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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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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了,也谈过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夏噬飓淡定的回答着,明明已经与舅舅断绝了关系,却说出如此平淡的话语。
  “小飓,你就不难过?”凄清微笑的看着夏噬飓,他突然觉得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夏噬飓从来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个少年,有着自己的思路,任何人都打扰不到他,更别想左右他,除非是他自己方寸大乱。
  “清清……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夏噬飓第一次在凄清面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还有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冷意。
  “小飓,回有娀氏吧,那里才是你的家。”凄清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倒是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真担心你会因为我的关系而陷入危险之中。”凄清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抬头看着自己才到他胸高的少年。
  “清清,我会回去,但我要将圜眄的事解决好,否则我走得也不安心。还有,耀国是你最后一站了吧,到时候你就得回夏国,到夏硚身边去。”夏噬飓咬着牙搁下一句。
  “嗯,一切都自有天命,小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凄清故作放松的笑了笑,眼底一片清澈。
  “清清,今晚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 夏噬飓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凄清则看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迟疑的往后退了退,却被对面还红着脸的少年一把给重新捉了回来。轻轻的一个拥抱,便让凄清脑袋开始混沌了起来。
  “好不好?”轻轻的耳语声,魅惑中带着些许的呢喃,有些撒娇式的贴近小人儿,轻微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炙热的气息直喷到小人儿的耳后,小人儿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有些挣扎。少年悄悄的伸一只手到小人儿的后腰,固定着小人儿无法动弹。小人儿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惊慌,却无能为力的被对方拉近紧紧的紧贴到对方的腹间。
  “清清,你先去看看司寇,我在这里等你。”反客为主的少年,一副当家人的样子,可怜的小人儿此时却陷入了浑浑噩噩中,竟然点了点头,往屋外走去。他需要冷静,需要好好考虑自己今晚如何平安的度过这个不眠之夜。
  司寇还在沉睡中,看起来那场搏斗耗尽了他的体力,此时的司寇,更像是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婴儿睡姿。或许这是自从夏硚通缉他开始,睡得最好的一觉吧。凄清看着司寇,他没有心思去看小氐或者夏噬砥,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理一理自己与夏噬飓的关系。仿佛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已经被绕进去了,不理还好,越理越乱。凄清知道自己悲剧了,他似乎早已成了夏噬飓的盘中餐了,目前少年对自己那强烈的占有欲很明显,只是不知道他能保持多久!
  心事重重的凄清,自然没有发现窗外面具少年寒星一样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眷恋与不舍。如果可能,也不想太急于逼他,可就是不逼不行啊!清清永远都会躲开自己,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自己是个男人,但总有一天清清会看明白,看明白自己对他的心,同样的他也能看清楚他自己的心。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凄清被敲门声惊醒,他立即从床边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看到外面有一少年送晚餐过来:“刚才有一小哥,让我将晚膳送到这间房,请你用膳。”
  凄清微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根本无法逃脱。看来是夏噬飓来催自己了,他应该是在为自己担心吧。对这个少年,并不是不了解,而是太了解,所以才会害怕,才会慌张。
  匆匆用了膳,见司寇毫无醒来之意,凄清放下碗筷,决定先回房再说,再拖下去,都快到子夜了。
  回房匆匆洗漱之后,钻入被窝,被窝早被少年滚烫的身子捂得暖洋洋,凄清下意识的往少年身边靠了过去。少年一伸手,就将小人儿整个揽入自己怀中,用双腿夹往了小人儿的小脚,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人儿冰冷的小脚,只盼望他能早一点暖和起来,早一些与自己进入梦乡中去。
  轻轻的偷得一吻,闭上眼没有再做过多骚扰的动作,在司寇房里,他看得真切,小人儿心事重重,那紧张的神情,还是让自己心疼万分。先不逼他身体上的接受,但要从心灵上,让他接受自己。一切还早,他们有很多时间来进行,来日方长,不管花多少时间,付出多少代价,清清,终有一天会接受自己,会让自己完整的拥有他。
  少年如是想着,甜蜜的拥着心爱之人进入了梦乡,而被拥之人,则柔顺的将头埋入了对方的怀里,闻着属于对方的味道,此时的他,放松了整个心情,也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在改变着,凄清知道,然而此时的他,不再拒绝这种改变,或许有一个词很适合——潜移默化,或许自己已经认命了……



☆、274 亦远走,纪然怒   (3368字)

  凄清醒来时,被窝里只剩自己,夏噬飓想必天未亮就已经离开了。凄清怅然若失的看着昨晚少年睡过的地方,伸手摸着那早已冷却的地方,微不可察的轻轻叹息一声。
  “司寇,你还好吧?”司寇己经起床了,睡了一夜多的时间,精神与体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昨日我还以为是我的祭日了,想不到我还能活着。”司寇开着玩笑,又看着凄清认真的说道:“你可知道,昨日在我被击昏时,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怕我死了之后,没有人能够好好保护你。”
  “司寇不是好好的么?”凄清勉强的笑了笑,如果你知道昨日打昏你与救你之人的真实身份,你现在还会如此的轻松与惬意么?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寇,脑海里浮现出了昨日那少年对自己撒娇式的耍无赖,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强压着心底的不安与悸动。
  “清阳侯在我昏睡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司寇自然是发现了凄清脸上那似有若无的变化,促狭道。
  “是啊,有好事,只可惜司寇错过了呢!”凄清反促狭了起来,他有些好笑的回视司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一张精致小脸上的笑,看在某人的眼里,又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溥蜻,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消失了两天,我与小氐都在担心你。”身后夏噬砥眼底闪过莫名的精光,这个才五岁的孩子,过早的成熟过早的看清了世界?凄清看着夏噬砥,若有所思着,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孩子,似乎己经觉察到什么了。
  “砥,何事?”凄清低头看着夏噬砥,多多少少有些奇异的想法。
  “溥蜻,你有事瞒着我们,是不是?”夏噬砥很直接的问凄清,他不喜欢拐弯抹角。
  “呵呵,你觉得呢?”不答反问,眸底浮现了浅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算了,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夏噬砥一边说着,一边又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模样,凄清直看得有些滑稽。
  “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凄清还是笑了出来,夏噬砥那张小脸,都快皱成包子样了,这与他以往成熟模样都有些不同。
  “我没好说的,只是觉得你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夏噬砥双眼一翻,又想到自己刚才的话,让他感觉到他们一定在暗暗笑他了,又低头沮丧了一会儿,板着一张小脸,埋头大吃特吃起来。
  ‘长得真的好像’,凄清看着正在狂吃饭的夏噬砥,脑海里浮现了夏噬飓,在皇宫里装傻时,就是这副吃相。嘴角含了一抹浅笑,眼底浮现了深深的宠溺之情,这世的身子,才十岁,露出这样的神情,身边另一个男人则看得惊呆了……
  “你们要放下这里所有的一切,我带你们离开。途中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开,但如果一旦到目的地,你们再想反悔,那么只有死路一条。”面具人声音显得有些清冷,看着破院落里的十几人。亦在阿仁的搀扶下,沉默的点了点头。离开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那个一直利用自己,伤害自己的人了,或许自己的心也就不会再痛了。
  “若你们都没其他意见,那么现在就跟我走吧!”面具人依旧平淡的说着,似乎和这些人早就相识很久了一般。
  “我有问题!”阿仁见亦虽不开口,但还是发现了他眼里的眷恋之色。见面具人没有开口,只是朝自己点了点头,一股强大的压迫之感,让阿仁想开口的勇气被打击到了,他想了想,又仔细的想了又想,这才重新整理了自己想说的话,开口道:“你能保证跟你到那边,我们会受到一样的对待?还有你那边的人会不会歧视我们?”
  “不能保证,很多事要看你自己做出来,并不能强迫他人接纳你们。”面具人声音很清冷,但却让人不得不折服。阿仁听懂了,虽然阿仁年龄不大,但他还是相信面具人说的是事实。虽然这样的事实,说得并无任何保证,但阿仁却对那个地方充满了好奇,不仅仅只有好奇,还多了一份期待。直觉在告诉他,这个面具人会是一个公正之人,与以往自己所接触的人不同。那个地方虽然还没到,却能够猜得到那里的人不会带偏见,阿仁放下了心。他看到了亦眸底的希翼,了然的笑了起来,亦觉得好,就一切都好。
  “考虑好了的话,我们就启程吧!”面具人背对着十几人,转身就往外走,后面跟着十几个大小不一、衣衫残破不全的小人儿。他们跟着这个既陌生又带给他们希望的面具人,走向了与以往人生中不一样的道路……
  “什么?找不到他了?”皇宫内,纪然满脸的不可置信,通红的眼里满是滔天怒火。跪在地上穿着普通黎民衣衫的暗卫,吓得瑟瑟发抖,他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那人只是一个玩娈,一个贱人,一个被天王利用去查探民情,关键时还得以色侍人的贱人,现在天王这个神色,那人怎么可能是一颗棋子?看来以前自己还真是看走了眼。
  “什么时候找不到他的?”纪然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眼里闪过一波高过一波的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不听话之人还是在嘲讽自己此时的心情。暗卫越发的害怕起来,这样的天王很少见。
  “这…奴才无能…不知……奴才被人袭昏之后,后面的事,奴才就一直未知,待奴才醒来时,那里的人全部不见了。”暗卫心惊胆战的回答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缩再缩,生怕不缩小范围太大而碍了天王的眼。
  “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啊!”怒极反笑的纪然,斯文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愫,只是眼底浮现了一抹残忍——想逃跑吗!没我的允许,竟然敢背叛纪国,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去找回来!将他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若反抗,杀无赦!”纪然狰狞到扭曲的神情,出卖着此时天王的灭顶怒意。暗卫领命,连跑带逃的飞出大殿,甚至没有听到纪然后面的两个字:“等等。”
  纪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无奈的叹了口气,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亦,看来放你出去太久了,竟然真的有人为你动了情,只不过是我的发泄品,竟敢不知死活的去勾引别人,还敢击昏暗卫,不惜与我为敌?或者说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走,还真是不知死活。”
  “天王,该用午膳了。”小宫婢进来请天王用膳,低垂着眸子,一副谦卑的样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的不顺眼,三年前,那个小人儿在自己眼前,也是这副状态,一副谦卑到奴相的贱样。现在那贱样之人竟然逃跑了,竟然敢逃跑!越想越怒的纪然,没有发现自己曾经优雅的斯文脸,此时却是既扭曲又狰狞,甚至是五官都己经移位了。无法压抑自己心头的恼怒,抬腿一脚,将小宫婢踢翻在地。
  “滚!”突然怒骂一声,吓得小宫婢爬起来就往外跑,纪然此时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他刚才并不是想骂小宫婢,他只是想让那张脸离开自己脑海罢了。
  一挥手,将沉重的矮桌翻了个底朝天,又怒气冲冲的走向角落里,搬得动的都砸到了地上,搬不动的则踢上几脚,即使痛得脚都无法走路,身子还在发颤,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暴虐的情绪。最后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冷眼看着被自己已经毁到面目全非的大殿,面无表情的仰天长笑……
  “司寇,我们再去看看亦吧。”早膳结束之后,凄清见司寇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便找了一个最简单的理由,离开驿馆,他需要确认,夏噬飓有没有带走亦他们。
  “怎么没人了?”凄清奇怪的看着司寇,而后者则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也不清楚。凄清皱着眉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底有一种让人看不明白的奇怪光芒。
  “或许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司寇若有所思的看着凄凉的空地。
  “司寇,我们回驿馆吧。”得到了确认,凄清还是决定先回驿馆再说。当看到人去破屋空的时候,凄清心里还是有一丝欣慰,那就是夏噬飓看来进行得还是很顺利,因为顺利,所以还是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安。
  “还是没任何消息吗?”纪然右手紧紧的抓着坐椅的扶手,犀利的眸子深处,杀戮之意过于明显,被突然召回的暗卫害怕得不敢回答一言。如此着急的召他回来,还是第一次,天王会为人生气,还真是少见。不知道那个少年是不是偷了天王皇宫里最贵重的宝物,而让天王怒火冲天。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怕死,而是那个少年,那个被天王抛弃的少年,怎么能牵动天王如此大的反应,一定有古怪。
  也许是他突然的失踪,一直很听话的少年,一下子反叛了,让天王承受不了吧。暗卫自己安慰着自己,过不了几天,天王一定会忘记这件事,而自己也可以解脱了,可以回到皇宫了,不必再去面对那些可怜虫。那个少年,自己也不喜欢,要多脏有多脏,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得到他的身体,贱人一个……



☆、275 妒恨中,疑惑生   (3341字)

  “喝点水吧。”丛林中,面具人递给亦一个水囊,又从一匹马中掏出一些干粮,分着给那些孩子们吃。见亦丝毫不犹豫的喝着水,面具人清冷的眸子,随即一闪而过的光芒。这个人是清清交给他的,他一定会好好待他,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主子,我们还要走多久?”亦席地而坐,拉了拉此时已经显得肮脏的旧衫,看着面具人。
  “还需要六天,之后会有人来接应我们。”面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亦最后才缓缓道:“以后叫我飓。”
  “这成何体统,我是你的奴才”,小声地回应着,垂下的头,那张清秀的脸上浮出一丝失望之色。
  “我们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回想着说这句话的小人儿,如果可能,真的不想与他分开,喜欢与他每时每刻在一起,喜欢永远在一起。眼底浮现的温柔与宠溺,落到了亦的脸上。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知道了面具人眼里透出来的柔情与宠溺,并不是给自己的,被他爱上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谢谢。”千言万语抵不过这两个字吧。亦笑了笑,又无法抑制心底的伤感,终于离开那里了,终于与那个男人了断了。这一辈还是不见才是最好。不用再为他伤心,不用再为他伤神。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大家休息好之后,就赶路吧,现在离我们的家还很远。”面具人看着不远处的约十个孩子,这些孩子都很能吃苦,或许清清是对的,他能够察觉到他们的坚忍。
  纪国皇宫内一处偏僻,已经被烧得发黑的荒凉之地,衣着华丽的男人,站在被烧焦的残垣断壁前,眼里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冷漠无情,时而恼羞成怒,时而低声细语,就如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孤独无助……
  “这下你满意了!”纪然喃喃道:“他跑了,他还是抛下我了。哈哈……”
  “他敢抛下我…我就让他生不如死…那个贱人!”狠狠磨着牙,怒意烧天。
  “你死了,他也得死,你们全部死绝了才好!”说罢一脚踢到了焦土墙上,墙轰然倒塌。纪然怔怔地看着完全倒塌的墙体,溅起的灰尘,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只看到满天的灰尘,却无法看清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却无法说服自己,对那个少年的心,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当然,他一直告诉自己,他没有错,他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纪然我从未有过错,都是你们逼我的。
  “你这个贱人,你死了,你得到解脱了,我呢?呵呵,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吧,你的儿子,我让他成为万人骑的贱人,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哈哈哈哈……贱种生贱子……哈哈。”仰天长笑的纪然,泪水和是从眼角滑落,他并不知道,只是心里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报复快感。从知道那个人失踪了开始,自己的心底就已经完全的空了。
  “我恨你,恨他,我恨你们!”收起了狂笑,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毫无生机的残垣断壁,俯视着众生一般,冷漠中带着一丝丝的怜悯,恨难消,怨更深。即便是如此,我还是想知道他的消息,我还是想看到他,不管他过得好不好,都不想他消失掉啊……
  “我会找到他!”纪然对着毫无生气的寸草不生的地方看着,赌气的发誓着,只是他的眼里与这片不毛之地相互辉映——毫无生气。
  “以前,他最喜欢这里的门槛,他喜欢趴在这上面,口水会流到门槛上,有时还会留到泥土里,他还会摸被口水沾湿的泥土。看见我只会傻笑的人,只要我对他一分的好,他就会万分的高兴。卑微的等待着我的关心,期待着我对他能够多说上一句话,呵呵…你说,他贱不贱?…呵呵……”自言自语的纪然,自顾自地傻笑,慢慢地靠着一处破墙脚滑到了地上,双眼依旧无神,只是嘴角含着一抹显得有些凄凉的笑意,已经完全的沉溺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这两天皇宫里没事吧?”驿馆内,凄清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了司寇与小氐,夏噬砥由于玩得有些累了,便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
  “没事,只不过听说那个已经死掉的女人,那个宫殿被烧毁了。”司寇笑着回答。
  “烧毁了?”凄清重复了一遍,看起来,那个男人不止普通的恨那个女人了,或者真的是恨入了骨髓。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又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宁可毁掉一座宫殿,也不愿再看到那个地方,想起让他难过又愤恨的往事。
  “司寇,你觉得纪然这个人为人处世是否很谨慎?”凄清看着不远处的水杯,若有所思。
  “何止是谨慎,他是谁都不信,多疑猜忌是他的本性,心狠手辣是他的本能。”司寇声音显得有些平静,不过似乎还更多了一层凄清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东西。他只道司寇对纪国皇宫是非常的不喜欢,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或许那个地方是司寇心里有阴影的始作俑地。
  “司寇,其实并不喜欢皇宫,是不是?”凄清话锋一转,并不顺着自己之前的话题,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说对了。”司寇觉得也没必要隐瞒清阳侯,自己对那个皇宫的厌恶。
  “司寇,你再讨厌那里,在纪国这段时间里,给我忍着。”凄清说得很平淡,眼里亦是静如止水:“他在怀疑我们。”
  司寇自然知道,那个他是指谁,他并不在乎那个他会怎样,如今的那个他,根本就不是自己对手,那个高高在上,即使站得再高,他也不会放在自己的眼里。
  “他怀疑不了多少天,他这个人,我太清楚了,只会虚张声势罢了。”司寇很平静,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往事,一件一件浮上心头,又被自己人为的荡涤的什么也得不到,微不可闻的冷哼一声。
  “司寇,既然你这么了解他,不如以后在与他的角逐中,你首当其冲。”凄清很平静的说,似乎是玩笑话,但司寇知道,那绝不是什么玩笑话。司寇神情因这句话也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既然小人儿说这一句话,似乎在暗示自己,皇宫里会发生什么大事件。大事件,应该不会再大过那个女人了吧。司寇在沉思,凄清看窗外,房间里一片寂静。
  “清阳侯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沉思之后,司寇决定还是摊开来说。
  “也只是猜测中,用不了多少时间,它一定会浮出水面来。”凄清看着不远处萧条的枯木枝,眸底带着一丝狡黠与微笑。他有一种直觉,纪然是个有趣的人,一个矛盾体,一件事就能让纪然矛盾到束手无策的地步。
  “纪然没邀请我们到纪国皇宫,就已经够有趣了。”司寇睥睨了桌上的水壶,棱角分明的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司寇,你离开那里很久了吧!到现在还是那么的讨厌吗?”凄清突然提了一句与之前所有话语不同的问题。
  “呵呵……果然什么都瞒不了清阳侯。”司寇显得有些窘迫的笑了起来。
  “其实是司寇自己告诉我的,我自然也就对号入座了。”凄清笑了笑,又看着司寇道:“有时候,拘泥于以往的事,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选择忘掉过去,会是你另一个开始。”
  “清阳侯……”司寇皱起眉看着凄清,眼底闪过一抹困惑,很快困惑又转为精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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