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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皇后看戏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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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守则已经有了八十八个章节。二公主摸着重重的一沓子御笔亲书,一面看,心中一面狂飙泪:“皇阿玛,强烈要求减负,减负!”
葆初看着心疼,一把拽过去,对二公主说道:“闭着眼歇一会儿,给念。省得小小年纪累成近视眼。”
二公主拍拍手,凉凉地看葆初一眼,“都姓阿鲁特了,还想着偷看篡位秘籍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葆初气的倒仰。刚想回应几句,车外宫回话,“主子,丽贵主跟曾老太太出来迎接您了。三公主、四公主乘坐马车也赶上来了。”
二公主答应一声,宫女打开帘子,伸手来扶。二公主正起身之时,就听车外一声朗笑:“二妹妹也来了?今天可是不忙。”
二公主看葆初一眼,悄声问:“家小姑娘过生日,载淳一个成了亲的大老爷们儿来做什么?”
葆初想了想,略微迟疑一刻,“该不是瞧曾国藩死了,瞧上曾家寡妇了吧?”
二公主抬头望车顶,“曾老太太有六十了吧?”
葆初干笑着摇头,“听家姐提过,曾老太太身边还有一位曾公留下来的小妾,年方双十。”小妾没了男,不也是寡妇?
二公主不说话了:载淳呐,您对寡妇——就那么情有独钟?
二公主马车里,光天化日之下钻出一位男子,这位男子还身着海军上校军装,这男女同车的——曾老太太首先就觉得不合适了。丽贵妃倒是反应快,笑着朝向载淳问:“王爷,这位可就是福晋娘家兄弟吧?”
载淳笑笑,“是啊。大概是奉皇命护送妹妹吧?”
二公主扶着葆初胳膊下了车,对着丽贵妃笑说:“皇命算不上。就是嫂子听说哥哥也要来大公主府吃酒听戏,叫葆初过来跟说说话。路上恰巧碰上,就跟一起来了。”
载淳摸摸鼻子。葆初笑了,拱手对丽贵妃、曾老太太行礼,紧接着对着载淳作揖,“王爷吉祥。有日子没见王爷,您身子可好?”
载淳笑笑,“好。”福晋素来恭俭礼让、温厚醇和,怎么会派娘家弟弟跟着?莫不是——哪个不识趣的到福晋耳朵边胡说八道了?不可能啊,都多少年没半夜钻寡妇门儿了?
载淳、葆初到来,女眷不好出面,曾纪泽、曾纪鸿兄弟听了小厮禀报,从书房出来,一路换衣服赶着迎接。公主府这边,三公主、四公主陆续下了马车,陪着二公主,一同进了公主府。几个孩子也不计较座次,直接拉着曾大姑娘坐了一桌。席面上,三公主硬是把曾大姑娘按到主座,嘴里嚷嚷着:“可是寿星,这位子呀,就该坐。”
曾大姑娘一幅受宠若惊模样,死活不肯。谦让闹的厉害。曾老太太看了,十分不安。还是丽贵妃笑笑安抚,“几位公主都是平易近的。小孩子们么,还是热闹些好。”
最后,还是大公主扶着肚子亲自出来安抚大姑娘,“公主们让坐就坐吧。按辈分,她们还是姨母呢。做姨母的心疼外甥女,也是应该的。”
大姑娘这才战战兢兢坐了。底下上菜,戏台上,依依呀呀接着唱。点的头一出,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看着戏台上两个小生那里十八相送、侬侬,曾老太太脸色立刻绿了。丽贵妃坐上头看的津津有味,曾老太太不好当面发作,扭头叫来妙莲,“去后头问问,谁点的?叫管事儿的把着点儿。来的都是姑娘太太呢!”
妙莲答应一声下去。这边戏台上接着唱。
过了一盏茶时间,还不见妙莲回来。曾老太太心里奇怪,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还未等再叫去找,就见妙莲披散着头发,一只脚半穿鞋子,一只脚拖拉着几米长的裹脚布,捂着脸从角门小跑进来。众不查,正吃惊之时,就见妙莲一头扑到曾老太太怀里,大哭着叫道:“夫救,夫救!”
丽贵妃一看怒了,一叠声问,“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了?”
妙莲只顾哭,死活不肯抬头。
曾大姑娘瞧见,不好上前去管,只得拿眼神去瞥身后丫鬟。丫鬟会意,悄悄后退,到后院去请大公主。
一时间,戏台前打乱起来。管事儿的一看,得了,先停了锣鼓吧。
院子里安静下来。只听见曾老太太那边柔声询问,妙莲抽抽搭搭不肯说。支支吾吾中,二公主似有所悟。叫来贴身太监,偷偷吩咐:“去看看,忠顺郡王哪儿呢?”
☆、117、春天来了
妇人之见
三公主留神听见,抿嘴忍笑。载淳;你犯病犯到曾国藩家里来了?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大公主自然躲不了清闲。扶着宫人抱着肚子出来;曾大姑娘赶紧上前搀扶。母女俩一同走到正中桌子前,对着丽贵妃询问:“怎么了?莲姑娘怎么哭成这样?”
丽贵妃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心给便宜外孙女过寿;居然闹成这样;丽贵妃深觉自己脸上不好看。众位夫人小姐前来吃酒;不曾想遇到这些事情;一个个讪讪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大公主劝了一会儿,妙莲无奈,只得哭着说,到戏台后头,冷不防见到一只大老鼠,饿的很了,竟然扑上来就咬鞋帮子。这才吓了一跳,哭着喊救命。
大公主乐了,“想是公主府许久没摆酒了。附近老鼠闻见肉味儿来打秋风啊!”说的众人都笑了。大公主这才请伺候丽贵妃的嬷嬷带妙莲到后院歇着。拍拍曾大姑娘的手,安抚一番,扭头叫戏台上重新开锣,底下重新摆宴。
等众位夫人、小姐重新落座,依依呀呀接着唱《卓文君与司马相如》时候,大公主朝二公主使个眼色,二公主笑一笑,扶着大公主回后院歇息。
进了后院,厢房内隐隐传来老嬷嬷哄劝妙莲的话来,“莲姑娘别哭了。瞧着您哭,别说是老太太们,就是老嬷嬷心里也难过呢。”
大公主叹口气,带着二公主进正屋落座,慢慢说道:“妙莲是曾公晚年时候纳的妾,性子贞静,在曾家很有人缘。曾公去世前,就说过,等热孝过了,就给她寻户好人家嫁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看着是压下来了,只怕不出一日,必会传出满城风雨。”扭头问二公主,“知道怎么回事吗?”
二公主笑着摇头,“妙莲不说实话,咱们猜也猜不出来呀。”
大公主笑笑,抚着肚子忧心,“别牵扯到姑娘们身上才好。”
姐妹俩正说着,二公主贴身太监找来,当着大公主的面儿不好明说,只说了句:“忠顺郡王跟额驸爷打个招呼,说家里头通房要生了,现在已经骑马走了。留下话来,说今天来不及,改日再来看大公主。”
二公主抿嘴乐了,“还真赶一块儿了。得,回去准备给小侄子的礼吧。”
大公主跟着笑笑,“可不是。又是喜事一件呢。”
到了晚上,宾客散尽,大家伙儿都睡下。丽贵妃陪着曾老太太坐在公主府后堂,曾纪泽、曾纪鸿立在屏风之后,大公主抚着肚子坐在丽贵妃下首,身边坐着曾纪鸿之妻郭筠。伺候的人都赶到院子外站着,曾大姑娘亲自搀扶着妙莲进来,扶她行礼之后,坐到曾老太太脚下马扎上。
曾老太太看看丽贵妃,丽贵妃看看大公主,见大公主点头,这才柔声问:“莲姑娘,今日难为你了。这会子太太、奶奶们都在,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吧。说出来,本宫与太太与你做主。”
妙莲含泪抬头,扫视一圈,最后看一眼大公主,含泪泣道:“妙莲自知卑贱,不敢胡言乱语,给娘娘添麻烦。”
大公主垂眸,“莲姑娘就说吧。纵然不能给你出气,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总能避免一二。”
妙莲低头,“何苦为了民女,让大公主姐弟不和。岂不是民女之错?”
这话一出,室内一片静寂。隔了半天,大公主才张张嘴,“忠顺郡王?”
妙莲见问,低头呜咽,不肯回话。
大公主看一眼丽贵妃,对着屏风后头幽幽叹气,“忠顺郡王府下午来报喜,说添了个小阿哥。洗三那天,我亲自去一趟吧。”
闻听此言,妙莲哭的更厉害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到洗三当天,刑部死牢内,就得到这个消息。杏贞看着栏杆外载淳耷拉着脑袋,一阵懊恼,压下心中火气,问:“你真的去调戏曾国藩小妾了?”
载淳急的跳脚,“我没有。我就看她裹脚布松了,好心提醒。就说了一句话,还是离她五步外说的。”
“你说了什么?”
“我就说了句,汉家女子太苦了,小脚缠畸形了,走路都得扶着墙,真真是弱柳扶风海棠醉。谁知道那个妙莲那么不禁逗?哭着找曾夫人去了。天地良心,我真没调戏她。”
杏贞瞥载淳一眼,“行了。这话说出来,你信,我信。他曾家能信吗?”
载淳无语,“那――总不能因为个小妾,得罪曾家吧?”
杏贞踱步,“还不至于。你回去跟你的福晋商量商量。都是女人,过门不过半年多,你就新添了庶长子,她脸上笑着,心里不定怎么苦呢。好好哄哄她,曾家的事,说不定,她就能帮着你给办了。”
载淳回到王府,到正堂恰好看见福晋妍儿正抱着孩子笑。摆摆手止住丫鬟通报,凑到跟前笑说:“瞧瞧,咱们家的小阿哥多乖。多讨额娘喜欢呀!”说着,伸手在妍儿背上轻轻摩挲一把。
妍儿心中作呕,脸上潮红,扭头背转身对着载淳轻声埋怨:“爷新添了阿哥,阖府都是高兴的。皇阿玛、皇额娘今日一早就送来赏赐,还说了洗三要来。妾身的意思是,明日我跟爷一同进宫谢恩。顺便问问洗三那日要准备什么接驾。您看呢?”
载淳听了,自是依从。
夫妻俩一同逗逗小阿哥。等小阿哥睡着了,交给奶嬷嬷带下去,妍儿沉默一会儿,对着载淳说道:“今天上午,葆初来了。说――昨天曾大姑娘寿宴,办的很不错。”
载淳听了,挠挠头,“福晋啊~~~”怎么忘了当时葆初就是身后跟着呢?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一同坐车进了皇宫。载淳去养心殿见康熙,妍儿直奔永寿宫,找梅梅说话。
恰逢三位公主都到养心殿找康熙去了。妍儿先是问候梅梅身体,又绕着圈儿夸了一番三位公主如何水灵。梅梅乐呵呵应了,问起王府之事。妍儿急忙站起来说:“托皇阿玛、皇额娘的福,小阿哥可欢实了。阿哥生母刘氏身子看着也平和。只是――”
梅梅抬头,“坐下说吧。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来。皇额娘也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他们姊妹几个都在我身边长大,抚养孩子难免辛苦。做长辈的,有什么能帮你的,自然就帮了。要是你觉得人手不够,或是使唤着不顺手,尽管找内务府要去。”
妍儿低头笑了,“儿媳多谢皇额娘。小阿哥很乖。儿媳,儿媳担心的是――郡王爷。”
“载淳?”梅梅笑了,“到底是新婚夫妻呀。说吧,担心他什么呢?”
妍儿低头笑笑,很是不好意思,“原本王府还有几位通房丫头。只是,听管家说,儿媳进门之前,王爷都处置了。只有小阿哥的母亲刘氏因有孕有功,留在府里。如今,她刚刚生产,不能伺候王爷。媳妇身边那些个丫头,个个粗手粗脚的,做不得屋里人。如此一来,只怕委屈了王爷。媳妇斗胆,跟皇额娘讨个旨意,请皇额娘赐给王府一位格格。”
“格格?”梅梅低头咬舌头,到底是中国特色封建社会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啊。瞧这事办的,真――大方。不怪载淳对她格外敬重呢!这样的大老婆,是个男人都喜欢。
妍儿看梅梅低头,不敢打扰,只得小心坐着。好在梅梅没让她多等,笑着回答:“福晋有心了。只是,太委屈你了。这么着吧,旨意呢,我就不下了。你出宫后,跟载淳商量商量,看哪家姑娘人品、性子、相貌合适,你们夫妻俩做主,抬到家里就是了。等事情定下来,再给我个话,给她个格格名头,也不是多麻烦的事。不管怎么说,是伺候你和载淳的人,还是你们自己相看合适。你瞧呢?”
妍儿万万没想到梅梅会让她自己挑人。转念想想如今偌大后宫,只有一个女人,心里安定下来,对着梅梅笑笑,福身一礼,“那媳妇就代王爷多谢皇额娘了。”
梅梅笑着摆手,心里琢磨,这俩人――会挑什么样的姑娘呢?
过了两天,三公主传消息过来,“皇额娘,嫂子去曾老头儿府上,抬着轿子把妙莲给带回家了。”
“妙莲?就是曾国藩夜里睡不着觉,专门给他抓痒痒的那个?”
“啊。你说嫂子两口子是不是傻?多少黄花大姑娘都不爱,偏偏看上一个没了男人的小妾?”
梅梅听了,轻轻摇头,“寻常人家姑娘,身份再低,将来生下儿子,也会母凭子贵。可妙莲不同,纵然背后有曾家照佛,到底是改嫁之身。生下孩子,也未必能晋封。你嫂子高明就高明在这儿。妙莲模样好,性子刚毅,在曾家时候,颇能恪守本分,这样的人能以礼相待。有她成天礼仪规矩挂在嘴边,小阿哥之母也要受约束。看来,你嫂子还真是个聪明人呢。”
三公主抿嘴儿一笑,“可惜嫂子目光太短浅,娶个寡妇回去,忠顺王府的颜面不说扫地,也要扫门槛了。本来重华宫就忌讳忠顺王府,这一回,还不往死里踩?”
二公主抬腿跨进来,对着三公主冷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你们常用的伎俩吗?”——
作者有话要说:同治皇后之所以斗不过慈禧,跟她本人性格还是有很大关系的。当然,慈禧一个老油条,也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比的
☆、118写崩坏了
还珠阿哥
三公主当即跳脚回应:“呸;是鹬就是蚌,谁也别说谁。老爷子偏心眼儿;皇额娘可不偏心眼儿。叫皇额娘给评评理。”
梅梅听的头疼,“行了;都回去歇着。一见面儿就吵;你们也不嫌烦。”
四公主悄悄进来;凑到梅梅身后,按摩肩膀;一面按一面说:“皇额娘别理她俩。就知道吵架,一点儿都不乖。”
梅梅点头;“就是;还是四妞好。”
二公主、三公主一致鄙视:“你个渔翁!”
永笀宫内热热闹闹;养心殿里可就阴风阵阵。载淳跪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圣祖爷爷明鉴。妙莲姑娘就是福晋接回家作伴儿的。孩儿别说纳她,就是面都没见过几次,话都不敢说上一句。福晋也是八旗贵女,怎么会不知皇家规矩,找个寡妇娶到后院。皇阿玛明鉴呐!”
康熙给他哭的脑仁儿疼,对他摆摆手,“行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朕还不知道?大公主早就给朕写信说了。惊吓了妙莲姑娘,险些坏了她的名节,别说福晋亲自去安慰。就是真娶回府里做个庶福晋,朕也不会说什么。”
“啊?”载淳糊涂了,您老不是最不喜欢睡寡妇?
康熙接着说:“朕生气的是,朝中缘怎么这么差?看看,几乎整个礼部官员都上表,说后院如何如何。福晋也是朕千挑万选,正经的孝哲皇后。不说与她好好过日子,偏偏闹出这么多笑话。日后,叫朕如何放心委以重任?”
载淳听了这话,赶紧顺杆子爬,“圣祖爷爷教训的是。孩儿往后一定跟福晋好好过日子,争取早日给您生下嫡孙。好好学习安邦治国,叫您老安心。”
康熙这才舒缓脸色,“去吧。”
载淳恭敬行礼告退。出了养心殿,一路走一路乐,圣祖爷爷的话,莫不是将来要把江山交给,让做个好皇帝?
重华宫那边,奕欣回到正殿,跟六福晋说起载淳挨训之事。六福晋琢磨:“这些日子,万岁爷和主子娘娘,对忠顺王府是比以前关心多了。主子娘娘也不像前几年,隔几日就叫过去说话。爷,莫不是——”
奕欣叹气,“载淳长大了,有儿子了。”
六福晋叹息,“是啊。咱们家载澄——他屋里,还没动静呢。”
奕欣与六福晋一面焦心等着载澄生儿子,一面应付载淳蚕食攻击。日子晃晃悠悠,又过了一年。到了,咸丰三十年,重华宫与忠顺王府壁垒,日渐明朗。康熙冷眼瞧着,不偏不倚对待。既给了二希望,也给二压力。
永笀宫偏殿内,二公主收了报信纸条,看完了烛火上烧干净。三公主、四公主翘着二郎腿坐炕上嘀咕:“载淳也就算了。奕欣怎么也傻了吧唧的?难道看不出来这就是制衡之术?”
四公主嘿嘿冷笑,“不怪他俩笨,怪老爷子不按常理出牌。谁能知道他准备着让老二上去呢?”
三公主瞧一眼二公主,撇撇嘴,“他哪儿瞧出来老二能当皇帝了?还是女皇帝,还真有改革精神。”
“那没办法,谁叫老爷子重生任务,就是改革开放呢?”
“倒是看得开。”三公主撇嘴,捻起一颗草莓就往嘴里送。
二公主半路截过去,送进自己嘴里,冷笑着代为回答:“她不是看的开,她是想的远。万一二公主不是当皇帝的料,后头,那不还有四公主呢么。”
三公主伸手把草莓盘子抱进怀里,冷笑着嘀咕:“不是还有个四公主,是还有个二阿哥呢!”
“什么?”二公主、四公主一齐急了,“二阿哥?载淳弟弟?”
三公主点头,“嗯,你们以为玫妃往承德去干嘛?”
“悯郡王没死?”四公主问。除了玫妃的儿子悯郡王,还有哪个皇子?
二公主摇头,“不是。是还珠阿哥。”
四公主乐呵呵点头,“还是老二聪明。那位阿哥的生母是曹寡妇。家住承德山庄外刘家洼。那孩子跟比悯郡王差一岁。不过没事儿,长大后,谁还能看出来?”
二公主听了这话,心里哇凉哇凉的,呆坐炕沿儿上,闷声说道:“重获一世,又当了一回靶子。”冷笑连连,“真傻。”得,二公主敏感的小心肝儿,这回刺激大了。
四公主掐一把三公主,小心凑上来劝慰:“二姐姐,至少这一回失败了,还能直接嫁,不会被圈。比上辈子强多了。”
二公主扭头,迟疑着问:“嫁?”
“啊,是”四公主点头,“别想太多了。能活着就好。”
三公主兀自吃草莓吃的欢,“那是。不就是个好例子么。”雍正死后,又活了二十来年,那心理素质,真不是盖的。
二公主抿嘴,站起来,带着出门走了。
三公主看一眼四公主,“是不是说错话了?”
四公主瞥一眼半盘子草莓,“你说呢?”
不说两位小公主如何暗自担忧。二公主径自带着侍卫出了宫门,直奔崇绮家中。到府上一问,崇绮带着葆初去忠顺亲王府相亲去了。忠顺亲王牵线,说的是李鸿章家二姑娘。
“哼!”二公主一扬马鞭,□良驹飞奔而出,直奔忠顺王府。
载淳坐正堂主位,正笑着跟李鸿章、崇绮说话,“不是本王自夸。本王看葆初跟二姑娘,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可是先说好,事成之后,别忘了封个媒礼呀。”
李鸿章笑笑,崇绮接连说:“那是自然。小儿能娶得贤妻,多亏王爷。”
载淳美滋滋的刚要喝茶润喉,就听大门哐当一声,紧接着小厮来报:“爷,二公主闯进来了。”
说话间,二公主带着侍卫们冲进正堂,抬眼看见李鸿章、崇绮站起来,二皆面露不解。二公主冷着脸拱手,“二位大有礼。”
李鸿章、崇绮忙不迭还礼,“二公主殿下有礼。”
二公主懒得跟二废话,对着载淳直接问道:“葆初呢?”
载淳“呃”一声,指指后院,“陪李夫说话呢。”
话音未落,就不见二公主踪影。载淳不敢任她胡来,赶紧带着家院往后院。只盼望福晋能应付一时,可别让这位姑奶奶搅和了好事。
李鸿章、崇绮互相看一眼,家眷也王府后院儿呢,得了,咱也去看看吧。话说往日也没少皇帝跟前儿见到二公主,平日都是温润如玉、龙章凤姿,颇具大家风范,怎么今天跟个破落户似的?
李鸿章、崇绮互相搀扶着,走路还算平稳。后院里,李夫跟崇绮夫就只剩下震惊。这谁家姑娘呀,急火火冲进王府后院,见了葆初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嚷嚷着:“你个始乱终弃的大混蛋,想撇下我,没门儿!不活了,不活了。个负心汉,个大混蛋。”
李小姐躲李夫身后,勾着头细瞧,看了半天,总算看明白了,伸手推推母亲后背,“娘,那个——是二公主。”
“啊?”李夫扭头去看忠顺亲王福晋。妍儿抚着胸口,只觉得闷地出不来气,不住一旁劝解:“好妹妹,快放开阿鲁特少将,有话好好说。”
二公主趴葆初肩窝里,一个劲儿拧葆初腰上小嫩肉,嘴里哭哭啼啼,“有什么好说的,他说了她会等长大娶。这才十年都不到,就去相亲了。不是始乱终弃负心汉是什么?十年就受不了了,将来成了亲要过一辈子,是不是要给戴绿帽子呀!”
葆初疼的直咬牙,给二公主噎的有口难辨。崇绮夫心疼儿子,上前劝说,“公主殿下,有话好好说,十年前——葆初还小,不懂事,若是说了什么不当说的话,奴才先这儿给您赔礼了。您就别掐他了吧?”
二公主听话,立刻松开葆初,扑到崇绮夫怀里,嘤嘤嘤哭泣,“婆母娘,还是您明白事理。您可要给媳妇做主呀!”
崇绮夫顿时僵住,抬头看见崇绮进来,欲哭无泪,“老爷,这媳妇可没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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