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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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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不起眼的小孩子来看。现在这个小人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话,但那里面隐含的尖酸,是之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一个才十岁的孩子,竟然会说出如此不怕死的话,难道是童言无忌?去他的童言无忌,那根本是在讽刺他们的天王,同样的也给了他们一闷棍子。
  “清阳侯,你务须逞口舌之快,天王的话,就是天命,还请清阳侯多担当些,不要难为这们这群下属之人。”带头的男人,决定不再纠缠这些口舌之争,因为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论口才,绝不是那个小人儿的对手,那么就讲武力吧。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儿,再聪明,一动粗,他可必定吃亏,到时候不怕他不放手。
  带头男人一挥手,立即冲上来十几个,将凄清一行统统围在中央,包括那些侍卫。那些侍卫虽然受到夏天王的警告,要以保护清阳侯为主。但现在眼前这些人,是他们的头,当然是要听头的话。何况他们是带着夏天王的口谕而来,他们自然是倒戈相向,自然是以拿下司寇为自己的任务。看到如此的情况,凄清心里冷冷一笑,果然,今日之事,不回去一人,对方自当不能善罢甘休。
  “那我跟你们回夏国吧。”凄清波澜不惊的声音,没有看眼前这十几个,更没有看先前一起护送自己的那些侍卫,他知道,他该识时务。硬碰硬,会让情况更糟,不能排除夏硚下令,违抗者——斩,这样的绝命之令。毕竟他是一个残暴之人,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排除异己者,又岂会没有为自己留下后路之人。
  “清阳侯,还是我跟他们回去吧,天王既已决定要我之命,我自当将命奉上。”司寇从身后走向了欲逮捕他的人群中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凄清道:“清阳侯,这一路,你为司寇我做得够多了,所以我司寇及时他日在九泉之下,也是矣。今生,司寇我已经赚了,得到了清阳侯你的认同。”没有遗憾的往那带头男人走去,带头男人也被司寇这大义凌然的神情所折服,先前有些看不起司寇的神情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只是向司寇抱一拳,以作揖。
  “走吧!”司寇淡淡的声音……
  “司寇,你执意想走,但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如果你的离开,之后的路上,若没有你的倾力相助,凄清或许这辈子也别想再回去了。”凄清显得有些遗憾,又似乎只是在说着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儿一般。
  司寇突然脑门一热,鼻腔处一酸,凄清这番话,的确说到他的心窝了,他们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他们不再是之前的各为其主,自己不是早已经决定,这辈子助他到底了么,怎么在这种事上开始犯混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如果清阳侯在半途中就如当初的大王子那样,遭人陷害而不得善终时,自己就真正的徙留遗憾在今后的人生里。
  “清阳侯,或许你是对的。”司寇看着凄清,他再看着此时正准备上前来拉他的那几个男人。眼里闪过一抹讥诮,闪身躲开了那些男人的手。
  “司寇大人,我们敬重你是条汉子,也不方便与你动手,如若你准备反抗的话,天王有令,杀无赦!”领头男人不在拐弯抹角,或许他们的南新已经全部的耗尽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面具人,向那几个男人一下子出招,出其不意的就将那半数人给刺伤了。凄清看着那显得瘦弱的背影,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他定定的盯着那人看着,有些出神。
  “清阳侯……”
  “我们先走吧。”凄清回过神来,他没有再看还在打斗的场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即离开此地——是非之地,最好要快点离开才行。
  然而就在马车重新启程时,先前的侍卫他们自当丝毫不曾犹豫过,倒戈相向的他们,拦住了凄清,其中一个早已跪倒在地:“清阳侯,天王有令要带走司寇大人,还请清阳侯三思!”
  “如果你们觉得我会让司寇现在回夏国,那么你们就试试看,我说过,除非是我死!”小小的身子,脸色的凝重,让侍卫们都睁不开眼,不敢与那双无尘之眸对视。他们最后只得扑向了那个扰事之人——面具人。
  “司寇,快走。”抓准时机,马车开始行动了,凄清撩开帘子,深深的看了眼还在于十多人恶斗的面具人。谢谢你,在我最需要有人帮助的时候,出手来帮我。
  “那面具人是谁?他为何会帮我们?”车子行驶一程之后,司寇问凄清。
  “朋友。”淡淡的声音,模棱两可的回答。
  “清阳侯是不想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司寇微微皱眉。
  “到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他就回取下面具了,现在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就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依旧是淡淡的声音,波澜不惊。
  “清阳侯,至少应该让我去道谢一声。”司寇依旧在皱眉,那个身影有些熟悉,会是谁?
  “司寇,猜测的事还是不要做了,一会儿想想到荆国国都之后,我们该如何避开夏天王派来的那群猪啊你的人。”凄清正了正脸色,秀气的眉此时却微微蹙起,使一张倾国的脸上看上去无比的沉重,让人心底泛疼。
  “下一次,夏硚再派人来抓我时,还请清阳侯不要再出面了,那是我的事。”司寇若有所思:“其实,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虽然我知道,这次回夏国,必当死无全尸,但司寇家族已无他人,死也是我一个人。所以清阳侯,还是放弃抵抗夏硚。若再这样坚持下去,与你无利,更会让那些小人有机可趁。”
  “司寇,事到如今,我是不会让你回夏国送命。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暴露你的真实身手,夏硚想杀你,本就是我意料中事。但我却要赌一赌,时过近迁之后,他是否还会坚持要你的命!”凄清略一沉思之后,淡淡的看着司寇道:“同样的,我也想赌赌,如果我们站在一起,夏硚是会让我们都死,还是留下我们一同为他效力,以振夏国之威。或许我们做得,已经伤到他的威严,但一代国君,若没有宽大的胸襟,他是坐不久天王之位。”
  “清阳侯……”司寇欲阻止凄清的话,那些话是大逆不道之说,这些话一旦让有心之人传到天王耳中,一定会受到烹刑。
  “司寇,在夏国,我早就成了逆臣,在我第一次拒绝交人之时,我就已经成了大逆不道之人。”凄清淡淡的笑了笑,根本不知死为何物,着是司寇当时的想法。罢了罢了,如果一旦天王要煮了这个小人儿,到时候自己一力承担下来也罢。
  “司寇为何沉默?”像是看穿了司寇的心思,小人儿继续开口道:“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天王在朝中,他也是身不由己,他要的是让我们安分守己,但一旦让他知道他的大臣中。有人刻意隐瞒自己的实力,他自然是先除而后快。但一旦他真正的处去为他所用之人,那么所剩下的,他当然也只有后悔了。”
  “我们不说这些事了,先来告诉我,邢国是个怎样的国家吧。”凄清轻淡的扯开话题。
  “邢国,是十一国中,最小的国家。他们的天王刑责,是个负责任的好天。据说是个真正是爱民如子的天王,他曾多次走出皇宫,与黎民们同食同住。甚至还娶了邢国第一丑女为夫人。”司寇回忆着百姓们的传说,又开始侃侃而谈:“他这个人啊,是个不可多得的俊杰,人中俊杰。”
  “司寇很钦佩他?”凄清平静的问道。
  “清阳侯,言重了,我只是觉得他是个温和的天王罢了。”司寇笑了笑,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担忧,凄清捕捉到了。但他装作未曾发现,刑责,对你我很好奇,但对于司寇与你的关系,我更好奇。
  “司寇,如果刑责是个好天王,不如你隐姓埋名在邢国好好生活吧,不要再回到夏国了。夏天王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好天王,他暴虐成性,甚至连自己的妻儿都不愿放过。这样的天王,其实让人心寒,不是么?”凄清正眼看着司寇,他希望司寇能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还是早作打算为上策。
  “清阳侯,这些话还是不要再说了,旁人若听了去,到时候传入天王的耳朵里,恐怕我们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司寇说的的事实,凄清自然知道。但不说就能够不死吗?不说还是得死,不是吗?
  “司寇,你认真考虑我说的话,早早做好打算为好。”略显的认真,虽然带着些许幼稚的声音,但语气是那样诚恳,司寇明白,清阳侯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在尝试着说服自己,远离夏国皇宫。司寇苦笑了,但他知道,事到如今,他已经放不下眼前这个小人儿,他不能放开他。即使将来要面对的是死亡,到那时有这个小人儿陪着,有这个小人儿念着自己的好,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的,也不枉此生。
  “主子,我们到了!”马车外,小氐的声音响起。
  凄清朝司寇笑了笑道:“司寇,我们下车吧!我们到了传说中最好天王的国家了。”
  “主子,现在我们只有四人,不知……”
  “小氐,无需担忧,人多并不一定是好事,心不齐,人多会自乱阵脚。”淡淡的声音,回眸看着一直未发一言的夏噬砥,闷声问道:“砥,怎么不说话?”
  “凄清,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夏噬砥闷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坚持,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何必为了一个司寇,将你陷入这种绝境。”
  “五王子是觉得我多事?”凄清显得好笑的看着夏噬砥。
  “我没有这么说,但为官之道不应该就是明哲保身么?为何凄清就是逆天而为。”夏噬砥不顾小氐的阻拦,还是道出了对凄清的不满,对司寇的厌恶。



☆、221 进邢宫,见仪贝   (3282字)

  次日,凄清房内,“皇宫之事,已经办妥。”司寇一落座,便开支始直奔主题。凄清正在打布巾的手一滞,随后又恢复常态,他随意的擦了把脸,便重新将布巾搓洗之后,掠开。这才坐到司寇对面的凳子上,看着司寇,等待着他的下文。
  “清阳候如果想今日去,我们即刻启程。”司寇再一次直达题意。
  “好,一会儿通知小氐他们吧。”凄清看着司寇,淡声的说。
  “小氐……他们你也要带去?”司寇有些不确信。
  “是的,现在我们只有四人在一起,不再有其他人,所以我们四人不能再分散了,一旦分散,以后很难再聚得起来。如果他们已经有了好的去处,我自然不会拦他们,但现在他们与我在一起,我得对他们负责。”凄清淡淡的笑了起来,晨曦的暖意无法与他的淡笑相比,或许人与人的差别就是如此,一个淡淡的笑容,竟然能影响到他人的心情。
  皇宫内,司寇与凄清一进入大堂,邢责一脸的贵气,脸上洋溢着一片祥和的笑容,给人一种华贵又不失亲和的氛围。当他看到凄清与司寇时,竟从高位上直接步下台阶,与司寇面对面站着,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说。凄清安静的看着他们,一点也不为被人冷落而生气。
  “天王,这位是我们夏国的清阳候!”司寇面带微笑,向邢责介绍凄清。而邢责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立即朝凄清做了一揖,一国天王朝他国储候做揖,这是何等高的礼仪。凄清自然知道,只是微笑的接受这一揖,脸上的淡笑,让邢责眼前一亮,他就是传说中夏硚的第一个男宠。长得还真是出色,难怪美人无数的夏天王,竟然养起了男宠。
  “天王,仪贝夫人可好?”司寇突然向天王拉起了家常。
  “他还好,只是快入冬了,他的身子稍有些欠妥,正在殿里养着。”邢责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凄清看到了。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想似乎有些出入了,那个仪贝夫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第一丑女了,本来还以为邢责与司寇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现在看起来,邢责对那个夫人的感情,不会是假。
  “早闻仪贝夫人的大名,不知天王能否让溥蜻一见?”凄清突然显得有些冒昧的问天王。
  “当然好,仪贝在宫里,一直没什么人与他解闷,现在有人来看他,自然是再好也不过了,司寇大人,你也同去吧。”邢责则丝毫不在意他的话到底有多少的雷人,凄清看着这样的天王,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绝不寻常。只是如此不寻常的关系,为何不隐讳一些,做得如此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一般,还真是不寻常的天王。不过凄清转而一想,也不是不可能,司寇现在对自己毫无芥蒂,或许是他先前就与邢责打过招呼也说不定。
  在邢责的带领下,二人跟在邢责身后,来到了一座一看就是非常华贵的大殿内,进入了大殿之内,就看到一个火盆,烧得不是很旺,边上半躺着一个清瘦的人,只是头发随意的散开着,**的鼻子看上去他并不似女人那般的柔美。待凄清走近时,那人儿似乎有些醒来,便转头往凄清他们的方向,他嘴角微扬,从半榻上坐了起来。
  凄清走近一瞧,心里不由得暗吸一口凉气,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或者是难看,而是让人为他这张脸感到悲哀,是什么样的人,如此的残忍,这张脸,完全是人为的破坏才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正当凄清还在感叹时,邢责已经走到那人身边,伸出手小心的扶起了他,软语道:“怎么不到床上去躺着,这榻太小了,不舒服?”一边竟然还蹲下身子,开始帮那人开始轻轻揉起了膝盖,很轻很柔。凄清看着眼前的一幕,又仔细的看着那人,不用介绍,他也知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丑夫人——仪贝夫人。
  他的肤色很白,但脸上的疤痕却是密密麻麻,粉色的疤就如一条条粉条,嵌在了那张白皙的脸上,鼻子很**,嘴唇上亦有一条疤,直到下巴处,唯一没有受伤的就是眼睛这个地方,所以凄清看到了一双美得不可方物的墨绿色眸子,他的眼神有些犀利,但很清澈,同样的还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坚强与果断在内。个子很高,至少他与邢责站在一起,不相上下,穿着的衣服并不是宫中贵妇之衫,反倒是与邢责身上的天王之服有些相似,只是颜色略有不同罢了,款式可以说是完全的一致。
  “在下溥蜻,见过仪贝夫人。”凄清朝仪贝做了一揖,脸上很庄重,即没有为见到他的疤痕而意外,也不因他的身份而卑谦,就如见到普通的长辈一般,这样的凄清,无疑是迷人的。而仪贝夫人见此,嘴角再次微扬,伸手拉起了邢责,但并没有松开邢责的手,只是对着凄清道:“原来你就是清阳候,幸会!”并不做作,只是声音非常的沙哑,好象是声带出了问题。
  凄清抬眼与仪贝对视着,两双举世无双的清澈眸子,相互对视着,没有敌意,亦没有打探,但仿佛他们很久以前就曾认识一般,双方均微微一笑,这才收回视线。
  “司寇,你终于又到我们邢国来了。”仪贝用他那沙哑的声音,看着司寇,又转头看着邢责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他要来邢国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嗔怪,邢责则满眼的疼爱,伸手将挂在他额前的留海抚到了耳后,这才又是软声道:“告诉你,你又要兴奋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的,你的身子骨受不了,今晚就由你闹腾,但不能过子夜,知道吗?”
  “知道了,管得这么多。”一看就是恩爱的两人,打情骂俏着。凄清倒为他们的配合度而感慨着,谁说帝王无心无情,这个邢责,从目前来看,对仪贝夫人,绝不是表面上的做作,而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疼爱,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真正爱上了,不管他的外表长得如何,不管他的身份如何,都会对他疼爱有加。
  “呵呵,我不管你,你还不知道怎样糟蹋自己的身子骨了。”带着宠溺的责备,仪贝朝邢责白了一眼,又看着司寇,埋怨了起来:“一别十年,你也真是够狠心的,一句话也不愿捎来给我们。”
  “呵呵,我不正有事么!”司寇有些讪讪的解释着,凄清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司寇,与他们二人,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十年来,那么也就是在自己还未出生或者才出生时,不知道在他们三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他们不打算隐瞒自己,他们三人的关系。
  “清阳候,请别见外,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经历过的事太多太多,所以……”仪贝显然是想起了今天并不是他们三人聚会,而还多了一个夏国的清阳候,那可是来使,所以仪贝适时的扯开话题:“今日一见,难免会有所唠叨了。”
  “呵呵,没关系,看来三位感情很好啊!”凄清微微一笑,却见仪贝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但凄清没有追问,虽然心里有些不快。
  “清阳候,真是个美人啊!”仪贝感叹了起来,眼里划出一丝伤感。而邢责在桌下早已紧紧握住仪贝的手,轻抚了起来,以作安慰。司寇则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气氛一下子显得沉寂起来。
  “三位即是故友,今日不适合伤感,你们应该庆幸,有生之年再一次聚首。”凄清打断的了蹭的沉默与尴尬。
  “对,清阳候说得不错!”仪贝率先活跃了起来,他抓起水壶,就开始起身给三人倒起水来。最后仪贝选择坐在了凄清的身边,淡然的喝着水,三人喝的都是放了些许的茶叶,独独他喝的是白开水。或许是看了凄清那淡淡眼神中的疑问,仪贝开始向凄清解释道:“我的身子一直不怎么硬朗,饮食对我来说,是比较挑剔的。还请清阳候多多包涵了。”
  “仪贝夫人言重了。”凄清连忙出言阻止了仪贝的话外意,凄清有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个仪贝给人感觉是个非常豪爽,又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女人,但长得根本不像是女人。
  “清阳候,以后可不要叫我仪贝夫人,直接叫我仪贝。”仪贝抿了一小口水,看着凄清淡淡的说道:“旁人都道我是夫人,但我不喜‘夫人’二字。”
  “仪贝,勿须想太多,一切我自当都会还你,待到他日乾坤既定时,我一定全部还你。”邢责突然开口打断了仪贝的话,站了起来,走到仪贝身后,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搭到了仪贝的肩上。
  “我知道,都知道,小责。”仪贝反手握住邢责的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里闪着晶莹的小泪花。
  司寇则是深沉的看着缠绵的两人,眼里带着一丝柔和,这种柔和凄清平时不太看得到,凄清同样的,也淡淡的笑了起来……



☆、222 出邢宫,三人行   (3379字)

  次日,凄清与司寇二人从皇宫里出来,只是身后还多了一人,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漂亮的墨黑色眼睛。司寇拉着仪贝的手,仪贝拉着凄清,三人肩并肩的往闹市方向走去。
  由于仪贝膝部受过重创,走路还是会有一点点僵硬,让人觉得他走路有些怪异。一路上,路过的行人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这三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最后三人在一个官办茶楼饮茶,仪贝依旧只是白开水,只是略微放了一点点的糖。凄清知道,在这个朝代里,糖很贵,看着店小二殷勤到点头哈腰的程度,可想而知仪贝喝糖水,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来的这三人非富既贵。
  蒙面纱的人,那双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漂亮到极致的美人。而身边那个小小的孩子,长得那个水灵灵,又怎么会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容颜,还有一个就是成年男子,俊逸非凡。所以在一旁喝茶的客人们,对这一桌上的三人都兴致满满。但也只是局限于他们的交头接耳,毕竟,身份不同,普通的百姓(有姓氏的人,小富阶段)与他们几个候爷级别的人相比,自然不肯得罪。
  “小贝,你看,你每次一出来,就会招惹人。”司寇突然放下了茶杯,取笑着仪贝,但眼里却满是宠爱。就如看着自己引人注目的弟弟妹妹一般,凄清甚至还能够看到司寇此时眼里还有一种名为自豪东西。凄清将司寇的神情尽收眼底,却未搭话,只是不紧不慢的品着杯中茶。这个茶,味道不比前世里的西湖龙井差,只是现在这屋里的情况似乎有些尴尬。
  “司寇,我们喝后赶紧离开这里吧。”凄清对司寇说着平淡的话,眸子却停留在仪贝的眼睛上,真是漂亮的眼睛啊。到底是谁将你的脸毁到如此的程度,那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毁掉你的脸?是恨你?亦或者是妒忌你?
  “清阳候在担心那些眼光?”司寇淡声问,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不是担心,而是肯定。门口现在突然多了几个人,他们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仪贝,刚才离开一个人,估计是去通风报信了。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后援到来之前,撤身而退,远离是非,毕竟现在我们的处境是敌众我寡。”小人儿平静的分析着现在的局势,说着让人心慌的话,但那么举世无双的漆黑眸底,却看不出丝毫的惊慌。
  “小贝,你看如何?”司寇转头问仪贝。
  “按清阳候说的办,司寇哥哥也要提高警惕,现在我们是在宫外,他们来者不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当年的那群余孽。”仪贝说完,将杯中的糖水一下子全部喝光,缓缓的站了起来,由于旧伤,他无法如常人那般动作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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