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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三狼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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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书籍,所以对中草药到略识皮毛,现在不刚好在山里嘛,山上的草药肯定不少。
“听我说,先把伤口的脓给清干净,你们再去找找,有没有新鲜山榕叶、苦豆子,新鲜连钱草、刺儿菜或者蒲公英,有哪几样就摘哪几样,有这些就够了。”甘棠费力地讲完这些,冷汗流得更多了。
兄弟三人一下子愣住了,她嘴里说的这些,除了山榕叶,其他的全没听过。
“啊,媳妇,这有本书,你看看有没有你说的这几样,有的话,咱们可以按书上画的找。”正当甘棠失望时,郎三突然想到什么,在身下垫的干草下边翻找,不一会抽出一本发黄有些破烂的线装书来,拿近一看,是一本草药书。
“你们在这看,我去削段树枝过来,给媳妇清脓血。”郎大丢了话,起身出了茅屋。
甘棠靠在郎二肩头,一页页看着郎三翻来的书页,等郎大回来时,已经从书里找到了她所要的草药图,分别给他们三人都看过,让他们记在心里。
“那就不要耽搁了,二弟随我一同去采,三弟你留着,帮媳妇清理脓血,照看好媳妇。”郎大一刻也不想再等,吩咐完之后,再看了眼甘棠,就走了。
“媳妇,不用怕,咱们很快就回来。”郎二轻轻把她放下,安慰了一句,也跟着去了,哥俩手举火把,背着篓子,带上弓箭就往林子里去了。
他们走后,郎三将手上的火把往泥地里一插,拿了削尖的硬枝,嘴里颤声道:“媳妇,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听的出来,他很紧张,却还是尽力安抚她,甘棠闭眼躺着,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些,免得他担心。
尖锐的硬枝在伤口旁划开一道,鲜血伴随着大量脓液涌了出来,很痛,不过,甘棠还忍得住。
很快,黏湿温热的触感传来,随之而来是一阵允吸,惊得甘棠睁眼望去,郎三正埋首在她腿上,他居然在给她吸脓血。
她真的震惊了,胸臆间一股热气鼓胀涌动,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他们对她实在太好了,那两个冒着被野兽袭击的危险,深夜去采药,而平时呆呆的郎三也如此疼惜她,为了她不怕恶心,不怕脏,怎能不让她感动。
“不要……太脏了。”甘棠微有些哽咽地出声,想阻止他。
郎三吐掉嘴里的脓血,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一丝污血,却对她清甜一笑,“没事。”说完后,又继续俯下头去。
从小缺爱的她,一直不自觉得与人保持距离,连最好的朋友都说她这人性子冷,可这时,她却被他们的温暖牢牢包裹住,心里的防线慢慢融了个缺口。
郎三又允吸了一会,看着伤口再没有脓液吸出,这才松了口气,“媳妇,好了,还有什么要做的?”
甘棠快速抹掉了眼角的潮湿,对他摇了摇。这动作却还是没能逃过郎三的双眼,不过,他却以为媳妇是痛哭了,忙不迭靠上前去,把她轻轻抱起,让她的头躺在他的双腿上,“媳妇,不痛,不痛。小时候,爹也是这么做的,他说多喊几声,痛就会自己走掉。”
甘棠枕着他的腿,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媳妇不痛,不痛,媳妇不痛,不痛……”虽然腿上还是痛,可在声音的轻抚下,居然迷迷糊糊起来。
一丝丝的清凉感从腿上渗入,浅眠的甘棠醒来,掀开眼皮就见到蹲在她面前的郎二,正满面愁容瞅着她,嘴里还不停问着,“三弟,媳妇没事吧,怎么不动,脸也有些红,你有没有照看好她。”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我没事,只是睡着了。”甘棠轻轻出声,郎二这才止住话语,脸上愁云尽散,高兴道:“媳妇,咱们采了好多,你看看,是不是这几样?”说着,就把旁边的篓子一揽,把她扶起来,让她靠着肩头,把篓子给她看。
甘棠坐起身来,这才看到,郎大正捧着一碗水,用一块干净的破布清洗伤口,从刚刚清冽冰凉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山里的山泉水。
洗伤口还是很刺痛的,不过甘棠忍住没表现出来,是不想他们太担心,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篓子的草药上,用手拿了几束出来,仔细看了,又放鼻端闻闻,尝了尝,终于确定下来她需要的那几样。
“就这几样是对的。你挑选一下,洗干净后,捣烂拿过来。”甘棠吩咐后,郎二就积极去办了。
伤口洗了,捣烂的药泥敷上,吩咐了郎大不用再捆木枝,她这腿应该是没有骨折,只是扭筋挫伤,用木枝反而累赘,只用干净的布条包扎了就行。
因感觉自己有些发烧,所以让他们用蒲公英煮了大锅的水,她得多喝,清热消炎,刺儿菜也就是蓟菜则留着当菜,和蒲公英是同等功效。
这些事全都办妥后,甘棠才放心闭眼歇息,可人到底发着热,始终睡不踏实,一路睡睡醒醒,醒来就喝蒲公英水,直到灌了整肚子水,发了满身的汗,身上觉得没那么热了,舒爽了一些后,人才慢慢睡沉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晚霞倾斜,映了满室的余晖,山里的凉风在日头没落山时,就已经吹起来了,甘棠睡醒了一觉,感觉身上的汗已经发透,再加上凉爽的风一吹,将屋内的热气吹散,人不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凉风吹来了阵阵香味,她闻的出来,是厨房飘来的肉香,应该是他们在做晚饭。
也许是因为温暖的斜阳,也许是浓郁的香味,又也许是舒适的清风,此情此景下,她心里荡漾着那么一丝丝的幸福感。
第七章 娇躯
三四天后,甘棠的情况就好了很多,身上的微热已经完全退清,天天换药泥的伤口早止了血,肿已经消了,只剩下片微红,瞧着,再有个几天,应该就能结痂了。
郎大带着郎二天天去采草药,这些天都没去打过猎,还好原先猎的狍子挺大,到也够吃上几天。
穿来快一周了,甘棠的心态慢慢调适过来,既然再也回不去,唯有安心在这古代生活了。反而,最让她不能适用的是和郎家三兄弟的关系,他们是对她极好,可也不至于就要以身相许回报,想着他们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现在只敢搂搂抱抱的,日子久了,她真有些担心。
“媳妇,看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歇会。”原先在一旁看书的郎三,在她恍神想这些事的时候,蹲到了她的面前。
甘棠到真没想到,在大片干草下,还藏了好多本线装书,诗词、论政、曲调、草药等等各方面都有,杂的很。“你大哥、二哥说,你爹一再吩咐,让你多读书,才这么会,又想偷懒了。”话一出口,甘棠自己都觉得,怎么这么像老妈子呢。
“可很多字我都不认识。”郎三微侧着头,看上去有些泄气。
“哪里不认识,告诉我,我来教你。”翻过好几本古本草药书的甘棠,繁体字到也认识不少,粗浅教教,她还是够格的。
“媳妇……媳妇……”郎三见她没答应,脑袋往她肩上一搁,一声声地唤,分明在撒娇。
自从对他们放下戒备敌意后,相处的时候自然轻松了不少,原先觉得有些傻傻的郎三,本性渐渐露了出来,怎么看,都是个呆萌呆萌的货。
郎大、郎二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画面。郎二双眼一亮,乐颠颠就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来了个熊抱,“媳妇我也要。”
三兄弟中,最热情活跃的就数郎二,当然也是最毛手毛脚的,因为她的病,他都忍了好几天了,看到郎三靠着她,还不趁机就抱上了。
“你今天去打猎吗?”甘棠一边推着郎二,一边问郎大,她还惦记着他早些拿猎物去镇上卖,到那时,她就有正常的衣裙穿了。
“待会就去,今天去瞧瞧林子里挖的坑,看有没有山兔什么掉进去。”郎大道。
“要有猎物,就尽快去镇上卖,我……啊!”甘棠正和郎大说着话,突然感觉胸口一烫,炙热的大掌包住了她的小丘,吓得她脱口叫了一声,低头一看,郎二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兽皮内,当即就涨红了脸,挣扎着拍打他的手臂。
郎二的手一碰上柔嫩的椒‘乳,心就跟着一颤一颤的,下‘身昂起了头,此时她挣扎了起来,可他还是很舍不得放手。
当甘棠明显感觉到郎二的手并没有离开,反而在她胸口揉搓起来时,她真的慌了,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紧地搂抱,郎二的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热的像烧起来的脸也贴了过来,声音微喘,“媳妇,再让我摸摸,就一会,就一会。”
失控了,郎二的情‘欲就快失控了,甘棠知道,再这么下去,她真有可能要被就地阵法了。
“快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做你媳妇了。”甘棠心跳得就快迸出胸口,惊慌中只能搏一搏了,拿话威胁他。
郎二僵住,手上的劲松懈掉了,甘棠一感觉到,就马上用力撑开他紧贴的胸膛,由于动作大,带起一阵风灌入,稍稍降低了郎二身体的温度,也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终于将她整个人松了开来,头往旁边一扭,再不看她。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甘棠大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你去林子里能不能带上我,我想出去透透气。”甘棠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一下,再待在这,搞不好又刺激到本就没定力的郎二,再来一次,也许就没那么容易脱难了。
郎大明显被刚才的状况愣怔住了,这时,甘棠如此说,他当然不会反对,他也觉得,让二弟单独冷静冷静,对他来说比较好。
几步上前,大掌一伸,就把甘棠背了起来,快步走出了茅屋。带着甘棠,他当然就不能打猎了,准备就去林子里掩藏的几个坑洞处转转,所以就取了篓子,交给甘棠,让她背在肩上。
郎大背着她,缓慢行走在林间,头顶繁枝层叠,遮蔽住了阳光,光线显得有些暗,却不见得凉爽,反而有些闷热。
伏在宽厚的背上,甘棠的心跳慢慢平复了,思绪还是有些乱,却知道没有办法理清,郎二也只是男人的本能,并不是有意冒犯她。
“前面就到了。”一直沉默的郎大指了指前方,甘棠顺着他的手看去,前方的杂草似乎比其他地方的密了一些,不特意指点,还真看不出有差别,那里应该就是他挖的陷阱。
又走了几步,在一棵树下,郎大蹲下身子,用力将长长的杂草拔除,然后小心的把她放下,“你靠着树歇会,我过去看看。”
郎大摸索着,拨开了三处陷阱,都没有收获,之后,在第五处陷阱中,终于发现猎物,“这边有。”郎大高声唤了一声。
“给我瞧瞧。”甘棠从来没亲眼看过陷阱,有些好奇。
郎大走了过来,再将她背起,将篓子提在手里,走到那处掀开的陷阱旁。甘棠俯身望去,陷阱口有大圆桌那么大,足有三四米深,坑底插满削尖的竹子,这时,竹子上插着两只猎物,一只灰色野兔,还有一只比野兔大,棕色的,头上有很短的角,认不出来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甘棠指了指陷阱里头。
郎大一边蹲下来,将她放下,一边拿出篓子里的铁钩,用力一挥,准确地勾住野兔,往上一提,野兔就到了他的手里。
“这是麂子。”把野兔放进篓子里后,铁钩又挥了出去,勾住另外一只,顺嘴告诉她这是什么猎物。
麂子?她寻思了一番,突然想起来了,麂皮就是这种动物的皮毛。
“给我看看。”一想到这是什么动物,甘棠马上感兴趣了,郎大拎着麂子放到她面前,她伸手摸了摸,皮毛确实细滑柔软,色泽也很好,这张麂皮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回去后,小心点把皮剥下来,等洗清晒干单独拿去卖,这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郎大见甘棠语气里透着兴奋,满脸笑容,为了让她高兴,就算心里不怎么相信,也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把麂子放进篓子里后,整个篓子就塞满了,再无空隙,“上面还有几个坑洞,媳妇要不要上去看看?”
甘棠此时还兴奋着,当即就说要去,郎大咧嘴笑了笑,就弯腰把她背了起来,篓子则自己提着,空着的手反托住她的腰,“媳妇,手抓牢,上去要爬一段山路,有些陡。”
听了郎大的话,甘棠将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来。郎大毕竟是常爬上的,虽然上去有些陡,可他动作很迅速,不到两刻钟,就到达了山顶。
从山顶上往下俯瞰,下面的密林范围极广,叠嶂起伏连绵,视野很是开阔,满眼的绿意,给人份外舒适之感。
“你以后多带我出来,好不好?”出来走走心情就是好,老闷在屋里,真要闷坏。
“嗯,媳妇,只要你喜欢,我哪都带你去。”郎大自然乐意,笑着背甘棠往山顶的林子走去。
这里的坑洞全看了,一无所获,郎大重新铺好伪装的杂草,背起甘棠准备下山。
往回走了一小段,甘棠随意看的时候,发现一处断层,好奇之下,伸头看去,却发现断层下方也是郁郁葱葱的,好似是个山谷,中间还有一个湖,湖上好似有雾气,怎么那么像温泉。
“那是什么,我要下去,你带我下去好不?”甘棠指了指那个湖。郎大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请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沿着断层倒退着往下爬,没多少时间,就到了谷底。
没靠近那湖,甘棠就已经肯定这处是个温泉,因为到处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热气也逼人而来。
这诱惑也实在太大了,甘棠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身上早黏糊得不行,有这么一个温泉在面前,她哪里抵挡的住。
“我想洗澡。”犹豫了好一会,甘棠还是红着脸小声说了出来。她这话让郎大的脸也红了起来,喉结滚了滚,感觉嘴有些干。
郎大还是没有拒绝她,背着她走到了温泉边,这里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岩石,他选了一处比较大又光滑的岩石,把她放了下来。这块岩石有一角伸进温泉里,甘棠坐在上面,脚放进温泉还能触到底下的岩石。
郎大红着脸将她的亵裤脱掉后,就转身找了块岩石坐了下来,再不看她这边。
甘棠小心地往后瞄了眼,确定他没有偷看,这才将身上的兽皮脱掉,俯身撩着水,洗起澡来。
习惯淋浴的甘棠,感觉这么一撩一撩的洗实在太难受了,水半天打不湿身体,而且,前方就是整湖的温泉水,她好想浸泡在里面,好好洗个痛快。
实在忍不住诱惑的她,抓着岩石,用没受伤的脚支撑着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往里挪动,眼见水几乎要漫过大腿,再往前一点,就能泡进温泉水里,她心急了,挪的步子大了起来,突地,脚下踩到了滑溜的东西,整个人倾斜着往水里摔去。
“啊……”叫声脱口而出,坐着的郎大一听到叫声,一下蹦了起来,往温泉里跑来,到她身边后,弯腰把她捞出了水面,整个贴抱进怀里。
甘棠全身已经湿透,滴滴答答的水顺着服贴的黑发往下滑,沿着曲线没入水面,全身的肌肤被温泉烫得微微晕红,玲珑娇躯□地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第八章 燃烧的欲望
甘棠的娇躯散发着温泉的热气,此时紧贴着郎大胸膛,更加感觉炙热,但是这种状况又让她担心害怕,加上山谷林间穿梭的风一吹,身体禁不住发颤。
赤‘裸的美娇娘在怀,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郎大自己都能感觉到,灼热的分‘身涨大挺‘立,犹如炼炉里烧红的生铁般坚硬热烫,生生地抵住了甘棠。
郎大的喉结不停滚动,脸上的热气已经烧红进双眼,双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甘棠胸前的圆润小丘已经完全贴合进他胸膛,柔嫩的触觉、两颗小樱桃微微突起的感觉,都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二弟刚刚的失控举动不停在他脑中滚过,也想试试那滋味的意念越来越强,这想法更让他全身如着了火般,滚烫滚烫。
甘棠知道,这时候的男人经不起半点的撩‘拨,所以她僵着,一动不敢动,只能嘴里颤声哀求,“求求你……放了我。”
颤抖的哀求犹如即将崩断的最后一根弦,拉扯着郎大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咬牙忍着,低头望去,怀里的女人,全身轻颤着,好似刚出生的羊犊般柔弱,心里升起一丝不忍。
郎大的脚一步步迈动起来,感觉似有千斤重,每迈动一步,都要花尽他全身的力气,双脚在和自己的意志力做着抗争。
当郎大的心脏几近爆出胸口时,甘棠重新回到了岩石上,他松开了手,她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抖得厉害,他忍得很艰难。
“我到那边去。”郎大掷下这句话后,就如野兽般爆发,狂奔进了山谷林间。
甘棠的心也跳得很快很快,愣在岩石上很久,才僵硬地捡起地上的兽皮、亵裤,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子穿上。
郎大消失了很久,甘棠呆呆地坐在岩石上等着,不知怎么,她心里升起一股内疚之感,是她伤害了郎大,也同样伤害了郎二,可让她就这么从了他们,她还是办不到。
哎,甘棠心里叹了口气,将来吧,也许将来有一天,她能接受吧!
过了许久,郎大沉默着回到她身边,和来时一样,将她背起,提着篓子爬上了山顶,顺原路回到了茅屋,一路上,郎大再没说过话。
郎大将她放回了干草上,郎二一见到他们进屋,就转身出去了,视线由始自终没有与甘棠接触过,之后,郎大也沉默地出了屋,也差不多吃完饭的时辰了,他一头钻进厨房,再没出来。
“媳妇,他们怎么啦?”郎三再单纯也看出来两位哥哥的反常,可他虽看出来,却弄不懂其中的深意,所以他问了媳妇。
甘棠无言以对,只能报以微笑,没说什么话。郎三瞧了瞧她,又朝屋外看了看,终还是走出了茅屋,他想弄懂这是怎么回事,也想帮哥哥们。
一时间,屋里空荡荡的,甘棠垂下眼眸,却看见了蜷曲在一旁的小灰,眼下也只有它毫无所觉,继续优哉游哉了,想着嘴角不禁露出丝苦笑。
之后的日子,郎大、郎二都变得沉默,也很少和她待在一起,甘棠知道他们不是生气,只是怕再和她待一起,又会忍不住,所以情愿躲着她。
虽然躲着他,不过,郎大到没忘记她说过的话,仔细地将那只麂子的皮剥落,清洗干净放在空地上晒,等到晒干燥后,就准备和其他猎物一起带下山去卖。
这日,郎大蹲在地上翻晒麂皮时,大祥媳妇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姑娘,他也见过几回,是大祥媳妇的娘家妹子,名叫桃花,以前也跟着来过山上。
“大兄弟啊,最近怎么不见你去家里啊?”大祥媳妇远远见到郎大的身影,就嚷了起来。
郎大站起身来,笑道:“嫂子你来了。”
大祥媳妇走到他面前,拍了下他手臂,哈哈笑了起来,意有所指说道:“是不是最近太忙了,嫂子是过来人,懂的,嫂子和你大祥哥刚成亲那会,也热乎着呢。”
郎大想了一会,才大致猜到她的意思,可这话,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的脸色有些暗了下来,应付的嗯了声。
大祥媳妇笑了会,不经意看见了地上晒的麂皮,不由眼睛一亮,又笑道:“大兄弟,嫂子今天既然上来了,就把猎的东西顺道带回去,省得你们多跑一趟,这趟的米面就等下次一起捎上来好了。”
“哦,嫂子,咱们媳妇说,这些猎物咱们自己拿去镇上卖,就不麻烦嫂子了。”郎大从来也不知道大祥媳妇肚子打的主意,所以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就把话说了。
大祥媳妇脸色变了变,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仍旧笑了起来,“大兄弟啊,这些东西哪能卖钱,你媳妇年岁还小吧,不懂这些门道,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大老爷们的,也别都听小媳妇的话,她不懂事,你们得自己会分。”
郎大听了她这番话,想也不想就回了句,“咱们兄弟啥都无所谓,媳妇高兴比啥都强。”
这话让大祥媳妇的脸有些绷不住了,“嫂子这是为你们好,嫂子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还多,好心提个醒,免得你们走弯路。”
“多谢嫂子,往后有啥事,再找嫂子帮忙。”
郎大和大祥媳妇说着话,桃花却早呆不住了,一双桃花眼往四周望了一圈,没看到想找的人,于是就趁着他们说话的当口,走进茅屋去。
茅屋里,甘棠靠着郎大为她堆起的草堆上,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趴在她腿上的小灰,它有些昏昏欲睡。郎三盘坐在身旁,憋着嘴看书。
桃花一见到郎三,忙用手摸了摸抹了茉莉花头油的头发,笑魇如花地走了进去,甜甜唤了一声:“三哥。”
郎三抬起头来,撇了眼又低头看起书来,桃花吃了记闭门羹,却毫不气馁,直接走到了他身边,弯下腰拉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娇声道:“三哥,别不理人家嘛。”
郎三木然地把手一抽,抬头看她,“我记得……你比我大三个月。”
“噗。”甘棠忍不住喷笑出来。桃花小眼神一横,瞪了她一眼,之后,略带尴尬地笑了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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