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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不从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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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紫容?
叶倾悄悄的打开了房门,往琦霞宫殿去了,她想看看这个长着清秀外表,却是可以突然暴躁到咬人都不皱眉头的小皇孙究竟怎么样了。
叶倾摸索着出了轩红殿,又摸索着去了幕儿的琦霞殿。
还好,琦霞殿外并没有侍卫把守,也省去了她编一堆理由混进去,其实也不用混,只要亮出秦阳给她的那枚玉简,在这东宫里便可以随意走动。
叶倾处在一处石柱之后,瞧见正门微微开,从门内出了几位侍监。她瞧了瞧,在那侍监内还有两位提着药箱的,应该是皇宫里的太医了。
咦。。。她揉了揉眼,她看着里面有一位太医的背影略为高挑,身着棕色格子长袍的男子。
“紫。。。紫容师傅。”
她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隔着数十步远,叶倾侧耳静听,只听得那阿沫说:“皇长孙自小就落了这个病根,受不得半点凉。”
“不碍事,静养几日便可。但,千万要照顾妥贴了。不能让皇长孙感染了风寒,不然旧疾复发,就麻烦了。”一位银发太医解释说。
而那位穿着棕色格子的男子正在四处张望,显然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叶倾由此肯定了他就是紫容师傅无疑,因为世上若是有一个人长的这么不务正业的样子,那必定是紫容无疑了。
叶倾与紫容相处了三年,早将紫容的习惯看的通透,他每时每刻都会突发奇想的去做一件自认为很神圣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一般都是以半途而废告终。三分钟热度用来形容他是最合适不过了。
叶倾朝着他不停的招手,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殿门口,阿沫朝那太医躬了躬身,将他二人送走。
叶倾使劲的挥手示意紫容,恨不得立即跳出来喊:紫容小师傅,我在这呢。
就在叶倾恨不得要跳出去的时候,紫容向她这边看了过来。他也是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数十步开外的一个正在向他挥手的身着白衣连裙的女子。
他径直走了过来。连带笑意。
叶倾又在挥手,她觉得这样走过来太显眼了,会让人起疑心。她还在担心着紫容的身份被看穿的时候,紫容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向后望了望,却看到那位老太医恭敬的在殿外的长阶上候着。她指了指紫容问:“你是紫容小师傅?”
紫容反问:“你怎么会在东宫里啊?我还正想着回青云观找你呢。”
“你。。。你不会是。。。太医的。。。”叶倾喉咙里的小太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紫容随口应了一声:“你说那个太医啊,我认识的,他叫我小师祖。”
叶倾:“啊?”
“嘘。。。我跟你说啊,这里很危险的,我们不能这么大口就啊出来,别人听了还以为你被轻薄了呢。而且这里戒备森严。”紫容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又拉着叶倾躲在了一处假山之后,还顺带着四处望了望:“现在安全了,你可以大口啊了。”
叶倾被他揪的不耐烦,一脚给他踢了过去:“神经病啊你。”顿了顿,仔细的观察了一遍紫容,一手拍在他的右肩:“我向你打听个事,就是那个小皇孙,他怎么样了?”
紫容倚着假山,打了个哈欠,随口应着:“他很好啊,不就是被淹了一下嘛,这种小病我都不屑动手医治的。不过。。。”紫容说到这,微微蹙了蹙眉,妖艳的面容上难得的端庄了一些:“不过,他从娘胎里带出的病根,却是有些棘手。”
叶倾:“什么病?能治吗?”
“咦?”紫容向叶倾靠过去,又咦了一声。右手捏着兰花指,指尖点在叶倾的右肩上,此刻的眼神内透露着好奇。
叶倾又是一脚给他踢了过去:“咦你个头,说正经的呢。”
紫容双手插着腰,挺了挺腰板,指着叶倾:“我好歹也是你师傅,你不能老踢我。。。喂喂。。。你还踢,你还踢,你再踢,我要反踢过去了。”
叶倾与紫容扯在了一起。
叶倾学着幕儿的绝招,出其不意的咬住了紫容的兰花指。
那个老太医,提着药箱过来,本来是想叫一下紫容该回宫了,此刻瞧着二人在地上打滚,抽了抽嘴角,抬头望天,又将眼神转向了别处,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摸着药箱走了。只留一句:小徒孙在宫门外候着。
紫容被叶倾掐着脖子,被掐的有点透不过气来,只能不停的挥手:“我。。。我叫你师傅还不行吗,快放手。。没见过一边咬人一边掐脖子的。喂喂。。。”
叶倾骑在紫容的身上,掐啊掐啊,咬啊咬啊,等在紫容终于认输了之后才松了手,坐在一旁,靠在长着青苔的假山上大口喘气。她许久没有玩掐架这游戏了。
这三年来,叶倾就是与紫容这么闹过来的,掐着掐着也就掐习惯了。许久未掐,她还觉得手法有点生疏,还好还好,她最近新学了一招,先下口为强,咬的紫容没有力气了,再掐他脖子。
紫容瘫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指着叶倾:“他又不是你儿子,你为的着这么掐我吗?而且听说是你把他推到水塘里的吧?。。。喂喂,不要瞪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叶倾又一脚给他踢了过去。
“不过。。。”
紫容深思了一会儿,盯着叶倾看:“李幕倾的病根倒是与你有点像,你不是也沾不得冷水吗?”
叶倾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后来也掉水塘里了,但是我现在不好好的吗?还有力气掐你,这就是证明。”叶倾又给紫容比划了一个掐脖子的手势。
紫容抿了抿唇,向叶倾靠过去:“难道你变异了?我记得你以前也怕水的。”
叶倾瞪了瞪。
紫容立即离她挪了挪。
叶倾正色道:“别转移话题,他的病你究竟能不能治?”
紫容笑笑:“你认他当儿子,那他就是我徒孙了嘛。我就给他治。”
“乖儿子。”叶倾摸了摸紫容的头。
紫容又离她挪了挪:“不认他当儿子也许,不是有个古话,叫欠人恩情,以身相许吗?反正你欠我的那么多,我就顺便救一救你儿子,你便以身相许吧。”顿了顿,又想了想:“也不算以身相许,你还欠我三百两呢,干脆卖身给我算了,我将就将就娶你了吧。哈哈。。。”
叶倾瞧了瞧四周。又四周摸了摸,找了找。
紫容笑哈哈:“你找什么呢?是不是要嫁给我了,很兴奋?手足无措了?”
“哦,我在找有没有石头可以砸死你。”
紫容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觉得他的病可以治,你让我好好琢磨一下。”
叶倾又倚回在青石上,很满意的嗯了一声。
紫容学着叶倾靠在长着青苔的假山上,许久,扭过头,看着叶倾,半响:“叶倾,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顿了顿,好一会儿,干咳了两声:“我在宫里听得一个绝好的故事,是关于皇帝的风流史,你要不要听?”
叶倾摇摇头:“我只爱听小故茶楼的小姑说故事。懒得听你讲。哎呀。。。”叶倾睁大了眼:“好几天没去光顾小故茶楼了,这期的宫斗文还没听呢。怎么办怎么办?”
紫容站了起来,干咳两声:“这期就由我给你讲吧。”说到这,他全身上下摸了一下,没摸出一把扇子,无法拍着手,喝着茶说书,只好咽了下口水,整了整棕色格子长袍衣角,清了清嗓子:“故事是这样的,曾经有个皇帝,娶了一个老婆,然后这个老婆是一个。。我们姑且称呼她为妃子吧。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是个妃子,然后这妃子很受皇帝的宠爱,因此,皇后嫉妒了,但是呢,这妃子一路破釜沉舟,披荆斩棘,最后。。。”
叶倾打断紫容的话,双手撑着下巴,眨巴眨巴双眼,很随意的说:“最后这妃子征服了后宫,成了新一代皇后,而且还当上了太后。哈哈。。。但是呢,她发现自己皇后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太寂寞了,太感慨自己的人生过于痛苦,一直处于步步惊心的后宫争霸战中。。。再最后她哭了。哭啦。好了,故事结束了。”
紫容惊了一惊:“我又没有剧透,你怎么知道?”
“俗,俗不可耐。”叶倾抚了一下额头,就要站起。
紫容咬了咬牙:“茶楼里的宫斗书不都是这样的吗?好。。。你等等,你等等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给你瞧一下我的真本事。”
紫容要带叶倾去见的人,便是现如今还在位的大唐老皇帝,对于去大明宫听书的这么刺激的事情,叶倾表示很好奇很激动,便一路跟着他去了。
而其实,叶倾并不是对紫容的故事感到兴趣,而是对皇帝感兴趣,这样说或许会让人误解。因为叶倾感兴趣的不是皇帝本人,而是皇帝的后宫群。因为这个群体,一直是叶倾幻想的对象,倒不是她幻想着自己能够成为后宫的一员,而是完全因为在茶楼里听宫斗书听的多了,便想着亲眼见识见识。就好比如一个人吃的猪肉多了,就想去见见猪长什么样,这是同一个道理。
在紫容的建议下,叶倾扮作他的药童,她表示很不满意。因为药童的职位显然比不上那个银发太医,但是按照辈分来算的话,那个银发太医应该称她一声师叔才是。
对于这个无缘无故冒出来的老师侄,叶倾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个很好推理的,情况大抵如下:在紫容无耻的胡扯之下哄骗了传说中的药圣做徒弟,但是这个药圣又收了这个银发太医为徒弟,继而紫容就成了这个老太医的师祖。
紫容听了叶倾的这个推理之后,很友好的摸了摸她的头:原本以为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会瘦下来,却没有想到不仅长了肉,就连胡思乱想的能力都大有长进。不错不错。
扯到肉,叶倾便将自己在东宫烤肉的这段经历绘声绘色的说给他听,说完之余,还意犹未尽的发表了自己对于各种烤肉的心得体会。最后总结之时还真挚的邀请紫容下次一起去烤烤。
去大明宫的路程里,二人一来一往,说的很是起劲,偶尔哈哈大笑之际还把那个银发太医惊的一愣一愣的。
作者有话要说:
☆、长鸢(一)
大明宫,宣明殿。
二人一路行来,竟无半人阻拦,这委实让叶倾吃惊不已,进个皇宫竟然比逛长安城最出名的酒楼还容易。叶倾对紫容的佩服之余,开始对皇宫的治安深感忧虑,这哪里像皇宫的样子?
紫容扶了扶她,然后给出的解释是,他是有太医专属的令牌,而这令牌堪就相当于皇帝的命。试想,如果皇帝有什么不测,而太医要去给皇帝治病,一路走来都要先审核下这太医的身份,那审核完毕之后,皇帝也就病完了。
紫容让叶倾扮作了药童,端着一汤药进了宣明殿。
宣明殿里,仅有皇帝一人。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内,只有一金玉床榻,还有一画着的美人屏风。看起来空落落的,让人觉得有点凄凉。
这个宫殿布局是按照皇帝的意愿来布置的,简而言之,皇帝在这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刻想空落落的死去。叶倾这么认为。紫容却不以为然,因他晓得其中的缘故,而这其中的缘故也是他此次带叶倾来的目的。
“你来了?”皇帝的声音内带有沉重的鼻音。
叶倾茫然的看着紫容,又茫然的看了一眼皇帝。
紫容笑了笑说:“世上本就没有不死药,我能做的便是让你在死前能够再见一见她。”
叶倾:“啊?”
她愣了半响,也不晓得紫容究竟是要做什么。只等那皇帝惨淡的一个笑之后,紫容取过腰间的一粒药丸,又取了叶倾无名指尖的一滴血,让皇帝饮了下去。
皇帝又是一个惨淡的笑。叶倾从未见过有这样的一个笑,似是欢喜之中带着绝望。她不晓得自己此刻该做什么,寻思了半响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紫容取出一个玉笛子,往唇边一放。
笛音悠然而起,婉转而玄妙。叶倾瞪大了双眼,他从未见过紫容今日的这般模样,剑眉星目之下竟然妩媚有余,她正自怀疑紫容最近是不是往那歌姬方面发展的时候,整个宫殿之内顿时幻象四起,像一出又一出皮影戏一般。。。
叶倾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之际,却是瞧见紫容变成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葱白手指按住玲珑玉笛,娇小鲜红的薄唇贴在笛口。。。
坐在高堂之上,一身穿着龙袍的男子转了转手中的白玉瓷杯:“堂下吹笛为何人?”声线轻柔,却带着无尽的威严。
那女子低着头,轻念:“洛阳晋阳侯府歌姬……长鸢。”
昏黄的烛火之下,晋阳侯的嘴角抽了半响,也给那长鸢示意了很久让她退下去。但是,长鸢只是低着头,没反应。而那皇帝的眼也是全部投在了长鸢的身上。
当夜,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李长景便带着侯府歌姬长鸢回了宫,结束了长达一月的南巡。
长鸢接回宫三月,便坐上了长鸢贵妃的位置。
由于此刻宣明殿的画面闪烁的太快,叶倾就算很有兴趣的想知道眼前的这出戏的开端是怎么上演的,却没有办法让那些画面流动的慢一些,她想了想,这出戏竟然是紫容用什么术法弄出的幻影,他想让自己看的定不是这皇帝和长鸢贵妃究竟是怎么上演才子佳人的戏,而是后头的故事。
但由于叶倾看戏或者听书一向较为认真严谨,也大概从画面里捕捉了些细节。这些细节整理出来,那就是长鸢贵妃自进得这皇宫以来,便极受皇帝的恩宠,也大概是皇帝年少精力过旺的缘故,二人夜夜承欢,那皇帝竟然还能坚持的下来。但是说来也正是奇怪,这皇帝夜夜宠幸长鸢贵妃,竟然也不能让长鸢怀上一个龙种,就连凤种都没有生一个。
因为长鸢极其受得皇帝的宠幸,所以大唐后宫群便借的这个理由开始传出了各种各样的传言,这流言便是说得长鸢贵妃不能受孕完全是因为她之前的职业导致了她的不孕,而这个职业显然很难说出口,因此流言里竟然也不得提起,由此可知这个职业究竟是有多敏感了。
皇帝听得这个流言之后顿时大怒,因为一直以来后宫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就连传说中的大反派太后皇后等等都没有,就造不成了长鸢的后宫艰难成长历程,要是没有了这艰难的后宫成长之路,就意味着皇帝不能很好的体现他对长鸢贵妃的恩宠之情,于是皇帝就借此流言机会对长鸢来了一个彻底调查,可惜,这一查却是查出了关于长鸢的一个更为敏感的词……那便是长鸢是前朝宰辅之后。而这宰辅当初拼死抵抗大唐朝的建立,因此在大唐朝一建立之后,这宰辅一家就被发配边疆,这边疆乃是不见天日的……牢雪城。
叶倾整理的皇帝与长鸢贵妃的前戏便是如此,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很细心的看到了洛阳那夜,安恒的痛苦神情,按照她多年来听书的经验,这个男人必然就是传说中的大反派了。其实,叶倾认为一个男人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抢了,那只要这个男人不是断袖,他都会展开一切的计谋去对付抢走他女人的这个男人。
她想了想,想示意紫容将画面慢放一点,可是还未及她开口,画面便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紫容要让叶倾看的便是这些。
那是大唐朝景阳九年春。正值大唐朝繁荣之际,长安城夜夜笙歌。
这一夜,晋阳侯安恒大败突厥军,收服北部数十城池。长安城,大明宫内,皇帝亲自摆下轻功酒。这一夜皇帝欢喜的不得了。因为自从皇帝登基以来,毫无建树,整日只懂得沉迷于胭脂堆里研究女人的构造,而从不研究大唐朝版图的构造。
这样讲会有歧义,会让人误会皇帝整日在后宫流连,一天轮一个的样子,其实皇帝还是很可取的,因为他这么些年来一直专情于研究长鸢一人的构造。
皇帝只对一人她感兴趣,如果这么专情的男子是在民间,那么这个绝对是一个好男人的标准,会重整整个大唐国男子喜爱逛青楼的风气。但是,李长景,他是皇帝。是大唐朝万万人之上的皇帝。皇帝之爱,泽被苍生。他将全部的爱都泽在了长鸢贵妃的身上,这样自然就导致了天下人的不满,更是引起了后宫的不满,而这也是贵妃一直没有被册立为皇后的原因,这也是大唐朝唯一一个皇子……李君临一直未被册立为太子的原因。
然而今夜,晋阳侯立下如此功勋,完全是替皇帝一个反天下之口的有力武器。谁说皇帝整日沉迷后宫了?谁说皇帝整日无所事事毫无建树了?这便是一个反驳天下人的很好的借口。
这一夜。夜空上挂着一轮皎月,月明而星稀,月光洋洋洒洒的透过竹叶洒在了两个身上。
长鸢贵妃影在那假山之后,神色慌张的推着晋阳侯:“这里是大明宫,万一。。。唔。。。”
长鸢贵妃的这个万一还没说完整,那晋阳侯就将嘴贴了上去,一脸的胡渣不停的摩擦着她那依然娇红的脸。时隔这么多年,当初粉嫩无比,娇美无双的长鸢贵妃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是风韵无比,堪羞煞天下花季少女。而当初正值年少轻狂的晋阳侯……安恒。却是经不住岁月的腐蚀,更是经不过战场的磨练,变得一脸粗狂。那一脸的胡渣子便是证明。
长鸢贵妃被倚在青石上,身子不停的扭曲着,似挣扎,似迎合。一声声催魂的娇声阵阵回荡。她的一身桃红霓裳被安恒撕扯的不成样子。而安恒的舌早已经没入她的唇内,骄狂无比。又似温柔有余。她被按压的生疼,好不容易从安恒的舌尖上挣脱开口,便急急的开口:“晋阳侯,使不得,这里是大明宫,不是你那星阳苑。”
安恒顿了一顿,没来由的一拳砸在了假山上,震落了少许青苔。他咬着唇,压着声,一声声逼问:“当初,是你故意要嫁给他的吧?告诉我?为什么?”
她不说话。她只是沉默,可是这一低头,月光便被映衬的好无月色,因此,月光只好退让乌云之内,四周顿时暗了少许。
安恒的手在流血,而且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的渗出了血丝,滴在她的胸口:“当初是我将你救回来的,你可知道?牢雪城是一座死牢,你当真以为靠着自己便能逃的出吗?你。。。可知道,是谁教你吹的这笛,又是谁将你。。。将你安在最心尖尖上。可是你。。。你为什么。。。舍弃了我?”
“你只能救我一人出得牢雪城,可是他能救我一家族。你懂吗?一家族的性命,我要的便是如此。”她抬眼看他,眼神内透露着的不是嘲笑,也不是害怕,而是坚定的眼神。她又坚定的告诉他:“你体验过吗?那样永无天日的牢笼,我就在那里面,整日过着没有阳光的日子。”顿了许久,她走了两步,踩着枝叶咯咯作响:“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很好的活下去而已。我并不晓得你的爱情是什么。”
他抓着他的双肩,逼问:“你不晓得爱情是什么东西,那为什么还要在那桃花下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说爱我。。。。为什么!”
她双眼内尽是茫然,许久,噎出一个笑:“那只是玩笑而已。现如今我是贵妃,你是侯爷,过去的便不提了吧。”
夜三更,月偷偷的露出来,月光再次洒在她的脸上,桃红般的唇,开出一个笑来:“回去好好做你的侯爷。”
安恒的声音暗哑:〃你告诉我,你爱过我,你一直爱着的人是我对不对?现在,我们逃,逃出大唐国。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天,建攻立业,就是为了今朝将你带走,皇帝不敢说什么的,他不会为了你而追追捕一个有功之臣。〃
这个想法或许很是好笑,每个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何况是一代帝王。这些在史书上都是有记载的,只有皇帝抢别人的女人,从没听过别的男人敢抢皇帝的女人。或许长鸢懂得这个理。所以她淡淡的扯出一个笑:“别傻了。”葱白手指划过他的额间,又抚过他的胡渣子再笑笑:“回去吧,好好做你的晋阳侯。”
这一笑,让月光再次无地自容的躲进了乌云内。
他上前一步,按住长鸢,出其不意的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双手探进她的桃红霓裳里,一个暗压,又一个轻挑,便将她的衣裳全部解了开去。
她兀自嗯了一声。
这一声,却让她不由自主的解开了他的金青锦袍,这个锦袍便是今夜皇帝亲自赐予他的战利品。
安恒双手游离之际,将她安在了青石阶上。
长满青苔的石阶,顿时就像盛开着的桃花般娇艳。
作者有话要说:
☆、长鸢(二)
可是。。。情人相见,还未缠绵得够,便引来了无数的眼红者。这眼红之人包括匆匆赶来的皇帝。
一盏一盏灯,就像一颗颗散发着幽绿光茫的狼眼,正在盯着她二人看。
长安城,顿时安静了下来。天之一怒,可谓是天下皆静。
叶倾看到这里,急得瞪大了眼,此刻恨不得让紫容回调一下画面,她。。。她想看那缠绵的画面。。。
其实,她并不是想看那二人在青石阶上有没有盛开桃花,她是想看一眼躲在重重玉柱之后的那个人的脸,那个身形很是熟悉,她不太确定那紫衣少年是谁,却是觉得这紫衣少年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直躲在那后头偷看活春宫。然而在下一刻,叶倾看见画面里那人折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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