,总能拖住他。”
顾咏在一旁忍不住摇头苦笑,问道:“玉珠去了何地看病,究竟哪一日回来,看又是什么病?谁来请?”
崔宇顿时被问住了,到底是没习惯撒谎老实人,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回答个所以然来,顾咏只得道:“回去路上我们还得好好对一对口供,不止我们这里,余老爹和于婶子那里也得说清楚,要不,以秦铮那么小心谨慎心思,没一天就得露了馅。”
离秦铮考完还有一日,顾咏回去后跟众人好好对了一番口供,又时不时地忽然冒出个问题来,直到确定无误了,才放下心来。
到了去接应秦铮时候,崔宇又开始紧张起来,无缘由地身上冒汗,跟在顾咏身后不住地问他,“你说要是秦铮晓得了红豆身世会不会和我闹,他若是不让红豆认我怎么办?我看红豆似乎也犹豫不决,她是顾虑秦铮还是压根儿就不想认我……”
顾咏一路揉着额头,好不容易到了贡院门口,崔宇还在磨磨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顾咏终于忍无可忍地回道:“表哥,你若是再这么神神叨叨,不消等秦铮问话,你自个儿倒先招了。”
崔宇马上闭嘴。
好容易等到贡院大门打开,一种考生鱼贯而出。秦铮不急不慢地走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