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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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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潜意识里的在逃避着,始终往好的方向想像着。总是觉得一切都是不可能的,老师就是老师,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事实却完全的相反,是自己的天真害了自己,还是自己的逃避害了自己,答案显而易见,其实前世的一切不怪程励德,只怪自己发现危险却不知避开才造成的结果。
或许凄清自己不知道此时的脸色变得异常的忧伤,那伤感没有让还沉浸在琴声里的大臣们发现,但却有两个人同时发现了凄清的异样,那就是夏硚和夏噬飓……
☆、24 失态夏硚 (2129字)
夏硚发现这个孩子并不是没有凄筝的面容,虽然只有一点点的相似,但这孩子似乎比凄筝还多了一份说不上来的淡淡哀伤,还有那很淡很淡的冷清,似乎召示着这孩子比常人吃了更多的苦,甚至超过了他母亲凄筝的苦。夏硚或许是酒喝多了,双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才九岁的小质子,他曾经想借用一些方法来折磨眼前这个哀伤之人,但是此时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一般,从自己的座位上摇晃着缓步走了下来,他轻轻的靠近了凄清的身边,看着凄清,又看着那架琴,在沉吟着什么,最后似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又摇晃着缓慢蹲下身子看着凄清,整张脸差不多已经贴到了凄清的脸上,那令凄清厌恶的酒味此时正肆无忌惮的全面袭来,整张脸都被熏得犹如浸在酒缸里一般,略微侧过一边脸,虽然还是有一部分的酒气喷在自己的脸上,但至少还是减少了浓重的一部分酒味,会将自己熏晕过去的酒味,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喝不死他,凄清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夏硚半眯着眼瞅着凄清,毫无意识的伸出手摸上了凄清的脸,醉眼朦胧的缓声道:“想到了自己在耀国的不幸?”
好半晌凄清这才缓过神来,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自己想到了前世了,想到了自己学琴生涯,但那毕竟只是前世而已,和现在的自己没什么关系,再看着此时的夏硚,这个显然已经喝醉了的天王,此时比自己更失态失礼,但为了使自己不再失态,凄清还是微笑道:“小人现在已经在夏国,所以不会去想耀国。但这架琴毕竟是我在耀国所做,是经过我这生最好的朋友帮忙,才做成功的琴,我们不说耀国的事了,不知我弹凑得如何?”话锋一转带过刚才的走神,顺带着脸往旁边一看,也脱离了夏硚的魔掌,将天王的手隔在了半空中,就这样举着。
“美妙的音乐,犹如女人的身体一样!”夏硚笑嘻嘻的突然说出这句轻佻的话,随后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一般,讪讪的收回那荡在半中央的手,而此时大殿之上惯于奉承拍马之人见此情况都无以遁形,一下子场面异常的冷清……
而夏噬飓看着凄清刚才在弹琴时的表情时,凄清的琴声很是动听,可是凄清眼里并无琴,琴已经在他心里。他没有抬眼看任何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那嘴角里面噙着的一抹温柔笑意,时而眼里那淡淡悲伤,时而又有着那浅浅的无奈,凄清似乎是想隐藏些什么,又似乎他根本不屑于隐藏一般……
夏噬飓心里暗潮汹涌,但眼里还是那近似于呆滞的目光,夏硚无意一撇,心里恶感顿生,愈发的厌恶起这个自己的儿子,这个是嫡子,是嫡子又如何,他是不是自己的种都成问题,将来的王位真的要传给这个傻子么?怎么可能,就算他聪明异常,也不可能传给他!无法隐藏的憎恨目光,直刺夏噬飓,夏噬飓依然在自顾自的吃着盘中食,他没有抬眼看夏硚,只是偶尔又将汤水洒得地板上都是,衣服上也有大片的水渍,不知是汤水还是酒水……
晚宴终于在一片“祥和”的音境中结束,凄清起身告辞时,却听到背后传来:“蜻王子,请稍等……”凄清回头一看,原来是司寇,不知这只狐狸此次是奉谁的命令来留自己。
“天王有旨,请蜻王子到龙御殿守岁!”司寇不等凄清询问,直接脸上带笑的说着命令,如果不是脸上带笑,凄清会有一种感觉——司寇在生气的味道,只不过也差不多了,凄清看到了司寇虽然在笑,那个笑是如此的过于牵强。
“请问守岁的有多少人?”凄清强挤出一丝笑意问道。
“不清楚,天王第一次会有要一起守岁的人,你是第一个!”司寇面带一丝暧昧笑意,那笑容里含着太多的不屑与讥诮,凄清又怎会不懂。
“呵呵,是啊,多谢司寇大人提醒,我到这里来不到两个月,但我已经得到了太多第一个的殊荣了。”凄清脸上堆满了笑,似乎是在看着司寇,只是眼里根本看不到司寇的影子。
司寇看着眼前的质子,按理说,这个小孩子在夏国的身份绝不高,比普通的百姓更低一些级别吧,可是从他身上看到不任何的低贱,有的是无形之中所透射出来的高贵以及那份与众不同的空灵感,司寇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对这个小质子究竟是同情多一点还是不屑多一点,勉强的笑了笑,道:“天王做事,无需任何借口,希望蜻王子体谅小的,小的无从知道。”
“带路吧!”凄清表示了解,怀抱着沉重的古筝,此时司寇见状,立即差来两男仆,抬着古筝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但凄清知道,是龙御殿吧!缓缓的跟在司寇的身后,眼里没有看司寇,再由几个美女姐姐掌着火烛,往前一步一步慢慢走去。
而在他们身后,少年王子夏噬飓默默的看着前面的那一行人,他脸上还是带着那似乎是天生的呆滞与木讷,穿着那件身上沾满了油污的朝见服,今天已经是除夕夜了,夏硚让司寇带他去龙御殿,不知道又在出什么主意,来为难凄清了吧!今天自己算是开眼界了,刚才听到他的琴声,还有他那温婉的笑容,无疑给在大殿之上,不仅是王,还有那些王子、王女们,甚至那些群候们,都目瞪口呆,这个凄清身上带着太多的故事,只是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在这个皇宫里,估计只有自己才能够看清他,其他无人能够看清他,更别说看懂他。今天的凄清无疑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超越氛围,那种名为——舒服的氛围,这个来自异国的小质子一旦手指离开琴弦,就会自然而然的退下他的所有温婉笑颜,重新披上了那冷淡的外衣,将自己牢牢的圈在这层光晕之中与外界全部隔绝了一般……
☆、25 守岁之夜 上 (2292字)
面带木讷的夏噬飓在最后拖着呆讷的脚步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母亲,你看中的男人是何其的让人心冷啊,你在巢鄂宫再好好的熬熬吧!忍忍吧。那些死奴才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不过不要紧,母亲,你再等两年,我一定会让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此时眼看着凄清被带走了,夏噬飓知道,夏硚的恶趣味开始了,夏硚这个夏国天王,有着恶劣的趣味,那就是喜欢折磨那些漂亮的小男孩,他就好几次看到那些从他寢宫里抬出来的男孩子,个个身上都是伤痕,血肉模糊,严重的甚至是可以看到那阴森森的白骨,带着血丝的白骨,骨头上有时候还会有着不知道是刀伤还是咬痕,反正一片狼藉,异常的血腥,令人作呕。这一次,估计这个凄清也会遭到这种虐待了,不行,不能让凄清受到这种虐待!
夏噬飓此时还不知道为何一想到凄清会有那种遭遇时,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甚至有一种难言的刺痛感,仿佛凄清被那般的对待,就如刀害在自己的身体上一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感觉?那个质子,不能为那个质子改变自己的初衷。转身直接回清风殿,在走到一半的路上,心里的不安再次涌上,越发的想要将凄清从那里带离出来,夏硚的暴戾自己知道,绝不能让凄清和那些漂亮的男孩一样,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送出来,他们都活不过半夜,不行,绝对!
转身往来时的路上走着,突然木讷的脸上显露出了一角锋芒,嘴角扬起了一个与生俱来的危险笑意,不会再让你得逞的,夏硚。笑容消失的背后,剩下的依然只有呆板与迟钝,走向了凤砥宫,小侍者知会了宫中的主人,被传入内。
夏噬飓以呆讷的脚步走入了凤砥宫,看到坐着的一个美人,傻傻的看着,就差口水没有滴落下来。而坐着的美人被这个傻王子看得异常的烦燥,早知道这个傻王子还是和以前一般的傻,自己根本不必发什么善心,让他进屋来,皱眉恼道:“飓王子,深夜来此,有何事?”眼里尽显露出不耐烦与厌恶感,衣服上的油污即使是在昏暗的火烛下依然能够看得异常的清晰,这样肮脏的王子,居然将来会继承天王之位,越是越看越恶心。下意识的轻抚起了自己那日渐隆起来的小腹,快了吧,小乖乖,很快母亲就会生下你来了,你乖乖长大,到时候,来继承我们夏国的天王之位吧,母亲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坐上天王之位,至于眼前这个傻子,就算母亲不动手,相信天王也会动手除掉他。
“嗯,没什么事,璮姬姐姐是否知道,今次的家宴中,请了耀国的王子弹凑曲子?”夏噬飓眼里的天真显而易见,但看在璮姬眼里却是异常的不快。
“早就听闻了!”璮姬的耐着性子回答着飓王子的话,心里咬着牙齿愤恨着,要不是自己怀着身孕,要不是天王身边其他姬妾们从中作梗的话,天王又怎会让自己独守凤砥宫中,肯定会带上自己一起去。想到这里的璮姬,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那是愤恨的精光。飓王子仿佛一点也没发现般的,只是傻傻的看着璮姬,最后慢了半拍道:“姐姐,你知道吗?今天父亲在大殿之上,将一首曲子取名为璮!让我想起了璮姬姐姐一个人还在凤砥宫里,所以我就来看看璮姬姐姐啰。”璮姬一下子坐正了姿势,看着眼前这个飓王子,看着他满身的污迹,如果换成是别人,璮姬总觉得对方是别有用心,但眼前这个傻子就算再给他两个脑子,想必也出不了这种利用别人的主意,更何况他的母亲还瘫在床上。呵呵,看来天王对自己的宠爱的确不曾淡过,即使现在无法陪寢,但待生下宝宝之后,再侍寢指日可待了。继续审视着眼前这个满身油污的大王子,想了一千种理由,最后还是觉得这个大王子不可能会骗自己,而飓王子则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又道:“姐姐,你真的好好看哦!”
“今天也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看姐姐。”说完后就站了起来,跺着脚道:“太冷了,姐姐早点歇息吧!”拖着那笨笨的脚步,慢慢的走出了凤砥宫,心里暗道:“凄清,我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其他的还是要看璮姬这个女人了,按她的贪心和自信,她一定会想办法不让自己失宠的,今天父亲取名的‘璮’乐,正是这点在今夜一定会帮上你的,不过她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高,呵呵!”
而璮姬被夏噬飓一席话,说得心痒难耐,是啊,天王最宠爱的人还是自己,怕什么,今天就借着自己有着身孕的机会,去见天王吧,如果天王知道自己那么晚又带着腹中小王子去陪他,他一定会高兴的。那傻子不是说自己漂亮吗?傻子嘴里从来就没有听到过漂亮两个字过,如果自己不漂亮,天王又怎么会独宠自己呢?对自己的容貌,璮姬从未怀疑过。她当下就对身边的女仆道:“甸儿,给我梳妆,让人准备辇车,去龙御殿!”说完后走入了内屋,甸儿对外面准备守夜的奴才吩咐了几句,随即也跟入了内屋,开始仔细的帮璮姬梳妆打扮起来。很快的,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出现在甸儿眼里,甸儿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而此时模糊的铜镜里根本显示不出清晰的面容,于是璮姬也只得看了个大概的轮廓而已,但又惦念着天王,便急匆匆的走出凤砥宫,坐上辇车向龙御殿方向去……
不远处,夏噬飓望辇车出了凤砥宫,阴测测的笑了笑,便又恢复了木讷的表情,垂着头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清风殿走去,刚才那阴测测的笑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龙御殿内,灯火通明,凄清的古筝已经放到了书案上,凄清盘腿正坐着,低垂着头,额前的留海遮住了他那清秀异常的眉毛,而眼睛则被那长长的睫毛给遮住了,夏硚坐在大椅上,时不时的瞄着凄清,这个孩子长得的确好看啊,可惜了,他怎么会是溥苍穹的儿子?筝的儿子啊!如果不是的话,或许自己会善待他吧!考虑了良久,最后夏硚压抑着心里的咆哮与怒吼,轻声说道:“蜻王子,今天本王邀你过来,只是想再听你弹奏的曲子,不知道蜻王子还有其他曲目没有?蜻王子是否愿意再为本王弹奏一首?陪本王一起守岁,如何?”
☆、26 守岁之夜 下 (1995字)
“回禀天王,有其他曲目,不知道天王是想听悲伤的还是欢快的曲子?”凄清压制着心里的惶恐,他知道,此次是凶多吉少,刚才天王眼里显明是有着杀意,这种杀意是天生的,无法缓解的杀意。
凄清不知道天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开始胡乱的弹奏起来,因心里的压抑,他弹的其实是一首比较激昂的曲调,但是凄清并不知道,脸上带着那种似有似无的笑意,却不知对上位者有着莫名的诱惑,上位者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此次将他带入龙御殿的目的般,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然而此时一个不知趣的声音传了过来:“天王,璮姬到!”
夏硚立即收起了脸上那暧昧不明的笑意,突然站直了身体,脸上是说不出来的狠绝,刚才自己在做什么,似乎被这个琴声吸引住了,似乎对这个小男孩开始有了某种脱离实际的善念,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宣她进来!”冷声说完后,幸亏这个自找死的女人进来,否则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会为某个人做改变了,呵呵!看到凄清还是没有进入他们的现实中,还是沉浸在他的弹奏中,这让天王又似乎开始有了点兴趣,他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个落难质子,心里涌上一计,嘴角露出了邪笑。
“天王,奴婢向天王请安!”璮姬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挺着略显臃肿的肚子,但丝毫不减少她那引以为傲的轻松步子,这是天王最喜欢自己的走路姿势。
“嗯,爱姬免礼!”天王伸出双手扶起了璮姬,立即猴急一般的拥她入怀,便斜眼开始看着凄清,但凄清丝毫不受影响,没有抬头看上位者,也没有看那个美人,只是安静的弹奏完整首曲子后,这才收回手指,冷淡的看着座位上两人,两人此时正在旁若无人的接着吻,甚至发出了“嗞嗞”的吮吸声,凄清心道如果在前世,这两人会被判刑吧。再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显然此时已经娇喘吁吁,整个人已经完全的趴到了天王身上,还将自己那胸前的肉堆隔着厚厚的衣服,蹭着夏硚的胸部。而此时夏硚的双手,已经探进了女人的内衣里,摸着女人那硕大的雪峰,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看出是在肆意的揉搓着:“爱姬,这里的手感真好!让本王爱不释手哪!”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揉捏得更加的起劲,凄清重新垂下眼帘,既不说告辞也不看他们。低眉陷入了沉思中的凄清,眼里已然没有那架古筝,随后又只是面无表情看着现实版即将成为春宫图状况的那一对狗男女,嘴角略微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意。这个笑没有逃过夏硚的眼睛,使这个帝王心里的不快再次升级,这个筝的儿子,果然和筝一样的讨厌,根本无视着自己,根本就是在看不起本天王。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子了,自己现在是天王,是天子,是万民之上的天子,小小的质子有什么可以嘲笑自己的,他们没有这种资本,以前凄筝没有,现在这个质子更加没有,溥苍穹,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得到的凄筝,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她喜欢的是我的父亲,可惜啊,我利用了父亲,让她深爱之人亲手将也送于别人,看着当年那个女人隐忍的样子,还真是舒服啊!不是么!那死老鬼我早就送他去见神灵了,神灵也奈何不了我,不是么!
凄清只觉得这个夏硚心思并未在女人身上,而似有若无的眼神一直在飘向自己,但他也是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这种眼光,前世的程励德对自己会有,前世的自己叫戚晴,但这世自己叫凄清,就是注定一人,所以这种眼光在萌芽状态就该消灭。因此他迎向了夏硚那种显得特别刺眼的戏谑,凄清眼里渐渐浮现了一种讥讽笑意,这种笑意完全的不达眼底,只是那笑意却是对着夏硚怀中的女人。女人呐,在男人眼里只是踏脚板,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前世自己的母亲是最好的证明,虽然不够了解母亲,但至少知道母亲对自己的那种全心全意的爱,是真挚的,是鲜活的。
眼里迷茫起来的凄清,忘记了自己此时和处境,竟然完全的走神到了前世,眼里的讥讽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只剩下那淡淡的迷茫和忧伤;只是那个眼神却让夏硚无缘由的心里一阵狂跳,他看着怀中的女人,似乎开始有点索然无味,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美人,不快的看着凄清。可惜这个小质子还是未能从自己的遐想中走出来,还是陷入在自己前世的角色中,那时候有幸福过么?有吗?两条不浓的眉毛此时完全的皱了起来,小小的鼻翼此时也跟着眉毛一起皱着,让整张雪白的小脸成了一个面团,上面嵌了两枚漆黑的琉璃珠子,两条黑色秀眉成了最好的陪衬品,还有那张鲜红色的小嘴,成了整张小脸上的点缀品,那小嘴红润得想让夏硚扑上去咬上一口……夏硚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他在对着这个质子发呆,他在做什么?对一个质子发呆,对一个质子有着异样的情愫,那是多么的可耻啊……
“蜻王子,本本有些不适,先请回宫吧!”阴沉着脸的天王,此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杀意,这个蜻王子,果真留不得,说罢连带着看着怀中的女人也带上了恶意,而此时的璮姬显然已经看出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天子,对自己有着显而易见的厌恶之心,立即识趣的离开了这个天王的怀抱,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边,等候他的发落一般,越发显得异常的楚楚可怜……
☆、27 是非之地 (2348字)
凄清抱着琴,没有回头走出了寢宫,留给寢宫里那一男一女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夏硚冷眼看着凄清那笔直又显得异常倔犟的背影,心底的杀意越发的明显起来,甚至连到眼前这个美人都已经看出来,此时正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她只道是不是天王现在是在讨厌着自己,还是那个蜻王子让天王不爽了,其实的确是凄清那冷漠的态度,那疏离的态度惹恼了天王,尤其是那讥讽的嘲笑,让天王彻底的恼火异常,但女人只猜到其一,不知其二。
女人此时想找借口离开,但却被夏硚一把抓住拎到了床上,毫不温柔的压上去,直接剥下了她的亵服,掏出自己的祸根,毫不怜惜的直接捅了进去,也不待美人适应过来,就直接开始了最原始的抽插动作,而可怜的女人,身怀三甲,又被剥光了衣服,大年三十,如此寒冷的夜里,赤裸着全身顶着寒冬,被天王一直做到晕了过去……
次日,大年初一,皇宫里有祭拜神灵的活动,也就是祭天,同样的,在天王祭天的同时,皇宫传来了璮姬得了严重的风寒,更可悲的是腹中胎儿可能不保的消息,这条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天王听到后只是淡淡一笑后,置在一边不予理会。祭天活动结束后,天王就去找其她健康美艳的莺莺燕燕,温存度日。
当然,消息传到凄清这里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然而璮姬生病一事,却得不到天王的重视,仿佛天王根本就没有璮姬这个宠姬一般,更何况还怀有身孕的身体,得不到天王的垂怜,预示着最终只能是面对死亡……
清风殿内屋,夏噬飓端坐在自己的坐椅上,脸上依然是那千年不变的木讷表情,手里握着一条绢帕,绢帕上满是暗红色的斑驳,将绢帕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眼里却透射出一股讥诮气息,只是过于浅薄,让他身边的奴仆们都未曾发现。良久良久,他收回了浅薄的讥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带着已经干涸的血污绢帕重新折叠好之后,放入一个小袋子里,再小心的放入了自己的一个大橱里。这才转身走出内屋到庭院,最后走向了母亲那比凤砥宫不知道寒酸多少倍的寢宫,凤砥宫,终将会还回给母亲!带着傻呆的表情快步走向了母亲的巢鄂宫。
看着躺在大床上的母亲,屋子里有一股味道,那不是药的味道,而是一股恶臭味,夏噬飓知道,母亲又拉在身上了,而满屋子里的蓄民没人愿意清理。不受宠的母亲,在父亲眼里也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巴不得让母亲早日离开人世,而自己这个在他眼中的杂种,更应该离开这个皇宫,有多远走多远吧,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眼前为好。母亲的瘫痪,璮姬,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我从十岁那年就已经发过誓,父亲、璮姬,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今天所受到的,都远远抵不上你们当初陷害母亲的罪,我会一样一样从你们身上加倍讨回来。
呆讷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愤怒或者忧伤,只是平静的走上前,跟躺在床上的女人对视着,女人很漂亮,有着一双温润的眸子,里面有着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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