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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家和万事兴by荷塘半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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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教官，没有疑问。”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动作干脆利落，与刚才谈话时的散漫判若两人，但是她们的心里却在祈祷，希望教官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
“下不为例。”严教官沉吟了一阵，板着那张扑克脸说道。
“是，教官。”两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教官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
“好了，大家听我口令。”
一听到教官严肃而认真的话语，同学们也变得严正以待起来。
“立正。”
简洁、短促的口令想起，同学们立即做出昂首挺胸的反应，方队顿时变得整齐起来。
“两脚尖分开要60°……”
“再做一遍，立正。”
“稍息。”
“左脚同时执行命令，向前伸出，只是伸出的距离却参差不齐。
“左脚要顺脚尖方向伸出约全脚的三分之二，两腿自然伸直……”
……
“向右看齐。”
“当听到口令时，身体保持军姿不变，迅速左方向摆头45度……”
……
“报数。”
“……”
……
“向左转。”
“……”
每等同学们做完一个动作，魔鬼教官都要严格的纠正一遍，而且有一个同学做不对还要一直做，将同学们整的苦不堪言。
……
整整一个上午，同学们就在原地做了几个小时的简单命令，一步也没有移动过，从训练场上下来，他们感觉脖子和腿都酸了，全身上下都黏黏的，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志明，咱们还去找老大他们几个么。”沈逸揉着自己僵硬的脖子问道。
“不用了，就这一会，反正吃完饭他们也要回宿舍的。”虽然军训的这点强度他看不在眼里，可架不住他一直在原地不停的做啊，这一个命令就要做几十遍，可累坏他了。
忽然孙志明停下了脚步，他似乎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小小的个子，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是还是第一眼就被吸引，想要仔细去看，又转眼消失在人群中。孙志明伸长脖子四处搜寻，再也看不见。
“志明，志明？老五。”旁边的喊声忽然增大，将孙志明专注的视线拉了回来。
“恩，老六？”孙志明回头疑惑的看向沈逸，刚才是老六在喊他吧。
“你在看什么？我说话你都没有搭理。”沈逸也照着孙志明刚刚的动作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啊。
“哦，似乎看到了一个熟人，一眨眼又不见了。”孙志明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不是美女啊？”没有听说老六有同学在这里啊，难道是看上某个美女不好意思说。
“哪有，我们快走吧，一会食堂人多了，打饭就更难打了。”孙志明一看沈逸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赶紧转移话题。
“是嘛，那赶快走吧。”虽然从没有见识过食堂大的拥挤，但是如果训练场上的这些人都涌进食堂的话，那场面一定是很是壮观，沈逸瞧着满是迷彩服的校园想到。
谈话间，两人都踏进人流中，再也瞧不见。
军训·晚会
“呼，好歹撑过了三天，这教官还真是一日比一日严厉啊，日子越来越难过了。”这眼看着就要解散了，沈逸在一旁垮着肩膀抱怨道。
“他这是当我们是他的兵操练呢。”孙志明斩钉截铁的说，前世不知是谁传出教官是他们军营里的排长，而教官也没有反对，肯定是训练他们那群大头兵操练的习惯了，到了大学还不得闲。
“恩，恩，肯定是这样的。”一个小脑袋从旁边凑过来，赞同的点点头。
郭跃恒，整天挂着一双笑眯眯的眼睛，一副不知忧愁是何的模样，羡煞旁人。他是班级里最活跃的一份子，是大家的开心果。
“不过今天终于过去了，晚饭过后又是一个狂欢夜。”一副万分期待的模样，让孙志明他们有些好奇，他们那个宿舍每天都折腾到很晚才睡，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是不是狂欢夜我不知道，但是确定的是参与的人可不止我们宿舍哦。”前面一个男孩子转过身来说道，李行亮，郭跃恒的室友，大学四年里也是他的好友，是个颇讲义气的人。
“难道你要搞什么聚会么。”郭跃恒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难道宿舍里的人闹腾还不够，还要找外援。
“不是我搞聚会，是教官要搞。”李行亮无奈的说道，他这个室友也太小白了点吧。
“那晚上还有活动啊。”沈逸斜着身子凑过来，期待的看着李行亮。
“恩。”肯定的点点头。
旁边两人一听到这个字，都挎下肩膀，这白天要训练就那么辛苦了，难道晚上还不让自由活动么，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太残忍了。
“那活动都是什么内容啊？”沈逸又重新燃起希望，不会是什么篝火晚会什么的吧，不禁眼前又浮现出在电视上看到的热闹场景，那样也很好嘛，只要是不让自己上去表演节目，什么都是可以的。
“你多想了。”孙志明暼了沈逸一眼，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不禁出言打破沈逸的美梦。
“啊，哦。”沈逸反应过来，看到老五用那副了然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脸变得通红。
“那你说说晚上要干嘛。”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就像是对方说不出来就跟别人拼命似地。
“那个，那个，”看着三个人都侧着耳朵认真倾听的模样，甚至其他的人也不时的瞧着这边，一副好奇的模样，孙志明坏心眼的停顿了一会，看见众人都不耐烦才停止了吊人胃口。
“唱歌啊。”三个字突然抛出来，让一众人有些失望，这是什么活动啊，难道是像军队里那样拉歌，气氛是很高涨，但是那样歌曲众人会的不多啊。
“拉歌吗？”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不是哦，是练歌，跟军训一个样，一个歌曲反复要唱好几遍的。”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果真看见一众人仿佛暗无天日的绝望面孔，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其实练歌比军训简单多了，只是动嘴，又不用动胳膊、腿的。
不过这种想法显然没有被为人所知，众人正在哀叹他们噩梦的开始。
果然，在解散之前，教官将晚上的活动公布于众，本来他正期待学员们惊喜的面孔，可一眼望去，怎么都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呢。教官突然觉得有些费解，难道是今天操练的狠些了，要不明天就减轻些任务吧。
第二天，同学们意外的发现，操练的任务突然减轻了，那就是后话了。不过以后他们的人物量就在一个教官一念之间的决定了。
当夜晚再次来临，当黑暗覆盖了整个世界，以往应该是安静的，沉寂的，所有游子的孤独寂寞都将在这一刻突然爆发，然而这一夜让他们不再孤单。
吃过晚饭，众人都聚集在道路两旁的路灯下，手里面拿着刚才班导发的歌词，等待着教官的到来。
不过一小会，在众人还在相互聊天的时候，教官还有一个男孩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在众人还在疑惑那个男孩是担任什么角色的时候，教官发话了。
“这是我给你们找来的领唱，他是你们的学长，晚上练歌的任务就由他负责，大家有没有问题？”
“没有。”整齐的声音响彻云霄，在异常安静的黑夜里显得那么洪亮。
“好，那么如果今天表现的好，一会我们来一场晚会怎么样？”教官扔出一个诱饵。
“是。”显然同学们十分乐意上钩，反正怎样都要唱，那么怎么不唱的好一些，然后接下来的晚会可能十分精彩呢，他们可不想错过了。
“恩。”教官看着学员们又重新燃起斗志，不由的点点头，看来这种方法很好用嘛，恩，看来以后训练他们不仅要严厉，还是要时不时的给点甜头，缓和缓和，如果反弹就不好了。
接着教官走到一旁站定，巡视着学员们，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让想要说悄悄话的同学们越发的不敢动弹了。
“大家好，我是王伟，是你们的大三学长，今天由我来领着大家学习校歌。”说着停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
“校歌呢，是一个学校的灵魂，是一个学校的精髓，所以我们不仅要唱好，还要将他所包含的那种精神领会，并且发扬光大。”听到这里，同学们都有些迷惘，校歌，不是就是来传唱的么，怎么还上升到灵魂什么的，还发扬光大，他们来到这只是学习知识的啊。
孙志明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只是说的场面话罢了，大学里有多少同学会将校歌精神当做信念的，他不像国歌，在人们的心里早就形成一种庄严、肃穆的印记，那是我们从小时就深刻上去的，虽不能融会贯通那种精神，但是铭记在心。
然而校歌，一个学校里的灵魂，唱过之后，有多少人会记得他，就学校的领导来说，有多少能唱完整的呢。
相对比较来说，学生们的健忘则是可以被谅解的。
“那么，现在我们就先看一下手里的歌词，熟悉熟悉。”说完，就任由学生们自由的默读，再也不说一句话。
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等同学们将手里的纸都反反复复翻看了几十遍，直到再也看不下去的时候，那边的王伟才开始了动作。
“大家也都熟悉歌词了吧，现在开始我先来示范着唱一遍，第二遍的时候你们一句一句跟着我唱啊。”说着酝酿了一下，开始唱。
“迎着高山旭日阔步走来
桃李芬芳誉满长城内外
新征程的步伐响彻五湖四海
美丽校园
有我们理想放飞
……”
高亢嘹亮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黑夜里，像是温暖的火种，将暗夜燃烧。
那认真的情感将面前的学员都感染了，随着一遍一遍跟着哼唱起来。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同学们加入进来，声音越来越洪亮，将旁边经过的学姐学长们都吸引过来驻足观看。
……
渐渐的几十分钟过去了，等到众人从排练中回过神来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经过一个小时的认真倾唱，同学们已经从中找到了歌唱的感觉，但是经过一个小时的高强度练习，他们的嗓子都有些不舒服，已经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显然教官也看出了他们的这种情况，按了暂停键，让同学们歇息一会，接着再继续唱。
同学们听了要休息都十分的高兴，但是想到之后还要唱这一首，都有些痛苦，如果一首歌唱几遍那还可以忍受，但是如果唱十几遍，那就有些想吐了，难道他们刚才表现的不够好么，大部分同学心里都有些疑惑。
所以，接下来同学们都有些沮丧，再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一过，教官开始下达命令要求集合，同学们也都开始振作，祈祷着等下唱的不要太糟糕。
“好了，都休息好了。”教官看着他们精神不振的模样，心里有些恶作剧成功后的愉快。
“现在我们开始唱歌。”严教官一声令下，同学们都严正以待，虽然眼里还是有些苦闷，但是教官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那现在我们先围成一个圆圈。”教官的命令再次下达。
这下同学们都开始疑惑，练歌为什么要围成圆圈，没有这个必要吧，同时有些眼尖的同学发现了那个叫王伟的学长已经离开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今天的拉练已经结束了呢。人群之间的嘀咕声开始向四处蔓延，大有沸腾开来的趋势。
教官看自己的心思似乎瞒不住了，装模作样的假咳了两声，开开嗓子。
“恩，同学们都已经猜到了吧，我们下面来进行晚会环节，主要节目呢大家自己定，参与人员呢，就是全体同学。”
看到转眼变得开心的同学们，教官心里也有些释然，他们还是一群孩子啊，正是肆意享受青春的年纪，而他有些老了呢。
同样有这种想法的是孙志明，这个有着成熟灵魂的伪少年，虽然他也很享受他们的那种蓬勃与激情，但是自己的青春已不再，只有在这种氛围中，他才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渴望，察觉到自己仍然是年轻着的。
“好，现在先请你们的班导先来表演一个。”教官的话刚落下，同学们都用手掌啪啪的拍的起劲，大有一番起哄的架势，谁让这个班导从来没有架子呢。
果真，挨得近的就得遭殃啊，顾惟心里默默的嘀咕着，谁让自己是他们的班导呢，必要的时候就得拉出来溜达溜达，不过那些起哄的同学，你们千万要保佑不被我发现，想到这里他向四处看了几眼，邪邪的笑了。
而那几个起哄的最厉害的同学则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过，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顾惟站在圈子中间站定，向下压了一下手掌，同学们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那模样颇有明星大腕的范。
“唱一首坦白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顾惟一副我是歌星的开场白，顿时让周围的女性变成了星星眼，如果再拿上一个话筒，就更像了。
“我原来以为幸福的标准是一样的
不用存太多的钱也可以有梦想
虽然花的时间会比别人长
贫穷的日子我们也都坚强
……”
拥有淡淡忧伤的男声从中间向四周扩散，人群渐渐的沉寂下来，静默的看着圈内的那个专注的男孩，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变得不能再对我坦白
你学会欺骗去面对现在
可是我没有钱
可是我没有变
可是我以为你都看得见”
……
“我怎么看不见我的未来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坦白”
直到结束，人群中一直都是静悄悄的，连风吹过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同学们沉浸在那种忧伤里，不能自拔。
一直，一直，直到……
“下面有请学生代表乔志波为大家献上一曲。”顾惟转眼间将那股忧伤拨开，露出雨后晴天般的笑容，不过仔细去看，那笑似乎含有些许幸灾乐祸。
看到这里，孙志明不由的为班导的腹黑感叹，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顾惟啊，这厮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主，虽然他称不上什么君子，这时间也没有十年那么遥远。但是他记仇的狐狸性子总是不容置疑的。想到这里，顾惟便被孙志明打上了不宜接近的标签。
再看那边的乔志波，一副为难的样子，虽然他代理班长当得挺不错的，但是这唱歌他可是很不在行的，用一个比较文雅点的词来概括就是五音不全，用夸张的说法是锯木头都比你好听，再用比较婉转的说法是你怎么会外星球的语言（⊙o⊙）？
到最后，教官也看不过他那副磨蹭的样子，给他轰了下去，臊的代理班长的脸都是红彤彤的。
“那个笑眯眯的小男生。”教官指着笑弯了眼的郭跃恒，示意他出来表演。
“我（⊙o⊙）？”郭跃恒表示很惊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疑惑道，难道自己真那么倒霉，这第三个就轮到他了。导员和代理班长还好，都是公众人物，教官叫上也有些情有可原，可为嘛，这第一个升斗小民就挑上他了，此时他并不知道，是自己那张招牌笑脸惹的祸。
“恩，就是你。”教官肯定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那笑还不如刚才的扑克脸呢，瞧见的同学都不由的眼睛抽了一下，假装没有看到。
听到那句话，郭跃恒的心脏不由地跳快了一拍，而其他同学则都松了一口气。
郭跃恒磨磨蹭蹭的走的缓慢，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脑袋里已成为了浆糊，歌曲他并非一点也不会唱，但是他不记得歌词啊，难道一路哼哼唧唧瞒天过海，不行，不说这教官是个耳朵尖的，就是他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无字歌曲，那也是很别扭啊。
就在郭跃恒正左右为难的时候，孙志明噗的一声笑开了，别人不了解，他可是很清楚，“小果”可是忘词高手，一首歌记起两句那就是很了不起了。（对了，因为郭跃恒是大家的开心果，所以大家都简称他为小果，不过这绰号现在可还没有出来呢。）
忽然两束目光猛地射过来，孙志明惊得赶紧闭上嘴巴，低下头，不想让自己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不过，这时候似乎已经晚了，严教官心里已经认定他就是下一个要表演的学员，而另外一道则是班导顾惟，他的表情则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颇有些我若入地狱，别人也得跟着我下去的意味。
“那个我不会唱歌，要不我讲两个笑话吧。”郭跃恒可怜兮兮的望向教官，虽然他脑子现在还是理不清，但是做决定的人他还是很清楚的。
教官没有说话，只是含鄂点了点头。
不过在郭跃恒的眼里，这一个动作就够他欢呼致谢了，说着他转过脸去，正了正面容，开始讲笑话：“这第一个，一群蚂蚁爬上了大象的背，但被摇了下来，只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着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蚂蚁大叫：掐死他，掐死他，小样，还他妈反了！”
郭跃恒一边讲还一边手舞足蹈的笔画，逗得一众人哈哈大笑，就连扑克脸教官也难得的扯了扯嘴角。
“第二个，刚上大学时，军训，其中有一项是整理内务。那天，教官检查宿舍内务，走到一童鞋的床前，道：“我要求你叠成豆腐块呢，你看你叠的，怎么看都像豆腐脑。”转眼到了另一个同学床上，惊叹道：“这位同学竟然叠成了纸飞机！！！”
……
“服务饮料时，乘务员MM问：“您喝点什么？”
旅客：“有牛奶吗？”
乘务员MM：“有。”
旅客：：“有酸奶吗？”
乘务员MM：“……那只有等牛奶过期了。”
……
郭跃恒一口气讲了五六个，逗得同学们捧腹大笑，就连孙志明这个原本就看过这些笑话的人也忍不住笑得欢快，其实并不是笑话有多好笑，而是他做的滑稽动作，实在是搞笑之极，真是一个活宝。
“教官，讲完我可以下去了吧。”郭跃恒瞅着教官问道。
“恩，下一个……”郭跃恒听到命令赶紧撒丫子跑进队伍里，这一次他可是受了不少惊吓呢。
而同学们听见那个催人的声音，都不禁头皮发麻，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叫到他们自己。
……
“那个男孩。”教官伸直他的胳膊指着角落里缩着的孙志明，而被指着的孙志明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看来刚才那忍不住的一笑，让教官惦记上自己了。
他缓缓的站起，心里却在想着要唱什么歌。新歌，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究竟发行了什么唱片，还是老歌吧，反正怎么唱都是没有问题的。那唱哪一首呢，孙志明抬起头望向远处，忽然他的眼睛渐渐变大，瞳孔中倒影着一个女孩纤细的身影，直击他的心底，孙志明呆呆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那个身影。
那个女孩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停下了谈话，抬起头，四目相接。女孩子似乎有些迷惑，不知道对面那个男孩子为何眼睛会湿润了，似乎，似乎，是惊喜这场遇见。
“咳咳……”班导顾惟假咳了两声，将两人的思绪打断，女孩子慌张的转过头，脸有些红红的。
孙志明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思索间就想出了一首歌。
“在这里我为大家唱一首老歌《一生何求》，希望大家珍惜现在以及以后所拥有的一切。”
“冷暖哪可休
回头多少个秋
寻遍了却偏失去
未盼却在手
……
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耗尽我这一生
触不到已跑开
一生何求
迷惘里永远看不透
没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谋划
唱完歌曲，孙志明又重新回到他刚才蹲着的位置，刚想和原本在旁边的沈逸聊上几句，可是一回头，却发现沈逸那厮竟然没在那里，沿着圆圈看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不由的疑惑，他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想着推了推旁边的胡海滨问道：“胡海滨，那个沈逸上哪去了？”
“哦，刚才有一个男生叫他，上那边去了。”胡海滨指着不远处的方向回到。
孙志明顺着手指望过去，果然看到几米远的树影下站着几个身影，那里还时不时的有个人探着脑袋看这边的动静。
孙志明拉过胡海滨悄悄在他耳边说：“你掩护我，我出去一趟。”
还没等对方反应，孙志明就躲到胡海滨身后，慢慢的向后退，一直推到道路两旁的树影下，看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才大胆的站起身来，向宿舍那群人走过去。
“喂，沈逸，你干什么呢。”孙志明悄悄的走到沈逸的背后，并示意其他人不要动作，直到重重的拍了下沈逸的肩膀。
沈逸聊的尽兴，忽然被拍了一巴掌，吓得他猛地跳开了一步，转过身来，一看是宿舍老五，怕怕的拍了拍胸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等过了几秒钟，反过劲来，沈逸猛地跨过一大步，伸手推了一下孙志明的胸膛，努力板起脸凶恶恶的说到：“你干嘛呢，吓人很好玩是不，那下次我也吓吓你试试。”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孙志明满脸赔笑，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对方，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对了，你怎么过来了，难道是怕教官点着你表演节目？”孙志明笑眯眯的调侃道，沈逸唱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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