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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多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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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不会这么简单,您别下湖里去。先生来这里这么久了,可知道这湖的名字?”
何易山自然清楚,一边看着湖面一边道:“当地人叫照月湖,说起来当时我就有疑问,按说这也不是名师山大川,怎么山有个漂亮名儿,连湖也有个雅名儿。”
“落华为春,照月……先生,倘若有月照湖心,是不是会出现点儿什么。”春夏秋东的月亮都会有微小的偏差,月光洒下来的角度也就会随之变化。
不管是不是,都要去试试,何易山本着这个想法点头道:“那就是要趁月照湖心的时候去看,那成,找人划个船来,我们夜里去湖上看看。今儿十六,月圆得很,要真有什么,想必也能看得到。”
当月照湖心时,何易山和徐道林划着小舟在那儿已经等候了很久了,月亮照过来,遂有一片淡淡白色光华慢慢升腾起来,湖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映照着月光:“何先生,湖底下有东西在照月光,怪不得叫照月湖呢。何先生您等着,我下去瞧瞧。”
但何易山却伸手拦下了徐道林:“这下轮到我拦你别下湖里去了,你看仔细一些,这不像是在映照月光,反而像是湖底有什么东西在吸收月光。你凝神气去看,是不是有微小的水气反被倒吸下去。”
“还真是,那下边会是个什么东西,是机缘还是危险?”徐道林现在可不是无涯祖师,什么事儿一掐手指就能算出来。
何易山从怀里掏出卦盘来,算了算吉凶:“没危险,是好事儿,那你下去吧。老人家我一把骨头了,受不得春夜冰凉的湖水,只好劳烦你了。”
徐道林也厚道,没说自己做为无涯祖师更老骨头,而是脱去外衣一个鲤跃就跳进了湖水里。湖水荡了几荡,月影破了,那淡淡白光却依旧一点没乱。照月湖说是湖,其实不过是个大一些的池塘,水深不过十来米,徐道林水性不错,不消片刻便触到了湖底的淤泥。
何易山在上边等着,心里有些焦急,一是担心出意外,二是急着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带能吸收月光的。徐道林倒也上来得快,不过扔到他手上的却是一块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的白玉平安牌,一点痕迹都没有,花纹也没有,玉质倒是极为温润,就算在湖里存了这么久拿到手上也是暖意薰薰。
再去看湖心,确实已经没有了那淡淡白光,那就意味着这块白玉平安牌确实在吸收月光:“看起来倒就像是一块普通的平安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来。”
“何先生,无涯祖师手札上可提及这类异宝该怎么处置?”徐道林觉得不该就仅仅是能吸收月光这么简单,要只是能吸收月光,送给姑娘家倒很合适,别的用处还真没有。
何易山仔细想了想,无涯祖师手札上倒是没有,但记录各种异数的手札上倒是有,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个法子:“滴血认主……”
要是程帛尧在一点会大叫天雷狗血。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零章 要不要这么不公平
月色之下,碧水之上,何易山和徐道林眼对眼看着,徐道林觉得这是何先生找到的,自然得何先生来滴血认主。何易山琢磨着还是让徐道林来,怎么说人家也是祖师转世,说不定能增加点运气。
“道林啊,还是你来吧,恰巧你赶上了,你又是祖师转世,这种事你来最合适。若你当真是无涯祖师转世,那么这机缘只有你才知道该怎么用,哪怕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样的。”何易山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点儿不确定地看着手里的白玉平安牌,方方正正的一小块贴在手心儿里,暖而润,倒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当来。他心想着,横竖不过一块玉,真是道家所说的天地法宝也好,不是也好,总也出不了大事儿:“成,那我试试。”
说罢,从怀中掏出匕首来在食指上划一下,血迅速在指尖凝结成珠,徐道林把手上的血珠挤在平安无事牌上,只见玉牌上那滴血由珠散为红圈儿,然后便消失不见。徐道林和何易山以为的变化却没出现,既没有忽然多出点什么,那平安无事牌也没有消失不见。
怎么,难道不成?何易山又拿起玉牌牌仔仔细细翻看好几遍,真没见有变化,血倒是不见了,可吸了血怎么就不带有点事发生的:“道林,这是不是没用啊,难道血不够?”
徐道林又挤了点儿出来,还是没动静:“难道不是这样用的,何先生,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时间何易山还真想不到,蹲地船沿上,看着那玉牌牌出了会儿神,忽地一阵风吹来。有一片芦花拂过他额头,何易山才忽然如梦醒了一般击掌道:“是了,有时候指尖的血没用,得取眉心血。”
“啊”,徐道林拿着匕首在眉心比划一下,愣是下不去手:“何先生,其实我挺怕疼的,要不您来。”
“成,这回我试,这回要不成。我们就只好回道院把大家叫到一块儿想办法了。”何易山说着拿匕首轻扎一下眉心,血很快渗出来,他伸手抹在玉牌上。玉牌这回闪过一点红光,然后血又被吸走了。这一回,何易山似有所感,咂咂嘴叹道:“好像咱们俩都不是应缘的人,先不急把船划回去。我推演一下,看看应缘的人在何方。”
小卦盘就着船头的灯一番拨弄,何易山倒很快算出来了,徐道林虽然不太懂封,但是比较清晰的方位和数字他还是看得懂:“南北,二一五六。那……何先生,那不正是道院的方位么,这不是说我又得一路赶急赶忙地回去。”
收起卦盘。何易山幸灾乐祸地点头说:“你没看错,正是道院的方位,一点儿也不差,而且这应缘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世永。一个是静山。世永要多两分,静山只能得三成。还有两成从龙。世永倒是好机缘,不过,这都可以算是道院的机缘。至于你,我还真算不出来,都说算卦不算己,无涯祖师不在此例,等你以后学会了,自个儿推算去。”
“世永是要接任国师的张师兄吗?”徐道林还没见过张世永,只听院长和国师谈起过几回。
“正是,成了,划船吧。今儿好好歇息,明儿早起赶路。”何易山多少有点遗憾,不过这机缘,虽说是归张世永和李崇安的,但到最后却会慧泽天下,最终他也能得到,也就不必这般着急非立时得到不可了。
次日,徐道林又和何易山一道启程回道院,何易山也没想到,他这一来才几个月就找到了。何易山抽空问了问附近的乡民,乡民们却对湖上有光的里屋一点不知道,照月湖一直没什么异像。不过倒有人说最近月光亮堂,湖面上的波光比平日里更亮堂。
由此,何易山确定,这枚平安无事牌是近些日子才浮出来的,否则他们要去湖底捞还真捞不出来。反正真的是时机到了,才如此水到渠成、轻而易举。
回到道院时,已经是五月,道院的房子全部修缮一新。这其中有先生们自己动手的功劳,否则郑进和再怎么找人也没这么快把房子修完。先生们全都是动手能手,房子修好后各自又鼓捣院子,整个道院除了山门还是那半旧不新的样儿,里边早已经大变样了。
青石铺就的广场比原先扩大了两倍,却因为种了花木,加了桌椅,倒看不出来比原先有大这么多。广场四周的回廊灰瓦白墙,在花木掩映下,倒不会显得惨白,反而像一副长画卷。穿过门洞,左边是一排排弟子宿舍,以及食堂和藏书楼,右边则是先生们次第而建的屋舍,往后穿过去则是花园池塘。
“呀,挺快的啊,这就都盖好了,进元那孩子倒是个办事利落的,也不知道把我的屋子给盖成什么样儿了。我可不喜欢惨白惨白的墙,还是朱漆红墙好,看着热闹。”都回到道院了,何易山也不急,干脆绕着去看了眼自己的院子,红墙碧瓦是他老人家喜欢的热闹,连院子里的摆设都透着股子喜兴劲儿。
看完自己的院子,把行李安置好,何易山才一边溜着弯看其他院子,一边向院长那头走过去,好在方位都没变,他还能找对方向。
“先生?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找……难道找到了?”程帛尧刚要下山去挂馆,这才刚走出院儿门就看到了何易山和徐道林。
何易山笑而不语,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见状,程帛尧明白过来了,这八成是找到了:“先生,快些拿出来瞧瞧,是什么样的机缘呀,真能千年万年吗,可以穿越时间空间吗,能不能划破壁垒呢?”
这么多问题,何易山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只能摇头从怀里掏出玉牌牌递给程帛尧说:“自个儿看,至于你问的,暂时还不知道,我和道林都不是有缘人,所以无法开启。连着测了几卦都说这就是机缘,我也只好信了,带回来让世永和静山瞧瞧,他们俩才是应缘法的。”
怎么有李崇安没她呀,这是要让李崇安活千年万年,让她活个一百年再穿回去,然后李崇安再想尽办法与她来一场隔世追逐的桥段吗?唔,网络小说还真有这样写的,不过穿越大婶儿啊,你要不要这么不公平:“崇安师兄和院长在后山,今儿院长解惑,多半人都在呢。先生还是再等等,中午的时候才能结束呐。”
“噢,我都忘了今儿初七。”道院每逢初二初七,十二十七,二十二二十七都有分派先生在后山给众弟子答疑解惑。何易山干脆不走了,往程帛尧出来的院子里瞧一眼说:“这是你和静山的院儿,走,进去瞧瞧。道林,你也去听听,别跟着我了,不过尧尧你怎么没去。”
按说她也是弟子,也该到场的,不过她不是有个卦馆么,也算是立业了,自然可以去忙自己的:“我不是有卦馆么,先生怎么一回来连这个都忘了。”
“一时忘了,上午别去了下午再去,等崇安他们来了咱们一块看看这机缘到底是个什么样儿。对了,你赶紧找人送信儿到宫里去给世永,让他赶紧回道院一趟。你还得写信给国师,世永出京,国师得在京城才行。你们信上说李易跟着国师出去了,李易不能回京,让人去接应他。”何易山说完就率先进了院子。
程帛尧则赶紧去提笔写信,写完信找来宝琳让她一一送到迎客堂,那里专门有人负责接送书信:“先生,你有没有推算过这机缘是什么样的?”
何易山摇头说:“算不出来。”
“那算了,等崇安师兄来了就知道了。”程帛尧说着又给何易山找了吃的喝的来,又问起何易山这几个月在外边怎么找这机缘的。她倒没想到,居然这么轻省,李崇安还盼着再过几年呢,谁能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下更要手忙脚乱了。
待到快中午时,院长和李崇安才一齐到来,后边还跟着徐道林和郑进元。院长一进来就冲何易山伸手,连连道:“给我瞿瞧,到底是什么东西。”
每个看到玉牌的人都会有点怔,这就是大机缘,怎么看都是块普通的玉牌牌,质地虽好,却不算极品,虽然温暖柔润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稀罕之物:“果真是看不出来,静山,你来试试看。”
“怎么试,用符还是颂咒?”程帛尧问罢,心想应该不至于是滴血认主这么天雷的方法。
但何易山一张嘴就是“滴血”两个字儿。这让程帛尧连连在心里惊呼:噢,这也太狗血了,滴血认主这种桥段,好生烂大街啊!
“何先生,不是说是张师兄和李师兄两人的机缘么,张师兄机缘所占还大一些,是否要等张师兄呢?”徐道林提出疑问。
“不必,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其实是何易山等不及了,这等了一路,就等这一刻了,总要先让李崇安试试再说,横竖放两滴血,也不会多疼。
李崇安依言拿来银针扎出几滴血来抹在平安无事牌上,然后众人齐齐看向玉牌,期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但是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白玉平安牌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平安牌没动静,众人也没动静,只是在心里叹气,至于李崇安……他也没动静。
卷一 屠龙手 第一三一章 天道无定,万法归一
倘若真能回去,最愿意回去的可能要数郭宜婉,毕竟人家在现代是大好的娇娇女一枚,俗称白富美。至于程帛尧,如果李崇安和程国公府上下愿意与她一道回去,那她肯定得乐意,最不愿意的要数梁路了,虽然刚见面的时候他还嚷着要造时间机器,但这会儿已经扎根在这里不打算回去了,他觉得他的研究在这里比现代更需要一些。
至于无涯祖师,通过他的手札来看,这是个回得去也好,回不去也好的,毕竟人家在哪里都混得相当风起云涌。
就在众人都看着李崇安的时候,程帛尧就在脑子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好半天不见李崇安有动静,加上大家伙儿都不吭声,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了,我错过什么了吗?”
没有七彩光芒,没有白胡子老头儿,也没有福兽祥云,好像她也没错过什么呀。还是动静儿太小了,所以她没注意到?
“师姐,你什么都没错过,因为什么都没发生。”郑进元这样的少年对长生不老的愿望还不如移山填海来得大,少年人对高武高防的崇拜,要比长寿来得浓厚得多,所以郑进元是最失望的那个。
啊,什么都没有,不应该啊,难道李崇安也不是主角么。嗷……那主角一定是张世永,要不杨玉绫当初怎么那般关注张世永呐。
关于这一点,她还真猜准了,在杨玉绫的上一世里,张世永才是最后得道之人,他遁入山水之间隐逸泉林之中,修仙求道最后成了大明朝真正意义上的道家开派宗师。张世永的成就是纯粹只属于他个人的,不像李无涯那样建立在前世庞大知识积累之上。所以他才是真正的开山鼻祖。
不过杨玉绫重生,程帛尧穿越,连皇帝都换了人做,这大缘法自然也就有了新的有缘人。
此刻,李崇安沉溺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并非无涯祖师手札中记录的无上仙山,也没有芝花瑶草、灵兽祥云,有的只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境界。仿佛一个新的世界俨然向他敞开大门,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道——且真正只属于他的道。
他看到了黑白两色,看到了纵横十九道的棋盘。看到棋盘上演化出万千种变化,瞬间如山川河流起伏变化,日月星辰依次交替。上一刻花开如美人。下一刻凋谢枯萎,眨眼间砂石成塔巍然高山,沧海河川易为良田。有红颜化作白骨,有幼苗长成密林,世界一切变幻仿佛就在一眼之间。
一切过去后。李崇安看到的是程帛尧坐在棋盘前冲他笑的样子,宛如多年前奕秋亭外那株白牡丹花儿,纯洁而烂漫,隽永而皎然:“尧尧。”
“啊,什么,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吗?”程帛尧眨巴眼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遍世界无数变幻之后,看到你还一如当年,真好。那一眼远不止千年万载的跌宕起伏。当一切尘埃落定,红狐狸呀,你还是那株又妖精又鬼灵精的照雪牡丹花儿:“不,有很多,让我先缓一缓。一瞬间有太多东西,待理清思绪再同大家说。尧尧。跟我来……”
众人不知道李崇安看到了什么,但他那份尘埃落定之后的大彻大悟之感,众人似有所觉,就是平时什么眼色都没有的郑进元都看出来了,在一边安安静静不说话,看着师兄把师姐拽屋里去说悄悄话。
“对了,这块平安无事牌名作归一。”
“什么?”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程帛尧先反应过来了,归一这名字可是她取的,要不要这么巧呀。
然后何易山和院长也反应过来了,接着是郑进元,最后才是徐道林,还是郑进元告诉他的:“本来就是师姐从道家典集里取来的名字,刚好叫同一个名字只能说明取名字的人和师姐一样爱省事儿。”
李崇安不管外边众人怎么谈论,他揽着红狐狸进了屋,程帛尧有点儿不太明白,李崇安这是怎么了:“崇安师兄,你别这样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你该不会得了什么神通,知道我这几天……”
“哦,你这几天做什么了吗?”李崇安只是下意识地问,全副心思除了看着程帛尧,就是想着刚才那一眼的了悟。
“不就吃了个几冰盏子,不用这样盯着我吧,我不吃了就是了。”不怪她贪凉,实在是果子冰太好吃了,酸酸甜甜充满水果的芳香,她一时没忍住就多啃了几根儿,这几天且是腰疼腹冷着还不敢说,真是作孽的破身体啊!
“尧尧,你身子贪不得凉,下次莫要这般了。”李崇安声音分外柔和,这一刻,仿如是隔无数万年后再见到她在身边,自是分外珍惜满心感激,语调不自觉地温柔到能把千年寒冰化作三春暖水。
哇,程帛尧吸一口凉气,牙齿都是酸冷酸冷的,不能怪她不解风情,李崇安这样她真的受不了,少年,变态是不对的:“你被夺舍了吗,你还能变回来吗?虽然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时,总希望你温柔得一如既往,可你温存成这样,做错了事你都不吼我两句,我真的觉得很诡异。你要是没被夺舍,还是赶紧变回来吧,我谢谢你了。”
揉揉程帛尧嫩生生的小脸儿,李崇安笑道:“尧尧,觉得该对你好一些吧,你又这样,真是半点好都受不住的。那咱们来说说你吃冰盏子的事儿吧,你是认打呢还是认罚?”
虽然变脸变得太快,让她有种落差太大的破灭感,但是李崇安这样说话她明显更能接受:“既不认打,也不要认罚。不过我天生骨头轻,你还是别对我太好了,对我太好我容易飘起来,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真的。”
“尧尧,刚才只是一眼之间,花谢花开,人世千千万万年的变化都在顷刻之间演变完成,还是在棋盘上。一切都是黑白的,山山水水忽而拔地而起,忽而又夷为平地,星移斗转,或明或灭,有新生有死亡。我悟出一些东西,却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李崇安说着又把程帛尧抱得紧了一些,看过这么多心底自有一种孤清静寂,这种孤寂只有怀中软玉温香才解得了。
“哇……怪不得你发愣呢,只有这个吗,没别的了?有没有感觉到经脉里有奔涌的灵气,有没有感觉丹田里有暖意,有没有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涤荡一新。”按照玄幻文的套路,男主得到奇遇后就应该是这样的呀。
摇摇头,李崇安道:“没有,只是感觉一瞬间洞悉了天道,于世间万物就自然了然于心了。”
诶,没秘密,没丹药,没法宝,没空间,这个奇遇也太水了一点,崇安少年,看来你也不是男主:“能长生不老么?”
这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可以,不过真就像你说的那样,看天分。”李崇安又拍拍她,仿佛要给她力量,告诉她有朝一日或许她真的能圆梦,真的能达成所有心愿。
圆睁着眼睛,这下才有点男主遇到奇遇的感觉:“崇安师兄肯定有天分的,你学什么都快好不好,那我就先预祝崇安师兄变千年老妖。”
捏脸蛋,李崇安眉眼一挑,笑道:“嗯,到时候你也会变成千年狐狸精,我是老妖你是狐狸精,咱们看来还得继续过下去。”
拍开揉她脸蛋的手,程帛尧怒道:“不许捏我的脸,人家好不容易有张标准的瓜子脸儿,你老捏老捏会变成包子的,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李崇安淡定点头,认真地道:“也是,以后不捏了,狐狸长张包子脸,确实不好看。”
好吧,她确定这是她家崇安少年没错,偶尔爆出名为“毒舌”的技能让人抓狂。
等他们俩互相把对方给安稳下来,李崇安才打开门,门外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没少,都齐齐看向他:“天道无定,万法归一。我会把我感悟到的都说出来,每个人能感悟到的道都不一样,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是我的,你们的需要自己去寻找去领悟。”
“这……这么玄,没秘籍吗?”瞧,这才是和她脑回路一样的人,进元师弟,师姐果然没看错你,咱们果然是好伙伴。
“有,但是你没感悟到之前,你得不到。”不是他不给,李崇安毫无压力。
“我去,这要怎么练,这就跟去学武,先得打赢师父才能给拜师一样,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我都能打赢师父了,还跟他学什么学呀。”恭喜你,进元师弟,你都会用成语了!以及,你还学会了用你师姐私下的口头禅——“我去”。
“不听就闭嘴,静山来说,告诉我们怎么一回事。”老年人盼长生不老啊,秘籍这种东西他们是练不动的,还是听听怎么感悟天地吧。
接着,李崇安就把他所看到的,所想到的,以及所悟到的道一一说来,看到的不玄,想到的不玄,感情到的才是真正的玄而又玄。不过也就郑进元和程帛尧才觉得深奥难懂,院长和何易山都能咂出点滋味来,就连徐道林都好像有所得。
郑进元和程帛尧相视一眼,恨不得抱头痛哭——小伙伴,我也没听懂,这可怎么整啊!
“尧尧,你的道不在这里,不要担心,你自有你的道。”
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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