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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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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很快鱼贯而入了二十多句妙龄美人,她们围着天王,开始跳起舞来,而天王则睥睨着这群美人,又带着让人难以捉摸的笑,看着凄清又看看司寇。顺手搂过一舞姬,上下其手的抚摸起怀中美人的身体来,很快的,就将怀中美人衣服全部剥落,露出了与唇颜色一般的乳峰,一口含上,开始了吮吸了起来。凄清冷漠的看着眼前一幕,感觉又回到了夏国皇宫。夏硚当初也是这般玩弄着怀中的美人,毫无羞耻感可言,当初是少见多怪,现在是见惯不怪。
☆、106 风雨残卷之后 (2073字)
司寇则已然无法再忍耐下去,站了起来,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切,刚欲出言责问时,握拳的手被一只小手拉住了,低头一看,是凄清。见小人儿平静的摇了摇头,便松开了拳头,心里暗恨道:“真是一头畜牲!”重新落坐后,拿起酒盏猛的灌了一口酒。眼里只有一种让人越发憎恨的鄙视。
此时司寇的身边突然围上来两个美艳的舞姬,将她们几乎露出两点的前胸,全部贴到了司寇的胳膊上,还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司寇放下酒盏,双手一揽,将两美人揽到了怀里,看着那两美女,分别在两个美女脸上落下一吻,又用眼里的余光睥睨对面的蚩费,显然自己刚才的举动取悦了这个天王,心里冷笑了起来。又带着有些尴尬的眼神看着离自己小半丈之距的凄清,见他依然只是安静的享用着食物,甚至连眼睑都未曾抬起来过。心下有着小小的失望,还有就是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无奈。
既然自己做到这个份上了,对方对自己根本不曾在意过,那么自己也没必要矫情了。司寇一双手肆意的在两个舞姬身上游走着,其中一只手已然摸到了美人的下腹,并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开始搅动着,轻轻的,让美人发出一阵轻颤与轻吟,身子已然全部趴到了司寇身上。另一美人见状,立即也软倒在司寇身上。司寇脸上带着高深的笑意,心里却冷得出奇,一伸手,将手指从女人那湿润柔软处抽出,轻佻的看着两美艳舞姬,将手指缓缓的,似在挑逗着的放到自己嘴里,吮了一口,“啵”的一声,才将手指从自己嘴里抽出。扬唇看着对面的蚩费因自己的举动而稍显得迟钝和不解时,司寇这才略显得急促道:“天王是不是应该给在下准备一个房间啊?”那意思显然很是明显,现在他急需要发泄,欲望已经被挑起来,再看两个倒在怀里的舞姬,显然已经无法自持,衣衫散乱,酥胸暴露,下衫处竟然有水迹。天王虽然年少,但毕竟是过事之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似乎一目了然,又异常赞同的点头应允道:“来人,请清阳候与司寇大人移驾天宫。”吩咐之后,也不等凄清他们走出膳膛,便将怀中美人的衣衫全部褪尽,而美人也毫无做作的张开双腿,将腿盘到了蚩费的腰上,放浪的声音响彻整个膳膛……
凄清与司寇到达了天宫,所谓天宫,让凄清联想到了史书上的记载,商朝的末代皇帝,纣王的酒池肉林。这里有数不尽的美人、少年,还有可容纳百人游泳的酒池,未进入天宫,就能够闻到阵阵酒香,如果酿酒始祖杜康知道自己发明的酒,现在是放在此处糟蹋着,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树上挂满了肉食,当然还有蔬果,少女们有的在食用着东西,有的则在酒池边喝着酒,当然也有的在练习舞步……
凄清冷眼看着这奢侈到足够亡国的酒池,看着挂满树枝上的各种动物的烤肉,赤国,你不亡国谁亡国。夏硚虽然荒淫,但他不会如此的败家,而赤国,你一个小小的国家,你一个小小的帝王,竟然如此的挥霍无度,你的江山,夏国替你收下了。
而此时,司寇已然将怀中的美人推到在案几上,一边做着剧烈运动,一边将自己的两只手抚上了瘫在另一边的美人胸前,随着自己腰部的搬运,手上的运动也配合在另一美人身上揉搓着……真是无耻到了极致!凄清转身走出这个所谓的天宫,真的是劳民伤财的地方,蚩费这个天王当得还真是了不得的荒诞。
凄清没有向蚩费告辞,就离开了皇宫,在街上四处走动着,虽然知道街道上不适合自己单独走走,危险在不远处等着他,或者他不动,危险也会逼向他。但皇宫里的一切让凄清无法避免的看到了,奴隶社会人权的丧失,应该说是从未有过人权。那些少年少女们,在那个地方荒废着自己的青春年华,等待着自己的年老色衰,如果运气好,被天王宠幸过了,有可能获得一个姓氏,运气不好,那么被抛弃之后,连畜民都算不上的苟延残喘着……
当司寇草草结束这场运动,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立即走出天宫,他不是没看到凄清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自己在交媾,也不是没有看到凄清最后平静的转身走出天宫,只是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么,一旦欲望起来了,根本无法压制下去,特别是自从离开夏国的第一天起,身体上根本没得到过宣泄,一旦想渲泄,当然是要尽兴!
匆忙向蚩费辞别,在街道上狂奔,一路上,担心着凄清千万不要出事,否则自己因为一时贪欢,将他弄丢了,肯定会被夏硚抽筋剥皮。疾步走在街道上,眼神却四处警惕着,随时准备着出击,虽然知道即使现在发现危险,也已经晚了,清阳候离开自己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会发生什么事,大家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了解。
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回到了驿馆,已然是傍晚时分,司寇直冲凄清的房间,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反倒是对面的门却打开了,看到凄清与小氐还有夏噬砥,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时,司寇讪讪的放下了刚才还在猛力拍门的手,勉强的挤出笑容看着凄清道:“清阳候怎么走得这么快?”
“我也是才回来!”那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平淡如常。
“哦……下次走之前能否先知会司寇一声。”司寇提出了自己那可耻的要求,虽然……
“司寇大人觉得我那时候还要知会你,不会觉得扫兴么?”凄清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含着明显的嘲弄。
☆、107 小小男儿真本色 (2046字)
次日一早,凄清与司寇再次被赤国天王蚩费“请”到皇宫里陪酒,此次蚩费更显得猖狂,年少轻狂的帝王,凄清心里冷笑着。看来自己短时间内是被这个有一点变态的天王给缠上了,他是有意来纠缠自己的吧,最大的问题是他可能不想再服从夏国,故而为难自己就等于为难着夏硚,他也根本不曾在意,这不是好消息,绝对的棘手。
身处于那个酒池肉林中,凄清端坐着,眼前那一个个赤裸着全身的少男少女们,正在恭敬的倒着酒,而有几个娇丽的少女,则围在蚩费身边献着殷勤。这个少年天王则大方的躺到了美女的身上,由美女们亲口喂食着美酒佳肴,还有美女们正在尽心尽力的侍候着他的身体,包括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少年天王此时是非常的享受,半眯着饮酒过量而显得有些微红的双眼,那眼里尽是挑逗之意。凄清淡然的看着这淫糜奢侈的酒池肉林,毫无食欲的他,只得冷淡的看着蚩费与司寇两人。
但见两人似乎是心意相通的与身边的美人们调情,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又会和昨日一样的下场,司寇一定会再次的把持不住。凄清心下了然,司寇此次有乎有点过了,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一件事,司寇绝不会像看上去那般的简单,他对夏国是否忠心本就是个未知数,他对自己的忽近忽远更是个未知数。朝着他们点了点头,意思很是明显,一会儿我先告辞,你们俩随意!
继续勉强的用着餐点,其实是食不知味,谁愿意在这种淫糜的氛围中进食,又不是变态。凄清心里腹扉着,但脸上却一副静如止水。这让对面的两个男人越发的恼怒起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冷静的男人过,不,还只是一个小男孩而已。以前这个地方,不管是孩童还是少年,只要是男人,都过不了这里全裸的美人关,别说这些女人姿色非平庸,个个都是懂得服侍男人的美人。这倒好,自己卖力的演了半天戏,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入不了眼的节目一般,始终是淡然面对,犹如在看那些平凡的风景一样,引不起他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兴趣,更激不起他一丝丝的涟漪。
蚩费心里的怒火开始沸腾了起来,不想再继续演戏下去,身上的欲望也被对面那个冷静用着餐的夏国清阳候,那清冷的态度给感染了,变得异常的冷静,心里的欲火也被熄灭了。他推开怀里的美人,拉起了还埋在他腿间卖力讨好自己的美人头发,用力一甩,“嘭”的一声,美人被甩到了远处。蚩费手里还残存着美人的一束乌丝,面无表情的吹了吹手上的乌丝,乌丝被无辜的吹落在地上,就如它的主人被无辜的甩到了远处一般。
“拖下去享用烹煮之刑!”蚩费冷声出口道。
侍卫领命进来,拖起了被甩向远处的美人,美人面如纸色、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美人被人拖到了门外,突然一声清脆的童音传来:“蚩天王还真是好雅兴啊!,不觉得如此草菅人命,有损天王的美誉么?”
蚩费看着凄清,刚才冷漠的眼里折射出一丝的探究,他是好奇了,处变不惊的清阳候,为何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多如牛毛的美人求情,真是太有趣了。蚩费像是看猎物一般的眼光猛扫凄清的全身,似乎想扫出一个破洞来一般,那眼里有着掠食动物的眼神,赤裸裸的让人无法忽视。
“蚩天王能说出要处死那个美人的理由吗?虽然天王是受到神灵的庇佑,但如果神灵庇佑天王,是希望天王有好生之德,而非这般的草菅人命。”那清脆的童音里有着冷然,冷然中带着孩童的软糯,让蚩费与此时还在美人堆里的司寇心情激荡了起来,为何清阳候是个男孩,他要是个女孩该有多好啊!其实他是不是男孩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就是有一种想要他的冲动。司寇费劲的想着,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沉迷于这个天宫,其实就是想逃避清阳候对自己的不冷不淡,那种看似温吞,又平静的人儿,却让人一切都无法驾驭的感觉实在太差,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远在夏国的夏硚。
凄清站了起来,似乎是吃饱了,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神情,似乎是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又似乎并没有看他们。脸上还有那荡在唇边的两个似有若无的梨窝,让人遐想无限却又无法触及。
“天王既然说不出一个让百姓信服的理由,那么最好还是请天王三思而后行!你的天王之位,是要由千千万万像这么渺小的人物来支撑,没有了他们的支持,你是否还会是高高在上的天王?溥蜻的话有些忤逆,但溥蜻只是说出了实情,天王若觉得溥蜻逾越了天王的底限,但请天王责罚。如若不是,那么天王何不放过那美人,毕竟她也只是按天王的命令在执行着,并未忤逆了天王之意,天王又何必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到如此美丽的人儿身上,不觉得可惜了么?”凄清从桌边走向了门口,眼里不再看天王,也没看司寇,只是唇边的淡笑,让两个男人感觉到这个孩子心情似乎不错呢!
从容的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服,走到了被两个侍卫拉着头发的美人身边,“放开他!”声音不大,却让两个侍卫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美人如一坛软泥,瘫倒在地上。清清轻轻的将薄薄的衣衫盖到了美人身上,脸上一片平静。看了眼美人,眼里显露出了一丝丝的同情,如果这个美人在自己的前世,或许根本不可能会遭遇到如此不公的对待。可惜啊可惜!
☆、108 美人求救 (2111字)
凄清欲走出天宫之门时,却被门外的两个侍者挡住了,凄清心下了然,站直了身子,转身看着还陷在沉思里的蚩费:
“天王现在是何意?要责怪溥蜻?或者是不满溥蜻刚才所言,依然要将这位美人姐姐放入煮锅?”
而蚩费眼里有着明显的不解与疑惑,不明所以的看着凄清,那眼里竟然只是单纯的想得到答案而已的神情。凄清再次微微的笑了笑,眼里飘过一际调皮,那调皮看在司寇眼里,竟然一下子失神了,要不是还保存着一丝理智,恐怕立即有一种想扑上去拥抱那个娇俏的人儿。对,清阳候是个娇俏的男孩,的确是个相当吸引人的男娃。推开怀中美人,双眼发直的看着清阳候,幻想着接下来的路程中,用什么方法将这个小人儿拐走,永不入夏国。
“你们下去吧!你过来!”蚩费终于开口了,侍卫下去了,刚才差点被送入鬼门关的美人则感激的看着凄清,但还是按天王的话,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凄清为她披上的衣服,乖乖的向天王走了过去。
天王并没有看美人,双眼直直的盯着凄清看,他对自己的走神完全似乎不曾在意着,他被凄清那淡然的眼神与平静的神情给打击到了,尤其刚才那个略带调皮的眼神,让自己的心一下子飞快的跳跃着。这是自己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有如此怪异的感觉,那种略带着胸闷,略带着喜悦,又略带着悸动,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想永远看着那带着一丝调皮的男孩,这个比自己只小了几岁的小娃子,难怪夏硚会那般的爱惜着他。
“清阳候,要放过这个贱人也可以,不过清阳候得同意本天王一个不情之请。”蚩费隐藏好自己的心思,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那笑看在司寇眼里,竟是那般的猥琐。
司寇欲拒绝蚩费的“不情之请”时,却被凄清打断了:“但讲无妨!”凄清依然是温如止水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闻清阳候弹得一手的好乐,是否请清阳候下次来皇宫时,为本天王弹凑一曲。”天王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眼里的不怀好意也越发的明显,还有那略带着轻浮之意过于明显。
凄清突然脸色微顿,看了一眼那个满脸期待的美人,脸上还带着那串串泪珠,可怜的想让人去同情她。当然,凄清知道自己对她的确存在着同情之心,可惜,这个食人的社会,自己真的能帮助她?她的命在天王眼里,原来与自己弹一首曲子是等价而已,她的命还真是便宜啊!
“天王若有此心,溥蜻恭敬不如从命,下次进宫来,必当献丑一曲。”中规中距的话语透露出太多的无奈,司寇听出来了,但蚩费未必能听出来。
“那么溥蜻今日先告辞了!”见蚩费不语,凄清作了一揖之后,转身不作任何停留的走出大门。
“站住!”蚩费像是清醒了过来,站了起来,走到那个还在惊噩中的美人身边,冷笑道:“清阳候既已出手助她,现在又将她留在本王处,不担心她还是会受烹煮之刑?”
“天王的自由如果就是草菅人命的话,溥蜻无言以对,随天王吧!”凄清没有回头,依然只顾着往前走。
突然身子一紧,竟然是先前的美人,但见她衣衫已然再次散落,赤裸着全身,但眼里却没了惊恐,有的只是企求。凄清站直了身子,没有举步,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怜楚楚的女人,不发一言,只是微蹙眉冷冷的看着。
“求求清阳候,求求清阳候……”美人满脸痛楚,哽咽着,泪水不断的从那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怕死吗?”凄清淡声问道,那眼里的同情已然不见,有的只是让人无法看懂的冷漠。
“不……不是!”美人眼里那深深的哀伤,刺痛了凄清的心,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早就抱了必死的心,那么她现在求自己,又是为了何事?
“你说清楚点,我也好知道,你为的是什么!”凄清依然是冷淡道,只是眼里带着一种温和,那种温和却与整个房内有着格格不入的景致。
“我希望清阳候能够救我妹妹,我早就没有希望了,这具肮脏的身体,死也倒也干净了。”美人虽然还是带着抽泣,或许是为救人心切,悲伤显在眼里,但口齿此时却异常的清晰起来,悲伤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希望:“如果是清阳候的话,一定会善待我妹妹。”
“你妹妹?是何人?”凄清看着美人,见她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不放手,微蹙眉道:“你放手,我会听你说完。”
“求清阳候跟天王要了我妹妹吧!”美人终究没有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边垂着泪,一边又偷眼看了看天王,见对方丝毫不曾在意后,这才开始平静道:“我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赤国的蓝舞坊,希望清阳候跟天王要了她吧!”
“溥蜻只是路过赤国,也只是在赤国稍作逗留,岂可再另外带人。”凄清冷然道,如果跟天王要,只怕又是一道坎,也有可能眼前美人只是蚩费利用她,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的一条诡计而已。
“求清阳候一定要向天王要了我妹妹晓晓吧,求求清阳候了。”美人再次垂泪,美目中那凄哀的神情,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凄清也不例外。虽然与这个美人只有一面之缘,说实话,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或许蚩费早就放入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凄清在沉默中,眼里似有若无的看着这个美人,沉默着……
肖肖的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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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此晓晓非彼晓晓 (2217字)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凄清打破了僵局,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眼神,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是寻常朋友,并不是即将会被烹煮的罪人。
“贱妾名唤黎儿!”美艳女人,眼里全部是哀求之意,似乎用这种另类的求救方式,就如漂泊在大海上的人即将沉下海底,此时却发现眼前有一块浮木,心中的渴望是可想而知。
“你起来吧!反正都要被烹煮了,也没必要下跪了。”凄清依然略显得冷淡的声音,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蚩费道:“天王若有好生之德,不如先放了晓晓,如何?”
“呵呵,既然清阳候提了,那本天王自当遵从。”蚩费一击掌,立即进来一女倌。女倌半跪在地,等候着天王的命令。
“派人去蓝舞坊,提一个蓄人过来,叫什么晓晓的!”蚩费显得异常霸气的命令道,女倌立即领命下去之后,蚩费睨了一眼凄清,挑了挑眉,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我这番安排是否可满意?”
司寇心里很是清楚,蚩费有意跳过清阳候,目的显然很明显,他是有意将难题抛给了自己,就算将来有一天,夏硚知道了清阳候身边有美女作伴,至少也不会迁怒于赤国,只会迁怒于自己。司寇略一沉吟,面露笑容道:“天王的美意,我们岂有不尊之理,此番美意,他日必将向天王提及。”
“老狐狸!哼!”蚩费显然也已经听出了司寇的话中有话,眼角扫到了凄清身上,这个个子不高的小清阳候,显然没有为自己的话所打动,反而显得越发的疏离与冷漠。心下烦闷,便随意的拖起一美人,将她推倒在地,一副此时没有女人发泄,他将永远不举之势。而被压之美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仿佛是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上,随时会丧命的危机蛰伏着。
凄清见状立即闪身出殿,不再等候那个所谓的晓晓,他不想看到如此龌龊的场面,虽然早知道,这个社会在某些地方还是流行着群婚,但当着他人的面,在做着这种无耻之事,让他很难接受。他虽然前后两世加起来已经超过三十岁,但至今他依然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假话。只是自己习惯了隐藏心事,真正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场面,还是无法冷漠的接受下来。静下心来再看到这种淫糜的场面,心下当然还是不自然,那是无法说清的厌恶还是不适。
突然手被司寇拉住了,司寇略微一摇头,轻声道:“他是故意为之,我们不能落下话柄!”
凄清返身回门内,冷眼看着天王此时正趴在美人身上,奋力的驰骋着,身下的美人发出了压抑的声音。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那连接出发出的“扑哧”声连续不断,绵绵而来,整个房内不再有他声。凄清没有躲避着眼前这一幕春宫图,心里暗道——千万别长针眼,这不是我想看的,是被逼的!
司寇突然拉起另一美人,也加入了这场春宫战斗。凄清重新坐回案几边,吩咐着一美人,帮忙打点水来,天宫里是没有水的,只有酒。美人很快回来,端着一大坛的水,帮着凄清倒起水来。凄清看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名为黎儿的美人,对着倒水的美人道:“美人姐姐,还请有劳将黎儿姐姐扶起。”看到这个美人还未行动,已然开始发抖,凄清就知道,她是在害怕天王秋后算帐。
“好吧!”凄清站了起来,走到黎儿身边,重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黎儿再次的披上外衣,静如止水的温吞道:“瘫在地上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不如你先穿好衣服,一会儿晓晓看到也好安心些。”
“多谢清阳候!”黎儿这才开心穿起衣服来,衣料很薄,薄得几乎有些透明,而这里的美人都没有里衣可穿,只有一件薄薄的披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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