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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皇后看戏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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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笑着走过来,亲自扶起奕訢,“没什么大事,你嫂子说,趁着太阳不算十分毒辣,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奕訢急忙笑着扶康熙坐下,亲自倒水奉茶。康熙接过来喝一口,“嗯,不错。天平天国灭了之后,这云雾山茶也能顺顺当当进贡了。六弟啊,说起来,你举荐的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等人,可是做的很不错啊!”
  奕訢笑着陪坐,“皇上知人善任,臣弟不过是引荐引荐,不敢居功。”
  康熙点头,“你也别谦虚了,该是你的,朕总要给你。”奕訢听了,心里一震,低头不敢答言。
  沉默半天,康熙又问:“流放新疆的两个人,都安排好了?”
  奕訢点头,颇为不好意思,“是臣弟监督不严,致使内务府蠹虫猖獗,臣弟知罪。”
  康熙抬手,摸摸奕訢脑袋,“你呀,你以为,朕是生你的气,才变着法儿折腾内务府?错!内务府里,你的人再多,那也是皇家的奴才。朕会因为一两个奴才置气跟亲弟弟?朕处置内务府,不为别的,是为了你呀!”
  奕訢迷糊了,真的假的?跟我有半文钱关系?
  永笀宫内,梅梅握着六福晋的手, “好弟妹,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急。回去以后,也别忙着处置她。只是,往后做事,千万防着她,也就是了。”
  祺妃对着佟佳侧福晋一个劲点头,“是啊,等会儿你们回去,可一定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往后,寻个由头,发落了她,也就是了。”
  六福晋撇撇嘴,皇后啊,你这又演哪一出哇?
  佟佳侧福晋瞧一眼祺嫔,难道——要收拾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后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啊,人家告密,她就找人家上司告状


☆、47不写标题

  过门不入
  帝后二人安抚奕訢夫妻的法子很老套。不过是说内务府世家几辈子以来;受孝恭仁皇后、孝仪纯皇后等成功案例影响,一直致力于培养女儿,以期进入后宫,生下皇子,进而拱上皇位。
  然而;皇帝对内务府世家防范;一代比一代重。就是琳太妃如此得宠;也是道光去世后;才由咸丰抬的旗。眼看这辈子皇帝后宫进不去;这些人就将主意打到储君后院。当初;高佳氏早产,不是天意,而是人为;是她们内务府世家与重华宫互相勾结做下的。
  说到这里,康熙叹口气,“原本,防范内务府之事,都是老皇帝临终前,告知新君。朕原本想着,有朕在,不需你多操心后宅私事。就连你嫂子,朕也没告诉。哪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疏忽,险些害了朕的亲侄儿。等朕下定决心,要除去那人之时,偏偏她身怀有孕。为了皇家子嗣,朕只能暂且隐忍不发。六弟啊,多亏三阿哥没事了。否则,叫朕死后,如何向孝静皇后交待啊?”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见皇帝提起生母,奕訢也陪着落泪,“臣弟知道,都是臣弟管家不严,反而累的皇兄操劳,是臣弟的不是。”乌雅氏,居然是你!哼!
  永笀宫内,瓜尔佳氏气的一巴掌拍到团扇上,“是她?我说呢,高佳氏一直养的好好的。怎么我才一天没看着,就早产了?原来,是有人背地里捣鬼!还亏高佳氏对她那么好!呸!”
  佟佳侧福晋也陪着埋怨,“以前看她见人就笑,还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还亏我们福晋辛辛苦苦替她抚养三格格,真是抬举她了!”
  祺妃看一眼佟佳侧福晋,微微一笑,“侧福晋说的是,可怜了三格格,摊上这么个额娘,多亏是六福晋养着,要不然,还真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拿着孩子争宠呢!”
  梅梅听了,幽幽叹气:乌雅紫椹,不是我非要推你出来。实在是你这个位子,太合适了。更何况,你做什么不好,没事儿跟我奶娘勾搭,传递消息,想要捉奸捉双,害我性命。不回报一二,往后你得意起来,怕是真没我的活路了。
  后来,康熙带着奕訢,到奉贤殿给祖宗们上香。不知二人在殿内说了什么,出来之后,全都两只眼睛红红的。君臣兄弟俩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六福晋带着佟佳侧福晋回到重华宫,忍了两天,终究还是叫来高佳氏,对她耳语一番。高佳氏听言,顾不得规矩,抱着三阿哥失声痛哭,把三阿哥吓的也哇哇大哭。六福晋、侧福晋好一番安慰,母子俩这才安定下来。
  接下来几个月,高佳氏愈发得宠,六福晋、佟佳侧福晋也乐得给她脸面。另外两位侧福晋,薛佳氏娘家不显,从来不揽事;富察氏见高佳氏与乌雅氏都得了子嗣,一心想着自己也能得个孩子,见高佳氏处处为难乌雅氏,巴不得她二人打起来,自己好渔翁得利。更加不会为乌雅氏撑腰。
  也难为紫椹能忍,事事做低伏小,不与高佳氏计较。平日里,吃食衣物防范的紧。害得高佳氏连连失手,不得已,暂且收手。毕竟,要防范乌雅氏狗急跳墙,对三阿哥不利。照顾好三阿哥,才是正经。
  奕訢看在眼里,想起琳太妃年轻时做派,不由感慨:皇兄说的对,那些内务府世家,从小就是把姑娘朝着孝恭仁皇后、孝仪纯皇后那般培养啊!瞧瞧这忍耐功夫,大家姑奶奶,谁也没这么厉害的!
  如此一来,奕訢对几个内务府出身的妾室,愈发不耐烦起来。一直以来,乖乖呆在后院的叶赫那拉格格,倒是渐渐入了奕訢的眼。
  到了咸丰十六年年底,重华宫再度传出喜讯,六福晋与叶赫那拉格格双双有孕。
  康熙得知消息,知会皇后送去赏赐。晚上,趁着月黑风高夜,搂着皇后耍流氓:“皇后啊,你看,老六媳妇都三十三了,还怀了孩子,你比她还小好几岁,咱们家,还没有嫡子呢!”
  梅梅听了,一本正经叹气,“皇上啊,要是有嫡子,您可是要把他如何安排呢?是像大阿哥一样,封个铁帽子王吗?”
  康熙听了,气焰稍微降了降,还真是,有了亲生儿子,不说别人,自己怕就先想着易储,新君么,还是亲生的好。对着皇后脖子咽口唾沫,低声哄道:“皇后啊,那是男人的事,你只管生好了。实在不行,咱生固伦公主啊!”
  梅梅呵呵笑了,“咱们家不是有个固伦公主了吗?说起来,荣笀公主过了年就十三岁了。按照咱们的规矩,公主十七出嫁,就不算早了。这两年,也该好好准备准备,给她挑一位好额驸了。不知道,万岁爷心里,可是有什么人选了?”说着,悄悄伸手,照康熙腰上一拧:给我松手,往哪儿摸呢,你个混蛋!
  康熙摸摸鼻子,“这个么,朕要好好想想。”嘶,皇后你拧的真疼啊!
  外头寒风吹动窗棂,屋里烧的火热。不管怎么说,康熙毕竟是个男人。虽然这辈子有些不健全,只对皇后一人有兴趣。可那也是兴趣不是?叫一个男人,寒冬腊月,跟感兴趣的合法媳妇躺一个炕上,还要求他做柳下惠,这可能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熄灯之后,康熙挨挨蹭蹭,隔着被子,把皇后往里挤。梅梅忍无可忍,“皇上,您再挤,臣妾就贴墙上了。”
  康熙闷头苦干,“没事儿,朕负责把你揭下来。”
  说着,伸出一只狼爪,钻进皇后被窝,直奔两座山丘而去。梅梅有心躲避,就听康熙在耳边求告:“皇后,这么多年,朕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梅梅嘟囔:“不明白。”一双手,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唉,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以前不觉得,真过了三十岁,还真有那么一丝——渴望了?
  对付女人,尤其是床上女人,康熙可谓是个中老手,皇后一点一点放松戒备、一步一步降下底线,他怎么会感觉不出?当即乘胜追击,跐溜一声,整个人钻进皇后被窝,如同浪里白条一般,顶着被子,抓紧时机,在皇后身上奋战。一面翻腾一面埋怨:“你穿这么多干嘛?”
  梅梅撇嘴,摸黑抬头,一口咬上康熙肩头,嘴里嘟囔:“谁跟你似的,睡觉不穿衣服!”
  康熙闷哼一声,低头压住皇后肩膀,对准嘴唇,一口堵了回去,“叫你乱咬!母狮子!”
  “你公色狼!”梅梅小声嘀咕,往炕中间挪挪。纵然这方面经验不多,也没听说过有人贴着墙办事儿的。
  康熙好容易解开皇后上衣成排扣子,伸手要去扒裤子之时,就听窗外崔玉贵抻着脖子急急喊:“万岁爷,宁夏将军、山西总督联名八百急报。军机处守值大臣现在养心殿外等候召见。”
  梅梅咬牙,推推身上男人,“皇上!”
  康熙听了,只管闷在被子里翻腾不语。崔玉贵站在窗外,听着里头声音,心里恨死张德全那个临事就逃的。万岁爷几年办不了一回事儿,怎么一办事儿,偏偏就让自己给碰上了呢!奈何军情紧急,只得再次冒死禀告:“万岁爷,军机处守值大臣灵桂大人说,事情紧急,请万岁爷速速示下。”跟着又叫一声:“主子娘娘,奴才们伺候万岁爷更衣吧?主子娘娘?”
  梅梅连番叹气,这一回是狠下心要过夫妻生活了,下一回,指不定自己就狠不下心来了呢!罢了,罢了!随缘吧!抬头对着窗外吩咐:“等一下,叫王嫂、李嫂进来吧。”
  崔玉贵听皇后这么说,放下心来,扭头催王嫂、李嫂,“赶紧吧,二位嫂子,养心殿外,大人都等急了。国家大事,可不敢耽搁。”
  王嫂、李嫂都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里头现在什么样,瞪崔玉贵一眼,领着人慢慢进去。
  康熙从皇后身上下来,闷到枕头里,吼一声,老老实实下炕穿衣服。等到收拾停当,扭头去看皇后,只见她也起身,披了件旗袍,手里拿着三块玉佩,来回比较。康熙一笑,指着中间那块和田玉,“就这个吧。大晚上的,谁还留心这个。”
  梅梅看康熙一眼,依言选了中间这个,给他挂到腰上。康熙趁皇后凑近之时,附耳小声说道:“先别急着睡,等朕回来。”
  梅梅一笑,低头不语。当天夜里,真的就裹着被子,靠在炕头,闭目养神。
  第二天拂晓,梅梅从困顿中醒来,只觉腰酸背疼,睁开眼一看,自己真的就靠在炕头等了一夜。摸摸炕沿,依旧烧的热乎乎的。只有自己脚趾头,一片冰凉。对着窗外朦胧白光,梅梅自言自语:“傻了不是?男人,从来都是等不起的。呵呵!”
  王嫂、李嫂在外间值夜,听见里头皇后醒来,齐齐赶上前来伺候梳洗。刚换好衣服,就听外头一阵脚步声,小书子捧着佛尘,推门进来,寒风夹杂着灰尘,一股脑蹿进殿内。
  王嫂埋怨一声,急忙叫人去关大门。小书子顾不得那么许多,疾走几步上前,小声说道:“主子娘娘,万岁爷有旨,命您速到养心殿去。说是——说是有关国舅爷的事。叫您心里先有个底,呆会儿可别一着急,不管不顾起来。”
  “国舅?费扬古吗?他出什么事了?”
  小书子摇摇头,“奴才也不清楚。张德全公公在宫门外守着呢,主子娘娘,咱们赶紧去吧。”
  梅梅听了,心中一阵疑惑,“费扬古,他能出什么事呢?”还是,得罪了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吧,为了写这么点儿肉末,偶居然看了半天片片,哦,警帽大叔来了,快跑啊!


☆、48不起标题

  国舅遭劫
  纵然心中着急;皇帝召见,也不能披散着头发、仪容不整而去。梅梅耐着性子,命宫人们找一身半新不旧常服换上,再戴上几朵绒花;扶着王嫂、李嫂两人,书海泉在前头引着,永笀宫宫人簇拥着,弃小巷而不用,开永笀宫宫门,沿着宫巷往南,入养心门直达大殿外;递牌子求见。
  崔玉贵早就在外头廊下候着,远远瞧见皇后仪仗进了养心门;急忙飞奔上前,接过书海泉手中牌子,对着皇后躬身行礼:“请主子娘娘稍候,万岁爷正在召见军机大臣与兵部官员。容奴才进去通报。”
  梅梅点头,“去吧。”扶着王嫂,站在殿外,仰头望殿檐上琉璃瓦滴水。数了不到十块滴水,就听门口小太监连声通传:“宣——皇后觐见!”一声一声,由西暖阁传到外殿。
  梅梅心下一沉,扶着王嫂,慢慢走上台阶,眼角瞅着大臣躬身鱼贯而出。肃顺落在奕訢身后,与皇后擦肩而过之时,略微侧身,让皇后先行,嘴里小声劝道:“别急。”
  梅梅想停住脚步问清何事,就见崔玉贵、张德全双双迎出来。没时间细问,只得将肃顺的话记在心里,跟随崔、张二人入养心殿西暖阁。
  打开软帘进去,就见康熙立在龙座之前。崔玉贵、张德全伫足,一左一右守在门口,王嫂、李嫂见状,只得停住脚步,守在帘外伺候。
  梅梅心中更加奇怪,莫非出大事了,皇帝竟然起身相迎?不敢托大,疾步上前,飘飘下拜。
  康熙叹气,亲手扶起皇后,拉她坐下,连叹三声,这才缓缓说道:“费扬古出事了。月前,他奉宁夏将军之命,到陕西宝鸡军工厂提两车军火回银川,路上被劫了。劫匪留下口信,说再要两车军火,才能放人。山陕总督不知他是国舅,并未及时答应。固伦四额驸赶过去救人的时候,那些山贼已经逃匿无踪了。国舅也不知去向。”
  康熙说完,留神皇后,生怕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消息,痛哭失声。哪知,皇后只是起初略微呆滞一刻,等话说完,立刻回过神来。只见她闭目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慢慢问道:“人逃了不好找。问题是,两车军火,走在路上,很难轻易藏匿,就是分开运,沿途也会留下痕迹。朝廷军火制造水平,不是普通山贼能够拥有的。一旦有人使用,就会露馅。皇上,四额驸可是按照这些线索找了吗?”未等康熙开口,梅梅接着说,“四额驸毕竟不是当地人。只怕,这事还得靠地方官。要熟知当地风土人情、地理山川之人方可。除此之外,还要能代表朝廷之人前往周旋,不知皇上派何人去了?”
  康熙皱眉:“兵部侍郎崇绮,率大内侍卫特别纵队已经出发了。朕另外传旨给山陕总督,命他全力配合。”
  梅梅垂眸:“多长时间以前被劫了?”
  康熙叹气:“三天前。”顿一顿,忍不住问,“你不担心?”
  “三天了。”梅梅闭上眼,兀自琢磨,“应该还活着,那些人既然敢拿人质做要挟,就一定相信费扬古的身份,能够换军火。崇绮,崇绮——”睁开眼,看着康熙,“别让崇绮去,此人太过刚硬耿直,适合剿匪,而不适合谈判。派荣禄去吧,他更合适。”
  康熙看皇后一脸平静,顿时无语,沉思一刻,方才点头,叫来崔玉贵,传召荣禄速速出发,追上崇绮,命二人一同前往山西。
  旨意传出,梅梅一愣,“既然是从宝鸡往宁夏运货,怎么反而去山西?”
  康熙听了这话,心中更加郁卒,闷声回答:“从宝鸡往西,据说路上冰雪封山,这才绕道陕西东北。没想到,居然遇到山西土匪。”皇后地理居然学这么好?
  梅梅伸手,揉揉太阳穴,“山西?不对劲。军火是何等机密之事,就算费扬古年轻不更事,宁夏将军难道会不知道保密?怎么临时绕道,反而被山贼发觉?山西山贼,跑到陕西劫道。这伙山贼,不简单呐!”
  梅梅嘟囔完,康熙腾的一声站起来,大步出去,找御史秘密赴山陕调查。等到一切安排停当,回到养心殿西暖阁,见王嫂、李嫂依旧带着永笀宫的人垂手守在暖帘外,轻声问:“皇后还在?”
  书海泉急忙托着佛尘,躬身上前回话:“回万岁爷,主子娘娘一直在,刚才出来,看万岁爷没回来,就又回屋坐了。”
  “哦。”康熙奇怪了,刚才看皇后神情,挺镇定的,想必,是又想到什么,等朕回来说吧。叫众人在外候着,康熙举步入内。
  皇后依旧双手交握坐在炕上,见皇帝独自进来,只是抬头,随即又低下头来。国舅生死未明,康熙也不好挑这时候找皇后失礼之处,只得走上前,稳坐到龙椅上,轻声问:“可是还有什么事吗?”
  梅梅抬头,想了想,慢慢说:“我在宫外有个铺子。因为我不方便出面经营,便托一位老掌柜照管,此人姓胡。那个胡掌柜,曾经是山西乔大当家的手底下干过,与乔大当家的关系甚好,到现在铺子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从乔家进货。我刚写了一封信,想麻烦您,找人护送胡掌柜,到山西去。乔家生意,在全国都能畅通无阻。只怕,各方面关系都打理的好。若是乔大当家能出面,或许,能帮忙找到那伙山贼也不一定。”说着,拿起桌面上一封信,递了过去。
  康熙接过来一看,口也未封,想了想,找来浆糊,亲自封好,这才叫人出宫,将信交给胡掌柜,并护送胡掌柜即刻启程,前往山西祁县。
  诸多事情有条不紊安排下来,时间却只过了一会儿,太阳才刚刚升起。梅梅掰指头数了数,自己能干的事情都做完了。看看康熙,山陕两处,乃西北重地,那里丢失两大车军火是何等重大之事,只怕,他要忙上一阵了。想了想,小声问:“皇上饿不?我去做饭?”
  康熙默然,点头应允。
  梅梅得了准许,这才整整衣服,扶着炕沿站起来。康熙睁眼看着皇后稳稳当当站起来,心中不解:难道,费扬古在皇后心中,就那么不重要?一般女子,听闻亲弟弟生死未卜,定然会失声痛哭。心眼儿多的,还会趁机趴到丈夫怀里装柔弱,以求帝王风多的宠爱吧?毕竟,费扬古乃是公干之时出的事。
  大座钟长针还未走上一圈,康熙就知道自己错了。皇后哪里是不在乎费扬古,分明是太在乎了。
  只见她稳稳站起来,刚走两步,就直直撞到檀木桌上。撞上就撞上吧,赶紧绕路啊,哪知道,皇后借机坐到地上,抱着桌腿,不肯起身了。
  康熙无奈,不忍唤来奴才们,看见皇后狼狈模样,只得亲自起身,上前扶她。走到跟前才知道,皇后抱着桌腿,鼻子红红的,两只眼睛正啪嗒啪嗒往下掉泪珠。
  康熙伸手拉她,“起来吧,叫太医给你看看。风湿刚好了些,别再受凉了。”
  梅梅听了这话,越发不肯松手,抱着桌腿,埋头呜咽,嘴里含糊不清,“弟弟啊,我的亲弟弟啊!”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听的康熙心中发酸,忍不住在一旁劝道:“不会有事的。朕已经派人去救了。你不也派人去了吗?”
  梅梅哭累了,止住眼泪,扭头看康熙一眼,小声说:“我没事了。就是心里难受,所有我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囫囵着回来。万一出了什么事,见到爹娘,我该怎么办?弟弟跟着我,我把他弄丢了?我把亲弟弟弄丢了?我——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好好的一条檀木桌腿,抹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看的康熙不知道心疼皇后好,还是心疼紫檀木的好。
  康熙蹲在皇后跟前,抽出腰上手帕递过去。看看皇后这幅模样,莫名其妙的,心中反而轻松起来。
  说实话,刚得知消息之时,皇后冷静沉着,分析处置,让他觉得皇后太过强悍,不像那位一直站在自己背后,照顾自己衣食起居,偶有闲暇,听她说些闲话、找她帮些小忙的小女人。反而更位像能力卓绝的女强人,譬如,他的祖母孝庄文皇后。甚至,他觉得,即使慈禧遇到这样的事,处置起来,也未必比皇后做的好。这样的女人,做长辈,他习惯了;做女人,他不适应,很不适应。他是男人,一位以天下为己任的男人,他的身边,需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以他为天的女人。这种情况下,皇后你不是应该扑到朕的怀里,求朕救国舅吗?
  毫无疑问,皇后初遇事时,表现的冷静沉着,让康熙不爽了,大大打击了他身为男人、身为帝王的自尊与骄傲。而冷静过后,皇后表现出来的柔弱,乃至无理取闹、幼稚至极的行为,反而取悦了康熙。
  这些,都是梅梅所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把弟弟弄丢了。那是她一个爹一个妈、从小打打闹闹、一起哭一起笑、一块儿长大的亲弟弟呀!
  想到这里,梅梅又哭了。能做的都做了,能安排的都安排了。还不许她哭一哭吗?因此,当康熙极尽温柔地揽她入怀,轻轻为她拭泪之时,梅梅趁机抹了康熙两手鼻涕。“呜呜,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我一个爹一个妈亲了二十多年的亲弟弟呀!你别回来,回来我就打死你,运个军火都能叫土匪劫了,你活着干什么你,呜呜,我的弟弟呀!我的亲弟弟!”
  梅梅絮絮叨叨,妄图说服自己,费扬古一定还活着,等他回来,一定拿扫帚疙瘩好好削他一顿不可。康熙忍着胸口衣服湿漉漉、潮乎乎的,小心安慰皇后。就在这个时候,山西某处山窝窝里,费扬古哭丧着脸,对着山大王苦苦哀求,“大哥,你是我亲大哥,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姐是皇后,我姐夫可有钱了,不信您去问问。求求您了,别让我娶您闺女,行不?”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皇帝都大男子主义!我看,康熙就是这样滴。

☆、49最新最更

  费扬古死的心都有了。
  对面那谁;刘黑三,您还能再强势点儿吗?见过山贼土匪抢占良家妇女的,见过从山底下抢良家青年的?还说什么你女儿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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