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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多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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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的小程七段觉得自家崇安少年那是眉目诱人、秀色可餐,如果她不是那么热爱着被窝,肯定要扑上去的,可是这会儿她是真的只想睡觉。外边寒风阵阵,屋里暖和如春,本来就是补前段时间没睡的,这会儿捞着暖被窝,鬼才想起床:“郡王爷,您饶我过今朝行不行。你看看我的眼睛,我这眼圈儿都快赶上外边的天儿了,乌泱泱一片。”
“不耽误你睡觉。你看你左翻右滚睡不着,按你说的滚完床单就睡得着了。”对于红狐狸用“滚床单”来形容夫妻人伦,李崇安觉得这真是太形象了,不但形象还不难宣诸于口,因此深深地记住了这个词儿。并且使用它!
“李崇安,你热衷滚床单我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你总该挑我愿意配合你的时间对不对。我现在就想睡觉,劳驾您老人家配合一下我行不行。”程帛尧捂着脸,肚皮朝下趴着一副埋头装死的死相儿,坚定地抗拒接下来要滚的床单。
“啊……不许脱我的衣服。会着凉的……”
装可怜居然没用,李崇安还是执着地解着她腰间绑成蝴蝶结的衣带,那蝴蝶结也太好解了点儿。伸手一挑就开。腰上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屋里暖和倒不会觉得冷,只是迎着李崇安的目光,她无论如何都觉得那一块是酥痒酸麻的,还不及开口。李崇安手里的迎春花嫩枝条就迎着腰间的嫩肉将触未触地轻轻扫过,惹得程帛尧一阵无法抑止的低吟。
这种痒又不痒的感觉。实在有些磨人:“不要,好痒,你就不能正常点儿!”
“以前我很正常的,是尧尧把春宫图送给我的,自作孽不可活,你说的。”李崇安一只手拿着迎春花嫩枝条,一只手一点点掀开柔软微厚的暖暖淡黄色衣裳,襟上绣着一枝粉色山茶花,衬得胸口那片皮肤分外细嫩柔软。
嫩黄的花朵从腰侧一点点撩到胸前,李崇安无师自通地用花瓣去碰触那一点淡朱砂色花骨朵儿。程帛尧真不知道是该夸奖他,还是该踹他下床,胸前被柔软的碰触着,让人有直想抓狂,像是碰触到了,又像是没碰到,几乎如同被风吹过一般,不自禁地就让人想需求更多。
花朵是如此细嫩柔软,衬得那只稍后攀上来的手更加让人趋于癫狂。花朵是轻柔的,手却是微粗糙而用力地,捏着那点儿淡朱砂去碰触细嫩的迎春花枝,轻与重的对比直令人心尖儿都是颤的。
“尧尧,不要乱动,除非你想快点结束。”红狐狸扭着身子,绵软无力地曲膝,一个不慎就碰到了他腿间。呼吸粗重几分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火热用力,他喜欢看红狐狸面若春花般泛着深粉绽放开的样子,脖子微微后仰,眼睛半闭,淡粉的唇抿成一条线,这模样着实可口。
红狐狸眼波微动,声音如柳丝一般细软缠人:“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兴致不高,想速战速决么,少年,身体要好好补养啊,可不能未老先衰哟!”
好吧,她果然作死,明明知道这话说不得,可就是想挑着眉眼娇软软地说出来。她一说出来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起不得床了,李崇安那目光微沉,笑意微隐的样子让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腰上传来迎春花枝的轻拂,接着腰带也被扯开,花枝趁势而下,带起一路令人不由自主颤抖的愉悦感。
腿内侧细嫩的肌肤首先被细嫩的花枝拂到,迎春花枝上那几朵嫩黄的小花儿不时颤颤地撞上她腿心那片蓊郁湿润之处,花瓣与花瓣的亲密接触,使得她们一起颤颤地湿润起来。程帛尧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枝迎春花在她的双腿间落下起来,然后又拂落,带起一阵阵令人惊颤的欢愉。
是可忍孰不可忍呐,不能只有我这么不可自抑地想要被……呃,蹂躏,虽然这个词想起来颇具靡靡之音的感觉,但是……咳,比较准确。
遍览肉文的小程七段果断坐起来,李崇安只把她的衣裳解开,却并没有脱去,她这一坐起来,真当得起一句套词儿——衣裳半掩,玉体横陈,如花着露,似雪染霞,相当……令人靡乱。
在李崇安眼神惊愕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时,小程七段嘴角勾起一个照镜子做了很多次的笑容,端是如狐狸精儿一般能诱惑人心:“崇安师兄,该轮到我了!”
……
手上的花枝被夺走,人也被扑倒,李崇安愕然惊诧的眼神让程帛尧有种终于扑倒美少年的邪恶感,美少年还是那么一副被反攻,被扑倒的迟钝与呆滞,让人好想捏捏他的脸,再咬一咬他张开的嘴唇。少年端是有一身好本钱,刚才两人唇舌相交,他的嘴唇此时呈半透明的红,着实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咬。
这时候当然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还讲客气不成。俯下脸咬上李崇安的唇角,在崇安少年如同见到了火星人一般的目瞪口呆中咬着吮着。原本是想勾起崇安少年的情动,没料想她去咬人,自己却先麻了半边身子,整个人软软地摊在崇安少年身上,真正是柔若无骨。
“尧尧……”
“嗯,别乱动,还没好呢!”腿一夹,制止住某人想要顶上来的腰,她还没玩醉花荫呢。
细嫩的小手执起嫩绿嫩黄的迎春花枝,从崇安少年的脸慢慢拂下,在胸前流连,唔……崇安少年的胸肌最近好像瘪了点儿,真得给他好好补补让他补回胸来,这个木瓜牛奶不知道行不行噢。胸肌下边是腹肌,虽然没有很硬朗的线条,但该有的腹肌一块儿没少,就是不像杂志上见到过的那么分明而已。
当迎春花枝撩绕在他腹肌上时,她听到了他闷闷的低呼,花枝顺势而下缠在那已经肿胀起来的炙热之上,空闲的手则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胸与腹。迎春花枝缠绕着他的景象,真的很像花枝缠在了木桩上,那场面颇为生机盎然呀!
“尧尧,你真是个狐狸精!”李崇安实在受不住她这样的撩拨,一个用力翻身,重新把红狐狸压在身下,他的红狐狸像一枚颤颤滚落出迎春花的露珠,从暖暖的淡黄衣裳里抽身出来,光洁细嫩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暖香。
“我要是狐狸精……”程帛尧把嘴凑到李崇安耳边,来了一句肉文里的经典句式:“我要是狐狸精,就一定是来把郡王爷吸干的。”
真……真是个妖精呐!
李崇安这下哪里还绷得住,腰肢重重一压,却忘了迎春花还绕在他身上,这一压,迎春花上微小的嫩刺扎得两人便是一阵战栗。蓊郁间溪水潺潺涌动,使得她更加滑腻,也使得李崇安更加无法抑止地快速抽动腰身,重重地落下,轻轻地抬起,在红狐狸高高低低的尖叫中愈发深入,愈发无法克制……
到最后,有微弱的水声响起,如同水浪的拍打声,让人听着不由得脸红心跳。程帛尧将腿绕在李崇安身上,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更深入,此时此刻,方能体会什么叫“做爱”。
因为心中有你,所以盼望彼此拥有得更加彻底,至最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卷一 屠龙手 第九十七章 朝朝幕幕长相见,生生世世犹不足
足足地滚了几回床单后,李崇安总算是放过了红狐狸,把红狐狸从偌大的浴桶里捞出擦干穿好衣裳再抱回被窝里。看着红狐狸靥染彤霞地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地窝在绣着芙蓉花的被子里,如饮过美酒一般的醺然陶醉。李崇安不由得失笑,碰了碰红狐狸的小脸儿,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尧尧,我去看看父王和爹娘他们,你好好歇着,待会儿给你捎点心回来。”
“嗯嗯……”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程帛尧再也不管了,拽起被子捂过头,一副天打雷劈都别来打扰我的作派。
李崇安却伸手把她的脑袋从被窝里捞出来:“别蒙着头睡觉,对身子不好。”
说完见程帛尧再没反应,知道她是困极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在床榻边坐了好一会儿,怔怔出神地看着红狐狸的睡颜,只觉得心头满足极了。让它种满足是从心到身,甚至高过身心,直达灵魂的的餮足。这么一想,李崇安更觉得有孩子或者没孩子都不重要,有自然会心怀感激,好好珍爱,没有却也不必太过遗憾。
上天给他们以彼此,或许就知道他们已经满足,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如果这将是他们唯一的遗憾,他愿意接受这样的遗憾。只要红狐狸永远像现在这样,嘴角微微勾起,睡得云里雾里,什么也不愁,什么也不忧,如此还有什么遗憾是无法随的呢。
“尧尧,我爱你。”这份爱深到连李崇安自己都不时被震撼,这般深深地爱与眷恋,真正让李崇安感受到了诗中那种境界——朝朝幕幕长相见,生生世世犹不足。红狐狸睡着了,自没听到他这话,不过红狐狸懂得他心中如何眷恋着。那就足够了。
捏一把脸蛋,李崇安起身出门去,门外的雪半些未消融,当庭两株腊梅花却开得正好。外院花园里,更有十几株腊梅开成一串串冰透晶莹的腊黄,程国公和小程妈正在花园里赏花,小程妈出身武术世家,其实不怎么能欣赏这种美:“天寒地冻的,你身子也不怎么好,在屋里待着开窗看看就行了。非要站到雪地里来做什么。实在想要走近点儿瞧,折几支回去便是。”
“好好好,听你的。花就不要折了,开窗便见得着,又不是自家园子,怎好随意攀折。尧尧怎么还没起,这丫头是越睡越懒了。回头你说说她,到底是已经出嫁的人了,怎么好还像在家做姑娘似的,想怎么来怎么来。我瞧着静山也是个规矩的孩子,越是这样,尧尧就越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程国公当着小程妈的面自然是这么说。可要让他知道李崇安就在身后听着,绝对要反着来,女儿自己关起门来可以说一说。别人却怎么也不能嫌弃半点儿,这就是好爹爹的歪理。
“你这脑筋呀,真是不抵用了,没看姑爷也没起么,听说前些时候很忙。这几天才得着闲,多睡睡也是正常的。何况。你就知道他们俩在屋里睡懒觉啊,没准儿是在……做什么呢。”小程妈一针见血地说道。
这话儿倒把程国公堵着了,虽说自家关起门来夫妻俩也是这么过,可说起女儿女婿来,好像就颇为尴尬了:“咳……那就由他们去吧,只是尧尧身子不好,子嗣方面……不知道静山怎么考虑的,你说要是万一……”
小程妈眼一瞪,低声吼道:“你少在这儿胡说,你们家搭上我们家就没谁身子不好的,尧尧准也没事,她打小身体就柔弱一些,容易病着。尧尧那师姐不是说了么,怎么也得养个两三年,这才第二年呢,等再过两年还是不成,再问问尧尧和静山要怎么办吧。现在你可别胡咧咧,要是让尧尧难受了,看我不收拾你。”
老程连连求饶:“是是是,听夫人的。”
看着二老相携从门洞里转身而去,李崇安在原地不由得笑弯了眉眼,不是因为程国公夫妇二人说的那一番话,而是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红狐狸二十年后的样子。那时候他们会相扶着去看朝霞晚霞,潮起潮落,去看春天的花,秋天的落叶,下棋的时候斗斗嘴,她争强好胜,他就退开一步让她强让她胜。
这么想着自是会心一笑,满眼温柔。
“静山。”刚才那一番话,秦王也好巧不巧地听到了,眉头自然也就皱了起来。
“父王,早安。”李崇安这会儿心神温暖柔和,面向秦王时,笑脸也比平时更具温度一些。
秦王光是看着小儿子这笑脸就长叹一声摇摇头:“罢了,你由来是个有主见的,若真是子嗣艰难,让你哥多生几个便是了。那小丫头,你们就好好过一辈子吧,不用担心为父,只要你们过得好,旁的都可暂且放下。”
其实秦王本来想劝李崇安纳个侧妃,但李崇安那张笑脸实在太过明显,秦王转念一想,算了,何必让自己小儿子夹在妻子岳家和他之间难做。大不了以后让长子过继一个儿子给这俩承继香火,横竖都是秦王府的血脉,也不需要计较这么多了。
秦王能在一念之间想通,倒让李崇安感到意外了,早些年他说不要继承王府,秦王何等执着。李崇安轻轻一笑,忽然想明白了,秦王的改变大抵都是因为他,他其实真不是个好儿子:“父王,此生有幸能做您的儿子,但愿我不曾让您太过伤怀。”
“嗬,怎么没有,当年你风雨交加的时候跑出门去,王妃差点没提刀把我剁了。到了我一边要承受王妃的怒火,一边还要四处找你去,你是不知道,那时候我都恨不得剁了我自己。好好的一个家,让我给弄得支离破碎,岂止伤怀,简直是恼恨。”秦王说起当年的事,一边乐一边感伤,但看到小儿子现在的状态,又觉得应该庆幸当时发生的一切。
“当时年少不经事,让父王操心了。”李崇安现在觉得自己要有个几岁就离家出走的儿子,找回来也得往死里揍,秦王不但没揍他,还默认了他在江南学棋。如今才发现,当时曾埋怨过的,如今却满心感激,这大概就是红狐狸教给他最重要的一点——什么事都可以在恰当的时候,反过来省视一番,简称——反省!
“哈哈哈哈……现在知道了也不迟。”秦王哈哈大笑,这一刻才体会到,当真什么都不重要,只要父子间能像现在这样一直亲近下去,别的计较来做什么:“还有……年轻轻儿的,节制着点。”
怔了怔才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李崇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秦王颇具手感地把儿子给侃了一番后大笑离去,一边走还一边招手说:“赶紧跟上来吃午饭去,这么半天想来你也该饿坏了。”
……
这是他父王么,怎么活像被鬼上身了!唔,不该这样想,大过年的不能鬼啊鬼的,虽然确实有点儿像。
用过午饭后,李崇安找院长商量了一下大年三十的安排,虽说都已经定下,但还得再过一遍,人这么多,宁可多过几遍也不能到时候临时慌乱。程柏涛和程松溪哥俩见妹子没出来,晃晃悠悠地满道院转,道院里那么多先生,随便路上遇着哪个都够他们兴奋的了。
老程和小程妈也一样,甚至秦王也有崇拜的对象,除了李崇业那个有妻有子万事足,怎么都要守着娘子不出门的,连仨倒霉孩子都钻出门找人去了。只是很遗憾地是程帛尧的院门深深闭着,这明摆着告诉他们——今日高挂免见牌,无事跪安,有事也跪安,没事儿要找事儿的开门放李崇安。
“师姐居然大白天关门睡觉,太不道德了!”郑进元都不用琢磨,这位从前可是个虽然吃不了肉,可没少调戏漂亮姑娘的主儿,自然知道肯定是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儿,才招致这都下午了还在不道德地浪费光阴睡懒觉。
“这话你跟师兄说去呀,当着关起来的门说算什么英雄。”张放和一句话就把郑进元给噎死了,要不说越是读书人心眼儿越坏呢,这读书人家里长出来的心眼都够坏的。
李易托着下巴,吧叽了一下嘴说:“我看明年咱们就能有个小师侄儿了,为了小师侄,他们再怎么不道德咱们都该支持。堂嫂是怎么教育咱们仨的,回头咱们也怎么教育小师侄,这样就足够回本儿了。”
郑进元跟着托起下巴作沉思状,然后觉得这个确实可以有,不过他也有疑问就是:“那万一人家好好的不长歪呢?”
只见张放和跳起来给郑进元一脑嘣,怒道:“你蠢呀,不会先把他带歪了再教育。”
“这个想法很不错,我附议。”不愧是右相这样的老狐狸生出来的儿子,果然肚子里有存货,是个能谋事儿的,怪不得父皇要夸张放和脑瓜子灵光呢,这会儿看出来了,果然很灵光。
“嗯,对,带歪了再教育!”
……
程师姐知道了揍不死你们三个,孩子都还没生出来呢,就想着把人带到歪道上去,这仨倒霉孩子真是没治了。
卷一 屠龙手 第九十八章 我错了大王,您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
大年三十儿,团圆宴,锣鼓喧天。
水仙腊梅开成满院灿黄嫩白,云涯道院的院场上,先生们各自扛着自家的桌儿出来聚宴,虽是各家做各家的饭菜,但却把桌子摆在一处,那热闹的气氛能把人脸都给薰出一片喜庆欢快的红来。
到东家尝个饺子,西家吃块年糕,从这桌转到哪桌,到最后到底吃了谁家的没吃谁家的,跟谁在一块儿吃过都记不住了。到最后程帛尧连李崇安都找不见了,人实在太多,院场又太大,她被几位师姐拉着满园子认识人,难得众人齐聚在一块儿,她这个未来的院长夫人自然要多多认识一下院儿里的诸位女先生以及其他先生们的女眷。
女眷们坐到一块儿,谈论的话题总是很原始,丈夫孩子家里那方寸之间的些柴米油盐事,就算是女先生们,这时候说的也是衣食住行。男人的话题到最后可能是家国天下事,可能是女人,但女人的话题到最后,不是家庭就是孩子。
程帛尧这个新婚小媳妇就被人侃了:“尧尧啊,别老逗我们的孩子,赶明儿个你也生一个,就知道生孩子养孩子是什么滋味儿了。”
说者本是无心,程帛尧这个听者也并不多在意,她才成婚一年,这个话题本就不该在这时候成为忌讳,所以她自也坦坦荡荡:“这事儿不急,我也才十七,祝大夫说等过了二十生孩子才妥当呢,钟师姐也说年龄稍大一点生孩子身子更受得住。在这之前,逗逗大家伙儿的孩子,当给我预先练习一下怎么当妈了。”
“那倒是,不时听有十三四岁生孩子落下毛病的,咱们女人家呀就是得养好身子,好好活着。否则就会有别的女人来占咱们的位置。”
“这话说得对,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咱们活得好好的,自然该对自个儿好一点。不过尧尧,你也别太晚,你是宗妇,太晚生孩子小心宗室给静山塞俩侧妃来,到时候有理儿都没地方说去。”
说到这事儿,程帛尧确实有些担心,三年五年说得过去。十年八年呢,别以为十年八年就有多么漫长。李崇安二十一了,等到他三十岁还没有子嗣。就算是秦王不干涉儿女之事,就算是她有婚书上的“室无二妇”做背书,仍旧挡不住宗室长辈往晋郡王府塞人。而且宗室长辈要塞得人进来,秦王不能反对,李崇安更是只能接着。否则一顶顶大帽子就要往秦王府和晋郡王府头顶上压。
平时跟李崇安说起孩子的事时,总是只考虑秦王和彼此的感受,对于宗室的态度并不过多去谈,毕竟他们在云涯道院,宗室到底隔得远,也管不得那么长。可他们又不是不回京城。也就今年不回去而已,明年及以后过年过节都得回去,又不能一辈子山长水远。
年夜饭吃罢。程帛尧带着一肚皮低靡的情绪回屋,路上正好遇到李崇安出来找她:“你才回啊,我还以为你早回了,一回屋不见你又出来找,你倒好在这瞎站着做什么。可是被雪景迷住了。那也不能站在树底下,看这一脑袋雪落得冷不冷。走吧,回屋泡热汤换衣裳,别冻坏身子。”
李崇安伸手拉去拉她的手,却抓到一双冰凉的手,十根手指冻得跟冰棱子似的没有半点温度,李崇安这才察觉到不对。红灯笼晕红摇曳的灯光下,红狐狸的脸上没有半点儿笑意,平时就是不说不笑不动地静静坐着都嘴角上扬的红狐狸这会儿整个人似乎都很不安:“尧尧,怎么了?”
“崇安师兄,我以前只想到你和父王的态度,却忘了还有宗室。以前总想着我有婚书啊,有你的一心一意啊,还父王的宽容纵容,这样就足够我们过得好了。可是我们都忘了宗室长辈们还会干涉的,难道我们还能一家一家的去说服长辈们不成。”程帛尧就刚才那一会儿,把事情早往最坏的方面打算到了不知道多远的地方,所以她很伤感很不安甚至有些恐惧。
宗室的态度李崇安何尝没有思考过,不过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他既然能不着痕迹地扭转秦王的想法,自然也能一点点扭转宗室长辈的想法。他的红狐狸呀,就是那么爱操心,看到片烂树叶,就能预想到整棵树枯死的情景,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呐:“这些事,让我操心就可以了,我娶你,是为了让你一世欢愉无忧,不是让你天天操心这些事的。婚书上写过的,我应承过的,自然都能做到,如果因为外物干扰便做不到了,当初我便不会如此承诺。尧尧,相信我,虽非君子,却也不是毁诺之人。”
怎么能不操心,对资深被害妄想症(轻度)患者来说,这世上哪有说得准的事儿,什么事儿最后都有可能有变成坏结局的可能性。她是相信李崇安呀,可这世间变化的因素太多了,能影响到结局的因素太庞杂了,谁能说出一定肯定确定的话来:“崇安师兄,我不是不相信你,很大程度上,我是在自我怀疑。”
“嗯?为什么?”李崇安就是智商二千都猜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怪不得说女人心海底针呢。
“不知道,算了,别纠缠在这个上面了。还好我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想不通的事儿随时都能扔到脑袋后边去,今朝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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