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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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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不错,老先生画功果然了得,画得很风骚嘛,哈哈”
老画师擦了擦满额头的冷汗,强自挤出笑容,连道不敢。
弃铮拉住老画师的手,又递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老画师的反应很激烈,方铮一碰到他,他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当场弹了起来,口中怪叫了一声,弄得方铮满头雾水。
送老画师出去的时候,老头嘴唇嗫嚅了一下,终于还是迟疑的开口道:“这位 ,好汉,虽说分桃断袖,自古便是雅趣,可是”旱路终究不如水路好走。呃。老朽多嘴了,告辞,告辞”
方铮楞了半晌,扭过头对杀手哥哥愕然问道:“那老头说啥呢?
什么意思?”
杀手哥哥两眼直视方铮,眼中满是鄙夷,不发一语。
方铮耸耸肩,回过头来,友善的朝孙艺笑了笑,并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孙大人,身材不错啊,除了肚子大了一点,其他的地方长得很是完美,哪天你若被罢了官。我帮你找个行当,混碗饭吃绝没问题。没准还能成为京城娱乐圈里的少奶杀手呢”唉!可惜啊,这年头若有照相机该多好,让冠希哥专美于前,实在让我很是不甘呀”
孙艺流着屈辱的眼泪,泪眼婆娑的哀求道:“这位好汉,杀人不过头点地,您劫也劫了,画也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听你的话,不就是银子么?我明天就想法子弄去,”
方铮点头笑道:“真识时务。我也不难为你,还有一件事,办完我就让你回去。”
“什么事?”孙艺惊恐的睁大了眼,他现在实在怕极了方镶又出什么鬼主意来糟践他,这人实在太可怕了,他毫不怀疑,蒙在黑巾后面的那张脸比魔鬼更加邪恶。
方铮笑道:“很简单,放心。不会难为你的,你有私人的印章吧?别告诉我你没有啊,我知道你是户部管钱的官儿,印章肯定随身带着的,你只消借我在这几幅画上盖几下,做个记号,今儿你就可以欢天喜地回去睡大觉了,呵呵,多好,我都替你高兴”
孙艺闻言,惊恐的面容扭曲得像一朵收缩起来的菊花,整个人都蔫下去了。
这个劫匪”他分明是想死死拿捏住我的把柄,以后好对我敲诈勒索啊,这印章若盖了下去,他这辈子算是完全被他控制住了。 这劫匪到底什么来路?寻常的劫匪抢便抢了,绝对没这么多花样,今日怎么会碰上这么一位爷?
方铮眨了眨眼,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放心,这几幅画我会好好珍藏的,绝不会让它流传到外面,不过,,如果你不听话。那你就得小心点了,没准你哪天逛古玩书画店的时候,便会发现你的玉照正挂在书画店的正中,绝世惊艳之极,上面还印着你孙大人的私章。题跋上还会写上一句‘户部主事孙艺大人私房画,巨多片片,请轻砸。”呵呵,我保证孙大人风流之名传遍京城,甚至是整个华朝”
孙艺面色苍白,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接着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嘤咛一声,便光着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方铮哈哈大笑,道:“孙大人。咳咳,不劳你动手,我亲自来帮你盖印章便是方铮一边笑一边走向孙艺脱下来堆在屋子角落的衣服,他知道印章肯定在衣服里。
正在这时,屋内情势突变,北侧的窗格忽然传来一声轻响,接着木制的窗技如同一张被撕破的纸一般四裂开来,一条黑影钻身而入,敏捷的身影还未落地,一道寒光忽现,直指方铮的脖颈。
方铮被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吓的楞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任那冷幽的寒光愈逼愈近。
杀手哥哥反应也不慢,情势骤变之初,他便右手飞舞,朝那道黑影射去三柄柳叶飞刀,三柄飞刀呈“品”字形,直朝黑影的面部胸前激射而去。
那道黑影一声不吭,飞刀射来之时。他网落地,飞刀幕势甚急,他却不慌不忙,身体僵直着往后一仰,使了个铁板桥的功夫,堪堪避过三柄飞刀,然后原地一顿足,整个身子便借力飞起,朝方铮冲来,手中一柄寒气森然的长剑,直
⒈⒈第二百三十九章 推举
跌跌撞撞扑进金銮殿呼救的人正是英王。
只见他原本穿着的亲王袍服业已衣衫褴褛,被人撕扯成碎布条,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下半身的长裤不知哪去了,只剩两条毛茸茸的光大腿,在稀烂的长衫下半遮半掩,冷风一吹,长衫摆动,竟显出几分欲遮还露的风情。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脸上青一块肿一块,业已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整个人看起来像被十几个精壮大汉**过的残花败柳一般。
方铮躲在大臣们中间,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过去,见到英王的惨状,方铮不由嘴里有些发苦,——我是不是又闯祸了?这远看像猪,近看也像猪的家伙居然是英王?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方铮和胖子本来计划,太子和寿王英王,这两头谁也不得罪,安安分分的办自己的差,积蓄自己的力量,伺机而动,现在事态的发展好象有点脱出了掌控,谁知道早上那家伙竟然是英王呢?再说自己身边的侍卫们也太卖力了,瞧把这倒霉孩子给揍得,估计连他老爹都认不出他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话说金銮殿怎么不在旁边开个小后门?我若从后门偷偷溜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
百官见状大哗,原本静谧无声的金銮殿像是飞进了十万只苍蝇似的,议论声嗡嗡响起一片。
皇上见到英王也大吃一惊,。坐在龙椅上不自觉的往后一靠,惊声道:“你是何人?”
方铮无声的叹了口气,瞧,果然连。他老爹都不认识了。
英王趴在地上正嚎啕大哭,听。到皇上说话,他愕然的抬起头,露出一副状如猪头,糊满了鼻涕眼泪的肿脸,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父皇,是我呀!儿臣是五皇子英王呀!”
皇上又吃了一惊,愕然道:“你……你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英王闻言,顿时悲从中来,一个响头狠狠磕在地上,。嚎啕道:“父皇明鉴,今早儿臣上朝,碰上歹徒了呀……”
尽管明白时候不对,方铮藏在大臣们之中仍很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站在方铮身旁的大臣愕然望来,似乎很不明白。为何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笑得出来。
方铮赶紧将表。情一收,也是一副疑惑愕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装模作样跟着大臣们寻找发笑之人。
金銮殿正中,英王仍跪在地上,委屈的诉说着他的倒霉遭遇:“……儿臣只是与他的马车稍有冲撞,本来一人让一步就没事了,可那人却不依不饶,仗着他人多势众,不由分说便将儿臣拉下马来,将儿臣……呜呜,一顿痛揍呀!父皇,您瞧,您瞧,他把儿臣揍成啥模样了!这还不算,他还指使侍卫将儿臣的马车砸了,儿臣的数十个随从也被揍得不能动弹,父皇,父皇啊……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呀!若不严惩此獠,我天家之威严何在?我皇室之颜面何在……”
皇上眉头深深皱起,沉声道:“你可看清打你的人长得怎生模样吗?”
英王一楞,接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去,嗫嚅道:“当时天色太黑,没看清楚相貌,儿臣只知道他是个年轻男子,身边跟着数百名侍卫……”
皇上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龙目威严的在金銮殿上扫视了一周,目光扫过方铮时,刻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目光中满是怒意。
方铮目光闪躲,脖子已缩得不能再缩了,见皇上一直盯着他,不由一阵头皮发麻,终于稍稍站直了身子,满脸尴尬的远远冲皇上讨好的一笑。
皇上见方铮这副心虚的表情,心中顿时明了。于是他怒瞪着方铮,哼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年轻男子,又带着数百侍卫,这人还会是谁?
满朝文武心中立马有了数,一百多道复杂难明的目光同时望向方铮,大臣们目光各异,有担心,有敬佩,有厌恶,也有不少幸灾乐祸。
方铮见众人尽皆看着他,目光中似乎已经百分之百肯定了他便是那行凶之人,方铮不由心头大怒。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老子长得像嫌疑犯么?捉奸捉双,捉贼捉脏,你们这帮老东西无凭无据,莫非想冤枉好人?
不能不说方大少爷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强悍无比,明明是他做下的事情,他却第一时间便在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干……
皇上对满朝文武的目光全似没看见,盯了方铮一眼后,很快便收回了目光,面若冰霜的向着文武百官怒声道:“京城府尹何在?”
一名身着四品绛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擦着冷汗出班,抖抖索索跪在地上,此人正是新上任不到三个月的金陵府尹樊峰如。
“微臣……微臣在。”
“哼!樊峰如,你管京城一地平安,治下竟有人胆敢毒打当朝皇子,此事你作何解释?”
樊峰如面色煞白,满脑门冷汗也不敢擦,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颤声道:“微臣知罪,微臣治下不严,罪该万死!”
“朕命你以最快的速度,全力侦破此案,不论此事牵涉到何人,皆依照我大华律法,该抓该杀,不得纵容!必须严惩!”皇上此话意有所指,说完还看似不经意的狠狠瞪了方铮一眼。
皇上话音刚落,只听得人群中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声音貌似正义而又带着几分谄媚味道。
“微臣……顶!严惩!一定要狠狠的严惩!这样的不法之徒,抓到了一定要……呃,一定要……”
“嗯?”群臣尽皆望去,见发言之人正是方铮方侯爷,此刻他满脸凛然,一副“除恶务尽”的正义表情,群臣心中有数,于是纷纷饶有兴致的看着方铮,看他打算如何处置那“不法之徒”。
方铮眼珠转了转,继续道:“咳咳,一定要……罚他的款!嗯,让他知错改错便是了……”
众臣闻言满头黑线:“…………”
一句话被方侯爷重重提起,又轻轻放下,一句轻飘飘的“罚款”便将如此恶劣的暴行带过去了,令人不得不佩服方侯爷四两拨千斤的本事。
英王本来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听到方铮说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嘶——这声音……好耳熟啊!
英王立马便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去,却见大臣们列班的缝隙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子正一本正经的板着脸,脸上的表情那么的嫉恶如仇,身感同受,仿佛被打的不是英王,而是他本人一般。
英王楞楞的盯着方铮看了半晌,咂摸咂摸嘴,心下回忆着方铮刚才说话的声音,嗯,真的很耳熟啊!不过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方铮做的,毕竟此处是金銮殿,庄严肃穆的地方,他又没有人证物证,就算当场指认方铮,恐怕也会不了了之。
而且英王虽不认识方铮,但见他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心下也犯了糊涂,此人在金銮殿上主动开口为我说话帮腔,打我的人应该不是他吧?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
正在犹疑之间,方铮扭着身子挤出了朝臣列班,走到英王身边,面向皇上跪下,沉声道:“皇上,如此胆大包天之徒,抓到绝对不能放过!一定要为英王殿下出这口恶气!为天家争回这个面子!罚款!要狠狠的罚他的款,罚到他一辈子都不敢动手打人,以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
方铮知道皇上肯定多少明白这事儿与他有关,所以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了几分求饶的味道。
皇上似怒似笑的盯着方铮,玩味道:“罚款?”
英王猛然抬头,不高兴的道:“父皇,罚款哪够呀!此人辱我皇族,殴打皇子,形同造反,一定要将他满门抄斩,九族诛灭才行呀!”
方铮跪在他身旁,闻言吓了一跳,颤声道:“哇……你也太狠了吧?”
英王斜睨了方铮一眼,哼道:“此人敢殴打本王,那就是藐视天家,罚款哪够呀。——哎,还未请教贵姓?”
方铮拱手强笑道:“下官方铮,见过英王殿下。”
“你就是方铮?”英王肿得只剩两条细缝的眼睛一亮,努力睁大打量了方铮一眼,目光复杂难明,似忌似恨,又似惧。
方铮笑眯眯的点头道:“对呀,幸会幸会!”
英王肿如猪头的脸上强撑着挤出笑脸:“好说好说,本王早欲与方大人结识,一直不得机会,今日倒要与大人亲近一番才是。”
“王爷客气了,待会儿散了朝,下官请王爷到秦淮河的画舫上喝花酒去……”
“哎呀,哪能让方大人破费?还是本王请你吧……”
两人并排跪在金銮殿的金砖地板上,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旁若无人的攀起了交情,两人一副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模样,令一旁的大臣们看得两眼发直。——这,这是金銮殿还是茶馆呢?
皇上见方铮和英王相谈甚欢,两人互相假惺惺的客气着,几句话的功夫就恨不得在这金殿上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异姓兄弟了,皇上静静的看着,眼中闪过几分玩味的笑意。
“你们俩给朕闭嘴!”良久,皇上终于阴沉着脸出声喝道。
方铮与英王皆是一惊,回神一看,满朝文武正怪异的盯着他俩瞧,皇上却一脸怒意的瞪着他们。
二人动作一致的同时低下头,再不言语。
“英王被殴一事,责令金陵府尹从速侦破,捉拿行凶之人,给朕和英王一个交代!”
“微臣……遵旨。”金陵府尹战战兢兢的磕头领旨,侧头看了一眼与英王并肩跪着的方铮,樊峰如像吞了黄连似的,满嘴苦涩无比。
这行凶之人……正跟受害者一块儿跪着呢,两人亲热得都快拜把子了,我敢捉他么?
英王一个头磕下去,泣声道:“谢父皇为儿臣做主!”
好好的早朝,关于英王被揍一事,足足耽搁了大半个时辰,此时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不过方铮知道这事儿没完,英王散了朝肯定便会知道行凶的人是他,说不得待会儿赶紧讨好讨好他,在他知道真相以前与他套好交情,莫要真为这件事与他翻脸才是。
“英王,朕问你,前夜子时,你在城西指使家奴,将岳州赶考的举子叶文江残殴致死,可有此事?”说到正题,皇上的神色不由冷森了几分,目光锐利的直视着英王。
英王闻言面上顿时闪过几分惊慌之色,随即马上恢复了平静,语气急促的争辩道:“绝无此事!父皇,此乃有人恶意构陷,儿臣怎会做下如此失德丧行之举?望父皇明查!”
方铮跪在英王旁边,英王的惊慌之色清晰的落在方铮眼里,他立马便明白,英王在抵赖。
皇上冷哼了一声,目光缓缓扫视着群臣,冷声道:“朕以仁治国,凡我华朝百姓,上至王公,下至走卒,在朕眼中,无分贵贱,皆是朕的子民,岳州举子叶文江赴京城赶考,横死于街头,此事必须要查个明白,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英王,你说实话,果真不是你所为吗?”
英王面色有些苍白,闻言赶紧道:“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请父皇明查!”
方铮心中暗暗鄙视,死了一条人命,你居然一推二五六,干脆来个不认帐,怎么比我还无耻?
皇上目注英王,冷笑道:“查,朕当然要查,此事不论涉及何人,皆要依律处置,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沉默良久的太子此时忽然禀道:“父皇,儿臣相信皇五弟是清白的。”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人人都知道,寿王和英王这次回京,是为了与太子争位,两方可以说已经闹得势如水火,如今太子殿下却在金殿上开口替英王说话,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太子的真实用意。
英王也惊讶的抬起头,颇为怪异的看了太子一眼。自己做下的事自己知道,前晚家仆几拳打死叶文江后,英王吓得仓皇而逃,连叶文江的尸体都顾不上掩埋,后来回了府后,才想起要掩饰,派人回去一看,发现叶文江的尸首不见了踪影。
若要侦破这件凶杀案其实很简单,随便查一查,他英王便逃不掉,就算有家仆顶罪,他至少也落了个纵奴行凶的罪名。
如今太子却公开为他说话,这个干系可不小,明知两方已经闹得如同仇人一般,今日他还为自己说话,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示好,还是另有阴谋?
皇上飞快的扫了太子一眼,沉声道:“太子,莫非你知道是谁害死了叶文江?”
叶文江一案可大可小,这也是皇上如此重视的原因。叶文江是个举子,是有功名的人,时值潘文远叛乱刚刚平息,民间百姓犹自惊疑惶然,皇上选在今年三月开恩科取士,其目的正是要收天下士子之心,借士子之口,安抚天下百姓。如此重要的时候,一个进京赶考的举子横死京城街头,而且已经闹得民间沸沸扬扬,若不将此事查明,皇上还怎能收天下士子之心?怎么安抚天下的百姓?
太子见皇上发问,忙侧身恭声道:“禀父皇,儿臣虽不知是谁害死了叶文江,可儿臣却相信皇五弟不会做出这等恶行,父皇日夜为国操劳,我等皇子不能为父皇分忧,身为人臣,人子,已是万分惭愧,又怎会做出让父皇天理公道自在人心,父皇何不下旨彻查此事,还百姓和士子们一个真相,也还皇五弟一个清白?”
皇上点头道:“不错,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刑部尚书楚玮松何在?”
楚玮松应了一声,刚欲出班,太子却打断道:“父皇且慢,此案若交由刑部去办,于法恐有不合。此案重大,与一般凶杀案不同,事关皇室声誉,天下百姓和士子亦万分关注,儿臣愚见,此案刑部最好不要插手,父皇另派他人专查为好,望父皇三思。”
皇上凝目注视太子,淡淡道:“太子言之有理,你有更好的人选吗?”
太子侧头思考了一下,随即笑道:“父皇,儿臣刚才忽然想到,方铮方大人不是正好身负督察百官之责吗?此案受害人乃岳州举子,乃是有功名之人,而皇五弟虽是亲王之尊,却也算是百官中一员,父皇何不将此案交由方大人查明,岂不正好契合三方的身份和权责?”
方铮闻言一楞,怎么回事?没招谁没惹谁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他脑子里稍稍一转,顿时便明白了,不好!太子想挑起我和英王的矛盾,来个坐山观虎斗,妈的!太阴险了!老子招你惹你了?要老子去查英王,就算没矛盾也得查出矛盾来,更何况方铮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那个叫叶文江的举子多半便是英王所害,若然真的追查下去,最后矛头肯定会指向英王,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连着将寿王和英王都得罪了?
更深一层来说,自己和胖子同进同退,若然与寿王英王掐了起来,太子便会轻松的抽身退出这场争斗,袖手悠闲的看着自己和英王来个两败俱伤。从此便再没人与他争太子之位了。
好一招驱狼吞虎之计啊,他将来生儿子肯定没屁眼……
“啊!皇上,微臣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正要向皇上告几天病假,恐难当此重任,还请皇上另请高明吧……”见皇上沉思,似有意动,方铮赶紧开口奏道。
太子微笑道:“方大人年轻体壮,正是为国效命之时,身子小小的不适,当无大碍,方大人何必推辞?”
方铮眼含恨意的盯了微笑的太子一眼,这家伙看来是准备出手对付我和胖子了,以后得小心提防才是。
“不不不,皇上明鉴,微臣昨日……昨日睡在府外……”方铮抬头小心的看了看皇上的脸色,随即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道:“……春宵……春宵七次,身子委实已经很虚弱,不堪担当重任了呀……”
百官见方铮为了推拒此事,竟连如此隐秘的事情都拿出来当借口,不由得纷纷哈哈大笑,皇上也情不自禁的咧了咧嘴,随即板着脸,沉声喝道:“大胆!方铮,你越来越放肆了!此处乃金銮殿,无比庄严肃穆之地,岂是让你谈论那些男盗女娼之事的地方?还有,华朝律法,朝廷官员不得夜宿青楼,不得奸yin妇女,方铮,你好大胆子,竟敢知法犯法!你置你正妻长平公主于何地?置我华朝律法之威严于何地?”
方铮睁大了眼,一脸委屈的叫道:“皇上!微臣冤枉呐!事实上,微臣是被她奸yin……”
皇上冷笑:“你觉得朕会相信么?”
方铮张口结舌,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传朕的旨意,岳州举子叶文江被害一案,责成督察院方铮追查,务必尽快捉拿到真凶,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哼!退朝!”
⒈⒈第二百四十章 又见刺杀
很寿怪,今日盘月楼内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门外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发见方铮到来,忙迎上前去,躬身道:小人见过方大人,英王殿下已等候大人多时,大人,请。”
方铮瞧了一眼空荡荡的楼内,奇道:“今儿怎么了?我方家要破产了?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中年男子陪笑道:“王爷喜清静。今日特意包下了整座邀月楼,以示宴请大人之诚意。”
方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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