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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纵横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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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理,信的是小乘吧?”属于大乘教派的萧若璎笑着提起。
“非是小乘。我每诵的乃是上座部佛经。”苎玉贞不卑不亢地回答。上座部其实就是小乘,只不过东方民族习惯以大为尊、以小为卑,小乘听起来不如大乘。因此苎玉贞使用上座部的说法,可不愿意在萧若璎面前落于下风。
赵矜一听就头痛,知道她们暗中已经在较上劲了。炎汉种族繁多,信仰也多得五花八门,无信仰的、信原始宗教的、信大乘佛教的、信上座部佛教的、信喇嘛教的、信伊斯兰教什叶派的、信伊斯兰教逊尼派的、信基督教天主教派的、信基督教东正教派的、信道教的、信中国传统玄学的……作为大王,要摆平这些分歧极其困难,唯有不偏不倚、提倡宽容,化解各派教徒之间的矛盾,尽量让他们相安无事。
可是萧若璎与苎玉贞的问题,其实并不是信仰分歧。佛教徒喜欢与人为善,就连外教都能容忍,何况本教内部的教派?她们都敏感地察觉到对方地位的特殊,在言谈间都保持着和蔼和大度,内心中却不免开始产生抵触……
赵矜在两边抵触之间,如坐针毡,勉强苦捱了一阵,赔笑道:“这个……那么……阿娇、阿奴远来辛苦,需要好好休息。阿若,我们改日再谈,啊哈……”
一时化解了。长远怎么办呢?
“契阔谈嚥,心念旧恩。”苎家姐妹与许多故人不忘赵矜,经过千山万水的跋涉,不远万里来相会。赵矜欢喜不尽,可是也有一点点烦恼降临。
(待续第六十九回:龙骧一计破格鲁,镇军三箭定车臣)
第九卷《故土未宁》
第六十九回:龙骧一计破格鲁,镇军三箭定车臣(上)
话说赵矜与一众故人重逢,悲喜交集,挑灯夜谈,万言不尽。
怎奈戎马倥偬,次日,接到镇南都督、右将军乌达从阿塞拜疆发来的鸽书,赵矜即刻踏上征途。苎玉贞、奚孔雀、龙猷等请求从征,赵矜因他们远来劳乏,不许,令他们到安汉府好生休息。
乌达在信中说道,阿塞拜疆战事已颇吃紧。赵矜略一踌躇。想要给阿塞拜疆派一些援军顶一顶,但手头九千人马并不多。既无兵可派,就派两员猛将吧。于是赵矜问一声:“谁愿做先锋,前往阿塞拜疆?”
果然,何磐、甘巴速两个听到“先锋”二字,立即急步抢出,异口同声道:“末将某愿做先锋!”
赵矜顺手推舟道:“很好!你们两个,率领二百虎贲,先赶到铁门关,尽提关上士卒,支援阿塞拜疆。敌军如果退兵,你们两个可以使劲追杀,务必让敌军不能轻松撤退,便是一大功劳!”
二人领命,摩拳擦掌,全不在乎兵多兵少。他们这股干劲,看在赵矜身后慕妃朝慕依拉眼里,令她深为感动。
赵矜让朝慕依拉与二将同往,并给了她一个翻译官,嘱咐道:“何磐、甘巴速是我手下最猛的将军了,就是不太团结。我想让他们经常一起出征,打出一些生死交情来。你懂我的意思么?要是他们吵起来,你得劝架哦。”朝慕依拉领命:“我明白了。”
赵矜带了丽妃艾婀丽珂,自引萧若璎、萧銎、李圭、李庆熙、阔阔甘等将,将近九千兵马,从旷州绕向西面,借道经过罗斯托夫公国的领土,自北向南袭击格鲁吉亚王国。
高加索的崇山峻岭之间,许多高峰长年冰雪覆盖。汉军皆轻装甲、厚衣裳,神不知鬼不觉地沿着黑海东岸狭窄的平原进兵。龙骧将军李圭久在杰州、旷州边境驻守,早已收集好高加索各国的地形图,了解过许多地理资料,还预先聘下了经常来往格鲁吉亚的商人做向导。因此汉军杀入格鲁吉亚国内之后,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一路势如破竹!
“险哉!这样的道路!”赵矜指挥汉军拿下了格鲁吉亚北部沿海重镇苏胡米,不禁感叹道:“沿海就这么一点平原,有的紧要处甚至大海直接连着崎岖山地。要是敌军有备,我们哪里这么容易攻打进来?”
萧若璎点头:“倘若与我一千兵马把守,便是十万人来攻,不足惧也。”
“那是。”赵矜道:“要不是隔着罗斯托夫,我真想一打下来就不撤退了。”
萧若璎微笑道:“此战之后,主公何不将此地送与罗斯托夫?”
赵矜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大喜道:“阿若,你这计谋好!这样一来,格鲁吉亚北面要隘被人控制,缚手缚脚,难以再去打阿塞拜疆;罗斯托夫自以为得到便宜,其实他们必须分兵防守这里,代我们牵制格鲁吉亚;我们要拿罗斯托夫开刀,他们国内的兵力又可以少一点……啊哈,阿若,一举多得,妙不可言。”
于是赵矜派了使者去见罗斯托夫大公康斯坦丁,告诉他,汉军已经拿下苏胡米,要将该城送给他,作为他借道的报答。并且汉军夺下的其它地区,如果他想要,都可以拿去。汉军只是为了教训教训胆敢欺负炎汉姻亲的格鲁吉亚人,并不要土地。康斯坦丁大公大喜,觉得捡了便宜,果然派遣军队尾随汉军而进,接收苏胡米一带。
赵矜刚发使者,便挥动汉军继续进兵,向东开入山区。这时格鲁吉亚国王狄米特尔才知道后院起火,十分震惊,顾不得再打阿塞拜疆,赶紧回师。他急如星火,奔回首都第比利斯。
狄米特尔这一奔,正攻打阿塞拜疆打得难解难分的格鲁吉亚、亚美尼亚诸路军队尽皆退兵。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分路追击,打得敌军丢盔弃甲,捉了许多逃走不利索的俘虏。至于车臣、印古什部族,并不知格鲁吉亚、亚美尼亚二国已经撤退,还在竭力攻略阿塞拜疆北部。阿塞拜疆王子额尔钦姆率领一支军队凭借地形抵抗。乌达统领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主力,先把亚美尼亚军赶出国境,稍后再移师支援。
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是高加索地区历史悠久的古城,地当商路要冲,公元四世纪即成为古格鲁吉亚的首都。这是一座壮丽的山城,易守难攻。但在公元1234年,曾被蒙古军以强大的军势攻破。当时的格鲁吉亚国王率领国人退入山区打游击,直到不适应复杂地形的蒙古军因为缺乏给养而撤退,收复了第比利斯。其后,格鲁吉亚国王向蒙古人纳贡称臣,实际保持了独立地位。
蒙古人无法长久占领的地方,汉军更无意思要占领。龙骧将军李圭向赵矜建议,可一路焚毁城镇、屠杀居民,把格鲁吉亚国力削弱。赵矜叹道:“我知道屠杀是很有用的办法,不过……我做不出来。”于是纵容格鲁吉亚人民逃散。李圭及一些将士对此很不理解,为什么蒙古军可以到处搞屠杀,我军不可以搞屠杀?不过,大王的权威不容置疑,必须遵命。
赵矜只管引军疾进。这一天看见一条河谷,北岸是狭窄的通路,南岸是陡峭的悬崖。向导对赵矜说明:“这条河是库拉河,沿着河一直向东,往下游走,就可以到达第比利斯了。”
赵矜沉吟一番,勒马道:“够了。就走到这里吧。”
汉军扎下营帐休息。过数日,格鲁吉亚军在狄米特尔的率领下,仓惶赶来。赵矜与众将攀上半山,俯瞰敌情,只见对方人马甚多,浩浩荡荡,望得见头,望不见尾。
“看来至少是我军的两倍啊。”赵矜放下望远镜,问左右:“如何作战为宜?”
镇军将军萧銎道:“彼军虽多,久战疲惫,奔波仓促。趁其不及休整,我军便可击之。”
李圭道:“此言有理。然而末将有一计策,可获全胜。”
赵矜道:“既有计策,快快说来。”
李圭展开一卷地图,铺在岩石上,禀道:“我军行来之时,末将差人哨探,画得新地图在此,更为详实。”接着指点着地图说起:“主公请看,我军后方,沿路有多道山谷,分岔开去。这图中标明的几处谷地,皆可容纳数千人马埋伏。”
赵矜看了看,不太明白,一时不语。
萧若璎手下的李宝昭凑过来看,摇头道:“此皆荒僻山谷也,我军怎可于此埋伏?倘若敌军不追入谷,反于谷口围堵,将我军困于谷内,如之奈何?”
军师将军李庆熙听李宝昭这么说,只是冷笑。
赵矜道:“庆熙,你想提什么意见?”
李庆熙拱手道:“末将无意见。末将略知龙骧将军之计矣。此计大妙。”原来李庆熙已经领悟了李圭的计策,那冷笑有嘲笑李宝昭一介蛮女不识计谋之意。
李圭向李庆熙一点头,再转向赵矜,指着地图继续说下去:“主公不如先以镇军将军出马,杀敌一阵,挫其锐气。主公提兵从容后撤。撤到山谷分岔之时,主公只管沿路而退,末将与军师将军各领一支人马,入谷埋伏。”
讲到这里,赵矜明白了,抚掌道:“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趁敌军追杀我,你和庆熙两路伏兵,让过敌军主力,抄击敌军后路?”
李圭点头:“正是。”收起地图,恢复肃立,听赵矜决断。
赵矜已经多历战阵,沉着的素养更有长进。这时不急着自己决断,而是仔细地询问其他人:“你们觉得如何?”
萧若璎欠身道:“此计大妙。主公便可依计而行。”
游击将军阔阔甘却道:“主公,此计虽好,却有一个可忧之处。”
“哦?”赵矜神情凝重起来:“什么可忧之处?请讲。”
阔阔甘道:“主公可知道,格鲁吉亚王后乃是何人?”
“是伊儿利公主都蓝。”赵矜耐心地回答。格鲁吉亚王狄米特尔是伊儿利汗国的女婿,这一点众所周知。
阔阔甘点头:“都蓝公主,她很有智慧,我们都听闻她的贤名。她年纪小小时便为阿巴孩汗出谋献策,打败了小亚细亚高原上的突厥人。她的父亲帖克笛汗也多亏了她,赢得了许多人心。听说帖克笛汗上次战败,扼腕痛惜道:‘可惜我的女儿不在身边!’”
由于阔阔甘是归降赵矜以后再学说汉语的,她的话里面,“主公话”的成分很多,“之乎者也”少一些。赵矜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再沉吟了一阵:“你提醒我了。用计得看对象。对一个粗人用计,容易成功;但如果敌军也有很通谋略的人物,把我军的计谋识破,可就麻烦。”
“主公放心。”李圭力排阔阔甘之议,拍着胸膛对赵矜保证道:“末将亦闻都蓝之名。不过,其夫妇不和,那狄米特尔甚是狂傲,从不听都蓝之言。都蓝即便在其军中,亦不足惧。”
李庆熙亦道:“末将愿与龙骧将军分兵埋伏,随机应变,并力建功。”
“嗯。”赵矜见他们斗争昂扬,最终决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便采纳这条计策。”
于是,赵矜令萧銎引兵一千,冲杀敌军一阵;李圭、李庆熙各引两千人马,分头往后方山谷埋伏。
萧銎得令,率领一千骑射手杀奔过去。格鲁吉亚军先前入侵阿塞拜疆已打得疲惫,匆忙撤退回来更加疲惫。他们人马虽多,在狭窄的地形却施展不开。被汉军这么一冲,迅即溃败。萧銎所部赶杀数里,直到弓箭用完,这才掉头飞奔。
狄米特尔见自己的前军惨败,大怒,重整队形,以弓箭手打头推进,要与汉军再决胜负。汉军只管撤退。狄米特尔率军追赶,赶过了李圭与李庆熙埋伏的山谷。李圭、李庆熙见敌军主力已过,遂从山谷杀出,直扑其后路!
格鲁吉亚军留在后面的都是些筋疲力尽的老弱,被汉军这么一冲,哪里有抵挡的力量?李圭、李庆熙所向披靡,长驱直入。
都蓝早听闻炎汉颇有能征惯战的将军,不放心狄米特尔,想要跟来。但是狄米特尔不答应,认为自己听女人的意见作战是会被嘲笑的。都蓝留在第比利斯城里,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带了一队亲随跟上前去。不料,还没有接到前方败报,就见汉军骁骑汹涌奔来!
汉军这么一路冲杀,被赶散的格鲁吉亚军都逃到山里去了,哪有人回去报信?即使想回去,人也困马也乏,根本跑不动。
都蓝见了汉军,大吃一惊,措手不及。李圭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冲进都蓝的亲随中,砍杀起来。李庆熙挥师疾进,不一会儿便把都蓝那点人马卷在中间。二将刚开始并不知这是伊儿利公主的人马,还在往前杀。都蓝体弱,不能战斗,此时夹杂在乱军之中,战不能战,跑不能跑,智能无处施展。汉军一群骑兵发现都蓝衣饰华贵,将其身边亲随杀尽,捉拿起来。
李圭、李庆熙整整冲杀了三十多里,把格鲁吉亚军打得七零八落,一直杀到其后方大营,挥师占领。二将屯住兵马,得知手下竟擒住了都蓝,大喜,命令将其看管起来。大营中多有粮草,汉军就地补给,加固营寨防御,隔断道路,看敌军还有什么解数?
(待续本回下节)
第六十九回:龙骧一计破格鲁,镇军三箭定车臣(下)
被抄了后路的狄米特尔万分懊恼地往回赶。赵矜怎容他轻松赶回?萧銎、阔阔甘所部当先尾追上去,箭矢纷纷,射得狄米特尔的军队尸横遍地。格鲁吉亚军虽多,大营已失、后路被断、两面受敌、指挥失措,一团乱七八糟,很快就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最终就连狄米特尔也不得不弃马攀岩,逃得不知所踪。
汉军大获全胜,沿路捕捉俘虏、收缴军马与装备,忙得不亦乐乎。阔阔甘冲杀到大营,得知捉了都蓝公主,不由得叹息,入营问明公主所在,前往拜见。
都蓝心乱如麻,见阔阔甘对自己下拜,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阔阔甘,哲别是我的曾祖父。”
“……这样说来,我在伊儿利时熟悉的四怯薛之长斡鲁思大人,是你祖父的兄弟?”
“正是。”
“……那么,看在斡鲁思大人面上,你帮我松绑,给我一把刀子,让我自己了断吧。”
“公主,你不用惧怕。我家主公,不是残暴的人。他的大度和理智,不是一般的君主能及。我先前被他俘虏,心想必死,却被他善待,因此为他效力。你放宽心,他必不害你。我会尽力为你求情,请他放你回伊儿利。”
“这……真的可以么?”
“公主何等聪明,怎不知我国与贵国之间,和平比战争的好?我家主公决不至于害你,激怒帖克笛汗王,从此两国成了死敌,战争持续不休。”阔阔甘用事理安慰都蓝:“所以,公主放心,你必平安无事,还请保重。”
“你说的是。我的心乱极了。多亏你,我不知怎么感谢你。”
“提什么感谢。我只是和公主同病相怜。我们都是不能左右命运的女人。”阔阔甘叹口气:“公主虽然嫁的人不好,却还有一位做汗王的父亲可以依靠。”
“你呢?”
“我先前嫁的人不好。现在的丈夫,更不好。他在海都的手下,极不成器。所以,公主,你的命运还是不差的,不用太灰心了。”
“是么……”
都蓝听阔阔甘说了一席话,心里宽解了一些,不再想要寻死了。其后赵矜果然没有为难都蓝,亲自给她松绑,以礼相待,答应在战斗结束之后会向伊儿利派使者,协商妥当,送她回归。
汉军既已大获全胜,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办法是向东攻打第比利斯,横扫格鲁吉亚全境,然后经由阿塞拜疆回归。另一个办法是,原路返回,由西向东袭击车臣、印古什部族的老巢。你们觉得,哪个办法好?”赵矜向众将询问。
萧若璎认为:“后者为宜。敌军虽群龙无首,然而向东进军路上,险隘颇多。我军孤军深入,未必妥当。”
李圭道:“言之有理,第比利斯地势险要,亦未必易攻。倘若顿兵于坚城之下,不能攻取,则我军危矣。不若收兵北返,趁势击车臣后路。”
众将多称是。赵矜笑道:“好吧,那就原路返回,再抄车臣的后路去也!”
于是汉军分为两队。前队由镇军将军萧銎、游击将军阔阔甘率领,皆为骑弓兵、骑弩兵,向前开路。后队由赵矜统领,押着大批俘虏,用缴获的马匹背着战利品、粮草,慢慢撤退。撤退之前,把多余的物资、粮草推入河中,让狄米特尔回来时什么都没有了,穷死他。看他还打阿塞拜疆不打?
另一边的战线上,乌达率领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一直追入了亚美尼亚国境,歼灭敌军数千,凯旋而归。
格鲁吉亚牵头发起的围攻阿塞拜疆之役,落得个凄惨下场。本国被炎汉扫了个七零八落,北部重镇苏胡米被罗斯托夫公国占据,还丢了王后。
亚美尼亚亦是灰头土脸。亚美尼亚国王海屯二世十分气恼格鲁吉亚国王狄米特尔诱惑自己出兵,说什么必然胜利,结果遭到大败。海屯二世回国没多久,听说格鲁吉亚国内一片混乱,遂出兵攻击,大肆抢掠一番。从此他们狗咬狗,不可开交。
汉军达到了给阿塞拜疆解围的目的,赵矜所部从出兵时的不到九千人变成了超过两万人——损失不大,抓到的俘虏却多。这就是《孙子兵法》所说的,越打力量越壮大,才是上上之策。赵矜对俘虏们宣布不会杀害他们,一很快就会予以释放,让他们有吃有喝,将来还有老婆;但如果胆敢反抗,格杀勿论。俘虏们给汉军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打怕了,乖乖听命。
于是汉军经过苏胡米,开出高加索山区。重新见到开阔的草原之后,负责开路的萧銎、阔阔甘两部人马加速向前,直捣车臣、印古什部族的老巢。
两个部族共有百余个部落,现在都归穷兵黩武的酋长萨米利统治,萨米利率领大约两万骑倾巢而出,南下攻打阿塞拜疆,老巢尽剩下些老弱妇孺。
汉军长驱直入,打破萨米利的老巢,把他以前夺的许多女人、财产都收缴了。内中果有艾婀丽珂的母亲吐尒罕乃,年纪三十来岁,风韵不减,可算是萨米利抢来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了,难怪他先前绝不肯放。赵矜见了吐尒罕乃,见她生得十分丰满白嫩,都不由得心中一动,慌忙告诫自己:“一般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哪有女婿垂涎丈母娘之理!我堂堂君王,可别太没品了。回国以后赶紧给这位丈母娘选个佳婿,把她嫁出去,免生邪念!”
艾婀丽珂既欢喜,又觉得扬眉吐气。以前母亲并不怎么疼爱她这个没亲爹的大女儿,现在可不还是这个大女儿能让她摆脱苦难,过上好日子么?
萨米利得知老巢被端,既惊又怒,急急撤退。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见状连忙追赶。额尔钦姆、何磐、甘巴速三个大汉赶在前面,争先恐后,穷追不舍,追得萨米利风声鹤唳,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撤回了老巢,老巢已经空空荡荡。萨米利待要重整旗鼓抵抗汉军,但见部下体力耗竭、斗志低沉,已经驱赶不动了。萨米利一咬牙,率众遁入南面群山。
赵矜与额尔钦姆会师,亲切交谈。额尔钦姆直夸何磐、甘巴速英勇仗义,是阿塞拜疆人的好朋友。赵矜笑道:“这是应该的。对了,王子殿下,现在车臣酋长跑了,很难捉拿,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额尔钦姆摇摇头:“这里的山脉,很适合躲藏!因此这里,自古山贼很多!萨米利从前是个大山贼,很狡猾!躲进山里,很难抓。”
赵矜听了,突然灵机一动:“那么,这儿还有没有其它山贼?我的意思是,车臣人的其他大山贼?”
“有!”额尔钦姆告诉赵矜:“有一个大山贼,叫做纳赫切金,是萨米利的死对头。他们做山贼的时候,互相抢地盘!萨米利要做车臣酋长的时候,纳赫切金跟他抢,抢不过他!因此纳赫切金一直在山里,跟萨米利作对!”
赵矜笑道:“啊哈,太好了。那么,你能不能带路,让我们先把纳赫切金抓起来?”
额尔钦姆瞪大眼睛:“纳赫切金,是我们阿塞拜疆人的朋友。他不坏,不抢我们的女人、牛羊。大王陛下,我请你不要抓他!”
赵矜微笑:“我抓他,是为他好。你放心吧。”
于是额尔钦姆带领赵矜去抓纳赫切金。因为纳赫切金与阿塞拜疆有友好关系,额尔钦姆知道他的躲藏老窝。
还不用到他老窝去,纳赫切金自己出来了。原来车臣、印古什部族被汉军赶散,纳赫切金得到消息,带领人马出来趁机收取人畜。
纳赫切金带着他的衣衫褴褛的人马迎面撞上炎汉与阿塞拜疆军队。他胆子很大,上前来看究竟,如果是可以吃的肥肉就吃,打不过就跑。
一看是额尔钦姆打头,纳赫切金吆喝道:“嗨!伙计,你干什么来了?”
额尔钦姆叫道:“嗨!老友,你这下可麻烦了!你不该打劫炎汉大王的商队。现在他要捉拿你,你受死吧。”
纳赫切金是个义贼,虽然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但是有信有义,最受不了被冤枉。他听了额尔钦姆的话,气得大叫道:“我哪里劫过什么炎汉大王的商队!我这里又不是交通要道,有商队打这里走才怪!”
赵矜亲自出马,借着阿塞拜疆的翻译跟纳赫切金说话:“你当然不是在这里打劫我的商队。你跑到交通要道上打劫我的商队。不用狡辩了,我要捉拿你,你受死吧。”
纳赫切金怒不可遏:“我劫你祖奶奶的商队!说过没有劫就是没有劫!你竟敢污蔑我,你祖奶奶的¥%£$№☆♀∑≮¢……”
后面骂的话,阿塞拜疆翻译不敢翻译过来,因此赵矜听不明白。赵矜不管他,回话道:“你没有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必须还给我十六车丝绸,五十一匹马,一千三百五十六枚金币。还有给你劫去的两个老人家,三个女孩子。”
纳赫切金越发气坏了:“你祖奶奶的商队派老人家和女孩子运货!你要找茬是吗?那就来打!”
赵矜故意道:“你看起来很厉害,我不跟你打。你把我的商品、金币,还有老人家和女孩子还来。否则,我这里有个勇士,叫做独角牛,他轻易把你打倒。”
纳赫切金再也控制不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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