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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爱上老鼠 作者:月亮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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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韵娃娃 2007…02…16 17:11
冤家
“痛”感觉到一根细细的长针扎进我的人中里,悠悠醒转过来视线还是很模糊。手已经让人紧紧握住,背后靠着热源。地下已经被收拾干净,床上染血的被子也重新换过。
“姐姐”听到他惊喜的声音,勉力转一转头“华儿”心里想着东平的事,悲从中来;一时顿觉气血上涌;呼吸困难了起来。
“不要想,没事,不要想。。。。。”他看着我的哀凄的面容一迭声的说道。“姐姐宽心,身子要紧。”
“先下去吧!”
“是”待太医和宫人都下去后,他才道“为何不听我的话强要操心。”
“放不下”
“那姐姐就能放得下我。”
“华儿。。。。”
“东平那孩子贪吃,马车翻倒时喉咙卡了个果核,才致一时没有呼吸,重运上马车后经过颠簸,果核才吐了出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
一听这话,顿觉拔开云雾见明月,困扰的头痛轻了许多“那她现在何处,我想。。。。”
“姐姐不听话,罚你在床上多躺五天,五天后,我自会派人接她来看你。”
我的手爬上他的脸,他的脸瘦了许多,新生了胡渣,忽然听到有些怪叫,仔细一听,原来是他的肚子在叫,他也发现了,把我重新放回被子里,匆匆叫人送上饭菜,
他肚子虽饿,却先拿了粥来喂我,每一口份量不会太多,待我咽下去后才送上另一口,原担心他受饿,但见他小心谨慎的样子,也不好开口。
一碗见底后,稍稍有了点精神推脱道:“好了,我不想吃了,华儿快吃。”他才放下碗,早有宫人拿出盛好的饭递给他,他拿到后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看到有清淡的菜,也喂了一点与我。
下午不见他异样,到了晚上他连发恶梦,梦话不断,出了一身汗,心悔他比我吃苦更多,不由以后几天里比平日温柔了许多。
虽说五天来人,他还是一推再推总共过了十天后,我才见着东平。
“雪姨”东平看见我,话未开口,就抱着我哭将了起来。
“傻孩子,别哭,看你雪姨清净了几天,脸色是不是越发的好看。”
好一会,她才止了哭声道:“东平只顾自己快活,差点害了雪姨,雪姨。。。。。”
“别哭”我拿起手绢(古人用手绢,多环保,我也打算买一条,各位要不要来条手绢)帮她拭干泪迹。“花了脸,可就难看了。”
“都是臭罗渊”她跺着脚说。“我找他算帐去。”
“还以为你出去一趟懂事许多。”我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本性难移哦。”
“对了雪姨”东平拿起身上带的包,哗啦啦倒了一堆小东西来。“这是个补血的,喏这个是养颜的。。。。。”她一一跟我介绍着。
我命人收起拿下,宫里虽说什么都有,但此等心意难求。
“见着渊儿没有。”
“才不要去见他,都是他。。哼!”
“玩儿那么多年,总有感情在里头,走走跟我去见他,还是他的头受伤了,可不许说话激他。”
“雪姨,你跟谁亲啊!”东平越来越有小女人的娇态,我看了她一眼,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行了,我知道这宫里头的事,在雪姨面前我才如此,外人面前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东平不会让你担心的。”
去了罗渊的宫外,看见良妃的轿子,就叫了跟在我后面的宫女到一边去,自己叫候在外面的太监不要禀报,那罗渊宫里头的人全都是康华派人挑选的,所以倒不担心他们会通风报信。
远远的就传来了良妃的声音。“孩儿啊,看你气色好了许多,母亲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哼,那圣德侯算什么东西,我已经求你父皇把贤王的最小的女儿许配与你,孩儿你可要争气。”
“媳妇”正在犹豫不决要不要进去的当头,就听见有人小声叫着,回头一看哑然失笑,原是四皇子罗建,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人心思,看着我,听着里面的谈话,用压了很低的声音来叫东平。
“小相公,想不想我。”东平亲热的与他应道,听着里面的谈话,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算了,我带着东平转头去了罗建的宫里。
罗建宫里的人一看我来了,一阵手忙脚乱,不是砸了茶杯,就是跌倒在地,罗建那家伙自个先在那里笑开了,也不避讳,唤人拿来了木刀木枪与东平对打开了,高兴头处,院子里的树木也成了他的战场非要爬上去捉只小鸟与我看看。
“不要上去,小心摔着了。”
“不要怕,我上去捉一只给皇姑解闷。”
“皇姑才不闷,别想着法子去闹。”
“那东平,不然我们来学民间拜堂如何,昨儿个小福子对我说的,拜堂当天只要磕一下头,喝点酒,再往床上一躺就行了。”
“哈。。。”东平笑了起来,罗建身边的太监小福子扯了扯他的衣裳,罗建那笨头笨脑的家伙还不知情况也跟着笑:“哈哈哈。。。。东平,你笑的那么开心,必定知道拜堂也很好玩,据说拜完堂后,可以好几天都不用上学,师傅也不会说。”
我别开了眼,当作没有听到,罗建宫里的人才算松了口气。
“建儿”
“有,不过皇姑,我是不能与你拜堂的,你年纪太老了,东平我都嫌大了。”
我揪了他耳朵道:“皇姑哪里老了。”
“哎哟,皇姑你确实比我老嘛!”罗建揉了揉耳朵,委屈的说道。罗建的母亲早逝,且无背景,为人爱偷懒,好玩,好闹,加之康华对他管束也不多,反而有了孩子的童趣,不似大皇子和六皇子那样老成。
“小福子知错了”旁边的小太监一下子跪在我面前。
“在我面前说说也无妨,只是以后在你父皇面前不要这样说,要不,你宫里的人都要受罚,建儿你可清楚。”
“起来吧,没用的东西”罗建踢了踢小福子,我使了个眼色,那小福子确认无碍,才站了起来。“我都说皇姑最是随和,在父皇面前我可谨言的很,皇姑你说是不是?”
“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吧!”东平在一旁凉凉的揭他老底。
“你又好去哪里,不是和我一样。”
“我那才叫慎言,不像你吓的直打哆嗦。”
眼看着两只一大一小的剌猬就要斗起来了,我打了圆场道:“建儿不要不用上学嘛!”
“我上了半天,然后师傅就说下午父皇有事召见,下午就不用上了,东平我池子里养了很多鱼,呆会捞去,皇姑要不要我捞两条给你。”
我连连摆手道:“建儿不用了,让你父皇看见了可不得了。”
“嘿嘿我差点忘了。”罗建用手挠了一下脑袋。
“去玩吧!”我推了东平和他一起出去。
东平道:“下雨了,不去捞鱼了。捉迷藏好不好?”
“皇姑也来”
“好”
东平蒙住了眼睛,罗建缩到桌子下,我躲在柱子后面,屏住了呼吸等着东平来找。
“我抓到了,你是谁?”
我看了一眼仍躲在桌子底下的罗建,心想坏了,不是康华来找我了吧!又不太可能,如果是康华来了,外面的人一定要通报。
刚一走出来,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罗渊。“渊儿,身子还没有大好呢,怎么走了出来。”
罗渊似笑非笑的道:“四弟这里好热闹。”
东平低下了头,也不回答,半个月没见,她和罗渊生份了许多。
许久后才迸出一句“你。。。好点了没有。”
“我很好,就是不够你快活。”
“那我就放心了。”
“用得着你担心嘛!”
“你,哼。。。”东平刚想还嘴,一看见我就不再说话。
“皇姑我先回去了。”说是说,脚却没有动过。
我推了东平,东平跟了上去道:“下雨了,我拿伞给你。”
“不用”罗渊大声说道。“下一点小雨,淋不死。”
“头受伤了,还在死撑。”宫人递了一把伞给东平,东平撑开了,硬和别扭的罗渊撑着伞一起回去。
晚饭时;罗渊宫里的人来报说东平晚上就和罗渊一起吃饭;不过来了。
“夜风凉,姐姐就不要过去看了。”
“良妃那里如何?”
“还不是那样,姐姐就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处理。”
我挨在康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背“行了,我不操心了,随缘吧!”
说完就要穿好鞋子下去。“我出外走走。”
“不许,陪我写完这几个字再走。”他眼快把我拉住。
我拿起毛笔在他嘴边上画了两笔权当作胡子,他吻了下来,把未干的笔汁也印在我的脸上。我不够他力大,只得老实的待在他的怀里听着心跳声,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看了旁边宫女忍笑的样子,立马照镜子,一照差不多笑倒,康华没把我脸上的墨迹擦掉,脸上一边一条笑咪咪的弯线,不止如此,他还加在我鼻子上加一个小圆圈,害我像猫一样。
兰韵娃娃 2007…02…16 17:12
入民
春初时份;雨一直哗啦啦下个没完没了;罗渊的婚事还没有再一次确认下来;太后已经等不及;身体益发的沉重起来。
康华每次都与我一起同去看她。
“怕母后吃了她不成,咳。。。。”
那太后虽然在病重还是把自己装扮的外表华贵。
“太后哪里的话,皇上也想一同来尽孝心和臣妾同路而己。”
“你这女人啊,少说好话,皇儿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
我把她扶了起来,拿起了茶杯给她喝几口顺气。
她拉住了我的手,“你跟在皇儿身边,性子更是温和不过,平日里好好跟皇儿说几通法理不外人情的道理。”我知道太后担心在她走后,康华会向她的兄弟开刀。
“母后多心了,皇儿怎会不理人情。”康华让她扶住自己的手,把她扶下了床。
“咳。。。。哀家那几个兄弟确实不该护。。。。”
“母后不用提,孩儿心里有数。”康华截住了她的话,太后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下去,眼睛望着我。
“太后交待的事,臣妾自会放在心上时时提点皇上。”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后定了一下又道:“这身老骨头,也该是时候下去陪先皇。”
康华连忙岔开了话题“千秋节(太后生日时叫的名称)差不多到了,那时下面的王公大臣不知想了多少花样来哄母后开心?”
太后眯起了眼睛出了一会神晃悠悠的道:“不知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了。”
雨一直连绵的下,人没有几个能高兴起来的。
“秦梅啊,跟在你身边的书瑜(东平)什么时候带过来让哀家看一下。”
“东平毛燥的很,臣妾怕她到时冲撞了太后。”
“小孩子都那样调皮的很,你啊把她藏得很好,哀家这个皇祖母想看看她都不成。”
皇祖母,太后的言下之意是希望东平。。。。。
“良妃是个见识短的妇人,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却不会用。”
我慌忙回道:“太后,东平是个平民出身的人,不知规矩,良妃做得对。况且臣妾教的也不好。”
““哀家还能不懂渊儿的心事,你这个做父皇的人到时看着办,到时别让你的儿子受委屈,咳。。。。。”康华连连点头称是。 旁边的宫女接手扶住了太后,太后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把手摆了摆,康华会意和我告辞了一起出来。
未几太后驾薨,离她的生辰就差两天。举国致哀。宫里面更是一片素白,禁乐,禁嫁娶,禁酒,禁肉。。。。随即大赦天下。
太后灵前哭声一片,我和妃嫔们守了一夜,看着入敛前的她脸上一片安详,珠翠围绕,显示的荣华不逊于生前。
太后的离世,更加延迟了罗渊的婚期。
又到了汛期; 康华有感于罗渊大部分时光都在宫内;把他派了出去去每年发水较厉害的州县视察;同时明令;只能带随从;不能表明身份;并把历来上奏的河务之事拿给他自己整理;对照有没有欺上瞒下的事发生。
前一天闷热的天气经过晚上雨水的洗礼;清凉了起来;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落;我紧紧跟随在康华的身后;如果他看中某一个铺子停留下来细看的话;总会转头望我一眼。
他进了一家名为富记的绸缎庄;详问起了价钱;从哪个地方来的。。。。。如果不是他穿着富贵;又带了随从。我猜想绸庄的伙记早就没耐心把他撵了出去。 临走时;倒也没负伙计的厚望;总算在我扯他的衣服的时候;买了半匹回去。
“宫里的比这好多了,买了回去能作什么用。”
我接着他的话答:“那伙计招呼了你半天,口水都说干了,总不能让人做白活吧!”
他脚步快,我有点跟不上,他伸手就想拉,让我避开了“这大街上,可比不得在自个家里。”
“忘了”他放慢了脚步让我跟上,本来想坐轿子或马车都让他想察看民情的理由推脱了。
我们先后光临了米店,古玩铺子,字画摊子。。。。。。,我的脚都起泡了,他还兴致勃勃,后面随从的手里都捧了一大堆东西。
“擦擦汗”
“这会不避讳了”
我慎怪的看了他一眼,“都流到眼睛边上了,自己也不动手擦擦。”
“谁叫你一路上都不让我碰你一下。”
悄悄的看了一下,这个街角比较僻静,把手伸了过去,他闪电般握住,原想轻轻让他握一下就好,这下就挣不开去,行人看见的都对我们行了注目礼,倒是他旁若无人牵着我过了几条街才放手。
(注:古人不可当街拉手的,就是夫妻也不行,不然会招来旁人的耻笑)
来到一间热闹的茶楼前,他总算愿意停脚休整,主要他是看中了楼外面停了很多从各州各县赶来的马车。
二楼上,南来北往的商人们一言一语的交谈着各个地方的奇闻见识,康华津津有味的听着,面前的点心一样都没动。
“听说了没有,听说沙州的那帮狗官近来安份了许多,税收的也不像往常那样多。”
“应该是上面来人了,前脚来,后脚一走,还不照样,不过这次上面的人来头比较大,许多州县的官们都老实了许多。”
“谁说呢,用银子一塞,不就稳妥了吗?了不起再用美人计。”
“当官的就他妈的好,官小点就压民,官大点就等着下面的来孝敬。”
“嘘。。。。小声点。”
“怕什么,虽说是天子脚下,不说那皇帝老儿天天呆在宫里,这京里的官也不会上这么小的地方,说不定,他们还在被窝里搂住小娘子睡大觉呢。”
听的人哄笑了一阵,又说起他们各自家儿女老婆的事了。
“可能是有人泄了密,到底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康华对我说着,旁边的随从没有他的命令,只能一旁坐着(站着太引人注目了)。
我正吃着凉粉,吞了下去才道:“很多大臣都见过渊儿,谁知道呢?”
他吩咐了一下两个随从探听刚刚说话的人是从那里来的,经过了哪些地方,要他们直接回报。
那两个人在我们下楼后,继续在茶楼里坐着,并和那些人攀话。
难得出来一趟,我回去了郊外从前往的地方,一进门,看见从前种下的树苗已经长成有小臂粗,养的花儿耐活都长了一溜,引来粉蝶纷纷。
“东平(东平多以男装打扮,在宫里才穿回女装)少爷吗?”罗嫂走了出来“不是去姑奶奶家了吗。。。。哟原来是姑奶奶回来了,还有姑爷呢?”
眼尖,看着旁边的随从拿了一大堆东西,眉开眼笑道:“不知少爷在前辈子积了什么福,去一趟姑奶奶家,都吃啊用啊喝的拿回一大堆,我罗嫂也跟着沾光。”
这罗嫂嘴快的很,让我说不上话,没一会她又打量开康华“姑爷哪的人啊,啧啧。。可真俊,姑奶奶当年也真狠的下心离家。。。哟看我这张嘴说的是什么话。”
我哭笑不得道:“行了,罗嫂我肚子饿了,姑爷也饿了,做点清淡的出来。”
“行,姑奶奶以前爱吃凉菜,我这就做去。”
“不行,煮点面就行了。”刚刚被罗嫂参观过的康华出口阻住了。
“华儿”都在我的地盘上,他也不让我做主。
“不行就是不行”
我别了他一眼,也就不坚持。
罗嫂还想说笑;康华眼一扫;她只好乖乖的进厨房里做菜。
“这就是姐姐调教出来的人,都快爬你头上了。”康华对罗嫂有些吃不消。
“你肯定看腻了宫里的那些人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现在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性子还不好。”
“雪姨”
“雪姨”
。。。。。。呼拉来了一大群大孩子。
“小宁,小北,小武,小平,小由,小花。。。”我一一叫着他(她)们的名字,几年不见,他(她)们长大了许多,好在我还能认出来。
“怎么知道我来了”
“阿花的爸爸在田头的时候就看见你了。”
“雪姨,干吗不常回来。”
“雪姨,这位是姨夫吧!看起来有点可怕哦。”
他(她)一言一语说着,天性惇朴,有什么说什么;才不睬康华的冷颜色。
我叫随从把从街上带回小点心和大部分东西都分给他(她)们;留下了布料给罗嫂。
晚上更热闹;收了礼的小孩家人又回送了许多新鲜地里的瓜果;一再说明不缺;还是收了点下来。
从来不与人亲近的康华;看在我的份上;收起了皇家的气势;虽不搭话;脸面还好缓了下来;一两个较胆大的孩童还会塞个果子给他吃。
兰韵娃娃 2007…02…16 17:12
平民
我给那些小孩每人又扯了一套衣裳,他们家人商量着一家出一个好菜拿到祠堂的空地上请上我和康华坐上席;我又使银子叫罗嫂去村东头的餐馆派人送来酒菜。
“出门在外不必拘礼,你们也在一旁坐着。”
“是;老爷。”侍们卫另坐成一围。
“罗老爷。。。。这个罗夫人。。。。。”小武的爸爸代表几家人说话,但不识几个大字,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康华大大方方拿着酒杯站了起来道:“内人在这里生活的时候,承蒙各位的关照,我敬各位一杯。”说完先干了一杯,席上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哪里的话,罗夫人心地好,我们孩子常受到她的关照。”席间一人一句说开了。
“罗老爷做的生意挺大。”阿由的爸爸壮着胆子问。
“还行,都是些祖传的产业。”
“罗老爷也是个读书人吧!考取了功名没有”
怕他们刨根问底下去,我笑盈盈解围道“我家老爷光是打理产业的时间都不够,哪顾得上其它的事。”
“罗夫人心痛罗老爷了,哈哈。。。”
“我们是些粗人,罗老爷不要介意。”
“哪里的话,来。。。多吃些菜。”
康华和他们一句一句的搭着话,席间也问田里的收成和其它民生情况。
郊外的夜晚星星闪烁;夜风吹来一阵泥土的清香;康华把我从这里带走时;不曾让我带走这里的东西;它们都按照原样静静等着我的偶尔归来。
我抱住一个小箱子发起了呆;里头有一个草编的小飞虫;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发黄了。也有我买下的一件衣裳;还有几本书。
这房子有点窄;不似在宫里明亮宽敞;被子一闻就知道新洗过;罗嫂的儿子和丈夫都外出了;有时她也会留宿在另外一间房间里。
纱帐有些染黄了;在油灯的照亮下;飞蛾不悔的扑火;床也窄了许多;很难想像我曾在这里渡过了许多个日夜。
康华走来时;我飞快的合紧箱子;让他发现了;迳直过来;嚷着要看箱子里面的东西。
“都是女人家的东西,看什么看。”我白了他一眼。
“我这觉得这箱子造得不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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