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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五年-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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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像吹气球般的膨胀到七、八千人（基本上当地杆子都入伙了，杨成武给得条件优厚）；部队装备好得让林师长、聂政委等人大吃一惊：光是八路军总部都很稀罕的大汽车就有一百多辆（周大少团长的弟兄们给东北挺进支队开着藏进了一处密林里），九二式步兵炮数十门（够组成一个炮团了），7。7mm航空机枪竟然多达三百余挺（那是，当时周大少团长的弟兄们把一辆汽车上最少弄了两挺啥），掷弹筒根本无数了。
整个部队全系日械化（就是才入伙的地方杆子队伍也一水的鬼子装备，乐得屁颠屁颠的。不用八路军东北挺进支队兼并了，自己都踊跃参加）。军需物资粮秣啥子的更是够115师全军一万多人用的。以至于八路军内部都戏称杨成武的东北挺进支队是土豪部队。
这就是周大少团长一路南征北战，东拼西杀，到处藏的一批批缴获日军军备军需，全让他给了杨成武的东北挺进支队：让华北日军也尝尝老八路的这颗硬钉子，周大少团长何乐而不为嘛，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得到这些缴获了。周大少团长为此与杨成武成为了莫逆之交，一生始然。
周大少团长的队伍天一擦黑就往东开拔了。在车队行进了数十里后，迅速南下涞源，连夜转向往西，向灵丘进发，凌晨与115师东北挺进支队在灵丘以南的某处交接完成后。周大少团长的队伍一头就扎向了平型关地区，在暗夜里的莽莽群山之中，依靠东北挺进支队帮助找的当地的向导的引导，从平型关以南的东、西泡池一带顺利穿越日军防线。部队经过一夜急行军，于天亮后，到达五台山地区，进入了太行山脉。
总算是摆脱了四面全是敌情的危险区域，有些回旋的余地了。周大少团长松了一口气，命令部队在一处山坳中休息两个钟头。整了半夜急行军的弟兄们一屁股就坐下来了，也不管脏不脏，累死个人！幸好昨夜与八路军东北挺进支队交接时，周大少团长命令把所有的辎重物质等全“扔”给了连子弹都稀缺的“土八路”，他们是坐地老虎，啥子都能吃下！
周大少团长召集个会，等唐东团长上来，周大少团长一眼就看见他的警卫员背上背了两个鼓鼓囊囊的降落伞包。大奇：
“唐哥子，不嫌的警卫员累得慌？”
唐东团长还没有开腔，那个傻大个子警卫员立正报告：
“总指挥，俺不累，是俺愿意背得。俺们团长给俺了，这个是最好的白绸布了，到时候能打几十条大裤衩子，分我十条！”
大家哄堂大笑。万朵花指着脖子上的白围巾，又颇有些得意地从挎包中掏出两条白围巾出来（这个是飞行员用的，一则可以御寒，当时飞机座舱都是未曾封闭的座舱，高空中气温那是很低的；二则也可以作为飞行员彼此之间的联系信号旗用的），卖弄地道：
“刘大个子，看我弄得啥。这些漂亮的白围巾用来追女娃子那才霸道啥！未必然一见面娃就送人家女娃子一条扯扯裤（川渝方言内裤的意思）嘛？好笑人哟！”
众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周大少团长笑骂道：“瞧们这点出息哟！”四周的弟兄们嘻嘻哈哈，也从挎包中掏一件玩意儿，我在背包中摸出几个新鲜东西，纷纷显摆。好嘛，全他妈都夹带了私货哈，也不嫌累！
10月25日，历经七天的“游山逛水”的周大少团长的队伍，终于来到了娘子关以西的阳泉，这才坐上了阎老西给他们准备的开往太原的火车（此时忻口会战已僵持了十日，华北日军则把刘峙为首的中**队从石家庄、邯郸赶到了河南安阳漳河一线，河北全线失守。这为日军从西攻击娘子关奠定了基础，也为太原最终失陷于北、西两路夹攻埋下了祸根），屡立奇功的英雄队伍回来了！
在火车上，与众人谈论最新战局的周大少团长破口大骂刘峙，这个第一战区的司令长官刘肥猪（刘峙属猪，又较胖，人称刘肥猪），猪蹄子撩得挺快嘛！畏敌如虎，第一次他从北平永定河一线一退数百里，退到了平山的滹沱河一线，咱们那次差点遭他追到起。这卫立煌的第14集团军一走，华北日军一逼上来，好嘛，这次退得更远，干脆退到了河南安阳的漳河一线，把平汉线北段双手奉上，华北日军竟然兵不血刃占领了石家庄，可惜坏了石家庄的“石门”美誉。
更糟糕的是，山西东大门的井陉、娘子关就此向华北日军（日本成立了华北派遣军，拥有平汉线、津浦线两路日军近十二万人，平汉线的六万多日军有配合攻取太原的战略任务）敞开了大门。们，这个死肥猪儿该不该杀！
到娘子关一线的中**队防备，周大少团长只有叹气：阎老西竟然把没有带一兵一卒的最高领袖派的黄劭（原是广西仅次于李、白的第三号人物，后来投靠了最高领袖，深得重用）派去当了这个娘子关前线总指挥，以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之职，率领川、陕、滇、黔等数省部队八个师，一字排开，分散配置在从北到南的（北起龙泉关，中经娘子关，南迄马岭关）150余公里的漫长战线上，而且还是周大少团长最痛恨的一字长蛇阵！完全没有重点，没有丝毫纵深，更没有预备力量（精锐全去跟忻口日军拼消耗了）。
唉，周大少团长望着车窗外的远处的群山，山西这个大好的表里河山保不住了。两月鏖战，自己也该考虑一下后撤休整了。
（感谢各位书友大大支持，下面该经历周大少团长最为艰难的一段了，更多悬念，几个主要配角的命运也将……）
221章 “林氏汤圆”的空战战术
回到了太原的周大少团长，还没有从军事委员会正式授予自己的部队川军**旅的正式番号并由军委会直辖的喜悦，和最高领袖弄得那套明不升暗升的少将军衔享中将待遇的把戏中纠结出来，就被猛烈地日军轰炸整了个手忙脚乱。
日本人是气疯了：从太原的日本特务传回的消息得知，那五架被中国人从聚乐堡日军野战机场偷走，并把忻口前线日军一通惨炸的飞机就停在太原机场上。
此前忻口前线日军被炸得尸山血海的大仇就不用了，就是那才投产不久的九五式攻击机和三菱公司出产的九二式重型轰炸机的先进技术机密，被中国人掌握了那才是烦。
于是从10月21日起（此时周大少团长的队伍还在茫茫太行山里转圈哟），华北日军第一波就从北平南苑机场起飞了十二架攻击机，护航三十六架重型轰炸机，开始对太原机场进行猛烈轰炸，势必把这五架飞机炸毁在地面上。
空袭警报在太原城久久回响，不多长时间，刚才喧闹的街面上，就只有挤倒的菜摊摊、杂货摊摊等，散了一地。而跑掉的鞋子和包袱在路面上随处可见。已经有些躲空袭经验的太原城老百姓都疏散到郊外去了，巨大的恐怖笼罩着太原城：最高级别的空袭警报
起来太原城的防空力量还是有一些的，跟周大少团长的防空团差不多：一些37mm高射炮和些高射机枪，数量对于偌大的太原城来，就少的可笑了。再，这也是太原城一次就迎来一波数十架鬼子的重型轰炸机的轰炸。
远处北边的天空，已经传来嗡嗡的声音，响声是越来越近，沉重的轰鸣声终于是在人们头上响成一片。趴在城外树丛中、土沟里、田野上的人们不禁吓得索索发抖。
太多了就见鬼子的重型轰炸机就像一片乌云赫然出现在太原城上空。每三架成一个“品”字形，所有的飞机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锲子。鬼子的飞机机翼下，血红的膏药旗标示，格外刺眼。太原老百姓惊恐万状，紧急贴紧地面。孩子们被母亲们牢牢搂在怀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人们都战战兢兢等着鬼子的狂轰滥炸，不知道死神向着谁召唤。
然而，空中并没有出现炸弹疾速下坠时那可怕的尖啸声，鬼子的轰炸机群全部飞到太原以北的机场上空，开始猛烈扫射轰炸机场地面的目标。
周大少团长弄走的那几架鬼子的飞机呢？不会遭停在太原机场上让鬼子的轰炸给炸没有了哈。不会的，随机回太原的技术保障分队的一批人中，技术保障分队副分队长卢正元早就按照周大少团长的指示，飞机一飞回太原机场，即刻转移到隐蔽处。现在这五架飞机就在离太原机
场不远的一处地方好好地藏着。
这事情根本不用多想：鬼子发现中国人偷走了飞机，还不得狗急跳墙，那全是日本最高级的科技和军事机密。毁了也不能让中国人得到。为了迷惑鬼子，周大少团长还指示技术保障分队做了假目标，放在太原机场上，就是木头架子蒙层皮个嘛，简单。
就在鬼子对着太原机场一通狂轰滥炸的时候，机场附近响起了猛烈的机枪射击声。起初人们还以为是日机在扫射，结果抬头望去，却见刚才整齐的鬼子轰炸机编队已经鸟兽散，许多飞机在空中翻腾着、躲避着。
“，快看是我们的防空机枪在打鬼子的飞机”
只见曳光弹在空中划出一条条明亮的弹痕，交织成闪烁变幻的火力。鬼子的飞机迅速爬高，在火中躲避。突然一架鬼子的重型轰炸机撞在了火上，开始只是冒出了一点青烟，转眼之间，青烟越来越浓，随即一道橘红色火焰喷涌而出，鬼子的飞机开始倾斜，继而翻滚着从空中坠落下来了。
“打下日本飞机了鬼子的飞机遭我们打下来了”
浓烟滚滚烈火熊熊的疾速下坠的鬼子飞机中蹦出一个的黑点，然后乍成了一朵白色的蘑菇，在空中飘飘荡荡缓缓地向远处下降。
“鬼子飞行员跳伞了快去抓鬼子飞行员”，“别让王八蛋鬼子飞行员跑啦”
太原郊外躲空袭的老百姓欣喜若狂，竟然忘记了害怕，许多人从四面八方向降落伞飘荡的方向撒腿就跑
华北日军陆军航空兵对于太原机场的第一次大规模轰炸以损失三架三菱公司出产的三菱G3M九六式重型轰炸机为代价，成功炸毁太原机场上的五架“飞机”却阵亡了有经验的陆航飞行员及乘员25名，其中有三名乘员跳伞后被太原老百姓俘虏，他们自然受到了乡亲们的“拳道”待遇，被揍的鼻青脸肿。
太原机场以周大少团长的那两个防空高射机枪连为主要班底的防空力量也损失惨重。等周大少团长回到太原以后，数次的大规模的日机轰炸已彻底使太原城成了对空不设防的城市，防空力量已经损失殆尽了。两百多人的周大少团长的两个防空高射机枪连伤亡了一百多人，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周大少团长心痛地对两个连长一顿训，面对鬼子不计代价的大规模轰炸，们脑袋瓜子发烧了？打下三架鬼子飞机有卵用，能够换回弟兄们的生命吗？
训完又后悔了，在这种情形下，每一个有血性的巴蜀男儿怎么能看着鬼子飞机在太原老百姓头上狂轰滥炸？于是宣布：给每一个阵亡的弟兄抚恤金发双份，伤残的官兵们全部进万家工商贸集团安排工作
。
日本强大的航空制造能力，迅速就弥补了大同聚乐堡野战机场和华北日军空中力量的损失。恢复了元气的日军陆军航空兵益发疯狂，对忻口前线中国守军阵地狂轰滥炸更加频繁。
忻口会战的地面战场则杀得天昏地暗，中日双方都死伤惨重。厮杀了十余天，最惨重的一天，中国守军就阵亡了中央地区的前线总指挥第九军军长郝梦龄中将、刘佳琪师长，李岱旅长等十余位高中级指挥官长。而从拂晓到黄昏，中央军、晋绥军、各省地方部队几十个团都在奋战，一日之内竟然拼光了十个团的人马
而日军亦有师团长受伤，旅团长以上战死，死伤也在数千人左右。如此惨烈，日本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寺内寿一大将甚至亲自飞到忻口前线给部下打气。
令人恼火的是，面对几乎不设防的太原城，轰炸忻口前线的中国守军阵地的日军陆军航空兵还不时飞来几架轻、重型轰炸机顺路丢下几个炸弹，把太原城搅得人心惶惶，一日三惊。
周大少团长回来了，面对的就是这个情况，他是气得跺脚，可是地面的防空力量在前一段时间的防空作战中也是消耗光了。如何打击这些猖狂的鬼子的空中强盗呢？他想到了那两架开走的日军九五式攻击机。
再回到了晋北支队的庞学智上尉，军衔是高升了一级，却又没有飞机飞了，弄得有喜有愁。这一听，周大少团长重新召唤，立刻与几名弟兄来见。
“庞哥子，果真是产房传喜讯－－－生啦上尉了哈。”
周大少团长看着军衔标示打趣道。庞学智上尉却直奔主题：
“旅长，是不是让我开的九二式攻击机？要打鬼子一个冷不防？”
“聪明”周大少团长赞道，
“这几天，鬼子飞机十分猖獗，轰炸连护航的战斗机都不用了。时不时还溜到太原城扔下几个铁蛋蛋。不给这些王八蛋一点颜色看看，鬼子还以为咱中国空军无人了”
“对旅长得太对了。我等几个弟兄愿意驾机出战原先我们的驱逐机‘霍克－3型’对付鬼子的轰炸机还是有一些优势的（霍克－3是美国人用来对地面目标攻击的强击机，中国空军买起来当了驱逐机，也比第一夫人的大舅哥买的意大利货战斗机强多了）。
但与鬼子的攻击机较量，无论速度与空中机动性能都是相形见绌。这不我们晋北支队的‘霍克－3’型基本上都是被鬼子的攻击机搞掉的。因此空总在作战命令中一再严令我们与鬼子的护航攻击机较量。再，整个晋北支队如今也只剩下了一架能飞的‘霍克－3’型了，我们看着鬼子的飞机猖獗也是无可奈何。”
“庞哥子，空战
是非常有讲究的。我是认认真真研究了一下子的。一般来，首先发现对方以占据有利的攻击地位，往往是决定空战胜负的关键因素，还不一定单纯由飞机性能决定。”周大少团长找人翻译了日军空战条例，仔细琢磨了，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
“譬如，中国空军飞行员，们以前是日本人训练的，对于日本人有一定了解。后来东北空军散了，飞行员大多到了中国空军各个大队。于是们又接受了美国教官的训练，战术自然也按美国方式进行。我一分析，们有这两方面的亲自体会，就会明白。
美国空军传统空战战术，是强调非密集编队不得投入空战，好理解，以全体欺负部分。强调飞行编队的整体配合，构成相互掩护的强大交叉火力。
但是，这是在中国，国情决定了我们底子薄，不可能动不动就有几十架飞机组成编队，而且让我，这种一战时期的呆板的战术最大的缺陷，恰恰在于密集的飞行编队：使飞行员们过多地注意彼此间的距离以防止空中相撞，从而分散了‘敌状监视’的注意力。因此不容易首先发现对方。”
周大少团长一席话让几个飞行员眼光一亮，太有道理了，飞机性能的落后，尤其是美式空战战术的呆板不知变化，使中国空军吃了大亏。
“这本日军空战条例们也好生看看，”周大少团长扔过去一本书，
“按照日军空战条例，前面的长机高度低于僚机8米，与僚机前后距离30米，僚机之间平行距离20米。空战中，如果长机被击落，由左边的僚机代替，如该机也被击落，则剩下的飞机各自为战。这种疏散的队形使日军飞行员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搜寻空域，易于率先发现对方。”
周大少团长又拿起一个自己做的飞机模型，接着道：
“日军飞行员受德国人的影响颇大。这里提到的‘殷麦曼式旋转’就是很实用的空战中一个战术动作。
所谓‘殷麦曼式旋转’是德国王牌飞行员殷麦曼于一战时发明的一种空战战术，由于战斗机的火力都在机头，因此空战中最有利的地位是使自己的飞机机头对准敌机的机尾。而这种战术，就是当双方彼此发现，迎面飞行时，自己的飞机首先向下俯冲，然后迅速拉起，在空中翻一个360°的筋斗，在此过程中，敌人的飞机正好从上方越过，当自己的飞机升到筋斗的尖端时，再做半滚改平的动作，正好处于敌机的后面，一下子就咬住了敌机的尾巴。殷麦曼用这种战术击落了15架敌机，而成了超级王牌。”周大少团长边边做空战示意。
听到这里，庞学智等几个飞行员全一拍大腿，一起叫起来：“哎呀”，原来此前晋北
支队损失最为惨重的一次空战，就是在攻击日军轰炸机时，遇到了早已经在高空掩护的日本攻击机的迎击。当时四架日机就是用这种空战战术，不知怎么从迎面对冲就变成了绕到了中国飞机的后面，一次开火就击落了晋北支队四架霍克－3型。
激烈的空战下来，11架中国空军飞机被击落击伤，飞行员伤亡了多人，也把晋北支队打成了“空军陆战队”。
“我琢磨了一种空战战法，”周大少团长罢，自己都笑了，因为这种空战战术被他形象地称为“林氏汤圆”：就是当迎面对冲发现日机采用“殷麦曼式旋转”想绕到我机的后方时，顺势向上向后做圆弧形反扣。这个动作就成了反扣回来的我机正好处于拉筋斗上来，还在半滚改平的完全没有还击能力的敌机上头，那才叫一打一个准，莫得跑了的
几个人着就在地面上拿飞机模型模拟了几次类似的空战战术。庞学智上尉等人简直对周大少团长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林氏汤圆”完全克制“殷麦曼式旋转”，而且是克制得死死地，如果日机在空战中一旦使用“殷麦曼式旋转”，必然会被打得凌空开花
现在，有了日本的九五式攻击机这种先进的性能优异的战斗机，又有相应克制日机的空战战术，庞学智等人恨不得马上就驾机上天与鬼子飞行员好生斗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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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章 空战英雄带来的千万利市
庞学智等人期待的这个与日军飞行员面对面较量一下的机会来得很快，他们几人只在空中用两架九五式攻击机进行了几次模拟攻击，熟悉了“林氏汤圆”等周大少团长琢磨的几种专门针对日军攻击机、轰炸机的空战战术，就随即迎来了一次实战的检验。
10月27日，这一天应该值得中国空军铭记的一天，史称十二七空战大捷。中国空军就是周大少团长的那两架九五式攻击机，驾驶这两架鬼子的攻击机的中国飞行员自然是不畏强敌、勇于拼杀的庞学智上尉和洪冠名上尉－－－两名晋北支队的飞行员。不过当时是以周大少团长的川军**旅新成立的空中分队的名义上去打的，没敢跟晋北支队司令。
日军陆军航空兵**飞行第五飞行中队中队长铃木康弘中尉率领的四架跟周大少团长偷去的九五式攻击机一样的型号的飞机，负责执行护航掩护十二架九六式重型轰炸机对忻口前线中国守军阵地进行轰炸的任务。
就在日军飞机编队进入忻口前线空域的时候，地面上的中国守军就见两架飞机越过自己的头顶，向着庞大的日军机群迎面冲去。一时间，排得整整齐齐的日军轰炸机编队顿时作鸟兽散，乱纷纷避开迎面冲来的中国空军的战斗机，却实在纳闷：怎么中国空军的战斗机跟日军的攻击机简直太像了
？不过，只有两架也敢前来挑战，胆子不，真是支那的空中勇士
见自己一方的重型轰炸机编队被两架中国空军的飞机迎面冲得队形大乱，负责掩护护航的铃木中队长气得大骂八嘎，率领四架九五式攻击机就迎头向中国空军的飞机冲去。
庞学智上尉、洪冠名上尉一看，对对碰哈也扔下轰炸机群不管了，迎面冲向铃木中队的四架敌机。
一看到迎面的铃木中队的四架日机向下俯冲，庞学智上尉、洪冠名上尉是喜不自禁，咱“林氏汤圆”就等着鬼子来尝尝于是顺势向上拉起，向后做圆弧反扣，正如在地面和空中模拟空战演示的一模一样。
反扣回来的庞学智上尉、洪冠名上尉定睛一看，两架日机的长机、僚机正好处在自己的飞机不远处的正下方，两个庞大的敌机机身稳稳地在瞄准器的十字中心大爷的，这他瞄都不用瞄欣喜若狂的庞学智、洪冠名两人，“哒哒哒”各自的飞机上的两挺7。7mm航空机枪就开了火，四道闪亮的火流直接冲进了前正下方的刚刚才改平的尚未定过神的两架日机的机身、机头，短短几秒钟，只见鬼子的飞机突然一抖，立刻碎片飞溅，浓烟烈火喷涌，直接凌空爆炸了日机飞行员没做跳伞动作，估计当时就被后上方的弹雨给打死了。好汤圆首次开火就击落两架日机
，庞学智上尉、洪冠名上尉大喜赞道。
另外两架日机见势不妙，急忙架起改平的飞机，加速就逃。后面的庞学智、洪冠名两人乘势死咬着猛追。
日机飞行员那也是老鬼子了，是使用了浑身解数，上下翻飞，左突右冲，想拼命甩掉后面追上来的中国飞机。庞学智上尉、洪冠名上尉各自盯着一架日机，就是咬着不放，从高空追到低空，距离越来越近了。洪冠名上尉率先开火，当即把一架日机打掉了右翼，拖着一条长长的烟龙，向地面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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