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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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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脚步声离开了,凄清这才睁开双眼,明亮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丝的笑意,甚至凄清自己都不曾察觉,什么时候一看到夏噬飓,他竟然会有轻松的感觉,也不会再觉得有压力,沉闷到窒息的感觉统统都不见了。
  脚步声再一次响起,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凄清自己的错觉,他似乎又长高了。下意识的往床里靠了过去,腾出了半张床,唇角含着一丝笑意,看着少年。少年只觉得自己有些抵挡不住这个微笑,明明是子夜时分,小人儿却显得有些清醒,难道……他在等……
  不敢往下想的夏噬飓,他觉得这是他的一个梦,他不要醒来,跃XX,一伸手,就将凄清揽进了怀里。习惯性的亲吻着凄清的脸颊,额头,最后才是那两片薄江的柔软的嫩唇。被窝因为小人儿在里面躺了半天,被捂得暖烘烘的,夏噬飓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尤其是陪着他的人是凄清。
  身体开始发烫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一吻上,就再也无法分开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会随着这个吻而叫嚣、狂热、灼热,血液也会逆流而上,全身都会有一种急需排遣的冲动。当然每一次,他都会很好的控制起来,他不想吓到凄清,更不想伤到凄清,所以每一次他都会很好的忍下来,尽管他每一次都会忍得特别的辛苦。只因清清才十岁,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了自己对他身体上的疼爱,那么就先从心灵上好好的疼爱他吧,让他习惯了自己的存在,让他永远也无法拒绝自己。
  被吻的凄清,虽然有些透不过气来,但似乎现在的自己,已经适应了夏噬飓的浅吻、热吻、深吻。他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似乎已经不想再去反抗这种曾经觉得非常可耻的事。凄清知道,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这个只在自己眼前露出精明、痴傻的眼神,甚至能够接受自己这种诡异的人,还依然张开双臂拥抱自己的少年,凄清的心思开始复杂了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复杂够,衣衫已经被某少年狼褪尽,黑暗中,凄清紧张的睁大了双眼,虽然他知道夏噬飓不会强要了自己,但这样裸着身子,还是让他有一种即将被凌虐的感觉。身子开始僵硬了起来,他想推开夏噬飓,却根本不是夏噬飓的对手。两只失措的小手早已被少年单手轻轻握住,又开始吻上了凄清的脸,随后便是脖子,察觉到凄清的身子紧绷时,夏噬飓轻轻的笑了起来。
  “清清,别怕,我只是想亲亲清清罢了,至少现在,我不会强要清清的身子。”那是世界上最温柔的蛊惑,在凄清放松身子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再次紧绷起来。少年那腿间的硬物,不知何时,已经抵到了他的腹间,更要命的是,少年此时竟然也是裸着全身,那密林的触感,准确无误的贴到了凄清的小嫩芽上。少年自然也察觉了凄清的再次紧张,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凄清那根还未长全的小嫩芽,与自己的硬物握在了一起,开始摩擦了起来。
  或许知道凄清的紧张,少年开始温柔的吻着凄清,他想死了这具身子,虽然还小,但他就是想要。他知道,一旦这具身子长开了,自己会为这具长开的身子而发狂,所以他不想错过这具身子长开时的任何机会。他要看着这朵美艳的花朵绽放,到最后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花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凄清觉得被控制在少年手里的命根已经开始发涨,甚至有一股的酸痛时,随之而来的另一股陌生的感觉也袭遍全身。其实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只是很久没发生过了,凄清突然觉得自己很悲惨,才十岁,竟然快要射了。他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眸底开始发黑起来,身边的喘息声似乎再一次蛊惑着他,使原先夹紧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开,现在几乎已经是大字形了。
  来不及为自己的姿势所尴尬,更来不及觉得窘迫,眼前的炫丽已经让他顾不上任何的可耻之心,他颤抖着射出了透明的体液。然而少年似乎并不想放过他,在他射的同时,命根毫无征兆的被一圈滚烫又湿润包裹住,凄清只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还有一些未全部出来的液体,全部被吸走了,大张着双腿,全身痉挛。少年看着身下的美色,握住自己的粗壮,将凄清的腿交叉叠了起来,也不等凄清反应过来,就将粗壮挤入了腿缝间……
  当凄清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身上的少年却还在继续,凄清狠狠的剜了眼少年,腿缝处所摩擦之处,已经变得湿漉漉。不知道是不是少年射出的体液还是其他外来的液体,凄清来不及分辨,他也没心思去分析,他的身子还被某人正征用着。丝毫不觉得有愧的某少年狼,依旧猛烈的挺动着腰杆,腿间继续发出下流的‘滋滋’声。
  凄清知道,如果自己有这个少年的体力,一定一脚将这个少年踹下床去,然而这辈子的身子只有十岁,竟然连十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恨得牙痒痒的凄清,早就忘记了刚才也享受过了那种灭顶的快感,他开始试图挣扎起来,然而却被少年按得死死的,那硬物摩擦之处,越来越烫,直到凄清感觉到一阵灼痛时,似乎是被烫伤了,少年才停止了进攻。
  轻轻将先前并拢的双腿给拉开,而后才全身松软的瘫倒在凄清的身上,虚覆在小人儿的身上,一个翻身,将小人儿抱在了胸前,丝毫不愧疚的亲吻着小人儿。凄清知道不应该对这个少年生气,的确不应该生气的。两世加起来是三十岁的自己,与这个年方十四的少年发生这种关系,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清清,我喜欢你。”休息了一阵之后,夏噬飓抱着凄清再一次轻轻的啃了啃,这才松开了凄清,小心的将凄清平放到床上,随后自己拿起了一件外衫,罩到了身上。一会儿,打了一盆温水,给凄清擦了起来。凄清虽然为自己光着全身而感到有些害羞,但因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来反抗,只得闭上眼任由对方上下其手的将自己清理了个干净,当然也避免了自己的尴尬。
  身上的手终于消失了,然后被子也已经小心的盖上了,凄清光溜溜的身子缩在被窝里,竟然觉得有一丝的寒意。夏噬飓也很快的将自己清理干净了,随后拉开被子一角,钻入了被子里,揽住了凄清。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就这样贴到了一起,相互取暖。
  “小飓,我就要回夏国了。”轻轻的声音,在房间里飘着,夏噬飓立即睁大了双眼,仿佛刚才的美好也不是真实的,精明的眸子深处,明暗不一的闪烁着,一种憎恨浮了上来。
  “清清不回去了,好不好?”低沉中略带着一丝沙哑。
  “不回去?”睁开了漆黑的眸子,黑暗中,夏噬飓依然看清了这双举世无双的漂亮眸子,只是这双眸子里,露出了茫然。
  “嗯,别回去了,夏硚不会放过你的。”夏噬飓说得很坦然,当然还有一丝紧张,他怕凄清坚持回去。其实他怕也没用,他知道,凄清根本就可能留在自己身边,当然,他也知道,凄清与夏硚一定死抗到底。
  “我不需要他放过我。”凄清动了动身子,却被夏噬飓紧紧抱住,一动也不能动。无法动弹的凄清,只得将脑袋搁到了夏噬飓的胸前,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到时候,我会找人通知你,你也回来吧。”
  “回去?”夏噬飓坐了起来,顺便也将凄清抱了起来,同时一只手拉着被子,将被子紧紧的裹着凄清,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凄清那细滑的胳膊,唇落到凄清的耳垂,沉思着,却不再开口。
  “嗯,回去,我们一起去面对夏硚吧。”凄清说得很淡,也很轻,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你的有松氏,应该有可靠的人吧。”
  “那当然有。”夏噬飓骄傲的回答道。
  “那好,一定要绝对可靠之人,去将其他九国的人邀请到夏国来,名字我告诉你,你一定要全部记下,别记错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模糊的黑影,其实他什么也看不清,但他知道,夏噬飓能看清他。
  “清清,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重新躺下之后,夏噬飓搂着凄清,怀疑的问道。
  “不知道,要不你敲开来看看?”凄清笑得有些狡猾,但随即又紧张了起来,他感觉到某狼那硬如热铁的东西,紧紧的贴着他的腰。
  “清清在紧张什么?”不怀好意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蛊惑,又带着一丝缠绵。
  “没紧张,真的,你别再靠过来了。”凄清开始准备往后撤退了,他这才发现自己与夏噬飓是光着全身,怎么会坠落到这般田地的?凄清不淡定了,他无法平静的来面对这只狼了……



☆、300 议朝事,冷静察   (3393字)

  清晨第一道阳光挤进窗缝时,凄清睁开了双眼,身子有些发软,肯定会软,昨晚……
  深叹一口气,他知道夏噬飓肯定已经走了,似乎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打开房门,就看到司寇呆呆的坐在古筝前,眼圈似乎黑了一大圈。凄清心里‘咯噔’一声,他有一个预感,昨晚的事,或许这个精明的男人已经有所发现。
  “司寇,这么早。”凄清硬着头皮向司寇走了过去,他知道应该面对现实。
  “清阳侯起得这么早?”司寇显然也在为凄清今日起得早有些意外,当然话中自然也流露出些许的试探之意。
  “不是比你晚了么。”凄清笑了笑,道:“一会儿陪我去朝堂吧,有些事,不能让他们利用了。”
  “好。”司寇淡定的回答着,又打量了凄清一番,确定无任何的异状之后,这才站了起来,拉着凄清的手道:“清阳侯若有什么为难的事,一定要与我明说。”
  “嗯,一定会告诉司寇。”凄清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司寇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夏噬飓的存在,即使知道了,现在的司寇也断然不会出手伤夏噬飓,这一点凄清还是相信司寇,至少他不会像夏硚那样,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清阳侯昨晚睡得可好?”司寇意有所指得很明显。脸色却越来越沉重,他看到了凄清脸上的不自然,甚至还带着可疑的红晕,这个神情可不太妙啊。
  “司寇,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凄清抬头看着司寇,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惧意。
  “呵呵,昨晚我察觉到了,清阳侯的房里似乎多了一个人,我在想,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在改变清阳侯心思的人。”司寇带着一丝叹息,‘为何那个人不能是我’,这一句话,司寇无法说出来。
  “改变?”凄清笑了起来,自己真的被改变了吗?似乎不是吧,夏噬飓是夏噬飓,他终究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夏国的天王,而自己只要他的一个承诺,让自己远离皇宫就行了。相信夏噬飓不会勉强自己,到时候,二人不会再有交集了吧。只是为何想到没有交集,自己会难受,心痛很闷?
  “要用膳吗?”司寇扯开了话题,一个直觉在告诉他,不管他花多少时间在这个小人儿身上,都不会有自己所期待的那种感情发生,不如一直在他身边默默的帮他来得更实际些。
  “不用了,直接去朝堂吧。”凄清看着外面的日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应该去解决一些必须要解决的事。那天的刺杀,不依了姬臣侯,今日的溥苍穹恐怕很难下朝。
  凄清一路上,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好像是溥苍穹早已安排好的一样。即使在进入朝堂时,也没有受到任何的通报或者阻拦,而朝堂内已经是人声鼎沸,老远就听到了各种争论声,凄清不动声色的,用着极其平常的步子进入了朝堂。
  “各位,稍安勿躁。”清脆的声音,在人声鼎沸的朝堂上,显得有些突兀,但又像是在阻止他们争论一样,让他们立即停止了争吵。凄清冷冷的看着刚才吵闹的几人,他轻扫一周,就已经看出来了,这群人里,分了三派。
  “蜻儿,你过来。”溥苍穹一看到凄清,立即吩咐了下来,他是下意识的吩咐,如今的他,不想让这个小儿子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从本能上,他想保护好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筝的,也是自己的。
  “天王,我站在这里说吧。”凄清朝天王作了一揖,又朝朝堂之上的所有诸侯们回了一礼,让人根本无懈可击。
  “我知道,大家在为我的事而烦躁着,其实溥蜻想说的就是,发生的刺杀一事,其实没有造成后果,那么这件事就是小事,所以大家不必放在心上。如果大家觉得一定要讨个说法的话,我觉得也是由夏国出面讨说法,而不是耀国。”凄清说的声音并不是很响,然而平静的朝堂上,本以为会炸开了锅,一时之间,竟无人接口。凄清淡淡的笑了起来,小小的才十岁的孩子,笑得本该很灿烂,然而这个笑容却让人感觉到的是风情万种。司寇早已臣服于这个微笑之下,而此时其他一些人竟也看得有些入神。
  “不行!”突然一个声音显得突兀的响亮,说话的人正是姬臣侯,现在终于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才不可能让这件事化为乌有,绝不能。这样的机会一旦失去,绝不会再来。
  “姬臣侯这么坚持的话,可否告诉我原因?”凄清淡淡的抬头看着姬臣侯,漆黑的眸底看不出任何的情愫,过于宁静,反倒让姬臣侯有一种窒息的寂静。
  “蜻王子……”
  “姬臣侯,我想你误会了。”凄清打断了姬臣侯这种让人听了想发笑的称呼:“我不是蜻王子,在离开耀国的那一天,我就已经与耀国无关。如果我非要和耀国扯上关系,那就是我得到夏天王的恩准,不再是质子,或者说我不再是夏国的清阳侯。”字正腔圆的更正着自己的称呼,也就是在耀国,以称他为清阳侯才是正确之举。冷眼看着脸色忽青忽紫的姬臣侯,以及上位的溥天王,凄清不喜欢与他们纠缠不清,不管自己在夏国发生什么事,都与他们无关。
  “清阳侯,如果你一味的坚持你是夏国人,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但事情出在耀国皇宫,如果夏天王一旦追究起来,首当其冲的定是我们耀国。”姬臣侯一副老谋深算的语气,他自然是算准了,溥苍穹不敢与夏天王抗衡,所以才会逼着要去攻打离国。
  “如果单单是在为刺杀一事,我倒可以向各位打下包票,那就是夏国绝不会追究。”凄清朝上位者作了一揖道:“或许正是别有用心的人,等着耀国出兵。”
  “清阳侯,你这是何意?”在人群中的议论声开始多起来时,姬臣侯无法沉默了,他总觉得这个小贱人,话语里总有别意,甚至是夹枪带棒的。
  “意思就是这件事到此为止,谁都别再提这件事,谁要是再提这件事,谁就是别有用心。”凄清直截了当的回答道:“我不喜欢被当成棋子来利用!”
  朝堂之上,此时已经开始沸沸扬扬,没有人在意天王有何意见,也没有人在意姬臣侯有何意见,他们都被这个小人儿特有的坚持所震撼到。说得如此露骨的嘲讽话语,如果再坚持开战,似乎真的是别有用心了。有人沉默,有人争论,有人则冷眼旁观,司寇就属于最后冷眼旁观的人。突然一道目光特别的扎眼,司寇顺着那扎眼的目光寻找到了一个小少年,那贪婪的目光,正趁着大家都陷在争论时,肆无忌惮的盯着凄清猛看,似乎想将凄清永远锁到他的目光中去。
  “溥天王,相信清阳侯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相信大家也会清醒的面对这件事。所以我再奉劝大家一件事,别当清阳侯是耀国人,他已经是夏国的侯爷,并不是你们可以摆在朝堂上随意谈论来亵渎他。”司寇的声音很冷很冰,冷冷的目光却落到了不远处的小少年身上,那个让他看了就上火的小少年——虻蓊。
  朝堂之上再一次恢复了静悄悄,他们都在深思司寇的话中之意,总觉得这些话怎么这么的带着刺,而且那刺还真是特别的扎人。
  凄清冷冷的看着司寇,司寇什么时候会如此的失策,竟然在朝堂之上,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暧昧话语,这种感觉还真有够吓人的。司寇自然看到了凄清的目光,那冰冷的目光里,透出四个字‘给我解释!’
  “现在清阳侯既然已经说清了,那件事不予追究,所以你们再追究的话,就不得不让人怀疑,此次刺杀事件是否是耀国所为。如果是耀国所为,你们诸侯一个也逃不了干系。”司寇迎着凄清那冷冷的目光,虽然心里紧张,但他还是决定孤注一掷,这个朝堂,让他生厌,所以他现在连威胁的话语也说上了:“现在我们是希望将这件事息事宁人,而不是扩大化,让所有人都知道,清阳侯在耀国皇宫里遇刺。这无疑是在放出风声,耀国皇宫不可靠,那么他日这些刺手想到诸侯们的家里去‘拜访’时,相信更易如反掌。”
  原先分为三堆的诸侯们,此时仿佛是商量好了一般,立即聚集在一起,他们一致朝天王跪拜了起来,请天王定夺。除了姬臣侯一人显得无措之外,虻蓊此时却显得有些义愤填膺,蜻王子现在身边已经有其他人站着了,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么?
  凄清始终没有再开口,他已经不需要开口了,司寇已经将事情激化了,想必司寇已经有了擒拿他们死穴的方法了。而司寇亦没有再开口,他在等待着时机,看起来,这次刺杀还真不简单,估计牵涉到的人,不仅仅是离国皇宫,耀国皇宫,应该还有第三股无形的势力,只是不知道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人会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是不是就是有人等待着他们的疏忽,而置他们于死地。
  冷清的小人儿,垂头思考着,他不需要看在场的所有人,他都已经猜到他们此时的嘴脸——明哲保身,亘古不变的真理。



☆、301 稳候心,寇诱后   (4117字)

  “相信你们也听懂了蜻……清阳侯的意思了。”在诸侯们讨论了半刻钟之后,溥苍穹见时机已经成熟,决定收网。虽然在说到蜻儿要改成清阳侯时,心里到底还不是滋味,但如今,似乎已经成了不可争辩的事实。
  “谨遵天王之意。”在溥苍穹还没有说出他最后的决定时,诸侯们早已见风使舵,选择的自然还是明哲保身。
  “那么就按清阳侯之意,忘掉那件刺杀之事,以防被别有用心之人迷惑。”溥苍穹点了点头,诸侯们当即也退朝回府。当然他们看出来了,现在的天王,心在那个清阳侯身上,不知道是出于父子之情,还是为了耀国不得罪夏国之心。
  凄清与司寇相对一眼,他们决定也退出朝堂,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没必要与耀国的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起。二人一个告别之揖,也不待溥苍穹应允,朝堂之上还有两人,没有参与争论中,那二人正是姬臣侯与虻蓊。
  凄清对虻蓊微微一笑,以示自己见到他了,却没有更多的言语,而是选择擦肩而过。虻蓊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走远,回头就对上父亲那道凌厉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太多的责备和警告。然而虻蓊此时已经顾不上了,他有一个直觉,蜻王子会与他越离越远,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的话。
  “天王,月想回来看看。”虻蓊突然抢在姬臣侯开口前,对溥苍穹开口,意思就是要送王女进宫。溥苍穹对三王女一直并不是不在意,当初他们想娶,就嫁于他们,至少可以省掉很多烦心事。如今虻蓊突然要送三王女回宫,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会是谁让他做出这个决定?溥苍穹不用深思就知道,一定是为了刚才出去的小人儿,心下开始烦躁起来,从未觉得这个虻蓊会如此的可恶,竟然敢打他儿子的主意……
  “清阳侯,刚才为何你总是沉默?”司寇觉得凄清似乎还有事没有做完,他应该还有话要说,但为何却一直没有说下去。
  “司寇,你觉得我们这番说辞,除了溥苍穹之外,诸侯们之中,有几个是真心去执行?我们在这个皇宫里,还有一件事非解决不可。”凄清声音不大,与司寇肩并肩走着。
  司寇看着那精致的侧颜,突然觉得小人儿心如净水,什么都看得很清晰透彻。微微一笑道:“我们不用在意诸侯们的想法,最重要的是皇宫里必须要解决的事,是那个女人的事吗?”
  “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你。”凄清同样的回以一笑,漆黑的眸底,闪过一片寂静,似乎画面已经停止了。
  “那个女人现在是王后,我知道清阳侯对他并无好感,只是她似乎很有心计。”司寇若有所思,他见过多少人,争权夺利,后宫争宠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但像她这样隐讳的还真是不多。这个女人似乎对凄清另有所图,只是不知道她所图的事是什么,只是昨晚溥苍穹的态度让人觉得有些可疑,总觉得做作比真心来得多,这个天王,绝非池中之物。只是为何对清阳侯,溥苍穹似乎是真的投入了一定的感情在内。
  “她不止有心计,还有一定的高远目光,她是看准了现在溥苍穹不敢拿她开刀,所以她才会阳奉阴违。”凄清转头看着司寇道:“她现在被溥苍穹独宠,如果有一天失宠了,想必她才会露出本来面目。”
  “清阳侯何出此言?”司寇站定了,褐色的眸子写满了意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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