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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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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他们惊异地看着这支小队伍向南狂奔,不到半天时间。陈楚狂一行就来到了同心城外,城门紧闭,城外一片宁静,没有任何大战的痕迹,陈楚狂带着侦骑大摇大摆地在城下转了一圈,然后向东面而去。
很快,侦骑们就看到了血肉横飞的杀戮战场。陈楚狂和周青、武家强一样,是狮营侦骑的老兵,侦察经验十分老到。到了战场后,陈楚狂带着二名军士,远远地下了马,借着略略起伏的地势靠近战场,近距离观察着交战情况。
很快,陈楚狂摸清楚了基本情况,他命令十名军士赶回深沟报信,其他的军士继续留在这里监视战场情况。十名军士得令后,沿着原路飞一般向大牛关奔去,党项牧民极为纯朴,看到自己的人马经过。纷纷拿出马奶、肉块等物,准备招待这些军士,侦骑却在在党项牧民不理解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就在侯大勇派出南下侦察小队的时候,同心城外的战斗仍在残酷地进行着,党项人以七千人步骑军包围王彦超的八千步军,双方较量了整整两天,拉锯了二十多次之后,伤亡都极为惨重。联军把能够作战的轻伤员算在一起,不超过四千人,而党项军稍好一些,但是也有三千多人的伤亡。
党项军是骑步军混合部队,战斗力明显强于匆匆组合在一起的联军步军,若联军步军离开阵地,在平坝上和党项军决战,早就被全歼了,王彦超眼光十分独到,十分明白这个道理,他坚持采用刺猬政策——绝不放弃阵地,固守等待援军。这个策略让实力强劲的党项军吃尽了苦头,党项军数次攻入了西北联军步军的阵地,又被没有退路的联军军士拼死赶了出来,联军在阵地里面不时抛出一些火蒺藜,毒烟、烈火和铁钉,造成了党项军士大量伤亡。
房当度杀红了眼,他本来想迅速全歼这支被包围的周军,为哥哥房当白歌报仇,却没有料到这些周军如此难以对付,伤亡惨重得让人难以接受,手下最忠勇地指挥官看到惊人的损失都难过得流泪。房当度不愿意就此罢手,仗打到这个地步,战术已经不重要了,两支军队较量的是斗志和勇气,谁更狠谁更猛,谁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战斗持续到第二天傍晚之时。党项军的锐气也全部被磨掉了,暂时无力发动新一轮进攻,两支军队就如打累了的狗熊一样,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要等到恢复了精力之后,才重新战斗。
党项军暂时退下后,联军阵地里的军士们赶紧收集党项军射进来的箭支,经过两天激战。军士们箭囊里所剩箭支已经所剩不多了,就疯狂地寻找党项人射进来的箭支。永兴军的火蒺藜、床弩的巨箭都消耗殆尽,由于远程攻击手段的减弱,党项军的每一次进攻都演变成血腥的肉搏战。
王彦超所在的指挥台受到了党项骑兵的盛情款待,身边拿着盾牌的亲卫们被射杀了十数名,王彦超肩膀上也中了一箭。王彦超已超过了四十岁,四十而不惑,王彦超过了呈一时之快的年龄,他一直没有冲杀到第一线,那怕党项人已经冲破了防线。他十分明白自己的位置。两天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站在指挥台上,通过号令、令旗指挥着阵地里的联军。阵地内的部队很杂,虽说以永兴军为主体,却夹杂着灵州军、颁州军的步军,指挥稍有不慎,就会造成部队的混乱,正是由于王彦超在指挥台上眼观八路,及时调配部队,这才把党项军骑兵快速移动的优势稍稍抵消。
王彦超坐在了指挥台上,仰望着夕阳,阳光最后的辉煌。把天空照得如血一样红。王彦超嘴角烧起了一个一个黄豆大小的水泡,这是神经高度紧张造成地生理反应,肩膀上地箭伤又痛又痒,严重影响到了背部及脸部,让他觉得全身如火烧般难受。
清水河畔有一种特殊的毒草,中箭后全身会慢慢麻痹,治好伤口后,都会留下后遗症,王彦超所中毒箭就是这种慢性的毒汁。
王彦超的儿子王蓝田是永兴军的步军指挥使。他一直守在弓形阵地的弓弦上,这里防御阵地的弱点,承受了党项骑军数十次的冲击,双方军士的尸体、砍倒在地的战马,重重叠叠地堆积在一起,阻碍了党项骑军冲击,成了弓弦上重要的防守工事。血腥及渐起的尸臭是对人的嗅觉和视觉最大地污染,以至于大战过后,从地狱中侥幸偷生的联国军士们数月都不愿意看到肉食,闻到肉味就会呕吐。
王蓝田本是翩翩美男子,此时,鲜血把他的头发凝结成块,脸颊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这是被箭支划伤的,幸好箭支只是擦着脸颊而过,否则他已成为了弓弦阵地上的阻碍物。王蓝田走到指挥台前,看着父亲坐在地上喘气,关心地问道:“节度使,没有事吧。”他一说话,牵动着伤口,面部表情就变得十分面狰狞,王彦超对儿子要求极严,在军中,一律不准以父子相称,必须要以军职互称。
王彦超在儿子面前轻轻叹道:“不服老不行,要是年轻十岁,绝不会坐在这里喘气。”王蓝田有些着急地问道:“援军多久到,再不来,我们撑不住了。”王彦超双眼一瞪,斥责道:“给你说了多少遍,每临大事要有静气,如你这样如何成得了大事。”王彦超见到儿子脸上的伤口,放缓口气道:“伤得重不重,你娘见了又要大惊小怪。现在这个局面,党项人已经没有吃掉我们的力量了,谁的援兵先到,谁就会取得战斗地胜利。”
王蓝田本想再问问援军的事情,又怕父亲喝斥,便忍住没说,此时,弓弦处警戒的军士高声喊道:“党项骑兵又冲过来了。”王蓝田二话不说,提刀向阵地冲去。
在同心城外和党项军交手之前,王彦超及时派出了三路报信军士。向北的两路报信军士十分地不走运,他们遇到了正在转移牧场的一个党项小部落,这种情报根本无法提前侦察,可以称为天灾人祸。
迁移中的小部落有五百多人,除掉一百多老人和小孩,男女都是好骑手,他们原先紧靠着大周环县的地盘,环县驻军常常过境来抢夺牛羊等财物,小部落不堪忍受周军的欺侮,打又打不过,便举族向清水河畔迁移,他们见到这支周军小队伍,起了报仇之心。
第一队军士有二十多人,被这群报仇心切的党项人团团围住,一个都没有逃出去。第二队军士运气好一些。及时发现了埋伏在山背后的党项人,于是夺路而逃,双方展开了长距离的追逐,党项人即有地利之便,在骑术上又稍高一筹,追了一天多,第二队报信军士全部被射杀在清水河东岸。
向南的那一路报信军士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快马跑了大半天。到达了环县,随后沿马岭水南下,半天就来到了庆州。
庆州团练使韩伦称病告假后,驻守庆州的是团练副使吴松枥,他和马军都指挥使杨天畔一样,都是获罪致死的大将军孟汉卿的部下。
吴松枥和杨天畔都是冲锋陷阵的勇将,而团练使韩伦却是小文官出身,仗着儿子的势力当上了庆州团练使,吴、杨两人瞧不起韩伦,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人受够了韩伦的鸟气。韩伦被侯大勇逼得称病离开之后,两人拍手称快,杨天畔率领的两千骑兵变成了西北联军独立军。而吴松枥就独自率领五千人马驻守庆州。
自从大将军孟汉卿获罪之后,吴松枥的日子就过得相当郁闷,特别是不懂军事的韩伦来到庆州当当团练使以来,吴松枥更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一天天变得心灰意冷。吴松枥听到同心城大战的消息,询问了双方大致的力量对比后,当听说党项人只有不超过一万人的时候,顿时两眼放光,他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庆州三千步军以最快的速度集结起来。于开战第二天傍晚到达了环县,环县驻守一千人隶属于庆州,吴松枥就命环县军五百人跟随庆州军一起行动。
在环县稍稍休整之后,吴松枥于戌时全军直奔同心城,经过一夜强行军,在早上天色微高的时候,庆州军距离同心城外的战场不过二十多里,吴松枥虽说立功心切,可是看到累得东倒西歪的军士们。也明白用这些疲惫不堪的军士去解围,无异于肉包子打狗。而且,救援也是一门需要讲究技巧的艺术,援军来早了,被围人马还没有到山究水尽的时候,他的感激之情是要打折扣地,若援军到的太迟了,被围人马被敌人消灭了,不仅达不到救援的目的,而且敌人还可以集中力量对付援军,救援就会出现难以收场的局面。所以,这个度相当重要,这和万事万物的道理是一样的,掌握度的能力,就是一个人的综合能力表现。
当中午太阳最刺眼的时候,庆州军经过一上午的休息,体力基本恢复,吃过带来的大块的肉食,吴松枥一声令下,庆州军朝同心城外地战场奔去。
当庆州军出现在战场时,西北联军步军虽然伤亡过半,却在王彦超的正确指挥下,依靠着薄弱的阵地,和党项军打了二天半。王彦超坚持在指挥台上站了两天,两腿略略浮肿,当他在指挥台上看到远处挥动的“庆”字军旗,知道胜利已成定局,他再也站不住了,软软地瘫了下来,被亲卫们背着下了指挥台。
房当度狂燥万分,只要周军离开阵地,他就有把握在野战中全歼这些周军,可是,周军将领大大地狡猾,他绞尽脑汁也没有能够把周军逼出阵地,当周军的欢呼声大作的时候,斗志早就消耗殆尽的党项军军士尽皆变色,房当度看着周军数千生力军冲了过来,知道胜算全失,脸色苍白地下令全军撤退。
党项军剩下的人马不到四千,交替掩护着向城内退兵。
王彦超坐在指挥台上,接受了庆州团练副使吴松枥的敬礼,王彦超眼中闪烁着泪花,就如见到亲人一般,王蓝田认识吴松枥,他代替父亲给了吴松枥一个最热烈地拥抱。王彦超的使命是逼迫同心城的党项军到西会州去求援,他看着党项军慢慢地撤退,咧着嘴笑了起来,他笑得如此开心,完全没有了节度使的风度,就如一个捡到了宝贝的小顽童。
西北联军的步军在阵地里守了二天半,终于走出了阵地,但是,他们除了在庆州军到来时露出过笑脸,其他时间脸上都是面无表情,连续的血战榨干了他们的精力,残酷的杀戮让军士的心灵受到重创,他们行尸走肉般跟在庆州军后面,向同心城方向逼去。
二十七名黑雕军狮营侦骑躲藏在一个小山坡后面,陈楚狂带着二名军士下马潜伏在草丛中,近距离目睹了血战的后半程,他们观察到党项军中有十数匹战马离开大队伍,全速向西会州方向而去,陈楚狂和两名军士从隐匿处慢慢退出,回到了小山坡后面,三十匹战马直奔深沟而去。
剑指秦川 第一百零八章 清水河畔(五)
更新时间:2008…12…29 14:27:59 本章字数:7157
同心城外的战势由于庆州军的到来而发生了转折,房当度被迫退回了同心城,据城防守,而王彦超在义州城外,围而不攻,双方形成对峙之势。
隐在小牛关的 周青、武家强看到飞奔而过的十数名党项骑兵,连忙派人到深沟去报信。
西会州军帐里,党项房当军鹰帅房当明得到同心城大战的消息后,一个人在营帐里对着佛像枯坐了半天。在不断升起的袅袅轻烟中,房当明脸色平静,内心极为痛苦。和周军持续近月的大战,虽说让周军损兵折将,可是,周军人数众多,兵员甚广,补充极易,因此没有伤气。而党项人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仅损失了近万勇猛的战士,连房当五虎中的房当白鸽和房当焕赫也先后死亡,人口对于党项族来说,是实力的体现,他现在终于意识到周军不复是以前的晋、汉军队,而是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他从心里有些害怕和周军进行你来我往的缠斗。可是,同心城被围,让他欲罢不能,房当明终于下定了决心最后在清水河畔和周军打一个大仗,给周军一个教训,然后,党项军停止向东方的进攻。
房当明下定决心后,亲卫们立刻快速的通知各军主要将领在大帐议事,很快,房当瀚海等四名将领来到了房当明大帐中。
另一虎房当度被周军围于同心城。因此,房当明帐中多了三名平时没有资格来议事的中级将领,虽说仍然保持着五人议事的格局,可是已经物是人非。当他们听说同心城被周军围困之后。尽皆失色。
新来的将领是米擒勒、细封贺兰和房当石,他们都是房当明的嫡系,房当明让他们来议事,也是对他们的培养。房当明慢慢扫视着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格会议的三人,问道:“各位将军有何良策?”
年轻性急的将领米擒勒掩饰不住焦急,抢先道:“同心城是房当人的根本,供奉着祖先的灵位,座中诸将的家眷全部都在同心城内,请大帅赶紧派兵出去救援军,若被周军攻破同心城。房当族就完了。”
将领细封贺兰道:“我们房当族沿清水河而居,同心城恰恰处在清水河中段。若同心城被周军攻占,清水河则被一份儿二,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也是赞成立刻发兵。”
另一位年轻将领房当石,是房当族的后起之秀,他谨慎的道:“中原人狡猾如狐狸,不知这是不是一个陷阱。我有个建议,周军主力攻打同心城,则灵州城必然空虚,不若我军全力进攻灵州城,趁机打下灵州城。”
房当瀚海一副入定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自从发现了兄弟房当焕赫死亡的疑点之后,房当瀚海知道与房当明的决裂就是迟早的事,他的嫡系人马有近六千人。房当瀚海不动声色的开始调换将领,把最忠心的心腹安排在各个部队,牢牢掌控着自己的六千人马。
鹰帅房当明听了三人的建议,并不表态,他看着房当瀚海。问道:“瀚海,你的意见如何?”
房当瀚海缓缓道:“房当石的计策很难实现,我们党项军缺少重型攻城武器,攻城是我们的弱项,而灵州城城防坚固,只要周军闭门不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攻破灵州城,唯有围城一法,可是,没有数月的围困,灵州城内根本不会出现混乱。与此相反,同心城数十年没有受到外敌侵袭,城防并不坚固,周军不长于野战,但周军攻城兵器犀利,若我们不去救援同心城,只怕同心城撑不了多久。”
房当石等将都参加过围攻灵州城之战,知道房当瀚海所言不虚,不住的点头。
房当瀚海继续道:“周军攻打同心城的人数不到万人,他的主力肯定潜伏在清水河岸边某一个险要处,准备伏击我们的援军,周军此计甚是毒辣,攻敌所必救,我们即使知道周军有诈,同心城却也不得不救。”
房当明其实心中已有主意,召集众将来,不过是统一大家的意见,做好战前动员工作,同时,他也要寻找能够代替房当白鸽、房当焕赫的将领。听了房当瀚海的一席话,他的心中微微叹息:“米擒勒、细封贺兰、房当石等将,和房当焕赫和房当瀚海相比,确实还有不少差距,还要经过磨砺,才能顶得上两人。”
房当明赞许的道:“瀚海的分析极有道理。”然后坐骑上站起身,沉声道:“瀚海说的很对,现在不宜攻打灵州城,即使只有数千人马,强攻也不能奏效。而同心城是房当人的祖地,决不能让周军占去。”
“从西会州到同心城,宜于大军设伏的地方只有两个,就是黄树岭和小牛关,只要冲出了这两个关口,在平地和周军作战,周军人数再多,我们也不怕他。周军西北各节镇总兵力不过七八万,被房当白鸽消灭了一万多人,延州等地的兵力要防备拓拔人,而且灵州、泾州等地皆要留兵守城,所以,周军的机动兵力不过在三到四万人,现在包围同心城用了近万人,设伏周军的兵力不会超过二万人我们在西会州的军队有两万六千人,难道在野地作战,会怕这些周军吗?这是一个歼灭周军主力的大好时机,既然周军要送上门来,我们决不能客气。”
房当明再次用锋利的鹰眼扫视了众将一眼,半响没有说话,突然抬起手用力一挥,下令道:“房当石率领五百骑兵作为大军斥候队,为大军开路,米擒勒率领两千骑兵,渡过清水河,从清水河西岸出发,绕到小牛关背后去。其余各军作为大军主力。两个时辰后全军向同心城方向出发。”
小牛关南侧是一个喇叭形,出口极窄,冲出了关口,就是一大块清水河水冲刷出来的开阔地,开阔地宽约两里,边缘则是一座大山。
在开阔地上,有上百名军士在挖坑,这些小坑距离小牛关窄窄的出口约一千米,每个小坑刚好可以放一只中型的水缸,每一只水缸里全部装的是火药。挖好坑后,就把满是火药的水缸放进坑去。每一个水缸上面留下数支引线,引线伸出地面,隐藏在重新填回的草地里。
侯大勇、石虎、王腾骧、郭炯等将领站在小坑旁,看着军士们埋水缸。因为在攻打秦州城时用过火药,石虎、郭炯两人对于埋药并不十分惊异,而王腾骧则一脸不解。侯大勇对有些迷惑的王腾骧道:“这个阵叫做地雷阵,党项军在经过小牛关时。定然会万分小心,而当党项军出了小牛关,来到了无法设伏的开阔地后,心情自然会放松,警惕性也就会下降,不会注意在脚底的异样,到时候,轰的一声,党项人就在劫难逃了。”
侯大勇在灵州拿到火药后。对火药的性能并没有把握,他做过数次试验,发现灵州城里这一批火药燃烧效果很好,可爆炸效果却不行,估计是硝石含量偏低。主要用来制作蒺藜火毬。侯大勇是特种兵出身,对于火药自然不是外行,他命令军士在灵州城四处收集硝石,军械库里的硝石、药房里的硝石以及私人手中的硝石,全部被收集在一起,侯大勇试着把硝石加入到火药中,加入了硝石的火药,爆炸性能有了很大的提高,经过数次试验,摸索出了一个大致比例,就让军士按照这个比例把硝石加入到火药中,再用油纸包好。虽说这些硝石纯度不够,可是这样一来火药的爆炸力也有了明显提高了。
因为党项军主力实力强劲,除了埋在地面的火药以外,侯大勇还在小牛关东岸小山的侧岸上,埋了数只装满火药的大缸,用来炸踏陡峭的山岸,用炸下来的泥石切断党项军,达到分割党项军的目的。
细致的准备工作进行完毕后,西北联军全军就守在小牛关的南侧出口,等待着党项大军。
等了不过半天,党项军的斥候小队就出现在小牛关,他们探头探脑的看着严阵以待的周军,显然对周军的行动迷惑不解。
联军中出来的一千步军,手持黄桦弩,上前逼住党项军,不准他们靠近安放火药的地点。
鹰帅房当明得到斥候的报告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设伏的军队应是极为隐蔽的,为何人数不过万人的周军却大模大样的守在小牛关南侧,党项军斥候队经过搜索,确实在小牛关没有找到其他伏兵。
鹰帅房当明阴沉着脸,对身旁众将道:“前面的军队是黑雕军,首领叫侯大勇,房当白歌就是死在他们手中,你们怕不怕?”
细封贺兰抽出长刀,大喊道:“全歼黑雕军,为白歌报仇。”他近来受到了房当明的提携,因此表现的很是积极。
房当明冷静的抽出长刀,这把刀缴获自回鹘将军,刀身上隐隐有血痕,房当明举起长刀,厉声道:“冲过小牛关,杀死侯大勇。”
党项军前军最先冲过小牛关,随后中军也跟着冲到了小牛关南侧,然后在开阔的列队。
周军队伍中又出来一队手持弓箭的步军,逼向党项军,但是主力骑兵一点都没有动静。
党项军前军和中军已有近万人通过了小牛关,侯大勇命令吹起一长一短一长三声长长的号角。小牛关山顶上隐藏着数名周军,他们一直专心听着号角声,号角声响起后,军士们推开遮挡物,从藏身的小洞里钻了出来,小洞仅能藏一人,上面放着一个盖子,盖子上有土也有草,只留着一个出气小孔,极为隐蔽,党项的斥候队很难发现这些军士。军士们爬出小洞后,迅速用火折点燃了留在山顶上的引线,很快,小牛关东岸小山的侧壁上发出数声响彻大地的响声。落下了无数的泥土石块。把清水河东岸的窄窄的通路堵住,也把党项前军、中军和后军分隔开。
此时党项军已有一万二千多人通过了小牛关,中军二千人和党项后军有六千人被拦在了小牛关里。担任大军后卫是房当瀚海主动争取的,房当明没有和黑雕军交过手,摸不透黑雕军的打法,想到正面之敌不过万人,为了稳妥起见,便同意了房当瀚海担任预备队,以备不测之需。房当明暗算了房当焕赫之后,就依照党项人的传统。把房当焕赫火葬了,射杀房当焕赫的军士。也被他借故杀掉了,房当明自认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因此,并不怀疑房当瀚海已起了贰心,房当五虎是房当军中最杰出的五位将领,有房当瀚海压阵后路,他也觉得放心。
房当明听到巨响后。回头看了一眼,冷笑一声:“炸得太晚了,大军主力已经过来了,黑雕军不过如此。”
党项中军战鼓大作,两支党项骑兵队各有二千人,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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