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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皇后看戏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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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以外,毫无背景可言。梅梅正在疑惑,就听琳太妃小声说:“这孩子屁股大,好生养。”
  梅梅干笑一声,回头对康熙说,琳太妃亲自挑了位侧福晋。康熙听了,瞧皇后一眼,摇摇头,“那个钮钴禄氏也是果毅公之后。”
  梅梅笑着摇头,难得说句心里话,“正因为同宗,我才不想她后半生老提着一颗心过日子。”
  康熙听了这话,深深看皇后一眼,不再言语。第二天,费扬古便因“忽悠”晋商掏钱有功,升了养心殿头等侍卫。国丈穆扬阿荣养在家,久不管事,康熙仍然寻了个由头,赐下龙头拐杖一柄。
  而重华宫宫斗大戏,才刚刚开始。
  梅梅带着丽贵妃几个好姐妹,早就准备好瓜子、干果、小点心,泡上一壶花茶,翘着二郎腿,围坐在钟粹宫后院儿,就等着好戏开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康熙对待董鄂氏的态度,我就想起了顺治,哈哈,我是不是想多了?


☆、35慈安慈安

  储君娶侧福晋;规格自然与王爷不同。更何况,佟佳氏、富察氏皆出身清贵。按照康熙安排,两位侧福晋同一日出嫁。喜轿从母家出,神武门入。佟佳氏位次在前;先于富察氏入重华宫。二人分立奕訢左右,同拜天地。
  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梅梅也借了康熙的光,高坐主位,有幸观摩整个婚礼过程。一面看,一面咂舌。这是要把侧福晋当嫡福晋一般抬举啊!瞥眼瞧一瞧瓜尔佳氏,果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好看!
  重华宫一次娶两个侧福晋;梅梅怕瓜尔佳氏一时忙不过来,就托丽贵妃、郑亲王福晋帮衬着。原本想请惠亲王福晋来帮忙,哪知,惠亲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惠福晋这些日子,更是不敢离了左右。梅梅无奈,只得请了郑亲王福晋与肃顺夫人。好在郑亲王端华与肃顺的姐姐,嫁的是瓜尔佳氏的哥哥。彼此之间有些姻亲,办起事来,比丽贵妃这个纯属看热闹的,尽心多了。
  瓜尔佳氏忍过了头三天,想着,六爷总该回正殿睡了吧。哪知,礼部侍郎护送着三位庶福晋进门。说不得,又得她这个嫡福晋张罗喜事。
  好容易挨过十天,兰贵妃的族姑姑叶赫那拉氏进门。不管怎么说,格格也算是正经妾室,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
  说起来,康熙对奕訢真是不错。佟佳氏、富察氏娘家有人不说,两位俱是美人坯子,性情温柔,处事大方。姐妹之间,素来是有谦有让。但凡是二人处理后院事务,没有不令人满意的。奕訢看瓜尔佳氏这些日子,忙地有些憔悴了,索性,劝她休息一段时间,着两位侧福晋一同管理重华宫。原来的侧福晋薛佳氏,一旁协助。
  佟佳氏、富察氏虽然位次高,毕竟不如薛佳氏有子傍身,因此,两人对薛佳氏,皆以姐姐相称,凡事都与她商量。不多久,重华宫内外,谁不说一句三位侧福晋贤惠和睦。
  康熙听说了,特意叫来三人,表扬一番。瓜尔佳氏听了这事,愈发“体弱”起来。有心找原来恭亲王府老侍妾,去跟三人分宠,哪知,仔细探听,才知道,这三位侧福晋,加在一起,一个月不过才得了十天,剩下的二十天,有十八天,六爷都是在高佳氏屋里过。剩下两天,魏佳氏、乌雅氏各分一日。至于叶赫那拉氏,不好意思,一个小格格,六殿下他老人家一时没记住。
  瓜尔佳氏听下头人回报,心里更加惊愕。六爷性子,她是知道的。平心而论,六爷并不是宠妾灭妻之人。对正妻极为尊重,对妾室,才会分出几分宠爱。如今,两位侧福晋然都能无宠而主事,足以说明,六爷心里,是准备把她们当正妻一般敬着了。瓜尔佳氏越想越怕,侧福晋当家,嫡福晋的日子是如何过的,淳亲王府五嫂那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五嫂还好,出身蒙古,她的婚姻,代表着满蒙和睦,无论如何,嫡福晋的位子不会变。自己呢?父亲没了,姐夫也一个个地老去,哥哥弟弟们都不顶用,载澄——聪明是聪明,就是整日惹事。现下还好,有祖宗家法护着。等到六爷登基,怕只怕,自己这个有子有女的嫡福晋,反倒比不得钮钴禄氏那位膝下空虚的皇后了。
  想起钮钴禄皇后,瓜尔佳氏立刻想起皇后身边旧人乌雅紫椹。哼,动不了皇后,还动不了你一个庶福晋?
  瓜尔佳氏拍着炕桌坐起来,唤来贴身丫鬟萍萍,“去,把乌雅氏给本宫叫过来。”
  紫椹昨日刚承了宠,累了半夜,今天早上给四位福晋、侧福晋请了安,回到屋里,正在休息,听到外头说福晋有情。略一思索,忙打起精神,笑着打帘子出去,拉过萍萍的手,笑着说:“萍妹妹来了。福晋叫我去,随便找个小丫头说一声就是了,怎么还劳烦妹妹亲自跑一趟。”说着,褪下腕上扭丝银镯,套到萍萍手上,往里推推,拿袖子遮掩着。
  萍萍推辞不过,只得小心收了,塞到荷包里藏好,眼瞅着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表姐小心,福晋今个儿不高兴呢!”
  紫椹眼珠一转,“可是——为侧福晋当家?”
  萍萍摇头,“不知道,她没说。我先走了,一会你去了正殿,小心点儿。”
  说完,出了门,领着小丫鬟走了。
  紫椹不敢耽搁,急忙回里屋,换了一身蓝色旗袍,珠花也不敢戴几个,学着往日佟佳氏、富察氏戴了几朵绒花,洗去脸上脂粉,素面去见瓜尔佳氏。临走前,特意嘱咐贴身宫女,“我要是半个时辰还不回来,你就想办法,告诉高庶福晋这事。”
  小宫女答应下来。紫椹这才往大殿去。进了殿,对上行礼,就听瓜尔佳氏咬着牙说:“抬起头来,给本宫瞧瞧。”
  紫椹微微抬头,随即老老实实低下头去。
  瓜尔佳氏本想着,昨日她刚承宠,今天必定要炫耀一番,哪知道,然朴素不着铅华。刚刚酝酿好的词,便用不上了。一时无法,只得哼哼:“来见本宫,也不说装扮装扮,黄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紫椹听了,也不言语,只是躬身静听,作出一副恭敬模样。瓜尔佳氏胡搅蛮缠,闹了半天,心里火气出了大半,见紫椹跟个没嘴葫芦似的,半声不吭,以为她怕了自己。有心显摆大度,对着下头摆摆手,“下去吧,别整日里就学那些狐媚子,勾搭爷,掏空了身子,有你哭的时候。”
  紫椹这才恭恭敬敬甩了个帕子,后退着出了大殿。回到后头院子里,就见高佳氏扶着佟佳氏、富察氏急急忙忙走来。见紫椹完好无缺回来,几个人都笑了。连声说:“没事就好。刚才高妹妹来,说你半天不见人,可把我们吓坏了呢!”
  紫椹急忙赔笑,“刚才福晋叫奴才过去说话。奴才走的急,忘了嘱咐丫头们。叫侧福晋姐姐、高姐姐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佟佳氏跟富察氏互相看一眼,抿嘴一笑,“没事就好。我跟你富察姐姐还有事,就不陪你聊了。”说着,二人扶着小丫鬟,各自回屋。
  紫椹挽着高佳氏回到自己屋里,拍拍胸口,长出口气。高佳氏则是笑笑,二人再未提起此事。
  虽然几个人都没再说,奕訢还是从别处得知,乌雅氏庶福晋无辜挨了瓜尔佳氏一通臭骂。面上不好说什么,便接连三天歇在乌雅氏屋子里,以示安抚。
  瓜尔佳氏知道了,拿祖宗家法说事。奕訢趁机问她:“祖宗家法说,正妻应该大度,你呢?成日里跟妾室争风吃醋?幸亏有佟佳氏、富察氏打点内外,否则,这重华宫在外头人嘴里,就成了腌菜的醋缸了!”
  瓜尔佳氏听了,心中委屈,碍着规矩,不敢跟奕訢硬来,只得哭诉:“我从十五岁就跟着你,给你生儿育女,难道,你就这样看我?”
  奕訢瞧瓜尔佳氏一眼,反问:“你生的女儿,嚣张跋扈,见了正经公主都不愿行礼;你教的儿子,在上房把师傅胡子给揪下来。这些,爷是不是也要一起算啊?”
  瓜尔佳氏自知理亏,只得跌坐到炕上,捂着帕子呜咽。
  毕竟是多年夫妻,奕訢跟瓜尔佳氏,还是有几分感情。见她哭的难受了,叹口气,轻声安抚:“你也别闹了。只要你安安生生的,谁还能欺负你不成?眼下,工厂要办,火枪要造,还有军舰、航轮,还有各地炼铁炼钢,小到毛巾肥皂火柴盒。哪件事一个疏忽,就是几百万、上千万两的损失。你好好的,帮爷镇住重华宫,不行吗?”
  瓜尔佳氏听了,愈发没有话说。奕訢叹气,“有事没事,多到钟粹宫走走。皇嫂她——毕竟,长嫂如母。”说完,抬腿往高佳氏屋里去了。
  瓜尔佳氏仔细琢磨奕訢的话,觉得原配夫妻,素来和谐,如今不过就是闹些别扭,往后自己小心谨慎,表现的好些,还是能够像之前那样专房独宠。因此,安静了好几个月,努力调理身子,就等着趁合适时候,捞回奕訢的心。
  哪知,还没等她彻底调理好,宫外传来噩耗:惠亲王薨了。
  对惠亲王之死,康熙表现的十分惋惜。这孩子做事谨慎,很懂得处理各方关系,于外交事务上,手腕圆润而不失刚硬。因此,很是哀恸一番。
  奕訢对这位叔叔兼连襟,也有一番情谊。看福晋每日里为寡姐难过,不愿意福晋强颜欢笑、抽身伺候自己,便连着几个月,未曾踏入正殿一步。
  瓜尔佳氏独守空房,冰冰冷冷地度过了咸丰十三年冬天。快过年了,按例,皇后请各位公主、王福晋到坤宁宫东暖阁坐坐。姑嫂、妯娌之间,聊些家常琐事,联络联络感情。瓜尔佳氏身为储君正妃,自然少不了大妆出席。
  惠福晋在家守寡,多日未曾进宫,今日一见妹妹,憔悴的如同明日黄花。登时吓了一跳,趁人不备,悄声问:“可是病了?”
  瓜尔佳氏摇头,“没事。我很好。”
  惠福晋听了这话,哪里会信。还要再问,就见郑亲王福晋过来说话,急忙挤出三分笑来,小心应酬。
  瓜尔佳氏情形,皇后与嫔妃们自然十分清楚。除了婉妃偶尔表示一番同情之外,其他人,尤其是玫妃,很是看不上。不就是守活寡嘛,俺们都守了多少年了?谁也没跟你似的,要死要活呀!失宠了,用心再争回来就是。悲春伤秋的,顶个屁用!
  别人不说瓜尔佳氏可怜,梅梅自然不好惺惺作态,当着众人面,依旧如常一般,领着丽贵妃、瓜尔佳氏,跟公主、王福晋们说笑。
  正说着,就听瓜尔佳氏身后一声惊呼,“高主子,高主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梅梅急忙扭头,“怎么回事?”
  紫椹看众人都往这边看,急忙扶着高佳氏回话:“回主子娘娘,高佳氏侧福晋晕过去了。”
  梅梅、丽贵妃等人听了,都赶紧催太医,命乌雅氏陪着,扶高佳氏到后头去歇着。佟佳氏侧福晋跟富察氏也急忙吩咐煮了热热的姜汤,给高庶福晋驱寒。众人一派关心忙碌,唯独瓜尔佳氏冷笑,“主子娘娘不必忙了。左右不过就是个侍妾,哪里用得着您费心。侧福晋她们会好好照顾的。”
  梅梅看一眼丽贵妃,丽贵妃含笑不言语。玫妃在一旁起哄,“臣妾们能跟着主子娘娘,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肃顺夫人状作不经意随口附和:“玫主子说的是,主子娘娘贤德惠下,宫里宫外,谁不称赞敬服呢!”
  惠福晋眼看妹妹脸色微变,有心为她开脱,只是,今日之事,着实是自家妹妹不对,纵然是亲姐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低头不语。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诊断之后,对着瓜尔佳氏拱手:“恭喜六福晋。高庶福晋有喜,已经三个月了。”
  闻言,瓜尔佳氏心中大惊,面上平静依旧,“怎么,三个月了?你是说,三个月了,是吗?”
  惠福晋一看不好,妹妹又要说胡话了,急忙作出一副笑脸,打断太医,“恭喜六福晋,重华宫又要添丁进口了!”
  瓜尔佳氏这才明白过来,勉强笑一声,半天憋出一个字,“好!”
  丽贵妃瞧一眼皇后,赔笑说:“主子娘娘,这可是件喜事。臣妾惶恐,想借这个喜事,求主子娘娘个恩典呢!”说完,看一眼瓜尔佳氏,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小六儿真不是宠妾灭妻之人。瓜尔佳氏生的儿子,是最多的。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可能也是咸丰不会给弟弟送过去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女儿吧。至于瓜尔佳氏的性格,在本文中,可以与历史有出入。亲们不要当成历史看哈!呵呵
  


☆、36皇后皇后

  册封公主
  梅梅奇怪;笑着驳回:“你呀,叫你管宫里庶务,你还管出款儿来了。该不会又有什么事,让我帮着你操心了吧?当着公主、福晋们的面;你也好意思把那些鸡毛蒜皮拿出来说!”说着,对着郑亲王福晋说笑,“瞧瞧,我这个当姐姐的,还真成了给这几个人收拾包袱的啦!”
  郑亲王福晋急忙笑着回话:“主子娘娘宽厚随和,丽主子才敢跟你撒娇嘛!”
  丽贵妃听了,笑着不依;“臣妾哪有?娘娘贤德宽厚,将宫务交给臣妾们打理;臣妾们只有尽心尽力帮忙的,哪里还会给您添麻烦呢!臣妾想说的,是公主的事。”
  “公主?”
  丽妃含笑回答:“是啦。主子娘娘您也知道,咱们东西十二宫,就只有大公主一个姑娘。平日里,形单影只的,好不可怜。到来年,搬到公主所去,更加孤单。前些日子,臣妾就想着,什么时候,从宗亲家里,接几位同龄的格格来。姐妹们一同玩耍,一同学规矩。还能共同进步。后来一忙,又给忘了。”
  梅梅淡笑,“这倒是本宫疏忽了。等开春,大公主一个人住在公主所里,着实孤单了些。”
  丽贵妃笑着摆手,“哪能怪主子娘娘,是臣妾没想匀实。”
  梅梅点头,掰着指头算了算,适合接进宫里来的,只有淳亲王家格格。其他的,要不血缘太远;要不就是皇帝堂妹,将来就是在宫里养大了,也不方便封为公主和亲。想到这里,就去看五侧福晋赫舍里氏。没办法,五福晋不管事,只有跟侧福晋说才行。
  赫舍里氏也是个厉害的主,不用皱眉就明白:宗室女进宫,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蒙古,她哪里舍得。急忙越过五福晋,赔笑着插话:“丽贵主说的是。别说大公主,就是我们家格格,眼下都到了出嫁年纪,每天在家里绣嫁妆,臣妾还想着,找几个堂叔家孩子,一同玩耍呢!”俺们家姑娘要说亲了,蒙古不去!
  五福晋抿嘴一笑,低头不吭。
  梅梅看一眼丽贵妃。丽贵妃听了也不恼,大大方方对着五侧福晋,款款说道:“可不是嘛,咱们当娘的,谁不希望孩子过的高兴呢!本来,我也想着,淳亲王府家教素来好,是不是把格格接过来。后来一想,五福晋就这么一个女儿,成天不见面,还不心疼得,要跟我拼命啊!”
  一句话,说的五福晋也笑起来,安安分分回话:“哪儿能呢!顶多背地里埋怨几句!”说完,看赫舍里氏一眼,不再吭了。
  梅梅陪着笑笑。丽贵妃接着说:“主子娘娘啊,后来我就想了。这宫外头的,不方便接过来。宫里头的,可不就没事了?您看,重华宫大格格跟咱们家大公主差不多大,平日里,也是一个人学规矩。不如,索性叫她们姐妹一同搬到公主所。左右,想见父母亲,抬脚就到了。六福晋您可别心疼,我呀,保准找最好的嬷嬷教导她们。将来,谁不说咱家姑奶奶仪态万方呢!”
  梅梅笑着看丽贵妃一眼,再瞅瞅她身后,婉妃、玫妃、祺嫔一个个地随声附和,心里就知道,这件事,八成是这几位闲来无事,商量出来折腾瓜尔佳氏的。要不然,以丽贵妃脑袋,她哪里能想到清朝皇帝喜欢抢侄女来养,以便和亲蒙古呢!
  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拍一下丽贵妃,“这事儿你可别问我。要问,就问六福晋去!”叫我出头替你们得罪人,想的美!
  丽贵妃抿嘴一笑,也不说话,直直地看着瓜尔佳氏,等着她开口。
  果然,瓜尔佳氏舍不得,对着皇后笑笑,“臣妾去看看高佳氏,她头一胎,怕有什么地方不曾留意。”行个礼,带上重华宫侧福晋、庶福晋、格格、通房丫头,总计约十五六个人,排着长队走了。
  梅梅知她心里不好受,当着众人的面,慷慨放行。
  丽贵妃这帮人是肯善罢甘休的?第二天,就趁着给康熙送饭之机,让大公主亲口请求,说想跟大姐姐一同学规矩,将来好帮着皇额娘管家。
  也是凑巧,康熙刚收了萨扎克亲王奏请,想将寿安固伦公主遗骨请回蒙古藩部。这份奏折,挑起康熙再次和亲蒙古心思,扒拉扒拉后宫,正为膝下公主太少、太小发愁,后悔怎么前两天嫁道光第八女,嫁的太早,应该等等,看什么时候合适,直接送到蒙古才对。
  正在作难间,得了女儿这个建议,爽快应允下来。第二日大朝,未与奕訢商量,便下旨收重华宫大格格为养女,记于中宫名下,赐封号荣寿,品级定为固伦公主。与大公主同住北五所,命皇后、贵妃等人悉心教导。
  奕訢固辞,不许。咸丰十四年三月,荣寿公主行册封礼,入住北五所。一应日常事务,皆由皇后、贵妃,以及一帮吃饱了闲着没事干的嫔妃们关心照顾。如此一来,反倒没了瓜尔佳什么事儿。
  承德避暑山庄,荣禄托人送来这个消息,兰贵妃看了,摆摆手叫人退下,对着窗外远山淡淡一笑:他他拉氏,你就是升了贵妃,不还一样给我当枪使?
  不久,费扬古从陕西回来,听了荣寿公主之事,急忙来看梅梅,趁人不备,悄悄问她对荣寿公主婚事是何看法。
  梅梅拿着尺子给费扬古量肩宽,预备给他做件新衣服穿。听他问,顺口回答:“这还能有什么想法。公主的婚事,不是皇帝定吗?我就负责准备嫁妆。”
  费扬古一听,苦笑一声,“要是那么简单,会把荣寿公主记到你名下。这明显是想要和亲蒙古了。”
  “那就和呗!这不老规矩嘛!”
  “如今能跟清初比吗?你看这几代那么多公主,哪一位和亲了?除了寿安公主,全都嫁的满洲世家,为的就是安抚八旗,顺便平衡平衡各方力量。这里头的弯弯绕,多着呢。就是嫁给蒙古王爷,也是常驻京师。怕只怕,真把荣寿公主嫁到蒙古,重华宫少了一大联姻助力,反而会挑起养心殿、重华宫之间不和,到时候,弄的朝野不安啊!弄不好,承德那边,会趁机杀个回马枪呢!大阿哥他娘,可是没安生过呢!”
  梅梅看一眼费扬古,扔了手里尺子,坐到椅子上,数着指头,悠然回答:“放心,康老爷子对储君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康——老爷子?你是说,他是康熙,不是光绪?”我的妈呀,那可是位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克女儿克儿媳克女婿克孙子克孙女的八克皇帝呀!
  “怎么会是那个愣头青呢!”梅梅摆摆手,随即警惕起来,“谁告诉你他是光绪?除了咱俩,还有人来?跟你还熟悉?说,谁?”
  “没,”费扬古慌慌张张,“没有谁,我猜的。那个,我还要当值,先走了。”扭头一溜烟跑了。留梅梅一个在屋里思量:沈衲敏结婚时候,婚礼上那个主婚人金三康,貌似就是康熙穿到了现代。听衲敏说,金三康还得了个什么不好说的冷淡病,三十多了,还没治好。别说老婆,就是女朋友也没一个。
  想到这里,梅梅噗嗤一声笑了:若不是衲敏没事儿八卦,她难能猜到,眼下养心殿里端坐龙椅的那位,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最能生孩子的康熙宝宝?
  就是不知道,他心底,究竟是如何看鬼子六的了。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放宽心,按例做好了饭,给康熙送去。顺便商量一下,今年先蚕礼是何章程。可别再让姑奶奶给你织布做衣服了。
  费扬古心不在焉地值班完毕,出了宫门,就直奔肃顺家。二人一照面,钻书房里,秘密说了皇帝乃是康熙之事。
  肃顺一听,腾地站起来,急问:“那你姐可有危险?”
  费扬古眯瞪眯瞪眨眨眼,“她?能有什么危险?”
  肃顺张张嘴,没敢说明白:康老爷子,可是位好色之君啊!天哪,梅儿!
  过了几天,肃顺找上费扬古,悄声对他说:“叫你姐准备准备。等到先蚕礼时,跟我离开。”
  费扬古“啊”一声,这——这就要私奔了?
  作者有话要说:康熙对嫁女儿、孙女去蒙古真是热衷的很啊!

☆、37咸丰皇帝

      捉奸捉双
  不仅费扬古惊诧不已;就连胡梅梅,乍然听了这消息,饶是对“肃顺”行事原则再熟悉不过,也是喘了半天气,才开口问道:“他;他说要带我走?”
  费扬古使劲点头;嘴里小声嘟囔;“我也吓了一跳。你说;他啥时候知道你在?连路线、备用路线、人脉;跑了以后在哪里落脚;往后如何生活,全都安排的一清二楚。我瞧着,是早就想跟你私奔了。啧啧;姐,你的命可真好,有这么个男人,一心一意对你。”
  梅梅低头,沉默半天,才慢慢说:“叫他别忙了。我哪儿也不去。”说着,一滴泪,缓缓淌到腮边,落到嘴里,又咸又涩。
  费扬古“咦”了一声,探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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