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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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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向了她,她显得惊恐的看着我,不断的蜷缩着身子,一直缩到了不能再缩的地步。而我此时却有些后悔刚才对她的粗暴,见她如此的惧怕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她不是处子之身之事一旦被发现,那么她必死无疑,此时的我却不忍看她死。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她看到之后,尖叫了起来,显然是受到了比刚才更大的惊吓。
  我将手指上的血擦到了毯子上,她还是在尖叫着,裹着布毯拼命的往外跑,当然又被我捉了回来,我将她扔上床,本来是要去上早朝,但这一天,我没有去朝堂,而是又一次要了她。
  她在害怕中又接爱了我一次,只是她没有像昨日那般痛苦了,但她对我是害怕的,我知道。这是我一第一次不想让一个女人害怕我,我希望她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用她那双美丽又单纯的双眼来看我,虽然她不是处子,也无所谓。
  这一日,我赐她为云姬夫人,与一些已经为我诞下王子的夫人们平起平坐。就这样,我与她不知不觉相处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一直居住在云姬的偏殿之中。虽然这一年还是有美人进宫,但我从这一天之后再未宠幸过其他美人。
  因为我的独宠,让后宫之中的美人们个个心生怨恨,在这群人中,尤其是寺夫人,她妒忌成性,视云姬为眼中钉肉中刺。因而几次三番在原配林夫人面前拨弄是非,为此林夫人对云儿也有着相同的看法,觉得自从她入宫来,我独宠她一人,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以前天王的雨露均沾,对皇宫里的美人个个都温柔体贴,何时会有冷落谁又独宠谁的先例。因此也更加肯定了云姬有问题,觉得是她狐媚于我,令后宫里的其他美人,也无缘王宠,这也间接导致了我的子嗣不多。
  林夫人在劝说我无果下,便也有几次擅自做主,经常找云姬的不是,但好在云姬是个善良又本分的人,每次都老实的接受着惩罚也从未向我提起过任何一句,我当然也清楚的知道那些女人们的小九九。虽然我表面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我不想让云姬难做,她很善良,如果因为她而死人的话,她一定会难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估计会有几年时间吧!所以我也保持着沉默,全当不知。”
  子延似乎有一些痛苦,又有一些兴奋,又似乎有着难言的喜悦,神情及其复杂,看得出来,云姬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一段美丽的爱情,让这个孤独的天王有着美好的回忆。凄清沉默着,等待着子延的继续,果然,子延又开始带着笑意道:“
  第一次几乎是用强迫的方式,要了云儿之后,一年之中,云儿看到我,还是害怕居多。不过慢慢的,我有时候偶尔也不会强要她,只是抱着她亲亲她,慢慢的她不再惧怕我,慢慢的开始跟我说话了,后来她对我的惧怕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问我,那天早晨为何要咬破手指用血来吓她时,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想通,实在忍不住就问我了。我本来就在猜她可能不清楚处子之身的意义,这一问让我确定了,她果真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回答她,让她自己去找答案。她只是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而我只想宠着她,疼爱她,什么都不懂也好,她至少是属于我的。从此以后,我越发的宠爱于她,同时我也知道,这样的做法也会引起更多人的嫉恨,但我丝毫不曾在意过。我是天王,我的女人,我当然能够保护好,只要有我在,谁都动不了我的云儿。
  然而,即使云儿再怎么乖巧,再怎么足不出户,但这里是皇宫,就算她不出去,也会有麻烦找上门来。那一天,子逢的母亲贺姬,从进入云儿的宫中开始,就说腹痛,最后是流产在那殿中。所有人都说云儿是凶手,但只有我知道,云儿不会这么做,可惜贺姬也一口咬定是云儿下的毒手。
  可笑的是我明明知道,贺姬腹中的孩子并不是我的,但我念在夫妻一场,而我自从云儿入宫来,我就再无宠幸于她,不仅仅是她,甚至是其他美人,所以我沉默不语。这方面,我也有错,将她们都冷落在后宫之中。但我也有想过,将来待时机成熟,就遣散了她们,让她们重新改嫁。我只是告诉她们,不要随意陷害云儿,否则就诛她们九族。这一事,就这样被压了下来,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我也没作细查。
  事情就是出在这里,云儿是怎样的人,我自然清楚,可惜我过于自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能够保护好她,并未将后宫里的女人们当回事,而云儿就是逆来顺受,她总是觉得自己已经享有了我所有的爱,不管别人怎么对她,她都沉默的接受。
  那是在秋季,一年一度的狩猎时节已到,我便率着诸侯们一起去,此时云儿已经怀有子迹,便将她留在宫中,将云儿的生死安危全部托给了林夫人。再加上我贴身的两个侍卫,让他们在暗中保护着云儿。
  往年狩猎都需要一旬,那一次,我仅用了五天,就急着赶回来了。当我回到云儿宫殿里,却发现云儿并不在宫殿内,于是我招来侍卫,才知道云儿已经被林夫人处罚,将云儿送入净事房洗净桶。
  一个刚有身孕,又被罚做最容易作呕的劳作,可想而知,如若我真的一旬才回来,想必云儿也会被折磨至死了。所以我大怒,也不问情由,就将林夫人削去了夫人一位,将她贬为林美姬,积怨也变得越发凌厉起来。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遣散了后宫,已诞下了子嗣的女人,如果想离去,我也同意。但她们留了下来,其实也就三个,但我也要她们做好准备,就是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她和她们过夫妻生活,如果她们还是愿意留下来,那么就让她们留下来。
  三人都愿意留下来,在云儿还未生下子迹那段时间里,后宫还算太平。虽然我对林美姬还是以夫人来尊重,一直以礼相待。但她却已经变了,不再像刚进宫来时那般温婉,她或许是恨我将她的夫人位置给剥夺了,她与寺夫人、还有贺姬三人几次三番的为难云儿。当然我也知道,是寺夫人的妒忌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离间,论心计,云儿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资,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所以她常常都是不明白是何原因,就又受罚了,但好在她是忘性较大的女人,所以就算受罚了,她也从不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而此时我也知道,不能小看了后宫里的两个女人,那时候,我全力在削弱寺令公这一支外戚的大权,同时找了一个理由将寺夫人降为寺美姬,这样她就更没有机会欺负云儿了。然而我却忘记了一件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寺夫人怀恨在心,就在云儿诞下子迹之时,寺美姬与林美姬买通了接生婆,让云儿再无怀有子嗣的可能。如若那天不是我担心云儿,潜藏在暗阁之中,子迹在出生那天也会被残忍杀死。所以我越发的清醒起来,我给了寺美姬最后一个机会,并且警告她,如果云儿意外被人害死,她们母女就会去殉葬。
  这次警告之后,后宫算是彻底平静了下来,虽然我也知道,子迹经常被他的哥哥、姐姐们欺负,但子迹就如云儿一样,咬牙忍住,从不为这些小事来烦我,明知道只要他们一句话,我一定会将那些人全部赶出后宫。
  反过来,我每次一问,云儿就会告诫我,那些孩子都是子迹的哥哥、姐姐,他们还小,不懂事,他们同样的也是我的血脉,不能因为一个子迹,而让他们身陷危险之中,这样做的话,我也会被人唾骂。她告诉我,我不仅是子迹的父亲,也是他们的父亲;我不仅是她的君王,也是她们的君王,不要为一人的不公而伤害到其他人。后来我也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对她们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同样对云儿母子疼爱至极。
  在子迹五岁那年,我就定立了子迹是天王之位的继承者,这是我与子庄商量之后的结果。得到了子庄的保证,今生效忠于我的子迹,所以我果断的决定了昭告天下。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早下决定,那些女人们就会死心。在今后的所有怨恨声中,我也只是一笑带过,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云儿我会照顾好她,现在不是还有子迹么,虽然看起来小小的,将来他成了天王,谁还敢动我的云儿。
  然而第二年,当我在朝堂之上,突然传来后宫闯入刺手,当我扔下所有人,赶到后宫时,却看到我的云儿,全身都是血,她明明痛的脸都抽在一起了,但还是在安慰着我,说她不痛,她没事。她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子迹,她说子迹不想当天王没关系,她要子迹开开心心的活着,如果子迹向往宫外生活,就让我送他出宫。
  她说,不管子迹将来爱的人是谁,是畜民也好,是王女也好,都要我成全。她说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认识了我,做了我的夫人……她最后的话并没有说完,就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子延痛苦的捂着脸,凄清看着如此痛苦的子延,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是觉得愧对于云姬夫人吗?”
  “我不能同意他们在一起,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子迹——云儿与我的儿子,都是我的珍宝,我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云儿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子延还是在痛苦的坚持着:“子迹还小,很多事情他还不懂,等他当上了天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就算到时候真的要男人,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个男人不是子庄就好。”



☆、149 有得必有失   (3545字)

  “呵呵,子延天王还真是会说笑,你自己拥有了一段完美的爱情,却不肯让子迹与子庄拥有完美的爱情,让他们相爱却无法相守?你不觉得这么做太残忍了吗?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是你最亲最爱的人,看来是我听错了,亦或是我想错了。难道你非要看到子迹跟随子庄一起离开这里,或者让他人有可乘之机,来毁了他们其中一人?”凄清淡淡的声音里,满是质问的口气,只是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让人看不透他此时是在讽刺还是在为另两人抱不平……
  “他们是叔侄,他们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起,西虢国的未来天王,绝不能有此种不伦之事发生。”子延还是坚持反对着:“我以为我跟你说了子迹母亲的事,清阳侯会有所感悟,但现在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跟你说这么多的事实。”
  “那么子延天王的意思,就是宁可让他们两人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凄清有些冷然,此子延还真是有点朽木不可雕,冥顽不灵。
  “他们不会死!”子延还是在固执的坚持着,仿佛他自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他们暂时不会死,如果一方死,另一方也会死。你觉得他们会找谁下手?事到如今,我相信整个西虢国,还有谁不知道,雷厉风行的子庄王,倾情于他的小侄子——未来的天王子迹。又有谁会不知,动子迹,就先掰倒子庄王。”凄清抬头冷眼看着子延道:“你昨日动了子庄王,子庄王当晚遇刺,子迹也不幸遇刺,想让他们死的人很多,但那些人真的是恨子迹和子庄王,或者说更恨的人是天王你?”略显得凌厉的视线落到了子延脸上,那脸上很是明显的反问着天王。
  “清阳侯……”子延一下子竟无言以对,他的确是不清楚这一次的刺手出手如此之快,为何以前相安无事,但自己一旦出手动了子庄,子庄便会遇刺,他们是否都是在等待着机会,来砍掉自己的左膀右臂。
  “如果子延天王不介意再尝试一次失去他们的痛苦,我更不会介意!如果子延天王觉得非得要他们死才能够谢罪的话,那么子延天王不必如此痛苦万分,因为死去的人都不会知道你的痛苦。只是云姬夫人若要知道,她即使在临终之前,还是希望自己的子迹过得幸福,而如今,唯一能保护子迹,给子迹想要的幸福之人,却被天王你活生生拆散,我不知道云姬夫人是会高兴还是会在那个地方痛苦万分、煎熬着。”凄清扫了一眼子延,往寝房方向走去,在走出殿门前,凄清回眸看着子延道:“希望子延天王不要在完全失去之后,才懂得后悔,才想去珍惜。”
  寝房内,子迹正用着湿布巾替子庄擦拭着脸上的汗渍,轻轻的,心疼的皱起了秀气的双眉,轻声的埋怨了起来:“庄,你醒来好不好,子迹现在很害怕,要是你再也醒不来了,我怎么办?没有人关心子迹了,也没有人陪着子迹了,子迹以后要靠什么来活下去?”
  “庄,我很想你跟我说话,就算你欺负我也没关系,庄,你快点醒来。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子迹都会乖乖的听你话,你醒来,好不好?……求求你”那哀求的声音,任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那长得如此精致的小人儿,用着如此哀戚的声音乞求着心爱之人的清醒。
  凄清站在门口,没有进入屋内,只是默默的看着那孩子不是很熟练的擦拭着子庄的身体,但那动作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小心……
  “嗯……”突然一声较沉闷的呻吟声响起,小人儿似乎还是没有发现,还是在自言自语的跟着昏睡中的人说着话,倒是凄清先发现了,立即冲上前道:“子迹,子庄王有声音了。”
  小人儿手中的布巾一下子被挤出了些许的水渍,小人儿抬眼茫然的看着凄清,那双褐色眸子一下子闪亮了起来,转头立即对着床上的人仔细的看着。果然,男人眼开了双眼,看到眼前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小人儿时,咧嘴一笑道:“宝贝子迹!”声音有些沙哑,显然身体还未全部恢复好。
  “庄…呜…呜……”小人儿果然过于激动,一下子无法控制,便先哭开了。甚至还将那湿布揽在自己怀里,拼命的哭泣着,不停的伤心着。
  凄清见状,便退出了寝房,也不唤韩大夫进房,只是挥退了守在房里的其他人。一出殿门,就看到子延一人正沉默的站在一座小拱木桥边。凄清走了过去,站在子延身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下面的小溪静静的流淌着。水底的鹅卵石很是清楚,说明此小溪是活水。
  “他醒了?”子延哑着嗓子问道。
  “嗯,子延天王不去看他吗?”凄清提醒道,只是那淡淡的声音略微上调了一个音节,暗示着此时过去并非是最佳时机。
  “现在有子迹在,我就不过去了!”子延显得有些落寞又有些压抑,“他不醒来,我去想他一定要醒来,现在他醒来了,我却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醒来。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低头再次陷入了沉思,凄清看着这个一下子苍老了些许的天王,心里却也多了一份惆怅。是啊,他是西虢国的天王,同样的,他也是一个兄长,一个父亲,不是他无情,正是太有情,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决绝,又如此的偏激。恐怕他现在是把握不到尺度,无法再想象,今后最心疼的两个人的将来,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才会如此的痛心。
  “天王,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云姬夫人一定会支持你,而且,她最希望的是她的子迹能够快乐、平安、幸福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子迹现在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幸福,能给他幸福和快乐的人,那个人是子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子庄,这一点相信子延天王不会比我不清楚。子迹先前的话,相信你也听到了,表面上子迹是个非常乖巧的孩子,但一遇到他的爱情,他也是会坚持,他也是会叛逆的一面。如果不是子庄遇刺,相信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子迹还有那坚韧的一面。你也看到了,子迹从一个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孩子,但现在为了子庄,屡次顶撞于你,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件事,如果子庄死了,子迹也会随他而去。就算子迹不死,也会有人要他死,到时候的你,就算有千手万脚又能如何,都只剩——死路一条。”凄清一边说着一边往子延身边靠了靠,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对方是吃定了你们兄弟二人不和,才会分别对子迹与子庄二人出手,如果不是子庄觉得活着无义,又怎么会放弃抵抗而身受重伤。如果能与子迹在一起,子庄又岂会放弃抵抗?”
  “清阳侯是想说服子延我?”子延毕竟是一国天王,他怎么会听不出凄清的言外之意,从心里,他的确是抗拒儿子与弟弟的这段超出叔侄的感情,这是见不得人的感情,这是让自己在千万西虢子民面前,自己打自己嘴巴嘴巴的事。但如果要他失去这两个人,那么远远超过了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程度,他宁可选择自己打自己嘴巴,也不能失去这两个即爱到骨子里,又恨得牙痒痒的这两人。
  深叹一口气,转身往殿外走去:“清阳侯陪我共饮一斟酒,如何?”子延走下了桥,停下了脚步,却没有看凄清,所以此时的凄清看不到他脸色的神色,但从声音上听,他似乎没有先前的那种抑郁与压抑感。
  “求之不得!”凄清了然的亦走下了桥,向子延走了过去。
  暂时居住的宫殿内,天王居中,凄清坐于他右手边,而司寇坐于他左手边,三人一同饮起酒来。虽然未说话,但三个氛围也不算太差,只是彼此之间还是会有一点点的距离感,毕竟是来自不同国家。君臣之间还是有所差距,凄清这般想着,但脸上丝毫未露出任何端倪。
  “司寇大人是否也有耳闻我家子迹与子庄的事?”良久,子延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
  “不是耳闻,是来的第一天就看出了。”司寇倒是直接的答复了:“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只不过是将怀疑肯定了而已。虽然世人不能接受男男相爱,但也会有例外,就如王子与王叔二人。王叔第一眼给司寇的感觉是个狂傲不羁之人,天下之人皆未入他眼。可是自己从见到子迹王子之后,我却知道了,他也有入眼的东西,而且一旦入了眼,就会是他生命里的全部。谁又会想到,入他眼的却是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子迹王子,并且子庄王愿向世人坦然,说明他对子迹王子的重视与珍惜。他不在乎天下人对他们的看法,他却在乎你这个兄长的看法。说明他是个明事理,知进退的王叔,同样的他也勇于承担应该承担的后果,所以他是个真英雄。”
  “司寇大人是在支持他们叔侄的相恋吗?”子延有些不高兴,那不是做作的不高兴,而是真正的不高兴:“事情与你们无关,你们当然顺水推舟。”
  “天王此话差矣!”凄清淡淡的吮了一小口酒,他并不喜欢喝酒,但碍于此时的情况,所以还是不得不喝着自己并不喜欢的酒:“因为有了子庄,子迹的生活不再孤单,也不寂寞,甚至反而多了一份牵挂与幸福;而子庄王,因为有了子迹,从一个没有弱点的少年,变得有了弱点,变得多了顾忌,将他那如脱缰的野马的性子给驱散了许多,变得有人情味了许多,但相反的,他也多了份感情,多了份弱点。”
  “清阳侯是想告诉我,有得必有失?”子延平静的俊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愫,所以此时没人知道他的心情是好亦坏……



☆、150 默许   (3695字)

  “是,所有人都向往着幸福,如果连努力的尝试都不曾做过,那样的人不配说爱或者幸福,哪怕是说不幸,都没有资格说。相反,我们都看到了子庄王对子迹的那份执着,即使是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爱上子迹,欲对子迹行夫妻之礼,是错误的。”抬眼看着子延,没有忽略子延脸上那僵硬的神情,还有深深的怒意:“子迹,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还可以解释他什么都不懂,他不懂感情,他不知道男男相恋是错误的。但昨天的事,从哪里看出来他不懂,从哪里看出来他不知道男男相恋是错误的,他都知道。他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他还是在执意为之,他不要离开子庄,那么就说明他懂了爱,他知道子庄对他的重要性。也就是没了子庄,也不会再有子迹这个人。”
  “哎……”子延不语,深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酒斟,站立了起来,蹒跚的走向了殿外。
  “天王今晚不如先安歇在此处,或者到子迹寝房里安歇。”凄清没有站起来,依然是大方的坐在案前,抬眼平静的看着天王。
  “我去子迹的寝房,你去跟子迹说,暂时我不见他们,让他们好自为之。”子延说完后,继续蹒跚的走出了大殿。
  “清阳侯,子延天王这是何意?”司寇有些奇怪天王此时那难以捉摸的语气,他发现凄清那漂亮的小唇边两个诱人的梨窝开始荡漾起来。
  “呵呵,天王的意思就是他不再干涉他的宝贝儿子与他的宝贝弟弟之间的事了。”依然是带着笑意道:“司寇再饮几杯,我去告诉子迹,让他们也可以放下心来。”当然是别人面前还是得收敛收敛,这句话凄清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要说也是和那两个当事人说。
  天王寝宫内,一大一小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虽然没有交谈,但明眼人也能够看出来此时非常的温馨与快意。凄清双手环胸,微笑着倚靠在门框上,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不忍打扰到屋内两人,想了想,便退出了房间,就算不转告子延的话,他们也不会为此停止他们的步伐。现在的他们,是劫后余生,现在才是他们人生的真正开始。
  才走出殿外,就看到子延有些尴尬的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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