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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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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只觉得血液已经冲到头顶了,他知道自己无法再忍受的同时,手袭到了半空中,却听到了小清那带着一丝冷漠的却口齿不清的话语:
  “天王此时到清岚殿来,不会只是想亲溥蜻吧?”
  “蜻儿真是聪明,不仅是来亲吻你,还想让你今晚陪我——自然只是我们好好谈谈,十国的情况,你放心,既然我已应允你的五年之约,我还是会做到的。”夏硚保证着,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夏硚本人,都知道他的承诺根本就不可能会兑现,但还是厚颜无耻的承诺着。
  至于其他的,夏硚相信,清阳侯再怎么躲他,到最后还是只能张开腿等着他来临幸。对于这个清冷的小人儿,他是胸有成竹到志在必得。现在他倒也清楚,此事不急于一时,虽然很想得到这具小小的身子,但如果真的只是想要身子的话,采蜻苑里要多少就有多少。
  “溥蜻定会准时到龙御殿。”凄清冷淡的答了一声,无声的提醒着送客。
  “那就好,我等你。”夏硚只觉得自己还真是越来越仁慈了,他对这个小人儿越来越宽容了。然而此时,屋内走出来了一个少年,清瘦的澜,却又带着一丝慌乱。
  夏硚鹰眸闪过一抹怒火,显然是在为澜出来,打扰到他的雅兴而感到败兴。只不过很快的隐藏了心中怒火,反倒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澜,怎么,你是打算长住这里了?”威严的声音,仿佛与少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只是一个帝王在与一个不待见的奴才不得不说话的尴尬处境。
  “天王……”澜大惊失色的跪倒在地,身子有些摇摇摆摆,那慌乱与恐惧,并不是装出来的。凄清冷冷的看着惊惶失措的澜,心里一阵烦闷,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因为夏硚目光没有离开过他,或许自己一个迟疑,就会将整个清岚殿推向毁灭境地。
  “蜻儿,是否能告诉我,怎样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意有所指的问凄清。
  “禀天王,溥蜻不知。”唯今之计,只有装糊涂吧。或许装糊涂能救下他吧,虽然也可以借此机会除掉他,但是——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他送死。
  “哦,蜻儿不知?”奇怪的看了凄清一眼,却突然猛的将凄清一下子重新揽入怀中,肆意的在凄清的脸颊下留下各种津液。凄清压住心底的厌恶与胃中不适,他知道自己一个让夏硚不满的动作,会死的人不会只有一人。一定会被波及到的人,只怕不仅仅是清岚殿里的奴仆人,更可能牵连到那个采蜻苑里的无辜男宠们。
  “蜻儿真的很香。”夏硚一直到自己吻够了,这才收回肆意闯入凄清唇内的舌,带着饜足,轻舔了一圈凄清那张被亲热了的唇,冷眼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澜,道:“蜻儿,这双眼睛本王不喜,不如着人来剜去他的眼,你看如何?”
  闻言,毫不意外的怀中身子一僵,夏硚有些得意道:“本王是天王,万民皆是我的子民,顺本王者昌,逆本王者亡。本王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即死!”那是赤裸裸的威胁,夏硚不着痕迹的在给凄清一个警示。
  “溥蜻知晓,但请天王听溥蜻一言,既然天王觉得万民皆是天王的子民,天王不如真当他们是你的子民,善待他们,他日天王一定会得想要到回报。”凄清尽量的放松身子,但他知道,他无法放松。夏硚故意的为难澜,自然是在给自己警告,警告自己不得拒绝他的吻,警告自己不得做多余的小动作。
  “哦?”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嘴角似笑非笑,但鹰眸紧锁凄清那张此时显得有些苍白、却又不失精致的小脸。他知道凄清对自己的抗拒,是在本能上。但他更知道,凄清早晚是自己的,不管他如何的抗拒,到最后,他终究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网自己是撒开了,就等着捕获他了。一想到将来将这个小人儿压身下下,肆意怜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保持现在的冷清?亦或是比自己现在临幸的男宠们更热情?更奔放?
  “如果我照蜻儿的话去做,蜻儿会给我什么样的回报?”夏硚戏谑的反问,脸再一次贴到凄清的耳际,故意朝着那稚嫩的耳垂轻吹着滚烫的气息,甚至还伸舌舔那小小的耳垂。
  “天王,我们有着五年之约。”凄清提醒道:“既然澜是溥蜻带回清岚殷,澜所有的一切,都是溥蜻应该关心。他荣溥蜻荣,他辱溥蜻辱。”
  “与他生死?!”冷淡的声音,半眯的鹰眸紧紧的盯着凄清,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吃了凄清,此时的夏硚根本就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天王说笑了,不是共生死,人各有志,生死有命。当初溥蜻不出手救他,他或者早已死了,倒却不用承受剜眼之痛。”凄清低垂着眼帘,阻挡了眸底的肃穆。
  “蜻儿所说,本王懂了。”夏硚松开了凄清,被凄清的冷静打乱了之前的恶毒念头。那个男宠,是自己的棋子,再说他也只是想着看凄清能为这个男宠做到何种地步。但这个凄清,竟然四两拨千斤,字字珠玑,无懈可击。既与男宠拉开距离,又让自己无法处罚他。
  “我就说,杖眼整个夏国皇宫,我的清阳侯是最聪明的。总是让我心痒难忍,却又怕伤到蜻儿,徒让自己心疼。”话语里尽显无奈与迷离。
  “天王谬赞了。”凄清依旧‘老实’的坐在夏硚怀里,一动不动。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呕得要死。如果是在前世,他一定当场发作。然现在是奴隶社会,君主制的社会——在君主面前,普通百姓根本没有任何的说话权力。
  强行破坏这种不平等的权力社会,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不仅是一人的死亡……



☆、334 促膝谈,夜很长   (3103字)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凄清的策略完全是正确的,夏硚见凄清少有的配合自己,自然是没有再为难澜,乃至清岚殿里的所有人,看在夏硚眼里,似乎都异常顺眼,甚至是看了赏心悦目的感觉。
  心情大好的夏硚,轻轻将凄清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凄清的发顶,柔声暧昧道:“今晚,来我的龙御殿,我们秉烛夜谈……”笑容里还带着某些意味深长,凄清自然是看出来了,但夏硚此次也没打算再给凄清解释的机会。
  语音落,他就站了起来,轻扫站在周围的奴才、宫婢们,目光最后似有若无的睨到了澜身上,最后淡淡道:“叫澜,对吗?”
  “……”
  “见不了世面之人,以后就留在清岚殿里,伺候清阳侯吧,好好跟清阳侯学学,如何为人处事,如何待人接物!”轻拂衣袖,走出了大殿,在即将走出院落门时,突然转身看着门内,那还站着做揖的凄清,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直看得门口的侍卫胆战心惊。
  “我还真期待小蜻儿今晚的表现了……”
  “小清……”
  “没关系,天王之令岂有不尊之说。”凄清淡淡的看着离,轻轻的说了一句黑眸似有若无的瞟向了还跪在地上的澜:“澜,快起来吧。天王不会再治你的罪,你以后就留在清岚殿里当差吧。”
  “离,以后让小氐好好照顾澜,或者让砥来照顾澜,我今晚要去龙御殿,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凄清平淡的吩咐着离,随后又闷闷道:“我再去看看司寇,最快我也得明天才能看到他,今晚你帮我照顾好他,他现在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
  “是,小清。”离淡淡的答了一句,心里却再一次将司寇骂了不下几十遍,甚至连司寇的祖宗们都被牵连在内。
  “清阳侯到!”天刚被墨汁染上颜色,凄清就已经到了龙御殿外,静静的等着天王的宣见。平静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是不甘与怒意,以及隐藏在心底的杀意。
  “哈哈哈哈……!”还未进殿,就听到夏硚那极其刺耳的放肆大笑,凄清没有任何的迟疑走入了大殿,朝天王恭敬的做了一揖。
  “小蜻儿真懂我心,这么急的出现在我眼前,还真是性急啊!”揶揄着凄清,凌人的鹰眸此时显得煞是柔和,给人一种错觉,天王其实很善良。
  “天王之邀,溥蜻不敢推迟。”凄清中规中矩的答了一句,却始终没有抬头看夏硚。他知道,夏硚今日是心情极好,才会找机会来戏谑自己,至少此时他对自己还算抱着纯洁的态度。伴君如伴虎,谁会知道他下一个动作又会是什么?他是天王,一个残暴、又阴险的天王,最可怕的是他的智商是极其的高,凄清真怀疑,如果还在前世,他非拉夏硚去做做智商测试。夏硚有着足够的聪明与智慧,更有着强硬的政治铁腕。
  然自己在这里,对他来说,甚至不如一个奴才更具有威胁性,即使这样,夏硚也断然不会放过自己。
  “蜻儿,过来。”夏硚一挥袖,所有人都识相的退出了大殿,只留下凄清,随着夏硚的一声轻唤,凄清浑身僵硬。不会这么快就开始吧,自己对他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这么快对自己出手,但愿自己没有计算失误。
  “如此心事重重的小蜻儿,本王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在躲我,或者说你现在是在算计我。”夏硚那不起波澜的眼里,透出不容拒绝的威严。
  “溥蜻不敢。”凄清一边做了一揖,低垂的眼帘不敢抬起,他害怕夏硚的步步紧逼。此时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安全度过今晚。但——夜还很长……
  “蜻儿,我想今晚邀你过来,你心里有数吧。”夏硚难得的没有耍心眼与凄清对话,那双阴沉的鹰眸直直的锁在凄清脸上,捕捉着精致小脸上的一丝变化。
  “天王是要溥蜻如实告知在十国的事,溥蜻确实没有任何的隐瞒天王。”凄清淡淡的答了一句,他的确没有任何的隐瞒,只是有些事不想提起。
  “小蜻儿三番五次的阻止本王捉拿司寇回夏国,难道小蜻儿敢说不是有意为之?”话音落,凄清已经跌落到野兽的怀中。凄清心里七上八下,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现在是打算拿司寇来逼迫自己吗?亦或者司寇只是他挑起话题的一个开始?
  “天王恕溥蜻无罪,溥蜻才敢说。”凄清故意反向威胁夏硚,他知道,自己的示弱,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才会放下戒心。
  “哦?”好奇的看着凄清,微微的放松了些力度。但鹰眸还是锁着凄清那双漆黑的眸子,脸却越贴越近。
  “那么蜻儿说说看,为何屡次阻止本王……”夏硚没有再往下说,只是抱着凄清重新落坐,似有若无的将气息扑到了凄清的脸上。
  见凄清没有反抗,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夏硚可以肯定,此时的小人儿心里肯定不平静,不管他是故作冷静,还是根本心如止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这个小人儿向自己服软,刚才似乎目的有一些达到了,心下高兴的天王,对凄清的霸道微微收敛了一些。
  “天王,一路走来,如果没有司寇陪在左右,溥蜻是根本没命回夏国。”凄清微皱着眉,解释着。虽然看似很苍白的解释,却让天王受到沉重一击。不是料到了吗?小人儿的‘狡辩’永远是合情合理。
  “小蜻儿的意思,没有司寇,你就会客死异乡?”夏硚搂在凄清腰间的大手似有若无的轻捏着那纤细的小腰。这个地方对凄清来说,毫无抵抗力,他的最敏感地方。夏噬飓当初就是抓住了他这一弱点,几次被他占了便宜。
  强忍着自己快要软瘫的身子,凄清知道,夏硚那是在试探自己,他在寻找自己的软肋,如果自己熬不过,今晚必然成为他的盘中餐。他可不会天真到相信——夏硚真的会是一个君子,遵守与他的五年之约。
  “作为十一国的首领天王,难道会猜不出溥蜻强留司寇在身边的目的?”强迫自己忍着腰间的酥麻?平静的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心里则是惊天巨浪,随时会被这巨浪给吞没的危机感,此时正在不紧不慢的拍打着凄清那颗已经开始坍塌一角的心。
  “仅仅是为了让他保护你?”夏硚随意的问道,指尖却开始移向了凄清胸前。他在找凄清身体上的弱点,只要掌握了他的弱点,还怕他不张开腿等自己的临幸?!看着小人儿没有隐忍,只是平静,是不是没长开的身子,就没有敏感点了?
  那在采蜻苑里的那些男宠们,也有未长开的身子的,只要自己手一碰到他们的身子,他们还不主动的张开腿,或者是浪叫着,求着自己进入他们。
  夏硚心里开始有些难言的郁闷起来,为何会特别的在意这个小人儿,如果不在意他的心情,此时完全可以强要了他。但为何自己偏偏会如此在意他,甚至在意的舍不得看到他皱一下眉!
  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手却非常温柔的轻抚凄清的身子,粗糙的指尖开始加重了一些力道,摸向了凄清左前胸的那一颗几乎与肌肤同色的小点点。凄清身子开始有些僵硬,汗毛几乎在倒竖,脸上的平静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蜻儿继续说,本王只是感受感受晴儿的热情,不会再做其他的,所以相信本王的手也不会打断你说话。”夏硚带着一分强硬,两分戏谑的看着凄清,一只手已经移到了凄清的腹下,似有若无的滑过凄清那已经被吓得严重萎缩的小东西上。轻抚着那最柔嫩的地方,时轻时重。凄清知道,如果再说不出爆炸性的事来影响夏硚,今日自己可谓是肉包子打狗……
  “溥蜻之所以违抗天王之命,不让司寇提前回夏国,自然溥蜻猜到各国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猜忌,互相利用的事屡屡发生。如果溥清一个不小心,客死在赶往蓝国的官道上,请问天王,是觉得蓝国置我于死地,还是离国,亦或是赤国?”不起波澜的声音,漆黑的眸子依旧一片平静,身上的那只大手却停止了抚摸的动作。



☆、335 神较量,心之战   (3463字)

  察觉到魔爪不再移动时,凄清知道自己搏对了。他决定就以这个为突破口再接再励:
  “天王现在已经统领十一国,然天王又不确定十一国对夏国的臣服,熬而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相信天王自己也有个定夺。
  事实上,这一路上,所碰到刺杀屡屡发生。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都无法抓住对方欲置我于死地的真正理由,我们只有靠猜测,是谁想要天下大乱,而溥蜻也间接的成了制造大乱的直接原因。但溥蜻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溥蜻最好的方法,是保住自己的命,以证明夏国不会被任何居心不良之人利用,即使出门在外,也没人能随意的伤得了。
  如果当初放司寇回来,溥蜻必定回不到夏国,只是不知道这事最后会被哪国利用,哪国会得利,又是哪国会失利,然独独夏国不会获利。
  所以天王与其在宫里烦恼、担心十国对夏国的阳奉阴违,不如邀他们一同来夏国,天王也好逐一试试,以确定他们是否有异心。”
  夏硚开始沉吟,但手却又不知何时,在凄清的腿内侧轻抚着,似是在XX着凄清,又似只是在思考问题的习惯性动作。
  直接无视,XX自己腿内侧的那只大手,凄清知道刚才的建议,对夏硚还是有冲击,他知道今日要自保,只得将厉害关系扩大化。夏硚是谁,绝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三言两语而动心,更不会对谁会动情。正因为如此,他的强权、他的霸气让别国只敢远观,根本不敢靠近,同时即使不想臣服于他之下的君主们,也只得暗中使些小动作。
  更何况夏硚此时那只色爪还在自己腿间游离,如果在前世,非狠狠甩他一耳光不可!然而现在自己还得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就如木头人一样,还真是不适合自己。
  希望刚才的建议能起到作用,事实上,凄清确定,一定会有效果。不管是从夏硚那独霸天下的雄心,还是他一直唯我独尊的心思,这个建议可谓是一个上策。
  为自己的清白,只得让自己的计划提前开始,凄清这一次是绝对的豁出去了——纹丝不动,做一个如同蜡人,唯有如此,今晚或许还能逃过一劫。他只有彻底的无视了色爪对自己肆意‘侵犯’,却依旧装作不知。
  “小蜻儿继续说。”扣紧了小人儿的细腰,脸埋到了小人儿脖颈处,呼吸着属于小人儿的体香,甚至还伸舌轻舔了着那白嫩的小耳垂。
  “不知天王还想听什么?如若天王觉得请十国的君主来夏国朝见是多余之事,那么天王自也不予理会就成。只是溥蜻之前已经开始……先前似乎有些做错了。”凄清冷静的说着,夏硚今日那若即若离的欲掌控自己的双手,那胸有成竹的志在必得。聪明如凄清,自然猜到了,之前自己认为做得极其隐蔽的事,被他发现了。夏噬飓三日未归,说明他遇到了困难,而发难人,肯定就是眼前这个阴险至极的天王——夏硚。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现在一定要保夏噬飓,但愿他还没认出夏噬飓的真实身份……
  “说说如何想到请十国的国君到夏国来,他们来又能替我做什么?亦或他们能替你做什么?”说罢,掀开脖子处的领子,伸出舌头在凄清的脖子上轻舔,这让凄清浑身汗毛倒立。大有一种前世在看吸血鬼电影时的惊悚,不,现在更为惊悚。那舌头肆意划过的地方,有点冷。牙齿轻轻的在啃咬,凄清只觉得此时脖子上正被一条毒蛇缠着,而这条毒蛇正准备将自己当成猎物,随时准备开动
  理智在提醒凄清,绝不能出错,他在怀疑了,不,他不是怀疑,他在肯定。那么自己之前的计划,他到底又知道多少?早知道想瞒过他的眼线,几乎是不可能,但自己还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来一次突围。然现在,凄清只觉得有些可笑,不管自己怎么做,终究逃不出这个高智商天王的控制。
  “天王此话何意?能为我所用,也是在为天王所用,不是吗?”反问,凄清微微皱眉,装糊涂吧。
  “呵呵……小蜻儿,你真的很聪明。”夏硚突然站了起来.却依旧抱着凄清道:“似乎重了一点,一年未见,小蜻儿也长高了些。”完全与之前话题不一样,凄清心里‘咯噔’,几于是被插住脖子的窒息感悄然而至。
  “人都会长大,长大之后,也会变老。”凄清淡淡的答了一声:“只是溥蜻不知天王是否愿意召来十国国君?”
  “邀他们来做甚?”夏硚冷冷的鄙夷了一声,在他眼里,那世国君算什么东西,他从未将他们放在自己眼里。
  “让他们见识夏国的强大,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俯昔称臣。”凄清的声音还是很淡,虽然被夏硚抱着的感觉很差,但凄清还是能分清自己的处境。
  “小蜻儿想请他们过来?”夏硚明灭参奇的鹰眸闪过一丝阴狠,但眸底看起来却依旧温柔一片。
  “他们的国君溥蜻又岂能请得动。”凄清带着一丝讪笑,随后又缓缓道:“在十国中,我倒与他们宫中的一些人相处得甚好,才离开,就已经开始相念他们了。所以我一回宫,自然是请他们来夏国,我也想尽尽地主之宜。”既你已知道我的行动,我也无需遮遮掩掩,省得到时候我的计划落空,最后沦为你的囚宠。
  “哈哈哈哈……”夏硚突然放下了凄清,踱了两步,又低头仔细的打量着凄清的神情,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夏硚慢慢的重新落座,鹰眸开始显得有些冷然,他想不到这个时候,小人儿会将之前隐瞒的事给说出来。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小人儿会隐瞒到底,说到底,小人儿似乎有他自己的打算,或者更为贴切的说——小人儿是想反自己!
  但现在小人儿竟然亲口告诉自己,他已经在行动,已经在请那十国中举足轻重的人来夏国,这一事他早就得到汇报,只是此时他有些犹豫了,他看不懂小人儿的心思。
  即使他还在刻意隐瞒,夏硚自然也不会逼问,但他会做好防范举措,直到小人儿自己露出马脚之后一举拿下他,让他再无办法反抗自己。
  但如今,小人儿自己主动坦白了,他反倒有些不明白了,如果现在坦白了,之前为何要做得如此的隐蔽,隐瞒自己去请那些人到夏国来。他正在怀疑小人儿对他的居心时,他那时还在耻笑或者说是在等待凄清螳臂挡车的悲剧发生时,他会用事实让凄清知道,他的失手直接导致的后果。那么最后将他囊入自己的怀中,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让他最后永远都心甘情愿的被囚龙御宫。
  夏硚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他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旁人看他残暴无仁,宫中美人无数,却得不到他真正的宠幸。只有夏硚自己知道,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美丽的女人、或者是男人。美丽不过是一个躯壳,不过几年,他们的美丽都不再。
  初进宫的美人,自己看得上眼的,也就临幸几次,多的一年,少的两月就完事了。如果能替他生下子嗣的,人又本本分分的,老实不惹事的,给个封号。如果不老实本分的,自然是下场凄惨,最可悲的不是被自己玩死,而是当作慰劳品赏给军营里的那些壮男们玩死。他没什么善良之心,身在高位,他要保住自己的位置为首任,其他人对于他来说,都只是蝼蚁罢了。
  而眼前这个小人儿,他明明已经在危及自己的高位,他不是没看出凄清对自己的抗拒与厌恶,他即使闭上眼,也能猜出来小人儿近似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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