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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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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皆知,恨不能再传到夏国去,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而自己,却连接招都很困难,更别说是出手还击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也算是好事,如果自己在蓝国留宿在女闾的事,传到夏硚耳中,那么夏硚或许会真正的高兴着,他会认为自己对清阳侯至少不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可是夏硚真的会相信自己去了女闾阁留宿,或者是相信自己其实对清阳侯根本不在意,夏硚真的会这么想么?答案好像不太可能,总觉得夏硚知道了此事,应该是会幸灾乐祸多过雷霆之怒。
趁司寇正在愣神之际,碧珠此时却越发的用双手紧缠着司寇的胳膊,眼晨荡着那浓浓的爱恋之意,只是这种爱恋含着太多的杂质,显然是欢场中的高手。大厅里的人们看着那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程度的男女两人,他们还是希望看到有趣的事情发生,因而他们继续耐心的等候着,等待着见证奇迹的时刻。结果并未能如他们所愿,只见男人那刻意伪装的好脾气已然消失殆尽时,而女人则丝毫未曾所察。
“美人就是这么喜欢我么?上赶着贴上来,让我来宠幸你么?可惜你长得还不能入我眼,所以还请美人从哪来回哪去,美人的所作所为不觉得有失身份么?不觉得有失蓝国天王的颜面么?你以为是冷天王的人,就可以任意摆布所有的男人么?”优雅的反问,不,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是质问,显然男人不喜欢跟眼前的女人玩什么温情游戏。
“哼,你以为我想的么?要不是你派人来责难我,我又何须多此一举,想我碧珠什么样的男人没侍候过,像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碧珠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还真是流年不利,你这种——人见人厌的臭男人,谁会真心愿意来侍候你!”被气红了脸的女人,心高气傲的女人,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只是一个供男人玩弄的官妓而觉得耻辱,她是将此事当成一项为国效力的事情在奉行着。而自己的姿色,在蓝国屈指可数,当年冷浞还不是对自己恩宠有加,只是自己无心于后宫之争,更无心于王后之争,因此才一再的向冷浞提出,自己要到女闾阁,为国家效力。
只是没想到,昨天与今日碰到的这两个男人,在她从接客开始,这是第一个对她无动于衷的男人,今早来的那个少年是第二个对她无动于衷的男人。自己这样两次的失意,如果不挽回些什么,以后在女闾阁,自己如何再立足。
先前藏不住的骄傲此时显然已经荡然无存了,只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那笑里有着过多的挑衅,谁都不喜欢被人忽视,谁都不喜欢自己在他人面前丢脸,特别一直是以鼻孔看人的美人。碧珠此时百感交集,其实是恼羞成怒,但她毕竟也是女中豪杰,她不甘心被人耍了一番,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冷笑的女人嘲讽了起来:“司寇大人昨晚不是嫌碧珠表现得不好么,还特意差人来提醒碧珠,怎么,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司寇大人又觉得脸上无光,又想来个当场否认么?”
司寇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快走向歇斯底里的女人,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到底算是哪门子事,虽然并不是自己主动去女闾阁,但自己在女闾阁到底做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现在这女人找上门,似乎也有着太多的问题。而此女的大胆,很难让人看懂,她应该的确不是什么下贱的妾,她似乎也没有无理取闹的理由,那么她应该是受人怂恿。是谁那么大胆,唯恐天下不乱,司寇紧皱起了那两道挺拔的浓眉,眼底闪过一抹人影,还未抓住,那人影已经不见了。
“那是长得何模样的奴仆,能够说服姑娘特意赶到驿馆来见司寇?”司寇睥睨了眼前这个极品美人,如果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还是愿意一亲芳泽。美人嘛,是用来疼爱的,就如那个小小的清阳侯,也是应该好好疼爱疼爱的。只是眼下不是考虑美人与否的事,在清阳侯面前出这种事,还真是耻辱啊,虽然先前当着清阳侯的面,再无耻的事也做过了。但自从离开赤国之后,自己心里已经清楚,就是想要这个小人儿,想要清冷的他,冷静的他,含笑的他,沉默的他,智慧的他。
“原来美人是叫碧珠,可惜我司寇未曾染指于你,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这有失美人的身价;再者,姑娘如若对司寇我有所不满,也不应用这种方法来污辱我!”司寇那声调在不断的往上升着,显然他现在是在不高兴,也不再隐藏心里的不快。
“司寇,既然美人姐姐邀约而来,不如你与她好好谈论一番,我先回房。”原先已经闪身出大厅的男童,不知何时,那小小的身板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清脆的童音以及那清冷的美眸,此时正闪烁着异样光彩,看着司寇,又转而看着碧珠。
“美人姐姐,可否提供邀请之人的特征,也便于我们查找是何人所为。”那一副了如指掌的神情,嘴角此时荡起了一抹笑意,两个若隐若现的梨窝就如平静的湖面上,溅起了层层轻微的涟漪,层层叠叠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直到所看之人被完全的吸附进去,沉溺其中。
“你又是谁?”碧珠虽然被眼前这个孩童的容颜所震撼到,但她毕竟是一个官妓,在这个社会中也算是有见识的女子,再者她平时所接待的客人,都是官场中人。大部分还是他国官场中的诸侯们,地位都是数一数二之人,因此她对这个小人儿也不存在特别的尊重,她仿佛是王后一般,除了冷浞之外,其他人在她眼里,都只不过是她的属下而已。
“呵呵,美人姐姐还真会说笑,既然认得他是夏国的司寇大人,那么就应该知道,此次奉夏天王之命,到各国历游的人又会是谁?而姐姐不正是蓝国里的第一美人么?所有百姓的事姐姐不都应是了如指掌么?”嘴角上扬,噙着明显的温柔笑意。但仔细看时,眼底根本毫无笑意,只有一抹讥诮。
直觉告诉凄清,这个女人所说的仆人,不出意外,就是夏噬飓,不知道这一次他又想做什么。虽然知道他不喜欢司寇,但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破坏他自己的计划。特别是利用司寇的大意,但那应该也不是司寇的大意,可能现在连司寇自己都不曾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吧。
碧珠看着眼前这个雌雄难辨的小人儿,那漆黑的眸子里,有着让人难懂的清冷,那清冷里还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冷然。直觉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小人儿自己惹不起,连带着那个司寇自己也惹不起。看刚才的情况,那个男人似乎根本没有记起自己来,那么那个面具少年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这样来作贱自己。
碧珠脑海里百转千回,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重要的是如何从眼前这个被动的情况里脱身,其他都是次要的。现在如何是好?看来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已经捅了篓子了。
“如果美人姐姐无话赐教,那我是否可以将司寇大人带走了?”依然是那个好听的童音,只是童声中夹杂着那明显的冷然,与这个年纪是何其的不相符。
碧珠还在思量是现在就这样狼狈的退出,还是继续纠缠下去,答案似乎早已告知了自己,那个面具少年似乎只是利用了自己。不知道他利用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那少年与这一群人不是同类。
“司寇,我们回房吧!”凄清不再看所谓的美人,所谓的人精,她也只是一个表面聪明,实质却只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女人而已。绝不是凄清看不起她,而是她一再的错失让凄清正眼看上一眼的机会,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121 夜宿女闾阁 (3759字)
“等一下……”美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凄清停下了走动的脚步,而司寇见凄清停了下来,便也站定不动,既没有回头看美人,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清阳候,今天碧珠多有打扰,很是抱歉。”见凄清清冷的点了点头,女人做了一个福之后,便恭顺的退出了驿馆。
而大厅里的看客们也都一哄而散,凄清看着消失的客人,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知道了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司寇跟在他身后,并未发现凄清那迷人的微笑,那温柔中带着狡黠的微笑。又似有若无的睨了一眼姜煜,他早就看到姜煜对司寇刚才的处境有着幸灾乐祸的神情,那不屑于隐藏的眼神,相信如果司寇暂时摆脱不了这个处境,那姜煜一定会落井下石,所以凄清最后还是决定重新返回大厅。
“从今天开始,派人跟着黎儿与晓晓,有任何异常立即来禀报。”床上,凄清半倚着,手里拿着一枚布币,似乎只是在研究着布币。
“清阳候觉得她们有问题?”司寇戏谑的声音响起,是出于本能的戏谑,这样一个小人儿,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成熟与稳重,比一般的智者更具有智慧。
“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查她们。”凄清没有看司寇,依然在研究着布币。
“好,我一会儿去布置,那今天让她们住在皇宫里,是清阳候故意的?”司寇警觉地问道:“难道清阳候已经发现了她们有问题?”
“说不上发现,只是知道她们不简单,两个都不简单!”凄清依然显得清冷的声音,看着布币,又掏出另一枚布币看着。
“清阳候,布币有何问题?”司寇终于忍不住,走到了床边,坐到了凄清身边,接过凄清手中的布币,前前后后的检查了起来。看了老半天,依然什么问题也未有查出,正想再次追问,却见凄清接过布币,指了指布面。
司寇仔细地看着,突然发现了,睁大了眼睛道:“这是蓝国的?”
“流通在蓝国皇宫之外的布币,不觉得有意识吗?”凄清更正道:“这布币应该是民间的,不觉得蓝国其实只是表面上的繁华而已吗?”
“你想怎么做?”司寇依然睁大着那双略显得阴鸷的双眼,那褐色的眸子里有着难以相信的神情,以及毫不掩饰对眼前之人崇拜至极的神情。
“不怎么做,回夏国之后,我们把发现的禀报给天王即可,至于天王想如何做,我们还是待天王定夺吧!”凄清淡淡的回答着,将布币重新交给了司寇,眸里的笑意很是明显。
“我出去安排一下那件事,清阳候愿意与我一同前往,还是先歇息?”司寇眼角含着笑意问道。
“嗯,我先歇息,司寇如果不能回来,就在那边好了。”凄清打了个哈欠,淡淡的回答道。
司寇离开了,凄清下了床,走到了里间,开始洗漱了起来,准备上床歇息。刚躺到床上,窗突然被打开,凄清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略显得紧张地看着窗外。
跳进来一人,凄清见来人,便默不作声,又放松了身体,重新躺到了床上,并挪出一个位置留给从窗口闯进来的面具少年。面具少年也不说话,熟门熟路的跳上床,躺到凄清身边,两人相互望着,却都不曾开口出一句话。
慢慢的,凄清嘴角带着一抹笑意,那唇边的梨窝越发的深遂起来,如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出现了小小的漩涡,形成了一个个浅浅涟漪。伸出手轻轻的将对方的面具取了下来,看着曾经装成木讷万分的脸,此时却异常的精锐,以及与生以来的高贵气质,还有那逐渐显露出来的王者霸气互相映衬,就如未经雕琢的璞玉,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一般。
“人祭的事,早就预谋了?”看着这张显得霸气的脸,凄清淡淡地问道。
“嗯!”微笑着看着凄清,那笑里装着满满的柔情,凄清懂。
“放过蓝国所有的高位者,是为了我吗?”依然显得淡然的声音,依然是微笑着看着对方。
“嗯!”微笑着看着凄清,依然是那温柔万分的脸,凄清懂。
“女闾里的碧珠也是你故意的?”脸上不再带着笑意的凄清,有点冷然地看着夏噬飓。
“清清……”显得有些委屈的脸,睁着那双星目,星目里有凄清那绝美容颜的倒影。
“不要装委屈,一点也不适合你!”凄清正色道:“我曾告诉过你,欲取江山,不择手段。你倒好,就因为一个女人,故意泄漏行踪,你知道吗?你现在是蓝国贵族里所有人的刺,他们都欲杀你而后快。”那深深的责备之意很是明显。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想我死!包括我的亲生父亲!”夏噬飓低声喃喃道:“可是清清和司寇似乎很要好呢!我不高兴,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要清清被别人抢走!”
“我怎么能与你想要的江山相比,怎么能比你的性命更要紧?”凄清的心随着夏噬飓的喃喃声而疼痛着,一听到‘他们都想我死,包括我的亲生父亲’这句话时,心里越发的难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前世,以为是生父的人却不喜欢自己,结果他不是亲生父亲,而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从未曾见过,而这世的亲生父亲却是下令处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心被无端的搅动着,很疼……伸出一只胳膊垫到了夏噬飓的脖子下,轻轻的搂住了夏噬飓,将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轻轻的抚在了夏噬飓的半边脸,轻抚着那开始有些胡渣的脸,轻声道:“你这个傻瓜,记住,如果你死了,你还怎么管我被人抢不抢走的!我只属于我自己。”夏噬飓,真是个傻瓜,其实我们又何尝是同样的不幸呢!不过你的傻,还真是傻得可爱。
“清清……”夏噬飓那略带着鼻音的声音响了起来,略带着低沉的声音,以及深深的吸着凄清脖子处的气息,双手环到凄清的上半身,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那毫无防备的笑意,让原先显得霸气的脸此时完全的孩子气。
“你也该走了,一会儿司寇会回来。”凄清轻轻的提醒着夏噬飓。
“他回不来了,今天我陪清清,好不好?”夏噬飓有些得寸进尺道。
“随你,不要对司寇做过分的事就行!”凄清又是轻声的提醒着夏噬飓 一对司寇,要有分寸。
“嗯,清清,我想睡了!”夏噬飓将整个脸都埋到凄清的肩窝里,蹭了蹭。
“好!睡吧!”凄清拍了拍夏噬飓的后背,那声音里竟然含着宠溺,这个连凄清自己都未曾察觉,而夏噬飓则偷偷的笑了起来,像是偷吃的猫,盼到了美味一般。
床上很温馨,一具是还未长开的男童身体,一具才开始长开的青涩少年身体,两具身体相互依偎着,无关于情欲,只有那种相融以沫之感。如同他们已经相处了几十年般的温和与平静,还有那种隐藏在平淡之下的某种欲破土而出的莫名羁绊。
次日,女闾阁,司寇一觉醒来,却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清阳候,不是那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人儿,经常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小人儿,取尔代之的则是一个浓妆艳抹的碧珠,一下子让司寇倒足了胃口。不是不喜欢美人,但绝不喜欢将自己的脸化得跟猴子屁屁一样的调色板,那是不能接受的,太诡异与惊悚了。
狼狈的从床上跳了下了,夺门而出,却未发现躺在床上的女人嘴角那深深的讥消与嘲笑。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腿间流出了大量的浊液,这个男人还真是一个伪君子,昨晚完全像个疯子一样的纠缠于自己,做到自己都睡过去了,还在自己身上律动个不停。现在倒好,吃饱了就拍拍屁股,竟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逃跑,看你往哪里跑,我碧珠什么时候看得上你们这群臭男人了,这一次,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竟然还想逃跑,呵呵,有意思。
此时的碧珠还不知道,自己看上的人,竟然会喜欢一个才十一岁的男童,而且那个男童竟然就更在驿馆里看到的那位,雌雄难辨的孩童。如果此时碧珠知道的话,或许就会放过那个逃跑的男人,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在以后的人生中,她总是会为自己失算这一出,而捶胸顿足,懊恼万分。
驿馆内,司寇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冲进房间,也不顾床上的小人儿还在熟睡中,将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然后直冲内室,看到还有半桶水,就开始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现在是深秋的早晨,已经略显得凉意的季节,但由于司寇是跑回来的,所以他浑身上下有着难言的粘腻,特别他想到自己身上还残留那女人身上的味道时,不知为何,他有种难言的恶心之感。
凄清睁开了双眼,夏噬飓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或许在半夜,或许是在司寇进屋之前。沉思了一会,便从床上起来,换了一件外衫,也不等司寇出来,便直接往讙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敲开了讙的房门,看到讙依旧是那般的虚弱着,咳嗽比平时的时间更长了,凄清显得有些担心,轻声道:“讙,我们去医馆吧,找大夫替你好好诊治诊治,如何?”
“小清……咳……还是不要了,我都已经……咳……都已经好了……咳……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讙微微的红着脸,声音略显得有些惶恐,但脸上丝毫未有一丝丝的难受。
“好,那讙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哦!”凄清不再勉强,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明显的担忧,又有着更深一层的探究,可惜讙却没有察觉。凄清站了起来,环顾着讙此时居住的房间,看到另一张床上,黎儿与晓晓的东西还在,叠放得异常的整齐,显然姐妹两人是特别爱干净之人。
“黎儿姐姐与晓晓可能还会在皇宫里多呆几日,如果讙寂寞的话,可与我说,我会陪在讙身边的,就如小时候,讙陪在我身边一样,像亲人一样的陪伴着。”凄清一脸的诚恳,那恳切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依恋,仿佛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生命里的全部一般。
☆、122 高明手段 (3479字)
这样的神情,深深的刺激到了讙,讙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似乎有些不甘,最后她挣扎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的土灰色。半晌,缓缓开口道:“小清,以后如果我不陪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怪我先行离开?”那声音有些小,有些飘,凄清知道,这是讙在作最后的挣扎,她有事瞒着自己,并且或许会永远瞒着自己,那是她没有底气才会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先行离开,如果讙觉得高兴、觉得幸福的话,我会支持讙先行离开。”凄清淡淡的声音里,有着难以割舍的亲情在内,那种亲情是发自内心。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的内心剖白,这样的心情,只有讙才可能享受得到。
“小清,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就是和筝小姐一起度过,最快乐的日子则是和小清你一起度过,所以我这一生,也算是赚了!”讙微微皱着那几乎看不出眉毛的额头,浑浊的眼里有着莫名的伤感,那种伤感出自内心,无法忽视的伤感。
“讙觉得高兴就好,那么一会儿我让小二送早膳过来,我先帮你准备些水,你先洗漱吧!”走进了内室,开始准备着水和盐,以及干净的布巾。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走出外间,就看到讙还是坐在床上,眼里有着深深的沉痛,甚至还有那从未见过的哀伤。
“讙,你不要多想了,来,我扶你起来,先洗漱一下,一会儿好好用膳,这样才有力气到下一个国家。”凄清似乎是在安慰着讙,实际又好像不是,只是在陈述着事实而已。
“小清,你不觉得我和你们在一起,纯粹只是在拖累你们。”讙似乎找到了一个理由,她睁大着那双浑浊的眼睛,眼里有着深深的眷恋之情。
“讙,不要胡思乱想,你与我相依为命十一载,这十一载岂能说断就能断的,若当然没有你,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哪里还有当初的冷宫小王子,耀国小质子,夏国清阳候。”凄清一边细数着这世的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所有的机遇与无奈。事实也是如此,没有讙,就没有现在的自己。不管当初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动机是什么,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她对自己的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不能忽视掉,不能因为她的动机不纯而完全的抹杀掉,她对自己的照顾及养育之恩。
“小清……”讙似乎有话想说,但一时之间又无法说出口。
“讙,你先洗脸,我去跟小二说一声,一会让他送饭来。”凄清一边淡声说着,一边已经又走回到了外室,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讙站在内室门口,看着凄清那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门重新被合了起来。立即走到门口,仔细的聆听着门外是否有其他杂音,以确定没有人会在此时来打扰到自己。这才疾步走到黎儿及晓晓的床边,打开了那两个包袱,仔细的检查着。与其说是检查,倒不如说是搜查,那眼里的浑浊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一片精明。眼里那与世无争的光芒也早已消散,唯留一片狠戾。检查完所有的包袱与床垫,这才重新整理好那个包袱,轻轻放回原处。嘴角微微一扬,那是一个异常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有些空洞也有些伤感,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如果有可能,自己也不想这么做,小清对自己是那般的信任着。
“清阳候,你这是何意?”房间内,凄清正在收拾着衣物,司寇站在他身边,皱着浓眉青问着。
“没有什么意思,司寇。现在黎儿姐姐与晓晓暂且回不来,我先搬去讙房间里,这样也好照顾讙。”凄清垂着头,手中继续忙着,对司寇的责备似乎并不在意着。
“清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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