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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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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出殿外,就看到子延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外。凄清了然的笑了笑,朝子延走了过去道:“如果是去祝福他们的,你就进去吧,如果是去诅咒他们的话,我觉得天王还是离开的为好。毕竟神灵也希望他的孩子们能够生活的幸福。”也不等子延回答,便走出了天王的宫殿,往自己的偏殿走去。留下子延一人若有所思着,心里即感慨万千又略带着些许的遗憾,心里总觉得被细针轻轻的拂过,有些麻麻的刺痛的感觉。
凄清才走到偏殿门边,就看到司寇步伐矫健的在前方急赶。一路尾随,虽知道司寇身上的伤还未完好,但如此速度还是出乎凄清的意料,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但还是拉开了一大截,显然司寇过于大意,并未回头看,或许他觉得这里皇宫,不会发生有跟踪之事发生吧。等凄清赶上时,却差一失声尖叫起来,只因他看到司寇直到的地方,竟然是之前与子迹的秘密基地——那后院石山。而石山下一棵大树前,正站立着一个不到三十的青年男子,那男子特有的阴鸷眼神,让凄清永远都不会忘记,此人正是圜眄。
凄清隐藏在树干后面,却无法听清他们在细说什么,他知道,他不可能再靠近,还未靠近恐怕就已经被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必当会引来杀身之祸。
只见二人神神密密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一边商量一边还在四处打量着,就在凄清准备找机会离开时,突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吓得差一点失声叫起来。缓缓抬头看着身边的人时,才发现这个男人自己也见过,我正是圜眄身边的那个属下——鹰。凄清冷静了下来,略显得不解的看着男人,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却知道这个男人唯圜眄马首是瞻。
男人冷然的盯着凄清看着,一语不发,即没有要揭发凄清的意思,也没有要教训凄清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盯着凄清看。凄清刚想开口发问,却被他捂上了嘴,控制者嘴角微扬,却依然不发一言;被控制者却无法发出声。
“什么人?”突然司寇一声大喝。
还未回答,司寇就已经窜到了凄清藏身的大树前,当他看到凄清被另一男人控制时,显然是大惊失色,再看清那人时,脸色微微缓和了起来,只是显得冷然道:“放开清阳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鹰!”
“呵呵,司寇,看来你也被这个小男宠给迷倒了!”不阴不阳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圜眄,那双依然阴鸷的双眼,此时却显得异常的阴森与恐怖。满眼闪过波涛暗涌之势,表面平和,瞳孔骤缩,又会凝聚怎么样的狂涛骇浪!
“他不是夏硚的男宠,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司寇显得更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他是夏硚的男宠,那么司寇也会成为夏硚的男宠。只因他与我一样,都是在为夏硚办事。”脸上浮现了对眼前两人的鄙夷之色。
“是吗?何以见得?”圜眄似乎被挑起了兴致,双眼紧盯着凄清不放,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突然问道:“为何会觉得他不是男宠?我看他就是,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下贱的男宠!”讽刺之意过于明显,眼里的不屑同样的也过于明显。
司寇横扫了眼前那个叫鹰的男人道:“鹰,我现在叫你松开手,你难道听不懂吗?”
“不放!”叫鹰的男人直接拒绝道:“我只听命与圜舅爷的话。”
“你圜舅爷也得听命于我!”司寇显得有些好笑的看着圜眄道:“你还真是养了条好狗。”
“这小贱人放不得,更何况他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了。”圜眄开口了,眼里有着显得的敌意与狠意。那双随时会食人的阴鸷里,闪过一阵阴风。
“哼,我劝你还是放了清阳侯!”司寇危险的笑了起来,冷冷道:“他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你以为他真的是先硚的男宠,他凭的是他的聪明的脑袋才能够离开夏国的皇宫。你们自以为是的认为他是男宠了,到最后你们是怎么死都不知道!看来你们真的是有够蠢,看看我司寇,当初怎么会选择与你们一起合作,真是一群蠢才!”
“司寇,你现在是执意要与我对着干?”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眼里根本容不下这个清秀到异常的男孩,现在还是男孩,长得雌雄难辨,他日若成了少年,还不把所有人的魂魄给吸走。恐怕自己那个傻外甥早就落入了他手中,被他所迷惑。今日定当将他除之而后快,否则今后的事,绝不会再顺畅。
阴险的看着凄清道:“小贱人,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看,你是打算跟我们一起干还是重新回去做男宠?”
“……”凄清没有看圜眄,低垂着头,没有作任何的回答,没有人能够看清他在想什么,这样的类似于无视的态度,让圜眄越发的恼火,这个傲慢的家伙,他还真的以为是夏硚的女人了吗?女人还能够生个孩子来养老,他能吗?他什么都不能!自以为是的贱人!
“傲慢的贱人,你以为你不回答,就能够让你逃过这一命吗?我是不会给你机会逃脱的。”圜眄冷笑了起来,眼里的杀意很是明显:“司寇,你最近总是在护着他,是不是对他生出了不应该有的想法。这样吧,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在杀他之前,尽量利用他那得天独厚的身体,让他满足于你,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用处。玩坏了,玩的不能玩了,再杀了他,给你一夜的时间,够不够?”眼里那猥琐的目光直扫着眼前这个依然只是在低头沉思的凄清。
“你疯了!”司寇有些讶异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圜眄真的是个疯子,他完全的疯了,他现在是在拉无辜的人做垫脚石。
“在我们合作之前,在我们决定合作之前,我们就已经全都疯了!”圜眄依然带着冷笑而疯狂的笑,笑得眼角露出了泪水才道:“我牺牲了我最爱的女人,让他成了夏硚的女人,结果呢?哈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里含着又是怎样的辛酸与刻薄。
凄清终于抬头冷冷的看着这个已经在发狂失控的男人,冰冷的目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果然,圜眄不再笑了,后退了一步,又似乎想到这样过于狼狈,便站定了脚,恨恨的看着凄清。
“明知道会失败,还是在坚持继续着,蠢才!”凄清冷笑着,轻轻的掰开了先前控制着他的那个男人,鹰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不紧不慢的掰开着。
脱离了鹰的魔掌,凄清一步一步的往圜眄走去,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只有如利剑一般的冰冷直刺圜眄的心脏:“你一步一个坑,让你的亲人按你的坑去走,到最后你的坑填满了,而你的亲人全部失去了。当出现新的亲人时,你继续挖着你的坑,你新的亲人又继续为你填着坑,你不断的挖坑,又不断的让亲人来填坑,为何独独你自己不去填坑,只会挖坑?”
“你什么意思?”圜眄已经退无可退了,他明明可以伸出手就掐死的男娃子,而此时却在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注视下浑身无力,满脸惶恐。
“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不要拖着别人跟你一起死,为你这样的人死,是愚蠢之极——不值得。拖你合作的人,早该自己去死了,而不用等别人发现了再处死!”站定了脚步,只是冷笑挂在了唇边,那好看的粉唇此时显得有些沮丧道:“你要死,没人阻拦你,但你为何连自己的妹妹与外甥都不肯放过?”
“我告诉你,如果你还是拖着圜夫人与大王子,你的死期一定不远矣!”冷笑着扫了眼圜眄,眼里浮现了少有的讥诮。
“鹰,杀了这贱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是!”
“不行!”
☆、151 不寒而栗的原因 (3422字)
一道服从一道反抗的声音同时响起,凄清冷笑的看着圜眄,但对说话的对象却是司寇:“司寇,你让他们动手,我看他们怎么下手,又怎么走出这个皇宫,子延天王又怎么会让刺手离开西虢国的皇宫!”
“你什么意思?”圜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狠毒的盯着凄清骂道:“你敢阴我!”
“彼此彼此!”凄清依然带着那骄傲的冷笑,眼里的不屑再次浮在了脸上,那双梨涡此时也开始肆意的飞舞起来。
司寇与鹰则显得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半大孩童,奇了怪了。正当二人面面相觑时,却听见凄清开始追问道:“你不下手吗?再不下手,我可要走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与愚弄,让圜眄厌恶再次升级,一个跃步,拦在了凄清面前,手里紧紧的握住了那青铜刀,恨意凛然道:“你想走,就算我今日死在这皇宫里,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此地!”
一咬牙,举刀向凄清的头上砍去,只听得“叮”的一声,那刀已经掉落在凄清的脚前,凄清看着地上的刀,却并没有看是谁救了他,只是弯腰将刀递还给了圜眄道:“你杀不了我的!”那声音里隐藏着的是什么?圜眄只觉得不仅仅是嘲讽,还有点的是那深深的警告之意。这让圜眄有一种彻底被愚弄的感觉,原来此人非除不可,原来此人无法除去,这种痛苦可想而知。只是为何这个小人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激怒自己,他似乎是故意来激怒自己的,他又是何意?作何解?
正当圜眄还在胡思乱想中时,司寇那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冰冷中透出令人说不出的心寒诡异:“圜舅爷你一意孤行,恕司寇不再奉陪!”说罢拉起凄清转身就走。
“司寇,你若此时反悔,我定将我们之事公布天下,我定让你身败名裂,我定让你一无所有,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圜眄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凄清回头看了眼圜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抬眼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不回头看看那圜眄?”
“哼,有何可看,对他,我已忍让多次,是他过于咄咄逼人!”冷哼着的司寇,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与肃穆。
“他为何生气至此?司寇大人不要告诉浦蜻,你不知!”微微的笑了起来,司寇只看到那该死的梨涡,又开始闪神起来。也许是圜眄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吧!
“舅舅!你如女人一般纠缠司寇大人,有意义吗?只不过是一个计划失败了而已!”说话的是一面具少年,无法洞穿面具,所以看不到少年脸上的神情,但可以察觉到少年此时的心情异常的不好,甚至有一种山崩地裂的感觉。
圜眄后脊梁骨突然发冷了起来,这个外甥自从离开皇宫,完全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先前的呆板与木讷完全消失了,他现在就如一个幽灵、鬼魅一样的存在着,时不时的蹿出来吓自己。突然想到刚才那事的失败,不由得紧紧的盯着面具少年,恼怒道:“是你,对不对,刚才是你,是不是?”
“三次,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浦蜻,你动不得,撇开他还有利用价值不说,他不是你可以下手的人!”面具少年纳高高在上的神情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威严,那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威严!
“夏噬飓,你要知道,你今天能活着,如果不是我暗中助你母亲与你,你以为你能够活到今天?你别做梦了?”圜眄不死心,又不承认现在这个少年已经成长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所以你今天对他出手,你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你是唯一一个,所以你该庆幸,但——不会再有下次机会!”少年那显得低沉又有些阴沉的声音,如雷贯耳,让在此地的两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别在妄自对他出手,否则生不如死的人会是你!”面具少年有些阴冷的目光看着两个男人,身高与自己一般的男人们,眼里却是让人看不出的平静。
面具少年走了,而两个男人却久久无法散去,他们面面相觑着,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出声。少年那阴冷的目光,扫遍全身的感觉,是如此的诡异与惊悚,那种感觉亦是与生俱有的,这才是最可怜的,为何十几年来,从未发现过,是不是自己发现得太晚了。
“撇开他还有利用价值不说,他不是你可以下手的人……”圜眄脑海里盘旋着少年那句不阴不阳的话语,越发的害怕起来,这个少年,肚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水?他的脑子里装的又是什么事?看来十几年来,自己也已经成为他盘上的棋了。而自己根本就浑然不知,更不知道的是他什么时候会将自己作为弃子来用。他对那个漂亮的男宠也只是利用?但为何自己总感觉不到他在利用那男宠,总感觉他对那男宠的眼神有些特别,难道真的只是利用?
“大人,我们该走了!”鹰提醒着圜眄道:“以目前的形势,如果司寇不站在我们身边,那么我们连来此处都是多余的,还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之事。”
“鹰,你说,那夏噬飓是不是早就有反我之心?”圜眄再一次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不觉得大王子有反圜舅爷之心,倒是大王子对那个清阳候有着过分在意的举动。如果清阳候只是利用关系,刚才我们欲杀清阳候,他使暗器救下了清阳候,但他并未有马上出现,证明一点,他不想让清阳候知道,他与我们的关系。”鹰冷静的开始分析起来:“早在十年前,属下就已经告诉过你,他不是个简单之人,可惜你以为他弱小,并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到今日,他已经是羽翼丰满,我们已经很难再控制住他,为今之计,就是要找到他的弱点在哪里,否则我们也只能是他砧板上的肉,任他鱼肉。”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对我们不利?”圜眄阴鸷的双眸闪过一丝杀意:“即使他是圜……圜夫人的儿子又如何,我要他死,他还是得死。”
“圜舅爷此话不妥,恐怕现在没有人能够除得了他,为今之计,是设法拉拢他,还有那个清阳候,如果他们为我们所用,取下夏国,指日可待。”鹰开始老道的剖析起来:“现在夏国局势平稳,经济也繁荣,夏硚是个治理国家的高手,亦是玩弄权术的高手,所以我们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还是不要冒然出手,否则我们一定会被击得粉碎。”
“鹰,那按你所说,我们该如何做?”圜眄心里的不痛快可想而知,自己培养的那个野小子,现在已经不为己用,而自己却已经拿他根本无法。特别是这野小子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自己却浑然不知,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这个夏噬飓,他比夏硚更让人诡异害怕与胆战心惊!
“司寇,黎儿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她去哪了?”房间内,凄清斜靠在柜子边看,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愫,只是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但就算是在平常的说着不平常的事,这个小小年龄的清阳候,给人的感觉却显得有些阴暗。
“不知道,可能是觉得与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无趣至极吧!”司寇无所谓的回答道:“其实还有她的妹妹也不见了,我都很久没见到了,不知道两人是不是一起离开了。”似有若无的带着提示的话语,凄清又岂会不懂,只是过于冷淡的他,不会主动出击,更不会钻入别人设好的圈套,怎么说,两世的年龄比他们都要大得多。
“也许司寇说得对。”凄清一边说着一边又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一句话带过而已,看着司寇又道:“我回房去,你也早点休息,毕竟你的伤还未愈合。”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徐徐转身,回眸一笑道:“司寇,由于黎儿不在,看来你要独自一人生活一段时间,如果需要有人来帮忙的话,不如与子延天王借一两人,相信子延天王他会同意。”
“不用了,我现在不需要!”司寇突然觉得这个男孩,的确是有着不一般的洞察力,但他却能够做到身处事外,从回来到现在,他从未有问过自己与圜眄的事。他就如不曾看到自己与圜眄的交谈,而之前圜眄欲动手杀他的那一幕似乎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这恐怕才是他的高明之处吧。司寇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如果再早一点了解他,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是不是自己曾经的选择就不会发生了。
门已经被合上了,司寇无力的瘫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这个看似清澈透明的小人儿,这一次会去谁的房间,会去做些什么,可是这个曾经自己只是想冷眼旁观着的小人儿,如今却是在时时刻刻的干扰着他的视线,左右着他的决定,甚至已经成了他如今目标上的阻碍,是不是该真的药清理掉他了?
阴沉着脸的司寇,没有心思再去想圜眄的合作之事,更没有心思再去想黎儿那微不足道的失踪,目前他最烦心的是这个小人儿,他似乎在操控着整个大局。从离国、从赤国。蓝国,现在是这个西虢国,似乎他们都有着明显的关联。但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从不做任何的掩饰也不做辩解,或许这才是最让人不寒而栗的原因吧!
☆、152 青涩的强吻 (3391字)
房间内,凄清看着已经熟睡中的讙,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讙那颤动的睫毛在告诉自己,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她现在在躲避着自己,至于为何躲,凄清心里清楚。或许现在躲总比将来再躲要好得多吧!房间里毫不意外的,没有看到晓晓,已经不重要了,晓晓与黎儿的关系,那种白热化的关系恐怕除了自己与当事人之外,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不对盘吧!
这一次,黎儿失踪,如果是他带走的话,或许是好事。如果是黎儿自己离开的话,那是一个危险信息,或许姐妹两人已经暴露,幕后黑手甚至会觉得她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而会彻底的除去她们。或许等这一幕出现,那么对自己才是真正的有利,从那黑手中救出两姐妹。不知道夏噬飓会不会考虑到这一点,夏国皇宫,如果有可能,自己根本不想再回到那里,那个黑暗的皇宫,那个天王让自己避之不及。
只希望子延能够想通,让子迹与子庄能够长相厮守,即使他们的爱恋不被世人祝福,但他们只要彼此之间的心意还在,那么接受他们的这一对人,只是时间问题,相信人们最后也会被他们的执着感动着。
叹了口气,从讙的房里轻轻的退了出来,带上了房门,他知道,讙是害怕自己会提及姜煜的事,而躲避着自己。其实姜煜的事,自己又何尝没猜到,但姜煜身世过于复杂,而讙又何尝不是。只是不知道他们又怎么会走到如此田地,他们是有感情的,那是在十多年前了,现在的他们,只能用陌路人来形容了。只是不知道姜煜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他似乎对讙保留的那一点点温度,也只能用极度的虚伪来形容也不算过分。
沉默着的凄清,边走边往自己暂住的偏房走去,突然身子一紧,在还未发出叫声前,嘴被捂住。但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凄清放弃了叫喊或者是挣扎,他只是安静的任由那人抱着飞向了后山。石山处,终于被放了下来,呼吸了两口自由的新鲜空气,没有回头看劫持自己的人。只是淡淡的问道:“没受伤吧!”
“怎么会没受伤!”不满的反应,让凄清一个愣神。
转身看着此时还带着面具的少年,伸出手拉着少年的手,开始着急的问了起来:“哪受伤了?”
“这里!”紧紧反握住凄清的手,将那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道:“这里受伤了……”
挣脱了被紧握的手,略显得恼意冷然道:“你在耍我?”
“小飓没有,小飓这里真的很难受。”那委屈的声音,让凄清不由得秀眉轻皱,抬起头看着少年道:“这次你又要有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只是想清清的这个地方能够让小飓停留。”瞳孔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紧缩,光线不明,虽然看到了此番情致,但只能暂且忽略了。只是一直是平静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悸动,虽不明显,但还是有迹可循。夏噬飓看到了,嘴角开始噙起了神秘的笑意,那笑意有些甜蜜,又有些高深。
“你笑什么?”不满的声音显得脆脆的,长长的秀眉再次皱了起来,抬起那双让少年一直无法忘怀的漆黑眸子,虽然漆黑,却耀如繁星的美眸:“你不要笑了,你又在想什么坏事了?”像是被捉到痛处的小人儿,开始有一点点的抗议之举,双眸一瞪道:“你再这样笑,我回去了!”作势便往回走。
却被那双长臂捞入了怀里,紧紧的,身体同时也在颤抖着,那颤抖出自本能,他在害怕。凄清再次一个闪神,他在害怕自己拒绝他的拥抱吗?他对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不管是在皇宫里还是离开了皇宫,闭上眼叹了口气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也该回去了,你在外面过得还习惯吧?”
“嗯!”简短的回答,低沉的声音响在了凄清的耳际,那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了凄清的耳际,耳垂被一个柔软又略烫的物体似有若无的轻轻扫过的同时,面具已经掉落在凄清的脚跟前。凄清心里“咯噔”一声,一处隐藏得极深极好的冷淡被撕裂了一小角,身体开始从本能上的抗拒起来,以双手开始支撑开两人过于亲近的身体,结果却反被禁锢在对方双臂之中。
唇被另一张唇完全的覆盖住,轻轻的又缠绵的,小心翼翼的被对方的双手扣住的后脑,让自己无处可避的任由对方唇舌的蚕食。退后已经是不可能了,再向前自己必定会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矛盾又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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