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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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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脑袋被套住,喊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众影子下属根本没听清,七手八脚将他抬起便往府衙走去,于是方大少爷像头待宰的肥猪似的,被人抬着在繁华的花市大街招摇过市,一路行到了金陵府衙。
方铮心中羞愤不已,这下出丑出大了,朝廷命官被一群特务捆了个结实,待会儿到了公堂我这脸往哪搁呀?自己放火烧了下属的房子,然后自己的下属又把自己给活捉了,冥冥中自有天数报应啊……
到了公堂之上,众人将方铮放下地,只听得堂上惊堂木一拍,金陵府尹陈久霖威严的道:“堂下所立何人?”
“禀大人,此人乃刚才在西城纵火的嫌犯之一,被草民等拿下,押解过来请大人定夺。”温森的声音不温不火。
影子是个秘密组织,成员都是以百姓的身份出现,所以温森自称草民。
“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纵火,简直无法无天!——先将他头上的麻袋解下来!”
方铮无声的叹了口气,好吧,丢人的时刻到了,早知道刚刚就跟萧怀远一块跳河了……
麻袋解开,意料之中的,众人尽皆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陈久霖傻傻的瞪着眼睛,坐在堂上如同被点了穴似的,久久不发一语。
温森和众影子手下的表情则更是丰富,就像大白天见了鬼似的,呆楞着全都没了声音。
方铮揉了揉脸,心中暗骂了几句,接着笑眯眯跟大家打招呼:“嗨,大家好啊,吃了吗?”
陈久霖傻楞了半晌,忽然想起这是公堂,自己的官威还得维护,只好干咳了一声,沉声道:“呃……方大人,他们……你这是……咳咳,本官听他们说是你纵的火,是真的吗?”
方铮此时脸色尴尬无比,闻言干笑了两声,有心想将这黑锅扔到萧怀远头上,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啊,萧怀远是太子府里的人,这事儿若栽给了他,那就等于直接得罪了太子。方铮可不想为了一套宅子跟太子翻脸。——难怪萧怀远那混蛋那么笃定自己不敢赖到他身上……
看来这事儿还得自己背呀。
方铮重重的叹了口气,心虚的瞄了一眼目露委屈和伤心之色的影子属下们,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轻轻道:“呃……这个,咳,不知华朝律法里有没有规定,烧自己买的房子算不算犯法?”
……-以下字数不算钱………-
萧怀远的身份很诡异,大家猜猜他到底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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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一百四十八章 许亲
大少爷既然露了面,这场纵火案当然不了了之,临走将方铮悄悄请到了后堂,朝着他不停的鞠躬作揖,陈大人苦着老脸道:“方大人,不,我叫方大爷成不?求求您了,以后别再给咱这京城添乱了!下官只求在任上不出任何纰漏,再过得两年,下官可能就外放为官了,到时您在这京城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求求您,这两年您就消停一会儿如何?”
陈久霖乃四品府尹,方铮却只是个五品的闲官,之所以这么低声下气不顾官场规矩跟方铮求情,陈久霖也有自己的苦衷。
众所周知,京城的府尹不好当,典型的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虽然名义上是京城的父母官,管着城里的治安和刑案,可京城里的一品二品大员,还有世家大族,王侯国公,带兵的将军等等,这些人满地都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府尹管得了谁?他敢管谁?别说王公大臣了,就连眼前这个混混模样的五品闲官他也不敢管,因为他知道,此人受圣眷之隆,罕有人比,更何况据说他即将成为长平公主的驸马,当今皇上的女婿,这种人他惹得起吗?
可这个五品闲官又实在太会惹祸了,最近这半年京城里的好几件大事,哪一件不是他挑起的?陈久霖因为方铮却不知受了皇上多少次训斥,陈大人没办法了,他怕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脑袋上的乌纱帽保不了,这才将方铮请到后堂,低声下气的求他。
方铮听着却不高兴了:“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了觉得自己像只害虫似的,每天啥事不干,尽顾着祸害人家去了?”
陈久霖急忙道:“非也非也,方大人言重了……”
方铮不满道:“满世界瞅瞅去,有长我这么帅的害虫么?”
“下官只求平安……”
“求平安应该去庙里拜菩萨,求我有什么用?”
“…………”
方铮地话含枪夹棒。顶得陈久霖半天出不得声。见他面色时红时白。方铮被下属捆绑抬进公堂地羞愤之情不由减了几分。
拍了拍陈久霖地肩膀。方铮笑道:“陈大人。刚才我跟你开玩笑地。别往心里去啊。你放心。以后我尽量少惹事儿。给你点面子。”
陈久霖闻言大喜。忙不迭道谢不已。待到方铮和下属们地身影消失在公堂之外后。陈久霖才恨恨地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纨绔浪荡子弟!”骂完拂袖回了内院。找他地小妾胡天胡地一番去了。
新宅被烧。自然是去不得了。回下属们城西旧宅子地路上。方铮尴尬地咳了一声。问道:“呃……那座宅子。咳咳。被烧得几成熟了?”
温森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他们地顶头上司会烧他们地房子。莫非此举有何深意?看来大人物行事地风格果然是高深莫测啊。
听到方铮问话。温森老老实实答道:“回大人地话。烧了大半了。四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焦土……”
方铮面色更加尴尬了,心中不停的骂着萧怀远,这小子为什么没被抓住?真是奇怪,按说这小子跳了河,百姓们抓他比抓王八容易呀……
“换一套宅子,明日你便去办,要找可靠地地方,可靠的人。”方铮神色如常道。
“大人,这是为何?”
“咱们的人还没住进去,朝中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太子殿下。你们不是专门打探消息,擅长隐蔽吗?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惭不惭愧?”方铮狠狠的瞪了温森一眼。
温森和下属们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大人烧房子的用意在此,如今看来,这房子果然是住不得了。”
大家想到自己被人盯上却浑然未觉,最后还得由方大人亲自点火烧房子来警醒他们,众人面面相觑后,不由惭愧万分,同时对方大人地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更多了几分佩服。
方铮当然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胡闹却反而赢得了下属们真正的尊敬,这真是意外的收获。
此时的方铮自己也惭愧着呢,他始终认为,自己虽不算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可是忽悠了这群完全信任他的下属后,他却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都得怪那个叫萧怀远地混蛋!方铮毫不犹豫的将黑锅推给了他。
“老温,兄弟们还腾得出手吗?”方铮拉过温森在一旁悄声问道。
温森闻言点头道:“大伙儿最近都没差事,皇上吩咐过,以后就由大人您来指派差事了。”
方铮笑道:“那敢情好,听着,你帮我去盯一个人,那人叫萧怀远,据他说他是在太子府做事的,你去帮我摸摸他的底细。
—这事儿要干得不为人知,除了执行任务的兄弟,不准告诉任何人,听到了吗?”
方铮总觉得萧怀远是个很诡异地人,他的身份应该不止在太子府办事这么简单。而且影子兄弟们第一天入住,他便正巧出现在那里,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透着不同寻常地意味。正好手头有个专门打探消息的情报组织,不用白不用,查查他再说。
温森第一次接到顶头上司分派地任务,自是觉得荣幸万分,指天划地保证完成任务,并且他打算亲自出马,以报答方大人的知遇之恩云云。
方铮被温森送上地连绵不绝的马屁拍得很是受用,半眯着眼睛陶醉了半晌方才意犹未尽的摆了摆手,告诉温森多琢磨点儿华丽的词汇,留着下次再拍。
接着方铮开始与温森边走边商量筹建基地和招募人手的事,按皇上的旨意,影子必须要尽快的发展起来,看来皇上已经开始磨刀,准备向潘尚书动手了。
下午的太阳毒辣辣的,方铮说得口干舌燥,擦了一把汗,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温森最近察言观色的本事涨了不少,见老大口渴,赶紧解下腰侧挂着的水囊递了过去,讨好地笑道:“大人,天热,喝口水吧。”
方铮眼含赞许的朝他点了点头:“你这个同志不错,好好在基层干两年,有机会本官会好好提拔你滴……”说完接过水囊,便欲往嘴里倒。
温森在一旁笑道:“多谢大
,属下只是做了该做的,话说天热喝井水还真解渴呀的,呵呵……”
井水?方铮一楞,赶紧放下水囊,正色道:“这是哪里的井水?”
温森笑道:“就是咱们失火地厨房外的那口井呀,大家救完火后,每人打了满满一水囊呢……”
厨房外的那口井……咳咳……好险呐!刚才差点就喝下去了……
方铮神色怪异的看了温森一眼,立即将水囊递还给他,一本正经道:“……本官忽然觉得一点都不渴了,真奇怪啊……”
温森一楞,道:“大人不喝了?”
“不喝了。”
温森笑了笑,“属下却有点渴了,呵呵。”
方铮还来不及阻止,温森便拔下塞子,咕噜咕噜大灌了几口水。
方铮眼睛都望直了,嘴唇嗫嚅,欲言又止。
“味道如何?”方铮忍不住问道。
温森咂摸咂摸嘴,皱着眉道:“咦?有点怪怪的……”
“很正常,天热,水变质了。”
“原来如此,大人果然是博古通今,学识渊博……”
“…………”
将影子们暂时安置在城西的旧宅后,方铮匆匆忙忙被宫里地太监召进了禁宫。
方大少爷烧房子的事儿当然瞒不过皇上,预料之中的,皇上对他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方铮耷拉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挨着骂,因为这事儿自己确实干得理亏来着。
皇上大概训斥了小半个时辰,这才余怒未消道:“哼!朕的华朝天下,子民万万千,怎么就出了你这么号人物?居然亲手烧了自己地房子,难怪以前别人都叫你败家子呢……”
方铮见皇上脸色终于稍缓,不由松了一口气,陪笑道:“皇上息怒,这次是失误,微臣不会再犯了。——下次要烧,咱就烧潘尚书家的房子去……”
皇上怒道:“还有下次?下次若再犯,你就等着上法场吧!滚!滚出去!朕看见你就心烦!”
方铮急忙唯唯告退,已经走到门口了,皇上又叫住了他。
“回来!”
狠狠的瞪了方铮一眼,皇上道:“朕都被你气糊涂了。朕问你,影子发展得如何了?”
“回皇上,长势喜人,长势喜人呀!”方铮这会儿不敢再气皇上了,啥好听就说啥。
“何谓‘长势喜人’?你当朕种菜呢?”皇上又有发飙的预兆。
方铮赶紧低头道:“呃,微臣正在积极筹备,这几日已经在城外买下了一块地,打算建好房然后请军士们把它圈起来,以后新招的人手就在那里训练……”
皇上皱眉道:“朕不是让你在各军中去挑选精练之士么?为何现在迟迟未选?”
方铮苦着脸道:“微臣打算过几日就选,不过皇上,微臣有一言,微臣觉得,影子招人手不一定要在军中选人呀,军士当兵久了,身上有种气质,别人稍微观察一下就会露馅儿,然后被人干掉,微臣估计您光抚恤金得赔死……”
“那你打算在哪选?”
方铮想了想,慎重道:“很多地方,比如民间秘密征集平民,或者行脚的商人,乡间的郎中,书院地学子,甚至……是牢房中的犯人,只需相貌平凡,不引人注目便行。当然,微臣这只是建议,行不行得通,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沉吟了半晌,微微点头道:“不错,你的话很有道理,影子不是军队,用不着他们上阵厮杀,选军士充入其中委实不妥……”
方铮笑道:“皇上英明,如此一来,各行各业都有咱们影子的密探,影子也就能快速的壮大了。”
顿了顿,方铮接着道:“将来影子发展壮大了,微臣打算按职能,将影子分割成好几部分,大家各司其责,互通往来,这样效率会更高。那个时候,必然会有一些明面上地事务,那时便可以在各军中挑选精练之士充入其中了。”
皇上微笑道:“朕将此事全权交予你,你便要认真办好,不管你从哪里选人,朕都不干涉,但朕要看结果,新招募的人手一定要在最短地时间内派上用场!明白吗?”
方铮急忙躬身领旨。正欲向皇上告退之时,皇上忽然道:“过几日礼部尚书会到你府上,你好好接待一下吧。”
方铮一楞,礼部尚书杨笃清?他来我家干嘛?我跟他不太熟呀……
皇上见他一脸呆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傻小子,你就打算跟朕地宓儿一直这样没名没份的相处下去?哼!朕可丢不起这个脸!”
方铮脑子转得快,闻言立马就明白了,皇上这是要把长平嫁给我了呀,所以派礼部尚书上门商量亲事呢。
一阵狂喜充斥在胸间,方铮激动得脸色通红,如饮醇酒般晕晕乎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闪烁:要成家了,我要成家了,少爷我以后便是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了……
皇上见方铮的神色有异,不由吓了一跳:“方铮,……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方铮使劲摇摇头,忽然仰天长笑三声,皇上正莫名其妙时,方铮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皇上的手,摇了摇,又摇了摇,语气激动,声音哽咽:“皇上,不,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呜呜呜,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皇上或许从未被孩子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却还是对方铮的亲密动作感到了欣喜,伸出龙爪,慈爱又带着几分僵硬的在方铮肩上拍了拍,温言笑道:“傻小子,还不到十九岁,便已是官居五品,又是忠勇伯,也该成家了。以后千万要待朕的宓儿好,否则朕可得新帐老帐一起算,砍了你的脑袋!”
方铮抹了抹眼泪,抽噎道:“皇上……我就一个问题想问问。”
皇上满脸笑意的看着方铮,眼中饱含欣慰:“你问吧。”
“微臣就想问问,……皇家嫁女,给多少嫁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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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⒈第一百四十九章 鼎之轻重
铮又一次被勃然大怒的皇上赶出了御书房,他已记不去多少次了,看来这位准岳父大人不太好打交道啊。
出了宫门,方铮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城西影子下属们的暂住地。特务机构的筹备工作迫在眉睫,皇上催得甚急,一向惫懒的方大少爷大反常态,生平第一次认真办起事来。他有很多事要与温森和几十号老弟兄们商量,毕竟这种事他没经验,而下属们却是将来影子机构的骨干中坚份子,方铮压根儿没什么官架子,所以他不介意有事儿大家一起商量着办,这样兴许可以查遗补漏,少挨皇上几句骂。
潘尚书府内。
时已入夜,宽敞的书房内点着几盏油灯,豆大的灯光或明或暗的在丝丝微风中摇曳。
潘尚书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他的腰板如往常一般挺得笔直,神情也如往常般平静,只是两鬓间斑白的华发和脸上橘皮般的皱纹,却显露出这位执掌朝堂数十年,权势熏天的权臣已然老态毕现。再大的权力,再多的金钱,临到老了,能留下什么?终归还是一捧黄土,什么都带不走。
可惜潘尚书看不开,或者说他刻意拒绝去想这个问题,这世间能看透权与利的,能有几人?上至九五至尊,下至山野农樵,谁不是在穷一生之力追逐着这两样东西?
所以尽管潘尚书已近古稀之年,权势之大,已然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仍然放不开。人越老就越害怕,他怕失去那种一呼百应的风光,他怕潘家这个偌大的家族在他死了之后衰败没落,不复往日荣耀,他更怕皇上望着他时那冷冷的目光,如同一支冷箭般,洞穿他的心脏……
林青山默默无语的坐在潘尚书的对面,望着老态龙钟的老大人,心中不知怎地,泛起几分怜悯。真奇怪,朝堂之上一手遮天,对待政敌杀伐果断,文武百官皆要承仰鼻息的吏部尚书,太子太师,他需要怜悯么?
闭着双眼,潘尚书像在打盹儿似的,半晌,却忽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干涩:“确定了么?”
林青山恭声道:“确定了,而且此事皇上已交由方铮去办,如今方铮正在悄然发展。”
潘尚书听到方铮地名字。老脸不由闪过几分懊怒。哼了哼:“那乳臭未干地黄口小儿。何德何能受如此深厚之圣眷?”
林青山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潘尚书地话。他只是个幕僚而已。从他科考落第之后潘尚书收容他地第一天起。他便深深地知道自己地身份。幕僚。他可以给老大人提供情报。可以给老大人提出建议。但他没办法回应老大人对皇上地满腹怨气和牢骚。
深深地叹息一声。潘尚书凄然道:“皇上这是要对付老夫了啊!臣不为君所容。何以立足于朝堂。何以立威于百官?罢了。罢了。老夫辞官去也……”
似是看穿了潘尚书地作态。林青山淡淡笑道:“老大人何出引退之言?且不论老大人乃太子之师。他日太子若登大宝。朝堂之上何人敢与老大人争锋?且说老大人多年来苦心培植地势力。您忍心抛却吗?老大人若引退。您门下遍布华朝地门生故吏倚靠何人去?还请老大人三思啊!”
潘尚书深深看了林青山一眼。又闭上眼。欣慰地笑道:“天下文人士子多矣。唯有青山知我。呵呵。”
林青山急忙躬身道:“门下不才。愿为老大人解忧。”
潘尚书笑道:“青山何以教我?”
林青山眼皮一跳,忙道:“不敢,门下以为,老大人之忧,无非天威难测,为君所不喜,而君所不喜者,一曰党争,二曰老大人权柄过重,但是这两样,却是老大人立足朝堂,号令百官之根本,不可能让出来地。如此一来,老大人与皇上之间的矛盾,已成死局,不可解也。”
潘尚书不置可否,淡笑道:“嗯,继续说,勿需顾虑。”
林青山瞧了瞧潘尚书的脸色,一时却也琢磨不透他是在鼓励自己,还是压根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想了想,林青山还是咬了咬牙,将自己想说地话说了出来,只是声音放低了很多。
“……既然已成解不开的死局,门下以为,那就不必解了。”
潘尚书闻言眼皮一跳,猛然睁开双眼,浑浊的眼中忽然闪过几丝令人惊悚的寒芒,随即又立即消失,重新恢复了浑浊的模样。
淡淡的一笑,潘尚书平静地道:“青山此言何意?”语气中带着几分阴森森的寒意。
潘尚书地反应林青山看在眼里,自己也惊怖不已,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沁出了层层冷汗。
跟随潘尚书多年,他当然知道潘尚书的为人,今日这话说出来实乃大逆不道,若潘尚书还没有下定决心,或者犹豫不定地话,那么林青山就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以潘尚书地性格,自己有了谋逆之心,他便不会留一个祸患在身边牵连到自己。
但是高风险往往也意味着高回报,林青山更明白,若他的话说到潘尚书的心坎上去了,他日大事成后,自己封侯拜相,荣光无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豪赌,赢了,他将很可能高官厚禄,荣归故里,一扫落第之时家乡人对他的嘲笑讥讽的耻辱,继而封妻荫子,成为人人称羡的士族阶层。
输了,他将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任谁都不知道,这位经常出入尚书府的中年男子去了何处。几年之后,他的名字会被人渐渐遗忘,仿佛世上从没出现过这个人。
文人虽弱,但狠起来却比武夫更胜三分。几乎眨眼之间,林青山便咬牙做了决定。
“老大人容禀,门下这番话听来或许大逆不道,但确实是门下的心里话。……皇上年已老迈,却迟迟不将皇位让给太子,这就说明,皇上对太子还不够满意,甚至……皇上有换储之心也未可知……”
林青山抬头看着潘尚书平静的脸色,接着道:“所以,门下以为如今太子殿下的地位,也是很牢固,而老大人身在高位,权柄过重,不论皇上有无换储之心,肯定是不能再容下老大人的,没有一个皇帝喜欢看见大臣手中抓着天下过半的权力,这对至高无上的皇权是一种挑衅!”
潘尚书闻言橘皮般的老脸终于抽*动了几下。
林青山对潘尚书地反应很满意,继续道:“请恕门下直言,无论老大人辞与不辞,皇上都必定不会放过您了。老大人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这是整个华朝都知道的事,在民间看来,这是老大人德高望重,但在皇上眼里,您的力量和威望已经与皇权分庭抗礼了,试问,皇上怎会容许您辞官离京,逍遥自在的安度晚年?
放虎归山么?”
潘尚书终于变了脸色,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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