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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埃及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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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画纸,穆小牧问道:“卡斯,你认识这行字不?”
卡斯瞅了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念道:
“他创造出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他是伟大的拉神。”
穆小牧又指着下边那张黑猫的图接着问:“这张图有什么意义吗?”
卡斯看了眼图,然后瞅了他一眼,表情极为蔑视。
伸出瘦的跟树枝似的手指,卡斯指着那只黑猫说道:“这是贝斯特女神”然后又指着那条眼镜蛇说道:“这是阿赛特做成的毒蛇,每天晚上,当拉神坐着船度过冥河时,毒蛇就会跳出来咬伤拉神,而月贝斯特神会化身成黑猫扑向眼镜蛇,把它咬死!”
穆小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卡斯见他还不走,于是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穆小牧摇了摇头,拿着画纸往里边走。
卡斯瞄了他一眼。
回到仓库里,穆小牧把画纸放回原处,然后又翻了翻其它的,就这样过了半天。
中午的时候,会有人来送饭,是个年老的妇人,别人看她可怜,于是给了她这个差事。
午饭不丰盛,很朴素的只有青菜和米饭,连一点油腥都没有。
卡斯吃的很香,饭碗每次吃的都干净的跟洗过一样。
穆小牧扒着碗里的莴苣,这东西有些苦,尤其是老了的,简直难以下咽。仓库里就他一人,翻完了所有可以看的东西后,简直连空气都充满了无聊的味道。
穆小牧是个缺乏耐性的人,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回家,先是吃了一顿好的之后,就要趴床上睡觉。
脚步挪到正厅,忽然听见一个声音,羞涩中带着少女的甜美。
“法塔,今天我和父亲母亲来,是想对你说声抱歉的。”
是菲尼!
穆小牧退后几步,扭头就看到马菲尔僵硬的脸和杜丽莎冰冷中带着不安的神色。倒是菲尼还算大方,简单的说明了来历后,把手中的礼品盒小心翼翼放到了桌子上。
菲尼并不知道当初马菲尔拒绝法塔时的场景,所以她无法理解此刻法塔的冷笑是什么意思。
马菲尔紧张的搓着手,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对面的法塔。他在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厚着脸皮来找法塔,一来是见法塔当上了将军,怕他日后会报复自己,二来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期盼法塔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也不要跟他们计较。
“法塔,我们今日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当初是我们的不对,但你也不想想,我们当时能把女儿嫁给一穷二白的你吗?”
首先站起来的是杜丽莎,她实在看不下去法塔冷笑的表情。
菲尼一听,急忙让杜丽莎停嘴,然后小心的看了眼法塔,见他面无表情,涉世未深的菲尼以为法塔没有生气,于是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法塔,我母亲太冲动了。”
法塔讥讽一笑,本来就不想给这家人面子,现在居然还跟他唱起双调了。
“我想你们今日来,不止是想让我原谅你们的吧,说吧,还想要什么?”
菲尼听后脑袋往后边一缩,手在后面推了马菲尔一把。
马菲尔尴尬的笑笑,搓着手开口:“是这样的,为了表示我们请求您原谅的诚心,打算开个宴会,您怎么看?”
马菲尔的口气有些卑微,他很怕被法塔拒绝,怕跟法塔结仇。
杜丽莎白了马菲尔一眼,很看不惯他在法塔面前的怂样。
但她确实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从鼻子里小声的哼了一下。
菲尼看着法塔,期待他能答应。
法塔想了想,很干脆的说道:“不能。”
话说得很直白,直把马菲尔骇臊了脸。
菲尼一紧张,直接问出口:“为什么?”
杜丽莎想要拉住没出息的女儿,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当即气红了脸,好一阵在心里暗骂菲尼的礼仪到底学到哪里去了!
法塔看着菲尼,脸上是坏坏的表情,“我去干嘛,我记得那个地方是不欢迎我的。”
站在门边的穆小牧也觉得法塔有些过了,可是他没有资格说话。
那完全是法塔和马菲尔一家的事,恩恩怨怨都得由他们亲自解。
可是他看不了无辜的菲尼被法塔说得面色窘红,于是装作刚进来一样,打着招呼走到马菲尔一家面前,“我刚回来,原来马菲尔先生也在这,今天不忙吗?”
马菲尔虽然也不待见他,但总归跟他没有什么冲突,也知他是来给自
己解围的,心里一阵感激。
“不忙不忙,今天刚好有空,于是就来看看法塔。”
菲尼见穆小牧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看的穆小牧心里一阵纠结。
暗暗责怪:这个法塔,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法塔站起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穆小牧撒了个慌。
法塔好像松了口气,刚才跟马菲尔聊的话,如果被他听见了,会不会当自己很小气,爱记仇?
不知怎么的,法塔就是不想穆小牧这样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觉得这章很肥吗?=v=~
踊跃发言,踊跃发言~
12、第十一章 。。。
11
因为穆小牧的出现,法塔对马菲尔一家的态度也少了点火药味。
天色不早了,马菲尔坚决要把礼物留下再走,法塔拗他不过,也实在不想再见着他们,于是只好收了礼物。
菲尼还有些恋恋不舍,因为她还不确定法塔会不会去参加宴会,虽然知道法塔多半是不会去的,但……
菲尼看向穆小牧,眼睛里闪着泪花。
“牧,我父亲母亲要举办一个宴会,你来不来?”
“去,当然去!”如果他说不去的话,菲尼非得哭出来不可。
菲尼瞥了眼不出声的法塔,又眨着眼睛看向穆小牧。
穆小牧当机立断的扯过法塔,“法塔也会去的,他特别喜欢宴会上的葡萄酒!”
法塔挣扎着想抽出手,穆小牧从后背捅了他一下,法塔不动了,很不悦的看了菲尼一眼。
菲尼得到想要的答案,立刻乐开了花,但又怕下一刻法塔会反悔,于是赶紧拉着马菲尔和杜丽莎往门外走去,临走前,还扭头冲穆小牧感激的笑了笑。
“谁喜欢那种东西!”等人走了,法塔从穆小牧手中拽出自己的胳膊,皱着眉不悦的说道。
“法塔,菲尼是个好姑娘……”
法塔一听,有些急了,头一次对穆小牧来火了。
“她好不好关你屁事,她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我什么人,你没事瞎操心什么?!”
穆小牧闻言身子一顿,大睁着眼睛看对面的法塔。
法塔自知口气有些重了,但他究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于是不甘示弱的看回去,接触到穆小牧黑的发亮的眼睛后,语气变得有些生硬:“我……你知道我不喜欢那家人。”
穆小牧垂下眼,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如果你不喜欢听,就当我没有说过。”说完,转身默默走向拐廊处。
手伸出去一半,却又悄悄落回去。法塔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走出几步后,穆小牧在门口停住,脑袋微侧看向法塔,明亮的眼睛里飘着水雾,缓缓氤氲成片。
“确实是我多嘴了”顿了顿,又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一直以为,法塔已经把我当亲人了。”
*
那是一双像翡翠一样幽碧的眸子。
紧紧的盯着他看。
风吹草动的声音哗啦啦的响,漆黑的夜空中没有一丝星光,只有一轮大的可怕的月亮,高高的挂着,皎洁而又令人敬畏。
漆黑的蛇身融入黑夜,血红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长长的躯体快而精准的朝对面飞去。
对准那双幽碧的眼睛,张开血盆大口,咬下去!
碧绿如尼罗河的眼睛里缓缓出现一道猩红的光芒。
渐渐近了,那是眼镜蛇仇恨的双眼,红的漫过了漆黑的夜空。
“嘶~”
“喵呜~”
“砰砰”
猛地睁开眼睛,额上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沁湿,漆黑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恐惧,心脏剧烈的运动着,冷汗一刻不停的从身体各个部位冒出来,不一会,穆小牧就感到浑身黏黏的,像洗过了一个澡。
渐渐冷静下来的穆小牧睁着眼睛,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天花板上留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刚才他梦到了什么?!
那是一条眼镜蛇,他竟然变成了一条眼镜蛇?!
而那只黑猫,显然就是以前在黑夜里陪伴他的黑猫!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有什么预兆吗?
穆小牧脑袋急速运转着,又想起了仓库里的那副纸莎草画,黑猫是拉神的守护者,咬死了阿赛特做成的毒蛇。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穆小牧睡不着了,他害怕一闭上眼,又会看见那双从黑猫的眼睛里反射出来的嗜血的红光,
残忍的让人不寒而栗。
**
东方的黎明,太阳还未升起,天狼星的光芒掩盖了所有星辰,明亮的光辉像月亮女神的裙摆,熠熠生辉。
皇城北边,一座有三层高度的神庙里。
顶层宽阔的大厅内,在南、北、西三面墙壁上画着星象图,蓝为底,其中穿插着白色的星辰以及浅色细密的轨道。
东面有扇大窗子,窗上挂着白色的纱帘,此刻已经被挽到了两边,用一根极细的亚麻制的短绳系住。
清晨的早风吹来,夹杂着远处尼罗河淡淡的腥味,吹得纱帘轻微摆动。
“塞维斯”
声音轻的比风还要飘渺,站在一侧的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微微颔首,恭敬的等待古埃及最高祭司的吩咐。
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张软榻,由竹藤编织的榻上铺着几层柔软的棉丝,几缕柔亮的黑发从榻上滑落,丝丝缕缕的落在地上。
榻上的人全身裹着厚厚的白色披风,一张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好像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身的力量。
秀气的眉头微蹙,半晌,奈伊张开眼睛。
碧蓝色的瞳孔空洞的望着远处,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
立在一侧的塞维斯立刻俯身给他紧了紧披风。
奈伊摇着头,看不见一点光芒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东方鱼肚白的天空,碧蓝的眼睛里有种隐隐的担忧。
太阳快要升起,已经露出指甲盖大小的弯弯的边儿。
奈伊在塞维斯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背靠着软软的蒲团,垂在地上的发丝也跟着滑到了不染一尘的披风上。
“塞维斯,你看那边。”
有着淡蓝色眼睛的男人顺着奈伊虚无的目光向东边看去。
天狼星挂在天边,众星捧月一般明亮,渐渐,男人看见天狼星的正北方,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小星星开始生出模糊的光辉,在这太阳就要升起的一刻,抢夺天狼星的光芒。
大凶之兆。
奈伊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漠的神情,伸出的手往前摸了一下,好像要找什么东西。
塞维斯将一根权杖递过去。
拿到权杖的奈伊,撑着病弱的身子慢慢站起来,内里带着绒毛的披风掉到地上,奈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踱到窗前。
此刻,他的眼睛好像可以看到似的,脸转向天狼星的方向,慢慢举起手中的权杖,嘴唇一动一动,无声的念着什么。
塞维斯眯了眯眼,看着东方那颗若隐若现的星星陷入沉思。
“塞维斯”
奈伊做完祷告,便听见一旁的塞维斯毫无声音,于是小声叫了句。
塞维斯刚刚陷入沉思,这刻又被奈伊叫回来,声音有些虚:“是”
奈伊轻轻一笑,转头将空洞的目光看向窗外,良久,慢慢说道:“你拥有跟我一样特异的眼睛,塞维斯,你看到了什么吧,那个东西,正在慢慢消逝,怎么办呢……”
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轻。
塞维斯静默不语。
“去见王吧。”
*
穆小牧睁着眼睛待了一晚上,天刚亮,就爬起来往后院跑,连脸也忘记洗了。
建在花园深处的小神庙依旧立在晨光下,门紧紧闭着,穆小牧试着推了推,结果怎么弄也不开门。
难道是从里面上锁了?
穆小牧揉了揉眼睛,闷头丧气的往回走。
那个蓝眼睛的祭司肯定知道点什么。可是他怎么不在这了,上次忘了问法塔,昨天两人又僵成那样,到底该不该问?!
穆小牧纠结的绕了绕头。
法塔早早就去了军队,穆小牧去早吃饭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桌子上摆着早饭,和平常的一样,肉混合着蔬菜。
穆小牧吃完后就去了仓库。
挨个把木架子上的纸莎草画和石板画都看了一遍,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能回答他疑问的东西。
结果,脑袋里的问题越来越多,到头来弄得自己身心疲惫,眼睛上还挂了两黑眼圈。
真是没事找罪受!
于是,穆小牧把石板画往旁边一丢,低低的咒骂道:“MD,不管了,睡觉去!”
趴在门边的桌子上,穆小牧把头埋在双臂里,睁了大半夜的眼睛终于疲惫的合上了。
再醒来的时候,旁边放着冷了的饭菜,西边的天空渐渐生出红色的云锦,一道挨着一道。
穆小牧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
不是吧,居然睡到了下午!
穆小牧睡醒了,也精神了,随便扒了两下冷饭,就撂在那不吃了。
推开仓库沉重的大门,执拗声后,夕阳像是流沙,瞬间铺了一地。
卡斯在门前坐着,好像在打瞌睡,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卡斯睡得很轻,听见脚步声后,一个挺身就站起来,皱着脸看向来人。
卡斯跳起的动作很迅速,就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见来人是穆小牧后,卡斯更是绷紧了神经,生怕穆小牧到上边告他一状。
卡斯想多了,穆小牧根本没心情管他是不是恪尽职守,而且,就算上边知道了也肯定不会管他,因为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可以看守的。
可是卡斯不这么认为,从某种程度上说,卡斯是个尽职的侍卫,或者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尽职的侍卫,即使看守一个破旧了的无人问津的仓库,也要拿出战士的精神!
所以,穆小牧还是挺敬重他的,虽然多半掺了点不正经似的调笑。
太阳下山了,穆小牧一天的工作到头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穆小牧开始考虑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跟法塔的关系。
他把法塔当亲人,这是无疑的,可是法塔怎么看他?
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东方人,是看他可怜吗?
还是一个朋友,一个慢慢变成亲人的弟弟?
穆小牧不得而知。
从仓库走回去,沿途要绕过城中的一条闹市街,前几天穆小牧都是直接回去的,但今天他往闹市里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的就像是白天。
面包铺子,啤酒作坊以及一些当地小吃店旁都热闹了起来,几个当地的小孩子追跑着,一个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盛放面包块的陶盘,哗啦啦碎了一地。
妇人拿着棒槌,吆喝着就要朝小孩的屁股上打去,站在一边的孩子们哄哄的笑,被打的那个孩子黑着一张笑脸,也傻呵呵的笑着。
穆小牧绕过哄闹的人群,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店。
渐渐入夜,窗外黑成一片。
屋内点着两盏灯,桌子上铺着一份北方地形图。
法塔看的认真,手指在地图上点了又点,圈了又圈。
这时,房门开了。
法塔抬头就见穆小牧靠在门框上,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两罐子啤酒。
“喝一杯?”
*
“法塔,你当初为什么捡了我?”
月光下,两人挨着坐在院子里的柏树下,穆小牧喝了口酒,问道。
法塔手里也拿着一罐啤酒,闻言呵呵一笑,“觉得你跟我一样无依无靠,很可怜。”
穆小牧皱眉看着他,“就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法塔皱了皱鼻子,不解的问道:“不然还有什么?”
“你就这么好心,随便捡个路边的人带回家养?!”
法塔呵呵一笑:“其实,我当初对你也比较好奇,一个东方人怎么跑到这里的,对了,牧,你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穆小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口气十分不屑:“我也想知道!”
顿了顿,穆小牧转过脑袋看着法塔,声音不如刚才那样响亮,有些瑟瑟的,“法塔,昨天我……”
法塔打断他,“牧,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爱记仇?”
穆小牧咧了咧嘴不说话,法塔以为他默认了,于是转头看向飘着荷叶的池子,半晌呢喃道:“马菲尔和我的父亲认识好久了,我只记得小时候他去过村子里,当时我父亲母亲还健在,他们也是和和气气的,我只是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金钱和地位就这么重要?”
穆小牧歪着头,陶罐里的酒已经喝了大半,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当然!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
“那你呢?你也想要吗?”
穆小牧嗤笑一声,曲着的脚往前一伸,“当然,我最俗了!”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穆小牧真的不招人待见嘛0 0。想要做个问卷调查。
顶锅盖逃走。
13、第十二章 。。。
尼罗河的泛滥期一过,农民纷纷忙碌起来,全国上下又是一片欢腾的景象。
可就在这时侯,北方的赫梯国举兵南犯,纠集了几万铁骑军队准备再度攻打埃及。
边城豪特斯又一次受到威胁。
拉美西斯看完自北边送来的文告,抬头扫了眼下面颔首待立的群臣们。
“啪!”
公文摔到了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拉美西斯眯着眼抬起下巴,先是看向站在左下首的宰辅,宰辅缩缩脑袋,头往下低了低。然后又看了看右侧低着头不说话的贵族们。
“为什么信函送来的这么晚,赫梯的铁骑都踏到我国边境了,穆尔在干什么?!”
宰辅西里尔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花白的胡子拖在前襟上,皱巴的眼皮一翻,小心翼翼的回道:“赫梯是偷袭,穆尔将军之前也并不知情……”
说到最后,西里尔偷偷看了拉美西斯一眼,被对方眼里的阴沉一吓,慢慢住了嘴。
“法塔”
“在!”法塔听令迈出一步,站到中央。
“我给你五万铁骑兵,明天立刻前往豪特斯支援,务必要拖住赫梯”拉美西斯一顿,继而说道:“五天,在这五天内不能让赫梯军队再往前走一步。”
法塔严肃的看着拉美西斯,颔首道:“法塔令命。”
拉美西斯满意的点头,“法塔,不要让我失望。”
面对法老信任的眼光,法塔心中一凛,被赋予众望的感觉令他全身都沸腾了,胸中升起一团火焰,在眼中慢慢积蓄。那感觉甚至比在战场时还要强烈。
五天——
法塔走的很急,隔天便走了,走之前还让穆小牧看好房子等着他回来一起喝酒。
穆小牧学着阿玛在法塔胸前打了一拳,可惜力量太小。
法塔揉了揉穆小牧越发变长了的头发,笑得有些宠溺,又磨蹭了一会才上了马。
*
法塔不在了,诺大的屋子里除了几个仆从就只剩下穆小牧一个。
到了晚上,四处都是黑的,看着怪吓人的。
穆小牧胆子也不小,但总觉得一人住大宅子有点慌神。
如果,有个人能陪着自己就好了。
穆小牧翻了个身,窗外月光静静流淌。
忽的,窗下闪过一道黑影。
穆小牧警觉的坐起了身,朝窗外看了两眼,又试着叫了几声。
什么都没有,也无人回应。
是错觉吗?!
穆小牧又躺回床上,干脆拿毯子盖住脑袋。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穆小牧想着慢慢入睡。
恍惚间,毛毯被人掀开,穆小牧还没睡多久,正惺忪着眼睛,眼皮习惯性的往上一挑,就见床边一道黑色的影子。
而那影子的手正拽着他的毯子。
鬼?!
眼睛转了转,穆小牧瞅了眼黑影拖在地上长长的影子。
是鬼的话,应该没有影子的。
那他,是谁?!
黑影见他醒了,于是走了几步,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把毛毯往旁边一扔,穆小牧光溜溜的身子就呈现在他面前。
靠!
幸亏穆小牧□穿着腰布,不然岂不是被看光了!
“这位壮士,你想要的都在对面那个盒子里,我这没有……”
黑影没有动,只是紧紧的盯着他,因为站在屋子的阴影处,看不清长相,但从黑影伸出的手臂长度看,这人的个子应该不低。
穆小牧想了想,对方肯定长的人高马大的,自己的小胳膊腿肯定打不过他,见对方不动,于是又说道:“真的在那边,那个黑色的盒子,不信你去看看,你总盯着我干嘛?我身上没钱!”
“呵”
黑影轻轻一笑,声音磁性中带着一点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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