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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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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以前学的那些历史知识全成了垃圾,一星半点也用不上。所谓的“未卜先知”更是扯淡,方铮现在活得比古代人都糊涂呢。
“少爷,老爷和夫人来了。”小绿语气淡淡的。
话音刚落。远远便传来方夫人地声音:“小绿。你去叫人将围着这院子地栅栏给拆了。好好地一家子。铮儿偏要单独住在这个小院儿里。还围上栅栏。不知道地还以为咱们将儿子给关起来了呢。”
方铮如今住地地方确实有点偏僻。这跟他地前身有关。他地前身可是个了不得地人物。在他穿越以前。外人一提起京城方家商号。首先说地不是叱咤商界地方家老爷。而是他那宝贝儿子。
巧地是。那位纨绔少爷地名字也叫方铮。这是否命运地巧合?如此。方铮穿越地原因大概清楚:就像邮差将信递错了一样。递到一个同名同姓地人家里了。几率非常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方铮地前身今年十八岁。是方家这一代唯一地一根独苗。可方老爷却一直不怎么待见他。因为那位不学无术地纨绔子弟实在是太混帐了。从小在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了顽劣不化地浪荡性子。十五六岁起就过上了带着狗奴才满大街调戏良家妇女地幸福生活。人送外号“方太岁”。
不得不说这个外号取得挺贴切。这位纨绔子弟地生前劣迹可谓“罄竹难书”。他根本就是个典型地败家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邻里街坊见之无不退避三舍。就连府里地下人也吃过他不少苦头。跟坏事沾边儿地全都有他地份。逼良为娼。放高利贷。组织街上地小痞子勒索商家等等。这些烂事加起来。杀头都够得上条件了。官府没剁了他。估计多亏了他有个有钱地老爹。
也因为这个原因。方铮十八岁了却还没成亲。没人愿意把自家闺女送进火坑。别人都说方铮是个克妻地命。谁家闺女嫁过去。肯定活不过半年。——你说这古代人不都尊儒术么?嘴巴怎么这么毒呢。
方老爷其实管教得挺严,方少爷每次犯了事都是一顿毒打,但这位方少爷——也就是方铮身体的前一任主人,可能处于青春叛逆期,越打还越来劲,他是摸准了老爹的脉,方家就他一根独苗,打便打了,不可能要了他的命。——这一点方铮还是挺佩服他的,这小子够狠!我要有他这种“舍得一身剐”的大无畏精神,不早考上北大清华了么。
至于方铮独居的小院,那是父子失和之后的产物,有一次方老爷打得狠了,方大少爷一怒之下搬到这个远离家庭暴力的偏僻地方来,还在周围围上栅栏,借此向他那喜欢动粗的老爹表示抗议。虽然小院还是在方府,却颇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意味。结果刚住进来没几天,方少爷就昏迷了。
方少爷为什么昏迷?也是他的性子使然,在青楼与某纨绔子弟为了一个红牌姑娘争风吃醋,动手时不慎从二楼摔下,脑袋着了地,颇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之豪迈。气势倒是足够了,可惜手上的活儿不好,来了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方少爷躺在床上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直昏迷着,——也就是后世传说中的植物人,方铮这只倒霉鬼如果不占据他的身体,不出三天他就得断气。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其实方铮是救了他。
门外传来方老爷的清咳声,前几日方铮醒过来时他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如今已荡然无存,现在站在门外都有点拉不下面子走进来。还是方夫人嗔怪着在外使劲推了他一把,方老爷这才借机下台,施施然进门落座。
“孩儿见过父亲,母亲。”方铮恭敬的弯腰行礼,入乡随俗,既然来了,那就好好适应这个社会,古人说话的方式,礼节等等,都是必须学会的。
方老爷和夫人惊异的互视一眼,方铮醒后表现出来的言行处处与往常不同,如今又多了一桩,说实话,方老爷业已多年未见儿子恭恭敬敬给自己施礼了。
“我儿还病着呢,别多礼,快起身。”方母笑吟吟的扶起了方铮。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顺眼,都说“慈母多败儿”,这话实在是有道理,方少爷的纨绔性子可不就是眼前这位慈母惯出来的?
方铮打心眼里还是有点怵他这位老爹,前任方少爷是个狠人,死猪不怕开水烫,方铮可不敢挑战生存极限。悄悄抬眼,见老爹没什么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直起身来。
方老爷清咳一声,道:“你身子骨已见好了吧?”虽是一句问话,可方老爷说话时两眼望天,竟是不屑看他儿子一眼。
方铮茫然四顾,老爹在跟谁说话呢?
他顺着方老爷的目光往上看去,只见头顶几根雕红描绿的横梁,梁上,莫非有老爹的熟人?
“混帐东西!问你话,往哪儿看呢?”方老爷良久不见方铮回答,低头见方铮也两眼望天作探索状,不由勃然大怒。
方铮赶紧低头道:“回父亲大人,身子已经好很多了。”
“听说,你是跟别人在青楼争风吃醋受的伤?”方老爷这话说得有点阴测测,嘴角还噙着一丝冷笑。
坏了,那话儿来了。今儿这是来者不善呀,前些日子因为养病,这事儿一直没提起,今儿老爹先问他身子好没好,看来是颇有深意的。身子好了的话,老爹或许会跟自己玩一个名叫“抗击打能力”的小游戏。游戏的结局嘛,必然是老爹心满意足,扬长而去,而方铮则奄奄一息,等待郎中抢救……
方铮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他突然发觉,这黑锅除了他,还真没人能帮他背。多冤枉呀!他总不能跟方老爷说,那是你儿子的事,与我无关,你找他去吧。
事实是不容辩解的,既然附了这位纨绔子弟的身,甭管是不是自己做的,帐都得算到自己头上。
方铮满脸不情愿的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孩儿一时糊涂,以后不敢再犯了。”
厅内气氛一时陷入沉默,方老爷与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刚刚说什么?”方老爷不得不“倍格油趴等”,这是有原因的,整个方府,上到老爷和夫人,下到大黄,都知道,要这位方少爷主动认错,那几率简直比公鸡下蛋,太阳西出还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撞了脑子,跟没撞脑子就是不一样。从人品上来说,前者明显是得到了升华。
方铮只好再次恭恭敬敬的认错:“孩儿以前不懂事,犯了许多错,还请爹娘见谅,孩儿以后不敢了。”
“咳咳,你先回房去,好好反省一下,晚上老夫再与你说话。”方老爷打破了沉默,向方铮挥了挥手,打发他回房。本打算今日来一场父子恶战,没想到竟是草草收场。
“夫人,你都听到了吧?铮儿……铮儿他这是……怎么了?”待方铮走远,方老爷迫不及待的开始与夫人探讨起来。
“是呀,老爷,以前铮儿可不是这样的,他什么时候认过错呀,更何况还如此恭敬。”方夫人也是满脸疑惑。
“真是怪事,性情大变,令老夫费解啊,你说铮儿他是不是中了邪?”方老爷仍处于震惊状态。
“去你的!”方夫人轻轻推了老爷一下,嗔道:“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儿子懂事还不好?非得像以前那样,俩父子脸红脖子粗的比谁嗓门大,你才高兴?”
很明显方夫人是个单纯的乐观主义者,儿子只要往好的方向变,她根本就不想思考其中的原因。
方老爷没理会夫人,他仍在沉思,半晌才点点头,道:“其中可能有诈,这小子,蔫儿坏着呢。”方老爷郑重的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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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一章 人品爆发下的穿越
公元2009年春,中国北方某市殡仪馆追悼大厅内。
一场追悼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厅内气氛沉痛而肃穆,哀乐鸣奏,哭声震天。参加追悼会的都是死者的直系亲属和同学朋友,此时,一位中年男子正手拿稿纸,一字一句念着死者的生平。底下有坐不住的趁着空挡窃窃私语。
“唉,说走就走了,才二十几岁呀,怎么这么想不开。”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摇头叹息。
“哎,他到底怎么死的?”八卦人士爱打听。
“小声点,据说,他是抱着俩姑娘的相片自杀徇情……”眼镜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怎么会这样?我和他经常一起喝酒,也没听他说过喜欢哪个妞啊,还俩?”八卦人士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也想不通呀,再说了,就算徇情,抱一个姑娘的相片徇情就是了,可他干嘛抱两个呀?难道他同时为两个姑娘徇情?”眼镜男颇费思量。
“人家那叫博爱,不懂吧?哎,我告诉你们,听说他的死法很有新意呢。”第三位八卦人士忍不住凑过来加入话题。
“哦?如何有新意?”另两位果然被吸引了。
“我听说呀,他抱着俩姑娘的相片,眼一闭,倒头就栽进了下水道里,捞出来的时候,气都断了,脸上还带着笑呢。”
“旷世痴情男呀!”三人齐叹,肃然起敬。
不远处。中年男子仍在继续念着悼词。低沉地声音在追悼厅内回响:“……他地一生。是光辉地一生。是战斗地一生。是奋斗地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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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朝。京城金陵。商贾方家。
方铮从沉睡中醒过来。刚睁开眼。就发现有一对黝黑清澈地眼睛盯着他。
这双眼睛大大地。圆圆地。无辜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方铮被盯得头皮有点发麻。
“喂。看归看啊。不许乱动。就在那儿待着。乱动小心我翻脸啊。”方铮跟这双眼睛地主人示之以威。
“……”
“嗯,如果你现在出去,我可以考虑晚上请你吃宵夜,很丰盛哦。”诱之以利,有时候是最简单,最实用的方法。
“……”
“好吧,看在本少爷我病体如此衰弱的份上,能不能请您老人家出去?我保证,绝不再纠缠小绿了,好不好?”诱之以利无效的话,动之以情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少爷是病猫?给我滚出去!再不滚信不信本少爷让你变成锅里的菜?”方铮受不了了,高声喝道。
眼睛的主人终于感受到方铮那凌厉逼人的杀气,高傲的抬起下巴,不屑的瞟了方铮一眼,趾高气昂的出去了。
方铮松了一口气,轰然倒在了床榻上。
刚才出去的那位,简直不是人!
事实上,它确实不是人。它名叫大黄,正确的说,它是一条中华田园犬。说得更具体一点,它是一条身材魁梧,四肢发达,被训练成专咬人脖子的中华田园犬,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条狗不怎么喜欢方铮,同样,方铮也不怎么喜欢它。令人扼腕的是,大黄的武力值明显高于他,所以,尽管方铮身为它的主人,却无法驾驭它,更甚者,还要躲着它。——大黄没城府,不懂隐藏它的喜怒哀乐,它喜欢的人,它会在你面前摇尾乞怜,极尽谄媚之能事。若是它不喜欢的人,没准会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方铮这种人属于后者。
“功高震主啊!”方铮在心里哀叹着。功高震主又能拿它怎样?赐它三尺白绫,它也不会老老实实的上吊啊。
“少爷,您该喝药了。”小绿端着药碗递到方铮面前。
小绿是方铮的丫鬟,贴身的那种。到今天方铮都没闹明白,贴身丫鬟跟丫鬟有什么区别,开始他还以为是伺候吃穿,然后晚上给自己暖床,并且主动陪睡的那种丫鬟。
按正常逻辑来说,这么理解没什么不对。可事实证明他错得离谱,小绿并不跟他住在一个屋子里。她住在传说中的天字二号房,就是上楼左拐,右拐,再左拐,再右拐,再朝前走一百步……
方铮终于明白: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贴身丫鬟住在同一座府里,方铮却没办法仗着少爷的身份占便宜。——那该死的大黄每晚都守在小绿门口呢。
“不喝,别理我,烦着呢。”方铮看着大黄在围在小绿身边讨好的摇着尾巴,心中没好气,这条狗对他不怎么感冒,却一天到晚屁颠屁颠围着小绿转,这让身为主人的他很懊恼。
“不行,您不喝药,老爷和夫人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当不起。”小绿很执拗,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方铮,流露出绝不退让的神色。
方铮不耐烦的瞪着小绿,自从他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醒来后,他就发现这丫头不怎么待见他,倒不是说小绿对他这个少爷有什么无礼的举动,相反,小绿执礼甚恭,只是在她恭敬顺服的外表下,方铮却能感受得到她骨子里对他的不屑和鄙夷。何止是小绿,整个方府上下的下人们对他都是这副德行,包括那条叫大黄的狗。
小绿才十五岁,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更难得的是她手脚勤快,方铮的衣食住行全都是由她照顾的。十五岁,换在现代还是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背着书包上学的年纪,小绿却在服侍着方铮这位大少爷的起居了,而且还打理得井井有条。
“少爷,请您快点喝,小月刚刚传了话过来,老爷和夫人马上就要来看您了。”小绿淡淡的语气,一副你爱喝不喝,后果自负的模样。
“我……忍!”方铮狠狠瞪了小绿一眼,一咬牙捏着鼻子灌下了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小绿满意的收拾了药碗退下。
“好男不跟女斗,等少爷我弄明白了怎么回事,收拾不死你这小丫头片子!”方铮盯着小绿婀娜的背影恶狠狠的暗忖。
是的,来到这个朝代整整五天了,方铮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五天里他一直保持着懵然状态,似乎觉得自己仍在做着一场奇异的梦,庄周梦蝶,真实与虚幻,是一个难以分辨的哲学问题,这个问题方铮思考得很头痛,他的头痛了五天了。
不太明白是吧?好吧,让我们从头说起。
方铮原本是二十一世纪北方某城市刚毕业的大学生,中文系毕业。他是一个平凡的人,工人家庭出身,没有声名显赫的父母,也没有海外断子绝孙的表叔表舅留给他亿万家产让他继承。从小到大,他一路平平淡淡的读完小学,中学,大学,谈了两场不算成功的恋爱,毕业后跟所有的大学毕业生一样待在家里待业,周末逛逛人才市场,希望能交到好运气捡着一份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工作。
就这样,方铮不咸不淡没招谁没惹谁的活了二十二个年头,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一个晴朗的星期天下午,他手里攥着某岛国著名的两位女优的**人体写真艺术影片,兴冲冲的直奔家中(男同胞们应该能理解这种心情),没想到他走路不留神一头栽进井盖被盗了的下水道里,脑袋撞上某个硬邦邦的东西后便没了知觉。
不得不说,现代人实在是太缺乏社会公德心了,方铮内心里其实并不歧视小偷这个职业,小说里的楚留香不也是江湖中人人传颂的“盗帅”嘛。可是……你偷什么不好,非得偷井盖?哪怕你偷完了立一块“此处有洞,小心绕行”的警示牌也好呀,偷井盖那孙子忒缺德了。
接下来的桥段比较狗血。
方铮醒来后发现场景完全变了,当然,他不会傻得像刚穿越的主角一样,以为自己还在医院,反正他是从没见过如此古色古香的医院,矮足的床榻,精巧玲珑的烛台,紫檀木的圆桌,描金细雕的茶几,还有山水写意的屏风。——哪个神经病会将医院装饰成这样子?
后来大黄跑了进来,冲着他汪汪直叫唤,把他吓得够戗,可身子软绵绵的动弹不得,正待开口呼救时,一身靓丽的古装打扮,梳着小抓髻的小绿进来了……
紧接着,整个方府都沸腾起来,下人们交口传递着“少爷昏迷一个月居然醒过来了”的消息。顿时方府上下鸡飞狗跳,狼奔豕突。方铮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一位美艳妇人急匆匆进屋,二话不说,抱着方铮便使劲儿的哭,哭得那叫一伤心呀。
妇人还没哭完呢,一位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众人都起身叫他老爷。这位老爷神情激动,一把扶住方铮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脸,还搬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儿的看,观察得如同毒枭验白粉般细致,只差没将他脸上的肉切一小块下来品成色了。这位老爷仔细端详了半晌,嘴里喃喃道:“天佑我方家,天佑我方家……”
当时方铮也吓坏了,你想呀,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面前围着一群完全陌生的古代人,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老爷,抱着他脑袋神神叨叨,换了是你,你会不会害怕?
饶是方铮性子开朗,容易适应环境,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手足无措,怔怔不敢发一语。
楞神了许久,望着一脸惊喜,连声念佛的老爷和夫人,和他眼前不停穿梭忙活的下人们,方铮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儿——穿越。
“穿越”是个挺流行的词儿,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穿越大概是因为地球磁场波动或者二元次空间异变等等乱七八糟的原因,总之很复杂,绕一大圈还不能自圆其说。
从迷信的角度来解释那就简单多了。老天安排的嘛,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使其穿越”,瞧,多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老天偏偏选择了他呢?也很简单,他人品爆发嘛,神仙放个屁总得砸中一个凡人不是?他就是那个被砸中的幸运者。嗯,实在是可喜可贺。
合理或不合理的解释方铮想了很多,可他仍不能接受“穿越”这个事实。所以在“养病”的这几天,他脑子一直处于“放空”的状态,什么叫“放空”?如果有一天你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大概能体会到这种状态了。
首发
⒈⒈上架感言
中午的时候编辑发来消息,通知说上架了。
当时脑子里面就忽然像一句很狗血的形容:“什么什么一声霹雳,然后又怎么怎么就呆楞住了……”,接着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副诡异的场景:在一片白茫茫的大海边,我身披着白色透明的薄纱,正在用电影里的慢动作轻盈的奔跑着,边跑边笑,笑声透着开心与纯真……
恶心吗?挺恶心的吧?我只是形容一下我快乐的心情。
好了,说说我这几个月来的感想吧。
很多人都说,**不好混,当时自己不信邪,一定要来混一混,纨绔少爷从7月底开始发书,一直到今天10月18日,近三个月的时间,我从发第一章,到等待签约,到编辑给我安排推荐,再到上强推,最后到今天的上架,这三个月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压力突然变得很大,我怕很多事,怕读者们会不喜欢我这种风格,怕网站不给我签约,怕读者看完后破口大骂,更怕这本书像个踉跄的老人般一头扑倒在**数万本书的海洋里……
我害怕的这些事情,有的发生了,有的没有发生。这几个月来,我最感谢的还是各位每天追着书看的读者书友们,说句真心话,你们给我的动力是巨大的,每次写得不顺心或者思路卡壳的时候,我就在书评区里瞎晃悠,见着你们给我的留言,我心里就暖乎乎的,就像主角方大少爷的一句原话:“……微臣却无以为报,每思及此,微臣便夜深难寐,寝食难安,惭愧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在茅坑里。”
对于一个想成功的作者来说,本书的上架,意味着一个新的征程的开始,很幸运,我这个新人作者能够遇到你们这些善解人意,体贴包容的读者们,我认为这是我在**发书以来最大的收获。真的,我要是个姑娘一准儿爱上你们了。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们一起继续走吧,路还很长,希望有你们一路陪伴,不离不弃。谢谢各位!深深鞠躬!
还有两件事,一,请大家支持正版,码点字儿不容易,作者是个穷人,穷得就剩脑子里这么点儿蠢蠢欲动的灵感了,希望大家不要让它熄灭。
二,听说过月票这个东西很有用,老贼在这里厚颜求一下月票,手里还有月票的朋友们送几张来给我瞅瞅吧,我很好奇这个月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怎么就那么值钱呢?每个作者都在深情的呼唤它……
谢谢大家了!最后再感谢一下我的责编,第五编辑组的冷面阎罗ZENK老大,尽管他很酷,但他跟我说的每句话对我都是金玉良言,给我不少启发。还有第五编辑组的编辑果冻大大,这位自称有32岁高龄的小MM帮我解决过不少难题,谢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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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每次码完字后都习惯分割了,大家可以无视……
首发
⒈⒈10月17日 中午请假
饿错咧,饿真滴错咧!
今儿有点忙,破事儿太多,算了算,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时间不超过四小时,只够我码个3000字左右,所以只好再来请个假,今儿只有一更,晚上7点左右。
真后悔呀,当初发书的时候如果一天只发一章该多好,现在也能攒点存稿下来,应付一下突发状况。
不好意思,再次抱歉,对不住大家,我罚酒三杯,先干为敬。 首发
⒈⒈10月15日,请假
强推期间,作者竟然请假,他疯了吧?
他没疯,今天下午更新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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