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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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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对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少年,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而夏噬飓也是如此。
  “清清还说不生气!”夏噬飓显得有些孩子气,他靠近了凄清的身边,先前眼里的眷恋渐渐的浮现在脸上。小心的打量着凄清的脸色,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凄清的左手,显得很满足的笑了起来。
  “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出皇宫,就不怕会引来麻烦吗?”凄清抬头看着夏噬飓,他不是不明白,夏噬飓为自己会做到如此地步,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个男人。
  “麻烦?那当然会有,但我只是想多看到清清,我想清清了。”夏噬飓又借机靠近了凄清,一只手已经揽住了凄清的肩道:“禹柄绝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纪夫人是禹国大司兰的独生女。”
  “哦!”凄清低头沉思了起来,他完全的忘记了夏噬飓此时正搂着他:“那怎么纪夫人到最后成了禹柄的乳娘?”
  “说来话长,那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纪夫人正值妙龄,司兰大人将他许给了当时另一家势力相当的允公侯之子。而允公侯之子从小体弱多病,司兰为了权势还是将女儿嫁于了允公侯。
  在纪夫人产子两月之时,她的夫君身子倒也比婚前更好些,日子过得还算温馨和幸福。但正在那时,发生了战争,为一个女人而发起的战争。前禹国天王与临国祝国天王为了争夺一民间美女,大动干戈,最后变成了国家之战。大司兰带着女婿一同上战场去。”站在池边的凄清还在晃神中,夏噬飓则悄悄的不着痕迹的,开始替凄清宽衣解带起来:
  “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却又有了好笑的一幕,那场战争最后是没能最终扩大起来。反倒是纪夫人的夫君,经不起长途跋涉,最后客死异乡。另一个原因,终止这场战争的真正原因,则是禹国的前天王因气急攻心而暴毙,所以也就结束了这场还未开始的战争。”凄清的衣衫已经被褪尽,却仍陷入在故事中,而少年则看着凄清那白皙的身子,眼神暗了暗,微微抖着手继续着下一步的动作,继续道:
  “大司兰在失去女婿,又看到自己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自然心下难受。而此时皇宫里也闹翻了天。天王突然暴毙,天王只有一儿子,就是禹柄,可那时的禹柄还在襁褓中,根本无法继承此位。最后大司兰出面,与亲家联手压制住了欲重新立王,让那些诸侯们最后不得不放弃重新立王的决定。纪夫人那时就被派去照顾禹柄。”那白嫩的身子已经泡到了温汤里,随手拿起布巾开始帮凄清擦起了身子:
  “然而对纪夫人来说,命运还是没有照顾她。她进皇宫照顾禹柄的同时,又要兼顾自己的儿子。宫中有人觊觎天王之位,暗中出手,欲伤禹柄,最后却竟然伤到了纪夫人的儿子。两个月之内,纪夫人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她最后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护禹柄以及他的地位……”叹息了一声,凄清这才从故事中缓过神来,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已经浸到了池子里,水很温和,很舒服。只不过此时身后还有一只手,在小心的帮自己擦拭,凄清一下子不自然了。
  如果在前世,程励德对自己没有道出那一层玄机,那么自己会无所谓,大家都是男子,看到XX也没什么。问题是这世的自己知道,男人与男人也可以,更何况这双手的主人对自己有着怎样的心思,凄清再清楚不过了。
  此时的凄清无论如何都无法淡然啊!可是他又不敢回过头去看夏噬飓,怕看到之后,自己无力拒绝。少年的眼神具有怎样的杀伤力,他领教过了。有些尴尬的背对着少年,从身后接过布巾,开始自己擦拭起来。那布巾异常的火热,想必先前握着布巾的少年,拥有怎样的热血气势……
  “清清,我帮你吧!”就在凄清正在想什么办法来缓解此时的尴尬,夏噬飓却又来了一句更直接的,他也这么做了,在凄清捉摸不定的眼神中光着身子跳入了水中。
  也不等凄清的回答,当然他知道回答一定会是拒绝,所以抢过布巾,直接开始帮那白白嫩嫩的身子轻擦了起来。此时的凄清,恼也不是,怒是不敢,只得任由某少年上下齐手。平时冷静的凄清,此时只剩下面红耳赤,一片茫然。他不敢提拒绝的话,也不敢得罪这个少年,否则自己今日搞得不好,被他轻薄去了事小,就怕他会胆大妄为的占自己‘便宜’,甚至是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当然凄清也看清了现实,目前似乎只有自己配合了,早些洗好澡才是上策。否则时间拖久了,万一被宫里的其他人发现,自己倒没什么,恐怕夏噬飓此时无危险,但将来很难讲,万一他的存在让夏硚知道,那可真的是糟了。
  或许是见凄清没有挣扎,也没有生气,某少年狼开始有些小的动作,似乎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扩大了起来,当然他也只是小幅度的吃点豆腐,美味在眼前,空腹的人不可能不动声色,自然是多少偷偷的夹上一两筷子。
  终于洗净了身子,凄清匆忙爬上岸,套上衣服,冷下了整张精致的小脸,他对夏噬飓刚才的‘无礼’,说不生气,那绝对是假话。但自己又似乎无可奈何,这口气就这样被憋在心里,懊恼却又无法责怪。
  “清清……”穿好衣服的夏噬飓,看着已经冷下脸的凄清,心里一紧,他知道,凄清在生他的气,可是这又有什么好生气的。自己是喜欢他,刚才也只是稍稍的摸了摸他的身子而已,虽然摸的时间有些久,但也是真的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克制了。否则今日就在水池里要了他,他又反抗不了自己。只不过自己不想惹怒他,虽然表面上他性子温吞,实际他可烈着呢!
  “你赶紧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凄清没有看夏噬飓,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他在尽量克制脸上的神情,刚才他的确很怕。那只火热的手,借着帮自己擦拭,随意的吃着自己豆腐的少年,他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得罪到他,否则刚逃离那危险场地,又重新跳入坑中,那还不如将自己活埋了倒来得干净。
  “呵呵,没关系。”夏噬飓一派轻松道:“我既然进皇宫来看你,自然不会撇下你不管,我一定要保你安全。”夏噬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没了当年在夏国皇宫里的憨傻,现在的他是一个俊逸非凡的少年,意气风发。这样的夏噬飓无疑是让凄清看得有些心乱,有些慌张。他撇开头,看着远处,此时的他,竟然不敢对上夏噬飓那双如皎月一样温和的眸子。
  “小飓,你不要太大意了,禹柄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所以……”
  “所以我才要保护好清清,我不会让清清有危险。”夏噬飓自信满满的接下了话头,他认真的看着凄清道:“我知道,清清并不快乐,清清想要的生活,我一定会给你。”
  “想要的生活?”凄清心下一惊,他抬眼认真的看着夏噬飓,他本就知道夏噬飓很聪明,但却不知道他竟然还能窥探到自己的心底深处。眼前这张脸,与夏国的那张脸并无他样,但此时的神情却是截然相反,凄清暗自叹了口气:“小飓,你想得太多了。”否认的凄清,将换下来的衣服放入了包袱,拿起包袱就欲离开,腕上一紧,凄清回眸看着夏噬飓的前胸,清冷的心在一瞬间乱了……
  “清清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夏噬飓带着浅笑,一只手早已搭上了凄清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就如一个邻家大哥哥一般。
  凄清心下有些茫然了,他知道他应该拒绝这份温暖,这个少年带给自己的是温暖,同样的,他会因为自己而带来性命之忧。
  “小飓,快点离开这里吧,我没事。”冷静下来的凄清,抱着包袱往回走。
  夏噬飓一把扣住了凄清的手腕道:“清清,你不要勉强自己,明明不想和禹柄发生任何事,却还要勉强自己,我不允许!”说罢,强硬的拉着凄清就往相反方向走去。
  “小飓,你先放手!”
  “不放!”
  “放手!”
  “就不放!”
  ……
  “看到什么了?”皇宫一大殿内,纪夫人若有所思的问着跪在地上的宫婢。
  “看到清飓与清阳侯在一起,他们……”
  “怎么了?”
  “他们在一起沐温汤。”宫婢微红了脸,她绝不是有意要看他们洗澡,只是主人吩咐,看到那清阳侯小小的身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时,她看得的确是有些炫目。
  看到那少年随手解衣宽带,看到了少年那禁地,那地方是男人的圣物,是繁衍后代的圣物,自己看得两眼发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
  当时自己就在想入非非:一个虽然看似还未发育,但将来一定会让女人如痴如狂,仅仅是那张俊美脸蛋,一定会迷死所有女人吧。另一个的看似发育完好的少年,长相亦是那样的出色,与孩童完全不一样的俊美,同样的也会令女人发狂吧!陷入自己春梦中的宫婢,却不知道此时她的主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温和的笑容,这宫婢恐怕是动了XX吧……



☆、237 被下药,陷危局   (3273字)

  “清清,你别咬了……”皇宫一处隐蔽地,少年忍着痛,被一孩童狠命的咬着手腕。那是刚才自己硬拉他跑到这里的下场,当然本来是不会被他咬的,是自己强吻他之后得到的‘赏赐’。终于将他逼急了,清清终于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火了。
  少年眼睛委屈,心里得意,在凄清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是那样的温柔,被咬的地方一排鲜明的压印,少年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把这一咬当成了亲密之吻,伸出手搂住凄清,道:“清清别生气了,我只是喜欢清清(亲亲)。”
  换来后者一声冷哼,单手抱起地上的包袱,甩袖离开。看着凄清那瘦小的背影,少年眼角噙着一抹笑意,一抹柔情。清清,放心吧,离看清你自己内心的时间已经不会太长了,你会明白自己的心。即使你不想明白,我也会让你明白。你和我,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剪不断的羁绊。
  瘦小的背影早已看不到踪迹了,少年这才收回那温柔的眼神,只留下一抹冷然,似有若无的瞄向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但却是更隐蔽的方向跃去……
  密林中,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的面具人,看着少年远去的方向,又回身看着之前凄清走去的方向,最后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亦追向少年离去时的方向。
  “清阳候,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你还真是会让我等!”禹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凄清隐藏起心中的那份慌乱,让他心里慌乱的人不在,必须得打起精神来。
  “不知天王等溥蜻那么久,所为何事?”凄清放下手中的包袱,朝天王做了一揖,眼里没有任何的情愫。
  ‘清阳候啊清阳候,你就装吧!’禹柄心里冷笑着:‘事到如今,你还想装糊涂不成。在夏国,恐怕是夜夜爬上夏硚的龙床吧!以色侍人,不应该正是你的强项吗?现在装得如此的清高,装成清纯?又何必呢!本来我也不打算用强的。一会儿就让你尝尝最近宫里新研制出来的欢愉药,到时候再让你求着让我满足你。这种药,只要尝过情欲之事的人,没有人能逃脱,没有人能变得不淫荡。’
  “喝吧!”禹柄朝桌上的一杯茶水扬了扬指了指。凄清端过茶,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喝了下去。禹柄见状,这才稳端端的坐在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凄清,脸上一片‘祥和’。
  凄清见状,自然无法自在,他心里开始在揣测,这个禹柄不知道又有什么损招来对付自己,他对自己的心思,恐怕很难忽略不计。心里浮现了另一张脸,在温泉里温柔帮自己擦身子,后又一脸的怒意抓着自己不放手的夏噬飓。打了一个激灵,凄清稳定了一下心绪,可是身子似乎哪个地方有些不对劲,有些燥热。这种燥热让凄清仿佛回到了前世的最后一天,那一天,他是喝了程励德下了药的红酒,也是有这种感觉。
  原来这种药,在奴隶社会就已经存在了,这一次,这个禹柄也为自己准备了这种药,但是心思却无法回到冷静,身子上的燥热,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摇摇欲坠。
  此时的凄清,明智的选择没有看禹柄,他知道,这个下流胚此时正等着自己求他,即使是死,也绝不能让他染指。被一个男人染指,这种事在凄清心里绝对是最沉重的打击,不说恶心,眼前这个男人,抛开天王这个位置不说,他就是一个恶棍。咬牙坚忍的凄清,心里盘算着,如何先让这个变态男人离开。
  禹柄此时则好整以暇的看着凄清,眼里笑意满满的等待着凄清的投怀送抱。但是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过去,小人儿脸上看去,一片潮红,相当的诱人,甚至是他脖子处,竟也透出一股粉嫩色,这样的颜色,无疑是情事的催化剂。
  禹柄再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朝凄清走了过去,眼里的火花闪现,情欲开始泛滥,他一把扣住了凄清那小小的细腰,本就不高的个子,在他眼里无疑成了最好的玩具。不顾凄清那冷然的脸,伸手猴急的开始解起凄清的衣服。凄清此时双腿已经在发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今天失身事小,恐怕今后一辈子都会活在阴影之中。
  “天王何必如此性急?”此时的凄清,越临危越清冷。
  “美人儿,你可知,我从膳膛开始,一直硬着呢!”说出下流话的禹柄,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天王的威仪,他哪还管得了这么多,自己的兄弟早就叫嚣着要来此处,想要寻找一个销魂点——清阳候的身子。自从这个清阳候,清淡的声音,以及平静的回答着纪夫人那难以回答的问题时,自己被他那种特有的气质所吸引。
  以往自己玩过的男孩子,他们有些的确是被逼的,从先前的哭哭啼啼到后来的欲仙欲死,到最后恳求着自己宠幸于他,贪婪的吞食着自己的龙精,哪个不是期待着下一次爬上自己的龙床。眼前这个清阳候,也一定不会例外,自己想要的人,哪个会幸免?再说自己可是天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这个小男孩自己可是想了大半天了,再不满足自己的兄弟,恐怕真的以后那玩意儿会没用。
  “怎么?清阳候莫非觉得禹柄我不及夏天王?其他的我不好说,但说起床第之事,清阳候我会包你满意。”轻佻的说着下流话的禹柄,没用发现凄清那潮红的脸上泛过一丝苍白。
  “我想起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的凄清,抬眼看着禹柄,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道:“我曾在蓝国救过的那个人,我想起来了……”
  突然冒出这句话的凄清,着实让禹柄一下子呆楞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凄清,他不明白为何凄清会说出这句话来。只是自己的欲望早已抬头,硬如炙铁,他需要舒缓这种感觉,否则他的男人生活到今天一定会结束,以后再要抬头估计难了。
  “我们彼此满足之后,你再想那少年是谁吧!”禹柄一把将凄清横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将唇贴到了凄清的脖子处,啃咬着。一到床边,就将凄清按到了床上,随后开始撕咬着凄清的衣衫。
  “没有我救那人,那人也无法救你!”凄清没有反抗,只是用着清澈却因沾染了药性的迷蒙双眸,直直的盯着禹柄。禹柄在这种眼神中,开始挣扎起来,他想要这个小人儿,不管是短时间的玩弄,还是长期的占有,他都想要。
  “不管他了,我现在只想要你!”禹柄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凄清的衣物,一边将唇覆到了凄清的唇上,凄清撇开脸,吻落到他的耳垂处,轻咬着凄清那小巧的耳垂。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与身上的燥热,凄清奋力一推,将不设防的禹柄推下了床。
  “禹天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溥蜻是夏国的来使,是为两国的邦交做着努力的人,禹天王又岂能做出让人失望的事来,你是禹国的天王,不是普通的百姓,岂能任性妄为!”小人儿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散乱,却看在某色狼眼里,又是一副怎样的活色生香图。
  “溥蜻也好,清阳候也好,你今天就从了我吧。”禹柄原先准备暴怒的脸,因为这副模样,一下子又恢复了轻浮相,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伸手,就将凄清重新抱入了怀中,湿吻着怀中的小人儿……
  浑身发抖的凄清,咬牙忍着被某色狼上下其手时的恶心,身上的不适影响到他大脑的思维,此时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张脸,一张偶尔带着委屈,但眼睛却清亮到异常的少年——夏噬飓。
  “小飓……”茫然中,凄清不受控制的叫了这个名字,僵硬的身子还在被另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大肆侵略。
  两根手指插入了凄清的唇内,凄清闭上眼用力一咬……
  凄厉的惨叫声消失了,随后凄清被重新甩到了床上,木床发出“咚”的一声。凄清只觉得胃都被摔出喉咙时,来不及顾及身子的疼痛与不适,禹柄再一次倾身而上,脸上带着暴虐,粗暴的伸手一扯,只听到“嘶”的一声,袍子被撕得支离破碎了。
  “清阳候,别逼我动粗,我喜欢乖乖听话的孩子,这样才不会有苦头吃。”淫笑着用撕碎的布条将凄清双手紧紧捆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因药效关系,整个身子呈现粉色,身子却越来越软。禹柄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这个孩子,已然成了自己的盘中餐。
  将凄清的衣衫都褪尽,看着小人儿受辱时那紧咬的双唇,清澈的漆黑眸子里深不见底,对上这双平静地如死水,却又如深海般幽静绵长的眸子深处,是看不尽的决绝。禹柄一时之间失神了,这双眸子的神情不是一个孩子能散发出来的,他有一种被人窥探到秘密的失败感,对上这双眸子,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238 为他人,做嫁衣   (3174字)

  夏噬飓现在石山处,沉吟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过来。很快,先前身材有些瘦小的面具人来了,看到夏噬飓之后,想躲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硬着头皮往夏噬飓的身边靠过去,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你来了,圜眄现在怎么样了?”夏噬飓看着面具人,冷冷问道。
  面具人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以作回答。夏噬飓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具人道:“回去之后,告诉他,下一次若再敢对清阳候下手,那么失去的不会再是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了。”一挥手,面具人退了下去。夏噬飓看着那背影,显得有些烦闷。
  对于没来由的烦闷,夏噬飓突然脑海掠过一抹被自己忽略的东西,他怎么可以忘记,禹柄对清清的别有用心。心里暗喊一声不妙,立即飞身往皇宫纪夫人宫殿里赶去。踹翻挡路的侍卫,纪夫人浅笑的看着已经急火攻心的夏噬飓,道:“清飓,别来无恙啊!”
  “快说,纪夫人快说出清阳候所处的宫殿,以国事为重。”夏噬飓声音有些冷意,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人身姿,此时的他,没了往日的从容与优雅。他已经猜到,清清已经身陷绝境了,都怪自己疏忽,他不能让清清有事。
  “清飓,我告诉你,那房顶上装有一枚绿色环便是清阳候现在所居的偏殿,或许你快些去还来得及。”没有看出纪夫人那双并不是很漂亮的眼底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多谢!”音未落,人早已不见踪迹。
  偏殿里,一大一小两人对视着,抛开因药物所引起的后遗症的小人儿,静如处子,又冷如冰霜;而大人此时一双色欲熏心的眼睛里,比被下药者更显得欲火焚身,他不知道他为何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停止了动作,他竟然被这样一双清澈到透明的眼睛给蛊惑住了,他竟然不敢再出手。他可是天王,甩了甩头,再一次倾身而上,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脚踝,亲吻着那只诱人的小脚,吮着那精致的脚趾。
  殊不知,身后又多了一双眼,正看得怒目欲裂,怒发冲冠。一记刀手就将某色狼给劈晕了过去,随后手一伸,就将某色狼天王给拎起来摔到了冰冷又坚硬的地上,又补上一脚,这才担忧的看着已然是无法动弹的凄清。
  这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那白嫩到粉色的身子几乎是全裸着,胸前那两颗小小的原先几乎是看不到颜色的点点,因受冷才站了起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夏噬飓顺着头顶,看到凄清的手腕被缚在了一起,心疼了起来,一个箭步开始帮凄清解起了那破布条。
  这一解不打紧,咬牙狠狠骂了一句:“该死!”看着被破布捆出印记的手腕,心疼的连忙帮他吹着气,轻轻地揉着,仿佛这样揉几下就能真的不痛了似的。
  近距离看到那具还未长开的身子,夏噬飓只觉得下腹一紧,他知道,自己要控制不住了。便拉过床上的薄被,将凄清的身子盖了起来。随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清清的身子似乎有些烫,这样的烫不正常。
  “清清,你怎么了?”夏噬飓担忧的问道。
  快陷入昏迷的凄清,勉强的睁开眼看着身前的夏噬飓,费力道:“我难受……他……给……我……下……了药。”喘着气的说完一句,又开始闭上眼的凄清,身子上的燥热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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