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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皇后看戏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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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看众人走远了,笑着摇头,“都没脸红,羞个什么劲?实话告诉,就是喜欢。喜欢认真批折子;喜欢抱着孩子们,一笔一划教他们写字;喜欢不肯浪费,也喜欢挑食,只吃做饭菜;更喜欢眼里心里,只有一个时候。够了,是皇后,有了这些,若是还不满足,就该挨天下人骂了。御史们说对,皇上正值壮年,不应该只有载淳一个儿子。而——已经老了。”说完,不等康熙回话,对着康熙端端正正行个宫礼,抹泪扭头而去。
康熙伸手要拦,只够着一阵风。收回手来,顿觉一阵空落落。皱眉立了一会儿,叫来崔玉贵,“皇后可是出什么事了?”
崔玉贵苦着脸回答:“奴才不知。许是这些日子累了吧。”
康熙想了想,“嗯,也对,皇后眼瞅着就到更年期了么。”遂未放在心上。
哪知,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就有二公主飞奔来养心殿砸门,哭着大喊:“皇阿玛不好,皇额娘得心肌梗塞,太医院下病危通知书了——”
☆、112吧更更更
贵妃离宫
皇宫上下乱成一团。最好的太医齐聚永寿宫内;不惜动针为皇后打开心脉。
康熙抱着二公主一路飞奔,到大殿外就看见三公主、四公主各自窝奶嬷嬷怀里忍泪。父女几个见面,康熙顾不得安慰孩子,冲书海泉问道:“皇后怎么样了?”
书海泉磕头回答:“太医们正治,说是没有十全把握。”
康熙咬牙,“昨日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回想起昨晚梅梅特意到养心殿给自己送吃的,还特意说了那一番话,康熙突然明白了三分:难道,昨晚她不是告白;而是——告别?
二公主呜咽着搂着康熙脖子不肯下来。三公主、四公主虽然羡慕;奈何八岁的孩子,比起十岁的“姐姐”,很难抢到皇阿玛怀抱。只得嘟着嘴生闷气。
好太医们没让皇帝久等;不一会儿就有出来禀报,说皇后病情暂时稳定,还没有脱离危险。需要观察。
康熙松了口气,听太医说目前最好不要探望,免得引起皇后精神激动,病情反复。只得交待奶嬷嬷好生照顾几位公主,回养心殿换了朝服,赶去朝会。
康熙这边刚走,丽贵妃得了信,就与玫妃结伴而来。二公主擦了眼泪,带着两个“妹妹”堵永寿宫大殿门口,劝两位姨娘等过两天,皇后病情稳定了再来。
丽贵妃、玫妃齐齐磕了头,抹着眼泪走了。
二公主望着二背影,一阵恍惚。三公主瞧出不对,小声身旁问道:“老二,怎么了?”
二公主回神,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随即打起精神,跟三公主、四公主分工,轮流把手永寿宫内,照顾梅梅。皇后病重消息,暂时未对外公布。大公主也被蒙鼓里。
梅梅病情反反复复,几次昏厥,到了第三天,终究清醒过来。抚着胸口含泪长叹:“不活了,别拦着,让死了算了。”
二公主刚与三公主换班,回去休息。殿内除了王嫂、李嫂,廊下当值太医,就只剩下三公主趴床边。听见梅梅哼哼,急忙凑上来问:“您醒了,叫太医来诊脉吧。”
不等梅梅点头,就有太医院太医飞奔进来。一番请安问脉之后,说是暂时脱离危险,嘱咐不可动怒,不可吃油腻食物,退下去写方子熬药。
三公主这才带着来伺候,“皇额娘,您感觉好些了吗?想要什么?”
梅梅抬头,看三公主小大似的吩咐宫们做活,比之平日里那幅财迷模样不知正经多少,眼泪登时下来了,“儿啊,苦了了。”快没娘的娃,不得不早熟哇!
三公主微微一笑,“没什么,您醒来就好。”嘱咐宫端来温水,喂梅梅喝了几口,又看着梅梅喝了半碗米汤,这才放心。看梅梅精神虚弱,怕宫们吵闹,叫都退下,廊外守着。忙了半天,这才歇上一歇。
梅梅靠大迎枕上,懒懒地不想开口。倒是三公主陪着说话,“皇额娘这次可真是凶险呐。要不是太医院从咸丰八年起,就开始心血管病专题研究,太医薛辰又主攻这一方向,十几年来积累不少经验。这一回,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说来也奇怪,太医院怎么会无缘无故专门成立个课题小组,专门研究心血管、脑血栓病呢?”
梅梅听了这话,恨的咬牙。“无缘无故?”那是自己刚穿来时,怕这具身体真如正史所述,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就死于心肌梗死,特意拨了银子叫太医院研究。没想到,如今不想活了,还因为当初一个举动,弄的反而死不了。
三公主看梅梅一眼,心知她不会回答,也不穷究。只是慢慢说些闲话。
等到四公主来跟三公主换班,三公主拍拍衣服要走时,梅梅这才“不经意”开口,“皇额娘还让太医院研究出来,表亲不宜联姻,否则后代容易出畸形儿。三妞没事了可以去看看,叫上阿克敦一同去吧。有他护送,皇额娘也放心。”
四公主一听,噗嗤笑了。三公主要笑不笑,憋了半天,嗯上一声,扭头走了。
出了门,阿克敦刚好到永寿宫来看姑姑。三公主一言不发,按着脖子狂捶一顿,“个草包,哪里投胎不好,偏偏挑本宫舅舅家!”
阿克敦平白无故挨了一通打,舍不得还手,只得哼哼啊啊求饶。
四公主躲门后瞧够热闹,回大殿对梅梅手舞足蹈演示一番。梅梅这才除了愁容,笑上一笑。
四公主留神梅梅神色,老实下来,爬上炕挽着梅梅的手劝慰,“皇额娘不要忧心。昨日跟二姐姐偷偷出去,带着阿克敦把那些个上折子请求纳妃的御史大臣挨个整了一遍,三姐姐还特意找他们要了银子,说是补偿跟二姐姐辛苦费、误工费。您就放心吧,半年之内,都不敢有再提此事了。”
梅梅苦笑,摸摸四公主脑袋瓜,“纳妃与否,不臣子,而君王。打他们治标不治本,有什么意思!”
“啊?”四公主迟疑了,“那——总不揪着皇阿玛打一顿吧?”别说爷,就是老二——也没那个胆子呐!
梅梅听了,愈发笑的苦涩。喃喃自语:“是糊涂了。怎么能奢望一个封建帝王全心全意。这种奢望,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能允许存。从生出这份心的时候,就注定要心痛而死了。”
四公主迷迷糊糊,“您奢望过吗?您对皇阿玛不是一直都若即若离,不怎么乎吗?”还是您故意将感情压心底,不曾表露?
梅梅点头,“就是得知御史上表请求纳妃那天,奢望了。”
“呃——”四公主无语了,刚发现喜欢皇阿玛,就要因为他有别的女要死要活?
也难怪四公主不理解。上辈子一出生,皇阿玛就妃嫔无数,多少个比自己年纪还小,天天面对一堆姨娘小妈,早就习惯了。还真没想过那天皇阿玛身边就只有一个女。大概——老二想过?谁知道呢。
梅梅醒来当天,大公主带着几个儿子、女儿一同前来探望。看着曾广銮、曾广铨、增广均少年俊朗,大姑娘聪慧稳重,坐病床上笑了。嘱咐大公主好生照顾,“这几个孩子都是好的。将来长大了,兄弟姐妹们要互相帮衬,父母再好,也不能护们一辈子。真正亲的,不还是兄弟姊妹么。”
大公主听了这话,带头应下。见梅梅精神不济,不好久留,带着几个孩子回府。梅梅特意嘱咐二公主,好好挑几样笔墨送给曾家少年、姑娘。对待广宇兄长姐姐,要与广宇一般。
大公主得知梅梅这番嘱咐,虚心应下,并无二话。倒是曾老太太听孙子孙女们说起皇后如何慈爱,少去了几趟公主府立规矩。
这边杂事暂了,梅梅坐永寿宫养病。这日,玫妃单独探望。候着四下无,梅梅敞开窗户说亮话,“听说,想离宫?”
玫妃正拿着葡萄剥皮,听了这话,手上一顿,放下手中葡萄,对着梅梅一笑,抿抿耳旁碎发,轻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主子娘娘您。”
梅梅叹口气,“这身体,眼看是不行了。死后,宫里少不得要进出身高贵嫔妃,说不定,还要有新皇后。跟丽贵妃,留着也是受气。若是能轻轻松松离开,去过寻常百姓日子。未必不是好事。只怕,吃不得那个苦。”
玫妃心思百转,低头慢慢说:“臣妾——是皇宫的女。臣妾要过什么日子,由不得臣妾。是苦是甜,不是臣妾说了就算的。”
梅梅噗嗤一声乐了,“咱们也是多年交情,都跟掏心掏肺了,还藏着掖着。当璷妃、婉妃、端恪皇贵妃如今过的什么日子?实话告诉吧,枝茵还活着。”
“枝茵?”玫妃按按胸口,“她——不是早咸丰十一年,就被杏贞害死承德避暑山庄了吗?”
梅梅笑了,“她没死成。嫁到河北一家农户,现有两儿一女。”
“原来——”玫妃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想了想,抬头冲梅梅恣意一笑,“主子娘娘,难道您从那时起,就打定主意,要嫁光后宫所以嫔妃吗?”
梅梅摇头,“那倒不至于。至少,大公主之母,与忠顺郡王之母,没打算嫁出去。”
玫妃张口要问自己,就听门外想起书海泉通报,“万岁爷驾到——”说话间,康熙带着二、三、四三位公主进来,父女三与玫妃见礼完毕,围到梅梅身边说话。
玫妃插不进嘴,只得坐到圈外看着。等他们一家五口热闹完了,就听四公主埋怨,“皇额娘,您不知道,大姐姐她婆婆,又带着几个儿媳妇,到公主府立规矩去了。这不是跟街坊邻居说,咱们家出来的姑娘不孝顺婆婆嘛!”
二公主噗嗤一声乐了,调侃道:“是怕石达开家听说,误以为不孝顺公婆吧?”
四公主白二公主一眼,“阿鲁特家离公主府更近呢!”
“哦?”梅梅瞧玫妃一眼,乐了。拍着四公主肩膀,对着康熙说道:“丽贵妃就这么一个公主,前日里跟说,做梦都放心不下。想趁着大公主有孕,到公主府住几天,一来享享天伦之乐;二来,好照顾照顾大妞和孩子们。不知万岁爷怎么看?”
玫妃坐几步远处,听了这话,心中嘀咕:“感情,用这招等着丽贵妃离宫呢!呵呵,这下好,后宫就只剩一个妃子。皇后,接下来,要怎么放出去呢?”
☆、113哦哦更了
更年期到
康熙倒没想那么多;曾老太太与大公主君臣婆媳俩斗法;多少知道一些。虽说大公主手段仗势欺人之嫌疑,身为娘家长辈,康熙心里多少还是埋怨曾老太太不懂君臣礼仪。婆婆如何,面对固伦公主,照样是臣子,是奴才。整日里吃饱了带着儿媳妇们到公主府立规矩;摆明了当着满京城亲贵的面打皇家的脸。不给你些颜色看看;将来底下三位公主;还要不要嫁人?
因此,梅梅一提出让丽贵妃住到大公主府;康熙琢磨一下,爽快应下。当即请来丽贵妃,陈明缘由,吩咐她到了大公主府,只管摆出贵妃款来,好好照顾大公主和几个孩子,安安心心过过外祖母的瘾,尽享天伦之乐才是。
丽贵妃听了帝后二人的话,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出了永寿宫,回永和宫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辞别梅梅、玫妃。梅梅有心为丽贵妃造势,特意嘱咐下去,“来呀,用本宫銮驾送丽贵主去。”
玫妃坐在一旁捂嘴而笑,“銮驾一到,那位曾老太太只怕还得按品大妆,跪到街口,迎接‘亲家母’吧?”
丽贵妃听了,心中更是感激。年老色衰,身边没有儿子,女儿就是她今后指望。丽贵妃可不管大公主与曾老太太谁占理,这回去,就是给闺女撑腰。怎么,老太太您不是讲究规矩吗?成日里嫌弃本宫乃是偏房,我们家大妞是庶出填房。好啊,咱们就好好讲讲君臣规矩。本宫倒要看看,一天到晚对着本宫这位偏房行礼,老太太喂,您心里啥滋味儿?
望着丽贵妃气势如虹直奔后海大公主府,梅梅扶额,小声询问玫妃:“咱们是不是打气打的太足了?”
玫妃低头笑了,“丽贵妃前几天哭哭啼啼的,看着就让人伤心。还是这样好。皇妃出宫,气势若了,丢的——可是咱大清国脸面呐!”
梅梅听了这话,方才放下心来。
丽贵妃乘坐銮驾,一路吹打,到了大公主府外。大公主连同曾老太太、众位曾家奶奶,已经跪到府门外迎候。
銮驾未曾停稳,早有小太监飞奔着前去传话:“大公主身怀有孕,不必行礼,且到正堂候着吧。”
大公主听了,谢恩起身,对身后曾老太太点点头,扶着宫人回府。因无其他吩咐,曾老太太碍于君臣礼节,只得带着儿媳们接着跪。
丽贵妃慢吞吞下了銮驾,扶着宫人的手往前一看,蹬蹬蹬几步过去,连拉带拽搀起曾老太太,嘴里埋怨:“哎哟,亲家母,您怎么来了?本宫还道大公主是个儿媳妇,要请安也是她到曾家老宅给您请安去。万万没料到,您怎么在这儿啊。”扭头骂小太监,“老太太在这儿不早说。这要叫人看见了,知道的,说老太太闺门肃整、礼仪端正;不知道的,还道大公主慢待婆婆。幸亏老太太是疼爱儿媳之人,定会分说明白。如若不然,岂不叫满京城人笑话。”
曾老太太瞅瞅丽贵妃,怎么这回来不哭了?瞅瞅丽贵妃身后銮驾,心中明白三四分,嘴上只得“嗯嗯”应下。
丽贵妃得了便宜还卖乖,扶着曾老太太,抬腿朝公主府正门就走。您不是瞧不起俺们这些偏房吗?我偏要从正门进。
曾老太太不好多话,只得陪着丽贵妃一路到正堂。这还不算,丽贵妃刚坐下,就叫来曾纪泽几位儿女。长子广銮在京师大学读书,不常回家。次子广铨领着弟弟妹妹们一同向丽贵妃行礼,口称“贵妃娘娘”。
孩子们一个个俊朗娇俏,丽贵妃登时就乐了,伸手拉了大姑娘在身边,对着广铨几个笑嗔:“叫贵妃娘娘,你们叫大公主一声娘,就都是本宫的外孙、外孙女。叫姥姥,往后啊,都叫姥姥。”说着,瞥一眼曾老太太,招呼小太监,“来呀,把给几位公子、姑娘的表礼拿出来。”拉着曾大姑娘的手不肯松口,嘴里一个劲儿夸,“瞧瞧这性子,这脾气,跟当年大公主还真像。也是咱娘俩有缘,妞妞呀,往后跟姥姥住。咱们娘俩好好亲近亲近。”
曾大姑娘听了这话,不敢立即应承,去看曾老太太。只听大公主笑说:“白日里你只管上学读书,下了学回来吃饭,晚上你姥姥陪着温书习字。针黹上有什么不懂的,也可问你姥姥。额娘的女工,也是后宫一绝呢!”
曾老太太听了这话,只得点头。大姑娘这才笑着说一声,“往后还望姥姥多多指点。”
丽贵妃听了这声姥姥,可是乐坏了。拉着大姑娘就直喊“乖乖肉,心肝宝”。大公主在一旁笑着调侃,“额娘见了外孙女,就把亲闺女放一边了。”
丽贵妃“呸”一声,笑骂:“成天就知道给我添乱,哪有我的孙女乖,一边儿去,别耽误我们祖孙说话。”
大公主就势站起来,“好,我不耽误。我呀,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指望您给我们娘几个做饭,还不早就饿死了。”说着,嘱咐广铨几个坐下陪丽贵妃,带着丫鬟、婆子们到厨房去了。
大公主一走,就是丽贵妃的天下。拉着广铨兄妹几个套近乎,拽上曾家几位媳妇说笑话。一时间正堂内欢乐融融。丽贵妃神情做派,与前几日来时大不一样。曾老太太心中疑惑又起,见媳妇、孙儿们都被笼络过去,借口如厕,出了正堂。曾国藩小妾妙莲跟在身后,上前来劝:“太太不必生气。贵妃娘娘对少爷、姑娘们好,于咱们只有好处。”
曾老太太叹气,“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前几天来,不是还只知道哭吗?”
妙莲张张嘴,半晌才小声说:“当着正宫皇后的面,就算她是贵妃,也不能太过大气,侧室毕竟还是侧室。”
曾老太太瞧一眼妙莲,微微叹气,伸手拉住妙莲的手,“好孩子,等过了老爷两周年,老身做主,放你出去,找个老实人,做正头夫妻。再也不用受委屈。”
妙莲低头哽咽,叫一声“夫人”,便说不出话来。
这二人说完,回到正堂内,丽贵妃已经叫广铨几个回房温书,留曾大姑娘和几位曾奶奶说话。那气氛,其乐融融。曾老太太不由气结,瞧瞧,好似自己的儿媳妇、孙女,都成了丽贵妃的儿媳妇、孙女一般。
丽贵妃这一住下来,可就不肯走了。成日里请曾家几位奶奶来说话聊天。晚上还要广铨兄妹一起吃饭,说什么共享天伦。。就连曾纪泽每日也得早晚两问安,尽半子之礼。还是曾老太太小看了皇家妃子。侧室如何?照样有手段叫众人喜欢,众星捧月一般奉承着。外头也传出贵妃娘娘待曾额驸儿女如同亲生,御史少不了上表表彰一番。皇宫自然赏赐连连。丽贵妃生活那叫一个滋润,活似大公主府里的老封君。
至于曾老太太,丽贵妃说了,“亲家母重规矩。虽说本宫不过是永和宫之主,那也是主子,有君臣名分。本宫在曾家媳妇家住着,算是曾家客人。虽说本欲免了老太太每日请安,老太太说了,君臣之礼不可费。本宫也不能不给亲家母面子。这样吧,每日不必一大早来请安。吃完早饭再来就成了。”你不是喜欢到大公主府立规矩吗?我叫你立,给你机会叫你立,你立呀!
玫妃得知丽贵妃住在大公主府不肯走,摇头笑笑,“担惊受怕一辈子,处心积虑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过些平淡日子好。丽贵妃,你算熬出来了。”扭头问贴身女官,“本宫请求到承德为悯郡王烧香还愿一事,折子可写好了?”
女官恭敬回话,“写好了,就等主子验看,奴才们誊写好了,递上去就成。”
玫妃点头,“拿来我看吧。”
折子递上去,玫妃就吩咐人准备行李。哪知,本来以为顺理成章,折子刚到永寿宫,就被驳了回来。玫妃奇怪了,亲自到永寿宫问询,说话还真不客气,“主子娘娘,臣妾走了,后宫不是少了最后一个碍眼的人。怎么不顺水推舟,反而拦着呢?”
梅梅刚喝完药,拿着帕子擦擦嘴,冷笑着说:“再过几个月新秀女就进宫服侍皇上,你倒省心,一推走了。留本宫一个人糟心。想的美,给老实呆在延禧宫,拿出看家本事跟她们斗。本宫还等着看你的好戏呢!”
玫妃龇牙咧嘴一阵翻腾,最后跺着脚扔下一句,“你混蛋!你自己到了更年期,火烧火燎难受,别扯上我!”一溜烟哭着跑了。
偏殿内,二公主与三公主、四公主正在商量今年秀女进宫后,如何应对。冷不丁听见院子里玫妃呜呜哭着出门,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三人愣了,叫来人一问,登时一个个瞪大了眼。三公主抚着胸口,大叫不可思议,“皇额娘傻了吧?明晃晃的靶子往人家手里递?”
四公主撇嘴,“最近药喝的有点儿多。”脑子喝坏了。
唯独二公主叹气,“更年期的皇后,最容易做傻事啊!”
☆、114更啊啊更
御冠绿了
“那也不能由着她胡来。”四公主想了想;拍手叫道;“请舅舅来。他跟皇额娘最好了;让他来劝劝吧。”
二公主闻言深感此计甚妙;推一把三公主,“去!”
三公主拿算盘挡脸;“干嘛去?阿克敦家里,要避嫌。”
二公主、四公主齐齐扭头吐一口酸水;回过头来,一左一右掐住三公主胳膊,一起使劲扔出门外,“赶紧的;别哪儿装;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谁不知道!快去快回。”
三公主哼哼着揉揉屁股坐起来,四周早有奶嬷嬷、宫、太监、侍卫围过来,一个个忍笑要扶三公主。三公主咬牙挥退,“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备轿,本宫要去看姥姥。”
国家有排山倒海之力。皇宫工作员也不遑多让,不一会儿,备好轿子,抬着三公主直奔承恩公府。
不一会儿,三公主轿子前,费扬古轿子后,依依呀呀奔神武门而来。进了永寿宫,费扬古直奔梅梅所居后院,进门也不行礼,啪嗒往椅子上一靠,大爷般笑问:“又怎么了?心脏刚好,就忍不住发脾气。呀,就不能忍着点儿?”
梅梅乍见娘家亲,眼泪啪嗒啪嗒就下来,嘴里埋怨:“忍忍忍,都忍了多少年了。眼看都快死了,不忍,死也不忍了。”
费扬古龇龇牙,“那有什么办法。一夫一妻多妾制,那是中国特色封建主义制度。谁叫不会投胎?要托生个公主格格,不用说,也给出头。可偏偏是个皇后,说,咱总不能学隋文帝,把自家姑娘从皇后位子上拉下来,封为公主吧?”
说着,自己先笑了。
梅梅听了弟弟开解,撇撇嘴,“就是不愿意嘛。”
费扬古摇摇头,站起来,拍拍自家姐姐肩膀,“得了吧。专宠这么多年,除了没生儿子,作为皇后国母、六宫之主,还有什么可遗憾的。不就是要有几个丫头片子跟争男么?那根用烂的老黄瓜,有什么好的?谁愿意要就给谁好了。真不明白,一个个二八年纪,不说找个好小伙嫁了,天天就知道爬姐姐的床,傻了么不是?”
梅梅噗嗤一声笑了,拍拍弟弟胳膊,“得了,知道该怎么办了。”
费扬古“呀”一声,瞧着梅梅抖擞精神喊二公主进来,当着他的面一项项吩咐下去。二公主忍着笑应下,出门跟两个妹妹商量。费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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