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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三狼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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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由地长吁了口气,全身瘫软了下来。
“好像走了。”郎二抹了把脸上的汗,轻声说道。
“好像是没声音了,吁,终于走了。”甘棠也好不到哪去,松懈下来后,只觉得全身酸软,肌肉隐隐作痛,浑身的冷汗,狼狈得很。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逃过了一劫。”郎二伸手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你说它会不会去找同伴来围攻咱们?”甘棠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里是野兽的地盘,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应当不会,就是因为有危险,它才不敢下来,找其他同伴来,还是一样有危险,再说,野兽也没有这么聪明,懂得去找帮手。”郎二打了好几年猎,好像没有见过那样的野兽,一般都是攻击就攻击,不攻击逃走的话,就不会再卷土而来了。
“那就好,一只都吓死人了,要是再来几只,只怕我心脏负荷不了。”甘棠此时彻底放下心来,只觉浑身无力,直接瘫靠在郎二怀里。
“啥意思?”郎二听不懂她的话,低头看向她,不解道。
“哦,没什么,就是说我会吓死的意思。”甘棠懒得同他解释太多,就含糊了过去。
郎二笑笑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媳妇出事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只感觉陷阱里越来越暗,仰头看去,透过杂草间隙能看到外边的天色,好似已经黑了下来,估摸着时辰不早了。
“你大哥怎么还没来,他会不会找不到咱们啊?”甘棠看天色越来越暗,眼见天就要全黑了,再不找来的话,那么他们就得在山上过夜了,在山上过夜是件挺危险的事,她曾经尝试过半晚,这会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要不是那会郎大找到她,都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
郎二不想让媳妇太过担心,就装作毫不在意道:“不会的,大哥肯定会找来的,媳妇你只管放心好了。”
“我是说万一,万一他今晚找不到咱们,那咱们怎么办啊?”甘棠惴惴不安道。
“那就在这过一夜,反正野兽也走掉,咱们也不用怕了。”郎二笑笑说道,说真的,能和媳妇单独过一夜,他到没觉得有啥不好的。
甘棠撇了他一眼,嗔道:“你到说得轻松,你就不怕有其他野兽袭击嘛,再说了,没东西吃,没水喝,咱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
“你要相信大哥,咱们都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就算他一时找不到,可是一定不会耽搁太久的,况且还有其他人,大哥、三弟,加上那个姓谢的,三人合力找的话,总有人会找到咱们的。”郎二还真没担心过这点,当时他和媳妇指明是爬这座山的,总算是有个目标,要是三个人一起找,最多也就一天半天的,肯定能找到这里了。
甘棠想想也对,就不再胡思乱想,人也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好了,感觉到肚子饿了,平日这个时辰,也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可这会到哪去找吃的呢。
甘棠正苦逼地忍着饥饿,突然想到了啥,一下挣扎着坐了起来,将身边的背篓扒拉了过来,刚不是采了些菇类嘛,不知道生吃能不能吃,不管了,总得试试看,要是能吃的话,她摘了不少,也够垫下肚子了。
郎二见她坐起来,头凑进背篓里捣鼓起来,不觉挨了过来,问道:“媳妇,咋了?你这是干嘛?”
“你肚子不饿嘛,我这是找东西吃呢。”甘棠头也不抬得回了一句。
“那里面不都是草药嘛,难不成你要吃草药?”郎二奇道。
甘棠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干脆就闭嘴,迅速地翻着背篓,在杂乱的草药中一朵一朵的扒拉出来,等两只手抓得满满时,就递给郎二,让他接着,之后再继续扒拉,直到扒出一堆来,才将背篓往旁边一放,指着郎二抱着的菇类道:“这些都是可以吃的,你试试看。”
话说着,甘棠拿了一朵,放在嘴边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嘴小口咬了一口,入口嚼了几下,感觉没啥味道,有一点点青涩,就好像咬青草似的。
“这,这能吃。”郎二见她真的吃起来,不觉膛目结舌,这种东西他经常能见到,山里很多地方都有长,可对他来说,就跟上山的草一样,从来没想到这还能吃。
见郎二微张着嘴一脸惊讶状,不觉笑了起来,拿起一朵就往他嘴里塞去,“吃吧。”郎二见媳妇都快一朵吃完了,也就不再犹豫,张嘴把整朵菇类都叼进嘴里去,大口嚼了起来。
郎二也似乎感觉到媳妇不再抗拒了,不由兴奋,激烈的心跳伴随着阵阵燥热,他的□醒觉了,迅速地站立起来,唇覆住了她的唇,手慢慢地解开她的襟扣,一颗、两颗、三颗,终于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胸口的双峰迎立在了风中,他迫不及待地覆盖而上,握住了那处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真得是发晚了,菇凉们明早来看吧。
第四十四章野合
不知是因为冷风;还是覆上双峰的炙热手掌,甘棠不觉全身颤了颤,嘴里微微呻‘吟出声;因而嘴微张了起来;郎二的舌头一下子就闯了进去,紧紧地擒住了她柔滑的丁香小舌。
甘棠只觉心砰砰地拼命跳,好似就快跳出胸腔;双手无力地攀上了他的后颈;整个人沉醉在他激烈的深吻中,身子不由发软。
郎二的手略有些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双峰,两颗小红果都被掐揉得发痛;她身子略微扭动;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从喉间发出连连呻‘吟,脑子里想抗拒他的粗暴,可身子又本能得想要迎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
郎二感觉到她的挣扎,慢慢松开激烈的唇舌,微喘着舔舐掉她溢出嘴角的蜜津,嘴里喃喃道:“媳妇……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甘棠也微微喘着,此时她的情‘欲早已经被挑了起来,而且心里又有他,哪里还能拒绝,脑子一片混乱,不自觉点了点头,嘴里嗯了一声。
虽然看不到,可郎二已经知道媳妇是首肯了,不觉激动不已,双手急急地扒起她的衣裙,嘴也没空下来,一低头就擒住了一边的小红果,啃咬拉扯起来。
同郎大比,郎二确实粗野了很多,弄得她好痛,想抗拒,伸手捶打他的背,却是软绵绵毫无力道,反而让郎二血脉更贲张,将她的衣裙半扯半拉地脱掉后,粗厚的手掌就握住了空着的椒‘乳,狠狠地揉搓起来。
胸口的发痛让甘棠想挣扎,可是情‘欲却是一波波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从来也没有像这次般情潮汹涌,相比较郎大的缱绻缠绵,郎二的激情狂野反而让她情‘欲上来得更快更猛,在连连呻‘吟中,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带有□倾向,明明疼痛,身子却又那么渴望更加猛烈。
甘棠越是颤声呻‘吟,郎二就愈加兴奋激烈,微微将她松开后,一只手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垫在她身后,就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虽然看不清郎二的面容表情,可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却能让她知道,他整个人都已经燃烧起来,尤其是□处,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炙热坚硬抵着,整个就像火棍一样发烫。
这让迷乱中的甘棠有一丝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悸动,嘴里不觉半带呻‘吟道:“轻点……”
郎二不觉放轻了动作,手松开了那丰盈,蜿蜒而下,很快覆盖上了她的桃花源,那处已经潺潺流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虽然郎二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毕竟听过郎大的描述,也大致知道了是怎么个进程,因此,他比郎大幸运,在手指连连进攻下,甘棠已经呻吟如呜咽,好似泣不成声,在如此情况下,他怎还能忍住,提枪逼近时,他俯身在她耳边喃呢,“媳妇……痛的话,我……我就停住。”
这对郎二来说,简直是煎熬,可他太害怕会伤害媳妇,所以他还是问了出来。
甘棠此时哪里还顾得了那些,整个人已经沉溺在一浪浪的酥麻瘙痒中,很想要他来充实满足,所以她狂乱摇头,呜咽着,“不……不要……不要停。”
郎二全身一颤,再无顾忌,猛力地捅了进去,狠狠地征战讨伐起来,直推着甘棠一次次地登上顶峰,整个人汗出如浆,喉咙呜咽到沙哑,他才释放如潮,瘫软地歪倒在她身边,手却还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身上、脸上一直吻,一直吻,直到两人都再没力气。
两人都疲累得昏昏沉沉起来,郎二到没忘记用衣衫将赤‘裸的媳妇裹住,紧紧搂着她,甘棠本能地往他怀里靠,整个人窝进怀里,再感觉不到冷,才将脸一埋,迷糊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郎二被隐隐传来的唤声惊醒了,他一下子睁开眼,竖着耳朵聆听,风吹着树叶的窸窣声中,确实有人的唤声传来,很轻很远,到还是能依稀听出来,是在唤他们。
“媳妇,快醒醒,有人找来了。”郎二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忙摇了摇怀里的媳妇,用手轻轻拍她的脸颊。
沉睡的甘棠悠悠转醒过来,脑子却还迷糊着,嘴里不自觉地喃喃,“让我再睡会,还没到上课时间呢。”
一旁的郎二根本没听懂媳妇念叨啥,只以为她是在说梦话,感觉她整个人在怀里扭了扭,脸埋得更深,不由嘴角一勾,将她的脸从胸膛间挖出,低下头就在她的唇上又亲又啃,弄得她再没心思睡觉,两只手撑开他的脸去,嘴里嗔道:“别闹了。”
郎二嘿嘿一笑,她这下总算是醒了,不过,却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说道:“媳妇,你听,有人找来了。”
甘棠心里一乐,忙从他怀里仰起脸来,竖着耳朵仔细聆听,不一会真的听到有人在唤他们,而且声音渐渐往这边过来。
这一下,甘棠瞌睡虫全走了,再没有一点睡意,双手忙拍着郎二,嘴里叫道:“快,快,你还愣着干嘛,快叫他们过来啊。”这话才刚出口,她就扯着嗓子高呼起来,“我们在这,快来救我们,我们在这。”
这么叫唤了三四遍,甘棠原本有些沙哑的喉咙就给喊疼了,却是听不见郎二的声音,只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不觉有些恼火,伸手就狠狠打了他一下,嗔道:“都什么时候了,不帮忙叫,还在这里动手动脚的,你个色鬼。”
也不知道甘棠打到他哪了,显然是有些吃痛,郎二哧了一声,喊冤道:“媳妇,你难道忘了,你还光着身子呢,我这不正在给你穿回衣裙。”
“啊!”甘棠怪叫了一声,刚刚听说有人来找他们,实在太兴奋,居然忘了这茬,真是够囧的,还冤枉了郎二,不觉感到抱歉,可嘴里又不好意思道歉,只能嘴犟了一句,“那你也跟我说一声啊,害我以为你在乱摸。”
郎二颇为无奈地继续帮她穿衣裙,嘴里道:“我是很想乱摸,要是来的是大哥或三弟,我到不介意,可要是来的是那姓谢的,那媳妇不白白让他看了,我可不干。”
这话让甘棠哭笑不得,刚以为他稳重了一回,却原来脑子里想得是这些,真不知道该说他啥好,只能催促道:“快点,手上穿衣裙,嘴上也不要耽搁啊,快唤他们过来救咱们。”到不是她偷懒,实在是她这会浑身无力,手脚举起来都还有些轻轻发颤,这回真的是太激烈了,这也全怪他不好,所以帮她穿衣裙,也是应该的。
郎二心里到没有她这弯绕绕,给媳妇穿衣裙,他一点都没有觉得怎样,啥也没想,就又动手穿起来,甘棠则继续高声呼救,郎二也间隔着唤几声。
寻他们的人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呼救,声音越来越靠近过来,甘棠正开心着,突然嘴里又“啊”一声叫了起来,她被郎二袭胸了。
在她叫出声来后,郎二还不抽手,握着她的一边椒‘乳又是一阵揉搓,可谓过足了手瘾。
啪啪啪甘棠伸手一阵拍打,嘴里嚷道:“你真没姓错,十足十的色狼,这时候还不忘这个,你再敢乱来,我信不信我,我,信不信我咬你。”甘棠想着该怎么威胁他,结巴了几下,吐出这一句。
“咬我?好啊,媳妇咬这边。”郎二干脆耍起流氓,一下子把脸凑了过去,嘟起嘴就凑到她唇边,一副等着让她咬的姿态。
“你,你个色狼。”甘棠一时拿他没则,只能扭过脸去,挣扎着转过背,嘴里道:“我不要你穿了,我自个来总成了吧。”说着话就颤着手穿起衣衫来,裙子已经穿好,只要把衣衫穿起来,就完工了,就算没啥力气,也只能勉强穿了,省得又被他调戏。
见媳妇好像生气了,郎二再不敢放肆,从身后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凑过去小声道:“媳妇,我错了,还是我来吧,我再不敢乱动,你就再信我一回。”
甘棠脚上没啥力气,被他抱起来后,只能背靠在他胸膛上站着,见他小声赔着不是,心里解气了一些,再加上陷阱上面的唤声越来越近,应该很快就能到陷阱边上了,再不穿好的话,真要曝光了,没法子,只能说道:“我再信你一次,你可不要耍赖。”
“嗳,媳妇。”郎二欢快地应了声,正儿八紧地帮她穿了起来,扭上襟前盘扣,将她的所有春‘光全部遮了回去。
“媳妇,二弟,你们在哪?”陷阱上方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甘棠、郎二很快辨认出来,寻过来的是郎大。
“郎大,我们在这,这边有个陷阱,你小心些,别掉下来。”甘棠忙高声唤了起来,就怕郎大也中招,那还得搭上一个,那不糟糕。
“大哥,咱们在这。”郎二也高声唤了起来。
郎大显然听到了,忙又唤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只是陷阱太深,出不去。”郎二高声回应着。
很快,陷阱上方窸窸窣窣踏草声传来,甘棠、郎二仰着脸向上看,杂草空隙间有隐隐火光映了出来,甘棠马上兴奋道:“郎大,咱们就在下面,你小心,把草拨开了,就能看到陷阱了。”
“嗳,媳妇,晓得了。”郎大回应着,小心翼翼靠近过去,捡了枯枝在地上不断乱戳,终于有一下戳空了,郎大忙停下脚步,蹲□来,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朝戳空的方向扒拉起杂草来。
没一会功夫,杂草被清得差不多了,地上露出一个窟窿,郎大举着火把往里一照,只见陷阱确实挺深,火把都不太能照亮下方,只能隐约见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郎大,快救咱们出去。”甘棠终于见到了上方烈烈的火焰,还有郎大探头下来的模糊影子,只觉悲喜交加,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二弟,媳妇,你们等等,我这就去结树藤,待会就能拉你们上来了。”郎大高声喊着,郎二忙应了声,“大哥,咱们晓得了。”
郎大这才举着火把离开了陷阱旁,去寻找结实的树藤,一段段扯下来结起来,足够长之后,就拖着重新回到陷阱旁,将它甩下了陷阱。
“二弟、媳妇,你们一个个上来,抓住树藤,我把你们拉上来。”郎大唤道。
“嗳。”郎二应了声后,就抓住了树藤,拔了拔,觉得还算结实,这才将树藤饶在媳妇的腰上,打上结实的结,“媳妇,你抓牢树藤,我让大哥把你拉上去。”
甘棠依言紧紧抓住树藤,郎二唤了一声之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慢慢地将她托高,上面郎大也发了力,树藤绷紧将她一直往上拉,很快甘棠就被拉上了陷阱。
“媳妇,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甘棠刚一站住脚,郎大就双手一伸,将她紧紧抱住,发现他们不见时,他真的很害怕,这一路寻来,心就一直提在嗓子眼里,这会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媳妇,激动得直想掉泪,抱着她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
“我不是没事嘛,好了,郎二还在下面呢。”甘棠也很想就这么抱着他,可是这会还不行,得先将郎二救出来才是。
郎大这才压住心里的激动,将她放开,甘棠一脱离郎大的怀抱,就软到在地,双脚实在没力气,郎大一惊,忙道:“媳妇,怎么了?”
“没事,只是没力气,不用理我,快拉郎二上来吧。”甘棠忙解释道,免得他担心。
郎大这才放心下来,继续将树藤甩下陷阱,将郎二也拉了上来,见到郎二脱离陷阱,郎大也是激动地抱了他一会,三人说了一会话,郎大才道:“咱们还是快点下山吧,大晚上的,这边太危险了。”
郎二、甘棠都点了点头,郎二一个转身,单膝跪在了甘棠身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说道:“媳妇没力气,我抱她回去,大哥,你在前边照路。”
郎大应了声,举着火把开路了,郎二稳稳抱着媳妇跟随上去,三人往下山的路走去。
甘棠经过这一天,又渴又饿又累,如今终于得救了,窝在郎二的怀里,她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疲倦不觉涌来,人渐渐陷入昏睡中去。
再醒来时,却是全身赤‘裸地靠在一具同样赤‘裸的结实胸膛上,甘棠为之一惊。
第四十五章三人
甘棠悠悠醒来;只感觉浑身还是疲累,睁开眼来,就见到一具赤‘裸的胸膛;而她则脸贴靠在这具胸膛上;正准备坐起身来,双眸一垂,就见到自己的身子;居然;居然是裸着的,心里一惊,手撑在那具胸膛上;酸软的腰就坐直了起来。
“媳妇;你醒来了。”郎二的声音从背后传了出来,甘棠扭头看去,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所靠的胸膛是郎二的,他此时正盘腿坐在炕上,而她整个人就箍在他的两腿间,所幸他只是上身赤‘裸,裤子还有穿,否则她真要怀疑,他是趁机对她干那种事呢。
不过,就算郎二没有趁机不轨,他们两人之间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甘棠还是羞于让他见到自己赤‘裸的身躯,忙双手抱胸,扭过身子不让他看,嘴里急道:“你这是干嘛?我的衣裙呢?快还给我。”
“媳妇,待会就还给你。”郎二把脸凑了过来,笑着道。
甘棠早羞红了脸,一听只当他又调戏自己,忙喊道:“什么待会,快还来。”
头搭在她肩膀上的郎二,伸手就环住了她的腰,大掌在那处肌肤上摸来蹭去的,大有向上往高峰攀登的趋势,甘棠一下子想到了陷阱里两人之间的激烈,以她现在的疲累之躯,实在承受不起再来一次,于是她伸手就去扯他的手掌,啪啪地拍着他的手臂。
可她忘了原本抱胸的手一离开,胸口不就空了,再无掩饰,反而让郎二得了空,手掌一下子包住了柔嫩的双峰,揉搓了起来,箍住她身子的双腿更紧了紧,热硬之物很明显地抵在了她的股间。
“快放开我,你个色狼。”甘棠被他搞得惊慌失措,连连拍打他的手,嘴里喊道。
两人正闹着,门却推了开来,甘棠忙扭头看去,只见郎大推门而入,手里还捧着一只木盆,盆里装满了水,他进来一见到炕上的两人,就说道:“二弟,没闹了,小心媳妇的伤口。”
郎二一听,忙就松了手,再不闹她,甘棠这才松了口气,继续用双手捂住胸口,双腿紧紧并拢,这才对着郎大问道:“伤口?啥伤口?”
“媳妇你都不知道痛嘛,你背后划破了一道,虽不太深,可也留了些血,衣衫都糊在背上了,赶快用水洗洗,敷伤口的草药我都弄好了,洗干净就可以敷上了。”郎大将木盆放在了炕桌上,嘴里说道。
甘棠这才感觉到背后确实有些刺痛,她居然连背划破了也没察觉,这让她瞬间又脸红了起来,不觉瞪了眼罪魁祸首郎二,要不是他太过激烈,她又怎么会受伤。
正臊得慌时,甘棠突然想到件事,她只是伤到背,最多脱了衣衫就成,为何连裙子也脱了,想到这个,她就瞪起了眼,连忙问道:“是谁帮我脱得衣裙?”
“我去装水了,是二弟帮你脱的。”甘棠抬头问话时,才发现郎大不知啥时开始,双眼直直看着她,目光一直在她的肌肤上来回抚过,嘴里无意识地答着她的话。
这该死的,甘棠心里早已经猜到是郎二了,这混蛋,将她脱得精光,裸‘露在两个男人之前,害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着实有些慌。
“我,我好痛,快洗伤口吧,还有,你个色狼,快把衣裙还给我。”甘棠只能讲话将他们两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引开。
郎大喉结滚了滚,有些不舍地将目光收回,将布巾浸入水中,稍稍拧干,就到她背后帮她擦洗了起来,嘴里柔声道:“媳妇,不要急,一会就好,敷上药就没那么疼了。”
冰凉的水一渗入伤口,甘棠就觉得愈加刺痛,嘴里不禁哧了一声,整个背扭了一扭,郎大感觉到她的疼痛,手上的力道就更加放轻,一点一点帮她清洗。
郎二的手此时伸了过来,环抱住她,甘棠人一僵,以为他又要干啥,忙挣扎着斥道:“你不要乱来,放开我。”
“嘘,媳妇,你不要乱动,那样大哥就会弄痛你,我抱着你,不乱来,你不要再动来动去了。”郎二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甘棠有些半信半疑地停下了挣扎,乖乖让他抱着,背后的郎大继续清洗伤口,等清洗好了,将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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