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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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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眼前,他依然就如一尊图腾一样,纹丝不动,安静得异常,但又是那么的诡异。他有时候真的对这个小人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小人儿总是淡然处世,对什么都不曾在意,但却对身边的一些即将死亡的人总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怜悯,不管那个人的身份地位如何。
  来到最豪华的宫殿前,凄清与司寇站定了,等待着通传,然而此时凄清心里却异常的清晰起来。大祭司既然是离姜候所引见,而虞睢又是离国送来的美人,总觉得这些似乎都有着关联,至于关联在哪里,凄清此时还无法妄下结论。
  “天王请二位进去!”一宫婢出来后,小声的对着凄清二人说。
  “多谢姐姐!”    凄清微微一笑,那笑颜比任何花都要美艳,又比太阳更灿烂,但也有一股清新在内。直看得宫婢双眼发直,随即又不好意思的低垂下了头,红着脸小心的转身往前带路。
  司寇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有时候真的想提醒小人儿,不要对任何人都笑,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可是自己又以何身份来说这段话,仿佛自己也不是很适合说这些话,更何况这样的人聪慧异常,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有所察觉。只不过他总是缺少这样的自觉,这让自己有时候就会在不经意间,想提醒又无法提醒吗,自己总会有难言的郁闷之感与无奈的境地。
  一踏入此宫殿,凄清就看到宽大的座椅上,五六个女子围着一个青年男子,场面之奢华与淫乱,就如在前世那种影视里所看到的古代妓院。香艳与淫靡相辅相成,给人感觉就是一种放荡与纵欲,这种排场还真是浪费了一国之主,他不应该生活在皇宫里,而是应该直接生活在妓院里。
  同样的场面,在司寇眼里,从踏入这个殿堂里开始,就感觉到异香扑鼻,那种香气绝不会是普通的脂粉,仿佛还有其他的香味参杂其中。如果自己曾经在女阁里觉得那里很奢糜的话,那么此处更为惊叹,女阁里的香艳与淫靡,而此处则只能称为糜烂与堕落。对于男女之事甚是了解的司寇,在踏入此处时,也会觉得有些头晕脑热的感觉,司寇直觉上这里有严重的问题,而且这种问题不是一天两天。



☆、168 中招了,被下药了   (3671字)

  司寇微微皱起了眉头,此处看起来情况不妙啊!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了上位者——居中而卧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应该就是天王俞蕴,此时两眼有些呆滞,只不过眼里还有着明显的情欲,那种感觉让人不寒而栗。最大的问题是,他看得人并不是他身边的那些美人们,也不是自己,而是凄清。那双闪着如火焰一般的情欲双眼,深邃又不见底的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小小的可爱之人。这让司寇心里一下子升起了不安与恼火,当下立即上前一步,将小人儿挡在了自己身后,做了一记参拜姿势。
  “夏国司寇与清阳侯拜见天王!”司寇用着那略显得低沉又眼里有些冷冽的神情,直逼着上位者,希望上位者能够清醒过来。
  “哦!”俞蕴此时显得还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此时他有些不开心,刚才明明看到一个美人,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美人儿,只是他没有看清那美人儿是个男孩,微微抬了一下手,站了起来,恨不能走下高座来好好的、仔细的看看那个美人儿。
  凄清此时也不敢妄动,他也看出来那个俞蕴似乎不是很正常,那种看人的眼色煞是碜人,让自己不得不害怕与提防。沉思着的凄清很快就想明白了,他越过司寇,看着俞蕴身边的那几个美人们,几个美人并不因此时来了外人,而有所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缠上了天王,或攀或偎,或倚或粘,无所不及的用着各种招数,让天王无法避开她们。
  心里暗暗摇头的凄清,心里暗道不妙,看来这个天王不仅好女色,还真的部分男女了,只因他看到了其中有一个竟然是男的,若不是他露出了胯下的东西,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男的。
  避开那具已经赤裸着下半个身子的男性,转眼又开始在那群女子身上寻找那个传说中的虞睢美人。只是不知道那些女子里哪个才是虞睢,那个美人如果在这里的话,又怎么能称为被天王独宠呢?看起来天王并不是独宠虞睢一人,如果独宠一人,又怎么会有现在这种淫乱的场面,这种场面让自己有一种压抑感与厌恶感。尤其是这里的那种味道,特殊的香味,配以香艳的情景,这种感觉还真是够糟糕的,转头看着司寇,见司寇此时也显得深沉的皱起了双眉,心里不由得越发的往下沉。
  而俞蕴自赐坐开始,又只顾着自己与美人调情,并不在意来自异国的两人。司寇与凄清相视,却并不发一言,闪过一丝相互之间的询问,两人虽未交谈,却有些心知肚明。显然这个天王是准备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吧,又或者是想让他们看看他到底有多会享受,看着天王享受着美人们的服务。如此荒淫的天王,当着他国使者的面,总觉得他这是刻意的安排,是想让自己与司寇下不了台?抑或……凄清不由得皱上眉头,心里却清晰了起来。
  “天王现在觉得美人们比国家大事更重要,那么溥蜻不便打扰,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待天王有闲时再来召见我们,也无妨!”说罢便直接做了一揖,也不待天王开口,就拉着司寇往殿门外走去。
  “站——住!”俞蕴拉长了声音,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与难言的恼意,只是他克制的很好,顺手推开了窝在他怀里的美人,又将坐在他膝盖上的美人也推开了。而自己则还是半躺在自己身下的美人大腿上,美人很识相的不再用手挑逗,而是一副认真的看着坐下的两人。凄清对上了那美人的眸子,水汪汪的眸子里尽显妩媚,还有一丝妖娆。显然这个女人并非普通女人,她有的则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那种勾人心魂的美丽,难道她就是虞睢?正当凄清心下怀疑的时候,却听到俞蕴开口道:“这位想必是清阳侯了吧——夏天王的宠儿?!”
  嘴里说得很是从容与慵懒,但眼里有着明显的揶揄与讥诮。凄清平静的对视着天王,淡然回答道:“正是小人。”那不卑不亢的声音,让俞蕴先前的揶揄一下子有一点失色起来。不过他很快的恢复了常态,坐大椅上坐了起来,充满情欲的眼睛此时微微的闪了闪,一挥手,身边的美人人立即就销声匿迹,全数退下,就连原本守在殿门口的宫婢也全数退下了。凄清看着俞蕴一个小小的动作,所有人的行动是如此的整齐,心里越发的谨慎起来。
  俞蕴眼里又开始散乱起来,他咽下了口水,尽量的开始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稳定一些,道:“远道而来,真是让你们受累了。”那客气声与喘息声,让凄清与司寇有一种难言的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一般。
  “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快快解决,你们二位暂且先等候。”说罢也不等凄清他们回答,便站了起来,往殿后门走去。那散乱与急促的步伐,让凄清与司寇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但二位也算是身经百战之人,所以他们脸上如常,冷静中带着点淡然。
  “二位,请先饮杯茶吧!”一小宫婢端着两杯茶,从木托盘里拿出递到了桌上,又道:“天王可能要很久才会出来。”
  “谢谢姐姐!”凄清微微一笑,对着茶水,他可不想饮,说不上什么原因,总觉得这个怪异事情太多,因此他不想让自己跌落他们的陷阱里去。
  “清阳侯,不喝吗?”司寇打趣着凄清,小人儿眼里闪过的那些警惕,是无法抹去的,那表面上淡淡的,其实心里却是有着不为人知的聪敏。
  “司寇口渴了吗?”凄清转头看着司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哎,是口渴啊,可是不敢喝啊!”司寇老实的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嗯,我也有同感。”凄清转回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座位,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再次升级起来。
  “我们就在这里坐着不动?”司寇看着案前的那些中茶,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悄悄的变化着,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但胯下似乎有一种难言的肿胀之感。司寇对自己的这方面需要是从来不克制的,而且他也没有克制的必要,但像今天这种感觉,还是从未有过。前不久有女人满足过自己,自己根本也不是欲求不满,只是此时的情况更显得尴尬。
  “司寇,我觉得有点热。”凄清此时脸有点红,那红润与平时的红润有些不同,司寇看出来了。他心里的警戒线此时已经在叫嚣起来,他知道,这个屋子有古怪,看来自己被人设计了。只是不知道设计之人是天王还是其他人。
  “清阳侯,我们现在立即出去,否则要糟。”司寇说完,立即牵起凄清的手,可以说是半抱半拖的夺路而逃。一闪出殿门,来到一个小湖泊边,这才放开凄清,而司寇却纵身跳下湖泊,泡在冰凉的湖水里,以减缓胯下的肿胀与炙热。
  他一边压制着心里的邪火,一边又打量着凄清的脸色,发现小人儿此时的脸色比在殿里的脸色好了许多之后,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心里也更加的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故意的设计了他们,目的是什么?司寇想了想,似乎抓到一些尾巴,但一静下来,那尾巴似乎也溜走了。
  而凄清此时心里也逐渐清醒过来,他觉得刚才的热似乎与前世喝的那个葡萄酒一样,那个酒是被程德励下药了,而刚才的感觉与那种药似乎是一样的,凄清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想不到皇宫里,竟然还有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谋害自己与司寇。看来他们的目的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不,应该是想置司寇与死地。
  如果只是想置他们于死地,那还不算最可怕,怕只怕他们想借这件事,如果是俞蕴所为,想必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为自己惹这么大的麻烦,虞国虽然经济上比之前那几个小国要强些,但军事上并没有什么显著特色。按他们现在的实力,不会愚蠢到如此地步,拿着鸡蛋去碰石头。那么就是他国人有意识的在操纵着,他们是想借刀杀人吧!好坐收渔翁之利。
  此时正好有一宫婢路过此地,凄清上前拦住了宫婢,客气道:“姐姐,我是来自夏国的清阳侯,刚才我的同伴不小心掉落到河里,能否请姐姐帮忙借一件衣服过来?”
  宫婢打量了凄清一会,又看了看湖里的司寇,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道:“要等很久的,我要先去丝制坊,要请丝制坊里的姐姐帮忙,才会有衣服好拿。”
  “那就有劳姐姐了,多谢姐姐。”凄清做了感谢之揖,眼里闪到了手中的两杯茶,凄清微微一叹息又问道:“姐姐现在是要为谁送水呢?”
  “此神水是大祭司让奴婢送于天王与虞睢夫人。”宫婢一边说着,一边又用着极不自然的神情看着托盘里的两杯茶水,又看了看凄清道:“还请清阳侯稍等。”
  “司寇,现在感觉如何?”待宫婢离开后,凄清靠近了湖边,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看着司寇在还浸在水里,一动不动。
  “不好,非常的不好!”司寇脸色有些尴尬,胯下的东西实在是磨人,如果当着小人儿的面,自己先来个自淫,虽然隔着水,估计小人儿看不到手下的动作。但手动的话,湖面肯定也会动,小人儿猜也能猜出问题来。
  “司寇,你不要顾忌我,你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再说。这里是皇宫,你又不能向天王借女人,我不看你,你赶紧自己解决了。”凄清说完,自己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真是时运不济啊,前天被夏噬飓摆了一道,一想到夏噬飓那晚的事,凄清的脸色自然又好不到哪里去,恼意立即浮上了脸。自从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里,还真是什么都碰到过,难堪的,不要脸的,被人吃尽了豆腐,幸亏自己心理素质不错,否则真的要被这群混蛋们给逼疯了。还有什么没看到过的?越想越沮丧,越想越恼火,但就数目前司寇被人算计得最狠啊。只不过对方的用心之险远超于表面上所看到的,看来自己防的还不够全面,这才是最可怕与最危险的。



☆、169 不堪回首的往事   (3645字)

  司寇从湖边上来,可以说是下盘发软,气喘吁吁,虽然在冰冷的湖水里处的时间并不短,但小宫婢还是没将衣服送到。凄清看着司寇那浑身湿透的模样,狼狈的爬上了岸,看着司寇坐在石头上喘着气,双腿在发抖,凄清知道,司寇此次算是发泄的狠了。但同时心也越发的冷静了起来,直觉在告诉自己,那药并不是天王下的。如果不出意外,那药只是针对天王的,让天王被药控制得神智不清,所以他根本无暇去考虑这些事,估计天王先前那么急切的逃离,也是找美人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轻轻皱起了那双好看的秀眉,漆黑的眸子在水光的泛映下,越发的显得迷人与水润。司寇半眯着眼,看着凄清,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艳,这个小人儿,真的很漂亮。刚才幸亏发现得早,自己的自制力也算可以,否则真的会做出伤害道小人儿的事了。越想越后怕,看来那个宫殿的确有问题。那药效看来很厉害,自己在那房里呆的时间并不久,自己在水里发泄了四回,腿都发软了,这才驱散了先前的欲火,可想而知那药效是何等的厉害。
  看看凄清,又看看自己身上那湿透的衣服,自己那模样还真是有够狼狈的。正当两人准备离开此地,另找人帮忙借衣服时,先前的宫婢已经回来了,她手上捧着一套紫色衣服。凄清看到是紫色,那是宫中首贵之人所用。那么不出意外,这衣服是向俞蕴所借,那么再不出意外,俞蕴或许早有安排了。如果早有安排,那么那下药之事很难说与他无关了。
  “多谢姐姐!”凄清接过衣服,递给了司寇,并向司寇使了一个眼色。司寇会意,当着宫婢的面,褪下了衣衫,直接穿上了所借的衣服。随后也不等那宫婢问话,直接抱起了凄清,闪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离开之际,司寇对着宫婢道:“多谢美人帮忙,美人帮我们向天王说一声,我们先回驿馆,今日司寇身体不适。”
  一出宫门,来到集市上,立即购买了一套全新的衣服,随即在大街上换了起来。随后将所接衣物装入新购买的布袋里,外面又套了几只袋子,这才作罢。两人才缓缓的散步回驿馆,只是两人不再对话,偶尔会看看口袋里的衣服,隔着口袋,其实是什么也看不到,但两人心里还是难安,他们有一种感觉,袋子里的衣服,绝对还是会有问题。
  “清阳侯,我们下一步如何走?”司寇带着此深沉,看着凄清问道。
  “咱们现在只有向俞蕴示弱,接下来就是等待时机,再一举突破吧!”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回答着司寇,眼里闪过一拨有一拨的困惑。
  回到驿馆里,夏噬砥与小氐还守在小二的房间门口,显然小二的状态不会是很好。凄清让司寇将那套紫色的衣服先去处理掉,而自己则走入了小二的房间里,去看看小二。推开门,就看到小二皱着眉,紧闭着双目,头在不断的晃动中,看来他是在做恶梦。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叫醒小二时,门口传来了压低声音的争吵声。一个是夏噬砥的,一个是上午逃走的那个少年。然而此时凄清似乎对少年有一点点的理解起来,这个少年,唉,或许他的心情暴戾,与那个皇宫有关吧。
  随即重新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房门,“嘘”的一声,门外的争吵立即停止了。凄清看着少年,少年双眼有些红润,那红润显然并不是为争吵而红,应该是在回来之前就红了。他并不开心,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显然是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少年的。
  “二王子,现在来此,又为何事?”那声音很轻,轻得足以让床上的人继续在‘安心’睡觉。
  “他还好吧!”俞直声音更轻,更慌张。他上午跑出去,在船上坐了大半天,他就是意志再考虑自己与小儿的关系,是谁先起的头?那一日,他总觉得是小儿勾引自己在先,事后又满腹的委屈,那种前后的落差,让自己心情很不爽。特别是后来每一次,基本上都是自己强迫他的,似乎自己清醒时,他从不曾主动过,而老是逃避着自己。至于这一点,俞直是很气的,不止一点点的生气,而是恨。
  自己是虞国的王子,虽然不是嫡出,但身份不是普通的高贵,仅次于俞蕴罢了。自己从不曾对不起任何人,自己身边从不缺美人,若不是那一夜,这个该死的小二勾引自己在先,让自己完全的沉溺在他的身体里,让自己时常会想起在他身体里抽动时的那种美妙至极的滋味。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每一次抱着小二时,他总是会哭丧着脸,这一点,让俞直几乎是彻底狂怒。为了他,自己不仅是一次一次的容忍,如果换成别人,估计早成了孤魂野鬼了。
  “你觉得呢?”凄清看着少年,眼里的嘲弄很明白,显然是在提醒着少年,小二是被他逼成这幅模样的。
  “你们这种情况到底有多久了?”走出了门外,看着少年,下巴一扬,少年知道了凄清的意思,便也跟着凄清向旁边走去。
  “我……”俞直一下子有一点语塞,多久?到底有多久?除了第一次外,基本上每一次都是自己强上了小二,而每一次小二都会下不了床。每一次他都会哭得很惨很惨,甚至有时候等自己回来时,他还维持原来的那个姿势,动弹不得。悲伤与绝望,偶尔还会有空洞到麻木的神情,这些让自己怒火中烧的神情经常会出现在他眼里。不过只要过几天,他又像是没事一般,总是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份内事,看到自己又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只要自己对他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迹象时,他立即就会拉下脸,那想逃离的脚步总是会践踏着自己那颗想对他好一点的柔软之心。
  “你喜欢他吗?”凄清等不到回答,直接问了第二个更直接的问题。
  “……”再次陷入无声中。
  “你恨他吗?”
  “……”
  “好了,我不再问你问题了,不过有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凄清见俞直一直无话可说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清楚起来,这个笨小子,根本就是喜欢上小二了,可是又不敢承认,他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他担心小二并不喜欢他,小二只是利用他,或者是玩弄他,所以他才会变相的、急切的想要一个保证——一个小二允诺的保证。
  “你与他的第一次,是他主动还是你主动?”抬眼有些冷漠的盯着俞直看。
  “是他……”俞直想说是小二勾引自己的,可是一想到如果这样说出来,小二以后还怎么见人。一下子再次语塞起来,沉默了起来,眉头深锁着。
  “小二他怕你,这我看出来了,不是一个奴才对主子的害怕,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害怕!”凄清依然显得清冷的声音,叹息的眸子里让人无法理解他此时的用意。
  “我知道。我早知道他怕我。”俞直很是不甘道:“当初明明是他先……”一下子又顿住了,随后又抬起那双桃花眼盯着凄清道:“清阳侯,这是我与小儿之间的事。”
  “哦!”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俞直道:“那小儿的真实名字是什么?他有姓吗?”
  “这……”俞直一下子僵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显得冷漠的孩子,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这让他有一种想逃离眼前之人的冲动。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转身就走,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小儿的真实名字。这两年来,他只知道除了第一次是小二给他下药了,引诱着自己失了控,失了心,又迷上了他的身体,但从那一次之后,小二对自己是觉得退避三舍都不够,让自己最后不得不强上了小二。
  “俞直,你想逃避,你从没坐下来好好跟小二说你们的问题,就只会欺负他,你又不甘心让他见你怕,只是你从来也没有放下身份来好好的听小二说一次话——你们之间的事。”站停了脚步的凄清,只到少年的胸膛,但却让少年感觉到一阵没缘由的压迫感,本欲抬腿逃离的脚步,此时已然停止了行动。他回头怔怔的看着凄清,沉思着。
  “我去了你兄长的皇宫,并未饮用任何东西,却突然全身都发热!”凄清目不转睛的盯着俞直看着:“你想一想,这是什么原因,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与这原因有关?”
  “我……”俞直皱起了眉头,回想着那一晚的事。那一晚,自己突然的燥热,是以为饮下了小二送来的甜羹,而自己也分了半碗给小二,小二不敢喝,还是自己逼着他喝。结果小二没多久,脸色红得异常,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还拿凉水往身上倒,自己本来也觉得混身燥热异常,胯下那玩意儿难受得紧,便一个狼扑……醒来时,床上都是鲜血,而小二的脸色异常的苍白,那时候自己还是很心疼他,结果他看到自己,就如看到了鬼魅一般的惊吓。拼命的推搡自己不说,竟然还用脚来踹自己,这才让自己那颗想疼爱他的心一下子冰冻了起来。既然你对我下药,事后又想逃脱干系,我岂能如你所愿!
  现在这个清阳侯一说,不由得又想起那日之事,只是那时候自己根本不知道是怎样对待小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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